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被自己含得软中带硬的充血乳尖,石逸辰抬起头来,直视着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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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死死的在胸前环抱,紧紧的挤压着那对丰硕诱人的凸起,微微颤抖的身体, 似乎发出无形的召唤,渴望着男性强力的拥抱一般。由于是背对着石逸辰,小流 氓尽管无比焦急,还是没法看到她正面诱人的风光,只能眼睛死死的盯着成熟美 妇光滑白嫩的背脊,欣赏着区别于少女的成熟曲线…… 不知何时,吴雅洁低低的看着从双臂中无法完全收拢而挤压出来的一大片粉 嫩的美肉,幽幽自语道:「你到底在哪里呀?你知不知道,从那晚之后,我就再 也无法忘记你……你又可曾知道,那天之后,我几乎每晚在那个时候,都要去一 次西域风情,就是为了再次见到你……」 石逸辰听着高贵美妇诱人的销魂低吟,感觉她幽怨无比的声音,就像是一支 强烈的兴奋剂,使得自己每个毛孔都忍不住欢腾。可是,等他完完全全听完吴雅 洁的话后,心头猛然一震,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这个美妇嘴里说话的那个人,不正是自己吗?天哪,原来,不仅仅是自己在 那之后,每日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晚上高贵的美妇带给自己的快乐回味,这个 高贵优雅的美妇,竟也与自己一样,在每个寂寞的深夜里,忍不住想起那晚的旖 旎…… 难道,就是那么一晚的激情碰撞后,这个年逾四十早为人母的高贵女人,竟 会是爱上了自己?天哪,这、这会不会有些太扯蛋了? 当然,石逸辰不了解吴雅洁的情况,根本就不清楚她在这个家庭里所受的折 磨和二十多年来那凄凉无比的空虚与寂寞,更不会知道,在吴雅洁心中,对于真 爱的呼唤与渴望。不知道正逾虎狼之年的女人,在缺乏家庭关爱温暖之下,心灵 的扭曲与对幻想中完美男人的渴望…… 然而,尽管小流氓什么都不知道,却在那一晚双方无比享受的激烈碰撞之后, 十分有幸的成为了吴雅洁心中幻想着的最完美的男人,尽管他们的年龄,足足相 差近二十岁。 这样的事情,从科学的角度,基本上无法解释,只能说明,男女荷尔蒙信息 的奇妙之处,实在是让人永远无法彻底解读。 石逸辰不是傻子,脑筋转得比谁都快。吴雅洁自言自语的这一番话,完全暴 露了她对小流氓的思念,石逸辰哪里还会不清楚她的想法?这样一位高贵优雅成 熟性感美艳绝伦地位尊崇的娇艳美人如此深深的牵挂着只有过一次交集的自己, 怎能不让小流氓激动万分? 此时的石逸辰,脑海里什么年头的抛得一干二净,只想着要冲出去,将这具 成熟动人的性感身体,紧紧的搂进怀里。 而且,石逸辰也正是这样做的。 「雅姐姐,很寂寞吗?要不要我帮你搓搓背呀?」 正在深深思念中的吴雅洁,猛然间听到这既无比熟悉实际上还是很陌生的男 性声音,心头猛然一震。 颤抖着身体,吴雅洁死死的咬着嘴唇,猛然间在浴盆中转过身来,一眼就看 见正站在自己身前不到一米处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可恶少年,黑亮而带着色色 神情的双眼,俊朗而年轻的脸庞,露出一个令自己心颤不已的笑容,目不转睛的 凝视着自己优美绝伦的身体…… 「啊!好弟弟,真的是你!」 吴雅洁一声兴奋的尖叫,似乎忘却了一切,眼里只有这个少年无比强壮的身 体和令自己日思夜想的脸庞,就连一双搂在胸前的双手,什么时候已经松开,露 出了胸前无比波光荡漾的美景,都一无所知。 隐约猜到了美妇对自己出现表现出来的征兆,石逸辰也是忍不住大喜过望。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寂寞而平凡! 今夜,无风、微凉、有美人出浴…… 石逸辰没有料到,吴雅洁看见自己,居然会这样激动,就差没有从浴盆里跳 出来扑进自己的怀里。然而,美妇凄迷的双眸中突然一闪而过的惊喜与希翼,并 没有逃脱石逸辰的眼睛,终于使他放下心来,肯定了这个高贵的美妇并不是表面 的做作,而是心中真正的喜欢思念着自己。 成熟高贵的美妇,胸前那对丰挺的双乳,由于过于激动,几乎欢欣跳跃着, 带出大片温热的水花,震撼着石逸辰的心。还留在水面泡沫下的身体,隐隐约约 的浮现出激情的渴望。 梦中无数次怀念着的少年突然的出现在眼前,惊讶之余,吴雅洁差点高兴的 要晕过去。身体一阵颤动,几次就要冲出水面扑到少年的怀里,幸亏女性本能的 矜持羞耻阻止了身体的冲动。 眼前的少年,还是如梦中出现过的那样强壮而俊朗,虽然十分年轻,在吴雅 洁的眼中,小流氓的魅力,几乎高过了所见的任何一个男人。为什么自己会有这 样的感觉,吴雅洁并不清楚,更不愿多想,她不在乎少年的身份,不在乎他的年 纪,只想着再次重温那晚既现实又似梦境般的美妙,甚至永远保持下去。 激动的心情持续了好久,直到露出奇异微笑的少年逐渐一步步走向自己,吴 雅洁才清醒过来,立时醒悟到自己还是赤身露体的状态,成熟动人的脸庞荡出一 抹难得的羞红,极力的遏制着激动的情绪,连忙蹲坐下去,将身体的风光藏于水 面下,颤声道:「你、你怎么进来的?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家?」 石逸辰微微一愣,这才想到自己原本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一时间心火冲昏 头脑,突兀的现身,反倒不知作何解释。幸好这位成熟动人的美人误会了自己的 来意,干脆就顺着她的话,找个借口算了。小流氓打定主意,缓缓的在美妇的浴 盆边缘上斜坐下来,看着美人出浴的美景,呵呵一笑:「好姐姐,自从那晚上我 们欢乐了一宿后,小弟可是日日夜夜思念着你啊,到处打听你的消息都没有结果, 你不知道我再次见到你,究竟有多么开心!」 吴雅洁心情无比激荡,从少年口中说出来的话,根本就没有半点怀疑。原来 ——原来,他也跟我一样,彼此挂念着对方。成熟的美妇没有少女般的羞涩,反 而心头无比欢欣,脸上荡漾着动人无匹的笑容,居然主动伸手抓住了少年的手臂, 激动的道:「好弟弟,雅姐姐也一样的想你呀!你、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怎 么知道人家的名字?」 「我叫石逸辰!」欣赏着成熟美妇独有的风情,小流氓像是喝了蜜一般,心 头舒畅无比,随口胡编道:「嘿嘿,我跟你的儿子,发生过一点小摩擦,差点成 了情敌,这才知道了你的身份,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晚了,还忍不住来见你。」 吴雅洁心头说不出的感动与甜蜜,这种感觉,从来没有在自己的丈夫身上体 会过一丁半点,整个人像是焕发出新生般的光彩,再也无法克制激动的心情,哗 啦啦的从浴盆里站起,狠狠的投入小流氓宽厚的怀抱,带着泡沫湿透的赤裸身体, 紧紧的挤压进小流氓的胸膛,仿佛在海面上漂浮了无数年的孤舟,突然回到了家 的港湾,白皙动人的双臂,死死的箍住了石逸辰的脖子,差点没将他活活勒死。 一瞬间,无数的辛酸与苦楚,仿佛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心头的凄苦转化为眼泪, 浮在少年的肩头,放声的痛哭起来。 石逸辰已经设想过两人见面后多种可能的场景,却没有料到会是这般摸样。 赤身露体的成熟美妇,就那么伏在自己怀里伤心无比的痛哭,这让原本一脑子色 色念头的小流氓一下子有些发懵,不知该如何是好?心头暗暗寻:哇靠,这美人 儿怎么会眼泪哇哇的?莫非受了什么大委屈?天哪,大爷我上好的衣服,都被她 弄湿了呀!莫非她与她丈夫的关系,已经恶劣到可以光明正大偷男人的地步?不 过,这对大爷我来说,未免不是一个好消息呀。 感受着成熟美人胸前伟大的丰挺双乳,紧紧挤压着自己的胸膛,那股子钻心 的滋味,实在是无比刺激。然而,看着美妇这般伤心的哭泣,石逸辰心里那股熊 熊的欲焰,逐渐的熄灭下去,反而开始充斥着淡淡的温情,似乎与这成熟的美人, 早已经是非常的熟悉。一瞬间,小流氓的脑海里,浮现出猫儿与小雨在自己眼前 哭得稀里哗啦的景象,心头不由得一颤,双手不听使唤般反搂住成熟美妇柔软的 腰背,一只手还不停的轻抚她滑腻的肌肤,安慰着美妇激动的情绪。 吴雅洁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在这个年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少年怀里哭 得这么伤心,多年来在丈夫刘宇和家庭里所受的委屈,一下子全部倾泄而出,这 个拥抱着自己的少年,双手抚慰自己的身体,说不出的温暖与安宁,这不正是自 己最渴望的东西? 「石头,你、你会不会忘记我?」吴雅洁哭泣发泄过后,心情逐渐平和,内 心反而更加脆弱,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着强壮的少年,生怕会让他感到惭愧与惊 讶。 石逸辰突然感觉,自己喜欢这个美妇的程度,竟然与喜欢韩莉莉不相上下, 只是稍稍不及猫儿与小雨,这让他很困惑。难道自己真的是如公主姐姐所说,会 见一个爱一个?小流氓没有答案,或许,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吧?如果要他此时 放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小流氓温和一笑,平静之后,忍不住就伸手,习惯性的握住了成熟美妇一只 丰满柔软的美乳,轻轻的搓揉着,嘿然道:「当然不会忘记雅姐姐了,大爷我好 不容易才找到你,哪里可能会忘记你这样的高贵绝美的成熟美人儿呀,除非大爷 我脑子坏掉了!」 吴雅洁羞然一笑,感受着少年的手在自己胸口活动,手掌有力的握揉着自己 的乳房,一阵阵舒适酥麻的感觉袭上心头。成熟的贵妇并没有半点羞涩,认定了 心中的感情,大胆的程度超出了小流氓的想象,不似少女般遮遮掩掩,反而大方 无比的一挺胸,更加方便小流氓手的活动,伏在他的耳边呢喃道:「石头弟弟, 雅姐姐喜欢你,喜欢到不能没有你的程度,你——你会不会嘲笑人家不知羞耻?」 嘲笑你?小流氓暗暗好笑,大爷我揉你揉得这么过瘾,嘲笑你不是犯傻吗? 难得碰到这个高贵的美妇主动示爱,小流氓无比激动的道:「只有笨蛋才会嘲笑 你,雅姐姐,你可真美呀,美得小弟都快丢了魂儿了。」 吴雅洁听得十分欢喜,更是将少年抱得更紧,又担心的道:「可是,人家已 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儿子都快三十岁了,你——你不会嫌弃人家老吧?」 石逸辰微微一愣,在美妇胸前活动的手抓掐着一只暗红的乳头,就那么突然 停顿住,愕然道:「你很老吗?呵呵,雅姐姐,你不会是在故意自卖自夸提醒我 你身材好吧?嘿嘿,你看看,你这身体,又软又滑又细腻,奶子更是又大又圆又 挺,腿儿也如少女般细嫩修长,连年轻女子都难以比拟,怎么看都不过只有三十 岁,哪里可能会老?大爷我一看到你的身体,早就被迷得昏头转向,怎么可能会 嫌弃你?」 吴雅洁暗暗高兴,自己已经四十好几,能够保养得如青春靓丽的少妇一般, 不知道花了多大的毅力与决心……如今,能够得到最在意的男人赞赏,更觉得努 力没有白费,激动的道:「石头弟弟,雅姐姐一眼就看出你是个重感情的好孩子, 你不怪姐姐老牛吃嫩草,姐姐是在是太高兴了!我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从来没 有关心过我这个做妈的有多辛苦。好弟弟,能不能——我能不能认你做干儿子?」 石逸辰本是越听越高兴,越来越觉得此行有戏,突然听到后面一句,差点没 摔倒下去,感情这美妇,是把自己当儿子一样喜欢?连忙大摇其头,急道:「不 行不行!大爷我本来就是个孤儿,没有父母早就习惯了,怎么能够认你做干娘? 而且——而且我很喜欢雅姐姐你呀,要是做了你干儿子,咱们不是就不能……」 吴雅洁噗嗤一笑,终于明白这小流氓在担心什么,一双柔媚的眼睛,几乎滴 出水来,柔柔蜜蜜的盯着石逸辰,故意拿丰盈挺拔的双乳狠狠的摩擦着小流氓的 胸膛,媚笑道:「好弟弟,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人家也是一样离不开你的身体嘛, 只是,你年纪这么小,足已做人家的干儿子,只不过是名义上的称呼,又不是不 让你再对人家使坏呀!笨蛋。」 石逸辰双眼一亮,立即明白吴雅洁的意思。原来,这成熟的美妇,实在暗自 提醒两人对外的关系,有了这层称呼,日后出入刘家,也会方便许多。而且—— 干娘干娘,不正是可以干自己的……嘿嘿,实在是太刺激太过瘾。石逸辰连连点 头,脸上浮想联翩,泛出痞气的笑容,色色道:「哈哈,干娘!以后就叫你干娘 了!好干娘,我都已经同意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该让我拿点实际的好处呀?嘿 嘿……」 话音未落,石逸辰一只手仍旧在美妇胸前一只硕大傲挺的美乳上着力揉捏, 一只手却悄悄的从美妇小腹上滑落,直取关山,一把按住了吴雅洁双腿之间芳草 丰美下的成熟肥沃肉穴,手指滑入微合的缝隙,一刻不停的抠弄起来。 那晚曾经出感受过的酥痒滋味,又一次袭上吴雅洁的心口,少年使坏的大手, 几乎弄得她瞬间跌入苦苦忍耐着的情欲陷进里,紧咬着牙关,发出一声低低的哀 鸣,这种感觉,实在来得太快了,吴雅洁一阵心颤,连忙按住石逸辰的手,急促 喘息着,媚眼如丝的瞄了他一眼,颤声道:「乖弟弟,先、先不要这样,人家话 都还没说完呢!」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石逸辰心里忍不住嘀咕着,眼前的美妇, 浑身上下被自己无所不至的欣赏着,正是享乐的绝佳时机,哪来那么多废话呢? 不过,素质良好的小流氓,还是听从了美妇的话,不甘的抽出了下面的手,看着 手中点点滑腻甘露,忍不住坏坏的道:「好干娘,你可是叫错了哦,怎么还能叫 我好弟弟呢,嘿嘿。」 吴雅洁白了石逸辰一眼,从最初见到少年的无比激动不敢置信中回复过来, 头脑稍稍清醒,疑惑的道:「好弟……干儿子,你是怎么进来的?」 石逸辰眼睛一转,大力掐了一下暗红的乳头,故意胡乱答道:「你们家门口 边那里有个洞。」 吴雅洁咬牙呻吟一声,恨恨的瞪了小流氓一眼,咬牙道:「那、那只是个老 鼠洞哎!」 「嘿,我练过缩骨功的嘛!」石逸辰无赖的笑着,突然发现吴雅洁脸色不豫, 似乎眼看着就要发嗔,连忙干咳一声,道:「好吧,星爷看得太多,只是开玩笑 啦!其实呢,我这次本来是要来找你丈夫的麻烦的!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只当你 是我真正的干娘,你可别说出去啊。其实呢,我从十岁开始,就已经跟着一位高 手练武,你们家三楼这点高度,大爷我可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轻轻松松的从窗口 爬进来了。不信的话,你等会出去可以看看窗户,现在还是开着的……」 不知为何,石逸辰暗自吃惊自己就这么简单的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了这个自己 刚刚认的干娘,似乎潜意识告诉他,对于这个女人,不需要有半点防备之心。这 种感觉,说不出的奇怪。 吴雅洁微微一愣,忘记了那只在自己娇嫩乳头上作恶的手,细细的看着小流 氓的表情,不似有半点玩笑或者夸张,忍不住怀疑的道:「真的?你、你会有那 么厉害?」 石逸辰强忍着心头再次翻腾起的心火,这具成熟可口丰腴诱人的身体,如此 的贴近自己,给他的刺激,实在是太过强烈,若不是刚刚「认了亲」,不想太过 对这个「干娘」不尊重,自己早就将她按进浴盆里,哪里还会这么罗嗦。点点头, 干脆的道:「没错!干脆就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我来你们家之前,完全就不知道 你就是刘宇副市长的老婆,在这里遇见你,实在是个巧合,也间接证明咱们之间 的缘分。好干娘,你可别生气啊!你自己也应该知道,你的老公是个什么样的人 吧?我这次来,本来是为了搜查一下看你老公有没有什么犯罪的证据留在家里。 干娘,你不会跟你老公告发我吧?」 吴雅洁微微一笑,听到了事情的真相,除了微微有些意外和吃惊外,心里没 有半点难过的迹象。对于自己的丈夫,她已经完全死心了。看到小流氓稍稍有些 担忧的神情,忍不住咯咯娇笑出来,光滑的身子微微从小流氓怀里退出一些,方 便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活动,更是按着他其中一只手,死死的压在胸口,感受着年 轻的力量,淡然道:「刘宇这个王八蛋,就是现在死掉了,姑奶奶也不会为他掉 一滴眼泪,怎么可能跟他告发我乖乖干儿子的事情?你不要多心,姑奶奶跟他断 绝关系,是迟早的事情。」 石逸辰放下心来,忍不住嘿嘿一笑,低头亲了亲吴雅洁嫣红性感的嘴唇,将 她的唇膏印弄得一塌糊涂,这才打趣道:「干娘!你可真是女中豪杰呀,偷干儿 子偷得这么明目张胆,实在让人佩服佩服!」 吴雅洁成熟美艳的脸蛋难得的一红,用力在小流氓手臂上一掐,嗔道:「小 混蛋!竟敢调戏你干娘,找打呀!」 等到小流氓连连求饶,抓住丰美挺拔的巨乳又是掐又是提,弄得吴雅洁脸蛋 酡红,呼吸越发急促,连说话声音都有些走样,辛苦的忍耐着身体饥渴的需求, 成熟的美妇,死死的咬牙,半哼半语道:「先、先等等,小混蛋,我家老公是怎 么得罪你的?」 石逸辰一声哼哼,伸手一拍美妇肥美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声音,嬉笑道: 「其实,并不是你老公得罪我,而是你那烂儿子想跟我争女人,我本来只想稍稍 报复下你儿子,谁知道,不小心听了你老公的电话,才知道他是个比儿子更烂的 家伙……」 「莫非,你——你就是天峰前些天口里一直提起的那个小混蛋,林雨欣的男 朋友?」吴雅洁一阵错愕,对于小流氓有女朋友这点,倒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 突然想起一事,惊问道:「是你——是你废了我家天峰的?」 石逸辰脸色大变,暗叫糟糕,新认的干娘,脑子实在是太精明,这都给她猜 出来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哑口无言。 然而,接下来吴雅洁的话,更是让他目瞪口呆,半晌做不得声。 「哎,废了这不争气的东西也好,反正他总让人不省心,能不能传宗接代, 跟老娘没什么关系,那是刘宇该操心的事情。」吴雅洁幽幽一叹,说出让石逸辰 无比震惊的话。见到小流氓突然变得痴痴傻傻的样子,不由得咯咯娇笑出来,瞄 了他一眼,娇嗔道:「怎么?老娘又没有说错什么?这个儿子,有还不如没有呢, 有时候,我真怀疑他究竟是不是我亲生的。唉……要是能有个真正关心老娘,心 疼老娘的儿子,人家就真的满足了!」 石逸辰细细琢磨,自己废了她的儿子,她竟然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莫非她是 什么铁石心肠?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她怎么会对自己的儿子,厌恶到这个地步? 不过,这些想法,当然不能说出口,脑子一转,危机已过,不由得又一次轻松起 来,看着美妇肉光致致的动人身体,一阵心弛神摇,嘿嘿一笑:「好干娘,既然 你不喜欢这个烂儿子,要不——咱俩再偷偷的制造一个儿子出来,满足你的心愿?」 吴雅洁心头一颤,少年不经意的调笑,正好击中心头最大的秘密,望着少年 的眼神,逐渐的越来越柔媚,轻轻扭动着丰腴绝美的身体,摆出一副诱惑的姿势, 勾魂的声音道:「臭小子,那你还不快点来?都快要天亮了……」 石逸辰闻言,眼神一亮,大叫一声,一把将浑身赤裸的成熟美妇,整个抱起, 就那么湿淋淋的走出浴室,长笑声中,将美妇抛在柔软的大床上,迫不及待的合 身而上。 「嘿嘿,雅姐姐,我的好干娘,大爷我来啦!」 石逸辰很兴奋,却没有料到,刚刚认下的干娘、高贵而妩媚的美妇,竟然比 他还要兴奋,自己还只刚刚把上身的衣服除去,就被温床之上媚眼如丝的女子一 把给扯了下来,双手堪堪支撑在带着弹性的床垫上,吴雅洁带着香气的红唇就凑 了上来,准确的亲住了小流氓的嘴,迫不及待的开启牙关,将滑腻温软的舌头送 进了小流氓的嘴里品尝起来。香软动人的触觉,让小流氓怦然心动,成熟的美人 如此热情洋溢,小流氓自然乐不可支,连忙与美人的香舌热情的纠缠。 芳香扑鼻,没有半点香水刺鼻的味道,石逸辰对吴雅洁身上的气息,没有半 点反感,只是心头有些纳闷:新认的干娘如此风情万种热情万分,究竟算是大爷 来偷香窃玉,还是被成熟美妇占了自己便宜?不过,怎么算起来,自己都不吃亏, 干娘的嘴儿,又甜又腻,吃点口水并不过分吧? 石逸辰心火难耐,心思活跃,面对着这具已经熟透了的赤裸白皙玉体,当然 不会假装老实。虽然已经算是故地重游,石逸辰对于吴雅洁成熟风情的诱惑,还 是难以抗拒。一边大力吮吸着绝美干娘诱人的香舌,发出「嘶嘶」的口水交换声, 一边急不可待的伸出魔掌,在这具洁白无瑕的成熟身体上肆意揉弄。 好半晌,吴雅洁有些憋不过气,不得不重新躺回枕上,摆脱了小流氓大嘴的 纠缠。一张妩媚高贵的脸上一片迷离,殷红的双颊泛着魅惑之光,怔怔的看着石 逸辰,微微喘息道:「石头弟弟,好弟弟,干儿子,你知道吗?人家从那晚之后, 几乎天天都要去一趟西域风情,就是想看你还会不会再到那里,想与你见上一面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你了。」 石逸辰心下感动,实在没有料到,只不过是一晚败坏道德的交集,这个身份 高贵气质优雅的美妇对自己竟会动了真情,而且用情如此之深,现在想想,似乎 都觉得很不真实。双手轻抚吴雅洁胸前那对由于平躺而稍稍分往两边的丰硕美乳, 两指不住的挑弄着两粒暗红色的乳头,像是两颗熟透的大枣一般,分外诱惑男人 的「食欲」。小流氓柔柔一笑:「怎么会呢?咱们这不是已经见面了吗?这不就 说明,我们两这是天定的缘分嘛……」 盯着美妇胸前伟大丰硕的双乳,两粒小指头粗的乳头褶褶闪亮,吸引着小流 氓的注意。说完这话,石逸辰低下头,松开一只掐弄美枣的手,一口含住一粒散 发着成熟女子乳房特有的馥郁气息的乳头,只觉香气浓郁,几乎迷醉。 吴雅洁自己都没有弄懂,为什么自己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居然心里无可救药 的爱上一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少年,而且,经过那一晚命中注定的巧合交集, 自己敏感的身体似乎分外无法忍耐他的挑弄,这在她的丈夫身上,几乎从未有过。 对于自己的丈夫,前期更多的是一种家族无奈的责任,到了后期,更是关系无比 僵硬,两人间的夫妻生活,自然是极度不和谐。再加上刘宇本身年轻时分流成性 亏空了身体,而到中年后又变态的喜欢上亵玩小女孩,吴雅洁与他的夫妻性生活, 基本上都是草草了事,自己刚刚有点感觉,丈夫就已经呼哧呼哧的瘫软下去。二 十多年来有数的性生活,吴雅洁得到的高潮次数,几乎不超过两位数…… 成熟的妇人,在这方面,几乎都快要绝望了,四十多岁的空虚身体,得不到 安慰,差点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干涸下去。谁知道,就在西域风情的那个特殊夜晚, 这个特殊的少年,以他无比年轻的强壮身体和那似乎永远不会枯竭的体能,带给 了她一次又一次永生难忘的激情巅峰,让她的心里,从那一霎那开始,突然记住 了这个年轻的身体,心里不知不觉的迷恋上这种感觉,直至前两日,自己总是下 意识的去西域风情呆上两个小时,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这个比自 己年纪小了两轮的少年…… 或许可笑,或许是自己不知羞耻。然而,寂寞高贵又成熟的妇人,一旦沾染 上那种刻骨铭心的滋味,就像是服用了过量的毒品,明知不该,却再也无法自拔。 吴雅洁的心,在刚才发现石逸辰第二次出现在眼前的一刻,就已经无比的坚定, 就算是错,自己宁可一直错下去,直至生命的终结。 这样的坚定,或许不是个好兆头,但是吴雅洁不在乎,只要少年愿意陪在自 己身边,在自己寂寞伤心的时候,能够与他分享,就已经无比满足了。 小流氓的手指,似乎无比的火热而灵巧,他粗糙的舌头,似乎无比热情带着 不可抗拒的魔力,吴雅洁咬着嘴唇,感受着小流氓的挑弄带给自己战栗般的悸动, 他的舌头,每一次划过敏感的暗红乳尖,都会使得吴雅洁浑身一颤,成熟美妇的 身体死死的绷紧,鼻尖也在少年热情的身体接触下,冒出几粒可爱的汗滴。 吴雅洁紧咬牙关,将要脱口而出的动人呼喊变成低低的哼鸣,柔软的双臂攀 上少年的身体,感受他强壮的体魄和充满年轻活力的肌肤,少年古铜色泛着幽光 的肤色,深深刺入她的双眼,令这位身份高贵无比性感妩媚的女人心都酥了。内 心深处,不由得有些紧张,如果少年日后不再喜欢自己,或者厌烦了自己熟透的 身体,那该怎么办?失去了丈夫,自己或者能够坚定的活下去,可是失去了这个 小情人,只怕自己再也不会有半点生存的勇气吧? 忧心忽起的吴雅洁猛然一颤,双手使劲抓住小流氓的肩头,心头泛起了一丝 疑惑,颤声道:「石、石头,你老实告诉我,那次你到西域风情……是不是因为 要报复我儿子刘天峰的原因,才故意接近我的?」 石逸辰闻言一怔,嘴巴含着柔软的乳头,忘记了动作。心头不禁有些感动又 好笑,这个风韵动人的美妇,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年纪足足可以做自己的母亲, 还如此的疑神疑鬼……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位美妇,对自己用情至深, 实是可见一斑,绝非假作。 不舍的吐出被自己含得软中带硬的充血乳尖,石逸辰抬起头来,直视着干娘 的双眼,微笑道:「雅姐姐,我的好干娘,你也太过于紧张了吧?到西域风情的 那一晚,大爷我连你家儿子姓什么叫什么都还不清楚,怎么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 才接近你呢?嘿,那一晚,其实我是因为……唔,都是些陈年丑事,就别提了, 别提啦!」石逸辰口快,差点把自己以为猫儿背叛自己导致他心情郁闷而平生第 一次嫖妓的丑事给抖了出来,还好收嘴快…… 吴雅洁哪管他什么原因,只要那次他不是有意接近自己,就已经十分满意, 心情一松,玲珑浮凸的丰腴身体在小流氓身下一阵轻扭,咯咯娇笑,神情无比妩 媚。滑嫩的肌肤摩擦着小流氓健硕的身体,令他一阵神魂颠倒,本来还想出口的 话,一下子憋回了肚里。心头一动,眼神色色的一笑,不怀好意道:「好干娘, 让孩儿来服侍你,免得你老是疑神疑鬼!」 没等吴雅洁反应,石逸辰放过对那双丰挺巨乳的把玩,身体逐渐下滑,故意 在吴雅洁敏感可爱的小肚脐上轻轻一舔,在成熟美妇眼儿媚得滴水的嗲嗲不依声 中,双手握起了她一只紧实而修长的美腿,笑道:「雅姐姐,你的腿儿可真美呀!」 吴雅洁心里无比开心,小情人的夸奖,就像是一针兴奋剂,成熟美妇的心里 甜如蜜,嘴里却忍不住娇哼道:「哪里有你的小情人林雨欣美呀,她可是咱们山 城市里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想必你握着她的腿儿时,也是这般说话吧?」 石逸辰尴尬一笑,这才想到刚才跟她解释来历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与小雨 的「关系」也给泄露了出来。看来,这个世上的女人,几乎没有不爱吃醋的,尽 管这位美妇身份如此高贵,气质如此优雅,阅历如此丰富……吃起飞醋了,一样 不比小雨和小蚊子差呀! 「雅姐姐,你也会吃醋呀?嘿嘿,这次你可冤枉我啦,小雨连手儿都不肯给 我碰一下,更别提什么看看腿儿……嘿,孩儿连处男之身都是送给你的,除了那 一次,孩儿可从来没有碰过倍的女人。」脸皮极厚的小流氓,说起谎来十分流利 自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吴雅洁娇哼一声,由得小流氓的手在自己敏感的腿儿上尽情抚摸,听了小流 一次无比快意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