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其言铮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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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歌,休得放肆!”公仪弘懿这一吼带了掌门之威,有震慑之力,便是沈晏歌在他的喝令下动作也有一瞬迟滞。只听公仪掌门厉声道,“你当真要与教养你至今的玄元宗一刀两断,再无挽回余地?” 沈晏歌眼露嘲讽:“教我养我的是叶忘奕,与玄元宗何干?” 他竟直呼自己师尊姓名,此举乃大不敬,人群中传来吸气声,夹杂着“他果然目无尊长”“魔修不识礼数”“之前把我们都骗了”的愤慨议论。 他缓缓扫过眼前众人,他们前世都死在自己面前,他此刻看着他们便如同在看蝼蚁。这视线令人群怒火沸腾,即便沈晏歌展露出超出想象的实力,既以多敌寡、又占了正道大义,不少人自认安全,拔出剑意图借群势与邪孽作战。 “你!”公仪弘懿向他怒目而视,“那你便试试!” 他一声喝令,在他身后的长老依言拔剑,竟祭出了除魔之阵。左婉淑轻叹一声,守住阵法一角,魅水剑尖直指沈晏歌。 被除魔大阵锁定之人毫无惧色,魄唳在他掌中发出阵阵哀鸣,浓重魔气四下逸散。 他不知缘何自己身怀魔气的秘密会暴露,他除了在长虹池与试探师尊那回便再没有调动魔道血脉,师尊的结界也断然不会有任何差池。他从长虹池回来至今,接触过的也不过寥寥数人。 除非……那几人之中,有人探知到他隐瞒之事,并将其公之于众。他身边必有泄密者! 但这些如今已无所谓,他猜到这一天迟早会发生,也已做好了准备。 ——便从今日,再次于世间震响赤晷魔尊之名! 箭弩拔张、一触即发之时,忽而从山门方向传来一声叱咤:“住手!” 一道磅礴剑气裹着让人喘不过来的气场将在场众人通通笼罩,很多人顿住手上的动作,不敢妄动。实在是这气息太熟悉,有多少人,在这片剑气的压力下跪地承认错误、接受责罚;又有多少次,他们在这道剑气主人背后见证他杀退无数妖魔? 有人惊呼出声:“承谏长老!” 沈晏歌的剑尖还在滴血,却下意识将魄唳藏至身后,不想让师尊看到自己这样的一面。 不过短短几息,众人口中呼唤之人已经御剑飞至头顶,稳稳落在沈晏歌面前。他不似平日里那般清朗绝尘,衣衫和发梢都淌着水,无边寒气扑面而来。白衣布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但他的脊背依旧挺拔如松,如此模样,仍然不怒自威。 沈晏歌怔怔看着叶忘奕,沙哑出声:“师尊?” 你为何会在这里? 前世,你明明……在这时候…… 丢下我一人…… “我在。”叶忘奕对沈晏歌笑了笑,轻声道,“没事了,师尊护你。” 他背过身去,如同以往很多次一样,将弟子护在身后。便是这一句话、一个动作,沈晏歌瞬间红了眼眶。 “承谏长老,您这是何意?”有人发出不满的声音,“莫不是公然包庇魔修,想与邪魔同流合污?” “慎言!”出声的竟是公仪弘懿,“是谁教你妄议长老?回去禁足三日!” 掌门处罚了失言之人,一时没人敢对叶忘奕不敬。公仪弘懿这才继续对叶忘奕开口:“承谏,你在做什么?” 围观的弟子们无法议论叶忘奕,便将矛头纷纷对准了沈晏歌:“承谏长老,您是不是还不知道,沈晏歌身上有魔气!您一定是被这个弟子骗了!” “看他伤人如此利落,定是已经有不计其数的怨魂在他手上!” “他是披着人皮的妖魔!” “承谏长老,您最擅除魔卫道之事,请快快助我们将这妖孽肃清!” 叶忘奕没有回复公仪弘懿,一对锐利星眸扫过人群,刚刚开口诋毁的几人忽然感到膝盖一沉,竟不受控制地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 “我叶忘奕的弟子,也容得到你们非议?”他终于对众人开口,声音如同淬了寒泉,让人生生打了个寒颤。 “承谏!”公仪弘懿加重语气,又叫了遍叶忘奕的名字。 叶忘奕望向公仪弘懿,其言铮铮:“沈晏歌是我的弟子,其心之正无人可驳!我愿以自身担保,若有朝一日他沦为妖魔残害同门,我会第一个取他性命,再引咎自刎。” 众人神色俱震! 为了一个魔修,竟要搭上玄元宗最负众望的长老、甚至可以说未来掌门的性命,公仪弘懿如何肯答应:“承谏,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有人嚷道:“沈晏歌已经伤了人,承谏长老,您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兑现诺言了?” 回答他的,是叶忘奕如利刃般锋利的视线:“玄元宗什么时候,连自保都不许了?”他只一眼便瞧出倒在血泊中的这些人气息仍在。沈晏歌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或许是记起了叶忘奕在替他将魔气封锁时说过的那些话,希望尚存,竟没有取他们性命。但他放过他们,这些人却是实实在在想要让他就此伏诛的! 叶忘奕的心脏好似被什么揪紧,腥热之意在喉头徘徊。他的徒弟,他喜爱之人,凭什么被人如此诋毁伤害! 便是面对多残暴狡诈的魔物,都没见承谏长老如此盛怒。 魔物伤人身,而人能伤人心。 “公仪掌门,若是没有别的事,承谏便先带弟子回去了。”他的声音愈发冰冷,其威压让在场所有人无法开口。 他淡淡一眼在掌门身后的长老身上扫过。左婉淑被他看得四肢冰冷,她知道,自己从此再无法获得叶忘奕任何信任。 “你……”公仪弘懿叹口气,自知无法改变叶忘奕想法,又见他身上水渍狼狈,知他定然在强撑,只能松口道,“你先回去休息,此事我们日后再议。” 承谏长老到底积威已久、声望厚重,既然他发下如此重誓,也就没人再说什么。 人群被掌门遣散,任枫与宇文甫起初还想跟上,被叶忘奕用一句“有我一人足矣”打发。 直到被叶忘奕带到壬水阁,沈晏歌依旧有种身处梦境般的恍惚。 不,就算在梦中,他都不敢有这般奢侈的念头。 在众人唾弃、正道难容之时,师尊竟毫无犹豫站在自己面前,与所有人为敌。 他连碰都不敢碰叶忘奕一下,唯恐在他的触碰之下,这番幻象便会尽数碎裂,露出底下血淋淋的真相。 就算叶忘奕是演的,将他单独领来是为了给他一个了断,就算他此刻将剑捅入他的胸膛,自己也会欣然接受。 听到叶忘奕替他反驳的那些话,他已再无遗憾。 他想要的,就只有那么少。 叶忘奕看着忽生怯懦的沈晏歌,心头一片酸楚。 对方刚跟着自己来到玄元宗时,也是什么都不敢开口索取,有地方住、有东西吃,已是天大的满足。 被恶意冻至麻木的人,便是一丁点善念,都足以烫得他蜷起四肢,不敢靠近。 他的弟子分明什么都没做错,却平白遭受一次次的恶意,冥冥中似乎有什么一直在阻拦着他,想要将他引入充满怨恨与愤懑的歧途。 但他能将沈晏歌带回正道一次,便能再将他拉回第二次。 他伸出手臂,轻轻将沈晏歌拥入怀中。 “抱歉,我来晚了。” 沈晏歌这才恍然回神,确定这是现实,而并非梦境。他的指尖都在抖,一瞬间万千念头在他脑中流转而过,终于抬起手,紧紧回抱住叶忘奕。 他的师尊不会知道他究竟晚了多久,久到岁月回转、物是人非。沈晏歌眼睛发红地想:你要是前世便如此,我也不至于…… 但你终究来了。 你来了,便永远不算太晚。 沈晏歌被叶忘奕身上的寒气冻得打了个寒颤,他这才后知后觉看到师尊浑身冰冷湿透。师尊究竟去了哪里,竟连用法力将水汽蒸干都顾不上? 修行之人虽不会因湿冷而轻易感染风寒,到底是不舒服的。 他慌忙放开叶忘奕,道:“师尊,你去沐浴,我为你找一套干净衣裳——唔……!!” 他瞪大眼,竟连呼吸都忘了,一颗心却跳动得越来越剧烈,几乎要从喉头跃出。 清冷凌厉、不苟言笑的叶忘奕,常人见了连亵渎念头都不敢起的承谏长老,竟主动吻住了他的双唇! 失神中,沈晏歌觉得叶忘奕好像轻轻笑了一下,接着一道湿漉漉的柔软在反复舔舐自己的唇瓣。他被舔得双唇微张开一条缝,那道柔软便趁势钻入自己口中,贪婪地汲取着其中津液。 沈晏歌被吻得几乎要窒息,待叶忘奕放开他,他如同即将溺水之人一般大口地喘着气,整张脸都红了。 叶忘奕眼中闪过一抹揶揄,他也急促喘着,身体一波又一波地泛起颤抖,倚在沈晏歌身上才能勉强维持站立。蛊毒在身,却被强行拖后近三个轮回,此刻终于碰触到心爱之人,其中反噬几乎要灼穿他的经脉。他能清晰感受到那口雌穴正在疯狂地翕合喷水,喉咙发痒,想要发出放浪不堪的喘息之声。幸而身上弱水冰寒,压下身体的炙热,让他在此刻还保有理智。 他抓住弟子骨节分明的有力手腕,将它下拉至自己的双腿之间,光是掌心的热度覆在自己的阳根与女穴之上,他都忍不住双腿痉挛,迎来一波短促的潮喷。 “不必……嗯、”他喉结滚动,“不必沐浴了,你会让我……热起来,对不对?” 他即便已经浑身发抖,依旧稳稳抓着沈晏歌的手,在自己的穴口描摹。隔着厚厚的布料,沈晏歌都能摸到肿胀的阴唇疯狂吸吮着自己的指尖,将布料吸得深深嵌入肉穴之中,渗出晶亮的淫水。 “它们很想你……啊、啊……”在沈晏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中,叶忘奕微微笑着,又补充了一句,“我也……很想你。” 便如同匪石自转、金轮西升,沈晏歌完全呆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叶忘奕,几乎怀疑自己陷入了幻境。 当玄铁之心熔化,其中炽热,能比拟地火。 他如何能忍?即便此刻心头有万千疑念,他也什么都顾不上了!再度用力将叶忘奕抱入怀中,连衣裳都顾不得脱,沈晏歌匆匆解下两人腰封,让叶忘奕靠在门上,挺腰进入了这片阔别一月之久的春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