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从那没有生命的阴道里抽出来,把它重新放回到解剖台上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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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素素坐在粮草车边的地上,听着中军营那边鼎沸的人声,知道春兰、秋菊 两个可能已经身首异处了,心里感到很对不起她们。 现在她只有后悔,后悔没有听爹爹的话,贪功冒进,结果被人家利用险要地 形截断了自己的后路,五千儿郎命断沙场,自己也被人绊倒战马擒获。最可怜就 是自己两个女亲兵春兰和秋菊,本来已经逃了出去,却又自缚了到敌营,要以身 殉主。都是自己害了他们。她越想越悔,可说什么也晚了。 今天一大早,敌军士兵们就来把自己三个人从木笼囚车里放出来,剥了上衣 反绑起来,她们知道,这是要杀自己了,张素素不怕死,怕死也不会拿刀纵马上 战场,只是害两个年轻的亲兵一同死,觉得对不起她们。 捆好以后,他们把三个姑娘的红肚兜儿都解下来,让她们露出胸前高耸的乳 峰,素素感到十分屈辱,但也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即使是在自己营中因为犯了 军法被处斩,也要被人家扒光上身,袒胸露乳的。 他们让素素和秋菊各自背靠一辆粮草车坐下来,用绳子把她们揽在车上。然 后把春兰押往中军营,过了两刻钟,又来带秋菊,现在又有两刻钟了,果然那群 敌军士卒又出现在视线中。 敌兵把她从车上解下来,仍然五花大绑着,两个人架着她的两腋往中军营走, 那边的人声仍然那么吵闹,不知他们是怎样对待两个姑娘的。她们都只有十八岁, 跟自己出生入死三年了,从没有胆怯过,她们不该因为自己而死,更不应该死得 那么痛苦,那么惨。 想到此,素素对架着她的两个敌兵说:「你们把我的两个姐妹怎么样了,让 她们死得痛快点儿,不要苦害她们,有什么就冲我来吧。」 「放心,她们不会疼的,一刀两半,干净利落,一会到那儿你就看见了。」 中军营离粮草营要走挺远一段路,素素一直在想着,两个女亲兵能一刀两断 死个痛快,那已经足够让她的心理好过一点儿,不过为什么却要耽误那么多的时 间,一刀砍了不就完了吗。 前面就是辕门,在那里围观的黑压压人群给她们让出一条人胡同,让她们走 进圈子里面,这时,素素才知道人群为什么不停发出喝彩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爹爹的老对手、老冤家宋成,他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正指 挥着手下行刑。 再看辕门前的空地上,用四寸粗的圆木搭起了一组木架子。最前面是两根两 丈多高的圆木相距三尺立在地上,最上面还加了一根横梁,挂着一个铁葫芦,穿 着手指粗的棕绳;在那立柱下面的地上,两根同样的圆木相距一寸半左右呈四十 五度角向后倾斜着,被另两根立着的圆木支着;再向后是三根圆木支成的三角形 架子,上面也挂着铁葫芦。 再看架子上还有物件,那两根立木上,四肢拉开呈「」形倒绑着一个十八、 九岁的年轻少女,那姑娘一丝不挂,露着羊脂般一身白肉,尖尖的乳峰倒垂着, 被强行分开的两腿间那一丛浓黑的阴毛特别醒目,在她的两腿之间,还放着一块 木头,中间有个很大的「V」字槽,那槽很深,几乎把木块分成了两半,素素一 看就认出来,那姑娘正是自己的女亲兵秋菊。 后面那两根倾斜的圆木之间,夹着一杆雪亮的大刀,素素也认得,那就是自 己上阵迎敌时的成名兵器绣鸾刀,那刀杆下面四分之一处用绳子捆在支承那两根 倾斜圆木的立柱上,刀头略后仰立在半空中。刀尾拴着一根手指粗的绳子,向后 穿过三角架上的铁葫芦后垂下来,拴在一个巨大的磨盘上,那磨盘又被另一根更 粗的绳子拴着吊在半空中。 素素这才明白,路上那敌兵说春兰和秋菊是「一刀两半」,自己还以为是口 误,原来,他们真的要把两个姑娘劈成两半。那口刀跟了自己近十年,饮过不知 多少敌人的血,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变成杀死自己三人的刑具,素素的心中别提有 多别扭了。 继续往里走,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没有错,在一旁的人群边,放着两张大 条案,两个兵丁正光着膀子摆弄着一具赤裸裸的年轻女尸,尽管女尸已经没有了 脑袋,素素也知道那一定就是春兰姑娘。 只见那女尸也没有穿任何衣服,实际上两半拉的身体也没有办法穿衣服。那 兵丁每人拿着一块布,守着半片女尸,正用水仔细擦洗女尸身上的血,尸体中已 经没有了内脏,就是一个空空的腔子。 素素久经战阵,什么样的尸体都见过,也曾亲手劈开过敌人的身体,亲眼见 过他们肠子肚子流在地上的惨象,她早已习以为常了,但见到同自己一起出生入 死三年的姐妹被分成两半的样子,却让她一阵恶心涌上来。好在她到底是有锻炼 的,终是把一口胆汁重又吞回肚子里面,才没有给敌人留下话柄。 宋成看见素素被押过来,十分得意:「怎么样?张将军,想不想投奔本座, 我许你公侯之位,不然,你这两个女亲兵就是榜样!」 「呸!士可杀,不可辱。我兵败被擒,有死而已,想让我投降办不到。」 「说话别那么绝呀,张将军。这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看见你这两个女 亲兵了吗,处决以后,我要把她们的尸体送在各营,让我的十万儿郎尽情欣赏, 至于你嘛,要是不投降,我把你杀了,也发在三军中传阅三日,再派人给你爹爹 送回去,好生羞辱羞辱他。」 「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骂吧,对要死的人,本座一向是特别宽容的。现在你只要告诉我,降还是 不降?」 「呸!」 「那就怪不得本座了。先让你看看你自己的下场。」 他说着一摆头,那边两个光膀子的兵丁已经把春兰的两半个身子洗干净了, 白花花地拎起来,往围观的人群里一扔,那些人立刻抢夺起来,这个捏大腿,那 个抓胸脯,有的攥住姑娘雪白的屁股蛋儿,另一些人则用手指搓捻春兰的阴唇。 看着那下流的场面,想到自己死后也会是这个样子被人争抢玩弄,素素的心 跳得要从嘴里蹿出来,但她不能在敌人面前示弱,依然挺着那一对饱满的酥胸, 一副凛然的样子。 那边处理完春兰的尸首,这边开始对秋菊施刑。看着刽子手去解那吊住石磨 的绳子,素素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差一点儿喊出来。秋菊似乎也知道最后的 时刻到了,用力全力喊道:「将军,来世还作你的亲兵。」 「好妹妹,在那边等着我。」素素的眼泪在眼圈里转了两转,没掉下来,那 刽子手已经扯住了绳子上的活结,用力一拉。失去的支持的石磨往下一落,通过 绳子拉着素素的大刀直劈下来。素素一闭眼,耳中只听到一声啸叫,那声音在战 场上经常听到,是大刀切断骨头的声音,不过这一次切断的却是她生死姐妹的骨 头。 素素睁开眼睛的时候,那景象真惨。只见秋菊的身子被从阴部到颈部劈开了, 大刀被两块预先放在地上的粗树墩子挡住,否则连那颗美丽的人头也会被斩成两 半。内脏和着鲜血和体液流下来,直拖到地上。 秋菊没有叫喊,她看不见劈过来的钢刀,大概她根本也来不及叫喊。两旁边 过去几个刽子手,从她那两半的体腔里把五脏六腑一骨脑儿扒出来,用短刀割下 扔进一只大竹筐里,从那竹筐子的份量和血迹来看,春兰的内脏也在里面。 秋菊从架子上给解了下来,两个刽子手每人抓住秋菊一侧的手脚向两边拉开, 第三个人则把她的人头割了下来,同时也使本来通过颈部连在一起的两半个身子 彻底分开了。那两个作刽子手的兵丁把秋菊的身子拎过去放在刚才处理春兰尸体 的条案上,开始清洗她身上的鲜血。 腥味「忽」地一下飘过来,使早已闻惯了这种血的气味的素素又一次感到有 些恶心。每当她手下的战士在战斗中死亡时,她都会感到十分难过,但都不如这 两个朝夕相处的姐妹那么让她痛苦难当。 不过,她现在自己也面临同样的命运,而且她决不能让敌人看笑话,所以, 她还是强忍住了身体的强烈反应,仍然昂首站着。 宋成心中十分赞赏这位女对手,女英雄,但她是他的敌人,他不能对她有任 何怜悯之心,也许,让她死得更壮烈一些,更能表达对她的敬意。 他向两个架素素的士兵摆了摆手,让他们把她拖过来。他的胳膊很长,并没 有起身,就一把抓住了素素颈窝前交叉的绳索,然后一拉,把素素拖到自己跟前, 又一扭一拖,把素素的上身仰着,横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看着这个年仅二十一 岁的年轻女将,那宽宽的香肩白如雪,润如酥,两只乳房象碟子一样倒扣在胸前, 挺立着两颗粉色的奶尖儿。 素素预感到他想干什么,她知道,作了俘虏的女将是什么都有可能遭遇的, 她软软地让自己的头垂下去,合上了一双秀丽的眼睛。她感到那只男人抓绳子的 手依然抓着绳子按着她的颈窝,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她紧绷着的小肚子上,并慢 慢向自己的乳峰爬上来。她感到十分紧张,开始有些透不过气来。 男人的手终于握住了她的乳房,用力推向她自己的肩部,再向下捋回来,这 样往返揉弄着,把女将军的奶头摸得有些发硬,然后他便干脆用手指搓捻起她的 乳头来。 那是一种羞耻的经历,同时又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兴奋,一种无法抵御的麻痒 感觉。素素感到自己的乳头越来越硬,越来越敏感,下体也有些发湿。她不明白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女人正在被污辱的时候会是这种感觉。她想强迫自己 冷静下来,但宋成显然对此十分有经验,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让她受不了。 男人的手又摸到了她的裤腰,她感到裤带被解开了,裤子被褪了下去。四围 一片男人兴奋的嘘声,她知道自己的生殖器已经暴露在他们的面前。 宋成看着她两腿间那圆圆的小丘,让面生满了卷曲的黑毛,在毛丛的下面, 一条深深的肉沟直伸入两条丰腴的大腿之间。宋成用手分开她的大腿,她知道一 切都无法避免,于是没有反抗,任自己的阴部完全彻底地暴露出来。 男人的手指伸进那肉缝中间,从后往前一刮,素素只感到一种过电一样的麻 痒感从阴部直传到头顶,迫使她轻轻地「哦」了一声,然后男人又一刮,她就又 一「哦」,连续折磨了她七、八次,她才渐渐适应了,不再出声。 宋成一次又一次地用手指刮弄着腿上那赤裸少女的羞处,感受着那两片厚厚 肉唇的温热,直到把她刮得流出了大量的液体。他把她拖起来,转到太师椅的后 面,然后把她的上身从椅背上按过去,让她翘起那两块圆滚滚,紧绷绷的肉臀, 分开她的两腿,露出那小小的菊门和湿润美妙的肉穴。然后他撩起自己的袍子, 亮出那一根棒槌一般大小的阳具,也不管好歹,就给她塞了进去。 素素感到阴门一阵撕裂的疼痛,一根粗大的肉棒已经插了进来,并疯狂地抽 插起来。那感觉十分刺激,难以抗拒,那男人象一阵狂风巨浪,把她一会推上浪 尖,一会又跌入深谷,豪无招架之功。 宋成完事后,从身边抓了十几枚铜钱,刷地撒入人群中:「哪个抢到钱,就 来用用这位素素将军。」 女将军被抬进了人群中,缠在脚腕上的裤子和脚上的鞋袜被彻底脱去,成了 真正一丝不挂的裸体。不知有多少双手在她赤裸的身上滑过,他们兴奋地喊叫着, 争相玩弄着这女将军的身体。 她曾经那样强大,一刀扫过去就会有十来条生命转瞬消失,她曾经让他们谈 素色变,胆战心惊,就是在将她围困的时候,他们也不敢靠近她一步,而现在, 他们可以随便抚摸她那细腻的肉体,揉搓她高耸的玉峰,捻弄她那黑黑的阴毛。 得到铜钱的更加兴奋,因为他们可心尽情享用这女将的肉体。 素素被人抬着,扯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十余个曾经被她视作草芥的小卒轮流 奸着她处子的阴户。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哭,只是闭着眼睛,任那一条条陌生的 阳具在阴道里出出进进,直到他们认为满意了为止。 极度凌辱后的素素被一群敌兵抬到一边的大木桶里,用温水清洗她被污的身 子,男人的手在她的乳房和私处捻搓得「滋滋」响,然后他们把她捞出来,开始 把她绑在一只木架上,那木架是「门」字形,她的两手绑在门字的两个上角,两 脚则绑在下脚,整个人被扯成一个巨大的「火」字。 一个敌兵从行刑的架子下面捡回了原来放在秋菊腿裆里的木块来洗净了,只 见那是两块对称的木块,并在一起时,分界面上形成一个巨大的「V」字槽,而 对着那槽的则是两根同男人的那个东西差不多尺寸的木枝。 敌兵将那合拢的木块拿过来,先捏了捏素素的阴唇,然后将那木枝从素素已 经被许多男人插过的阴户和肛门捅进去,那东西很粗,素素的括约肌很自然地便 把木块夹在了裆下。素素这才知道那东西的用途,那一定是引导大刀均匀劈开她 们的阴部用的。 木架子的横梁上正中有个铁环,兵丁们把素素抬到行刑的架子下面,用穿在 铁葫芦上的绳子拴住铁环,木架的两根立柱正好靠在那高高的木桩内侧,前后钉 上几个铁条,量好绳子的位置,然后把素素高高地吊上半空。 素素看见兵丁们将自己的大刀翻过来,刀刃冲上搁在另两个活动的木架子上, 正好位于她自己的正下方。素素懂了,他们要让她自己落在刀刃上。虽然两个女 亲兵都是被刀劈两半而死,但那刀是从屁股后面斩下来的,她们自己看不到还好 一些,而素素则是要眼看着那刀切入自己的阴部,那种恐惧一下子袭上心头,不 由得她不扭动起美妙的裸身挣扎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恐惧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抗拒,她开始失禁了, 热乎乎的尿液从半空中浇下来,淋了几个正在忙活的敌兵一脑袋,气得他们在底 下骂起来。 本来被吓尿了是一种让她感到羞耻的事情,但一见那些方才玩弄她的敌人被 浇湿了头,她突然又感到了一种报复的快感,冲淡了那恐惧,等她尿完了,见那 群士兵重又回到下面,她竟然主动拉了一脬屎,看着下面惊慌逃开的样子,她开 心地大笑起来。 宋成从太师椅上丫起来,走向吊着素素的绳子,那绳子绑在一根圆木上,打 了一个活结。素素知道要开始了,那种恐惧再次袭上心头,那是一种任何人都无 法抵御的强烈感觉,她感到自己的心脏飞快地跳着,冒了一身虚汗,头有些晕, 眼前有一点儿发黄。她看着那宋成扯动了活结,然后自己便失去控制直向地面掉 了下去。 辕门前第一次发出了女人尖厉的惨叫,那不是因为钢刀劈开身体的疼痛,而 是素素下落时因强烈的恐惧而发出的,实际上刀劈开身体的速度很快,素素根本 就没有时间感觉到疼。 先触到钢刀的是那木块,由于素素惊恐的挣扎,所以位置有些偏,钢刀插入 「V」形槽,把素素的骨盆强烈地推回中间来;两块木块被钢刀撑开,中间露出 指宽的一条缝隙,锋利的刀刃便从那缝隙的正中切入了少女的身体,先是会阴, 然后是阴蒂,接着整个阴部都被刃锋分开了。 钢刀准确地剖开了阴道和肛门,触到耻骨联合和尾骨,并轻而易举地把它们 劈开,十几根阴毛被切断,合着鲜血沾在刀锋上;素素的身体继续下降,刀锋切 开了素素的骨盆,两块圆圆的臀肉均匀地分在两处,又切过肚脐,又劈开胸骨, 使那两颗处女尖挺的乳峰失去了联系。 绳子是事先量好并拴牢的,宋成解开的只是绳子中间系在木桩上的一个结。 当那刀锋切到颈窝时,绳子放完了。绷紧的绳子用力拉住正在下附的素素, 使她的身体陡然停了下来,在此之前,绳子本身的弹性又使素素继续下坠了约三 寸左右,正好使那刀刃切离她的下巴只有一指远近的地方,使她的脖子也大部分 劈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这都是瞬问发生的,在场的人没有谁能真正看清整个 过程。 素素的手脚是分开绑在两根立柱上的,被劈开的身体相互间没有了拉力,便 呈倒「V」字形向两边分开,两条被拉直的美腿也略弯了起来。 一腔子没了约束的肠肠肚肚被那下坠的惯性猛然拖了出来,泥一样乱摊在她 脚下的地上,由于惯性很大,她的肝、胆、脾等脏器的支承物完全被拉断,使这 些器官脱离了身体落在那一堆内脏中,只有两股单独的肠子还连在她的胃和肛门 上。鲜血哗啦哗拉地从她被剖开的身体中流下来,在地上汇集了一大片。 素素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有痛苦,只有惊讶和疑惑。刽子手没等她的目光 完全固定下来,就割下了她美丽的人头。 刽子手们把素素的体腔完全扒空,只留下阴道、子宫、膀胱,然后把她解下 来放在那两张条案上。 宋成走过来,亲自接过半片裸尸,清洗那上面的血污。他仔细抚摸着那笔直 修长的大腿,揉捏着那浑圆的玉臀,搓洗着那生满黑毛的阴唇和曾经灌满了男人 精液的阴道。直到此时,他才重新以一个军人眼光审视起这个昔日令他头疼的女 对手。如果不是自己的计谋侥幸成功,如果不是她太轻敌了,此时分成两半的, 也许就是自己的身体。 宋成本来打算真的把素素的裸尸传遍军营,让全军将士心情羞辱的,但临时 改变了主意。他叫那些抢到铜钱而得已强奸素素的士兵站出来,那些兵丁还以为 有什么好事呢,忙不迭站到了宋成了面前。 「嗯,你们几个玩得开心吗?」 「开心,将军。」 「好,还有更开心的呢,你们几个,把这个张素素的尸首给他父亲送回去好 生羞辱羞辱张家军。」 「……」这回十几个人都傻了眼,这不是让他们去送死吗? 「怎么?养军千日,用兵一时,玩女人的时候你们比谁都抢得凶,为国效力 的时候就拉稀啦?哪个不去,斩!」 这帮小子知道不去是不行的,进也是死,退也是死,不如豁出去了。于是, 一辆骡子拉的空粮草车被拉了来,在上面钉了一个圆木制成的十字架。张素素的 两半个尸体被拴着细细的脚腕倒挂在十字架横木的两端,斗大的人头被插在十字 顶上,车上插满了小旗,写着张素素的名字和各种淫秽不堪的羞辱文字,然后那 十几个兵丁赶着车将素素送回了张家军营。 张老爷子早琢磨着女儿是有去无回了,却没有想到女儿回来了,不过是这样 耻辱地回到了军营。全营官兵都看到了素素的惨状,气愤填膺,纷纷要求杀掉这 十几个宋家军报仇。 张老爷子也心中愤恨,但他的决定却十分出人意料:「来呀,张素素不听将 令,败军辱师,把首级悬挂辕门示众,尸体丢于郊野喂狗。两国交兵,不斩来使, 礼送使者回营。」 宋成收到了张老爷子的回复:「谢将军代行军令,使辱军之将得诛。吾仅一 逆女尔,将军尚有三千金,幸乎!幸乎!」看得宋成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在签名大会上我遇到了她,那是一个月前的夏天,大家排队依次签名,我被 前面的女孩吸引了,她中等个头,身材修长,下身的牛仔裤衬托出一双长腿和翘 起的臀部,腰身纤细,上身穿短袖紧身T 恤,绷着胸前两只丰满的奶子。 一头乌黑的长发,小脸红红的,额头沁出颗颗汗珠。 她发现我在盯着她看,转过头:「看什么看?」,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瞥了我 一眼,闪过一丝恼怒和娇羞。 「你也准备捐献?」我小心地问道。 「不可以吗?」「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女孩捐尸体太可惜了。」 我发现自己说走了嘴。 她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盯着我看:「是吗?我要是成了尸体你会有什么感 觉?」「不!不会的!你这么年轻漂亮。」 她一笑:「你还蛮怜香惜玉的。」 我的目光在她身体上游走,语气严肃:「如果是那样,我会好好处理它的。」 她似乎有些吃惊,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轮到她了,她飞快地签了名,办好手续,然后转过身,看着我。 我们身体挨得很近,她高耸的胸部几乎碰到我的身体,我有些呼吸急促。 「你等着吧!」她说完,就一阵风似地快步走开了,望着她扭动的腰肢,我 浮想联翩……该我自己签名了,我看到了在一旁女孩刚填好的表格,在心中读出 她的名字:梅。 随后的日子里,我脑子被梅的倩影充满了,不断琢磨着她那天的话语和表情。 她和其他大部分签字的女孩不一样,对死亡、尸体好像有特别的感觉。 我正想着如何才能再见到她,突然,一天中午下课后,我被她堵在了楼门口。 牛仔裤换成了短裤,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 「听说你的成绩很好,手上操作的功夫也不错。」 我有些茫然,「还凑合吧。 你这是……?」「我在想,你要是面对像我这样的女尸会操作得如何?」她 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我、我不知道」我张大了嘴巴。 「我只想要你现在的身体!」她脸一红,眼睛里闪过一丝阴云,「我早晚是 你的。」 我顾不上仔细体会她话中的含义,就伸手去抱她。 她把我轻轻推开,拉着我的手,「大热天,咱们游泳去吧!」我毫不犹豫地 答应了。 下午在游泳馆,不大会游泳的我坐在池边的椅子上看着梅,她身着粉红色比 基尼,少女那艳丽、娇嫩的身躯让我有些晕眩。 她从水里爬出到池边,飘然向我走来,身上的水顺着那婀娜的曲线缓缓流下, 闪着诱人的光亮。 我一下子把她搂在怀里,感受那柔软温热的肉体。 我赤裸的胸贴着她充满弹性的乳房,手从光滑白嫩的大腿上滑过,准备伸向 女孩的敏感部位。 梅又把我推开了:「我早晚是你的。」 我感到疑惑不解,不过还是很高兴,整个下午都尽情欣赏着她的身体,和梅 也尽情地在水中嬉戏,我们都很兴奋,玩了很久,不得不依依不舍地分手了,梅 好像有些疲倦。 回来以后,我还沉浸在美好的回忆和幻想中,而这时的梅却感觉越来越不好。 宿舍里,她换上自己喜爱的衣服,胸部突然袭来一阵剧痛,使她几乎无法呼 吸,同时感到头晕目眩,一下子栽倒在床上。 她心里很明白,是心脏病发作了,她本不应该参加剧烈的活动的。 这次发作十分剧烈,整个上身似乎被重物压住了,她已无力去拿药。 在做了几次努力后,梅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了,想到自己就要死去了,捐 献遗体即将成为现实,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是幻想着自己将被验尸,然后被做 尸体解剖,一股莫名的快感充满身体。 她乳房坚挺,乳头发硬,下体开始湿润,在快感的驱使下,梅的身体猛地扭 动了一下,便耗尽了体内最后的精力,抽搐了几次后,就不动了,脑海中残留的 幻想也消失了,陷入了永久的黑暗……梅同宿舍的同学进出好几次,看到她静静 地躺在床上,闭着眼,微张着嘴,脸上一副安详的微笑,都以为她睡着了,没有 去打扰她,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大家都起来了,梅依然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的, 感觉不妙,一个女孩大着胆子摸了摸梅的胳膊,早已冰凉了,又把手放在鼻孔下, 毫无气息。 梅死了。 和梅游泳后的几天里,我正盼着下一次的约会,突然接到学校通知,中午要 开一个同学的追悼会,举行遗体告别仪式。 当我看到布告上的死者名字时,立刻惊呆了,竟是我的梅。 好似晴天霹雳,我精神恍惚,听到同学们议论纷纷,梅是三天前死的,知道 自己有病,还去游泳,结果心脏病突发。 追悼会上,我泪眼模糊,望着梅静静地躺在花丛中,她的尸体好像没有做整 容,嘴还是微微张开的,面色苍白,但是宁静安详。 身上穿着低胸连衣短裙,微露着乳沟,下露洁白的膝盖和小腿,脚上穿者凉 鞋。 我从梅的尸体旁走过,头脑一片空白,隐约听见老师在宣读梅简短的生平以 及她不久前签署的捐献遗体的申请。 追悼会很快就开完了,一切又恢复正常,下午还要继续上课。 作为学习委员,我又被老师叫去了,实验室有些杂活,需要我带领同学去做, 真是个苦差事!我依然没有从失去梅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木然地带着同学来到实 验室,分配了各自的任务,最重的一项是有具尸体要做防腐处理,以便以后上课 使用。 我自然要负责这项工作,叫来几个同学,穿好白大褂,带上口罩和手套。 来到放尸体的担架旁边,白色盖尸单勾勒出女性特有的曲线,很明显是具女 尸,我突然来了一股冲动,便去掀开单子。 白色的单子被我从尸体的头部慢慢掀开,我一下子呆住了……怎么会是她, 我心爱的小梅!和刚才在追悼会上一样,她脸色苍白,嘴唇和眼眶有些发青,静 静地躺在我的前面,表情安详、宁静,彻底的安静。 我一下子想到梅捐遗体的决定,还有对我说过的话:「我早晚是你的。」 我全明白了……我慢慢俯下身,脸贴近她的脸,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柔,她已 经死了三天的身体只是完全的冰凉。 我就这么注视着她,边上的同学提醒我该继续了。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给了她冰凉的嘴唇一个吻,然后掀开了单子。 同学们并不感到吃惊,而是七手八脚地开始脱梅的衣服了,我在一旁看着他 们熟练地摆弄着那僵直的尸体,连衣裙很快就被扒掉了,只剩下胸罩和内裤的尸 体一动不动地躺着。 那熟悉的躯体一下刺激了我,「让我来!」我哑着嗓子说,同学们吓了一跳, 让开了。 我轻轻地解开梅的乳罩,慢慢从乳房上拿开,像对一个活着的女孩一样温柔, 她的乳房完全露了出来,和我想象的一样美丽,甚至更完美,大小适中,圆润饱 满,只是已经僵硬了,突出的乳头依然挺立着,她死的时候一定是处在高潮中。 「梅,你能想到这么快你就成了尸体,被我们处理吗?这真是你安排的吗?」 我心里对梅诉说着,可是她已无法回答了。 「别多想了,快干吧!」一个女同学声音发颤地说。 同学的话惊醒了我,我把视线从梅的乳房移开,望着她没有生命的脸,我心 里好痛!眼睛掠过她赤裸的上身,开始脱她的内裤。 我的手无法控制地在颤抖,曾经无数次地想象着能这么做,没想到是在她成 了一具死尸后。 我的手一点点把她的内裤褪下,经过她那洁白丰满的大腿和线条优美的小腿, 最后完全脱了下来。 我站直身子,望着梅赤条条的尸体,感到下体早已又热又硬了。 看了看同学们,男生的眼睛都直盯着尸体,看的出他们也勃起了。 那些女生的表情有些复杂,也许在想自己死后是不是也是这样被处理,既然 她们都已经捐献了遗体了,会是同样下场的,她们仿佛看到各自的尸体躺在解剖 台上,赤裸在活人面前,同学面前,朋友面前,恋人面前。 这时,老师走了过来,看到我们这里进展缓慢,就吩咐道:「赶快把尸体消 毒,特别是尸体的孔穴,如口鼻等处。」 我马上就理解了,拿起了装满消毒液的喷壶,把喷嘴对着梅的鼻孔喷了几下, 消毒液的气味十分刺鼻,可是梅却已经毫无知觉。 接着撬开梅微微张开的嘴,把消毒液喷在她的口腔里,她的舌头已经便干了, 没有了弹性。 我把喷壶从头部移开,移向梅身体最为神秘的部分。 她的双腿已经被同学分开了,露出雪白的大腿内侧和下体,我从台子后面俯 下身子,正对着她完全暴露的下体。 梅有着浓密的阴毛,覆盖着她的外阴,为了对阴道消毒,我不得不把阴毛拨 开捋顺,我从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方式来欣赏梅的下体。 她死去的下体静静地等着我,丝毫没有反应,她已不会感到害羞了。 我用启张器把阴道撑开,死去的阴道感觉很紧,没有了弹性,而且干涩。 随着阴道的张开,我看到梦寐以求的梅的处女膜,面对这它,我激动得几乎 无法呼吸了,多少次我曾想象能刺穿它,可是现在它们已经没有生命了,无法感 受我的激情了。 我颤抖的手拿着喷壶,喷嘴伸进她的阴道,「噗噗」喷了两下,消毒液浸润 了那干涩的阴道壁,顺着肉层流淌着……处理完了尸体的阴道,继续另一个重要 的孔:肛门。 梅娇小的尸身被几个同学一推,就翻了过去,双腿再次被分开,她光滑平滑 的背部和浑圆的臀部已经变得惨白,可怜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上面零散地分布 着几块暗红色的尸斑。 我把喷壶交给另一个同学,让她来喷消毒液。 我两手握着梅的臀部,把它们分开,她圆滑的臀部也是那么的冰凉僵硬,握 在我抖动的手里,不禁开始揉捏那两块饱满的肉团,就像我想象中要对梅做的那 样,我多么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温柔,希望她能快活,虽然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这时,同学已经做完对肛门的消毒,我不得不松开手,看着那臀部慢慢地恢 复原状。 接着可以进行全身表面消毒了,既然尸体现在是趴着的,就从背面开始了。 我又拿过来喷壶,开始喷洒尸体的后背,来回移动着喷壶,消毒液洒落在尸 体上,经过臀部,然后是大腿后,腘,小腿,液体在尸体的曲线上形成一股股细 小的流水,顺着肌肤慢慢地流下。 然后,梅的尸体又被面朝天翻了过来,消毒液继续喷洒在她的乳房上,腹部 和四肢……消毒完毕了,一个同学拿来了装满防腐液的桶,桶底下有管子,防腐 处理要正式开始了。 在同学们准备时,我拿来毛巾,把梅的尸体上残留的消毒液擦干,就像给沐 浴过的女孩擦身子一样。 一切准备就绪了,还是由我来操作。 梅的头被扭到一边,以便暴露出颈部血管,我拿着解剖刀,望着她白皙的脖 颈,另一只手在上面摸索着,找到动脉。 我的手感觉不到血管的脉动,梅死了,真的死了。 刀锋切开了动脉,没有鲜血喷出,一切都静静的。 我一只手用钳子夹住血管头,然后把它揪了出来,看着被揪出来了血管,我 感到阵阵心痛,而梅的表情依然平静,她感觉不到痛了。 装防腐液的桶被吊了起来,下面伸出的管子接在揪出的血管上。 为了让液体能流入血管循环,还需要开一个放血的出口,大腿上有很粗的血 管,开口就选在那里。 我很容易地在梅的大腿上找到了血管,它们隔着白嫩的肌肤是清晰可见,用 同样的手法,我切了一刀,心里真的不忍破坏这么完美的肌肤。 这时,灌防腐液的管子被放开了,防腐液被慢慢压进了血管,无色透明的防 腐液慢慢流进的梅的身体,大腿上的切口也随着流出了暗红的死血,尸体变得越 来越苍白,并且开始呈现死灰色,流出的血顺着大腿的肌肤淌下,流进了导血槽。 梅依然面无表情,好像发生的一切和她无关似的,而她的肉体正慢慢成了灰 白色的一堆死肉。 整个灌防腐液的过程需要大约8 个小时,同学们等不了这么长时间,都纷纷 离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像陪病人打点滴一样守着梅的尸体,看着她一点点地变 的灰白。 在梅的尸体旁,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了,我看了看身 边的尸体,她已变得毫无血色了,真个身体变得灰白,大腿上已不再有血流出。 为了确保防腐的效果,需要检查每个部位,尸体的手脚等肢体末端的颜色明 显和其它部位不同,显得红润一些,明显是液体没有灌到,我用一个大号针管吸 满防腐液,从这些部位注射进去。 现在,梅的尸体已经完全呈灰白色了,像一块白色的雕塑躺在那里。 我除去连接的管子,把她的头摆正,双腿拉直,她的尸体在被冷冻前,还需 要在富尔马林液体池中泡上一天。 我把放着梅尸体的推车推到池子边,已经有好几具和梅一样的女孩尸体泡在 里面了,我轻轻抱起梅,她现在又冷又硬,像一块死肉,实际上就是一块死肉。 我摇了摇头,把她丢进池子,「扑通」一下,尸体沉浸在液体里,慢慢地沉 下去,一些气泡从梅的嘴里冒了出来……第二天,由我继续作没完成的尸体处理 工作,尸体可以冷冻起来了。 我又来到那个池子边,用钩子把梅的尸体捞了起来,它就像钓起的死鱼,灰 白的肉体被装入专用的保鲜袋,我拎着尸袋,把尸体拖到冷库,看到里面挂着许 多这样的袋子,透过透明的袋子,可以看到尸体是被钩着头部吊再那里的,所有 尸体都是灰白的,只有下体部分看得出一块黑色,那都是些像梅一样的女孩尸体。 我看着袋子里被防腐处理过的梅的尸体,颜色变成了死灰色,但她的面容依 然美丽,身体依然修长动人,是一具完美少女的人体,只是和这里其他所有尸体 一样没有了生命。 我从挂尸体的架子上拉下一付钩子,把钩子穿过尸袋,分别钩住梅的头部两 侧,然后慢慢吧钩子拉起来,尸体的头先被吊了起来,接着是上身,然后是双腿, 最后梅的尸体完全被吊在了空中,来回晃动着。 我走出冷库,回头看着梅僵挺的裸尸挂在那里,和其它尸体挂成一排,像屠 宰场里的牲畜的肉体,虽然隔着尸袋,但她们少女身躯的魅力依然能够透射出来,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冷库,把梅孤零零地留下,大门被轰然关上了……就这样一个 月过去了,我还在思念我的梅,想到她在冷库里的身体。 今天,我们要上局部人体解剖课了,我和同学们来到解剖室,解剖台上,直 挺挺地躺着一具女尸,从那身材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梅!经过了一个月,她 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面容安详,继续着她永远不醒的睡梦。 老师来了,「今天的解剖课是为了让大家全面了解人体结构,有这样好的尸 体,大家会有个很直接、深刻的认识的」,看到我直盯着尸体,就对我说:「你 来操刀!」然后对同学们说:「我们今天主要讲以下几个部分:内脏,包括心, 肺,肠道等,另外,这是具年轻女尸,所以还要加上乳房和性器官。 除此之外,还有骨骼构造。」 我拿着手术刀,立在梅的尸体边上,心里说:「梅,让我来打开你的身体吧! 我会好好利用它的,让你满意。」 端详了一会儿尸体,我把刀从上体开始剖开。 锋利的刀刃切进尸体已经死了一个多月的僵硬灰白肌肤,刀口在咽喉处开始 切下,慢慢向下移动,静静地,经过双乳的胸部中间,顺利地切开腹部,经过肚 脐时,我小心地让过它,最后刀停在了下体上部。 我从来没有用刀切割过这么一块肉体,更别说是梅这样的女孩身体了,我不 得不站直身子喘息一下,结果解剖刀都没有拿起来,那细长的刀身插在尸体的下 腹的阴毛区里,直直的立在那里。 「继续!」老师面无表情地说,透着有些不满。 我急忙把刀子从尸体上抽出来,丢在一边,现在可以打开它了,让梅的身体 内部暴露出来。 我的双手伸进上腹部的切口,手指向两侧撕开,梅的身体慢慢打开了,露出 了里面的器官,僵硬的肌肤让我费了些气力才撕开一个大的口子,我看到了那些 保存完好的内脏。 胸部有心肺这样的重要器官,为了检查心肺,需要打开胸腔。 我沿着尸体乳房间的切缝,把刀伸进去,先是左边,手捏着僵硬的乳房,轻 轻向上提,刀口在下面切,把它从胸骨上一点点的剥离开。 随着乳房被剥开,白色的骨头露了出来,乳房内部早已已经没有血色了。 同学们呆呆地看着我熟练地操作。 接着是另一只乳房。 不一会儿,两只肉团被从胸部剥开了,我把它们尽量向外撕扯,露出胸骨架, 里面是梅的心脏和肺,它们被胸骨包围,保存完好,而剥下的乳房躺在冰冷的不 锈钢台面上。 接着,我拿来一把厚重的刀,举起来,对准胸骨中间猛地劈了下去,「砰」 的一声,梅的胸骨从中间被劈开了,切面看上去像生猪排一样,现在可以接触到 胸骨内的器官了。 老师看着我面无表情地做着这一切。 我放下刀具,把手伸进梅的胸腔内部,掰开左胸的一条条骨头,我看到了她 的心脏,一只小小的扭曲的心脏,没有血色,冰凉,是梅的心,使她失去生命的 心……我的手捧着这颗心,抬眼看了看梅的脸,她极度宁静的表情让我心碎。 我把冰冷的心脏从胸腔内取出来,放在一只托盘里,接着梅的两只肺片也被 取出放好,她的胸腔现在是个空洞了,接着往下是其他的内脏,都被一一取出。 我觉得我现在更像个屠夫,把她的中腹部也掏空了,再往下,是梅的肠道。 我用刀从直肠割断,把这一团肠子放在一个大的富尔马林容器中。 我感到有些累了,直起了腰,看着面前梅的尸体,她的躯干已经被掏空,皮 肉向外翻着,体内空洞洞的,只剩下脊柱和一些肋骨,躯体显得更加纤细。 我正准备往下继续,老师示意我上体还没有做完,乳房需要处理,它们现在 分别躺在体侧腋窝下面。 我捧起其中一只,它孤零零地,和胸腔已经分离了,剩下一些皮肉连在胸部 上。 把它翻过来,看到了内部的组织和肌肉,我用刀在里面划开一些切口,以便 露出一层层的结构,最后,沿着乳晕的外侧,小心地把它从胸部割下来,我颤抖 的手把梅的这只乳房捧起,慢慢地放进容器,这就是我曾感受过的那弹性十足的 乳房吗?它躺在容器里,乳头朝上,依然丰满而坚挺,十分完美!另一只乳房也 被同样割下,不料从我抖动的手里滑落,掉进了尸体空空的体腔里。 我再次把它拾起,不禁轻轻地抚摸着它,它虽然僵冷,但仍然饱满。 特别是那硬硬的乳头。 两只乳房终于都处理完了,我要继续尸体下面的工作了……从梅残缺不全的 躯体看下去,我的心再次激烈地跳动起来,那是女孩最宝贵的生殖器,也就是少 女的私处,严格说是生前的私处。 我曾经渴望的梅的一切现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着,甚至她的内部。 在她腹部空穴下面,我找到了她的子宫,以及输卵管等内生殖器,这些少女 的性器官当然很珍贵,需要好好保存。 我一边想着它们从来都没有孕育过生命,本身就成了没有生命的标本,一边 把它们一一切下,放进特制的容器,按照它们在体腔里的位置摆放。 它们看起来很优雅,静静地展示在人门面前。 内部处理完了,终于要处理梅的外生殖器了。 尸体的大腿首先被掰开,让外阴充分暴露,为了操作方便和准确,阴毛需要 清理干净。 我拿来一把剃刀,俯身下去。 梅的阴毛不算很密,但很集中,从她的耻骨区上开始,那些黑色的毛在一起 好似一小块草地,郁郁葱葱,那少女的阴毛从没有被剃过,现在在我的剃刀下一 根根地被割断了。 柔软的阴毛下那光滑、僵硬的皮肤使剃刮得很顺利,那种感觉有些熟悉,但 更多的是陌生,随着「沙沙」的声音,这块阴毛剃完了,割下的毛发散落在尸体 的下腹部,有些落到了解剖台上,我小心地把它们收集到一起保存。 梅的外阴上也有一些稀疏的阴毛,为了不刮破外阴,我更加小心地操作,身 子探到她的大腿之间,一只手按着外阴唇,一只手握刀把周围的毛发剃掉,我现 在好像又成了理发师。 不一会儿,梅的下体就被剃的干干净净了,完全没有遮拦地暴露着。 我换了一把刀,沿着尸体下腹的切口继续向下割,划开刚刚剃过阴毛的区域, 停在外阴上部,然后刀锋一转,沿着外阴和大腿根的结合处割去,一直到会阴处, 刀锋向回沿另一侧割回来,和上部汇合。 就这样,梅的整个外阴被雕刻下来,带着阴道被取了下来,托在手里,我盯 着它看了一会儿,那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现在托在我手里,我禁不住把一根手指 伸进去,里面有冷又硬,紧绷绷地夹住我的手指。 「把它剖开,观察内部!」老师这时命令道。 我赶紧把手指从那没有生命的阴道里抽出来,把它重新放回到解剖台上尸体 的大腿之间,拿来解剖刀,把那性器纵向一层层切开来,切到阴蒂时,我停了一 下,仿佛它的主人会被唤起似的。 很快,阴道分成了两部分,露出了处女膜。 看着自己这么残酷地处理梅的性器,我感觉十分复杂。 被切开的性器放进了容器,挨着放子宫的容器,梅做为一个女孩的性器全被 展示着。 望着现在解剖台上的这具尸体,已经没有了明显的性别特征。 「现在需要一些肌肉组织做标本,你选一块吧!」老师又发话了。 我从梅的尸身上扫过,目光停留在她的大腿上,灰白的肌肤依然光滑,显露 出丰满的肉感,同和她游泳时触摸过的一样。 我的解剖刀从一条大腿上切下去,切的很深,几乎碰到了大腿骨,然后向下 割开,那丰厚的肌肉像一块白嫩的豆腐一样被切开,露出下面黄色的脂肪层和暗 红的肌肉。 我的刀在膝盖上部划了一个方块,一块大腿肉就被割下来了,露出了里面白 色的腿骨,这块肉也被保存好,我已不忍看梅破损的身体了。 「干得不错!」我扭头看着桌子上我的成果,一排排的容器里面是梅的五脏 六腑,剩下的只是一堆死肉和骨头。 「今天的课到此结束!你把她搬到地窖去!」同学们都离开了,剩下我坐在 梅的尸骸边。 地窖就在附近,我抱起梅的残缺的尸体,她变得更轻了,她的死肉在我的怀 里像块牲畜的肉体。 抬着她到了地窖口,我一脚踢开门,马上被一股刺鼻的尸臭熏得后退一步, 一下子把尸体仍了进去,里面乱七八糟地堆着许多这样的尸骸。 梅的尸体落在尸堆上,四肢胡乱地伸展着,躯干上的裂口敞开着,头向上仰 着……这就是游泳池边那个曾经曲线玲珑、雪白娇嫩的女孩身体吗?又是一月过 去了,被处理的尸骨可以做成标本了。 我再次来到地窖口,打开门,看到梅的骸骨,依然保持着当时被丢进去的姿 势。 我用一只长钩子把它钩了出来,尸骨上的肌肉已经腐烂的差不多了,剩下的 也已经干枯了。 梅的骨架是那么的轻,我把它放到操作台上,用不同的刀具把上面的腐肉和 干枯的皮肤从骨头上剔除,剔下的碎肉丢进了垃圾桶。 刀刃刮在骨肉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我仔细地操作,象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终于,这具尸骨被清理干净了,梅的骨骼十分完美,是女孩子标准的,为了 保存它,还需要做清洗和消毒处理,经过清洗后,一具干净整洁的白骨呈现眼前, 又经过了药水的浸泡后,被放置在一个大玻璃柜里,柜门上有骨架的说明:「女, 23岁,长164cm 」它站在那里,旁边是梅其它的器官,我的梅彻底成了标本。 在以后的日子里,她的器官一一在课上被剖解,我帮她完成了生前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