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囚禁/拿身体换食物/跪地上主动那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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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淮在车上时手提包里手机忽然震动,金淮看到上面的名字,嘴巴抿成一条线,电话又二次打了过来。 “还没起?我回来去趟超市,有什么你想做的菜我带回去。”闵元容在那头清淡的说。 金淮两只手托住手机,耳朵极近的贴着屏幕,一个小心又珍惜的姿态,但他一言不发,仿佛只有呼吸和心跳传进去。 闵元容声音一凛:“你在哪里。” “我已经离京了,你要订婚了,我听到了,你弟弟。”金淮才发现张口如此艰难,像是胶水粘着,一动就会拉出血丝。 “即使我结婚了你”闵元容顿了两秒后忽然改口冷淡的说,“你走吧。” 闵元容说完就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 金淮沉默的放下手机,慢慢的把头探向外面一小点,翠绿茂密的树排排倒退,马路是一条笔直的线段,风吹过涩涩的眼,脸也很凉。 那头闵元容面色阴翳,下颌线绷的极紧,像在忍耐什么,捏着手机的手臂肌肉贲张,从他身边的过的路人下意识绕路远离他。 . 金淮报了南方的大学,S市气候湿润,一年四季都不很冷,下车后他找了家相对便宜的酒店住下。 梦里他睡得不踏实,耳边传来类似于齿轮声摩擦地面的声音,他翻了个身继续睡。 金淮醒来时惊出一身冷汗,周围装潢简而精,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一片浅蓝的波浪。 “醒了啊,这里是不是很美?”梁选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进了房间,他冲着金淮微微一笑。 梁选歪着头看着怔楞、惧怯、愤怒的金淮,如同品了一场好戏,他戏谑道:“兜兜转转你还是要回到我手里,闵元容他很牛吗?不照样看不住人,要是我,不管我结不结婚,我都会死死地盯住。” “现在没人管你了啊。”梁选摊了摊手。 金淮突然笑了下,梁选脸色一沉。 “很好笑,这么大费周折的把我从酒店绑过来,又费钱又费力的,我真想不到我有什么魅力能让你这样。”金淮笑的比哭还难看。 “少抬举自己了,你也就屁股比别人紧点,等我操松了玩够了你,我就放你离开。”梁选讽刺的说。 金淮垂下头,一言不发的态度更是让梁选气不打一处来。 金淮再次被囚禁,背包里的东西都被梁选拿走,细白的一只脚踝上被缠着一条锁链,锁链嵌在墙中,他只能在这个房间里活动,等待着管家的投食。 这几天他躺在落地窗旁边的榻榻米上,看着远处的波浪翻起又落下,偶尔他站起来开开窗,头发被海风吹得凌乱,甚至他探起身子向外张开胳膊,向求救的飞鸟。 坐在监视器前的梁选眉心一跳以为金淮要自杀,等转着轮椅到了房间内才想起有链条的束缚。 梁选看到金淮背对着他,光裸的小腿洁白细腻,露出的一小片脖颈柔软而清秀,头发也在阳光下泛着金子般细碎的亮色,他不由得抓紧了轮椅扶手。 “我想喝气泡水,想吃炒花甲。”金淮突然侧过身直直的看着他,眼底有点怯。 梁选一怔,几秒后他诱哄的说:“乖孩子如果想要什么就应该知道要拿什么换取。” 金淮慢慢的从榻榻米上爬上来,梁选防备的把轮椅转到退到门口,刚好是金淮触及不到的区域,他上次被闵元容打了后,医生说他胸腔下腹出血,不能剧烈运动,所以他不能动手。 金淮麻木的脱掉睡裤,露出纤细的两条腿,内裤勾出两瓣饱满的臀肉,随着走动轻轻颤动。 “转过去,脱掉内裤,趴在地上。”梁选命令道。 “我不脱,我现在就要吃。”金淮见他不守信用就要拾起睡裤套上。 梁选:“别穿,不然不会如你所愿。” 一小时后管家把吃食放到门口,金淮可悲的觉得自己像一条狗被圈养了。 他拿着吃食坐到榻榻米上,两条光裸的腿折起跪着,他拧开汽水盖子,小口的喝了起来。 从梁选那里看,金淮半跪在上面,上衣衣摆盖住一半屁股,臀肉欲说还休的藏着,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滚动,梁选也不由自主的吞咽,他的腹中燃起一团火,可却不能剧烈运动,简直是要命。 金淮尝到了加码的甜头,屡试不爽,那天他想要要手机给他妈打电话报平安,梁选多疑的看着他,就像抓学生作弊的监考老师。 金淮再次脱掉内裤,趴着,露出粉红的肉穴给梁选看,梁选坐在门口轻轻按着,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他不为所动。 梁选打电话给管家,管家送上来一个东西,那是一个按摩棒,金淮瞳孔一缩。 “自慰给我看吧,就像那次你和闵元容玩的,再做一次。”梁选呼吸不稳,轻轻喘着。 金淮慢吞吞的拿起按摩棒,他思考半晌后皱着眉说:“自慰完,我给你口,你能不能别锁着我了。” 梁选一怔,似乎没想到他会愿意给他口,但他转念一想,幽幽道:“我最多答应你让你隔几天出去走一走。” 金淮蜷缩着手指,一小会后他抬起眼皮点了点头。 金淮把双腿大开,他躺在冰凉的地上,就在梁选眼皮底下,他绷在空中的脚趾蜷着,锁链发出金属的声响。 他把润滑油倒在手心里,一根根手指塞进自己的后穴里碾揉扩张着,在碰到前列腺时,他会发出小声的呻吟,克制又舒爽。 梁选探出身,想要看的更清楚:“叫大点声,那天你可不是这么腼腆。” “啊...”金淮闭着眼咬牙发出更大的呻吟,又骚又浪,他一边撸,一边拿按摩棒捅,在梁选的指令下他翻过身去翘起屁股轻轻晃动。 “过来,给我口,收好你的牙,不然你知道你妈会怎么样。”梁选仰在轮椅上,拉开裤链。 金淮自己的性器还硬着,他爬到梁选脚下,把头伸进他的胯间,屈辱的把梁选的东西吃了进来。 梁选仰着头半闭着眼享受着,口腔湿热柔软,他真想把自己的东西永远塞进金淮嘴里。 金淮舔着他的龟头和冠状沟,舌尖在马眼处搔弄,他扶着梁选的东西沿着柱体从头舔到囊袋,吮吸的梁选胸膛迅速起伏。 最后舔的金淮腮帮子都疼了起来,嘴角也破了,梁选突然抓住他的头,龟头深深抵在金淮的食道口,一股浊液呛进金淮嘴里,梁选在舌头上蹭了蹭,像在擦干净。 金淮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脸又红又热。 梁选守约让他打了电话和去楼下转转,金淮在前面走,管家推着梁选在后面跟着,这里绿化也极好,金淮在甬路上走的很累就坐到了长椅上,他看着很远处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在用公共器材锻炼。 金淮垂下眼睫:“我想喝柠檬水,我很渴。” 光明正大下他做不出什么脱衣服的事,他定了一小会,‘识趣’的用嘴唇蹭了下梁选的脸,就像情人间怦然心动的亲吻。 梁选瞳孔一缩,有点怔,他回过身嘱咐管家,在管家走后金淮看不到的地方迟钝的、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噔噔噔’的脚步声忽然从身后传来,金淮跑掉了! 梁选下意识从轮椅上站起来追,可一疾追,胸腔就隐隐作痛,这时管家从后着急的扶起他:“少爷!” “追上他,把他抓回来,让田三上。”梁选扶着地喘息,眼珠阴沉的盯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