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老虎小泬儿上药的前奏(彩蛋:年少时梦中奸军妓、喷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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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起副室的竹帘,一寸寸的日光就这样洋洋洒洒的闯进了屋内,屋内的青年有着红色张扬短发被扎起,坐在桃木凳上低顺着眉眼安静的翻看一本拳册。 那泛黄的纸张被青年想要翻过的时候戛然而止,有人揭起珠帘,琼珠碰撞的细碎声响引得青年抬头观望,一抬头就与那道隐密的视线重合。 站在门处,那高大的男人已然卸下战斗的姿态,那把削铁如泥的巨大阔剑被他提在手中,利落的黑色短发下有着一双看不清情绪的眼,是李信来了。 裴擎虎觉得自己尤其讨厌那双眼,那男人就好像是永远高高在上的上位者,连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带着些许怜悯。而自己就像是被对方拿捏在手中的软柿,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李信将他安置在这里,说是圈养都不足为过,方便自己被他狎弄。 裴擎虎没想到自己以为的深不可测的泥潭,只是被这人当一只宠物一样养在他的院子里,吃好喝好,只消每日为这男人褪下自己贴身的袭裤,翘起自己蜜色肥硕的臀用温暖紧致的泬口去讨好这个男人。 像是被官老爷养在偏院的小妾。 他嗤笑一声,冷眼瞧着那人。 在王者峡谷之外,李信是他曾经的同僚,只不过现在地位天差地别,他自己是长安守卫军的叛逃者,而李信是长安守卫军的最高统领。 没想到他们还会再次相遇。 甚至是以这种方式的亲近。 “你来干什么?”裴擎虎心下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对李信这个人的抵触,浓密的眉微微皱起,丝毫不掩盖自己对于李信的靠近而表现出的厌恶。 李信看着裴擎虎这幅像炸毛了的对他戒备的样子,免不得想起了在城门口经常能看见的那只凶巴巴的橘猫,总爱抢小白猫的东西吃,被他逮住就瞪着圆鼓鼓的大眼睛张开长着小乳牙的喵喵嘴来咬他的虎口,总惹得人心痒痒,让人想收拾它一番又不舍得下狠手,只得轻轻拍拍它圆滚滚的结实小脑袋就作罢松了手。 他抿唇否定自己心中浮起的想法,裴擎虎是只老虎,虽没有凶悍得张出血盆大口,但再不济也是咬人很痛的小老虎,他可不是什么猫咪。 虽然在床上,像极了他的猫咪。 想起自己那几日都将他的乳吸得都发紫破皮了,那身下的雌处初次开发也被他操弄得似乎裂开了,他的那物退出时都看见肿了,裴擎虎则是通红着一双眼睛,分泌出的一些泪水让他眼睛湿润迷糊,抿着唇倔强不出声的模样倒是有些难得的让李信心软。 手上揣着从名医扁鹊那里借伤问来的药,李信故作淡定的走近裴擎虎,将一瓶用白瓷瓶装的伤药放到了桌上。 “我来帮你送药,嗯……上次确实做得太凶了。” 他停顿了一会,似乎是在反省自己那时的粗暴。 雌性发情期的信息素诱惑实在不是李信能够抵挡得住的,裴擎虎是初次情动,他也是初次情动,躁动得想将自己的雌兽整个狠狠贯穿吞吃入腹,这该死的小老虎。 他不能否认当自己知道裴擎虎是雌性的时候内心涌上的一股奇异的征服欲,那股邪恶的念头。 催促着让他圈养他,让他成为自己的雌性,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于是便有了后来的威胁,和现在乖乖被他安置在宅中的裴擎虎。 在退出了王者峡谷之后,他解下自己的披肩盖在裴擎虎身上抱着他来到自己在长安城中买的宅府,魔道的力量被解放,又是缠着做了整整三日。 在那三日里,裴擎虎是被李信笼罩在身下的身子柔韧的猫,一张嘴就是暗哑低沉的呻吟,李信比他白,是天生的冷肤色,在军营里待了那么久,塞北那蛮不讲理的日光也没能改变他的肤色。裴擎虎蜜色的肌肤则是让男人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那男人一口一口的咬着他蜜色的脖颈,在他耳边有些兴奋的说着,“我的巧克力……” 长城的边境曾经来过这么一个人,那个用一张信函翻越长城敲开长安城大门的来自异国的游者,有着金色卷发的男人耍着自己的左轮手枪,嘴上说着诗和远方,他跟李信说想寻找一片最漂亮的樱花,谈笑之间一颗包裹着漂亮糖衣的棕色的糖仁就被抛到了李信手中。 巧克力。 他们并没有闲谈太久,金发的男人很快就得到了允许通过的决议,他摘下帽子挥了两下朝他们示意,便头也不回的朝大开的城门走去,李信知道他是要去找他想找的那片樱花去了。 他低头看着躺在手心的小巧物什,还犹豫过要不要吃,母妃一向有教导他不可食太艳丽之物,十有八九有毒。但后来他才发现那层艳丽的糖衣是可以被剥开的,露出的是朴实无华的棕色圆珠,像极了小时候吃的一些药丸,可一入口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入口即化,甜中又带着些苦涩,新奇又迷人,让人想抓住又抓不住。 正像有些人一样。 李信顺着他的脖颈往下一下又一下的啃着他的胸膛,裴擎虎褐色的乳头被他吸得肿胀挺翘。抬头看看这小老虎红着眼呜咽的模样,回忆一段一段接踵而至,年少气盛的时光就这么踏着阶梯朝他走来。他又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在军营中他们俩撞见沐浴的模样。 年少时的裴擎虎本就是大大咧咧的人,也就胯下围着块布来沐浴,而他刚好洗完准备回去,就这么在浴房碰见了。李信不否认自己曾经稍微有些在意裴擎虎,这个来自乡野的魔种混血儿,操着和他完全不同的口音,吃饭的时候偶尔坐在他隔壁桌,顶着毛茸茸乱糟糟的头发在太阳下打哈欠的样子有些像母妃曾经养过的猫。 他睁大眼看见那人蜜色的酮体,那翘起的乳头沾满了水,水珠从乳粒滑落,顺着饱满的胸部滑入结实的腹部,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他看得有些喉咙干涩。察觉到裴擎虎带着些奇异的含蓄视线,他才猛的移开视线,端端正正的抱着自己的木盆走了出去。 远离了澡堂那燥热湿润的空气,他闭上眼,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人的身姿,甚至觉得裴擎虎的身子一点也不输给那些长安城中的女人,才二十几岁的人的身子,好看得有些不像话。 李信觉得自己应该要读过一些诗卷才好,西域而来的异乡人散布的一些诗篇已经失传,宫廷老师们只教他如何擅用兵计,如何抵御外敌,没教他些风花雪月不可言说的诗句,也没教过他什么叫做情爱,于是他也只能在午夜梦回时,偶然想起,才觉得心中擂鼓镇镇。 当晚他就做梦梦见了有位军妓来了军营,那位军妓是个男的,然后就是他和那军妓翻云覆雨,猴急的插入那军妓的排泄口,只记得那军妓也有着蜜色的健康的肌肤,和肥硕的臀,还有肌肉紧实又富有弹性的胸,他掰过那军妓的脸想要同他接吻,竟然是和裴擎虎长得一摸一样。 后来发生太多事情,他甚至也忘了这事,或许是被自己下意识尘封在心中。只记得那人离开时心里是有些落空空的,饭量也跟着减少了许多。 “送药就送药,你怎么还不走?”裴擎虎听得眉头一皱,觉得李信准是来取笑他来打压他的,他瞟了一眼那看起来有些贵重的药瓶,嘴上催促着李信快点离去。 “我帮你上药。” 在正常的情况下,李信一向是个说一不二的男人,作为长城最高统帅的他习惯做主导的那一方,在这一点上他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