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奶白色的液体飞溅出来,打湿自己的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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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紧了风衣的领口来抵御着初冬的寒意。当大口呼吸的时候,冰凉的空气就顺着喉咙滑下去,说不出是舒爽还是令人颤抖。 心沉在郁闷而烦燥的角落,这使得我不愿意多看一眼路边的风景,只埋了头匆匆地往家里赶。 ⊥在三十分钟之前,我因为拒绝了男友的吻,而使得约会变得尴尬而了无趣味,只得匆匆结束。 他是一个温柔的男生,从来没有勉强过我做不喜欢的事情,然而,这一次,他终于忍无可忍,对我大声喊道:“我们已经交往了三年I是你从来没有让我碰你一下,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我,那就直说好了!” 我避开他的眼睛,只是持久地沉默着。他的话一出口,似乎也后悔说得太重了,因而闭上了嘴。我们就在这沉闷的气氛中默默地走了一段路,然后便简单地道了晚安,各自分开了。 我一个人孤单的脚步声在街上敲出冷清的声响,路边的路灯似乎有了故障,一闪一闪地摇晃着微弱的光。如果是夏天该有飞蛾围绕着它扑闪着翅膀,可是现在,连那种橘色的光都似乎失却了生命而给予人冷冷的感觉。 我真的是一个性冷感的女人吗?我自问着,我应该不讨厌他,可是,每当他碰到我的时候,我都下意识地有一种排斥的感觉。而他又是一个过份温柔的人,碰到这种情形便讪讪地停止了动作,不敢越雷池一步。所以这三年来,我与他一直保持着守之以礼的关系。 也许我去找一个心理医生看看会比较好,毕竟我并不想失去这一段感情。心里有了决定似乎就轻松多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快步向前走去。 或许是我走得太急了,一转弯,就砰地一声撞上了一个人。 我的鼻子首先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高级香水的味道,刚才撞到的地方也给人以柔软的感觉。是个女人?慌忙地说了对不起后,我抬起头。 灯光从那边向我照过来,所以我的脸应该被她看得清清楚楚,而我只看到一个苗条的脖项与高高盘起的发髻的剪影。 她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叫声:“哎呀,你不是朱朱吗?” 她认识我?是谁?我略带迷惑地眯着眼,避免灯光直射入眼,努力辨认着她的脸庞。而她早已亲密地挽着我的手,转过我的身体来,这么一来,我就能看清她了。 一张干净白皙的瓜子脸,闪亮的眼睛旁边用浅浅的蓝晕描出妩媚的感觉,丰润而饱满的双唇,涂了淡淡一层像草莓一样有着透明清香的红色唇彩。似乎是陌生的一张脸,然而,眼里蕴藏的那种活泼与俏皮的熟悉神情,却怎么也从脑里抹不掉。 “是小雅?”我惊喜地问。 她点点头,向我嫣然一笑。 “真是太好了!自从你十三岁那年随着父母离开这个城市,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衷心地说。她却轻蹙起眉头,用手指轻轻地抚了抚我的眉心:“……怎么了,一张郁闷的脸,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呢?” “啊……这个……是因为……”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沉默了下来。 她善解人意地笑笑,不再问下去,拉起了我的手:“好啦,不开心的事就把它忘了吧,我现在就住在附近,你今晚要不要住在我这里?已经分别了十年呢,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聊聊。” “嗯,我也很高兴。”儿时的记忆从脑中一一涌现,久别重逢的感觉令我不禁也变得开心起来,“记得那时,我最喜欢和你一起玩游戏了……知道你离开那天,我还大哭了一场呢……” “是啊……我也最喜欢和你一起玩了,还记得吗?那种‘游戏’……”似乎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她的语气添了一层暖昧之意,稍顿一顿,略带放肆地大笑起来。 我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幸好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拉着我,一起走进了一栋公寓。 “这里很高级啊,房租一定很贵吧?”在房间的玄关,我一边脱鞋子,一边问。“也没什么啦,反正都是我男朋友帮我付的。”她甩掉鞋子,毫不在乎地将包往茶几上一扔,就倒在了沙发上。 “你已经有男朋友了?” “是啊,又有钱,又英俊,又温柔……”说着这些让人羡慕的事情,她的脸上却没有相应的得意之色,反而带上了一层淡淡的惆怅,“可是……” “可是什么?”我在她的身边坐下来,有点迷惑地问。 她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似乎要一直看到我的内心深处。 “怎……怎么了?这么看我?”我有点慌乱地问。 “喂……你一定没忘记吧?那个时候,我们最喜欢玩的游戏……”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动人心魄的韵律,脸上像是淡淡地抹上了一层胭脂,一泓秋水般明亮的眼神变得朦胧不清,像是被什么魔法给诱惑了似的,她轻轻地捧着我的脸,在我的耳边吐出炽热的气息。 像是着了魔,我没有动,也没有挣扎,她香滑的舌尖顺着我的脖项一直添下去,在全身唤起一股奇异的共鸣。 “来啊……”她的声音含糊不清,“我……一直没有忘记,没有忘记那个只属于我们的秘密……” “不……不行……”我软弱地推拒着,“那时候,是因为我们还小……不懂事……” “不是啊,”她抬起头,用水汪汪的妩媚眼神看着我,手轻柔地滑进我的上衣,接触到我的肌肤,不知是冷还是什么,我一阵颤抖,“那个时候,我们什么也不懂,是完全凭着本能的呢……你明白吗?”她的手向上移动,推开胸罩,握住我的乳房,轻轻揉捏着,我的全身尤如触电一样,一种酥酥麻麻的甜美快感抽去了我的最后一丝力气,我已经无法阻止她。 “只是本能而已……你和我都一样,是天生……就渴望着‘那个’的女人啊!”她吻上我的唇,吸吮着,舌尖交缠着。在一缕幽幽的香气中,我恍惚着,像是坠入梦的云端。 她的手从我的裤腰滑进去,慢慢向下移动,向最深处伸了进去…… 我呻吟一声,这是一种我从未听过自己曾发出过的宛转柔媚的声音,然而我还来不及吃惊,她的手灵活的动作又使我坠入了另一个快感的乐园。 “啊……” 她抚摸了一会,把手抽出来,低声笑道:“你看,朱朱你已经这么湿了哦。” 我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看到她修长的手指上粘粘的液体在灯光下发出银亮而淫靡的光泽,不禁脸上像火一样烧了起来。 “朱朱你好可爱……别担心,没什么可害羞的,全部……全部交给我就行了……”她吻着我的脸,有技巧地挑逗着,一边慢慢地解开我的衣钮,“放心,屋里暖气很足,不会受凉的。”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不知是害羞还是为了让全身心最大程度地享受那种快感,不知不觉间,我也开始回应了,被她接触过的身体像火一样燃烧,而她被我抚摸的时候也一样颤抖。 小雅的衣服脱掉了,我的手可以直接触摸到她裸露在空气中的光滑肌肤,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在我的手下跳跃,除去一切衣物,我和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被快感冲袭着的头脑有些晕眩,正当一切更加热烈地进行时,小雅欠起身,打开一个柜子的抽屉,似乎从里面寻找一些东西。 感觉到一丝凉意,在紧要关头突然停止,我不禁感到有点失望:“怎么了?” “是这个啊。”她低声笑着,“你忘了吗?以前我们最喜欢的东西。”她拿出来让我看,是一捆红色的棉绳。 我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坐在我身上的小雅已经把我的手按在了地上:“来,乖乖地让我把你绑起来吧。” 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身体内一股燥热蠢蠢欲动。从看到绳子开始,我就感觉到下体加快了润滑液体的分沁,这让我感到相当吃惊,已经这么久了,我的内心深处,仍然渴望着绳子的捆绑吗? 我和小雅十二岁的时候,常常两个人在房间里玩游戏,有一天,小雅说要学电视里的强暴场面,于是就用丝巾把我的手捆了起来,还脱我的衣服,这期间我一直用力挣扎,但只不过是为了增加游戏的真实度。自从那次后,我们就常常试着相互捆绑,有时候用吊绑,有时候捆住手脚装到袋子里,还有时候把两脚分开捆在床的两头…… 虽然那时候完全不知道什么叫SM,但却本能地对这种游戏感到一种快感而乐此不疲…… “不……不要……”我挣扎着,却不太剧烈。 “朱朱你还是一样投入啊……”小雅吃吃笑着,把绳子缠绕在我白皙的身上,越过双乳交叉勒紧,然后翻过我的身体,把双手牢牢地反绑在后面,然后把多余的绳尾绕过我的下体,打上一个结,正好勒在我柔软的花瓣处,向上系紧在胸前。 绑好后,她用充满赞赏的眼光看着我被捆得动弹不得、只能偶尔扭动一下的赤裸身体:“朱朱你好美!红色的绳子恰好衬托出你白嫩的肌肤,乳房的形状也很均匀漂亮,来……让我们一起回到以前的快乐时光吧……” 她的手一寸寸地移过我小巧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然后,在那个地方轻轻地戳了一下。原本就因为被捆绑而变得分外敏感的我,整个人像一尾鱼般弹跳了一下。 “啊……不要!小雅,不要碰那里……” 小雅似乎对这种情形感到特别有兴趣,故意抓住我的膝盖,把大腿往两边分开:“我看到了哦,朱朱那里好可爱,还会流口水呢,其实是很想小雅碰吧?” “小雅……不要……”绳结的摩擦使得我的私处早就分泌出了大量粘液,我被迫张开腿,不能逃开,完全呈现在小雅面前,羞得闭上了眼睛。 “早就湿透了……口是心非的女人,那就把嘴堵上好了。”小雅把内衣团成一团,强行塞进了我的嘴里。“呜呜……呜……”这样一来,我就不能说话。完全不能反抗的状态,反而让我体内更加燥热。 “嘿嘿,我现在就要强奸你!你已经逃不掉了!”小雅用可爱的脸装出凶恶的样子,扑了上来,把我压在身下,我挣扎着,唔唔地叫着。 她用手一松一紧地拉着绳子,刺激着我的花瓣,快感直冲脑际,我疯狂地扭动着,却被她紧紧压住,含住我的乳头轻轻吮吸,双重刺激令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不是嘴被堵住,我早就大声呻吟出声了。 “别急,现在才要正式开始呢。”小雅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把浸湿了绳结从我的秘处移开,用一个东西抵住我的下体,“我要让你……完完全全地疯狂!” 冰冷的感觉让我吓了一跳,是什么?可是嘴被堵住的我,既看不到,也不能问。 异物挤开阴部,向里滑进的感觉让我产生了一丝恐惧,我拼命地摇头,希望小雅住手,并拢双腿,可是只能夹紧小雅的身体。那东西太大了,产生撕裂般的疼痛,我冷汗直流,呜呜地叫着。“别挣扎,很快就会舒服了……朱朱你不想被小雅强暴,不想和小雅联为一体吗?” 小雅的话令我安静了一些,因恐惧而冷却的身体又开始发热,小雅暂时停下动作,温柔地亲吻着我,抚摸着我,然后,缓慢地但是坚定地向前推进。 到一定的深处,似乎被一层薄膜阻隔住了。小雅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的神色,问:“朱朱,你还是处女吗?” 我无法回答,点点头。 小雅捧着我的脸,凝视着我:“我爱你,把你的第一次献给我吧!朱朱!” 被点燃起来的身体渴望着她的抚摸、她的爱,她的占有,她的冲击。我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小雅用力一顶,伴随着剧烈疼痛的快感散发到全身,我身体一阵痉挛。小雅紧紧地抱着我,把那个东西顶到了最深处,然后,慢慢地开始来回抽插。 “唔……唔唔……”被人强暴的假象令我全身炽热,汗水沁出,闪耀着光泽,我扭动身体,而那会造成更大的快感,绳子因我的挣扎紧紧地勒入身体。 陷入迷乱与快感相混合的旋涡,几乎不能思考,不能呼吸。 “啊……啊……”小雅也娇媚地呻吟着,抽插变得越来越激烈,最后,她身体用力一顶,我们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当我们都从疯狂的作爱中清醒的时候,我才看到,小雅用来深入我体内的,是我曾在成人网站看到的那种“双头龙”道具。 那个晚上,小雅不停地占有我,让我好几次攀上快乐的颠峰。 一边承受着小雅对我冲击,一边感受着痛苦与快乐交相混合的快感。我闭上眼睛,一串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 或许,我并不是讨厌男朋友碰我,而是希望,他看穿我的拒绝下的软弱,用一种更粗暴、更霸道的方式把我紧紧搂住,束缚住,从我身上掠取我所有的一切吧? 一方黑板,是冷清的壁画,挂在教室前。十五分钟后,教室的门开了,进来的是助教。粉笔写成的灰烬洒在地板上,接着便是死寂。 「今天﹍只有你一个哦?」鸫没有答。 「今天教授不在﹍课取消了,快回家吧。」助教叮咛完后径自离开。她一个人坐在无人教室中央,看向百叶窗外。 一名穿着白袍的女子领着一列警员走进校园。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失踪事件的演变越来越烈,会有警察来调查,也是自然的。她的视线慢慢转远,不过却飘忽迷乱,似乎看哪个角落,都容易触礁伤情。 不过﹍白袍的女子﹍是医生吗? 回头想要再看的时候,那列人已经不见了。 *** *** *** *** 校园里的嬉闹近来静了一片,只有一小搓讲颂的悠扬透出窗户。失踪事件自然也影响了座落于公馆的校园。台北帝国大学的日式旧校舍是文学系馆,近来也文静得多。 教室内,教授认真地讲着课,学生们认真的听着课。如今不算太热的天气,但也不凉。 广播怵然发响,打断了教授的话头,教室中央一名秀美女子翩翩然起立。 教务处召见。 她走出教室的时候,当然勾引了一些魂不守舍的视线,她的脚步声逸出视界的时候,有些男学生心里居然起了一种蓦然失落的心情。毕竟,教室座位的界线,伊人远去的距离,总是很引人自作多情的。 谁知,也许这真的是最后一眼了﹍ *** *** *** *** 鸫在校园内走着。 一种异样的预感,使她对那列白衣人带领的警察起了好奇心。她试着追过去,怎知他们的脚步实在是异常地迅速,跟踪又不能奔跑,不多时,鸫就追丢了。一时气苦之下,索性在校园中乱转。 最后来到了这个地方。 生态池。 一个堪称模拟大自然的清幽小环境。水生植物的叶瓣下浮着游鱼,偶尔见到秧鸡飞掠过水面,或被一枚落入眼角、貌似飞梭的翠鸟惊艳。也曾经是﹍鸫她们的幽会之地。 ﹍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她喘着气,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慌乱。 失踪事件上演日久,学生教员相继失踪,生态池的却彷佛不变。 而今天池边﹍竟赫然站着那天自东京回来,她便遍寻不获的身影。 她张大了嘴,呼唤着那个名字,而风声强劲。那个人好像甚么都没有听到,却仍然转了头,令鸫不可置信的,是迎面那对湛蓝的眼珠,那困惑而浮潜着森冷的眼神﹍ —始吧,开始吧。 时间到了。 人们将以后弯节肢的姿势,走进这场,羽化的宴会。 *** *** *** *** 教授的声音干涩着。品学兼优相貌出众的她,不久就从教务处回来。然而,自从召见之后,她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觉。该叫醒她吗?平时严格的教授自己已经感觉到偶尔飘来不满的视线。自己对男同学可是毫不留情啊﹍可是甜美乖巧的女学生,平常就是自己意淫的对象,照顾有加﹍ 教授好像听见了自己鼻尖的汗滴在地上的声音,而他继续,假装镇定。 「嗒﹍嗒﹍」 「嗒﹍嗒﹍」 这令人烦燥的滴水声?竟是哪里传来的?教授心想。 他扭头四顾,却完全没有发现滴水声的来源。 「呜﹍呜﹍啊!!!!」 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突然窜起。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而仔细一听﹍叫声来自教室中央。刚刚不知道为甚么就趴了下来的班花,正在用一种奇特的频率嚎叫着。低沉、浑厚﹍完全不像是人的声音。 教授勉强伸出手去拍她的肩膀:「同学﹍不舒服的话﹍要不要﹍」 「呀!!!!!!!」 邻座的女学生突然飙起令一声惨叫,指尖的方向颤抖着描向地面﹍是血!不知道甚么时候,这名美貌女子的座位外围,居然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洼,而艳红色的液体,仍不停滴落着,清脆的声响。 「嗒﹍嗒﹍」 「嗒﹍嗒﹍」 教授终于知道,刚刚的诡异滴水声从何而来。 「呜哇!!!!」女子突然挺起上身,柔细的腰彷佛将折般激烈摇摆,顺着诡异的动向与幅度,她张大了口。 血盆大口。 红虫一般的血线从她的喉咙里激烈地喷涌出来,腐蚀了前面学生的背。那学生惨叫着跳开,拼命的把指甲往背后挖,酸酸焦焦的皮肉,血糊成的屑就这样吃进他的,指甲缝。 而所有人只是重复同样的频率:惨叫。 —恐的视线聚焦于教室中央的一点。女子站了起来,连身长裙本来是温暖可爱的鹅黄颜色,这时候下摆已经是猩红一片。而薄衣之下,隐隐浮现一些长长的,在纠缠、蠕动﹍ 像虫一样。 然后,她的背上好像天使展翅那样,炸开来。朱红的血肉喷在许多男同学脸上,犹残温香。而尿臊味是如此鲜明的从那些脸上溅血的男子裤裆里蔓延开来,以至于已经完全不需要惨叫。 两对透明的节肢从她的背上穿出来。招展得像是,翼手或者骨架。 过于投入眼前凄绝的地狱图,此起彼落的惨叫声似乎已经成为理所当然的音效,竟没有人发现校园内,这样的惨叫声居然已经响彻云霄。校舍好像突然长出一层甲壳,定睛一看会发现原本的建材上零星爬着一些眼睛,而似乎已经没有隐藏的必要,原本隐形攀附在校园上的虫子,开始渐渐剥落伪装﹍ 时间到了。 鹅黄的裙摆飘扬着,所有惊恐的情绪都冻结了,凝视着,女学生鼓胀的丰臀。那几泾鲜血从裙子里流了下来,一丝红线混着透明的黏液慢慢接到地上﹍从女子的肛门,缓缓伸出了马陆般的环节,手臂一样粗,甲壳是优雅的,湛蓝色。 而她笑了,愉悦地笑了。 那身残破的连身裙已经不复优雅,勉强遮蔽在她身上。纤弱的手臂和细腻的双腿,仅堪堪附着。透过衣服的破口可以看见,那些纠缠着的,血红触手。傅钟响彻校园的时候,那些腿开始惨叫着,夺门逃出。几声微弱的裂帛声,她早已褪去了最后的衣服﹍身为「人类」的象征。 以往就白皙的皮肤更纯净了,原本青涩的乳房,如今撑的浑圆。肋骨底下穿出六根透明节肢,再刺进心脏。细腰依旧款款地摆动,迎风堪折。而浑身上下爬满手指粗细的触手,将这具淫靡的身体,紧缚起来。那些肉色,都泥泞不堪地溢出触手的圈套。 尤其是那对,撑满的乳房。触手彷佛有沈溺的意志,以螺旋的姿势,爬上嫩红的乳头顶端,然后在那里插上几根,银针。而在嫩白的小腹上绕成龟甲的纹路,将末端的虫头结在,阴蒂,以便吸吮。 她轻步走出教室,血肉已经在校园四处盛开。那些雄虫群聚起来,将生殖器狠狠刺入女体之内,将无数个卵荚贯入温暖的子宫。而那些男人的肛门也无有幸免,一条长虫伸进肛门咬嗫着前列腺,虫体另一端接上睾丸,那些男人就成了宫奴。嚎叫着,以极端的恐惧,即使失禁失神,肉体也自动找到一个不知道是虫还是甚么形状的异种,自动插入那根不倒的阴茎。而那些从柔软的昆虫腔体中喷出来的「叽叽」声音,也许就是虫族愉悦的交媾声吧。 而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猎物,被逃难的同学残忍的推倒,如今正倒在恐惧的深涡中,等待侵犯的同班同学。她凝聚散射出一种强烈的气势,低等的虫族纷纷躲开。将这个丰腴鲜嫩的供品,献祭。 「不要﹍不要﹍」 供品依然不能接受命运落到自己的额头上,呢喃着一些不知所谓的台词或,祈祷。而她背后的节肢只是简单的贯穿供品的大腿,血箭喷出来,晕厥边缘的惨叫终于疲软下去。 而晕厥便不可能是逃脱命运的手法,或是痛楚的终点。几管从她身上长出来的触手缚好了供品的脚踝,还有一管就深深刺进她的心脏。那些异样的液体在她体内疯狂喷射,竟起了肉白骨的效果,将纤弱的供品生生从痛楚中催醒,于死亡边缘扯回这,人间地狱。 还有一些小小的副作用。 「呐﹍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异变丛生的她,语气仍是一贯的娇甜而只是搀上了几分邪气,荏弱的手掌执起供品丰腴的手腕,以那恐惧而颤抖的手掌捂上,自己泥泞不堪的阴阜。人间的残存意识尚未拔除,此刻她光想到能好好蹂躏眼前的对象,竟连那对蓝眼睛都彷佛红了几分。 虫类的体液持续注进供品的体内,催化两个「女体」的蜕变。 「供品」的双腿被钉穿,大字型地瘫在地上,而阴户汩汩地,润湿的黏液涌出折迭的缝隙,不由自主。而四肢失血,脸色却娇红的景色,未尝不是奇诡而美的。供品身上压着已经变化虫体的同学,原本小巧的肛门偶尔泌出艳红血线,而那环节的虫体迎空乱舞着,巨大的复眼生在头部,看起来就像是,肉疣。 那些触手从虫体中飞起,卷住了供品的腰。她蓦然抽出刺穿供品大腿的节肢,那具柔软的肉体被触手举到半空之中,无力抵抗。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两个碗大的洞彷佛风干在那里,而供品的大腿迎风摇晃。施虐者依然站立着,以一种压抑的眼神,而作为供品的美女,眸子早已染成灰色的浊。 那些触手滑过供品湿润的背,触手上的小疣梳刷着皮肤上每一颗细胞,仅如通电般强制输入讯号,她再也说不出话了,她只能承受。偶尔吐出一些呓语,例如「呜﹍哦﹍」直到那些发亮的黏液染满整具肉体,光线的折射下,残余的血迹如紫罗兰,而肌肤是透着闪亮的绯红。 风里隐约飘浮着酸酸甜甜的的香气,那环节的虫体暴露在外面盘旋着,终于慢慢钻进自己主人的阴道,在那里进出的同时,也牵动了肛门。虫体少女放声呻吟着。而背上的触手将祭品高高举起,虫体少女抬头,将鲜嫩的双唇送上祭品鲜嫩的阴唇。舌头一样的温润触觉卷起阴蒂,虫体少女的双手搂住祭品的双腿,而指甲深深陷进绯色的美肉,两具肉体于是电流般地颤抖着,浮在空中的是真的浮在空中。 「呀﹍不要﹍呀﹍呜﹍」 ¨亮的水滴沾湿了地面,偶尔有杜鹃花瓣从围墙飘落,在爱液的池中盛开。滑腻的舌头依然留连在祭品完全充血的阴道开口,偶尔牵出联系阴唇与嘴唇的银丝。而当那舌头波动的时候,祭品少女的纤腰便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迎着风。 「啊﹍啊﹍」 带着哭音的。 而紧紧联系两「人」的触手如同彩带或者脐带,褚红的颜色爬过纯白的肌肤,爱抚着两人的乳,或者圆润的脚踝,偶尔流泄下丰腴的肩膀,两人就共振出悦乐的冷颤。 直到祭品渐渐落地,虫体少女很快爬上她的躯体,两人迷蒙地接吻。而那双原本顽抗的腿,已经不再死守贞操。一双手分开了她们,径行伸到两腿中央。祭品少女的眼神有羞愧。而指腹滑过阴蒂的时候,两对乳球温暖地依在一起,心跳的声音无端放大。祭品的眼神迷乱地,这些粗野的动作,也许应该要很痛才对﹍但是虫族的体液就是最好的催情,指纹飞过尿道的时候她不自觉喊了出来。 「啊﹍哈﹍」 虫体少女的肛门依然连着环节的长虫,此刻那长虫终于从阴道中拔出身体,带出一波湿黏,滴在祭品少女光洁的小腹上,而那长虫直挺起来。 「呐﹍放进来﹍」虫体少女哀求着,牵着祭品女孩的手,而那手抖得这样厉害,无骨地摇曳着,熨贴在虫体少女的外阴却不知所措﹍ 「放进来﹍求求你﹍把手指放进来﹍」倒错身份的哀求。而祭品少女似乎失神过去而只是将手抖得很厉害。等到祭品少女终于从混沌中明白过来,她毫不犹豫地照做了。两根手指撑开阴道呼溜地滑进每一道皱折,直到手指深入最深处那发烫湿润的内里。那里仍旧有如天堂般,紧紧咬着,吸吮着祭品少女纤柔的手指,而那偶尔上弯的指腹触碰着鲜嫩敏感的场所,虫体少女几乎是翻起了眼皮。 「对﹍就是那里﹍继续啊﹍」她上下摇晃着臀部,猛烈地在那手指上,舞动起来。肛门延伸出来的环节终于做好了准备,沾满了滑腻的爱液,安静抵在两片湿得胡涂的阴唇上,准备刺穿两片温润的,玫瑰色。 「要去了喔﹍乖﹍」那长长的虫体已经有一端突入了阴道口,正堪堪抵在处女膜上。祭品少女万想不到守身直到大学,居然是在学府的路边与这妖异的虫体少女﹍她彷佛激起最后残存的意志,拼命拉起腰杆逃脱着。而触手一紧,那长长的虫体又钻进阴道半截,处女膜终于被破开,而当虫体少女一顶到底,祭品少女每一道皱折都拉平了,处子鲜血的红线将两人牢牢连在一起。 「啊﹍呀﹍」两名少女就在路边这样野合着。一人瘫软在递上任由另一人驰骋施暴,而她的手指亦成了取悦虫体少女的器具,爱液自手臂上横流下来,灼烫得好像熔岩蚀开肌肤。而虫体少女挺进着,她的双臂紧紧搂着对方的背,那些触手也纠缠着两人的身体,而形成缠绵的意象,将两具绝美的身体,就此缠缚。 「啊﹍呜﹍呜﹍啊」虫体少女轻柔地爱抚对方的额头,这尺寸实在太大太吃力,而两人都已经完全失神。人类的尊严与社会的规范已经无存于这飨宴中,只有全力结合,产卵﹍那连着祭品阴道与她肛门的环节虫体脱落,而她原本平坦的腹部撑起,血红色爆开,虫体进一步蜕变出来。女人精致的上半身连着胡蜂细腰,而肥胖柔软的虫体连在后面,上面摇晃着雪白的人类双腿,而虫体后面还连着两对,节肢。彷佛是顶着女人半身的巨大蚂蚁。 那节肢撑起虫体少女仅存为人的上半身,鼓动着背后骷髅般的翅骨,而人样的双腿紧紧缠着祭品少女的腰。六根阴茎般的虫体自虫身少女的小腹长起,一列直到胸口。「再来﹍再来﹍还要﹍」她狂野地需索着,其中一根插入了祭品少女的阴户,一根插入了祭品少女的肛门,而她高举着祭品少女,痛快地吻。两人的眼里是暴烈的肉欲。祭品少女的一手仍然现在虫体少女的阴道中,而另一手却捉住那六根茎体的其一,上下挬动,直到奶白色的液体飞溅出来,打湿自己的半身﹍ 「还要﹍一起来,快点﹍」现在反而是祭品少女主动要求起来,生前是死党的她们现在感情更好了。两人不停地交合着,放声愉悦着。突然虫体少女的口吻裂成六片,在那口器之中,却仍旧是温暖,玫瑰色的嘴唇。 祭品少女毫不犹豫地送了上去,六片口器紧紧锁住两人的下颚,唇与舌头就这样纠缠着﹍永不分离。 可伦,我要冲个热水澡,」布兰达在电影结束的那一刻说道。「要不要一起来?」 布兰达从沙发上起来,并将双手举过肩膀伸了个懒腰;她的双乳顶着猩爱、肚脐露在上衣跟比基尼短裤之间。今天是礼拜六,而我爸妈都出去度周末了。我十七岁的姊姊和我(我十六岁)决定周末的时候要在家里看电视。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们竟然都刚好没有约会~ 「听起来很不赖,」我说。「等下你先冲。我清理下桌子。」我看着她走上阶梯,她的一双修长美腿显露出降的棕褐色,赤裸的双脚轻蹑地踩着地毯往楼上走去。我则拿起桌上的爆玉米空碗和汽水杯走进厨房。今晚租的片子是十八禁的,里头有许多裸露的女孩。布兰达和我在沙发上靠在一起看这部片,我的手曾在其中几个十分煽情的镜头偷偷地伸进两腿间。从布兰达不时的颤抖,我知道当时她也很‘享受’。电影结束的时候我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布兰达提出淋浴的建议一定是因为她变得跟我一样‘想要’。 一起淋浴不是新鲜事了;我们喜欢裸体、触摸对方的身体。当我们还小的时候,那只是纯真的游戏、姊妹间的秘密:好奇的手指探索睡衣或泳衣下的肉体。但当我们长大、变成了少女,有好几次都远超过了那个界线。布兰达第一次跟男生亲热,她用跑的回家跟我说。我很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所以她就‘直接’告诉我。从那次之后,我们每次出去约会之前都会跟彼此练习接吻技巧。有时候我会怀疑,我比较喜欢哪个…跟姊姊亲热、还是跟男朋友… 我们共用一间很大的卧室,各有一张床,但冬天的时候我们通常会睡在一起。在许多夜里,我们靠在一起取暖,而手常会不自觉地在对方身上游移、探索。有时我们会抱在一起睡着;她的手在我的胸前,而我的手则在她的双腿间……那真的让人觉得很色很刺激。 有天夜里,我被她的手指弄醒(因为她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里)。她一定在做很咸湿的梦,因为她在睡梦用手指爱抚着我……我很感动,所以……我就给她一个很棒的高潮把她也叫醒。 回想那次的经验害我的双腿间又开始发热了。我清理完厨房后走到了楼上爸妈的浴室。里面有个很大的浴池和两个莲蓬头。我可以透过布满蒸汽的玻璃门看到布兰达。她正让热水冲洗着她的脸,胸前的两颗小乳房坚挺而漂亮。 当她转过身,我看到她的下腹部呈v字形的阴毛,正指着她的小穴。那是我几天前才帮她修剪的,我戏称那是‘来做爱’指标。 我把上衣往上脱掉、接着是短裤。股间从看完情色电影后就一直是湿的。轻推开玻璃门,我走进浴室,蒸汽马上环绕在我周围。 「嗯,我们需要浴衣跟泡泡球。」我边说边转身拿。 「可伦等下。」布兰达抓住了我的手。「只要你的手……」 「ㄟ……你真的是一个坏女孩耶。」我说着。她接着把我拉入两道水流中。 布兰达把沐浴乳递给我然后转过身去。「帮我洗背…」 我把手抹满了泡泡,开始在她背后画着圆,从肩膀往下涂抹。布兰达倚向前,用手撑着墙壁;莲蓬头的水往下冲着她埋在两只手臂间的头和香嫩的脖子。我增加涂抹的范围,直到她的肋骨和臀部,接着用手把泡泡抹在她的双乳上。每按摩两三次,我就会特别停留在她的乳头上,给些特别服务;它们因为我的触摸而变得更加坚挺起来。我的手开始温柔地抚摸她的腋下。姊姊的腋下很敏感,她跟我说过,每次我亲吻、爱抚她的腋下都会让她的阴部感到一阵刺激。我觉得现在一定也一样让她觉得很舒服。 洗完腋下之后,我又弄了些肥皂泡泡,然后直接伸到她的阴部。真是巧夺天工:紧绷而完美的形状。布兰达根本就是天生尤物;当然,我跟一般人一样,当她从学校大厅走出来时都会不禁多注目两眼她的美。 布兰达和我喜欢在公众场合玩点限制级游戏。像上次在学校,我们躲在淋浴间里帮对方手淫,然后交换内裤。在我的手指上闻着她私处的味道、知道她的淫液和我的蜜汁混在一起,让我感到一种变态的快感…… 我们常喜欢尝试看我们能玩出多少花样来。有次在去爸爸的办公室路上,在很拥挤的电梯里,我跟布兰达紧紧地贴在一起。没人知道她把手往后伸进了我的迷你裙中。我马上知道她想干嘛;她的手指试探着内裤的外围,然后伸进了两片嫩肉里。那次我觉得脸红到差点昏倒。当电梯门打开,我们走出去时,她故意舔着自己的手指说:「嘻,我最喜欢的口味。」她还边说边眨眼="=.那整个下午我都玩输她。 ∩是我总能找到机会报复。比方说隔天当家人都聚在桌子旁吃饭,我妈正在跟布兰达讨论学校的些重要事项。那时我坐在布兰达的对面,每次她想要说话或者回答妈妈的问题,我就会故意用脚趾往上按摩她的重要部位。赎罪是很惨的,我想—当我看着她一次又一次说话及身体的颤抖。 当我们的身体周遭都布满了蒸汽,我往前轻轻地亲了布兰达的背,然后用抹满了泡泡的手开始前后抚摸她的美丽阴户。用滑溜溜的手上下爱抚着她的小缝,我可以感受到她的情欲越来越高涨。她的呼吸变得更沈重然后为我张大了双脚。 「要彻底洗干净喔。」布兰达边说边咯咯地笑着。 「要更多服务吗?小姐?」我问道。 「只要你淫荡的舌头。」 「嘿……我们今晚会不会太色了点?」我蹲下用涂满泡沫的手享受着抚摸她内侧大腿的感觉。当我爱抚着她的大腿,视线从未离开过我面前、有着漂亮曲线的屁股,尤其是那充满绉折的姓洞。那看起来就像朵小花,我还记得第一次近距离看着它…那天晚上,我们在床上,只藉着手电筒的灯光,探索着对方的身体。布兰达先趴在床上,然后把屁股往上翘,用双手往两边掰开,问我那里看起来怎样。我告诉她说,那是这世界上除了她的蜜穴以外最美的东西。当晚我们花了一两个小时亲吻、舔弄对方的姓花,享受着大多男孩不懂得给人的特殊快感。 我慢慢地从布兰达的双腿往上洗,然后我的手从后面直接抚摸起她的嫩穴。她开始喘着气,像小猫一样随着我每次的挑弄呜呜地淫叫着。接着我用大拇指温柔地搔着她的后庭,使得她的屁股肉突然地夹紧。我用大拇指抵在她的菊花前爱抚,直到她让肌肉慢慢地松弛,然后我的大拇指的第一个指节就随着肥皂的润滑液顺利地伸入她的体内。布兰达发出快乐的叹息声,试着把臀部往后推,希望我能更深入。我的大拇指温柔地在她的菊穴中抽送,然后我站起来,用鼠蹊部抵着手背的力量,将手指完全伸入她的后花园,并且用中指和食指灵巧地抚摸着她的蜜穴。布兰达甜美的喘息声催促着我更进一步,于是我的拇指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她的菊穴,随着她呻吟的节奏做着活塞运动。 然后,我向前倚着她,双乳抵在她光滑的背上,伸出左手结实地抓住她的左乳房,用食指和无名指的指缝夹着她淫荡肿大的小乳头。我的阴部依旧抵着我的右手手背,在每次的推进中都尽量深入到极限。 「喔喔……天啊,好舒服喔。」在我灵巧的双手努力之下,姊姊很费力地才说完这句话。「阿……好棒…刚刚好…」她的身体跟声音都在颤抖、说话含混不清;嘿,我太了解老姊了,她正在高潮的边缘,过不了多久就会泄出来。我喜欢阴部抵着手的感觉,像我真的有根肉棒在操她一样,但我马上脑中就只剩下姊姊;我只想着让她舒服地高潮。 「天,我真希望我有根真正的肉棒,能够好好地操你的屁眼。」我舔着她的脖子说。 姊姊开始全身颤抖,然后达到了高潮;她紧咬着贝齿,发出很美妙的淫叫声,紧闭着双眼把头往后仰,莲蓬头的温水继续地冲在我们身上,也冲走了姊姊温暖的淫液。我慢慢地停止抽送,左手抓着姊姊以免她软绵绵的身体和发抖的双腿让她跌到地上。我的食指跟中指给了她的蜜穴最后的爱抚之后就将拇指抽离了她的后洞。然后我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了她,温柔地亲吻她的后背和脖子。慢慢地,她调回了呼吸;当她往后转身,眼中充满着饥渴的欲望。 布兰达用手臂环绕住我的脖子,嘴唇火热地贴在我的唇上,迫不及待地将舌头深入我的嘴中,饥渴地吻着我。这不是什么姊妹友爱的小啄,而是乱伦炙热的姊妹相爱湿吻。我们光滑的胸部湿热地贴在一起,很柔软很舒服。双腿不知不觉间交织在一起,阴部紧贴着对方的大腿,上下摩擦;长久以来的默契让我们的激情很快地升温,彼此的臀部都进行着放肆充满欲望的节奏。 终于,我忍住在浴室做爱的渴望,打破了激情的拥抱,牵着布兰达的手说:「姊~~擦干后到床上去…」 「那是提议?」她咯咯地笑着问。 「不是,只是我听说呢,你很随‘性’。」 她又吻了吻我的嘴唇,手伸到我的下腹部,直到肉穴上,她的中指温柔地前后抚摸着我的两片嫩肉,在我的耳旁轻轻地说:「当可以尽情做爱的时候,说话实在太浪费时间了…」 把水关掉之后,我们就走出了玻璃门,布兰达拿了两条大浴巾,让我们能帮对方把身体擦干。还没有泄出来的我,身体已经快忍不住了,我差点想直接把姊姊推倒在木板地上继续刚刚的禁忌游戏。但在我开始行动之前,布兰达姊姊把她的浴巾抛过了我的头上。 「所以你觉得我很随‘性’啰?那好,我纯洁的亲妹妹,如果你想要姊姊的身体。得先抓?到?我?才?行。」 她一下就跑出门外,往楼下大厅跑。于是我把毛巾顺手一扔追在她后头,完全‘享受‘到了着她银铃般地笑声以及完全赤裸的背后—那充满弹性的臀部以及修长的双腿消失在转角的美景="=. 我们在一楼跑着,两个裸体的姊妹像小狗般追逐嬉戏,我想那景象会让所有男孩硬起来,让所有女孩湿润。我们在每个房间中追逐,我就是没办法确实地抓住布兰达。最后她跑回了楼上,我们爸妈有着超大弹簧床的房间。在我抓住她的时候,布兰达正把棉被掀开丢到一旁。然后她边喘气边笑着躺到床上,我则在床边试图控制我的呼吸。 「这里有什么是您想要的吗?小姐?」她像是百货公司的小姐一样地说话,就像初次见面似的。 我蹲下休息,让手臂倚在膝上。看着姊姊,我的手从自己的大腿内侧一直抚摸到私处。布兰达一直盯着我的阴部,看着我用手指把它们掰开。下面,已经湿答答的了,使我一接触到冷空气就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们喜欢趁爸妈不在的时候用他们巨型的床,我们常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我们欢好的气味。我常怀疑爸妈回来的时候会不会闻到在他们床单上干掉的少女爱液… 我发出一阵低吼,像小猫一样四肢着地。我可以感觉得到我的私处正在勃动充血,等着被吃。我慢慢地爬向床铺,到了床的边缘,我用两手攀在床边,像只街角的小猫。 「这是什么?狮子肚子饿的样子?」布兰达笑着问。 我再次发出了低吼,深沈、充满渴望。 布兰达又躺回去,然后把膝盖张大开。接着,她为我用两手的指尖把鲜嫩的阴唇拉开。我可以看到她潮湿的阴毛以及那可口、闪着淫液的肉穴。「这,就是你的晚餐,小猫咪,火热、粉红、正是你喜欢的。」 我慢慢地往前爬,直到脸贴近她的阴部。姊姊的麝香味充斥着我的鼻腔,害我的视线不禁开始朦胧了起来。我把嘴唇凑上前去,用像之前亲吻她的嘴唇一样火热的方式吻着她的肉穴。然后我轻松地把整个人趴到床上去,赤裸的身体接触凉凉的床单让我觉得很舒服。布兰达把腿缠在我的头上,而我则贪婪地享用着她美丽的花朵,就像饥饿的动物一样;舔、吸、喝下从花心产生的浓郁花蜜。 我一手爱抚着她的私处周围,让嘴唇能更方便吸吮她的爱液,一手伸到她的美乳上挑弄发涨的小荳子。姊姊的屁股随着我的吸吮、爱抚而扭动、从小小的低呜,变成了呻吟、然后随着第二次的高潮逐渐来临,不由自主地淫叫。布兰达的手指在我的头发上按着我的头,让我的舌头尽全力深入她的体内。终于,我感到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双腿夹着我的上身,迎接第二次高潮的冲击。我的动作逐渐慢下来,然后我抬起头来,看见了难以置信的美景;女孩的身体因高潮而一次次地颤抖、充血的淫穴上充满唾液和淫液的混和物。 「小妹妹,过来…」她说。当她终于能自己控制呼吸之后,姊姊张开了双臂要我过去。我边亲吻、边舔着她每一寸咸湿的肌肤往上爬,直到她的胸部、脖子、然后停在她的面前,我喜欢看她高潮后的脸,那是布兰达最美的时候。她接着用手臂绕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我们开始接吻,一次次的湿吻,恨不得能用嘴唇和舌头把对方吃掉。我的嘴里都是她的蜜汁、体液,而她则似乎很享受地享用着我嘴里淫乱的混和物。 「我喜欢让你高潮……」我边舔着她的舌尖边说。 「呵,是吗?我以前都没注意过。」 我们吻着对方的嘴唇和脸颊,咯咯地笑出来。 「刚刚都是你在忙…」我们终于稍停下来休息时,布兰达说。「现在换我了。」 「正面还是反面?」我问。 「反面,笨蛋…」她笑着回答,很快地从我的身体下方爬过,直到我的腹部,我让一只脚悬空好让姊姊能快点躺好。接着,我从私处感受到姊姊一阵阵温暖的呼吸,她像只小猫一样嗅着我的阴部。布兰达用指尖温柔地挑逗着我的菊蕾,然后用舌头用力地在我的肉穴上舔舐。 「你闻起来很香…」她边舔着我的下体边说着。 「所以,快吃吧~~」我前后扭动着腰说。 姊姊被我兴奋地用淫穴压着嘴唇,只能听见她发出低呜的声音。 老姊知道我最喜欢趴着被吃,每当她的舌尖扫过我的小穴都会让我觉得有股电流从阴部传到整个身体。我努力地用一只手支撑着上身,用另一只手的中指插入姊姊的下体,温暖的体液又再度从她身体里湍湍流出。她则用双手掰开我的臀部,同时用手指跟舌头爱抚着我的菊花和私处,我呻吟着,觉得姊姊熟练的舌头真是天下绝品。「嗯…摁……变态… …啊…你一定是世界上…最变态的姊姊!」我觉得我的话很勉强才能从双唇中挤出来。 突然,电话响了。 「妈的!」布兰达说。「不知道我们在忙吗?」 我慢慢地从布兰达身上爬开,胸部仍然因激动而上下起伏着。「一定…是妈咪或是爸爸…一定得接才行。」我用手捧住姊姊的脸,姊妹俩依依不舍地湿吻了几秒;她嘴里的唾液都混杂着我淫蜜的味道。 「操…」我中断接吻时她皱着眉头说。 「别生气,等下再继续啰。」我翻过身去接床另一边的电话。「哈啰。」接听一段时间后,我用左手遮住话筒说:「是街尾的康明斯太太。」我小声地说。「她说医院紧急调派她去支援,可是她先生还没回家。所以…她想问我们今晚能不能帮她照顾莉莎。」 「莉莎?」 「你知道呀,她十二岁的女儿。」 布兰达在我跟康明斯太太说话的时候还用两只手指慢慢地出入自己的嫩穴。她知道我好喜欢舔沾满着她的淫液的手指,所以,正如我希望的,她深深地插入自己的肉穴之后沾满了手指喂到我唇边。 「先等等啦,变态姊姊。」我舔一两下她的手指后小声笑着说。「我们要马上决定要不要让莉莎过来。」 「这个嘛。」布兰达闭着眼睛一手继续操着自己的淫穴、一手舔着刚刚喂我的手指说。「一个十二岁在旁边看我们两个要怎么‘快乐’?」然后她停止了舔手指的动作,妖媚地对着我说:「除非…」 「你在想我正在想的吗?」我不自觉地笑着说。 「也许可以来些三人行的快乐。」布兰达边说边把手移到我的腿间。 「ㄟ…你脑袋里只装着性啊?」我笑着用大腿把她的手推开。 「最好你不是。」她的手还是几乎无阻碍地伸到了我的腿间。 「康明斯太太,」布兰达害得我得努力装出正常的声音。「我们很想帮你忙。」 「把莉莎送过来就好,我们保证会好好照顾她。」 布兰达在我把电话挂掉之后放声大笑出来,很得意刚刚的恶作剧。「你是我见过最最最好色的人!」我扑到她身上,接着把嘴唇靠在她的耳朵旁。「再说…我可不保证会跟你分享一个十二岁的可口小穴喔。」 布兰达爱怜地拨弄我的头发说:「我最爱的妹妹…你要什么姊姊没给过你?」她重重地吻了我额头一下,然后吃了我的嘴唇一口,「我正在想…你觉得要怎样才能脱下莉莎的内裤?」 「她长得很可爱喔。」布兰达边说着,我边玩着她短撮的阴毛。 「记得好像不久前才在泳池看过她穿泳装,」布兰达说。「漂亮的臀部曲线和刚开始萌芽的胸部…」 「那,快穿好衣服准备吃…我是说‘迎接’她吧。」 我们笑着滚下床铺,手牵着手走到了一楼大厅。「你打算穿什么去诱惑一个十二岁的小女生?」我问。 「嘿,现在是谁满脑子都是性?」老姊笑着在我赤裸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 * * 「嗨,莉莎。」布兰达打开门。娇小刚上国一的女孩微笑着走进来,她背着一个小背包在右肩上。 「你们真好,愿意让我过来。」莉莎站在大厅,环顾着四周说。 我可以从客厅看到她。莉莎穿着运动短裤跟Nike套头上衣,长发绑成马尾,脚上穿着网球鞋,没穿袜子。她的双腿看起来很细长,正要发育的样子;胸部大概只能跟男孩做一点点区别,但那十二岁的胸部看起来就像精致小点心一样诱人。喔喔…布兰达说得对,莉莎的臀部曲线确实很漂亮,结实地在短裤上挑起了漂亮的线条。幻想着亲吻舔着那对漂亮的小屁股让我感到阴部一阵灼热。 「快进来吧,莉莎。」我叫道。她走进客厅,把包包放到角落之后,就跳坐到我的身边。「会饿吗?」我问。 「不会,谢了,可伦,我出来前才吃过。」她说完眼神就移到了电视上。「…你们在看什么?」她的语气听来有点被吓到的样子。 我正在放爸爸收藏的限制级录影带。他跟妈妈以为我们不知道他们有这种好东西。莉莎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放里面的一段火辣嘲。 「喔,没ㄚ。」我若无其事地说。「我们今晚租了些电影来看。」 「没看过成人电影?」 莉莎盯着萤幕,一个男人跟两个女孩正在帮彼此脱衣服。「没…嗯有…我想…」莉莎目瞪口呆地说。一个女孩正帮那个男人吹萧,而女孩的同伴则躺在地上帮她口交。 布兰达坐到莉莎的另一边说。「这片保证能让你的内裤湿掉。」她说。 「真的?」爱装大人的莉莎往后靠到卧椅上,接着把鞋子脱掉。 「两位,不介意我把灯关暗点吧?莉莎?」我问道。 「不会。」莉莎说。她的眼神还没离开过电视。 电影中的嘲逐渐升级:两个女孩已呈六九姿势为对方服务,而男人的肉棒则狠狠地插在趴着的女孩的屁眼里,躺着的女孩则时舔着同伴的阴部时舔着男人的肉球。 没过几分钟,我就瞄到莉莎偷偷地把双手放到了两腿间。我刚开始还小心翼翼地怕她发现我在偷看她的动作,但我一下子就安心了,她的视线除了盯着画面以外根本就无暇注意别人在干嘛。电影的嘲越淫秽不堪,对我们的幼女堕落计画就越有利。 莉莎让我想起了去年夏天跟我们姊妹俩一同‘玩耍’的一群女孩。布兰达跟我担任一个纯女孩山中夏令营的队辅。那个晚上,我们因为一些事而没赶上预定的行程,又因为大雨被困在小屋中,所以我跟布兰达以及我们照顾的六个小女孩就只好留在小屋中聊天。女孩们都因为被困在雨里显得焦躁难安,东扯西聊中话题很快地就到了刺激的性爱上。其中一个女孩翻出了私自带来的违禁品「阁楼」,大声地念着里面的情色故事。当她念到了两个啦啦队长在冲洗间中疯狂地做女孩间的性爱,让女孩们兴奋地嬉闹,讨论着如果她们一起洗澡会不会发生什么事。然后我们还办了票选活动,选出让我们最令我们兴奋的照片,而三个漂亮女孩在浴池中互相接吻、爱抚的照片得了第一名。 女孩们的限制级话题让我按耐不住,所以我告诉她们我要跟布兰达一起上个厕所之后就把姊姊拉到了浴室里,我露出哀求的表情问她能不能一起偷溜到另一间比较近的小屋做爱。为了说服姊姊,我甚至立刻脱下了牛仔裤,用手指从湿润的内裤中插入小穴里,沾了许多淫液出来证明给她看。「姊……拜托啦…」她舔着我的手指时我继续恳求着故意装蒜的姊姊。「嗯……」她脱下裤子之后一屁股坐到马桶上开始小便。姊姊的双腿张得很开,故意让我看到她小便的样子。我们有时喜欢看对方小便,那时,她这样做的确让我更心痒难搔。 她把牛仔裤穿上后说,她之前看到些东西,所以我们在这里搞不好会更好玩。我好奇地问她是什么事,她说,稍早之前她看见我们小队中的两个女孩在偷抽烟,她观察了一阵子之后看见她们把手伸进对方的裤子中,而且不时地接吻。我马上抓到了重点;而我的阴部因这个想法,而变得更加地炽热… 我们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女孩们还在看杂志上的照片。她们正在看一个女孩用莲蓬头冲着肉穴自慰的连环照,并兴高采烈地一致赞成要回家试试。 布兰达拿出我们偷带来的香槟助兴,所以我们就坐成一圈喝酒聊天。有个女孩建议玩牌打发漫漫长夜,另一个女孩接着说,加赌注一定会更好玩:「输家得让另一个女孩脱掉身上的一件衣服。」每个女孩都倔强地赞成了这个提议。我则跟布兰达咬了下耳朵说:「这群女孩有潜力。*︿︿*」 布兰达为了开场故意输掉了第一把,并指定我脱衣服。为了热场,我假装是她男朋友,慢慢地解开她的上衣,从她身后脱下,好让小女孩们仔细地看到她的胸部,接着我把手放到她的胸罩上玩弄她两颗乳房。女孩们大声叫好,「再来!再来!」的声音此起彼落。 为了迎合观众要求,我说,规定只能脱一件耶,然后顺手拉下姊姊一边的胸罩,让她的右乳露出来。女孩们尖叫欢呼着笑成一团。 我输掉了下一把,所以我让布兰达跪着脱下我的牛仔裤。她是这把赢最多的人,手上拿张ACE,夹到我的内裤上问我那可以换到什么。我拿着那张牌伸入内裤中,边摩擦着湿透的淫穴边拿出来,拿出来后让她用鼻子闻那张湿润的牌。她‘大方地’传给其他女孩,每个女孩都兴奋地说闻起来很色。我装生气地说我不会再输了,而且赢家可以拿ACE要求我闻,更大的牌则有更大的优惠!「嘿!那边两个在干嘛?」我马上抓到两个女孩听完我的话之后想作弊偷换牌,大家因此笑得东倒西歪。 每个人都开始十分投入在游戏中,口哨声跟鼓掌声、呼喊着「脱!脱!脱!」或者「认命吧!」、「表演得色情点!」的叫声不时出现在小屋中。 「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姊妹唷﹍」 那个在内心深处渴望被虐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