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言情小说 - 长发(父女GH现言)在线阅读 - 8、论床上长发随情欲扇扬的姿势;撕破

8、论床上长发随情欲扇扬的姿势;撕破

    深夜的高速公路,被路灯照射晕染成仿如一片直插向未知远方的近大远小冷钢片,隔壁车道,不时倏地划过【轰唰】一声,夜大巴或大货车呼啸超过。

    苏绵在驾驶室探头探脑张望过了阵新鲜劲儿,进入豪华房车厢,窝在左侧小床上,对面车道不时违反交规晃漾的远光灯,闪得人眼疼心烦。

    她拉阖厚重绒布窗帘,只剩小小一条缝儿,从她的角度,由车窗玻璃模糊镜面,能看到隔着小客厅,在右侧小床上窝靠的温凉。

    当然,温凉也能看到她,不是偷看,他靠着车厢壁,身体大方斜面向她这边,只不过整个人被一侧滑落下来的长发、氤氲香烟雾笼罩着,看不清眼神聚焦何方。

    他搞来辆大房车,有厨具冰箱一应俱全的小厨房、有巨屏电视HIFI茶几齐备的小客厅,还有两间由小客厅隔开的开房式小卧室,豪华舒适得一塌糊涂,只是车上俩人,都没享受的心情。

    她下车回家收拾东西时,再次问他:“上不上去?”

    他再次摇头。

    这是一个极度自我,不为谁改变的男人!她冷瞪他,上楼。

    “我那房子小,放不下太多东西。”他冲她背影喊。

    她翻白眼,房子小?信你个鬼!她头顶冒出一根中指。

    靠!他唇角在往上提。靠着车门,略歪侧脸点烟,眼眸微眯斜睨她瘦削背影,昨晚,她穿他的大T恤,宽衣摆下,腿细、而直!大T恤宽领口里小馒头似不小?沟很深!半罩杯胸衣外嫩肉白得他瞄见一条蜿蜒在半山峰的细细、仿如炸药引信的青绿小静脉血管!

    他深吸长长一口烟,仰头缓缓呼出,一长串烟圈在同色系阴天里向前游荡、扩散、风逝……

    老华侨上她们家前,苏曼就清走一波东西,苏绵已加上新班主任微信,那边也是高一就完成所有课程,高三就是做题!测试!题册清单已安排上;

    还真没什么东西需、可带走。她往大编织袋塞了几本自己最喜欢的书,又拿出来,最后只带走苏曼的几样小东西,和自己几套换洗衣服、两本英语辞典、一台笔记本、一杳旧照片、一个IPAD、几个U盘、装证卡的小信封……

    默念着,【然余居于此,多可喜,亦多悲】,她缓缓下楼。

    窝在房车小床上,她思绪杂乱。

    父女俩,谁也不鸟谁。

    看着窗帘缝玻璃模样镜面里温凉窝躺着的轮廓,轮廓上方,烟雾袅腾。轮廓往下方移,他躺下?仰躺着吗?长发披散向床单?俊酷脸慵懒?略带情欲不?

    枕着他柔顺凉冽乌发,打滚?上次想到这茬时,她身子抖了抖,这次也是;她颤着想到另一个更猛、更好的观赏姿势:

    骑乘!

    她战栗,发出一声她从不曾发过的轻软呻吟,“嗬嘤呀……”

    他手指那么长,那里也很长?据说长度足够,才适合这个姿势;这个姿势,也昭示她对他的占控?!像王蕴说的,【苏绵绵,冲!】

    她上、下起伏,放肆、恣肆、幽野、狂冽,她喘息、呻吟,“嗬、嘤、呀、呃……”

    她一边狂烈起伏骑乘,齐颌短发飞扇,他闷喘颈脖仰挺,压抑而性感,带动长发起伏摇摆;

    她还一边老道(?)轻抚他和她相似的白皙颊肌、她也有的眼角小泪斑痣,玉山横陈般鼻梁,她像昨天在学校门口那样,拎起他一小把乌发放开,看它们在她指间随情欲扩散、坠落……

    他嘶、吸气重喘,朝她漾开轻笑,辩不清意味,好看!

    小腹酸胀,全身剧颤,她双腿夹紧,制造出无比酥麻下体快感。

    她转头看他,他正缓缓抽烟,颊肌鼓起,喷吐出一大口吐烟雾,将他自己兜头罩起来,于是,便似俊男美女身着透明纱衣,越看不清确,俊帅便也越俊帅?

    他冷瞥她,挤熄烟头,拿过湿纸巾,抹净手,起身,朝她走来,坐下,撩捏起她下巴,幽冽盯视她,腔调一贯冷冽、微透暗哑,“苏绵,发什么骚?”

    她应该挑眉继续恣肆幽野?凑过去轻咬他唇峰?还是乖巧纯情可怜惊羞?红脸、捏着衣摆喘吟往床角躲、慌怵结巴:【爸爸、没有、没、不……】?该死!两种都是她真实身、心反应!不是套路黄肉文桥段;

    这时分,她竟喊出【爸爸】?

    这可能严重刺激了他!他清冷眉眼、瞬时漾起高涨情欲!他缓缓压向她……

    随着他双手撑在她身侧剧烈起伏律动,性感汗滴顺他鬓际滑下,柔顺长发向后扇动飞扬,衬得他汗湿脸、肩臂更性感?他像最狂烈、最不顾、最蔑视人间道德规范的野马;

    她在他身下,像蛇扭动,咬着唇皮娇羞、又满足、贪婪、爱恋看他,无法自控发出比苏曼跟男人发嗲时更娇、更软、更媚的碎吟,“嗬、嘤、呀、嘤……”

    他压着她疯狂律动!耳后长发扇扬,这比刚才骑乘姿势更具动态美学!仿佛这场违常背德交合,竟有音乐节舞台标配风扇助兴?!

    她解琐了两个床上观赏长发随情欲扇扬的姿势,无法形容那种体感和兴奋,她小腹酥胀、下体酥麻、有水泄下……

    “呀嘤!”一声重喘,脑袋撞到车厢壁,她醒了过来,夹蹭腿间,一片湿泞,一股酥麻余韵……

    她做了个短春梦?想起那个风扇助兴,她又想笑。她呻吟出声了吗?转头看向他,他正抽着烟,似极不爽?一脸冷沉,颊肌鼓起,喷吐出一大口吐烟雾,将他自己兜头罩起来。

    冷瞥她,挤熄烟头,拿过湿纸巾,抹净手,起身,他朝她走来,在她身边重重坐下!

    她撑起身体,靠着床头软垫,冷冽迎视他!

    “想那小子?做、恶梦?嗯?”他瞥了眼床头柜,那里放着罐拆封的瓦伦丁,“他值得你借酒浇愁?”

    他清冷眼里有幽怒火闪闪,稍微压低头、几不可察闻嗅她身上酒味,靠得近极,一车厢冷气中,唯有这两处身上热息自行缠绕,右边车窗玻璃映出两人压在一起的朦胧暧昧错位影像。

    这对父女间,此刻并没任何朦胧暧昧,她身上酒味并不浅淡,至少喝了几罐?他抬头,瞳眸幽敛。

    她眼里也幽怒火闪闪,他没像春梦里撩起她下巴,她却伸手抓拽他耳边一撮头发,半咬牙,略幽狠,“说到酒,我倒想问了,温凉,你存的什么心在看、亲生女儿在你面前,展露烟、酒后蹩脚媚态?”

    他斜侧脸看耳边抓着他头发的手,眼神微闪烁,看向别处,再扫回来,看她,她拽扯他头发的手加了把小劲儿,“你不会不知道我年纪?有哪个父亲,会纵容女儿【过度】喝酒,昨晚,你制止过我一回添酒、点烟?”

    【过度】,她咬了个重音,他眼皮微跳。

    “那幢小楼,有电梯直达四楼,你拉我走酒吧入口干嘛?嗯?不出声地、邀我在灯光诡魅中继续喝?享受在震耳音乐里,咬耳朵说话?嗯?温凉?”

    她拽他发缕的手,用力拉扯,她说得幽狠,双眼噙着泪,“温凉,你、猥琐不?!”

    这些,才是她昨晚边洗澡边痛哭的原因,不止为她的沦陷,还有他的异常!

    所有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所有见色起意掺乎情欲的美好,只适用于其它男女、男男、女女,并不适用明知父女关系的父女!所有背德、禁忌的欲望根底,跑不出一个残忍而精准的形容:猥琐!

    眼睛、心思聚焦哪?双向投契、双向奔赴,即是双倍猥琐!通通别装白莲花。拿什么洗液都洗不白。

    他甩开她的手,起身,拿过茶几上的烟,打火机擦了几下,才点着。

    “呵呵”,她轻嗤,“【晚安,苏绵】?不,父亲对性器官已然成熟女儿的晚安吻,不该发生在睡同一张床时。还要我继续说?说你任我放肆看你?说你在酒吧里,一直垂眼看我后颈,很白嫩?说有洁癖的你为什么放着另一个大淋浴间不去,在我刚洗过的洗手间洗澡?感受我的残余热息?说你给我滴眼药水时,眼睛看向哪?我张开的嘴?颤动的舌头?那时,你硬了吧?!”

    “说凭你让人送眼药水来的速度,让人给我送包一次性内裤、送个新T恤有多难?偏让我穿你的?”

    他站在窗前,披覆长发,肩背挺拔,大口抽烟,没有反驳,没有解释,耳侧她刚拽扯过的头发松松顶起,他烦燥的抹了抹,它们执拗散乱。

    她歪倚着车厢壁,迷茫茫看窗帘缝外浓烈夜色,小小泪滴,碾过眼角素黑斑痣。

    她拆穿得太惨烈,两人各自看着窗外,仿佛跌碎的花瓶再也拼不起来,如同决裂再也走不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