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喂不饱哦,又被你骗到床上来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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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 我说。 兆的表情凝滞了,但是我感觉棒棒被她的收缩挤压着。 我就在旁边看着她被一个男人压在下面两腿张开,就像你现在这样,比我还要有力的男人……哦…她收缩的愈加厉害。 我奋力纵入深处,棒棒的喷射已经是一种假像…弹尽粮绝。 喘息是深深的…甚于以往的喷射以后。 疯子。 她说。 不喜欢以后我再也不说。 我说。 她依偎上来,有汗,粘人。 长喘不已。 现在过得好好吗?我问。 还行吧…我怎么觉得你还是很留恋以前那位,做茶叶的。 此时的兆很乖,像只猫。 和现在的老公认识不到三个月就结婚了,从那边回来半年。 人很本分,书生气十足,憨厚,就这样。 兆的眼睛深邃地盯着天花板。 起码你们的生活现在很稳定。 是,他收入不错。 也常过去看他吗?去过一次,那边不习惯。 一般是他回来。 哦。 不再说话。 你是骗人的吧?刚才说的。 你认为是?其实,对你的好感并不是转让店面你给我打了折。 主要是装修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在身边让人踏实。 她说。 原来光那个就够了,咳,以后做的勾当都是浪费!我呼天喊地。 她笑。 你不觉得奇怪?刚才说的。 男人的想法有时候很怪,女人有时候不需要弄明白。 有时候兆很聪明。 但是如果是我,假如我喜欢的男人希望这样,我会的,但是我还是会想着他。 感动。 尽管和老婆的表述有不一样的地方。 常常是无缘无故的,人就会变得很浮躁,除了浮躁还是浮躁,其实有什么呢?是压力吗?谁没有压力呢?生活的很好,一家人其乐溶溶,还有朋友。 人到中年夫妻和谐是个比较微妙的问题,对我们来说不是,有时候常常羡慕起正常起居奔波工作的双职工夫妻了。 日出而起,日落而居。 生活规律而自得。 从杭州回来,和兆并不联系,但是偶尔能收到她的手机短信。 一般是些问候的话,一笑了之,因为早和她说过,我是不善用手机发短信的,小小的东西,拿在手里按着麻烦。 妻子倒是常常会说起兆,说兆是个很聪明容易接触的女人,看来兆很容易地便把妻子给收买了,杭州回来过了一两天,我就发现兆在杭州买的几样东西放在家里,说是兆送的。 她那么客气,真有点过意不去,我还从来没有什么东西送给她呢。 妻说。 噢,不急,没必要弄得像以物换物一般,等有机会,有合适的礼物再说吧。 我说。 也是,她说。 当时正在吃饭,我大口的夹菜吃饭,老婆却一本正经地饮着半杯红酒,美名曰活血养颜。 看着她已有一片红晕浮上脸颊,开了句玩笑:实在想不出东西,把我送给她吧。 老婆傻住:我隐约的是觉得兆有些项庄舞剑呢,你有没有感觉?瞎说!连忙骂自己没轻重地开玩笑引火烧身。 你说什么呢?要是讥讽我,那你就错了,会咬人的狗不叫。 你!…好好,来,我给你添点。 我殷勤地给她斟酒,把杯子添满。 行了行了,再喝就醉了。 我的话有所指,这是夫妻间的秘密。 虽然一切是我促使,但是显然,她回味悠长。 那是我的一个学弟,一直关系不错,后来还合夥做了几单生意,机会是偶然,阴谋策划已久,把自己的女人推给外人,本身是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却很顺畅地发生了,而且隐涩地继续着,当然频率不高,原因是学弟远在千里之外。 答应妻子绝对不会为此影响夫妻关系,连哄带骗美曰这是让她有一段美好的经历,幸福的尝试。 妇人的心,欲拒还迎,需要的其实仅仅是男人的鼓励,出发点其实很单纯,很卑鄙,男人心的阴暗面要挖掘出来很简单:希望了解这样一个美娇娘在别人身下辗转翻侧曲意承欢是如何一番精致。 至于强加于女人之上的那些借口,冠冕堂皇罢了。 最近他有电话吗?暑假结束出去就没有回来过,今年过年不知道是不是回来过?我哪里知道,妻子满面桃花,不用细问便知道心里如数明白行程,不再逗她,呵呵一笑罢了。 阴阳怪气!听到后面骂道。 和兆的联系实际上并不多,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就像当初暧昧地说起我不会影响到她的家庭,她反应很快:我也不会。 这是成年男女的游戏,正因为她的敏捷,我觉得自己有些卑鄙,本意其实是希望说明在有些方面大家还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但是话说出来却是如此的冠冕堂皇,似乎完全是为对方考虑。 没有彻底的和妻子说明白和兆的关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内心似乎希望有这样一种「偷情」的体验,如果只是为了一种性的体验,已经被我染化成半同类的妻子应该不会很排斥,也许为了弥补她出轨的歉疚还会主动为我做一些有助于事态发展的事情,但是我的内心似乎并不希望。 但是为了避免事情败露可能会让妻子受到被蒙蔽的伤害,引发怒火,我还是在平时有预谋地说一些和兆有关的带荤意的玩笑,让妻子慢慢对我与兆之间形成一种不以为然的感觉,那就是,两人之间没有很迫切的吸引但是不排斥有合适的机会一亲芳泽倒是有可能。 这样一来,即便狐狸露出尾巴,也不至于让妻子特别的不快。 兆还是和妻子保持着非常好的关系,随着之间的推移,在妻子面前可以装出来的对我的疏远,慢慢地由于感受到我和妻子之间的那种宽容渐渐地把这种疏远一点点地丢弃了。 她偶尔会表现出她的亲昵,有时候被妻子瞥到,妻子的无视更加壮了她的色胆。 我开始有点相信你说的事情。 有一次和兆在酒点床上厮杀的几乎虚脱的时候她突然这样说。 我咧着嘴笑:从什么地方看出来?她表现出来的大度。 她说。 恩,她大度你就得寸进尺?我说。 她在薄毯底下猛踢。 我们还谈起过男人,她说。 这有什么奇怪,就像男人谈女人,据我我所知,女人把男人作为谈资得时候色情得程度绝不亚于男人谈女人。 呸,瞎说,你怎么知道?呵呵,因为你们的内容老婆会给我吹枕头风……我逗她。 离谱,她脑羞成怒翻身上来向我发起总攻…… 她的身体,绵软湿润,像一个吸嘴,她的每一次纵动,都是有力地吸引着我身体深处的精华往外面奔放。 我开始引诱她说一些淫糜的话题,关于她的性事,我觉得自己的变态程度在加剧,听她讲述她和老公,还有她以前的男友的性事成了我的嗜好,从第一次开始从她嘴里吐出便一发不可收拾。 每次都成了我们交欢的调味品。 和老公做的时候,会想到以前的男朋友吗?……会……她哼哼唧唧地……有没有回去看他?没有。 不是说他来找过你吗?怎么没做?…… 不知道…… 他没要求,他没有你坏…… 呵呵,明白了,女人就等着男人使坏…… 我情绪大动,把她放下来,主动出击。 不过女人和男人还是友区别的,兆在语言上的放肆完全事被动的,她几乎从来不敢问起我提到的关于妻子和别的男人的事情,倒是我时时禁不住阴暗心理的煎烤主动泄露一部分。 兆开始紧张地缠住我,四肢像四个吸盘,整个人缠上来,我很喜欢她**时这样投入这样奔放的肢体动作,尽管我负荷不轻,但是被激发的冲动足以抵消她体重。 要我射你吗?我准备用上「骚货」这个字眼,但是怕她还有不适,到嘴边忍住了。 我附在她耳边,咬住她耳朵,继续逼问:要我射你吗?……恩……要。 她神情早靡丽。 你真是喂不饱哦,又被你骗到床上来了。 我指的是当下这次的幽会完全是她主动约我。 她害羞地呢喃,不肯承认。 看来我是得给你找一个男人了,我有一个朋友,很不错,有很好的鸡巴呢,带给你吧?原本是给我老婆准备的呢。 为了防止她分心,我一刻也没有停止抽送,撞击的力度越来越猛……恩……她又开始用她尖利的指甲抓我的背,但是感觉不到疼,有点痒痒的……你想要了?可惜他在杭州呢,下次再带你去?……好……她的四肢突然像断了电的吸盘,舒展开来,人整个落在床上,人开始抽搐一般,我见状将她双腿举起,夹在腰间,狠命地进行最后的冲撞,不一会就将她送上高峰……一直到她瘫软,我坚而不射,等她缓过气来,可怜地将鸡巴放在她脸庞甩弄。 讨厌,她斜睨了我一眼,伸出手握住,温暖的唇即刻将我包围,送入暖暖的口中,聪明的女人往往对男人的娇嗔特别宽容,我很快把握不住,在她的舌头沿着龟头打着圈的时候爆发了……弄的她满脸都是……一时间她艳丽的容颜一片狼迹,我有些尴尬,等着她的嗔怒,她说:舒服吗?真是尤物,我用毛巾给她拭净脸上,她一直都是温柔地盯着我,一时间,我都后悔刚才和她提到的另一个男人了,这样的女人怎么可以和别人分享?似乎这样的念头才是男人的独占本性。 话说回来,那样的念头也是一瞬间的事,过去了以后,歪念头又陈渣泛起,后来又有了几次暗渡陈仓的勾当以后,和兆之间变得更加随意,我变着法子希望将脑子中的歪歪念头变成现实。 有了这个念头就不能不提起Z了,就是我再兆前面提过的那个大鸡巴男人,呵呵,网上瞎扯认识的,后来知道居然是做同一个行业的,因为开始是看了网上的一篇东西加的好友,那不是篇健康向上的东东,既然如此,对于后来的话题也就直奔主题了,以后两个人就像一对可怜的意淫犯一样,常常漫游在我们自己的想像当中可怜而幸福。 他比我可怜,他真的完全局限于想像当中,尽管如今他已经进步非凡,成一代淫流,但是当时绝对是正宗的一名意淫犯而已。 男人意淫已经够可怜了,何况Z还是一个具有雄厚资本的大鸡巴的意淫犯,他号称常常被一些刺激的念头折磨的死去活来。 下辈子要去荷兰或者丹麦去投胎,他说。 我说最好去当小日本,变态玩意更多。 他反对,说他太爷爷是死在小日本手里,绝对不能欺师灭族。 至于,如何把他的媳妇给弄上贼船的,其实纯属意外。 不过呢,也是从她那里我了解到女人的角色变换太让人惊奇了,变化起来简直是天翻地覆,绝对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种立场。 弄得现在到省城基本上不敢和Z通电话,只要他知道我在省城,他就会很麻利地把一切准备好,然后给个电话:兄弟:一切安排好了,房间钥匙你自己去拿,这些天老哥身体虚弱,大嫂就交给你了。 常常都是这样,我有点不好意思总觉得有些占人便宜的感觉,总要推辞,但是Z一句话把我嘴给捂了:奶奶的,我老婆没人要了?你以为?我一声令下……大笑,怎么样?男人多的能排到上海去。 呵呵,却之不恭。 不过她怎么也不肯让Z在我们厮杀的时候同时在场,这成了Z的一块心病。 完了她回去又不肯和他说什么经过,提上裤子不认人,多问就骂老公变态。 这下我几乎被他逼的要上吊,开始的时候怎么说都觉得别扭,玩了人家老婆还要细细叙述怎么玩的,什么感觉,我怀疑现在我胸脯肌肉软化变赘肉全是被Z给逼的。 言归正传,Z媳妇被扯进来完全是一个意外,因为Z其实是个气管炎,和妻子这方面的交流一般是在伺候老婆捏脚敲背结束以后才小心翼翼地提起消遣一番,至于是实施,那基本没有安排在日程之上,起码是有年无月的事情。 但是那次,是晚上,我正和Z聊的欢呢,对方突然说吃坏肚子,得去减负,过了一会,对面发过一行恶狠狠的话来:每个人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是希望你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你自己认为正常的也许在别人看来是与禽兽无异。 我就像正在腾云驾雾快感十足,突然屁股被一颗导弹击中一般,差点崩溃,因为接着她恶毒的语言就像机关枪一样雨点一样飞过来,让我晕乎乎的脑袋无法招架,我从抵挡。 我开始反击,但是发送后显示对方已下线。 过了许久,没有反应,我诅咒着正要下线关机,飞过来一个笑脸。 那一部分的?带把的干活!日你姥姥。 你怎么回事?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冤屈?明白明白。 我也一样,起码你脸上没溅上唾沫星子,我浑身都是,还得敲背按摩伺候睡了才过来给兄弟道个谦。 她老婆是市政府行政中心的一个负责人,电脑使了多年,各种职业病特别是肩周炎十分严重,弄得Z把捏揉切磋练成了专业水平了。 不行!我说。 嘿嘿,消消火,没事的,她以前也骂过别人。 呵呵。 我…凭什么被他骂?整晚整晚的陪着她老公聊变态没功劳也有苦劳呢。 嘿嘿,说的是。 我和你说明白了,我非得把她给拿了不可。 禽兽不如,我看她怎么当禽兽。 呵呵好啊好啊,谢谢兄弟!先谢过了,不过你要注意自身安全。 Z臭JB奉承着,其实是笑话我,因为他以为他老婆是什么贞节烈女再世,我的计划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那一夜,我辗转翻侧一夜未眠。 差点被老婆踹下床。 第二天,白天,我用另一个QQ号,加了他老婆的号码,加了好多次,终于成功,一开始就表明身份,难怪她不肯搭理。 不好意思,昨晚让你生气了。 半天没有反应。 再道歉。 五分钟后再…对不起,你有别的事吗?我在工作。 屁,什么工作得开着QQ做?不和她一般见识,很诚挚地:哦对不起,忘了你们是国家机关,上班不像我们这样散漫,这样吧,等晚上再给你赔不是!不等回答,先行下了。 晚上,早早吃了饭上网等着,看到Z晃晃悠悠的上来。 给了个笑脸,屁,没空理你,等你老婆呢。 悄悄话过来:报告,在线呢,你看不到可能是隐身。 两人一左一右地上网,Z被赶到一边用那台老掉牙的奔三笔记本,难怪吱吱扭扭的不爽快。 给她发消息。 很快有了回应:你好。 还算个国家工作人员,起码的礼貌还是有的。 总的说来,这段故事不怎么高尚,说白了就是把一个良家妇女往脏池子里拖,不过,也是她自找的,谁让她开始的时候把别人当畜生来着?反过来也是一样,把人家一个良家女子调拨的跟饿狼传说中的母狼一样也是活该,搞得以后去省城都不敢光明正大这也是报应,女人真是潜力无穷,不过这是后话。 言归正传,继续晚上的唇枪舌战。 今天挺早啊是,今天在外面吃饭,不用回家烧。 哦,肯定是Z沾你的光。 为什么?他那有人请吃饭啊?像你这样的国家干部这样的机会才多。 别瞎说,是他请我吃。 哦,原来这样。 〔Z献殷勤来着,估计她情绪不错,不用刷锅〕。 真幸福,不像我。 我说。 怎么了?我还没填肚子呢。 怎么这么晚?不过已经做好饭了,我做的饭,等老婆回来一起吃。 纯粹瞎掰,我摁了一下涨涨的肚子,要是老婆看到我这样抢她的功劳,后脑勺有要起一大包了,我看看客厅里的老婆,正看电视呢。 哦,还不错啊。 嗯,是的,自从那事以后,我们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什么事?她一下反应不过来。 找红脸的图案,发过去。 什么?她问。 我怀疑她装逼。 有过被人称之为禽兽不如的活动以后。 我说。 估计那边真愣了,半天没有反应。 在发话也没有回应。 困了,要下线了。 半天那边来了这几个字。 哦,早点休息,其实你们的工作也挺累人的,整天对着电脑,回来还能在电脑前坐坐已经是奇迹。 像我,要不是想和你聊聊,打死我也不开电脑。 胡扯呢吧?哪天你不是和他胡说八道到半夜?呵呵,你知道啊?呵呵累了早点休息。 有时间再给你辅导。 辅导?呸!谁希罕?那边人头不见了。 起来活动一下,到客厅给老婆按了会肩膀。 和谁聊呢?她问。 嗯,不认识,有人厌世,我做思想工作呢。 神经,你怎么知道人家厌世?回到电脑旁,给Z发消息:老婆上床了?没有啊,坐沙发上按电视遥控器呢,你说什么了?没调戏俺媳妇吧?切,就你那媳妇?要不是看你可怜生活过得枯燥,我才懒得理呢。 呵呵,辛苦兄弟了。 下次过来,我请。 两个星期,最多一个月,管叫她人…人尽可夫!我壮志凌云地说。 不不不,不能太过,我只是想着让她爬上墙,把枝叶伸几片出去。 嘿嘿,刹不住车不关我的事。 说到后来,凭着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对Z老婆又是抗争又是诱导,渐渐地,她开始口气变软,至少不再把我等当畜生了。 一大进步。 两个星期过去,离当时许下的誓言第一周期已经临近,但是效果虽有,但不算明显。 我渐渐已经有点失去信心,但是Z非常及时地给我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事情是这样的,在有一天晚上,Z打开了电脑的摄像头,用的是MSN连接,然后隐藏好。 接着和老婆说有一点东西要做,要用老婆那电脑,要她换一下电脑。 很快,Z的妻子非常清凉地出现在我的电脑屏幕上,天热,她几乎没挂几根纱,让我真是地看到了她近乎完美的形像,一下子把我的几乎熄灭的热情又引领到顶峰。 然后,努力到月底,她的表现突飞猛进,甚至已经在我欲擒故纵把话题扯到伊拉克的时候跃跃欲试地问:你夫人真的有一个长期的异性朋友?我漫不经心地回答是,然后接着给她继续讲述萨达姆为什么不太可能被判死刑〔尽管目前真的是死刑,但是刚被逮住的时候趋向死刑的人可是不多〕。 然后我悄悄地给Z发消息:你死定了!你老婆彻底上钩了。 Z很快回了一个哭泣的图案,不能确定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彻底摆平Z的老婆是在一个半月以后,当时出差到省城,出发前绝对是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悲壮,把自己打扮的跟花一样庄严肃穆,弄得老婆有点合不拢嘴:这是去干嘛?答曰:这次事情比较重要我总不能还穿牛仔裤去和人家谈吧。 那天中午,是Z老婆请客,因为她可以公款吃喝,免了自己掏腰包,何乐不为?气氛很好,殷勤喝得红唇欲醉,那天才知道Z老婆叫殷勤,眼珠子朦胧的几乎看不到有没有长在眼眶里面了,天知道一个半月以前那些一本正经的言语是不是真的出自她的口,如果那天不是一本正经的穿着工作制服,我会以为她出来以前被Z灌了几只西班牙苍蝇。 吃饱喝足,殷勤越发撩人,开着她的公车走了。 Z送我回酒店,一路上像只发情的雄猫一样只呼唤:这娘们疯了。 你看出来了?我问。 看不出来是瞎子。 大笑。 那怎么办?法办!Z说。 你说要是真的被你小子把殷勤给糟践了你说我会不会承受不了?可能会完蛋。 我说。 那就打住?Z愣愣地在车水马龙的延安路中间猛踩刹车。 不要命了?一辆出租车赶上来,恶煞一般骂道。 我摇下窗户想和对方解释:人家老婆…觉得不好听,住嘴了。 Z嘿嘿只笑,我有点不理解,老婆被人上就那么开心?虽是过来人,当初我可没那么开心啊?心里酸的要去跳钱塘江呢。 可他凭什么?那么好修养?可见素质比我还要好。 酒店到了,我跳下车,Z在我后面喊:我下班过来接你!行啊。 我这就去睡。 养精蓄锐!我说。 嘿嘿,他趴在车窗笑,表情尴尬,手指着我笑得有点像哭:你…你一看就像个流氓!一个人回到房间,思索这件事,虽然在网上的谈吐中能感觉到殷勤的思想真的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能一下子变到现在这样的地步还是有些惊讶,因为在接触的一些女性当中,她是比较强硬的一个,当初是那么咬牙切齿地辱骂,到今天饭桌上的风情万种,如此的转变有点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话说回来,殷勤的女人味还是令人垂涎,一对眼睛顾盼流连在男人的身上,很有杀伤力,外型远远不是起初在网上那样的冷冰冰的类型,倒是今天这样热情似火的模样。 像中午如果不是穿着制服,效果更佳。 胡思乱想中睡了一会,梦里头一直是殷勤在脑海里转悠,差点引发十几年不曾光顾的梦遗现像,下身痒痒的几乎抽搐起来,我惊醒了。 是Z的电话,让我过半小时下楼等他。 妈的,就不能到楼下再给我电话?关键时候把老子弄醒,不然和殷勤的预演会更加完美的结束。 不过心里还是感激Z,他的电话把我的子子孙孙全部关在闸门里面,没有喷射在裤裤上。 大厦楼下就是省城最着名的商场,各类世界品牌的保有量在国内数一数二,就是后来冲动地给兆买几千银子的包包的地方。 我在思量着给殷勤买点什么礼物,包包?挺不错,不过好像亲密感还不是很特别地能表露出来,这时正走到女子内衣部。 真是命中注定要耗银子,看到一款〔维多利亚的秘密〕,穿在模特身上简直时艳光四射。 一时窒息,送她这个是不是合适?看看标价,逼出一身冷汗。 想想送这样的东西还要顾及到Z的感受,不要使他感到别扭,毕竟这是人家的老婆,不过细想应该也不至于。 一个30岁左右的女子过来,先生是不是对图片上这套感兴趣?我可以拿实样给你看看。 女人非常素洁,淡淡的妆部细看几乎看不出来,皮肤惊人的细腻白皙。 无形被吸引过去,心里在骂自己怎么变得跟饿死鬼一样几年没碰到女人一样。 这一款很适合像我们这样的年龄层女士穿戴,特别是这款玉色的,在室内比较自我的空间感觉特别好。 我不由的想像这套东西穿在眼前她身上的模样,她也许感觉到了,脸上浮上一层红晕,接着说这套东西送女朋友应该会很有品位。 你怎么知道我是送女朋友?难道我这样的年龄还是光棍一条?她笑了,眼睛躲避了一下,然后还是直视着我:难道不是送女朋友吗?为什么就不能是送给妻子呢?我逗她。 脸更红了。 几乎没有,她说。 男性买这样的奢侈品牌给太太真不多,你是吗?我闭嘴。 这个女人简直不想做生意了,纯粹在讥讽天下的男人,为所有的家庭妇女叫屈呢。 她似乎窥探到我的内心,细细地偷笑了,转过身去。 好吧,和你身材差不多,应该是什么尺码?她拿给我,然后又指着一件睡衣:这件是和这套配套的,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弄一个很漂亮的包装,这样会显的格外精致漂亮,的确漂亮,但是把两样价格加到一块,银子的数额还要精致漂亮。 倒吸一口冷气,这明明是要杀人嘛。 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对上这个柜台来的男人有很深的仇恨,这么拼了命地猛宰?最终,还是拎走了所谓精致漂亮的包装,同时拿到了女人的一张名片,如果需要调换尺码可以联系她,看了名片上面的名字:盈容,有这样的姓吗?没听到过。 这一次,你弄错了,我是给太太买的,我们的十周年纪念。 哦,女人神色变得崇敬起来,目光柔柔。 你这么漂亮,肯定少不了有人给你买,打趣道。 她脸红了,乱说。 我是说你先生哦。 她反应过来,抿嘴笑,这么贵,我们买它?不过了?呵呵,笑着和她道别。 夜晚如期而至,殷勤是在我和Z到家后很长时间才回来的,很温馨的一个家,140多平米,装修的很精致但不张扬,殷勤回来带了一些菜,加上我和Z弄得几个蔬菜基本已经大大超过我们三人的胃口承受能力了。 殷勤看到我系着的围裙,笑了,看得出带着欣赏。 在家也上灶?她问。 是不是老手等会尝了再说吧。 我说。 再笑。 换了制服以后的殷勤才显出女人的山水,我一时目光凝滞,她感觉到了,一时泛上红晕。 吃饭。 他们孩子住校,简简单单两人天地,晚上还喝红酒,期间东拉西扯,中间Z属于尴尬一族,看来真正紧张的反而是他了,也难怪,我甚至有点担心这家伙临时变卦把我给赶出去。 在殷勤去厨房的时候,我看着Z:怎么了?放松啊?记得这句话是在我遇到同样场景时候主人说的。 看来境界还是有点差别。 没没什么。 来喝酒。 Z什么时候成了结巴。 吃好了,殷勤去收拾,我帮忙,Z在客厅搁着两腿当大爷。 洗碗洗碟,配合挺好。 她不住地偷笑。 我停手,看她,越加笑的厉害,花枝乱颤。 怎么了?我诧异,这样的场景倒不曾遇见,有什么好笑?笑完了,甩甩头,没什么,有点不可思议。 这篇东西是说兆的,把Z和殷勤扯出来唠叨的也许久了点。 赶紧捡重要的说。 完了一同回来看电视,喝茶。 气氛紧张,没了话题。 最后,Z知趣地起来。 我紧张了。 我明白接下去我的工作即将展开。 因为殷勤的先决条件是,Z不许在场。 为了踏出第一步,可怜的Z牺牲了自己的利益,很不情愿地起身。 殷勤显然也紧张,Z起身的时候,她也慌忙地站立,我不由得也起身,不然不礼貌吧就走啊?我说。 彷佛我成了这里的主人。 我这句话其实是出于礼貌。 但是后来被Z抓住辫子不放,非说我有幸灾乐祸取笑他的嫌疑,弄得我有口难辩。 嗯…今天是孩子学校的探望日,我去看看孩子,嗯你们…聊聊。 然后闪人。 我送到门口,心有不忍:老兄,现在后悔还来的及哦。 说什么鸟话?想打退堂鼓?真的假的?都白折腾了?有一点我没想到,这个臭女人怎么跟没事一样?比我还老道呢,完全迫不及待,妈的,交给你了,交给兄弟了!有点伤感,想起自己的第一次。 呵呵。 我拿出给殷勤买的东西:也不知道喜欢不就随便买了。 干嘛啊,这么客气?天啊!她惊呆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个女人发觉一个男人为她费尽心机,怎么也会感动的。 太贵重了。 太破费了,这哪里是普通人的穿戴啊。 她红着脸垂着头。 这样啊,难道我被今天那个营业员给耍了?不能穿吗?我逗趣。 我坐到她身边,靠的近了,一股柔香扑面过来。 手足无措是正常的,她紧紧抓住包装盒上的几条彩带,脸转过去紧张的看着外面。 想必老Z给我们的时间不会很多,我也知道他在外面此时的焦灼心情,我还是得抓紧时间。 语言的交流延续到这次见面以前,已经是比较敞开,完全不是初次蒙头盖脸骂人时的那个女人了。 我揽过她的腰肢,很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