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枕上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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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平地深处传来微颤,叶忘奕于入定中睁眼,知道长虹秘境快到关闭之时。他做好前去迎接弟子的准备,长虹池周围护法的一众师尊长老也纷纷起身。 只他动作微不可察一顿,凤眸中划过凌厉微光,一手悄然放在腰侧佩剑之上。 两息后,他轻轻摇了摇头,解除了身体的紧绷。 方才那瞬间察觉到与冥无曦一脉相承的魔气,大概是自己的错觉。 已经同父亲双双陨落的魔头,怎么可能出现在尽是正道修士的人群之中。比起此人,眼下显然还有更让他挂心之事。 他一眼便在人群中看到那抹超绝脱凡的清逸身姿。 沈晏歌眼中景色变幻,转瞬看到日思夜想之人,有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在梦中。 原来,他竟这么想念师尊,连几日都难忍。 心脏像是被温水填满,沈晏歌对叶忘奕笑了笑,肩头放松之际,蓦地喷出大口鲜血! 强行透支当前修为与圣人作战,到底对他刚成年的身体来说是不小的负担。 左婉淑接下自己的座下弟子,分神往叶忘奕方向望去,竟罕见地看到了对方眼中出现一抹几近慌乱的疼惜。她的视线转向跌入叶忘奕怀中失去意识的沈晏歌,轻叹一声,做承谏长老的弟子,当真好福气。 很快任枫也来到叶忘奕身旁,她并未受伤,只略显疲惫,一双眼却亮得惊人,似是收获颇丰。叶忘奕放下心,探过沈晏歌的脉确认他并无大碍,只是太累了陷入昏睡,更是松了一口气,将他背在身后。他温声问最小的弟子:“可有所得?” 任枫两手空空,腆着脸笑道:“让师尊失望了。” 玄元宗弟子悉数到齐,叶忘奕召出飞剑,与左婉淑各载一半弟子飞回玄元宗。劲风吹起他的鬓发,那张脸坚毅果决,除魔卫道时能令十里妖魔胆寒退却。他望任枫一眼,没在那张俏丽小脸上看到任何失望神色,便笑道:“因何事高兴?” 任枫便描述了沈晏歌与一心战斗的场景,但隐去了沈晏歌身上的诡谲魔气,只道:“大师兄可真厉害!” 那是她要效忠之人呢。 仿佛听到有人提到他,趴在叶忘奕背上的沈晏歌于昏睡中蹭了蹭脑袋,微凉的发丝扫过师尊颈侧,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身上。 叶忘奕的呼吸微不可查一促,像是有一道火顺着二人肌肤相贴的部分游遍全身,久未经浇灌的身体立时起了反应。由于之前的刻意压抑,情欲骤然反噬,差点将理智全然吞没。 沈晏歌对他的影响,竟强烈到了这种程度。 任枫没听到叶忘奕的回复,以为自己话中出了纰漏,忙仔细回想一番,确认并未透露魔道相关的任何消息,便小心开口:“师尊?” 压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喘息,叶忘奕耳根泛红,勉强维持着一贯的淡然回道:“他确有许多长进。” 他强行压下情绪,出口的话便有些冷。任枫不知是自己还是师兄哪里惹到师尊生气,剩下的路程不敢再开口,到玄元宗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叶忘奕背着沈晏歌离开。 大师兄,你自求多福。 硬撑着将沈晏歌放在床上,叶忘奕连指尖都在颤抖。他没有上榻,倚坐在床边木漆踏板之上,哆哆嗦嗦地解下亵裤。 那裤子已然湿透,仔细望去,从门口沿至床榻一路有星星点点的晶亮水渍,竟是布料再也兜不住淫水,滴落在地上。 除去布料遮掩,承谏长老修长劲实的双腿之间,赫然一口肥美滴水的女穴。由于曾日夜长久被肏弄,颜色已经由一开始的粉嫩转为媚红,两瓣蚌肉也更为丰盈,早已被肏熟,怕是随便什么异物触碰,都能喷出接连淫水。只这口逼穴距离上一次被肏开隔了太多时日,蛊虫蠢蠢欲动,情欲再难抑制。 单凭储存的弟子精液,到底难以支撑太久。 为了疏解无法自持的淫欲,叶忘奕的手指不自觉地按压着穴肉边缘,从浅浅戳刺到二指齐根没入,动作愈发粗暴。他的视线凝在床上沉睡弟子的双腿之间,竟带上一丝渴望,他知道那处充血挺身后会是多么分量惊人的巨物,恨不得现在就进入他的体内,制止从深处源源不断外涌的瘙痒之意。 他自慰半晌,猛然激灵回神,意识到自己竟在弟子面前做这等不知廉耻之事,凌厉的脸蓦地涨得通红。 艰难拔出手指,承谏长老用裹着一层水光的手打着颤拉开床边屉奁把手,掏出熟悉的细颈白瓶。他的手颤得太厉害,瓷瓶一度滑落在地,发出“咚”的一声,幸而瓶身加了封印,比寻常瓷瓶要更为坚固,并未摔碎。 一回生二回熟,叶忘奕如今做这事也很熟练了。他咬住下唇,二指分开穴瓣,露出里头饥渴翻滚的蚌肉,另一手拔开瓶塞,将瓷瓶口倒竖抵在穴口。为了让瓶内储存的精液灌入体内深处,他须得将瓶身也往里送得更深些,穴肉便裹了纯白瓷瓶一点点往里吞。 “嗯、啊、啊……”声音到底还是漏了出来,叶忘奕眸中泛起水雾,瓶沿擦过敏感软肉,双腿肌肉紧跟着痉挛紧绷。不知是为了让精液顺利灌注体内深处,还是淫欲突起,连瓷瓶这么小的慰藉都无法放过,叶忘奕双腿蹬在地上,腰臀自发高高抬起,整个人以穴口为顶点呈拱形仰躺在自己的床榻边上,当着弟子的面无法控制地用瓷瓶反复抽插软烂小穴。 意识即将飞走之际,承谏长老泛着欲情的脸转向了床榻方向。 他不知自己为何要望向沉眠床上的弟子,但身体已经在大脑回神前擅自做了。 盖因记忆中他所有因快感而失控的体验,都源于他的弟子,在濒临高潮时拥抱对方、确认对方存在的行为,也几乎融入了他的骨血。 侧躺床上玉树般的人影,到底听到了身旁的异响。那声响于他来说已经十分熟悉,纤长的睫毛蝴蝶扑翅般忽扇两下,悠悠睁开,如墨的瞳孔漫无焦距地望着满屋春情,再一眨眼,便锁定了屋中正主。 “不……别看……啊、啊……”叶忘奕万万没想到沈晏歌会在此刻睁眼,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他,穴肉骤然紧缩,夹紧瓶身异物,痉挛数下,竟是喷出大把淫水,在弟子面前陷入了不能自已的潮吹之中。 沈晏歌的身心还充斥着脱力后的疲惫,一时无法分清此刻是现实还是梦境,实在承谏长老在自己面前自渎的画面太超脱想象,他不敢相信自己竟有幸能亲眼看到这般曼妙景色。 那便是梦境了。 毕竟,他这么想他。 真好,师尊肯入他的梦见他。沈晏歌弯起眼,带着一丝幼时的稚气,是无法在他如今清醒时的脸上看到的干净笑容。他依旧侧躺着,伸出手摹过倚在床边叶忘奕的动情眉眼,轻声道:“师尊,我好想你,每一刻都在想。” 他声音轻软,出口话语却直白得不加一丝掩饰,让叶忘奕愈发羞窘难言,几乎无法直视弟子。纤长的手指在他脸上划过,那力道像是有一簇最轻柔的绒毛落在心尖,让整个胸口都跟着酥痒。 叶忘奕说不出话来,沈晏歌却也没想等师尊回话。他垂眸望向依旧深深没入穴肉、只留底部一点白色还露在外面的瓷瓶,伸出手去。 不知怎么,叶忘奕竟有股偷腥被抓的紧张。他的弟子虽一向对他敬爱有加,他却知道在床笫之事上,这个弟子对他有着怎样强烈的占有欲。曾经他不过和慧兰长老多说两句话,叫沈晏歌看到了,晚上的性事便格外激烈,偏逼得他摇着头哭出来求饶才罢休。这次他抛下对方却在一旁自己慰藉,这个小心眼的弟子指不定要用什么手段折磨他。 什么手段,他都能受着。 却听沈晏歌轻轻地说:“是弟子不对,没有照顾好师尊。” 叶忘奕抬头,沈晏歌的手指却已没入湿滑女穴。花穴骤然被三指撑开,其间还含着一口瓷瓶,叶忘奕不堪忍耐地发出低喘,眼尾溢出些水光。 并非痛楚,而是金沟太久没有被他人造访,汹涌快感让他无法自持。 修长的手指捏住瓶尾,有力地往外抽出。内壁因愉悦而翻滚,死咬着硬物不肯放,穴肉便被带得往外翻出,喷出阵阵淫水,转瞬便将弟子的手掌打湿。将瓶身彻底拔出小穴时,由于蚌肉咬得太紧,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叶忘奕几乎没脸呆在沈晏歌身旁,但他双腿酸软,体内淫欲阵阵,瓷瓶内的微凉精液如饮鸩止渴,弟子鲜活肉体就在眼前,哪里还走得了路。 沈晏歌随手将瓷瓶扔在一旁,手指再度塞回师尊穴内,里头已经软烂不堪,敏感得只随手按压就能让师尊狂颤不止。 他目不转睛看着叶忘奕此刻淫态,手指感受着熟悉紧致的湿软,腿间分身不知何时早已挺立,在裤子里撑起高高的帐篷。他有心想下床掰开师尊双腿狠狠肏入,身体却不听使唤。 是了,这是在梦中呢。 他软声道:“师尊,弟子既在身旁,又何必用那些死物寻快活?” 叶忘奕耳根烧得通红。 他怎么可能对昏睡的弟子做出那等事! 沈晏歌继续说:“师尊,你坐上来好不好?我那儿涨得疼。” 比女子还滟丽的脸带上几分黏腻,那潮湿一眼足以让叶忘奕抛下任何矜持骄傲。 他的大弟子实在很少对他撒娇,自他一天天长大,对他的态度便愈发恭敬疏离。有了身体交缠后,才恢复了几分幼时的黏人。 叶忘奕其实,是很吃弟子黏人做派的。 只他不说,也不表露,神情锐利、态度刚硬,山都压不弯的脊柱正襟危坐于厅堂当中,弟子们便都不敢在他面前露出任何不端庄的逾越行为。 他抿住唇,依言勉力翻身上床,坐在沈晏歌小腹之上。沈晏歌仰躺床上,双手习惯性地扶住了师尊的劲瘦腰肢。 掌心的热度顺着腰际肌肤游遍全身,叶忘奕抖得厉害,几乎无法解开弟子腰封,而腿间的淫水却已将身下裤子打湿。 沈晏歌眨了眨眼,似乎在困惑为何师尊的小穴还未吞入他的肉棒。他的手自师尊腰际游走,向上揉捏胸部的充血肉粒,向下摩擦湿滑穴肉,掐弄肿胀阴蒂。叶忘奕“啊”地呻吟出声,手中一抖,哗啦一下扯坏了弟子的裤子。 沈晏歌什么都没说,他怕是没有意识到师尊闹了怎样的红脸,但阴茎终于摆脱束缚,他急不可耐向上挺身,闷久了泛着热气的肉棒便直直戳在敏感不堪的穴肉上。 “嗯、嗯……你,哈啊……等等……”叶忘奕喘着气,一手扶住沈晏歌炙热分身,一手撑开饥渴得滴水的逼穴,到底已经习惯了性事,即便许久没有交合而使穴道有些紧涩,那口小穴依旧稳稳吞下了粗硕的肉棒,一坐到底,两瓣蚌肉吻上弟子坚实小腹。 终于被填满,快感由尾椎蹿上大脑,眼前一片空白,叶忘奕仰头无声呻吟。沈晏歌也是许久未尝肉穴滋味,有心想挺腰动两下,只觉身体有千斤重,干哑催促道:“师尊……你动一动。” 叶忘奕因过于强烈的快感昂着头,沈晏歌仰躺在床上,便只能看到师尊修长白皙的脖颈,和因吞咽而滚动的喉结。 他想起身看师尊因自己而失控的表情,微蹙的剑眉、泛白的凤眼、吐着舌尖合不拢的嘴,越是失态,他越是喜欢得紧,那是叶忘奕只属于他、只会在他一人面前露出的表情。 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尊在他身上颤抖喘息,许久才低下头,汗水顺着下颌滑落到他胸膛,没入白袍。 他甚至还没脱衣服呢,师尊的上衣也好好地穿在身上,掩去许多风光。 在梦中无法如意,沈晏歌觉得委屈,他实在没有别的可以做,唯一能够控制的、垂在身旁的手触到叶忘奕手背温度,便拉过师尊的手掌贴在唇边,细细用唇齿描摹师尊手指轮廓,无声催促叶忘奕动一动。 叶忘奕的手,宽厚、温热,指腹带着茧,是非常阳刚坚毅的手。那指尖裹着些潮腥,沈晏歌便知道叶忘奕用这只手做了什么,眼角微微弯起,带着狡黠的亮度望着师尊。 他这副模样、这张脸,实在是太具诱惑,简直到了犯规的程度。叶忘奕低头看到弟子舔舐自己的手指,指尖传来的湿热柔软让他脑中蓦地响起震天轰鸣,无端乱了心跳。 一股与情欲不同的热度蔓延至耳根,叶忘奕有些不敢直视此刻的弟子。他知道沈晏歌失了力,甚至连翻身都做不到,但他竟有这么多方式能搅乱他的心神。 叶忘奕别开视线,却没有抽回手,坐在沈晏歌身上缓缓起伏。肉瓣贪婪裹着其间硬物,在柱身上留下晶莹水柱,随着叶忘奕每一次的摆臀,盘虬卧龙般的青紫在丰盈穴肉中忽隐忽现。 不知是因为久未尝云雨,还是此刻心乱,叶忘奕没能坚持多久便软了腰,滑坐时阴茎抵上穴内脆弱之处,吟哦出声,竟是很快到达了一波小高潮。 这边停下动作,于沈晏歌而言却是难忍的折磨。分身置身温柔乡,身在云端却迟迟无法攀至高峰,抓心挠肺般让人咬牙。 他牙齿加重了些力道,在师尊指节留下浅浅的牙印,叶忘奕便会呼吸急促地勉力再动两下。但没有精液浇灌却淫欲愈甚的身体越来越无力,挺身坐下的每一次都能让全身肌肉失控颤抖,淫水四溅。 沈晏歌缓缓闭上眼,觉得暗,复而睁开,柔软视线在含着自己分身、面露痴态的师尊上扫过,又再度阖上。他太累了。 这之后,眼前画面便光怪陆离,被姿势各异、淫态尽显的师尊填满。 叶忘奕终究入了他的梦。 这次,是他喜欢的梦。 许久没听到沈晏歌的声音,叶忘奕才在昏沉中意识到弟子又睡了过去,留他一人双腿大张、不知羞耻地吞吐着弟子的硬挺。 他看到沈晏歌安静的睡颜,先是错愕,紧接着巨大的羞耻将他压得喘不过气。 他在……他在对熟睡的弟子,做些什么?! 但他又哪里停得下来。淫蛊噬咬着他的神经,浑身都在渴望着被贯穿,被浇灌,如今唯一能解救他的,便是储在身下人沉甸甸囊袋中的滚烫阳精。 他竟然要趁弟子入睡之际,用无尽饥渴的穴肉榨取对方的精液。 叶忘奕对这样的自己几乎绝望了。 他咬牙吞下令人耳赤的阵阵喘息,牙齿陷入唇肉,自嘴角流下鲜红血丝。他知道沈晏歌喜欢听他的失控喘息,他在与弟子交合时,便也没有刻意压抑。但当沈晏歌睡去,只余他一人时,这声音便成了宣誓他有多淫荡的耻辱柱,每一声都让他恨不能掐住自己的喉咙、捂住自己的耳朵。 仅存不多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再继续这样亵渎弟子的身体,他应当立即从沈晏歌身上下去,即便自残也好,总之要停下这般堪比妓子的淫荡行为。 但他的腰臀却摆动得更厉害了。 腰部疯狂抬起落下,圆润臀瓣上甩出一层肉浪,房间内没了呻吟,只余几声压抑的粗喘,以及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他的蚌穴失禁般喷着水,每一次落下便有新的淫水四溅至被褥之上,周遭像是热水覆盆,找不到一处干燥之地。 他停不下来,心中越是耻,腰部的动作便越激烈。他摇着头,俯趴在沈晏歌身上,为了更好地发力和深入,他的脚掌踩在床褥之上,膝盖与腰持平,大腿呈一字打开,在沈晏歌身上大起大落。弟子的脸安静恬和,而咫尺外,为人师的他却双眼上翻、舌尖外吐,如同一条骚浪母狗,不知疲倦和羞耻地讨好抚慰对方的肉棒。 敏感的肉壁终于感受到了茎身熟悉的跳动。 “啊、啊……射给我……”他重重坐下,让龟头抵在体内最深处,随着涌入体内的热流哭喊出声。 叶忘奕维持着沈晏歌射入体内时的那个姿势许久,才赫然从忘我的绵长高潮中找回神智。 滚烫的水珠自下颌滑落,叶忘奕指尖轻颤,他抹了把眼角,神情空白。 那并非因情欲而流下的生理泪水。 房间内充斥着腥臊气息,几乎大半床褥被淫水打湿,熟睡的弟子在自己身下衣冠不整,而他更是浑身上下一塌糊涂、狼狈不堪。 他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室内静寂良久,响起一声压抑颤抖的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