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尾骨(在睡着的婴儿旁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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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小家伙还在中间呢。” “想要。” “先让我把他抱走。” “想要。” 殊也只要淡淡地重复这两个字,知弈便拿他没办法。 小家伙窝在二人之间,蜷成了一个毛茸茸的黑团子,睡得呼噜呼噜。不知道边上的两个大人已是火烧火燎一般。 知弈搂着殊也的肩膀,在黑暗中摸索着将手指伸向了他的下身。 殊也的两处穴像是没有会干涸的时候。每次知弈摸到那里,都是湿乎乎的。 知弈在他的耳边说着:“就做一次。” 殊也沙哑地答应着。不管知弈此刻说什么,他怕不是都会乖乖地应下来。 手指沿着雌穴的缝隙游走,时不时又徘徊在后面那处鲜少使用的小口。知弈若即若离地戳弄着那里,并不适合性交的小孔洞竟也跟着收缩舒张起来。 “你要想用那里,也可以。”殊也哑着嗓子,说道。 知弈又戳了戳那处:“你用这里,也会舒服?” 殊也转了转身子,“嗯”了一声。补充道:“那里不如前面湿,用的人少。” “……”知弈搂抱着殊也的脖子,再次强忍下咬这人脖子的欲望。 殊也没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什么,挑逗地去摸知弈的阳茎。 “你这里……好热、好硬。”他张着嘴巴,柔软的舌头呼之欲出。一双绿盈盈的眼睛湿乎乎的,泛着情欲的光。 知弈低头含住他的嘴巴:“坏狐狸。” 他的手握上殊也勃起的阳具,将自己的阴茎抵在殊也的大腿之间,用冠头戳弄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 殊也抬头看他,好看的眉眼舒服得眯成了一线:“这是什么玩法?” 知弈托住他的腰:“把腿并拢。” 殊也照着做。 知弈的阳茎被细嫩的大腿肉和鼓鼓囊囊的卵蛋包裹着,其刺激程度不亚于实打实的性交。两颗卵蛋是软的,戳下去,却又是硬邦邦的水弹的触感。 男人的卵蛋不是敏感带,更没有快感可言。可是那脆弱的地方被勃起的阳具磨蹭着,还是有着一种别样的感觉。 殊也的眉毛蹙得更紧了,像是在习惯着那奇妙的感觉。 肉茎卡在卵蛋薄薄的皮之间,冠头又顶在肉乎乎的雌穴上,又软又湿的大小阴唇咬着男人敏感的出精孔,恨不得立刻将男人榨出汁来。 知弈缓缓地挺着腰,让殊也习惯他的动作。殊也的脸一直埋在知弈的胸前,试图用这样的方法掩盖住他急促的呼吸声。 知弈又往前顶了顶。他们的姿势并不适合性交,半个肉冠挤进了雌穴口,却只是卡在那处,再进不去更深。 殊也闷闷地“唔”了两声,大口地喘着气。 知弈慢慢地退出来。他吻着殊也的额头:“我把小家伙抱走,再来。好不好?” 殊也迷蒙着抬起脸。绿莹莹的眼睛竟是发了红,像是哭过一般。他微微地张开嘴,银丝便顺着唇齿低落下来。 “……你真是……”知弈吻住殊也的嘴唇,吮吸着他嘴里那股檀香的甜味儿。 这样一个人儿哪…… 他一方面生怕小家伙醒来,不敢对殊也做什么大动作。另一方面,殊也身上的每一处都是那么甜美。他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无不是在引诱着他。 由殊也的脊椎线向下摸去,便是臀部,那里亦是和大腿根一般地光滑细嫩。知弈的手在两瓣儿之间流连,随即摸到了殊也的尾骨。 他摸上那里,继而用起性交的手势,不怀好意地按压着那里。 他的唇在知弈的耳边:“摸到了,尾巴。” 这招果然奏效。殊也瞬时便像被触碰到了敏感点一般绷紧了肌肉,连咬着知弈阳物的雌穴口都跟着收缩起来。 尾巴本就起着平衡和感知的作用,敏感些本就不意外。没想到殊也连尾骨都能这么敏感。 知弈抠弄着那里,像是找到了他身上另一处穴。 殊也再忍不住了,低着声想让他停下,说出口却是一句惊叫般的,“够了”。 他还未来得及为这淫荡的呻吟感到羞愧,这一声却是先惊到了小家伙。 小家伙在二人之间,一边是熟悉的狼族的味道,另一边温暖的母乳的味道,双重的安全感让他毫无顾忌地睡沉了。 突然的这一声。既不属于公狼,又不像是母亲……他迷糊地睁开眼睛,金色的眼瞳在黑夜中忽闪忽闪的,看着周围的情况。 “他醒了。”知弈低低地说着。 “嗯。”殊也轻轻地应道。 他们俩不敢再有更多的动作。尽管此时知弈的阳具还硬硬地杵在殊也的大腿之中。 小家伙眯着眼睛。先是摸了摸知弈的胸膛,确定了是熟悉的气味。接着又转过头,摸了摸殊也的脖子。 他这样来回好几趟,反复地在知弈和殊也之间徘徊,仿佛是为了确定这确实是他所想的那两个人。 最后,他还是跌跌撞撞地扑在殊也的胸口,小脑袋枕在殊也软软的胸上,小手拉着殊也的袖子,沉沉睡去。 小家伙的呼吸平稳了,甚至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知弈和殊也松了口气。 知弈摇摇头:“都说了不让他睡中间。” 殊也难得红了脖子。刚才这一出吓得二人不轻。 知弈将殊也有些软下去的性器又握住了,放在手里好好地伺候着。 殊也借着力,用大腿挤压着腿间的性器。 殊也的阳茎耐不住刺激,没几下便缴械在知弈的手中。他明明也和其他兽类一样吃肉,他的精液却没有那么腥膻。涩涩的体液味道之下,还是那股夺人的檀香味。 知弈满是精液的手又摸上了殊也的臀。让那湿湿滑滑的液体顺着股缝向下淌。 殊也去拍他的手,却被知弈抱得更紧。 “别叫出声,他会醒的。”知弈在殊也的耳边说着,立刻加快了挺腰的速度。 殊也皱着眉毛,强忍着喉头呼之欲出的淫叫声。知弈这时候还来吻他。他几度抑制不住,要叫出声来,最后都被知弈入侵的舌头吞食干净。 “都说了不要叫出声……”知弈还怪他。 殊也抬起腿,完整的雌穴暴露出来。 “射在里面……”他的声音轻轻的,却是字字都叫人血液沸腾。 知弈舔着他的眼睫,那里咸咸的:“太晚了,你清理起来麻烦。” “……”殊也不妥协地试图用雌穴去裹知弈的性器。 知弈浅浅地在水汪汪的雌穴里抽插了几下,最后还是顺着理性,退了出来。 殊也不耐地啃着他的肩膀,表达着不满意。 “把手借给我。”知弈说着,抓起殊也的手。 他的脸颊晚霞般绯红,指尖仍是冰冰凉凉,摸在胀大的性器上别有一番滋味。 “就这样,”知弈的声音里也带了些不清明。“我也快要……” 殊也细密的喘息中,知弈发泄在他的大腿之间。粘稠的白液喷洒在双穴上,和殊也自己的体液交融在一起。 小雌穴随着殊也的呼吸一张一合,射在外面的精液便顺着被吞食进粉嫩的褶皱之中。白液倒灌进红艳艳的穴儿,到处都是一片湿。 知弈用手帕替殊也清理着下身,眼睁睁看着这淫荡色情的小嘴在偷偷摸摸地吞精液吃。他半开着玩笑:“这么贪吃。可不是要发情了?” 殊也没理他。他卷起身体,尾巴高高地抬起来,方便知弈擦拭。 “我去烧些水,你擦擦身子。” “不用了。”殊也说着,身体渐渐变形。白色的毛发覆盖上他的大腿和脊背。 变成了狐狸的样子,他便能转过身舔舐自己的身体。 “那里……”他身上被射了二人的精液,现在又尽数被他自己舔了下去。知弈想制止他,但想到殊也那张漂亮的嘴巴正咽下自己的精液,那色情的样子又叫他内疚。 知弈煮了些麦茶,夏日喝不至于凉着胃,还解暑。 他想着端来给殊也喝些,再回到屋子时,看见殊也正眯着眼睛,摇晃着尾巴假寐。 他雪白发亮的皮毛上却是有团奇怪的黑东西。走近了,才发现是小家伙。 夜已深,小家伙不知何时又醒了。大概是饿了的缘故,变成了小黑狼的模样正窝在殊也的腹部喝奶。 知弈轻轻将茶碗搁在床沿。小家伙似乎感觉到有人靠近,黑耳朵支棱了起来,左右转着。咬着乳头的嘴巴也松开了。 “嗯?”殊也睁开眼,睡眼朦胧地看看知弈,又看看小家伙。他拱了拱身子,将小家伙往自己那侧推了推。 有母亲的味道在身边,小家伙很快也放松了警惕。小黑爪子踩着殊也的小腹,嘴巴又咬住了乳头,小声地喝起来。 知弈嘴角忍不住地翘起:“喝些水?” 殊也“嗯”了声,叼起床沿上的茶碗,倒进自己的嘴中。 知弈收了茶碗,吹灭蜡烛。他也变成了黑狼的模样,躺在殊也和小家伙的身边。 狼和狐狸都有着不错的夜视能力。就是没有蜡烛的火光,仍能清晰地看见彼此。 知弈从背后抱住殊也,尾巴绕过他的腰,覆盖在他的小腹上。 小家伙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熟悉的公狼的气味,一只爪子抓着殊也,另一只抓着知弈的尾巴。 知弈满足地闭上眼。窗外夏蝉长鸣。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