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承诺（边做边接电话）
“……你亲亲我，好不好？”许轻和近乎哀求，季子柊看着她，眼里有些怜惜。 “别这样。”她说：“轻和，你不该这样。” 许轻和困惑地拧起眉头，似乎在思考季子柊的话。她脑子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像生锈的齿轮一样，艰难地运转着。 “我不明白……”许轻和低低地呓语，瘦长的手指攥在季子柊胸口衣襟上，和深色的警服搅在一起，她却置若罔视，攀在季子柊怀里，语调降了好几个音阶：“你不能亲亲我吗？” “许轻和。”季子柊几乎有点愠怒了，她死死地盯着许轻和的脸，良久，终于叹喂了一声，抬手覆在许轻和的眼睛上，挡去了那双眼投来的目光，低下头去寻她的唇。 许轻和的唇湿漉漉的，带着点儿夏日少有的凉。季子柊发狠似的咬着她的唇吮吸，舌尖被卷过去，用力到有些疼她才松开。湿热地吐息贴着许轻和的脸颊擦过，季子柊一路吻过去，然后轻轻吻在她的耳垂上。 察觉到怀里的许轻和猛地抖了一下，季子柊这才露出一个浅笑。她压在许轻和的耳边，语速很慢地开口：“你这样子，怎么能抓到K，你害怕她已经害怕到忘记自己身份了吗？” “你还记得你是警察吗？” “许警官？” 许轻和蓦地睁大了双眼，睫毛在季子柊的手掌心擦过，还没等季子柊松开手，她的腕子就被许轻和牢牢地扣住了，只一瞬，季子柊整个人就被反手压在墙上。许轻和一手按着她背在身后的双手，一手掐住季子柊的后颈，力道大得有些吓人。 “够了，”许轻和牙关紧咬，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别说了。” 季子柊整个人被按在墙上，她侧过脸去，半边脸颊带着得逞的笑意：“你比你爸，可差远了。” 许轻和表情顿时黯了三分，阴霾在她脸上涌动。被吮到生疼的舌尖顶了顶上颚，她扶着季子柊的肩用力一推，就把人推到床上：“别再说了！” 季子柊就这样半支着身子，看着许轻和一步步靠近过来，看着她眼底的阴霾和雾气更浓了些。 “……别提我爸。” 跨坐在季子柊大腿上，她逃避般地低头去吻季子柊，吻得很用力，水渍搅动的声音夹杂着急促的呼吸声在两人耳畔久未停歇。 “不提了。”不知亲了多久，季子柊才低喘着退开，在她耳边低低地叹息：“抱歉，我只是想帮帮你。” “许轻和——”季子柊盯着她严严实实扣到脖子下的风纪扣，抬起手很轻巧地解开：“要我。” 警服被脱下抛在一边，腰带也很快地解开了，两人就在明晃晃的光下毫无遮掩地肌肤相接。许轻和眼尾带着哭过的红，嘟着嘴嘬在季子柊锁骨上，居然添了一丝妖娆。 季子柊就倚靠在床头，垂着眸子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抬手到她脑后解开了她的发圈，乌黑的长发一下覆在了她的肩头，有几缕发丝还落在了脸颊侧边，顺着耳朵散在了她身上。 “唔……” 乳尖被许轻和含入口中，许轻和半跪在床上，表情近乎虔诚地一路向下吻去，手掌撑在季子柊身侧，压出了两个浅浅的凹陷。 季子柊一低头就能看到许轻和裸着的双肩，在灯光下白得耀眼，待反应过来，手指已经撑在她后背皮肤上，力道不小，仿佛下一秒就要收紧按压下去。 “嗯……你别那么用力……”许轻和动了动脑袋，就这么仰着头看着季子柊，眼里夹杂着点委屈和不满，似乎在抱怨季子柊的动作。季子柊嫣红的乳尖被她卖力地舔硬了，在空气中俏生生地立了起来，戳在她的下巴上，整个画面旖旎又情色。 “抱歉。”季子柊掩去了眼里的情绪，不动声色地收回了力道，转而轻柔地顺着她的裸背向下探去，手指灵活地挑拨着许轻和的敏感地带。 这副身体总是让她很有破坏欲，这不好。 许轻和却对这一无所知，她抱怨完就乖乖低头继续舔弄起季子柊的身体，让自己沉浸在性事里就能忘掉所有的不快。 舌尖一路滑下，细密的快感顺着腰身游走，季子柊几乎是无可自持地抬手按在许轻和后脑勺，长指插在许轻和一头乌发中，连指尖都愉悦到打颤。 “轻和……嗯…给我……”腰身高高挺起，季子柊抬手想去推开下身的屏障，却被许轻和牢牢按住。她茫然地掀开眼帘看向许轻和，却看见许轻和吻在她坚实的小腹下，牙齿咬住裤子，一点一点向下扯开。 “呼……”重重吐了一口浊气，季子柊夹了夹双腿，却被许轻和强硬地掰开，花瓣颤巍巍地吐着水泽等待着她的青睐。 长而白的手指搭在季子柊的大腿上，许轻和只稍稍迟疑了一瞬，就吻了上去，舌尖挑来遮掩的花瓣，顺着滑腻温热的体液长驱直入，高挺的鼻头抵在花核上，轻轻一动就勾得季子柊忍不住颤动起来。 “嗯啊……慢点……”手指无力地蜷缩，掌心是一片柔顺的发，身体随着许轻和的动作不断扬起又坠下，偏偏罪魁祸首还俯下身子，猫儿舔奶似的细致又认真地舔弄着。季子柊觉得小腹都要燃起来了，汗珠挂在她髻边将坠未坠。 “叮——” 响铃声突兀的在屋子里响起，是床尾的手机。许轻和动作顿了顿，抬起脑袋瞥了一眼，松开捏着腿上软肉的手，两指将它拿了过来，递到季子柊面前：“鉴识科的电话。” 得空喘息了两口，季子柊擦了擦眼角的汗，接过电话：“喂，我是季子柊。”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季子柊撑着身子表情有些凝重。许轻和歪着脑袋等了一会儿，有些乏味地舔了舔唇角，季子柊的味道还在她口齿间萦绕，没多想，她就再度俯身下去，舌尖一卷就探了进去。 “……唔！”被猝不及防地进入，季子柊闷哼了一声，手抖到几乎拿不住手机。耳边是张元清疑惑地问她怎么了，缓了口气，她才迟缓地开口：“没事，你继续。” 闻言，许轻和挑起手指，在那个湿漉漉的入口试探了两下，接着就一入到底，很熟练地弯起手指在她体内软肉里戳弄起来。 “……” 季子柊猛地咬住下唇，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费力地咽了回来，脖颈有些夸张地仰起，连带着胸前的软肉都小幅度抖动了起来。 张元清在那边听到一点悉悉索索的声音，顿了顿还是决定说下去：“……所以上面还是打算请刘队带人过去盘问一下的，免得打草惊蛇。” 五指扶在许轻和肩上，季子柊强忍住蚀骨的快意，绷紧了身体，试图忽略掉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手指：“等等……我，明天一早我亲自去。” “您一个人吗？”张元清挠了挠头。 季子柊只是上面特派来的警部的一员，虽然对案子很有积极性，但到底也只是一个女人，看着柔柔弱弱的，如果再出现和许轻和那样的意外，局里怎么都担待不了。 “嗯……许轻和，许、许警官也会随行，放心，我会和上面讲的。” 季子柊感觉自己快疯了，不断攀升的快感在一点点啃食她的理智。挂了电话，她手就脱力般地垂下来，手机砸在她腿边，她一低头，就看见许轻和撑着身子抽动着手指。 “小坏蛋，我刚刚没让你继续。”恨恨地咬了咬牙，欲望还是占了上风。季子柊挺动腰身，迎合着许轻和的动作摆动起来。 “但是它说它想要，你看……”许轻和抽出手指，乳白色的体液被搅动得愈发粘稠，顺着双指指缝往下缓缓地淌。 许轻和盯着那股液体看了两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眨了眨眼，手指略显强硬地再度插了进去，在季子柊的身体里面放肆地动作，惹得季子柊下体都一收一缩地抽搐起来。 许轻和感受到了，轻笑了一声，低头浅浅地咬住那颗显眼的凸起，再稍一用力—— “嗯啊……！”季子柊睁大了双眼，扣在许轻和后脑勺的手指陡然增大了力气，两腿颤抖着泄了身。 “还不错吧？”许轻和就着被单擦了擦手，慢慢爬了上去，低头吻了下季子柊有些失神的双目，语气较之前轻松了不少。 “还不错。”给予了许轻和一个肯定，季子柊伸手将来人捞到怀里，肌肤之间是稍显滑腻的汗，但并不讨厌。她埋首在许轻和发间深吸了一口气，好半天才向许轻和解释电话里的事：“那束纤维已经有结果了。” 许轻和安静地躺在她怀里，脸颊靠在季子柊臂弯上，表情淡淡的：“嗯，应该不是K的，对吗。” “的确不是K的，是受害人秘书的。”季子柊低头瞥了眼许轻和：“我猜K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留下这个吧，明天我们一起去问问看，怎么样？” 许轻和表情有些松动：“你说，我会抓到K的吗？” “当然，你一定会的。”季子柊表情柔和起来，她含笑地戳了戳许轻和的脸颊：“我说过，我会帮你的。” 说到后面，她声音越来越小，甚至有些含糊不清：“我答应你，会让你抓到她的……” 房间灯光依旧亮堂堂的，明亮的光洒满了整个房间，只有季子柊的半边脸掩盖在头发的阴影下面。 “什么？”许轻和没听清。 “没。”季子柊双手往下：“我说，该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