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透的艳尸依然赤条条地挂 在大街的中央。她那已经上下通了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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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茜,你知道你为什么到这里吧?」艾米认真地问。 她梳着短发,穿着工作服,系了一个白色围裙。 「我想是因为我被选中了。」晓茜点点头,她也是短发,但身上什么也没穿。 「没错,我们的一个客户只看了你的资料就选了你,都没要求亲自面试。」 「我很荣幸。」 「你应该感到荣幸。我们这位客户对女人的要求非常严格,而你是我们这里最好的。」 「谢谢。」晓茜的脸有些发热。尽管是现在这样一个处境,她还是不习惯被别人恭维:「那,这位客人想要我做什么?」 「他想要你的身体。」 「当然,」晓茜不由得笑了。 「他希望看到你的肉体。」 「这个要求可不算特别。」晓茜嘲讽地说:「你知道我注册的时候写的是[没有任何限制],我想他最后总要把我变成肉吧。」 「那当然。他已经要求我们为你留一个烧烤位。不过,在那之前,我们的客人想看到你真正的肉体,比你想象的要更暴露一点。。。」 「你是什么意思?」晓茜不太明白。 「是这样,我们的客人不仅想看到你没有衣服的裸体,还想看到你没有皮肤的肉体。」 「你是说他要剥掉我的皮?」 「不,晓茜,当然不是他。」艾米笑着回答:「是我。」 「我明白了。」晓茜慢慢地说出了这几个字,渐渐意识到自己要面临什么。 「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被剥皮?」晓茜说着给了一个讥讽的笑容:「当然。」 「嗯,这可能会很疼。」 「是吗?多谢你提醒。」晓茜苦笑着说。 「本来应该给你用一些麻醉,可是我们需要保持肉质鲜美,所以。。。不过,在处理前我会给你的皮肤上喷一种低温喷雾剂,有点像速冻你的皮肤,可以减轻一些痛觉。。。」 「我能理解。在我来这里之前就准备好接受任何一种方式,无论客人需要什么,我都会让他满意。只是如果有下次的话,我应该好好看看合同里的那个[没有任何限制]的条款。」 「是啊,我很惊讶很多人都不仔细看那个。不过我会尽量轻一点儿。」 「谢谢你的关照。」晓茜说:「那好,我们从哪儿开始?」 「哦,你到这儿来,我得把你的手脚固定好。」说着,艾米领着晓茜走到一个门字型的架子下面,把晓茜的手脚系上固定用的皮套,然后按了一个开关。晓茜的手脚被拉紧成一个大字形。 「嗯,这还挺舒服的。」晓茜自嘲的说着。她总是用这种方式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和骚动。现在,她心里沉甸甸的,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会被活着剥皮。 「我会先从你的后背开始,准备好了?」艾米站到了晓茜的身后。 「好了,你随时可以开始。」 「好的。」艾米说着手里的手术刀对准了晓茜脖子后面。接着她把刀慢慢往下压,刀尖切入了晓茜的皮肤。 「啊,真疼。」晓茜忍不住大叫起来。 「是的,我知道。整个过程要很久,现在只是切口,我不会用喷雾剂,等一会儿剥皮的时候效果要明显一些。」艾米说着把刀沿着晓茜的脊柱慢慢划下去,一直切到她的臀部。一道长长的切口处现在晓茜白嫩的后背上。 「天哪,」晓茜呻吟着:「这可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对于我可不是。」艾米说着手术刀已经插到晓茜的下身,沿着肛门转了一圈,接着把切口引向晓茜的会阴:「这是我这辈子里最喜欢的时光。」 「你总还有同情心吧,是不是? 「怎么说呢,处理女人毕竟是我的工作。总得先把工作做好,再想别的。」艾米说着动作越来越快,熟练地把刀沿着晓茜大腿的内测,小腿一直切到脚踝。又在晓茜的脚腕上划了一圈。然后是晓茜的另一条腿,也是同样的方式。 「哦,天哪,」晓茜大声呻吟着:「你肯定知道这有多疼,是不是?」 「嗯,我想是的。」艾米现在回到晓茜的上身,从晓茜脖子后面的切口,沿着肩旁一直切到晓茜的手腕上,同样也在手腕上划了一圈。然后是另一条胳膊。 「我猜你以前肯定做过这个,对吗?」 「嗯,李先生是我们的老客户。我要开始剥皮了,你准备好,这个可能会很疼。」艾米警告说,然后拿起一个喷罐对着晓茜的后背喷了一遍。 「哦,天哪,我真不敢相信。」 「对不起,我也无能为力。」 艾米说着用一种特殊的刀片轻轻划进晓茜背部的切口,慢慢把晓茜背部的皮肤揭开,艾米把剥下来的皮肤用夹子夹好,挂在架子上。 看起来晓茜就像长了天使的翅膀。然后艾米用另一个罐子开始往晓茜裸露的肉体上喷着什么。 「那又是什么?」晓茜忍着疼问。 「哦,这是一种琼脂,可以帮助你止血,还能减轻疼痛。就算是给你的新皮肤。它完全无毒无害,你可以带着它直接上烧烤架。」 这是艾米已经剥完了晓茜后背上的皮肤,开始处理臀部。 晓茜的体形很好,臀部丰满而结实,无论是有皮肤还是没有皮肤都能展现出完美的线条。 然后,艾米转到晓茜的身前,从脚腕上开始慢慢地把晓茜腿上的皮肤也剥下来,同时不断地往晓茜的腿上也喷着琼脂。 艾米蹲下身子,小心的用刀在晓茜的阴部划了一圈,留下了她阴部的皮肤。接着艾米继续向上剥下晓茜腹部和肋骨上的皮肤。 「我能留着那里的皮肤?」晓茜好奇地问。 「对,客人特别要求的。你知道,待会儿他还要和你。。。」 「哦,我都给忘了。」 艾米的到继续向上,开始剥晓茜胸部的皮肤。 「他不想留着那里吗?」晓茜看着艾米开始剥自己乳房上的皮肤,不解地问。 「嗯,那样会在皮肤上留下两个大洞。以后就不好办了。」 「那就随他吧。天哪,我觉得我快要死了,艾米。」 「不,不会的。」艾米一边剥着晓茜胳膊上的皮肤一边解释说:「我知道这些很疼,但冷冻喷雾剂可以帮你缓解一些,实际上你都不会昏迷。我的工作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要保证你能一直活着。李先生一会儿还要见你。」 「是么,那可真让人高兴啊。」晓茜什么时候都不忘了艾米两句。 这时候艾米已经把晓茜身上除了头和手脚,所有的皮肤都已经剥下来。 整张皮肤挂在晓茜身前的架子上,让晓茜几乎都不认识原来的自己。 艾米又用喷罐在晓茜身上都喷了一遍,让琼脂均匀地覆盖了晓茜的全身。 「好了,等一会儿琼脂会变干,你就有了新的皮肤。这个旧的我得赶快处理一下,客人很喜欢这种收藏品。」说完艾米把晓茜剥下来的皮肤放到一个水盆里。 「他会用我的皮做什么?」晓茜问。 「不清楚,也许做一些家俱的装饰,或者钱包衣服也说不定。」 「哦。」晓茜茫然的回答,想象着自己的皮肤被做成各种东西时候的样子。 「好了,亲爱的。你全准备好了。我把你放下来,你活动一下,我们去见客人。我给你再喷一次冷冻喷雾。」 艾米喷完了以后解开了系在晓茜手脚上的皮扣,晓茜胆颤心惊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她发现自己的每一个小动作都会带来的痛苦,好在有喷雾剂的作用,她还可以强忍着,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没有皮肤的身体,感觉是那么奇怪。 「我们走吧。」艾米说着打开了房门。 「就这样出去吗?」晓茜有点犹豫。 「当然。我想你不需要穿衣服了。」 「我只是怕自己的样子吓到别人。」 「怎么会呢,你的样子很不错。你知道么,你是我做的女人里感觉最好的一个。李先生一定会很满意。」艾米有些得意地说。 两个人出了门,乘电梯上去酒店的客房。一路上遇到的艾米的同事都对艾米的技艺赞叹不已。 晓茜也慢慢习惯了这种自己裸露的样子。 艾米领着晓茜来到了一个豪华套房里,对晓茜说:「就是这里了,替我想李先生问好。他一会儿就过来。」 「好的,谢谢你。。。」晓茜说完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不该这么说。 「祝你好运,李先生很好的,好好享受吧。」艾米说完走了出去。 看着自己一身血红色的肌肤,晓茜一点儿也想不出自己会有什么好运气。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手应该放到哪里,也不敢坐下。只有傻傻地站在房间里。 这时候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来。 「你一定是晓茜,比照片上还漂亮。」他说着伸出了手。 晓茜对他笑了笑,也伸出了手。 那个男人绅士般地轻轻吻了晓茜的手背。 「我姓李,你看起来棒极了,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谢谢你。」 「您不用客气。」晓茜轻声回答。 那个男人很快脱下了所有的衣服,殷勤地问:「你准备好了吗?」 「是。。是的。」晓茜回答着,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准备的了。 晓茜走到床边,慢慢躺下去,忍住后背上钻心的疼痛。 那个男人也爬上了她的身体。 艾米说的没错,那个男人的确很温柔,是个很好的情人。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小心。尽管如此,他的任何动作都会让晓茜觉得疼痛。 慢慢地,那个男人开始亲吻晓茜身体上每一处肌肤,或者说肉体,晓茜也渐渐适应了这一切的刺激,当男人把手指伸进她的身体的时候,晓茜发现自己居然还有反应。 于是,晓茜强迫自己忘掉那些痛苦,好好享受着最后的激情,开始尽职尽责地为客人服务。 当男人的身体在晓茜身上开始抽动的时候,晓茜也用裸露的双臂和双腿抱紧了男人的身体,她的身躯在痛苦和快乐中蠕动着,最终在男人抖动的身体中也到达了高潮。 显然,这并不是最让晓茜愉悦的高潮,但是比晓茜来这以前想象的要好得多。 「真不错。」男人从晓茜身上翻过身子躺下,粗粗地喘着气说:「你可真棒。真是太谢谢你了。」 「是我的荣幸。」晓茜真诚地说。 他们在床上温存了很久,最中男人起身去洗澡穿衣服。然后把晓茜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他会在餐桌上再次见到晓茜。 过了一会儿,艾米过来把晓茜接到厨房。 「给你看一样东西。」艾米神秘地笑着,说完把晓茜领到一个蒙着布的大画板之前:「嗒哒。。。」 艾米揭开了蒙布,里面原来是已经装裱好的晓茜的皮肤。 晓茜惊讶地上下打量着原本属于自己的皮肤,感觉就好象自己的整个身体被平铺在那个画板上。自己的皮肤比想象中要大得多。 而且晓茜还能依稀感到自己每天照镜子的感觉,眼前的一切自己都是那么熟悉。 晓茜还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皮肤就挂在那里,而自己却在欣赏着它。 「李先生让我把你的皮肤整张处理好,他想就这样留着挂在卧室里收藏。他一定是很喜欢你。我从来没见过他收藏过其它女人的皮肤。」 「是么,我很荣幸。」晓茜默默地说。 「看来你也很享受,对吗?」艾米对晓茜笑着眨眨眼睛。 「我想是吧。」晓茜微微呶呶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真高兴你能这么想。」艾米笑着对晓茜说:「那边的烧烤架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得开始给你穿刺烧烤。你准备好了吗?」 「是的,我准备好了。」晓茜今天已经被问了很多次这个问题,可这次是她最肯定的一次。她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热切的盼望着被烧烤。 艾米很快又忙碌起来,她切掉了晓茜的手脚,因为客人们想把它们做成别的佳肴,接着艾米清理了晓茜的内脏,这对于现在的晓茜来说要更容易一些。 晓茜总算摆脱了没有皮肤的窘迫,至少在烧烤架上,没有皮肤的晓茜比其它女人看起来要「正常」一些。 晓茜总是想象自己被穿刺烧烤的情景,自己的肉体变成别人盘中的美味,在那之后自己就会消失,除了一些骨架什么也不会剩下。 这种景像已经在晓茜的脑海中出现过很多次。 现在,不久的将来,这种情景就会实现,晓茜的身体就会消失在李先生和他的客人们的身体中。 不过庆幸的是,除了那些骨架,晓茜的皮肤依然会挂在李先生的卧室中,这多少给晓茜一些安慰。 黄花镇虽然地处沙漠深处,但因为拥有一眼井,所以成了沟通东西的交通要 道。在这个三不管的地方,江湖人寻仇、械斗是家常便饭。这些人讲究冤有头, 债有主,只要你不跟着瞎掺合,就不会有危险。镇里的百姓已经不止一次遇上这 样的场面,所以并不害怕,不会关门猫家里,照常各自作着自己的营生,有的还 爬到附近的房顶上看热闹。 来的人可是不少,足有四、五十个,看来,黄大头的乌龙寨是倾巢出动了。 能让这么大一个山寨全伙下山寻仇,那黑牡丹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黑牡丹是个女独行侠,名声在这一带叫得甚响,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只 是听人说起她的武功高强,有以一当十的本领。她在这附近劫富济贫,有时候也 干些黑吃黑的买卖,与那些占山为王的发生冲突也在所难免。 这乌龙寨就是仇家之一,听说乌龙寨的老二方喜子看上了黄羊镇张大户的女 儿,要强抢了去作压寨夫人,正巧被黑牡丹碰上。黑牡丹出面架梁子,同方喜子 动起手来,一剑把方喜子劈了,因此同乌龙寨成了冤家。 少有人见过黑牡丹的模样,因为她动手的时候,总是以黑巾蒙面,所以听到 说黑牡丹在镇子里,大家都很好奇。胆子大的便跟在那一大群乌龙寨好汉的后面 往镇子中间走,想看看这黑牡丹到底是何许人也。 人群蜂拥来到镇中心的空场子上,那里把口儿有一家仙客缘酒楼,此时正有 几个绿林打扮的人在酒楼门口站着。他们都已经被人砍伤,有的捂着胳膊,有的 捂着脸,血还在从手指缝里往外冒着,见救兵到了,急忙过来搭话。 「人呢?」黄大头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中等身材,十分粗壮,一脸络腮的 胡子,两道大扫帚眉,看上去十足威严。 「在楼上。」受伤的汉子们说。 「不会跳窗户跑了吧?」 「老娘没那么下作。」 二楼的窗户口露出一张面孔。 这是黄花镇的人第一次看到黑牡丹的真面目,原来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 子,长圆脸儿,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嘴唇,生得十分 标致。 「听人说,黑牡丹是个有担当的女中豪杰,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承蒙夸奖,黄当家的有什么话就说吧。」 「好说,咱们江湖中人,一向是恩怨分明。你杀了我的二当家,今天我举寨 而来,就是要替我的兄弟报仇,将你剖腹剜心,祭奠我兄弟的亡灵。」 「可知你的二当家都干了些什么?」 「知道。不过,我们二当家的有什么不是,也应当由我们按山规处置,轮不 到你这个外人打横炮。你杀了我们的人,我们就不能放过你。」 「好,既然是你寻仇,就请你划下道儿来。你是打算一对一单挑,还是打算 群殴?」 「咱们是山寨里的大王,从来也不敢自承侠客。今天是替兄弟报仇,只求结 果,不择手段。你若是怕了,便脱光了衣服跪在兄弟的灵前,当着众兄弟的面给 我那死去的二弟磕上一百个响头,我们之间的过节就算一笔勾销,本寨决不再找 你的麻烦。」这黄大头的话,表面上看给了黑牡丹一个避免以一敌众的机会,其 实是逼着她翻脸,试想,以黑牡丹的声名,怎能当着几十个男人的面脱了衣服磕 头? 黑牡丹的脸上腾起一股怒意:「黄大头,你真不要脸。不敢单挑就直说,老 娘不怕你倚多为胜!」 「既如此,那我们就上来啦。」 「且慢,楼上地方小,别把人家家伙打坏了。你们且后退,让老娘下楼。」 「好!请!」 众好汉向后一退,让出三丈方圆一块地方。只见那黑牡丹喊一声:「老娘来 了。」便象燕子般从窗中一跃而出,头朝下堪堪触地,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把 身子正过来,轻轻地站在地上,脸未变色,气不长出。 「好功夫!」黄大头不由赞了一声,心中暗自庆幸。就凭人家露的这一手轻 功,如果单打独斗,自己九成九不是人家的对手。 那黑牡丹站在街心里,左手拿着一把带鞘的宝剑,她一身黑色的短打扮,中 等身材,肥瘦适中,腰间扎着黑色的绸带,勒紧那一掐细腰,越发显出腿胯部的 优美曲线。 「黄大头,老娘来此,你们哪位先来?」 黄大头把手中单刀一摆:「弟兄们,人家是女侠,功夫在这儿摆着呢,还等 什么?并肩子上啊!」说着,挺刀当先向黑牡丹冲过去。 这群土匪虽然功夫不及黑牡丹多多,但都是亡命之徒,见大当家一上,便不 顾死活地冲上去围攻。 黑牡丹面无惧色,叫一声「来得好!」将宝剑出了鞘,左手一格黄大头的单 刀,右手一翻腕,宝剑便切在一个大汉的手腕上。那大汉的手立刻被削落在地, 「啊呀」一声喊,抽身便退。 黑牡丹一剑得手,柳腰一摆,身子一晃躲开黄大头的第二刀,宝剑向他面门 一晃。黄大头一闪身,黑牡丹的剑鞘却敲在另一个大汉的脑袋上,立刻便把那大 汉的颅骨戳了一个大洞,脑浆子合着血一起喷出来,眼见是不活了。 「好哇!黑牡丹,老子同你不共戴天!」看见自己兄弟送了命,黄大头气得 火冒三丈,发了疯一样没头没脑向黑牡丹剁来。 (二) 血对于土匪来说,就象是一支催化剂,不是令他们胆战心惊,而是使他们发 了狂,更是凶悍地扑了过来。这样一来,黑牡丹顿感压力骤增。因为这些土匪只 能杀人,根本不去防备她的进攻,她虽然每一招都有能力叫一个土匪着伤,但只 要对方不死,就还会反击,而且其他人又会趁机攻进来。 所以,她现在没有退路,必须首先保证自己的安全,然后再行进攻,而且每 出一剑,就必须一剑制敌。这样一来,她的武功便大打折扣,虽然仍占着上风, 却进入了漫长的僵持状态。 黄花镇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恶斗,双方都是狠招,每一刀都可能会有 人血溅当场。只听圈子里「当啷当啷」的刀剑之声,还有人发力时的呼喝和垂死 的惨叫,不时有一个大汉嚎叫着倒下去,后面的又冲上去顶替他们的位置。 杀呀!杀呀!杀呀!从早晨一直打到太阳高挂在头顶,黄大头的土匪开始心 惊肉跳了。只听一阵「呛啷啷」的刀剑声响过后,他们一齐跳出了圈子,愣愣地 站在当地。 黑牡丹站在圈子的中间,她的身上满是血迹,高耸的胸脯快速地起伏着,在 她的周围横七竖八躺了几十个死人。 「你好狠!」黄大头看着自己身边只剩下了七、八个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话来,那是一种技不如人的无奈叹息。 「你可以再去招兵买马,等人凑齐了再来报复。」黑牡丹嘲弄地说。 「不,我们不会放过你的。今天,我们兄弟的命就卖在你手上了。」 「何必呢?」黑牡丹感到自己的手脚有些发软。这么多的人,就是捆好了让 你砍也会累得抬不起手来,有谁拚了一上午命还能一如往常?但真正让她心中发 冷的,是对方这种几近疯狂的思维方式。看来,今天要想脱身,就只有把他们都 杀了,那可都是活生生的性命啊! 黑牡丹举起了剑:「来吧!我买了!」 「黄大哥,我们也来插一腿!」喊声中,从另外两个方向上几乎同时跑来了 两群人。 「秋当家的,何当家的,你们怎么来了?」黄大头扭头一看,东边来的一群 人中,打头儿的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瘦头汉子,西边领头的是一个比自己小不了 多少的短壮汉子。他认得,东边这一路是鹿角寨的秋玉龙,西边这一路是黄崖寨 的何铁良。 「我们都与这黑牡丹有过节,可惜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所以一直找不到 她。今天听手下的弟兄说,黄大哥在这里发现了黑牡丹,所以特地来凑个份子。 怎么样?吃亏了?」 「这不是都看见了吗?」黄大头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英雄没路的悲凉。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用讲究什么江湖规矩了。大家并肩子上,定要叫这小 娘儿们血溅当场!」 「怕你们没这本事!」黑牡丹要说不怕那是假的,上午的拚杀已经让她元气 大伤了,如何还经得起这支生力军的冲击。她决定要突围了。但对方新来的几十 人已经围得水泄不通,就算是要逃,也得靠自己杀出一条血路。她把宝剑立在眼 前,剑刃已经象锯齿一样。 「剑啊!今天就全靠你了。」话音未落,她已经挺剑向新来的秋玉龙攻了过 去。 秋玉龙横刀一接,她又抽剑攻向黄大头。 黑牡丹一发动,所有的土匪都被带动了,一齐围了上去。 「弟兄们,围住她,别叫她跑了!」秋玉龙看出了黑牡丹的企图,急忙提醒 手下人注意。 黑牡丹的压力已经不只是疲劳。新来的匪众加起来也就只有三十几个,与黄 大头带来的那五十个人相比,能耐也差不多,可秋玉龙和何铁良两个当家的却是 要高明得多。只这三个人加起来,就超过了黑牡丹的实力。不过一开始,因为小 喽罗们跟着瞎掺合,碍手碍脚,反而不如黑牡丹一个人那样没有顾忌,所以打了 有半个时辰,又被她放翻了十几个。 后来,秋玉龙看出苗头不对,便招呼道:「小的们,你们都退后,在外边围 着,让我们三个同她斗。」 这一回,黑牡丹真的感到了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取胜了。 又勉强支持了三十几个回合,黑牡丹的速度已经明显慢了下来,累得眼前开 始冒金花,腿也发僵,再也跳不起来了。她知道,自己已是强弩之末,死亡就在 眼前了,于是,她决定与敌人同归于尽。 这三个人当中,以何铁良的功夫最好,黑牡丹决定同他以命换命。看着他的 刀向自己头顶劈来,她不躲不闪,一头钻进他的圈子里,挺剑当胸直剌。 何铁良三人因为已经必胜,所以打斗的时候就不象一开始那么亡命,见对方 不顾性命攻来,一时之间手足失措,反而把劈出去的刀收回来,想将剑封出去, 结果却是慢了一拍,眼睁睁看着那口卷了刃的宝剑刺入了自己的心窝。 「噢!」何铁良吃惊地看着插在心口的剑,扔了刀,用双手抓住,象是想把 它拔出来,然后他仰面倒了下去。 这一下,在场的人都有些傻,黄大头和秋玉龙做梦也想不到在这种时候,武 功最好的何铁良会丧命,所以都停住了手,傻了一样看着他倒在地上死去。 黑牡丹一剑得手,想要拔出自己的剑,可惜人已经累得有些虚脱,身子晃了 晃,没有拔动。这时黄大头和秋玉龙突然明白过来,几乎同时扑了上去,一下子 把黑牡丹的身子紧紧抱住了。 黑牡丹的武功也许比他们加在一起都强,但毕竟是女人,力气却比他们任何 一个都弱。她拚命扭动着身子,想把他们甩脱没有成功,而周围的小喽罗们却蜂 拥而上,把乱踢乱蹬的她捆了起来。 黑牡丹终于被擒了。 (三) 被捆绑起来的黑牡丹冷笑着,从鼻子里哼了几声,表示自己的不屑。 「他娘的!」黄大头和秋玉龙在打斗当中都带了伤,一边让身边的小匪给包 扎伤处,一边看着被几个小喽罗搀着的黑牡丹:「你再强啊!再横啊!」黄大头 飞起一脚,踹在黑牡丹的肚子上,把她蹬倒了,一下子坐在地上。 「你这算什么本事?」黑牡丹疼得一咧嘴,旋即又笑了。 「娘的,老子没什么本事,老子现在就是把你捉了,老子还要把你开膛挖心!」 「来呀!老娘喊一声不算英雄!」 「英雄?等会儿叫你哭爹喊娘!把她给老子捆到柱子上去!待会儿再收拾她。」 黄大头包扎好了伤处,然后清点手下的伤亡。这可真叫他寒心,自己手下带 来的五十多人只剩了五个,秋玉龙手下也只剩下八个,何铁良更惨,手下死剩了 七个不说,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了。 「你们怎么办?」黄大头问那些何铁良的手下。 「我们愿意投奔黄大当家的。」那几个人赶紧说道。 「好,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我的弟兄了。咱们今天要先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对,不能轻饶了这个小娘儿们!」 「当家的,您说怎么收拾她?」 「开天窗,挖地道,死一个弟兄就割她一刀,再把她的心肝五脏挖出来祭奠 死去的弟兄!」 「好,现在就动手吧!」 「等等,先给弟兄们收拾收拾,再给以前死在这娘儿们手里的弟兄们立上牌 位。」 这边小喽罗们张罗着把死人的尸首都一个个理顺了,地上铺上席,并着肩躺 了两大排,又找木板给过去被黑牡丹杀死的土匪们写了牌位放在地上。 黑牡丹看着他们折腾,脸上浮现出嘲弄的笑意。 黄大头和秋玉龙两个指挥着喽罗们忙活完了,然后就在大街上跪了一片,给 死者施礼。 「死去的兄弟们,我们已经把仇人抓住了,现在就在你们的灵前把她杀了给 你们报仇。你们泉下有知,可以闭眼了。」说着,一群土匪还真就呜呜地哭出了 眼泪。 等三个头磕完了,黄大头站起来:「哪位兄弟愿意主刀?」 「我,我。」众喽罗们纷纷自告奋勇。 「黄大哥,咱们跟这小娘们儿的仇儿也不是一星半点儿的,我看,也别谁动 手谁不动手了。咱们连前带后,一共死了七八十号子人,眼时下咱们活着的也不 过二十来个。不如这样,咱们每人割他三刀,开天窗和挖地道的事儿咱们哥儿俩 动手,怎么样?」 「好!就依兄弟。」 黄大头从靴筒子里抽出一把攮子,慢慢走到黑牡丹面前。 黑牡丹被反绑在酒楼门前的廊柱上,直挺挺地站着,胸脯子挺得高高的,眼 睛斜视着他。 「臭娘儿们,听清楚自己怎么死了吗?」 「要杀开刀,吃肉生火,老娘不在乎!」 「好样儿的,佩服,不知道等一会挨刀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这么充英雄!」 「来呀!」 此时大势已定,原来站在远处看热闹的居民们慢慢聚拢过来,挤成一团,看 着他们怎么样在黑牡丹身上报仇。 黄大头找了一根短绳子,把黑牡丹的长发捆在柱子上,使她的头也失去了活 动能力。她略低下眼睛看着黄大头,目光中依然是那种激人发火的嘲弄。 黄大头把刀子横咬在嘴里,先扯了她的束腰绸带,然后双手抓住那女人的衣 襟,一把把斜襟绸衫的前脸儿整个撕了下来,露出里面红红的肚兜儿。他把剩下 的衣服顺着她的胳膊向下一撸,露出雪白的肩膀,再把还挂在身上的破碎衣片往 她的背后一掖,把黑牡丹的两肋也暴露出来。 黄大头一把扯下了黑牡丹的红兜兜儿,露出了两颗半球形的奶子,那上面的 奶头很红,尖尖的,微朝上翘着。 「噢!」在场的人大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黑牡丹显然明白那里面的 含意,白净的脸胀得通红。 (四) 黄大头用刀割断了黑牡丹的裤带,蹲下去把她的裤子拉到她的脚腕上。看到 那女人扁平的小腹下露出的那一撮黑毛,大家又是一片惊呼声。 黑牡丹知道挖地道的意思是什么,这是土匪们对付仇人经常用的刑罚,那是 必须要脱了裤子的,所以并不奇怪,也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自己落在对方手 里,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但她毕竟曾经是一个十分体面的黄花姑娘,露出女 人最神秘的部位,到底还是十分羞耻。 黑牡丹的两条大腿很结实,也很圆润,雪白的身子在那黑毛的衬托下越发显 得性感,让男人们不克自持。 秋玉龙年纪比黄大头轻些,江湖阅历也少,早被那年轻女人赤裸的身体弄得 神魂颠倒:「黄大哥,这么漂亮的小娘儿们,就这么杀了实在可惜。不如咱们大 伙儿先把她干了出出火儿再杀。」 「对呀,对呀,大当家,干了她!」土匪们兴奋地喊叫起来。 看着黄大头犹犹豫豫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裆下,黑牡丹脸胀得通红,气急败坏 地喊:「肏你娘的黄大头!你敢!你糟塌了我,还想不想在江湖上混了?」 「干了她!快呀!」土匪们极不甘心地看着黄大头。 黄大头的手已经伸进了黑牡丹的两腿中间,黑牡丹头用力顶着柱子,眼睛里 噙着一汪泪水,不住地骂着。 但黄大头终于只是用手抠弄了一番,等到黑牡丹的眼泪终于在极度的紧张中 流出来,便把手抽了回来:「你不是说喊一声不是英雄吗?怎么又喊起来了?」 他把这当成是借口,用以掩饰自己终于没有敢强奸她的事实。因为他非常清 楚,江湖中人对于强奸深恶痛绝。 黑牡丹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妇,同她有仇可以尽情地用能想得出来的酷刑折磨 她,但只要一强奸,那便犯了众怒,所有的江湖人都可以以此为借口来进攻自己 的山寨。这附近乌龙寨并不是最大的,比自己强许多倍的奶子山无时无刻不在寻 找机会吞并自己,这可是绝好的借口。所以,他终于还是放过了她,尽管他比任 何人都更想亲自插进她的美妙洞穴中试试。 「黄大哥,你怎么了?」秋玉龙十分不解。 「兄弟,咱们开山立寨,杀人放火任咱们作为,但决不能坏了道上的规矩, 否则你我谁都担当不起。再说,咱们都是江湖好汉,不是那采花淫贼,杀人不过 头点地,叫她多受些苦也就是了,却不可过于糟塌她。」 秋玉龙虽然心中不甘,却也明白黄大头说的是实话,便不再说什么,不过心 里却暗自合计着,轮到自己动手的时候,怎么着也得摸一摸她的下处。 「各位弟兄,本寨主就先动手了。咱们只捡着她那肉厚的地方下手,却不要 让她早死了。」 「是喽。」土匪们兴奋地喊叫着。 黄大头转到侧面,伸手捏了捏黑牡丹那又白嫩又光滑的屁股,然后用刀从她 屁股同大腿的肉褶里向上深深捅了一刀,血呼地一下从匕首的血槽里流了出来。 黑牡丹浑身一哆嗦,脸上的肌肉抽动起来,却没有哼出来。 「好样儿的!」黄大头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几乎比自己小了一半的年轻姑娘。 他把刀拔出来,又在紧挨着的地方捅了第二刀和第三刀。 黄大头把身子闪开,让秋玉龙过来。 秋玉龙果然没有放过这个好机会,虽然同样是把刀扎在女人的屁股蛋子上, 却是先把手从她的裆里掏进去,把她向上提起,然后才下刀,趁机把她的那里掏 了一把。黑牡丹虽然感到极其羞耻,却没有再说什么。她不想激怒他们,那样也 许会弄巧成拙。 土匪们开始一个个走过来,在黑牡丹的身上下刀。 他们在她的肩膀上、屁股上,大腿上一刀一刀地捅着,黑牡丹咬着牙,浑身 的肌肉都在抽搐着,却始终一声不吭,令每一个土匪都不由不赞一声好。 二十几个土匪一一在女人的身上下过刀后,她的身上已经满是鲜血了。他们 心里都不约而同想着给她保留下一个完整的屁股,他们想让她死后的尸体暴露在 众人面前示众,所以尽量不去破坏她那性感部位的完整性,就算是用刀扎屁股, 也都是在臀股沟处下手。等六十几刀一过,年轻女侠的臀股沟已经被刀完全割断 了,两块屁股同大腿完全分离开,刀口翻翻着,十分怕人。 秋玉龙走了过来。黑牡丹知道,他要给自己「开天窗」和「挖地道」了。 秋玉龙首先要做的,便是切割黑牡丹的乳房。他左手从下向上托起女侠的一 只乳房,然后用匕首齐着下面的乳根割下第一刀,这一刀把姑娘的一只乳房的基 部割开了三分之二,又从刀口伸进去,左右一划拉,一只乳房便只剩下上半截儿 还连在身上,接着又割了另一只乳房。只见鲜血顺着肚子流下来,两只乳房在胸 前耷拉着,着实可怜。 开窗挖洞之前,还要做的一件事,便是把姑娘的四肢卸下来。其实刚才乱刀 捅过之后,黑牡丹的胳膊和腿上的肉已经基本同躯干部分分开了,就只剩骨头和 一点点儿筋还连着,这个时候就算把她解下来,她也无法反抗了。 不过捆在柱子上还是更方便些。 秋玉龙先去把她的脚从柱子上解开,然后把缠在脚腕上的裤子褪下去,又脱 了她的鞋袜。此时秋玉龙才发现,黑牡丹的一双脚其实是十分性感的,如果不脱 裤子,光是看见这双弯弯的玉弓就足可以让男人失控了。 秋玉龙抓着一只膝弯把黑牡丹的一条腿提起来,已经被捅断了筋的玉腿软软 地任他所为。他用刀从那被几乎彻底捅断的臀股沟伸进去,横着割了一整圈,露 出惨白惨白的大腿骨。他用刀贴着骨头向上找,一边捅一边拧,不一会儿就把一 条白生生的女人腿给卸了下来。 趁着后面的动刀的时候,几个已经捅过黑牡丹的土匪们跑到附近的肉铺里, 扔下一叠大洋,然后把洗剥牛羊的木架子,连同上面的铁钩子一同搬了出来。肉 铺的主人也不敢说什么,好歹人家还给了钱呢。 木架子就放在大街正中间,秋玉龙把那卸下的整条人腿交给身边的一个土匪, 那汉子抱着便跑到木架跟前。 先是想用那铁钩子钩住那只玉足挂在架子上,后面看见那脚实在美妙,不忍 破坏,便找了绳子拴住那细细的脚踝挂上去。 转眼之间,黑牡丹已经被卸掉了四肢,只剩下躯干和脑袋了。此时的她眼睛 已经开始有些迷离,但还是硬挺着不肯睡去。 「黄大哥,挖哪条道?」 土匪们把「地道」又分成「水道」和「土道」,不用解释也知道都是指哪些 地方。 黑牡丹也努力睁大了眼睛望着黄大头,希望他们只挖她的土道。 「两条道都挖。」土匪们没有能够强奸黑牡丹,只能在这个时候找些便宜, 所以乱烘烘地嚷嚷着。 黄大头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大家的意见。 黑牡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但没有作出任何表示。她非常清楚,一个女 人落在仇家手里,想要让最具女性特色的部位逃脱惩罚简直就是做梦! (五) 黑牡丹现在就只靠拴在柱子上的长发支撑着躯干的重量,其实她现在已经不 知道什么叫疼了。 小喽罗们把她从柱子上解下来,仰面放在酒楼门前的石阶上,让她的头悬在 石阶外,这样,她那已经没有力气的脑袋就只能软软地仰垂着,让本来就长长的 脖子显得更长了。 土匪们纷纷跑到她的骨盆那一边,看着秋玉龙如何「挖地道」。 被擒以来,黑牡丹的阴部这还是第一次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齐根切断了大 腿,没有什么可以挡住她的私处,所有的秘密都公开了。 只见一丛黑毛从阴阜部延伸下来,随着两片厚厚的肉褶分作两股,然后迅速 变稀消失,只剩下那夹得紧紧的阴唇蜜桃一样长在腿裆里,肉缝在后面汇合,越 过很短的会阴部,便是那一朵浅棕色的菊花门。 黑牡丹知道他们要挖她的阴部,但现在她已经连喊的力量也没有了。 秋玉龙蹲在她的身边,左手捏住女人的一片大阴唇,使她那深红色的小阴唇 和嫩嫩的阴道口儿隐约露出来,把匕首望黑牡丹大腿根部那柔软的褶皱中一攘, 向后一切,一边切一边拉动着刀子,一直切过肛门,然后再绕过另一侧。 不多时,黑牡丹的外生殖器连同肛门一起被整个儿剜了出来,向外一拖,只 见一坨又湿又软的肠子随即被带了出来。 秋玉龙将那女人的东西拿在手里,用双手掰开阴唇,很仔细地查看着那深深 的洞穴,一片半月形的肉膜拦在洞口,原来她还真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挖完了「地道」,开始给女人「开天窗」。 「开天窗」本来是切开脑袋挖活人脑子的意思,这次也被秋玉龙给改了。他 把刀从女人的颈窝处捅进去,顺着锁骨向两边切开。没有了肌肉的牵引,黑牡丹 的脖子立刻向后折了下去,颈根部位露出了一个半尺来长的菱形窟窿,气管和食 道都清晰可辨。 秋玉龙把那两条管道一齐切断,其中一条立刻开始发出呼噜呼噜的排气声。 一个小喽罗从下面扯着黑牡丹的生殖器一拖,硬把上面连着的消化道同食道 一起扯了出去,拖了一丈多长在地上。他把那管道在地上拉着,来到木架跟前, 把女人的阴户钩在一只铁钩上,把肠子敛一敛也钩在另一只铁钩上。 现在的黑牡丹已经是奄奄一息,除了眼睛和嘴巴还在动弹外,再也看不出生 命的迹象。秋玉龙知道,就算是这样,她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于是,他把手从她 颈根的窟窿伸进去,掏出了一颗还在艰难跳动着的人心。黑牡丹的躯干被用铁钩 钩着颈部的窟窿挂在架子上。她的颈椎已经被秋玉龙用手折断了,美丽的头软软 地耷拉在背后。 土匪们打了井水把黑牡丹身上的血冲洗干净,将那木架移到一大堆死尸跟前 当作祭品,然后又都跪下大放悲声。 土匪们把同伙的尸体捆在马背上,临走时放出话来:「镇上的乡亲们听着, 这女人的尸首就摆在这里示众,哪个敢给她收尸,便是同我们乌龙寨和鹿角寨过 不去。」 队伍才走出不远,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拦住了去路。 「干什么?」黄大头警惕地勒住马头。 「我是这镇上的保长。众位当家的,你们同黑牡丹有什么过节同我无关,可 要让她就这么摆在这儿,镇上的人还怎么作买卖?再说,如果官府知道了,我们 没有报案,那是要连坐的。」 「噢,这倒也是。这样吧,你们就可以去报官。如果是官家来人收尸,便与 你们大家无关;如果是你们自己收尸,那可别怪我们。走!」 土匪们打马呼啸而去,扬起一片黄土。 保长骑马跑了三天才走出沙漠去县上报官。县太爷才懒得管江湖人寻仇的闲 事,迅速办了个「江湖仇杀」结案,然后让师爷拟了个缉拿乌龙寨响马的告示交 保长带回去贴上,就算完事。这些土匪哪一个脑袋上没顶过通捐令,所谓「虱子 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所以这告示也只不过是一纸空文,没有人会把它当成 一回事。 不过县上并没有派人来收尸,镇上的人也不敢动,结果黑牡丹的尸首就一直 在那里挂着。 开始的几天,镇上的人们还纷纷围上来看一看那个诱人的女裸体,随后,他 们便没了兴趣,照样从她身边走过去赶集作买卖,仿佛那架子上挂的只是几块破 布一般。 在沙漠干热的气候条件下,没几天的功夫,本来水灵灵的黑牡丹就变成了干 尸。 狂风带着黄沙袭来,家家关门闭户,只有黑牡丹干透的艳尸依然赤条条地挂 在大街的中央。她那已经上下通了气的躯干挂在正中间,两侧分别挂着长长的秀 腿和玉臂,还有那从她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本来乌黑的长发和阴毛上落满了一 层黄土,完全变成了黄色。 在昏黄的风沙中,她象钟摆一样慢慢地摇着,摇着,干燥的尸块相互碰撞, 发出木头一样的声响。 「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