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高了,趴低点啊!」点仔抽插了几次后,开始嚷嚷。 我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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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就有某种预感,从北京回来,我发现文对我态度明显不对,在我去北 的腿上,双手背到身后! 我已经完全能感觉到燕身体的温热…… “呜……”妍儿等了一会儿,却没看到我有反应。她又一次撒娇地用酥胸摩 擦着我…… 我再也无法忍受,解开自己裤子的扣,把早已硬挺的一部分身体纳入了燕的 身体之中。燕动得很快,屁股用力地扭动着,我紧紧地抱着燕,以求我和她的交 合可以更深入……在燕的下体一阵阵紧缩时,我也射了出来,却发现燕的脸上已 经满是泪水! (这段情节与很象,为什么每次别离前总会有让人刻骨铭心的性, 我正是因为看到那篇文章,才引起我对燕的这段记忆,人世间的事有时真的会很 巧!) 和燕分手之时,燕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我,我接过一看,是一 个小荷包。 “我自己做的……”燕笑了笑,“你不是一直想嘛,后来没机会,我只能自 己动手了!” 说完,燕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我在河边坐了许久,呆呆地,什么事情都没有想…… 回到家里,已经半夜,文却在客厅等我,她问我去哪儿了,她知道明天就是 燕要走的日子,也料到我们应该会见一次面,我看了一眼文,却丝毫没有与她说 话的意愿,径自走进了小房间。 躺在床上,我细心地打开了燕给我的小荷包,里面是一丛细细的、淡淡的、 带着些许卷曲的毛毛! ………… 燕走后的当天晚上,文突然走进了我的房间,脸色似乎与平时有所不同。 “老公,我们不吵了好吗!” 我看着妻子。 “她已经走了,我们重新开始吧!”文握住了我的手。 文就象换了个人一样,让我想到了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句话,一种矛盾在心里 激烈地斗争起来。 “老公,以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过你得给我时间慢慢来改。”文柔声说, “对不起,你不在的时候,我开过你的电脑,看到你下载的那些东西,我也有点 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我也可以试试,不过也不能太过份的那种。” 听了文的这番话,我的心一下子软了。 文转身回到客厅去拿了一样东西,是一条丝巾,交给了我说:“你不是喜欢 把人绑起来吗?” 我终于露出了难得的微笑,手径直向文的两腿中间摸去,如果是以前,文早 就一跳三尺高,可这次却没有,我把文的裤子解开,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扯下, 文依然很配合,我的手在文的两腿中间捏弄,要知道以前如果我没洗手,文是绝 对不会让你触到那些地方的!这一次,文作了极大的让步,甚至于我把大半手指 塞进了她的阴道中,文都没有制止,我也开始渐渐相信文真的是想作一些改变了。 我把文放躺到了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细看,阴毛乌黑油亮,显得很浓密,结 婚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以这个角度观赏妻子的下体,文还是有些怕羞,急着合 上双腿,我也压到了她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文会犯下一个愚蠢至极的错误,她突然对我说:“老公,你 和燕上过床吗?你告诉我好了,我不会怪你,一切都过去了……” 有些事情,本身就是互相给个面子,想好好过日子,就不要再去计较这些问 题,如果大家都装一时糊涂,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发生。我猛得从文的身上下 来,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文从床上坐起,不解地问我怎么了? “我和燕只是朋友关系,没有其他的任何事情。”我还是想维护一下燕的清 白。 “谁相信呀,别以为人家的话传不到我的耳朵里。” “想好好过日子,就少说这些无聊的话!” “谁说不想过日子了,但我是女人,有些事情憋在心里我实在难受!”文提 高了嗓音。 “你想难受就去难受好了,大不了不过了。”我从床上下来,迅速地走出房 间,后面传来了文的哭声,我没有回头,离开了那个并不留恋的家。 ………… 接下来的时间,我与文一直在为离婚的事吵吵停停,燕打来越洋电话,告诉 我她的近况,也问我过得怎么样,她以为我会和文好好地过日子,享受幸福,每 次和我聊得时间都挺长,我总是装出开开心心的样子。 文一直不肯协议离婚,因为她觉得这场婚姻她没有犯错,但她也没有证据证 明我与燕之间有婚外情,唯一的可能就是我服软说实话,虽然我平时不会撒谎, 但在这件事上,我却从不肯说真话。为了避免与文陷入无休止的争吵,我在外面 租了间屋子,搬出去住。 就在我心情最烦闷的这段时间里,我开始学会用酒精和女人来麻醉自己。 从那一次让朋友带着我去发廊“见识”算起,我已经开始了我的漫漫“堕落” 之途,酒与女人是比吗啡强上百倍的止痛药,不过同样也会引起成瘾。 我突然发现,一个人走进了那个圈子,便会发现,原来那些看似不可能的事 情,会接二连三地发生在自己身上,从十八岁的少女到二十八岁的少妇,再到三 十八岁的熟女,我的人生阅历一下子就在那几个月里补充完整。至少我可以把燕 暂时地忘却,把与文的事也抛到脑后。 燕还是经常会打电话给我,这其实并不符合我的期待,虽然我一直很想她。 我本以为,她到了美国,生活、学习上的事会让她无暇再顾及到我,可事实上我 却成了燕的精神寄托,在异国遇到的任何不快,都可以向我倾诉。每次和燕通完 电话,我都有些心事重重,燕只谈工作、学习上的事情,从来不提及感情,她的 电话总会把我本已处于麻醉状态的神经一次又一次地激醒,让我一次又一次地陷 入矛盾之中。 年底,我毅然递交了辞呈,准备彻底离开这个让我迷乱、孤独、无助的城市, 文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还能改变以往的看法,却看到了我收拾行囊,毅然决然 地离去…… 从民政局出来,我和文道别,看着文渐渐远去的背影,她的长发凄冷的北风 中飘动,我的眼圈红了,文是个好女孩,在我们的这场婚姻里,她错了吗?好象 没有,那一定是我错了,大错特错! 晚上,我独自在街边的小店里喝酒,电话又一次响起,是燕。我也不知道应 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接这个电话,呆呆地看着电话在我手中响动,一次停了,马 上又打来第二次,再停,燕又第三次拨通了我的手机。我终于接通了电话。 “你在忙吗?”传来燕的声音。 “没,没……刚才手机不在身上……” “我和人家撞车了,吓死我了!”燕似乎有些抽泣。 “人没事吧!” “没有……那个人好可怕……” “没事就好……” 我还记得这些对话的内容,心情就象打翻了五味瓶,本已烦到至极,却还要 在言语中表现出关心,真的很难。 ………… 我离开了那座城市,换了手机号码,只是通知了最要好的几个朋友。在后面 的时间里,静下心来游山玩水,直到又一次接到“19……”开头的国际长途。 “你为什么要骗我?”传来燕的声音。 “我……没……” “你不是要和文好好过的吗?” “我……” “我想回来!” “你疯了?” “我就是想回来……”手机里传来了燕的哭泣声。 一直以来,我就抱着让燕再找如意郎君的想法,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做错,或 是自私……燕应该是在恨我,如果我们俩一起去了美国,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我开始惧怕接听那些“19”开头的电话,不敢面对现实。 ………… 迷惘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我老同学(就是带我去嫖娼的那个)的电话,他那 边很吵,听得出他喝了不少酒,他说有人想我,要和我说话。 我脑子里一闪就想到了翠,果然是她。翠问我到哪里去了,手机也打不通。 认识翠是在一年多前,老同学带我去了一家KTV ,一排女孩站在我的面前, 让我脸红心跳,不过一个模样清纯的长发女孩很快就引起了我的注意,她便是翠, 几个朋友选好了小姐,便开始原形毕露,只有我俨然一副绅士作派,KTV 里的小 姐只能摸不能动,在那家KTV 如果想动有两个办法,一个是去包厢里的卫生间 (多给200 小费),一个是结束后出去开房。我同去几个朋友轮流拉着身边的女 孩进卫生间,来之前,老同学已经和我讲好了这里面的规矩,所以我心里清楚, 一起去的四个人,前面三对都去了,只剩下我的翠,老同学知道我第一次出来装 嫩,便催着翠带我进卫生间,翠没办法,只能起身拉我进去。进了卫生间,我似 乎对里面的环境很不满意,就是一个抽水马桶加一个台盆,地方那么小,没得躺, 没得坐,我也不知道前面几个是用什么方式来完成的。我看着翠笑了笑,翠也笑 了笑说:“我也不喜欢在这里。” “我约你出去开房吧!” “嗯,好的,我把手机号给你!”翠很爽快。 我们俩交换了手机号,翠又笑着说:“我觉得你挺好的!” 我和翠在卫生间里聊了一会天,看看时间差不多,便出去了。那几个朋友还 笑话我,说我们怎么这么快就搞玩了。最后结束大家各付小费,我是按照动过的 规矩多给她两百,翠说不用那么多,我还是塞给了她。 后来,我很想约翠出来开房,可一直没有时间与机会,比竟两个城市离得有 些远,再加上与燕的关系升温,所以开房的事就这么耽搁了下来,不过翠有事没 事也会和我发发短信,互致问候,后来我又去过那KTV 有二、三次,每次都是先 电话约好,翠回掉了客人专程等我,但我还是没有时间约她出来开房。 这一次是再好不过的机会,翠是想向我咨询她妹妹考大学填志愿的事,我改 了手机号,她打不通我的电话,不过有时候不能不相信缘份,正巧我那老同学又 去那家KTV 玩,她便找到了我。 第二天,我乘剩车赶回了家乡,翠约我在一家咖啡店见面,说好了咖啡她请, 晚饭我请。 不知不觉中,我和她竟然聊了一个下午,当然不会仅限于帮她妹妹填志愿的 事,翠是一个在皖南的大山里长大的农家女孩,只有小学文化,很早就跟着她叔 叔出来打工,虽然文化不高,但我在和她的交谈中却体会到了真诚和淳朴,不要 以为做小姐的都是见钱眼开的货色,虽然翠也喜欢钱,要不然她妹妹也读不起大 学。 翠对我的状态略知一二,我把我近期的事说了出来,翠很直接,问我怎么不 去美国,要管那么多干嘛。我摇头苦笑…… 晚上,我带着翠去开了房间,翠事先说好,开房的前提是朋友关系,钱的事 情免谈。 到了房间,我搂着翠,然后把嘴贴过去和她接吻,翠很配合地吐了舌头过来, 看来她确实是把我当成了朋友。 论容貌,翠应该比不上文,但论身材绝对是她最好,翠的一对乳房很大,握 在手里绵绵软软很是舒服,帮她脱下内裤的时候,我才惊奇的发现这世上真的还 有那么巧的事,翠的那边和燕有些相象,都是那种毛毛很少的类型,相比之下, 翠的只是略略地多上那么一点,要知道毛毛特别少的女孩也是比较少见的,这一 年多来,我也算见识了不少,本以为燕必然是少见的尤物,可这么容易就遇上了 第二个。也不知道为什么,正是从这一刻开始,我对翠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自从和文感情出现问题后,我对女人的要求好象一直就在走极端,凡是能违 背文的那些底线的女孩,就是好女孩,燕肯定是一个,翠也是一个。而且翠对于 床上那些花样的更为熟练,特别是她只需要用嘴就几乎能让我达到顶点,太神奇 了,没有那个女孩用起嘴来有她那么妙,至少我没遇到过。一开始翠也问我要不 要去洗澡,我说不洗行不行,也想试试翠的底线,翠只是笑了笑说了句:“随你 好了。”便任着我的舌头在她妙处游走,有一种特别的气息,粘粘的爱液沾了我 一脸…… 我又提出一个要求,问翠能不能把她捆绑起来,翠点了点头,我便用她的丝 袜捆绑了她的双手,又用她的内裤堵上了她的嘴。我变得很疯狂,让她几次都达 到了高潮,看到她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高潮来时紧握双拳的样子,我有一种做为 男人的成就感。 这一晚,我和翠做了一夜,直到外面天色大亮,翠也满足于我的能力,对我 更是百依百顺。 一个星期后,翠应邀来找我,我陪她玩了一些当地的景点,晚上,我们没去 开房,因为她就想住到我租的房子里。一进屋,翠就惊叹那简直就是个狗窝,于 是便打发我去出买晚饭,等我去小店里炒了几个菜回来,屋里已经大变了样。其 实我东西并不多,从原先的家里出来,我只拿了一点点的东西,翠收拾屋子的时 候,在我的旅行箱里找到了一条麻袋。 “你把麻袋塞在行李箱里干嘛?”翠不解的问。 我笑了笑不作回答。那麻袋就是燕和我一起去买的那条,其他东西都可以不 要,这个我是作为宝贝放在旅行箱里的。 “我知道了,你做什么用的……”翠自己想到了我前此日子和她说过的有关 燕的一些事情。 “我把你也装进去吧!” 翠稍作迟疑,点头说:“嗯,可以试试!” 就这样,翠成为了第二个被我装进麻袋的女孩,直到现在,我了再没用那麻 袋装过其他的女孩。 在床上聊天的时候,翠问我如果再找老婆的话想要个什么样的,我说就要一 个原意被我装进麻袋的女孩,翠又问我用麻袋装过几个女孩,我说她是目前为止 的第二个,翠只是默默地看着我,一句话都没说…… 不知道是不是翠的到来给我带的好运,我很顺利地找到一份工作。我和翠之 间相距50公里,我和她便可以经常见面,那一天,我又和燕通了电话,心情极差, 一个人在屋里喝闷酒,翠来了,我已经醉得不行,呕吐不止,直至呕出血来,翠 紧忙把我送进医院,以后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了。 醒来的时候,翠正在病床边守着我,后来护士说那个女孩已经守了我2 天2 夜……我的一场胃出血住了一个星期的院,身边只有翠一个人照顾,人生第一次 这么凄凉,出院以后,翠和我一起回家,晚上我突然抱紧了翠,让她不要去KTV 里上班了,翠点头答应。 就这样,翠搬过来和我住到了一起,我的生活又一次步入正轨,翠没出去找 工作,也找不到特别中意的工作,每天都在家守着我,我下班回到家,翠便已经 准备好了晚饭,虽不丰盛,但很可口,早上醒来,桌上已经放好了粥和牛奶,我 的生活从来没有被照顾地如此舒适。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在那一方面,翠也毫无保留地给我最大的满足。 与燕相比,翠是另一种的味道,也许在品味、情调的营造方面比不上燕,但却多 了几分实在。翠说我读的书多,懂的花样自然也多,我怎么说,她就会试着怎么 做,而且显得特别认真,还会一本正经地问我:“这样对不对?”其实我哪里知 道对不对,有些东西是我和燕尝试过的,有些花样根本就是我凭空瞎想出来的, 翠却以为真有这样的玩法,很努力地尝试着,就算不成功她也只怪自己笨,从来 不怀疑我那些想法是否真的可行! 有一次,我突然试试肛交是什么感觉,翠一口答应,这个事情说来容易,做 起来可一点也不简单,首先是两个人也没想出来用个什么姿式最方便,最终还是 选择了那个比较传统的做法,翠仰面躺着,我跪在她的两腿中间,将她的双腿架 到了肩头,我先是插进她的阴道里,感受一个湿热的刺激感,再沾上些润滑的爱 液,拔出来后便对着那一个可爱的菊花蕾猛顶一气,也许是自己那话儿长得粗壮 了一些,竟然不得其法,过了不久,那上面的润滑液都快干了,只能再插进前面 的玉门休整,翠说她的一个好朋友玩过后门,要不要问问她怎么弄,我说好,翠 便拿了手机在床上打电话给那个女孩,我们俩却还保持着交合的状态,那种感觉 真是奇妙,因为离得很近,她们俩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那女孩说要去弄点润 滑液才行……于是找了个避孕套,这才一杆进洞!第一次觉得很新奇,弄得有些 猛,翠的那边破了口子,有些象处女的落红…… 我和翠在一起时,很少会用避孕套,一来我本来就不喜欢用那个东西,二来 我也想借此表示对翠的尊重,至少和她在一起,我是把她当朋友的,翠明白我的 用意,更是对我百依百顺。 就拿捆绑那些事来说吧,在翠身上我几乎是把所有的花样都尝试过了,总得 来说翠对捆绑的悟性没有燕那么好,一开始捆她的时候,她总觉得我应该是要鞭 打她,给她上些刑罚,再接着强奸她,要暴力一点才对路。后来玩得多了,她才 明白了我的喜好,其实没那么暴力,大多数时候仅限于把她捆绑起来的感觉而已, 不会给她造成什么皮肉上的伤害。于是,翠也喜欢上了我的那些“变态”行为, 习惯于我她捆绑起来做爱,她很容易就能达到高潮,也习惯于让我把她捆着,当 成一件艺术品来欣赏,更习惯于捆着陪我看电视、聊天、看星星或是撒娇地让我 喂她吃饭、抱她上厕所、帮她洗脚……谁让我把她捆起来的呢! 还有一件事情,翠也学会在象燕一样,在自己下身放东西给我吃,每天下班, 我变得习惯先去到翠的身上找吃的,翠总是事先准备好,让我去找藏在她身体里 的糖果、巧克力、话梅,这个游戏直到现在我们还玩得乐此不疲,那时候和燕试 过着将去了壳的熟鸡蛋放进她的下身,却没能成功,但翠却做到了,翠自己用手 用力一塞就进去了,我急忙问会不会出不来,翠却说不会的,果然她身子一蹲便 把蛋“吐”了出来。女人的身体真的很有趣…… 说至翠的好,我又可以写出一个长篇娓娓道来,限于这篇文章的立意,等以 后有空再考虑这件事。 与翠共同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我渐渐明白,一个女孩如果喜欢一个人的话, 会变得很傻。翠真的很痴,明知道她有可能只是填补我身心的一段空缺而已,可 她却毫无怨言,哪怕我因为接了燕的电话,莫名其妙地对她发火,她也从来不会 回一句嘴,反而是等我消了些气的时候过来安慰我。 一开始,我对与翠的关系问题上总有很多顾虑,我和翠的人生差别很大,连 翠自己也没做那方面的打算,她总认为一切随缘,只求有人对她好就已经足够, 而不求什么名份。但随着我们相处时间的延长,我便觉得如果把这个女孩玩够了 就丢,那就是禽兽不如了。但如果把和翠的关系公开化,面临的压力也不少,首 先是知道翠以前的事的那些人,父母亲戚那边我倒可以隐瞒一些,但翠只是个一 没工作,二没学历的外来妹,总会引起诸多的猜测,红尘俗世就是这样让人觉得 厌烦! 就在这个时候,燕从美国回来探亲,另一个目的便是回来找我。翠知道是燕 回来了,知道燕要来找我,便主动说要出去找一个朋友,给我让出了空间与时间。 不可否认,我一直爱着燕,燕也是直截了当,她想嫁给我,要和我去领证,看到 燕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我几乎又要把她揽进怀里,但我又想到文与我分手时那句 恶狠狠的话,何必呢,爱一个女孩也可以放手,让她去寻找更好的幸福,免得把 她再牵扯进一场无休止的恩怨之中…… “我找了一个女朋友了……” “你?”燕有些吃惊,“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 “我……你出国前,我不是已经和你说好了吗!” “但你没说你要离婚的!” “傻丫头,乖……”我实在没什么话可说。 燕已经泪如雨下。 我横下了心,拔了翠的手机,让她来,翠不知道是什么事,以为燕走了,赶 过来,才知道是这一幕! 燕走了,我久久地站在风中,翠也站在我的身边,一声不啃,挽住了我的胳 膊…… …… 也许燕会觉得我是个虚情假义的人,也许文也早就给我下了这个定义,人生 总有起起落落,也总有不尽人意的地方,又何苦追求尽善尽美呢! 半个多月后,翠的例假没有如期而至,我和她一起去了医院,翠怀孕了。我 觉得我应该负起当爸爸的责任,不管翠的过去怎么样,不管别人会怎么说,我应 该娶翠,让她开开心心做我的妻子,心甘情愿地让我捆她一辈子! 我确实做到了! 午夜里,电视里面的国片台正在播放香港的三级电影,这些片子名称都大同 小异,也没什么值得好特别注意的,偶尔虽然有些不错的演员,如黄秋生、任达 华、郑浩南之类,但好像也没人特别去注意他们的演技 女主角方面,虽然有些一看就是想红,但是无论外表跟表演都不怎样的女人, 但有时候也会有些很正的美女,愿意拍摄这种电影,把三级片当作是进入演艺圈 的跳板,因此而红的女星,也不在少数 我在客厅里,饶有兴趣的看着电视,大背投的影像内女主角长的真的很漂亮, 皮肤雪白,体态姣好,露出来的大腿更是迷人,我轻轻的笑了,虽然这部影片我 看了二十次以上,但是毕竟是我拍的第一部电影。影片内的我被绑固定在沙发上 的铁炼,长相凶恶的男主角,从背后贴近女主角,不理会女主角的求饶,上一个 镜头是男人的皮带正在解开,下一个镜头就已经是女主角赤裸着全身,带着惊魂 未定的表情,剪接的效果不错,毕竟是艺术三级片。拍摄中的许多少儿不宜的镜 头都切掉了。裸露出来的只是我性感的背部和优雅的侧面线条铁炼撞击的声音, 牵动了我大脑身处的某些神经,勾起了许多场景的回忆。 拍这部片的时候,一遇到床戏,那个男主角就借故揩了我无数次的豆腐。场 外更是不停的骚扰我,经常说些可以让我大红特红的机会。虽然在娱乐圈内我是 新人,但是我还真不相信这个过气的明星如今自己都沦落到拍三级片来挽回人气 的地步,还能给我带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后来直到黒哥出面才把事情摆平,我 不知道那过气的明星是怎么被教训的,反正现在他看到我都要叫我一声,玉姐。 黒哥不是什么导演,也不是什么制片,但是在台湾这地界上的黑白两道打听 下,就可以知道黒哥是什么样的人物了。要想当明星,光漂亮是不行的。那些世 界小姐,个个都长相不俗,但真正红起来的确是凤毛麟角了。 我是个很世俗的女人,我喜欢漂亮,喜欢炫耀。能够搭上黒哥这条船也是我 的性格使然。从他身边众多的女人脱颖而出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他同我上床的目 的很简单,就是我漂亮。我和其他的女人不同,因为我没想过要留住一个男人的 心,那是不现实的,而且也很累。到头来说不定还是一场空。 黒哥说,在我这里所得到的和其他女人那里不同,这是在和他第三次上床的 时候他亲口告诉我的。我只是笑了,没有问是什么不同。在拍了三部三级片后我 渐渐的走进了大众的视野,当然,除了人漂亮,有观众缘外,最主要的就是黒哥 的影响力了。 后来慢慢的又接拍了几部很好的作品。我也开始在娱乐圈内串红起来。 「呯呯!」持续的敲门声把我的思绪从影视屏幕上拉了回来。 「玉姐是我啊,你睡了吗?」门外响起的是点仔的声音 「快睡了,有什么事吗?」我皱了下眉头,对于这个很淘气的初中生来说, 我是很烦他的。 「你出来一下啊,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啊!」点仔的声音听起来挺 焦急的。 「好吧,你等一下啊。」我无奈的应了声,然后起身从衣柜内拿出件文胸戴 进睡衣内。 「有什么事情说吧。」我假装困倦的打了个呵欠。看着门外急躁的有点脸红 的小男孩。 「玉姐,你到我房间我再跟你说吧!」说着就不容分说的拉着我的手就跑。 我愣了下,就发觉自己跟着跑了,我甩开了他的手,有点气愤的道:「你又 耍什么花样?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就行了」 点仔见我发脾气了,显得更着急了,「玉姐,真的有事情啊,你就信我这一 次吧」 我一听这话觉得更有鬼了,「哪一次你是说自己没什么事情的,结果呢?」 想起以前的经历,我又好气又好笑。 点仔见我站住不动,马上展开了他的语言攻势,什么赌咒发誓的都来了,我 依旧双手抱胸的看着他,饶有兴趣的欣赏他的表演。要不是自己曾经上当过,现 在可能都被他骗过去吧。 最后他见我无动于衷,只好扭捏的道:「我生病了!」 「生病应该看医生啊,你拉我去你房间干什么啊?」我觉得好笑,磨蹭了半 天就这个借口。相比起以前的倒是水平降低了。 「不,不行的,我这个病不能看医生的,要是真看医生,那我不活了!」点 仔说到最后居然还很委屈的撇过头去。 「什么病啊?头痛?牙痛?肚子痛?」我很好笑的看着他。 「是这里啊!」点仔很扭捏的指了指自己的下体。我低头看了下,点仔的裆 部位置正高高的鼓起一团。 难怪他从刚才就一直侧身避着我的视线。「那不是病好不好,那是青春期性 冲动的正常现象!好了,我明天还要搭飞机去香港呢,我要休息了。」这小鬼的 念头还真多,其实他一直都很哈我的,我对他的感觉一开始也挺好的,一个清秀 好动的小男孩。自从袭胸事件后,我就对他外表清纯的样子产生免疫力了。毕竟 他老爸不是一般的人物,作为他的儿子小小年纪就也很会耍心机了。 「等等啊,玉姐!」点仔仓促的拉住我的手。我用力的甩了甩却挣脱不开。 「你再这样,我把你的那些事情告诉你爸去!」我懒得搭理这样的取闹了, 很直接的威胁他。 点仔显然被我吓到了,有点瑟缩的抽回了手,「玉姐,你别生气,你说的那 些我懂,只是这次是不同的,你听我说好吗?」 看着他期盼的眼神,我冷哼一声,撇过头去。 他见我没走,赶紧说道:「是这样的,刚才我肚子饿,去找吃的,吃了点东 西,然后就这样了。吃了几颗巧克力,生鱼片,还有蛋糕,橙子汁,就这样了。 不,是吃后感觉很奇怪,最后变得很冲动,就这样了!」 点仔怕我听不懂,说得详细了点。我很耐心的听他说完,然后用很严肃的语 气跟他说道:「会打飞机吗?」 点仔听我这么说,明显楞了下,睁着大眼睛看着我。我冲他点点头。点仔支 吾的问道:「你指的是打手枪吗?」 「也可以这么说!」我戏谑的看着他,男女之间不就一层纸吗?干脆捅穿了, 也就没那么多估计了。说实话,我是真的有点困了。对于这么折磨人的对话,我 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会!」点仔小声的道,眼睛闪烁的不敢看我。也不知道这幅表情是不是装 给我看的。 「会就好,你回去打手枪,射一发子弹出来,你的病就好了!」我拍拍他的 脑袋,很认真的说道。 「没用的,我都射了三次了,还是肿的很厉害啊!你要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 玉姐?我真的是病了!」点仔见我不相信,急得团团转,很突然的把睡裤一拉, 只见一条巨大的肉屌杀气腾腾的弹了出来。那巨大的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