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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归心安处 浴火湿金纸【肉?剧情】

    推开殿门,里面悄然无声,绕过屏风去往床榻处,明奉脸色苍白闭着眼靠在柳佑之怀里,柳佑之坐在床边,揽着明奉的身子给他擦汗。

    宋训被这番场景堵的说不出话,好在明奉颤巍巍的抬手,被柳佑之握住,明奉张了张嘴:“陛下...”

    柳佑之侧身去张望,这才发现了站在屏风边上的宋训,忙说:“陛下来了,凤君不怕。”

    明奉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再说的话也叫人听不清,宋训大步走上前,把人从柳佑之的怀中接过来,询问的目光望向他。

    柳佑之看了看窗外,小声比划着说:“宫中似有人不可信,凤君此番脉象有异,胎儿并没有要从父体落下之相。”

    宋训颔首,紧握住明奉的手:“别怕,朕在守着。”又问柳佑之“你可能看出此刻该当何为?”

    柳佑之沉吟片刻:“孩子多留在父体内一刻,凤君就难受多一分,孩子是必定要降世了。”

    “可你不是说...”

    “陛下信得过,佑之现在可以去备催产药,加之凤君体力多有不支,恐怕还得花些时间调整药方。”柳佑之躬身。

    “速去速回。”宋训朝他点点头,两人相视一眼心中有数,柳佑之转身脚步飞快。

    明奉咬着自己的下唇死死的皱起眉头,宋训将自己的手指送入他齿下让他使力,免得咬伤自己。

    明奉意识混沌不清,伴随着难受的呻吟,宋训心疼的不行,用温热的手掌给他捧着小腹,试图减缓疼痛。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明奉出了满身大汗,微微睁开眼,似乎没那么疼了,有气无力的说:“元照,我好怕...”

    宋训沉声道:“不怕,没有什么大事。”

    “元照,柳孕师真的靠得住吗?”

    宋训想了想:“阿奉不是已经相信他,把他留在身边了吗?”说罢看了看窗外的人影,听了这话,那人动了动走开了。

    “元照,嘶——”明奉疼的躬起了身子,“过年的时候,我在家里的床上看见了柳孕师的簪子。”

    宋训默然,明奉抓着宋训的手艰难的笑笑:“你又不说话了,你个薄情娘...”

    宋训替他拭去汗水:“没呢。”

    “柳...佑之,他告诉我了,我不气...簪子、呃..还是我还给他的,我还知道...”明奉突然蜷缩成一团,枕在宋训腿上疼的说不出话来。

    不住地抽气,被窝里一阵一阵的发抖,宋训感到十分无力,竟然什么做不了。

    “小元宵。”

    小元宵依言进来站在屏风后说:“刚才陛下一进来,就叫人围了椒房殿,谁也没让走。”

    “做得好。”宋训点点头:“你亲自去看看柳孕师还要多久。”

    “是。”

    ——

    柳佑之端着装了药的银碗进来,试图给明奉喂药,边忙边说:“外边可能需要陛下去看看。”

    宋训闻言,转头看了一眼已经昏过去的明奉,取下自己腰间的玉佩,放在他枕下,起身朝外走。

    小元宵背对门站着,其他下人扎堆跪在一起对着小元宵面前的人指指点点,大多数的面上都有责备和难以置信。

    宋训走过去便看清了光非,小元宵退到宋训身后:“药是他下的,有月余了。”

    宋训看向光非,小元宵厉喝:“你来交代!”

    光非眸光闪了闪淡淡的说:“的确是我。”

    “凤君可对他不薄。”其他人就开始嘀咕。

    “是啊,凤君得了赏可都有他的份。”

    “就是就是,他月信来了,凤君身子方便的时候还亲自照顾他呢。”

    光非脸通红,偏头瞪了他一眼:“你们知道什么!”

    那人被他喊的吓了一跳。

    宋训冷笑一声,走上前去一脚踹在光非肩上,将他踹翻在地:“你又知道什么?”

    “我知道明府上下都是说话不算数的恶人。”光非被踹了一脚又疼又怕,还是壮着胆子说。

    “哦?只是这就要你用自己的贱命来对朕的凤君不敬了?”宋训说话的语调压了下去。

    “年节,他阖家欢乐,凭什么我爹就要惨死在柴房,他的身上可都是被打的伤!我找到我爹的时候,我爹浑身都臭了!都是他们干的!”光非索性喊了出来。

    边上有和光非平日不对付的,这时候忙说:“是你爹做错事也说不定!”

    “我爹是做错了什么事?要被这样活活打死,他!尊贵无比的凤君,还是吃我爹的奶长大的呢!”光非手指着椒房殿里床的方向。

    边上的侍卫得了宋训的示意压住了光非,不叫他不敬。

    “你们抓我也没用,我知道我和我爹都是贱命,我就是不服气!我从小就伺候他,他们家居然如此!!苍天不仁啊!”光非还在喊,被人捂住了嘴。

    宋训皱着眉头吩咐了小元宵几句。

    小元宵叫人把光非带下去,自己则又去找了倒药渣的奴才去找药渣,以及明奉没喝完剩下的药。

    光非的话不能全信,他只能看见自己的爹惨死,和明府打过交道的都知道那一家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更何况这么多年来,就这么一例,还轻而易举的就在柴房被发现。

    那么药呢?让人有了产子的迹象,却迟迟落不下孩子,这样的药,光非怎么会有,光非恨成这般模样,又怎么会耐着性子给明奉喝了快一个月的药。

    宋训亲自去书房召见明大人。

    明奉喝了药后很快就觉得腹中的疼痛不比刚才,甚至有些舒缓了,没来得及问自己的情况,就看见柳佑之拿出了一根粗壮的玉势摆在明奉身边。

    明奉艰难的问:“如...如何了..”

    柳佑之温声:“有我在呢。”

    明奉抓了抓手边的被子,眼角滑下一滴泪,被柳佑之接住擦掉,明奉颤抖着说:“我还是觉得元照她是疼我的..”

    柳佑之皱起眉,眼底也有落寞:“你忘了吗?第一碗换掉的药,是过完年回宫那夜,陛下亲自熬煮亲自喂给你的。”

    “可是....为什么?这是我和她的孩子啊..”明奉带了哭腔,抓住柳佑之的袖子,多希望他能否认。

    那有问题的药有柳佑之在,怎么会真的让明奉喝下去,但碗碗都不对,每碗都是要这个孩子下不来。

    “也许陛下只是想要当年府里的那位公子和她诞下孩儿吧,凤君您想想,陛下这么多年是不是有找过什么人?”

    明奉忍着一阵阵宫缩,快速的回忆,当年的事情也并不毫无风声,只不过明奉不在意就没有再过问从前。

    柳佑之垂下眼说:“本是我该死,不该在除夕晚上贪图陛下那一点温情,可是那碗极猛的避子药,喝的佑之疼得快要死了,陛下一字一句的说佑之不配生下她的孩子,只有当年府里的那位公子才配得上。”

    “陛下问我要堕胎的方子时,我还以为...是备给自己用的,便用了慢慢来的药,想着如果有幸...能有孩子,就是拼了命也偷偷把孩子生下来。没想到...竟是用在凤君身上。”柳佑之眸色晦暗。

    明奉身上心里都痛的不行,猛的感到一股热流在穴道里涌动。

    “呃..啊啊啊!好疼,我好疼!元照!”明奉疼起来,下意识喊宋训的名字,可是又想到刚才柳佑之的话,咬紧了自己的嘴唇。

    柳佑之站起身,朝着门走,明奉来不及喊住他,就见他把门关了。

    “你..你干什么?”明奉勉强撑着自己的身子立起来。

    “你怎么能不信元照呢?明奉,呵...我只是个外人,你都能相信我说的话,你还真是..一孕傻三年了。”柳佑之从自己的袖口抽出了常用的极薄的手套开始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带上。

    “是吗?”还是那道永远让柳佑之心颤的声音。

    柳佑之猛的回过身:“元照!你!”

    “是,我在这。柳佑之,不过三年,我没想到你已经心狠手辣。”宋训大步走到床边,挡在他和明奉之间:“我很早便和明奉说过你,你把簪子留在床上,我权当没看见。”

    “这些日子我委屈明奉,叫他陪你一起装傻充楞,我看你是真错的荒唐!”宋训失望透顶,却还是忍不住,眼中有些血丝:“光非那点药,估计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明奉喝了直到今天才出事,他的父亲遗体上的针,我到现在都记得。”

    “你曾经也给我用过啊。”只不过当年和如今的心态早就不同罢了。

    宋训握紧了拳头,不在看他,等人进来把他带走,两位太医进来,给明奉接生。

    明奉借着喝药发脾气,借着要宋训陪着喝,偷偷的什么药也没怎么喝,只喝了一些真正宋训亲自熬煮的。

    宋训守在明奉床边心里多有愧疚,自己心中的那点执念,让明奉怀着孕辛苦了那么多。

    明奉伸手从枕头下拿出那块玉佩,递给宋训:“你...你不是一直陪着我吗?原谅...你啦。”

    ——

    这年春耕节,宋训和明奉一同在京都郊外的田地里和百姓一起耕作。

    宋训换下华服,和农户一起下地,一边做一边请教一边的大娘,大娘见当今陛下对着自己说话,有些不适应。

    这时候明奉和几位阿爹一起拎着刚做好的早饭走过来,明奉朝着宋训摆摆手:“妻主!”

    宋训抬头,看见明奉白净的脸上兴许是烧火烧的,黑的一块一块。

    宋训忍不住笑:“你先吃着等等为妻。”

    明奉放下东西,也跟着几位阿爹往地里走,跟着播种,明奉动作慢了许多,毕竟又是娇生惯养。

    边上的人也不敢真的让明奉干重活,毕竟皇长女出生可还不过一两个月。

    明奉自己倒是不在意,和宋训能做一回寻常夫妻。

    边上几位阿爹因为方才和明奉一起做饭,稍稍大了点胆子,对明奉说:“凤君殿下,咱们做男子的,生了孩子还是要好好调养休息。陛下对您好,您就歇歇吧。”

    明奉亮晶晶的眼睛看了一眼宋训,回过头来继续说:“她是陛下,我是她的夫,她为百姓,我尽管什么都做不好,我也想跟在她身后。”

    黄昏时候,所有仪式都结束了,起了风宋训就举着早早备好的纸鸢,牵着明奉的手往山坡上去。

    宋训支着风筝跑了两圈,将火红的凤凰放到天上去,又将牵着的线递回明奉手中。

    明奉牵着风筝线收放,笑的明媚灿烂:“等鱼儿长大了,咱们带她一起。”

    宋训就光盯着明奉的侧脸,不自觉的跟着笑:“让她自己放,我帮你放最高的风筝。”

    “我要元照做给我的风筝!”

    “好。”

    山上得春风吹了还叫人有些瑟瑟,宋训站在枫吹来的方向,挡住明奉身边的冷风,明奉看了忙说:“我们牵着风筝下山吧?”

    “不玩了?”

    明奉抿嘴笑:“等下鱼儿要哭着想爹娘了。”

    宋训哼哼两声:“三句不离她,等她大了我早早把她送给她的先生去,叫她读书读的没空打扰我们。”

    明奉拉着宋训的袖子无声的撒了个娇,宋训认命,帮明奉扯着风筝一齐回去了。

    天边的凤凰,慢慢归巢,落在它的心安处。

    ——

    宋煜三岁的时候,就觉得母皇似乎对她很是不满,尤其是夜间,宋煜想要和爹爹亲近一下,就会被母皇瞪。

    瞪着瞪着宋煜就哭了,在父后的监督下,母皇是好不容易将她哄好拍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宋煜听见母皇和父后还在“寝不语”。

    宋训叹了口气:“阿奉...”

    明奉柔声应:“怎么了?”

    “把她送去明府养一阵好不好?”

    明奉偷笑:“不好,臣下晚上要休息。”

    宋训将宋煜抱起放在床的最里面,然后翻身压在明奉身上:“你说什么?”

    “臣下要休息。”明奉不改口。

    宋训的手覆上明奉的胸部,明奉难受的挪了挪身子,拍来了宋训的手:“涨...”

    明奉刚生下孩子那一年,亲自喂养小宋煜,于是宋训在床上就多了个癖好,也喜欢抱着明奉一边干他一边吮吸他的乳头。

    一年前,小宋煜断了奶,宋训却断不了了,弄得明奉胸上好敏感。

    才捏了捏,明奉就红了脸,不舒服似的嘤咛了两声。

    宋训挑开他胸口的亵衣,含住了那滑嫩的乳尖,舌尖细细的挑逗着。

    明奉扭头看了看孩子:“元照!鱼儿在... ”

    “她不知道,你别出声。”

    说着抱起了明奉朝着书桌走去。

    明奉坐在一道册封太女的圣旨上,被宋训脱下了裤子,宋训和他交缠在一起,明奉被干的娇喘吁吁:“元照!你....唔——圣旨!我忍不住了..”

    “嗯?哪里忍不住?”宋训放慢了速度,蛊惑着明奉。

    明奉的玉茎已经涨得发红:“想...想射。”

    宋训咬了咬明奉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