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拂枝(窒息play,玩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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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的丝弦深深地勒进了肉里。 那些线剥夺了黎烟挣动的权利,将她紧紧束缚在桌椅上,只能被动地敞开着身体、忍受着战神的进一步侵入。 内里堆叠的软肉在拼命地绞紧,试图阻止那曾经与她一身血肉交融的命剑回到她的体内。 然而一切的抵抗,在绝对力量的强势碾压下都不够是虚妄。 肿胀的蜜口噙着血,被顶得无力舒张开一点。 下一刻那剑柄就又狠狠地向内插进去了一大块,撞得那默默承受的美人眼前发黑、只能无助地用身下最为脆弱柔软的小穴紧紧绞住入侵的剑柄,做着无谓的抵抗。 如此一张一合,落在战神眼里,就是那口淫荡的小洞在一下一下地吮吸吞咽着属于黎烟自己的命剑。 “吃得慢些。” 战神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故意放缓了速度,一点点将那剑柄往黎烟的深处推去。 从未被碰触过的秘境被人强硬地撬开,无从抵抗、也无从拒绝。 黎烟紧咬着后牙,默默地忍受着。冷汗打湿了她身下的座椅,以至于她维持开始的姿势不动,就愈发困难了起来——丝弦在她手腕足踝上留下愈发深刻的淤痕,黎烟闭着眼不愿意看战神哪怕一眼,身下痛到麻木,便仿佛失去了敏锐感知的能力。 冥冥中,一切都是模糊的。 只有那不断深入的硬物是真实的。 “怕什么。” 少女的嗓音清纯恬静,说出来的话却恶劣得很。 又是一用力,将本已经全部没入那小口中的剑柄往更深的地方顶了一下。 战神在那仍然紧致温热的肠穴里翻搅了一下、细细将临近穴口处的嫩肉一点点摸索了一遍,而后才从那湿软紧致的温柔乡里抽出手来。 恋恋不舍地又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朵精致的小菊。 一手挑起了黎烟的下颌,战神注视着黎烟的眼睛,笑吟吟地说道:“你看,我就知道你吃得下。”这么说着,站起身欺过来、压在黎烟身上的战神用膝盖顶着黎烟刚刚吞下了自己命剑剑柄、一时间尚无法完全闭合的小口,恶意地在那穴口处重重碾压。 “舒服么?师姐。” 将唇齿贴近了黎烟的耳朵,战神这样问道。 这是句废话。 黎烟身下痛到麻木,只能感到那硬物顶进自己柔软的腔肠里,强行扩开紧致内壁的不适,哪里可能会有半点舒适? 少女的膝盖骨顶在女子的菊口,随着她重重地向前一撞,一阵又酸又麻的胀痛便如潮水般涌上,扩散到黎烟的半身。那剑柄一下一下毫无章法的顶弄,更是令黎烟唇色发白,几欲作呕。 天上地下,黎烟从没遭过这种罪。 被战神折腾得狠了,她一时间竟多少有点浑浑噩噩之感。 就在这时,战神又在这临界点上推了她一把。 “……” 苍白的唇,随着战神的手掐上她的咽喉而不觉张开。 一点嫩红的舌,被涎水包裹着,有气无力地点在黎烟的下唇上。 她眼眸本能地张大,纤长浓密的睫毛根根扬起,瞳孔扩开,漆黑的虹膜里却难以再倒映出战神的影子——黎烟脑海里仿佛藏着无数的钟,嗡嗡震动、饶得她眼前发花,只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战神是把她往死里掐的。 但是在战神束缚她的丝弦的作用下,也许也就只有这种掐法,才能多少有些作用。 沉寂在黎烟丹田里灵流在这一刻,重新又活跃了起来。 那些力量游走在她的四肢百骸,在给黎烟带来些许暖意的同时,也在逐一唤醒着那本已开始麻木的神经。甚至于,那些被新唤醒的神经,要比之前的还要活跃上千万倍。 别的且不说。 至少在那窒息的痛苦中,身下的感触就被放大了无数倍。 浑身的感知都仿佛集中在了两个部位。 一处是她几乎被掐碎了的喉骨。 另一处,就是她紧含着自己命剑的菊穴。 在一片昏暗的迷雾中,剑柄上细细打磨出、用来防滑的竹节造型,就这么随着身体自然的收缩和放松,一下下地轻蹭着黎烟原本并不十分敏感的肠壁。 命剑,是剑修最重要的东西。 许多剑修从开始练剑起,就会将自己选择好的命剑带在身边——吃穿同在,哪怕小憩时都会将之抱在怀中一同入眠——在这一点上,纵然是天君托生的黎烟也不例外。 即使因为修炼无情诀,命剑于黎烟而言不等同于生命,却也相当于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平生最珍重的东西之一。 但是此时此刻,那残剑就被残忍地顶进了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与她互相亵渎着彼此。 本已趋于平静的心境又一次被强行搅动出了几分涟漪。 黎烟胃部一阵紧似一阵地痉挛着,有胃液往上翻涌,却都被卡在咽喉,一点都出不来。 正在这时,黎烟身上的束缚突然就是一松。 从脖颈到四肢,再无一丝半毫的束缚——这样一来,被从黎烟身上汗液饱浸的椅面再留不住那又滑又黏的娇躯。她“扑通”一声滑落在了地上,先是双膝落地,之后整个身体都在瞬间向前扑去。 而后,就又一次倒进了早在她落地前就施施然坐在了她面前的战神身上。 喉咙轻动,却只发出了两声细微的嘶嗬。 黎烟被反拧了手臂按在人怀里,脸颊紧紧贴着地,臀部却因那紧紧顶在她小腹上的膝盖而翘了起来。 然而此时她的身体竟使她全然顾不上这姿势的尴尬,本能地在剧烈喘息着。 战神在冷眼看着被掐得几乎脱力的黎烟在大口呼吸着这难得的新鲜空气——此时,她怀里的这具身体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湿淋淋的,在光下泛着淫靡水润的光。不知道出透了几轮的冷汗蹭在她的衣服上,却又带来一阵夹杂着冷意的潮湿。 黎烟不住的颤抖,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传递给了战神。 她的本能在畏惧。 黎烟的身体,在怕她。 意识到这一点,战神心底竟浮上了一丝快慰。 她纤软的手指抚摸着女人丰腴雪嫩的臀肉。 战神的目光就像是鞭子一样,细细地挞过了黎烟的每一寸皮肉。 原本紧束的发冠在几番辗转挣扎下歪斜,如云似的乌发湿漉漉地搭在细弱的颈项后。 一道道散乱的鞭痕宛如枝条般散落在雪白的裸背上,两条手臂向后折返、紧紧按在背心处。在向下是凹下的纤腰、还有抬得高高的的雪白双臀,腿根处还尚有一线凄艳的红在蜿蜒向下。 手指探入那人臀间紧闭的小口,一点点地将剑柄从绞缠的肠穴中拖了出来。 与此同时,战神长腿一伸、稳稳当当地压在黎烟后腿弯处,牢牢将这人不自觉地挣动控制在方寸之间。 “唔……嗯。” 将一声沙哑的闷哼咬在了唇间。 黎烟被那简单粗暴的一拔惹得腰身一弹,眼里的泪当即便又有坠落之势。 剑柄的拔出不等同于折磨的终结。 相反,这就恰巧是一个开始! 那沾血的剑柄兀一拔出黎烟体内,下一刻就又被战神恶劣地硬是一插到底、狠狠干进黎烟的臀眼里。 疼! 这样的一个字抢占了黎烟大半的思维。 与此同时,又有无形的丝带绞住了她的喉咙。 她本已被战神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桎梏压到喘不过气来,这一绞就更是雪上加霜,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边是窒息的痛苦。 一边是身体被暴力侵犯的痛苦。 这一上一下的两番苦楚所带来的后果截然不同——颈间的绞索让她神志昏沉,而在她股间抽送的剑柄却又带来让人为之颤栗的疼。黎烟在战神怀里挣扎起来,却被按在背后的那只手压得抬不起头,纤腰左右拧动、带得臀部摇摆,也始终躲不过那剑柄一下又一下的狠狠肏干。 所有的挣扎与抗拒都是徒劳。 唯一的结果,就是逐渐抽走她的清醒与气力。 在那片无边的暗海中,她所能够感知到的最清晰的触觉,就是身后那摩擦着的剑柄——她身下的那张小口仿佛也是在汲取空气一样地不安地翕张着,猩红的腔肠被贯入的剑柄堵起时、在近乎疯狂地绞紧。 而战神通常就选在她穴口收缩到极致的时候,猛地将那被血浸透了的剑柄一抽而出! 在那些瞬间,黎烟所感受到的是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一起拽出来的错觉。 她的眼泪在不受控制地涌出,沾湿了地面。 可是她不受控制地发出的哀鸣,全被颈间的绞索限制在了喉咙里——她就被困在这方寸之间。偏偏身体距离死亡越近,逐渐苏醒的神魂就越能感知体会到更多。 她被动地受着。 任由战神将那种痛一刀刀刻进自己的神魂之中。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命剑正在战神掌中哀泣。 却只能瑟缩颤抖着箍紧了那进入的异物,用那被折磨到红肿充血的黏膜细细地描摹出自己曾用手握住无数次、摸索过无数次的剑柄。 在灵力共振造成的影响中,黎烟甚至能够在命剑短暂停留在的自己体内的时刻,感知到自己的身体是多么的紧致、那簇拥而至的柔软肠壁又是如何的缠绵温软、弥漫而出的血液是怎样的高热潮湿。 ——这一切都让她愈发恶心。 可是她此时,只能趴伏在战神的怀里,垂死般地抽搐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