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里湿了,就表示有感觉了。身为男人, 就是要让女人更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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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他们就遭殃。瞧瞧,上次那票娘子军还在旁边围观看热闹, 这几天也都不敢过来黑营了。 生气的将军实在太可怕了。 「将军,那天说要去怡香院的是赵大,不是我们。」显然的,躺在地上的人 也都想到关联处,齐齐瞪向赵大,然后迅速将错都推到赵大身上。 赵大在心里骂娘,这几个没义气的。「喂!你们说的是人话吗?还有你刘朋, 你他妈的最好你去怡香院没爽到!」 刘朋哪管那么多,此刻还离将军的怒火才是最重要的。「我都说去酒楼别去 怡香院了,你看,出事了吧!」 「靠,这种鬼话你也说得出口,明明要去怡香院最高兴的是你……」 「够了!统统给我闭嘴!」樊玉麒听不下去了,一听到怡香院他就想到那晚 的事,那简直是他这辈子的耻辱。 尤其那个人还用那种惊讶又同情的眼神看着他……这对男人而言简直是最大 的羞辱。 那么快又不是他愿意的,他、他又没试过这么邪恶的事,怎么知道会那么舒 服,舒服得他一时松懈,就、就…… 樊玉麒的耳朵红起来,这次不是羞红的,是恼红的。 最可怕的是他的春梦仍然天天出现,不过却从男的殷墨璃变成女的殷墨璃, 然后总在最紧要关头——就是他压倒殷墨璃的那一刻——从梦里惊醒,最后无言 地瞪着勃起的男根……樊玉麒觉得自己快疯了。 见将军脸色阴沉,众将士哪敢再争吵,个个垂下头。 「看来你们还很有精神,很好,统统到后山给我砍柴,一个时辰内,没砍到 一百斤柴的都别给我回来。」 一百斤……众人脸都黑了,可砍柴总比继续面对将军的怒火发泄好,所有人 认命起身。 「是!」吼完,快步往后山跑去。 「赵大。」樊玉麒叫住副将。 赵大惶恐地停止脚步,「是。将军有何吩咐?」 「你,两百斤。」正直威武,英勇果敢,被称为不败战神的樊将军全然不觉 得自己是在迁怒——他绝对不怪罪赵大带他到怡香院,而且还跟殷墨璃说什么不 醉不归,此时此刻,他早忘记自己当初还在心里晴赞赵大干得好。 「……是!末将遵令!」赵大在心里默默流泪,决定以后再也不过什么生辰 了。 看着赵大拖着凄凉的身影往后山跑去,樊玉麒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迁怒行为感 到罪恶,他的心情很糟,可以说是郁闷到极点。 相比他的情绪恶劣,殷墨璃却是过得极好,在军营碰到面时,樊玉麒是神色 阴鸷,殷墨璃却是笑容满面,在经过他身侧时,还用轻悦的语调抛下一句:「有 需要的话,我可以再用手帮将军哦。」 谁要她帮! 他才不希罕!虽然……咳,虽然感觉真的很舒服——樊玉麒不是很甘愿地承 认这个事实,他也有自己试着用手摸摸看,可感觉就是不对,跟殷墨璃摸他时享 受到的快感完全不同。 难不成是女人的手和男人的手的差别? 樊玉麒低头看着摊开的手掌,长着薄茧的手掌粗糙厚实,一点也不柔软,他 忍不住想着殷墨璃的手——她的手很好看,微凉的温度,掌心软得像嫩豆腐,恰 到好处地握着他…… 「将军。」低哑的声音突然自他身后响起。 樊玉麒吓一跳,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人又开口了。 「将军在想坏事吗?」凉凉的声音吹向他耳畔。「瞧你这里都起来了。」好 看的手隔着薄裤轻碰翘起的欲望了 「殷墨璃你做什么!」樊玉麒迅速跳开,俊秀的脸涨得通红。 他、他只不过想到她的手,怎么就……而且还被殷墨璃看到了! 他又窘又尴尬,双手下意识地想挡住下身,却又觉得这动作太丢脸,只好背 对她。 「我哪有做什么。」殷墨璃一脸无辜,却藏不住嘴边的笑。「倒是将军你刚 在想什么?难不成是在想我?」她问,身体贴向他的背,手往前伸,意图碰将军 大人翘起的地方。 樊玉麒眼明手快地拍开她的手,再往旁边躲。「殷墨璃,你别靠近我!」他 羞恼怒吼。 「我只是想帮你……」 「不用你帮!你、你离我远一点就好了!」樊玉麒急得都结巴了。 「真的不用我帮忙?」殷墨璃瞅着他。 「对!」樊玉麒吼。 好吧。殷墨璃乖乖站在原地,看着将军大人的背影,安静没一会,又开, 「那你冷静要多久?」 「……」樊玉麒闷闷地丢来一句,「不用你管!」他现在只觉得想死,为什 么他丢脸的时候殷墨璃都在场! 殷墨璃忍住笑,从将军大人的语气能听出他的羞愤,这让她更想逗他。「其 实,我真的可以帮你的,而且,不只用手哦!」 不用手?那还能用哪——明明不想理会,樊玉麒却还是忍不住疑惑。 殷墨璃悄悄贴近他,在他耳畔道:「用嘴。」 用嘴嘴嘴——樊玉麒脸上好不容易消退的热度又瞬间上升,这种淫荡邪恶的 话她竟然说得出口! 看到樊玉麒连脖子都红了,殷墨璃再也忍不住,噗哧笑了。 真的不能怪她爱逗他,谁教将军大人的反应总是这么可爱。 还没从惊愕中回神,樊玉麒就听见殷墨璃的笑声,顿时明白他又被她玩弄了。 当下,他恼了。 说到底,他会这么尴尬是谁的错?还不是因为殷墨璃!为什么丢脸的都是他, 而殷墨璃却在旁边看他笑话? 这不公平! 身为男子汉,樊大将军觉得他要扳回一直处在劣势的局面,至少要争回男人 的面子! 「殷墨璃!」终于压制腹下的欲望,樊玉麒正气凛然地转身,神情严厉,冷 冷地看着她。 面对樊玉麒的冷厉,殷墨璃没有丝毫畏惧,冶艳的脸扬着笑,美眸望着他, 声音轻柔低哑,「什么事呢?将军。」 呃……樊玉麒突然反省自己刚刚的口气是不是太凶了——不对!他反省什么! 仍然冷着脸,樊玉麒一脸正经,「你可知你违反军法。」 「违反军法?」殷墨璃眨眼,疑惑反问,「请问将军,我犯了什么军法?」 「别装傻!身为军师,知法犯法,可是要罪加一等的!」不过只要她服软示 好,他会帮她隐瞒的。 殷墨璃仍是无辜的表情。「可是我真的不知我犯了什么军法。」 「你明明是女人却扮成男人欺骗众人,还说没犯军法!军令第十条,在军营 里不得隐瞒自身身分,违者……」 「可是军营里的人都知道我是女的。」 什、什么?樊玉麒的话瞬间卡住。 「我一直以为将军你也知道的……」她一副无事的语气,完全不打算说出在 她进军营没多久,就知道樊玉麒一直认为她是男的,她也不澄清,就任他这么误 会下去。 「……」樊玉麒已经傻住了。 「难道玉琳将军没告诉你吗?」 「樊、玉、琳——」樊玉麒心中的怒火有如万马奔腾,跨出的步伐都带着燎 原的怒火。他一路走进白营,本来看到小将军就一定要用嘴巴吃豆腐的娘子军们 全闪得远远的。 小将军的脸色好可怕哦! 他一路走进白军主帐,冲口就是咆哮。 樊玉琳抬头,淡淡挑眉。「樊玉麒,我刚似乎耳鸣听错了,来,重新来一次, 你叫我什么?」 「……大姊。」身为被上面四个姊姊自小磨练到大的樊家么弟,终于在自家 大姊看似平静实则凶狠的眼神下找回理智。 愤怒冲脑的他都忘了,揍他的四个姊姊里,大姊是揍最狠的。她最常说一句 话——长姊如母,她的责任重大,揍他是为了不让别人说她这个如母亲的姊姊教 不好。 见自家弟弟识相,樊玉琳也不说什么,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樊玉麒。 「发生什么事?看你气成这样,都找姊姊出气来了。」 樊玉麒哪会听不出那话里的讽刺。「……弟弟不敢。」 樊玉琳轻哼。「最好不敢,再有下次,我剥了你的皮再把你吊在城门上。」 樊玉麒自知错误,不敢吭声。 他永远不会忘记他五岁那年偷懒没练功,下场就是被大姊剥光全身衣服,然 后被吊在城门上一天一夜,从那后,他就知道大姊的话不可违抗。 「说吧,什么事?」 「……殷墨璃是女的。」 樊玉琳继续等,可樊玉麒只说这一句后就不吭声了,不禁疑惑,「然后呢?」 樊玉麒看着大姊,「你没告诉我。」他的语气带着控诉。 「……」樊玉琳沉默了下,然后用不敢相信的语气问自家弟弟,「难道你不 知道?」 「你没告诉我。」樊玉麒重复,这次连眼神都带上控诉。 这个需要告诉他吗?这不是全军营都知道的事吗?而且是在殷墨璃来到军营 的第一天就全部人都知道了啊! 原因就是这个新来乍到的军师太嚣张了,惹得一干将士不满,最后决定私下 教训这个不识相的军师。 一伙人打算夜袭,想整一下军师,准备在军师脸上画乌龟——别怪他们这个 主意太幼稚,就算再看不顺眼人家也是军师,军阶比他们大不少,他们也只能意 思意思整一下。 再说,在脸上画乌龟——哈哈哈,只要是男人都受不了当乌龟! 谁知道才刚潜进军师营帐,一伙人就被打飞,穿着轻薄单衣的殷墨璃走出营 帐,两个婢女手拿剑跟在身边。 一看到殷墨璃,众人——包括躲在角落看热闹的人,全都倒抽口气。 新来的军师大人单衣微敞,白皙的锁骨下,隐约可见饱满酥胸,散开的乌黑 长发,瑰艳的曼陀罗刺青,淡淡的月色拂落,那看似柔弱的身影却流露傲然无双 的气势和绝艳。 最让他们惊愕的不是那张扬的艳色,而是军师大人的性别。 军、军师大人竟然是女的! 「夜袭?很有勇气。」殷墨璃笑了,明媚动人的笑容却让一伙人心颤。「希 望你们也有承受失败的勇气。」 说完,身边的侍女上前点了他们的穴道,手起剑落,躲在暗处的人正准备出 来阻止,却见地上的人被瞬间理光头发,然后两名侍女拿笔在光溜溜的头上画上 绿色乌龟,画完乌龟后,他们还被吊在树上吹了一夜的冷风。 当他们被从树上放下时,第一个动作就是冲去河里准备洗掉头上的乌龟,却 悲剧的发现乌龟洗不掉……他们终于知道新来的军师大人有多狠,竟然用洗不掉 的颜色画乌龟,那群人是欲哭无泪,万般后悔自己夜袭的举动。 那段时间,被画乌龟的人都自卑地戴着帽子不敢见人,直到头发长出来才敢 抬头挺胸。 从此以后,军营的人都知道新来的军师是女的,而且手段阴险可怕,一点都 不好惹。 这件事整个军营的人都知晓,樊玉琳以为樊玉麒也知道的。 却不知那时候的樊玉麒正纠结自己对新来的军师奇怪的反应,整个人正处于 苦恼的时候,哪有心情去管周遭的事。 反正又没仗打,他对军营里的八卦也没兴趣,就整个错失军师大人是女人的 这件消息。 樊玉琳看着樊玉麒郁闷的脸色,瞬间想到他之前来询问她感情阻碍的事,难 不成…… 「麒儿,难不成你喜欢——呃不,你朋友喜欢的人,该不会是军师吧?」 樊玉麒没回话,他仍沉浸在众人都知他不知的阴郁里。 樊玉琳知道自己弟弟的个性,不否认,那就是承认了。 天呀,麒儿谁不看上,去看上殷墨璃! 那根本就是清纯小白兔对上邪恶妖狐狸,而且这狐狸还是已经成精的,她这 个笨蛋弟弟怎么可能赢得过? 难怪,听军营里的人说麒儿从怡香挽回来后,就整个变得阴阳怪气的……樊 玉琳想到,同行的还有殷墨璃。 想来,是自家的纯情弟弟被欺负了。 樊玉琳是很护短的,虽然她揍樊玉麒揍很大,可不代表她允许别人来欺负她 的宝贝弟弟。 她立即从堆山的书卷里抽出几本书。 「麒儿,来,这些书给你。」樊玉琳将书塞到樊玉麒怀里。 「这什么?」樊玉麒看着怀里的书,正准备拿起来翻,却被樊玉琳伸手阻止。 「回你的营帐再看。」樊玉琳语重心长地拍他的肩。「相信大姊,对你有好 处的。」 好处? 樊玉麒疑惑地抱着大姊塞给他的书,离开白营,回到自己的主帐。 将那些书放到案上,他随手抽出一本,翻开一看—— 轰—— 白净的脸,瞬间爆红。 第四章 殷墨璃喜欢品茶,她喜欢清雅的茶香,喜欢尝到茶里先苦后甘醇的滋味,而 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她向来都亲自动手。 将研碎的茶末加进煮开的水里,等水里出现沫饽,拿起杓子将沫饽舀出,放 到旁边的金色熟盂上,釜里的茶仍继续烧煮,在三沸后,才将放到熟盂的沫饽浇 入釜中。 营帐里,淡雅茶香盈漫,等茶水已煮成金黄,她才拿起锦布端起金盒,将茶 徐徐倒进青玉茶碗。 才倒好两杯茶,营帐的门就被打开。 「将军来得正好,品尝一下我煮的茶吧。」殷墨璃浅笑,将茶碗推到对面的 位子。 樊玉琳也不说什么,坐到桥上,端起茶碗放在鼻下轻嗅,「军师煮的茶仍然 这么香。」她赞道,随即轻叹。「不过太香的东西通常都很危险,就跟美丽的东 西一样,太美,通常都有毒。」 「对,而且,非常毒。」殷墨璃笑着附和,她轻轻吹着茶碗上的热气,抿口 茶,感受着唇齿里的茶香,才又开口,「不过,美丽无罪,要怪只能怪来招惹的 人。」 「没错,明知危险,明知有毒还招惹,招惹的人真是个笨蛋!」樊玉琳大力 赞同,然后看向殷墨璃放在一旁的棋盘,一看棋盘,红棋已过河,对准黑棋的将, 正准备用炮吃下黑将。 看着即将被红炮吃下的黑将,樊玉琳挑眉,似笑非笑地关向殷墨璃,「军师 真好兴致,一个人下棋。」 「将军错了。」殷墨璃摇头,眸里闪过流光,「我不是一个人下,是有人陪 我下。」 「哦?」樊玉琳一脸好奇,「军师棋艺精湛,军营里哪个蠢蛋敢跟军师下棋?」 殷墨璃伸手摸过黑将,眸轻挑,望向樊玉琳,嘴角微勾,「当然是黑将,他 很可爱呢。」 樊玉琳也笑,「别太欺负可爱的黑将,他身边不是没有人的。」 「没想到将军竟是护犊的人。」殷墨璃一脸讶异,眼里却是鲜明的挑衅。 「不过我看中的,就是我的,即使是樊家,也阻止不了。」 既然挑明了,樊玉琳也不拐弯抹角了。她笑得痞气,「军师多虑了,樊家不 会阻止,毕竟孩子总是要出去飞的,受伤了就会回家。我这个弟弟是笨,可不是 傻瓜,军师要是做得太过分,小心得不偿失,毕竟君上派军师到军营是何目的, 除了我那个笨蛋弟弟还看不透外,咱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樊家手握兵符,保卫雪寻国百年,极得民心,即使樊家对雪寻国忠心,可君 心难测,功高震主的道理樊家都懂。 樊家人不蠢,每代都会有一人进朝为文官,除了与朝中大臣打好关系,收集 各方消息外,最重要的是观察君上,揣测君心是否还容得下樊家。 三年前,君上派来殷墨璃,讲好听点是军师,讲白点,就是监视。 监视就监视,他们问心无愧,也不觉得有何惧怕,对君上的忧虑也能明白。 当今君上是聪明人,知道樊家的忠心,也明白少了樊家军对雪寻国有害无益,双 方只是想找个平衡点,君上也是想让自己心安。 因此,对殷墨璃的存在,众人都不说破。 再说,殷墨璃这个军师确实做得让人无话可说。攻打敌人时,她出对策,善 计谋,攻敌人心计,狡猾精明的心思让人佩服。樊玉琳不得不承认,有殷墨璃这 个军师,让他们与敌人对战确实轻松许多。 殷墨璃微笑。「多谢将军的金玉良言,我自有分寸。」 「我相信军师是聪明人。」樊玉琳一口喝掉己冷掉的茶,起身伸个懒腰, 「那我练兵去了,不打扰军师了。」 「将军慢走。」殷墨璃仍坐着,没有起身送客。 等樊玉琳离开,她收起笑容,垂眸看着棋盘,盯着黑将,指尖轻抚过棋上纹 路。 樊玉琳看似轻痞不正经,话里却句句是警告。她在告诉她,若她伤害樊玉麒, 她不介意告诉樊玉麒她的来历。 不过樊玉琳错了,她到樊家军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 手指移向红炮,一口将黑将吃下,殷墨璃勾唇——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 樊玉麒这几天除了固定在武场操练将士,其余时候,都是待在自己营帐。 他在研究樊玉琳给他的书。 每次研究书的内容时,他的脸都是红的,有时脸上还会闪过震惊,这时他才 知道自己有多么孤陋寡闻,原来这世上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樊玉麒彻底被震撼了。 当他将那些书全部研究完毕,而且深深记在脑海时,,向来不屑纸上谈兵的 樊将军决定他要身体力行! 您以为他要去怡香院吗?那您就浅了。 樊将军向来是冤有头债有主,他不屑迁怒那种行为——樊将军从不认为之前 对赵大众人的行为是迁怒,那是磨练! 樊玉麒直捣黄龙,找那个让他时时刻刻记恨在心里的人,这次他绝对要扳回 局面,他已经不是以前的樊玉麒了! 威风凛凛地来到殷墨璃的营帐,用力挥开营帐门。「殷墨璃——」呃,剩下 的话哽在喉咙。 殷墨璃趴在浴桶边,懒懒抬眸,姿态慵懒却又带着让人心动的妩媚。「将军 大人真会挑时候。」总是在她沐浴时闯进来。 樊玉麒本来的气势瞬间消失,他赶紧背过身,再次结巴。「抱、抱歉,我、 我……」 见他紧张的模样,殷墨璃又想逗他了,「其实将军是故意的吧?」 「才不是!」樊玉麒激动转身,没想到殷墨璃却在这时起身,他瞠大眼,楞 楞地看着她。 雪白无瑕的胴体因热水而透着迷人瑰红,及腰的乌发湿漉地紧贴着肌肤,妖 冶的曼陀罗从眼尾蜿蜒往下伸展,苍翠藤蔓与红艳的花瓣相互照映,嫣红的色彩 将本就咄咄逼人的绝艳增添撩人的魅惑。 剔透的水珠自胴体滑落,两团诱人的乳,红艳的蕊尖,平坦的小腹下,是幽 美娇花。 「好看吗?」调笑的声音传进樊玉麒耳里。 樊玉麒瞬间红了脸。「你、你……」这女人真不知羞耻,竟然就衣不蔽体地 站在他面前——将军大人完全忘了是自己私闯进来。 「我怎样?」殷墨璃离开浴桶,接过婢女递过来的红色薄衫,简单穿上,也 不将腰带束起,薄衫因为肌肤上的湿气紧紧地贴合在身上,她散着发,自若地躺 到铺着虎皮的软榻。 「你们先出去。」她朝两名牌女挥手。 「是。」两个婢女应声,经过樊玉麒时都忍不住抿嘴偷笑——樊将军的脸好 红哦。 「你、你把衣服穿好!」樊玉麒粗声道,眼睛完全不敢移向软榻——即使他 很想看。 殷墨璃才不理他,她都不怕他看了,他害羞什么。手指卷起散在胸前的湿发, 她侧躺着,未束起的薄衫散开,丰润的胸乳和下方的私处在薄衫下若隐若现,极 尽诱惑,小手撑着颊,美眸闪烁着戏谑。 「将军气势汹汹的到我这里,不会只是要我把衣服穿好吧?」瞧他刚进来时 的气势,一副想把她吃掉的样子,虽然一瞬间就又变成纯情的小兔子。 对——樊玉麒终于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他不禁懊恼,怎么还没用气势压住对 方,就被弄得慌张失措了。 这真是太丢脸了! 不行!他一定要扳回局面! 樊玉麒暗暗深呼吸,转头,冷静地看向软榻,然后眼睛瞬间瞪大——她、她 怎么能用这么勾人的姿势,这、这女人简直太淫荡了! 「怎样?将军喜欢吗?」殷墨璃拨开胸前乌发,身上的红色薄衫跟着她的动 作半撩,露出粉色乳尖。 樊玉麒脸上红得几乎快着火了,他差点就落荒而逃。 手段差太多了,他根本赢不了殷墨璃的厚颜无耻。 不行,他要撑住! 双手握拳,樊玉麒瞪着她,然后大步向前。 他的举动让殷墨璃讶异,她原以为将军大人会害羞逃跑,没想到竟然走向她。 「将——」正准备开口调笑,樊玉麒却突然大手一伸,单手将她揽进怀里。 殷墨璃一楞,黑影突然笼罩,她的唇被粗鲁吻住。 生涩的吻毫无章法,她的唇都被弄痛了,粗砺的舌头进入檀口,没有任何技 巧,只是单纯地吸住小舌,蛮横又直接,殷墨璃的唇舌都麻了,唾液溢出嘴角, 她的嘴里都是他的味道,连呼吸里都是属于樊玉麒的气味。 「唔嗯……」殷墨璃轻哼,手指抓住樊玉麒的衣领,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呼吸整个凌乱。 等樊玉麒松开唇时,两人的气息都急促,殷墨璃的唇微肿,唇瓣泛着湿润的 津液,眸瞳溢着水光。 樊玉麒盯着她,黑眸跳跃着火光。 殷墨璃轻喘着,她的唇仍麻麻的,小巧的舌尖探出,轻轻舔过唇瓣。 樊玉麒看着探出的粉舌,迅速低头含住小舌,身体压了上去,他吮着舌尖, 用力吸一口,将小嘴里的甜津咽入。 「唔……」殷墨璃根本不及反应,或者该说她没想到脸薄的将军大人会这么 大胆。 带着薄茧的手摸上娇胴,在纤腰轻轻揉捏,殷墨璃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痒 呃……」她想躲开,上方的健躯却紧扣着她,不给她闪躲的机会,手掌往上,一 碰到饱满滑腻的乳,手指忍不住收拢,推揉着丰盈乳肉,押玩顶端尖蕊,以指夹 住轻扯。 殷墨璃错愕,纯情的将军大人是从哪里学来这么熟练的挑情手段? 「樊嗯……」她想质问,可樊玉麒全然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欲出口的话全被 唇舌堵住,甚至惩罚地咬住唇瓣,教训她的不听话。 向来精明狡诈的殷军师楞住了,眼前这人真的是那个脸薄纯情的将军大人吗? 樊玉麒现在哪有心思去研究军师大人在想什么,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书上的内 容,或者该说,当他看着那些书时,他脑中想的都是殷墨璃。 他想把书里的姿势全实践在殷墨璃身上。每想到那些邪恶淫乱的画面,樊玉 麒脸红地发现自己兴奋得都硬了。 而当真的碰到军师大人,他就什么理智都没了。比春梦还真实的触感,殷墨 璃亲起来比梦里还香还甜,柔软的身体抱起来真好,还有那对娇美的双乳,摸起 来好滑好嫩…… 虽然动作稍显生涩,可男人的本能比什么都强大,再说,他三年的春梦可不 是白作的。 揉着软嫩的乳,樊玉麒舔了几口被他吻得水润润的唇,再低头含住左乳蕊尖, 滑嫩的乳肉让他不禁用力一吸,随即听到殷墨璃发出好听的低吟,那呻吟直挠他 的心。 他忍不住想听到更多,心里的渴望让他更大胆,双手捧着绵乳,吸着乳尖的 舌绕圈打转,舔过每一寸乳肉,手掌不忘搓揉抚弄。他用手和嘴,邪恶地狎抚两 只绵乳,偶尔轻咬乳首,再用指轻弹,偶尔呵护舔过,将两只乳尖弄得殷红湿润, 泛着淫靡水光。 殷墨璃早被他折磨得全身绵软无力,唇瓣不断逸出细小吟哦,眸瞳迷蒙,私 处早已因情动而湿润。 她抬起右腿,勾住樊玉麒的腰,勾起臀,将湿热的私处抵住早已勃发的欲望, 主动磨蹭。小手更是激切地往下,扯开他的腰带,直接抓住火热。 樊玉麒楞了下,殷墨璃淫荡的举动让他全身迅速着火,这女人真的一点都不 知道羞耻,她竟比他还急! 樊玉麒气愤地抬头亲她,夹带着愤怒的唇舌粗鲁又野蛮,狠狠地凌虐小嘴, 被小手握住的男根早兴奋的翘得高高的,他挺动腰,暗示她。 殷墨璃哪会不懂将军大人的想法,明明想要得很还要装正经……美眸掠过一 抹恶劣,她惩罚地收紧小手,指甲刮过男根。 「唔!」电麻般的快感让樊玉麒颤抖,差一点就射出来,要不是他极力忍住, 男人的尊严一定又没了。 这怎么可以呢? 他绝对不会再给殷墨璃耻笑他的机会。 极力扳回男人面子的樊将军毫不示弱,手掌缓慢地摸向纤腰,在腰际捏了一 下。 「呃!」殷墨璃轻弹一下。 樊玉麒早发现了,腰是殷墨璃的弱点! 粗糙的手掌不断在腰际周围抚弄,腰边的肉细致滑嫩,让手指流连不已,可 他要的不只这样。 再往下,手掌覆住私花,却摸到一抹湿润。 樊玉麒楞了下,想到书上说,女人那里湿了,就表示有感觉了。身为男人, 就是要让女人更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