在佛堂里啪啪啪,白浊顺腿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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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王妃朝文宣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文宣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感,一边脸已经高高肿起。 她跪在地上,一巴掌下来身子承受不住,歪倒在一边,身边的丫鬟恶狠狠推她一把,口中喝道:”贱人,敢对王妃不敬,还不跪好了!“ 文宣心里气苦,脸上挨了这一巴掌,讲话也讲不出,大清早王妃就带着人气冲冲来她房里,二话不说将她从床上拉下来,她还没来得及行礼,就遭受这等羞辱。 稍微冷静一下,就明白这一天迟早要来。 自从她进宫,那位三皇子对她何止是专宠,简直都快忘了正妃的存在,而她夜夜承欢,顾思在床上根本不考虑她的感受,每次一身酸痛,白天也只能躺在床上休息。 三个多月都是这般情状,她还是个歌姬身份,王妃忍到此刻才处置她,已经很是贤德了。 想到这里,文宣拢拢衣衫,也不打算辩解了,只是跪着挨打。 看她一言不发,王妃更是生气,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做给谁看。 身边的丫鬟看到王妃这般,立刻过去打掉文宣拢衣衫的手,直接扯掉她的上衣。 丫鬟力气很大,文宣忍住挣扎,任由大片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她的皮肤雪白,脖颈至双乳处遍布点点红痕,此刻她情状可怜,细腻的肌肤上又都是被凌辱的痕迹,看起来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丫鬟羞的脸都红了,她也是懵懵懂懂,看到文宣身上印痕,不禁浮想联翩,羞恼之下,也不忍继续扒她衣服,默默退到了一边。 王妃也愣住了,呆呆看着她身上的欢爱痕迹,想到三皇子与自己行房事,虽然也情谊深厚,却始终紧守规矩,看她这样,实在是比自己享受多了,也幸福多了。 文宣不知道王妃在想什么,只恼恨三皇子昨夜玩的太凶,这痕迹一天都没消退,被人瞧见当真羞耻。 这时候该谢罪吗,可是说什么好呢,文宣正思索着,王妃朝她扔了一套衣服,自己侧身不去看她,命令道:”你身为侧妃,与外臣不清不楚,为正皇室血脉,请你去佛堂抄经,这小院,你再也不许住了。“ 文宣有些怔愣,当下反应不过来,只得机械道:”谢王妃恩典。“ 王妃诧异的瞄她一眼,再也不许见三皇子,她竟然也不哭不闹,她还不知道所谓的佛堂抄经意味着什么吗。 文宣捏着手中衣服,原来是一套缁衣,摸起来有点粗糙,却有种安心感,侧妃的华服穿久了,其实和花月楼的纱衣没区别,都不安全。 王妃看到她摩挲着手中衣服,好像还很喜欢的样子,又不开心起来,沉声道:”你现在就换上,即刻去佛堂。“ 文宣咬咬嘴唇,看到屋子里只有王妃和几个丫鬟,心一横,慢慢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纱衣落在地上,她的整个身材完全暴露了,大腿的青紫蔓延到双腿之间,腰上也有明显的吻痕,她穿上宽大的缁衣,见粗糙的衣服遮住了诱人春光,王妃心中竟生发出一阵遗憾之感。 她穿好衣服,缁衣颜色式样都朴素至极,她的窈窕身材拢在衣服里,外在是看不出来,可是脸上被滋润过的酡红,和眼睛里的含情水光,依然是妖妃的做派。 王妃心里说不上是嫉妒还是厌恶,着人打发她走了,自己眼前挥之不去的,还是她雪白肌肤上的片片红痕。 王妃叹了口气,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她,然后也走了。 文宣在佛堂呆了五日了,佛堂一切从简,粗茶淡饭,她真的从早到晚都在抄佛经。 抄多了心里也记住了一些,她的心里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平静。 每晚伴着青灯古佛入眠,没有人找她欢好,身体逐渐休整过来,不断被挑起的欲望也终于烟消云散了。 偶尔还是会想住在小院子里的那些事,回想王妃说的话,大概是说她前一天跟言官共处一室的事情吧。 真是很可笑,三皇子看着自己险些被陌生男子凌辱,最后又装作大度恩赏了那位白大人,这就是皇家子弟吗。文宣讽刺的心想,在花月楼都没有被谁真的动过呢,皇宫里,情郎眼皮子底下,反倒遇见这些糟心事。 王妃也顺势处置了她。 一石三鸟,有意思。 深宫大院多半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的名声甚或是性命乃是最低贱的东西,不过王公贵族恩赏之万一。 想着想着,文宣眼角落下一滴泪,很快又揩去,试图让这些事情从自己脑海中离开,只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索性披上衣服,拿起佛珠手串,去小佛堂跪着。 面前的佛像在烛火光照下显得慈宁安静,巨大却温柔,蒲团上的少女满脸虔诚,细声念诵着什么。 正当她渐渐入定,心境趋于平和之际,一双大手突然搂住她的胸,温热的呼吸近在耳畔,顿时烧红了少女的脸庞。 “你怎么在这里。” 文宣半身酥软,又惊又怒,第一次认真的抗拒着情郎的爱抚。 “来上你啊。” 顾思身上有淡淡的酒气,察觉到文宣的对抗,不自觉搂得更紧了。他整个人快要把文宣压倒在地,蒲团一时间东倒西歪,烛火摇晃下,看到那张不施粉黛的素净脸庞,还有宽大缁衣下隐约露出的玲珑身材,一时间被这禁欲的装扮晃了眼,竟比平日轻纱披身更勾魂夺魄。 他压倒文宣,一手隔着粗糙的缁衣揉捏她的胸乳,一手直接探进她双腿之间,随意拨弄几下就引出浅浅爱液,他眼眸暗了暗,呼吸都粗重了一些,整个人意乱神迷起来。 “你还是想要,还是喜欢我。” 文宣身体不受控制,被他稍微撩拨就刺激的不行,只是她心里却有点厌倦,今夜真的不想和他行那回事。 “放开我,这是佛堂,你…啊…放开…” 文宣奋力挣扎站起,将他推开,衣衫都散开了,纤长的双腿隐在缁衣后,双手掩住根本遮挡不住的汹涌双峰,看得顾思眼睛发直。 “佛堂怎么啦,上你还分地方?” 小姑娘的力气怎么比得上一个大男人,文宣刚站起来,顾思重新又抱住了她,掀开裙子直接用那根器顶住文宣的臀瓣,逼的少女不敢动了,才缓缓插入小穴中。 文宣双手扶着供桌,顾思胡乱把她衣服扒开,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后背,一只手捏住了那朝思暮想的浑圆,一只手移到她的阴蒂上,摩擦起来。 他的吻深深落在文宣的脖颈,绵绵密密。 文宣身上的快感也是绵绵密密,只是这回欢好太过违背她的心意,小穴潮湿却不是情动的意思,敏感点遭到多重刺激,身体早就抵抗不住,随着顾思的抽插,她整个人也随着摆动,小小的供桌发出吱呀的声音。 文宣望着面前高大的佛像,满脸泪痕,唇边满溢藏不住的呻吟,心里却如死水一片,她想,我佛慈悲,求您原谅小女子的大不敬。 顾思越发用力的抽插,文宣的汗水打湿了额前发丝,泪眼模糊中,她快乐又痛苦的到达了高潮,白光突显的一刹那,文宣还在求佛的原谅。 娇躯轻颤中,一股白浊顺着玉腿滑下,顾思发出满足的叹息,文宣感到一阵力竭,脚下一软,顺势沿着供桌滑倒,她几乎衣衫尽褪,胸乳遍布红痕,臀上更是被揉捏的不成样子,大腿内侧还有令人遐想的热液流出,就这样滑倒在供桌一角,背后的佛像宝相庄严,看着这对胆大包天的男女。 香烛的气味原本能让人安心,此刻混合着满室淫靡味道,真是红尘浮事惹尘埃啊。 顾思神清气爽,略微整理衣服,一番云雨后,自己还是那个风流清贵的三皇子,桌角的女人如何,他暂且顾不上。 文宣坐在冰凉的地上,从这个角度看向男人,真是一派的天皇贵胄,仪表堂堂,可她心里却真的厌了,倦了。 佛不会原谅的,渎神是不会被原谅的。 恍恍惚惚这样想着,文宣拿起供桌上的烛台,泪眼模糊中,刺进了自己的心房。 她很果断,一生被家族、情郎和那些污言秽语摆布,从未有如此果断的时候。 烛台刺的很深,她很疼,又觉得轻飘飘的很松快,终于不用再被摆布了,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