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那啥/餐桌那啥/心意/闵元容(H)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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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元容带金淮去了酒店,金淮坐在他的大腿上,从落地窗正好看到两人相拥身影,落地窗下车流如注,远处大厦忽明忽亮播着滚动的紫色广告。 “公寓你先别回去了,江祎都告诉我了。”闵元容的手摸着金淮的脸,他们额头相抵,炽热的鼻息无声的纠缠。 “可是如果梁选把视频发出来怎么办?”金淮闷闷的说。 “他不敢,他爸更不敢。”闵元容冰凉的唇有些急切地贴近金淮,肩胛前抻脊背弯曲,他捏住金淮的后颈,舌头伸入金淮的嘴巴深处色情的搅动。 “我,我还没洗澡,我先去洗澡。”金淮直觉闵元容有点奇怪,圈住他腰的手铁钳般固着,他疼得皱眉叫道:"我疼.." “我和你一起去。”闵元容抱起金淮走进了浴室,他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浇在金淮的衣服上,变成薄薄贴身几乎透明的一件。 闵元容低下头隔着衣服咬金淮的红豆,边咬边抬头看金淮,那眼神禁欲又火热,金淮感叹怎么会有人能将这两种特质完全融合在一起。 “乳头变硬了,很红。”闵元容用手指戳弄没有被嘴巴照顾到的另一端。 “好痒..我想脱掉衣服”金淮被闵元容掐着腰喘息着脊背贴到冰凉的瓷砖上。 “我给你脱。”闵元容慢慢的剥掉金淮的上衣和裤子,露出白皙的大腿和突出的脚踝骨,半晌后他突然问:“你和江祎睡过吗?” 金淮如被一瓢冷水浇在头顶,闵元容有点冷的声音像是无情审判的皮鞭抽在他的神经末梢,他有点心虚泅于曾经对江祎生出的莫名想法,可现在他可以保证,他的头拨浪鼓般否认。 金淮主动半蹲下扒下闵元容的休闲裤,半硬的性器弹了出来,他坚定地看着盯着他的闵元容说:“我只喜欢你。”说完他就含了进去。 金淮之前从来是被动的用嘴服务,这次他主动为闵元容口交,他自己都感到羞耻,可他口活实在垃圾,牙齿的尖端偶尔擦过敏感的青筋,闵元容会倒吸一口气:“收好了牙齿,用舌头。” 闵元容安抚的摸了摸金淮的眼角,示意他继续,金淮慢慢吞入他的性器,撑得嘴巴大张,舌尖在硬热的茎体上舔舐,湿热的口腔抽出又裹入,他渐渐掌握一些技巧,时不时观察着闵元容的反应,在他吮吸的时候,闵元容会发出满足的喘息。 闵元容把他从下面捞起来,抬起他的一条腿,龟头捅戳摸索到后穴,花洒流下的水从深壑的股缝流到后穴处湿漉漉的,像是从里面流出的饥渴的汁液,他手指向里面戳了一下,金淮顿时闷哼的呻吟了一下。 “只有我碰你你才会这么敏感吗?”闵元容抱着他,梁选的挑衅‘金淮早就在高中被我玩透了’那种恶劣的语气突然在脑中响起,但他突然惊醒自己中了一个小孩的圈套,可话出口却难收回。 金淮愣住了,他从闵元容的颈窝里抬起头,水汽仿佛在他眼底呈现细密的龟裂,他张着嘴想要说什么但又闭上了。 此时他的一条腿还在闵元容手臂里,他想挣开却又被拉了回去,几秒后闵元容慢慢放下,他揽住金淮的脖子亲吻着他的肩颈,金淮双臂无力的垂着,像被任人玩弄的木偶。 “金淮,我无心。”闵元容亲了亲他的耳尖和脸颊,轻声的说。 闵元容想如果他爸见到他此时的谨慎和伏低的态度估计要发火,可他却只想极速降温安抚怀中的小情人。 金淮一口咬在闵元容的肩峰,半晌后才松开,那上面齿痕很深,但也没见红,他小声的说:“我骗了你,我高中不是因为穷才辍学,而是因为那里的人欺负我,我和我妈吵了架,所以我就来这里了。” 闵元容拍着他的后背,听金淮说他的委屈还有对梁选等人的控骂。 金淮坦白完的轻松和闵元容聆听中的耐心让他感觉两人的心从未如此这么接近过,他渐渐放松了压抑的情绪,慢慢的睡去了。 闵元容给他擦干净身体抱到床上,金淮迷糊的翻了个身,可闵元容的下面还硬着呢。 金淮光着屁股冲着他睡,白嫩挺翘的臀肉和流畅凹陷的腰窝让人想伸手肆意抚摸蹂躏,他眼神暗了下,还是把金淮从后拖抱着拉开他的大腿,扒开臀缝露出粉红的臀眼,他拿出润滑液倒了些在他的臀肉上,金淮被凉的一激。 手指沾着湿滑的东西钻了进去,金淮睡梦中无意识扭了扭屁股,却将手指吸附的更紧致,闵元容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他扶着自己的东西一点点往里挤,金淮安静的脸庞上有些痛苦。 “这么紧,不怪别人都在惦记你。”闵元容双手抓着饱满的臀肉揉捏,像皮薄的水蜜桃,一揉就要晃出甜蜜的汁水。 金淮是被闵元容操醒的,闵元容把他的腿压在他头的两侧,他的头往前一伸就可以看到粗硬暗紫的东西在自己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这种直观色情的视觉冲击让他羞耻。 闵元容:“睡醒了?” 金淮有些乖得偏过头看窗外,天边是浓黑带点浅蓝的,静悄悄的,闵元容的髋骨撞击臀肉的声音格外令人脸红心跳,尤其是在顶到前列腺时,金淮更是无措的仰起湿红的胸膛,嘴里发出小声的呻吟,在闵元容用力的捅插和撞击下,他的叫声会越来越大。 “大学要报哪里,分快出来了。”闵元容突然问他。 金淮想到江祎也问过他这个问题:“你想我报哪里,我就报哪里。” “报本地的吧,这次我就可以留京了,我可以去大学看你,如果你不想住,就在大学外面租套房。”闵元容不容置喙的说。 “好,你再碰碰那里..”金淮小声的说,他双手讨好的摩擦闵元容的胸前的硬挺。 闵元容哼了一声,拿开他的手:"别玩我的。" 闵元容在情欲上也有种变态的克制和掌控欲,他希望主动权永远在自己手里,而不是被动的享受,这会让他慌张。 金淮手放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亲闵元容的脸和嘴唇,在这种类似于温情的时刻,金淮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有些闷:“我今年18,你29,你会和别人结婚吗?” 金淮问起这个是因为他在江祎家里,在江芙的化妆台上看到了她和闵元容的合影,上面江芙皮肤很白,有着明亮的眼睛,她抱着闵元容的胳膊,那上面的闵元容看起来还很年轻,大概二十初头,相比现在多一分青涩的帅气和悍利,显然没有现在凌厉、稳重和内敛。 那时江祎从门外进来看到怔楞的金淮,便提起了他妹妹江芙。 “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闵元容把玩着金淮的前面就像把玩着两颗核桃,他漫不经心的抬起眼皮看金淮。 金淮被他手上的茧子弄得很舒服,嘤咛了一声后带着舒服的哭腔说:"如果你结婚了,我是不是就变成了小三。" “我不会结婚。”闵元容顿了下后说,把‘暂时’二字咽了下去,他下意识的这样做。 “你要是结婚,我就把房子还给你,还有你给我的钱,你对我已经很好了,真的。”金淮沉默了半晌,像是在思考极其令人难以接受的事,他近乎真诚的说着,半闭着眼,被操弄的眼角红红的湿湿的。 “我说了,我不会结婚。”闵元容重复道,虽然他语调平稳,但还是有一丝几不可闻的烦躁。 “我知道了,你再动动我那里,刚才好舒服。”金淮哼唧着,在闵元容的身下几乎软成一抔水。 闵元容操了金淮大半个夜,两人相拥沉沉睡去,金淮的肉穴般变得熟红,潺潺浊液从褶皱里流出来,沾湿了雪白的床单。 早上闵元容生物钟作祟最先醒来,那时天只是微微亮,他看着金淮年轻鲜嫩的容颜,手指放在他的腰上轻轻动了一下,不知在思考什么。 他去外面买了早餐,然而金淮还没有醒,只是换了个正面躺着的姿势睡,露出白皙有点淡粉的肚皮,像猫崽四肢朝天。 闵元容拨了下他的脚心,金淮被搔的痒痒的,他半睁着眼喃喃道:“早..” 他意识完全清醒的时刻是在闵元容把他压在桌子上的时候,他摆手道:“不来了,好累啊。” 闵元容:“我不碰你。” “不是说不碰吗,呃...”金淮被闵元容按着后腰抱怨,屁股高高撅起,硬邦邦的东西在他后面操弄,闵元容似乎比昨晚精力还要旺盛。 “很快。”闵元容把手伸过去蹂躏金淮的性器,金淮很快就舒服的迎合起来。 . 江芙的生日到了,闵元容只跟金淮提了有事,金淮想他很忙,他从来也不多问。 江芙的生日场地很大,到处是淡粉的玫瑰和精致的吃食。 “元容哥,你来了。”江芙有些激动地从里面走出来,如果没有高跟的阻拦,估计是得跑过来,她今天穿了一个国际大牌最新款粉色连衣裙,她本身就白,衣服更是衬的她整个人明亮朝气。 “嗯,你的生日礼物。”闵元容一身西装包裹着蓬勃有力的胸肌和修长的腿,身材在人群中很扎眼,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丝绒蓝礼盒。 江芙惊喜的拿过来,打开一看是一条项链,项链中间居然是一颗粉钻,克拉较大的粉钻有价无市。 “很漂亮,我很喜欢元容哥的礼物。”江芙甜甜一笑,她抱住闵元容的脖子,一头柔顺的头发落在闵元容西装前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