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已经忍不诅烈地颤抖起来。啊!停不住了,身体向着快感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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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想要征求我的意见——我错开了目光,不敢与她对视。 「那么,你就能看着斯嘉丽姐姐一直憋下去吗……」 「来帮我。你看,姐姐也很期待你……」 小女孩用几乎是命令的语气丢下两句话,然后就丢下自己的同伴,自顾自的忙碌起来。 「我,我……」 白发的狼人攥紧了两只小拳头,眼巴巴的看着我的方向,而我……鬼使神差的不知道递了一个什么样的眼神过去……我真的不知道。 「好吧……」 她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松软下来,手脚并用的绕过了萝塔的位置,蹑手蹑脚的趴到了我另一侧腿边。 「对,对不起,队长……如果是队长想要的话……也……」 她的眼神四处飘忽着,一只小手生硬的攀上了我的大腿,一点点向着腰腹的位置挪动。 「我,我也可以……不对,那个……」 少女软绵绵的应许声挑动了不知那根心弦,我心里突然产生一股冲动,让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揽上了她的脖子,然后有些强硬的将她的脸压向了我的身体。 「呜……队长好凶……」 赫丽克本能的稍微别过了脸,结果女孩软软的面颊便贴上了沾满白浆的乳房顶端——她的脸一下变得像是蒸熟了的蟹子,一时间只是无意识一样的叨念起一些讨饶的话。 「对不起,但是……好……」敏感处触碰到少女滑嫩脸颊,摩擦产生的愉快让我无法忍耐的轻哼了出来。「我控制不住……」 「放松,队长……」 五指被紧紧的握住,少女的体温从指缝之间缓缓渗入到我的身体里。 「这是……您应得的。」 殿下还在休息——想到这个,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轻轻抽回了手,虚掩在殿下面前,防止女孩们惊扰到她。 「突然那么……说什么怪话呢……唔……」 胸前一阵湿润,萝塔又含住了我的乳首。 跪坐着微微前倾的少女,复杂的眼神里传递出一些难以言喻的情意。 「滋……队长也感到舒服吧,都硬成这样了呢……?」 体液从身体中流失的感觉,像是电流一样划过敏感的乳首,让我几乎无法压制专在喉间的呻吟声。 「呼……」 女孩松开了嘴,一条淡淡的白线在她的唇角与我的身体之间拉扯出来。 「……赫丽克,像我这样做。」抿了抿嘴后,女孩瞄了身边的同伴一眼,又再度张开了小嘴:「啊呜……」 「这样……这样不好……萝塔……?」 我试图用手掌阻拦她的动作,但手伸到一半,却渐渐松软,最后只是轻轻落在她的额头上。 「那,那我也……」 白发的狼人女孩在我怀里抬起头来,她的脸色还挂着一点奶白色的东西:「能为队长做些事的话……我……」 这样说着,她渐渐张开了嘴,温热的气息和颤抖的呼吸显示出了她心底的紧张,直到她的嘴唇覆盖了整片乳晕,她急促的呼吸声才稍稍安定了一些。 结果,我完全没有底气去阻止她们。 坐怀不乱之类的,看来和我全无关系吧。 伸手去抚摸那些雪白色的发丝时,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嗯嘤……」 得到了默许后,赫丽克在我的抚摸下慢慢平静下来,她小心的盯着我的神色,开始偷偷用舌头舔舐起嘴里的乳头。 「咕……唔……好多……斯嘉丽姐姐的味道……一点一点咕……都在肚子里了……」 渐渐熟悉了这种事情的萝塔,吮吸的力度也明显加大了许多。原本只是蓄满而渗出的汁液,开始因为女孩的吮吸而被抽出体外,更加明显的乳香在车厢中弥漫着,淫靡的香味像是酒精一样,让人变得醉醺醺的神志模糊。 「队,队长!我也……」 而赫丽克也在这暧昧的气氛中变得不正常起来。 从乳晕上传来的感觉明显是因为不熟练产生的牙齿刮擦的微痛,然而我并无暇顾及这些——不管是性的快感还是这样的疼痛,此刻都像浇在我心中的毒酒一样,让人不安的毒液追随着奔涌的热流流遍四肢百骸,轻微的晕眩感一次次的侵袭着我可怜的大脑,直到我再也无法承受…… 「对不……不……我忍不住了……」 射在她们嘴里。 魔鬼的耳语盘踞在我的脑海中。 「我,我不能……我……」 理智慌乱的想要推开为我提供性服务的两位可怜的女孩,而本能又让我在她们靠近我,并且牢牢合抱住我的腰肢时选择了妥协。 「萝塔,不要碰到殿下……」 被半推着压倒在靠背上的我,用最后的力气挡住了几乎碰到殿下面容的女孩的小腹。手指尖隐约能感到与想象中不一样的柔软的触感,那应该是萝塔的胸部,小小软软的,摸上去就像是一块布帛包裹着的布丁一样。 「嗯唔……」女孩用鼻腔发出了一声轻哼,算是回答兼回应。 喘息声混合着吞咽唾液和乳浆发出的暧昧的水音继续在车厢内回荡,难以抑制的快感窜入了脊髓之间,让我双腿下意识的绷紧伸直,脚背在不经意间从两人的股间蹭过。 「呜!呜呜……那,那里还不行……」 被触及敏感部位的白发少女,用软绵绵的颤音呻吟了出来。 「啾……呵…呵……姐姐,是想要更进一步吗?」 无力的双手压着两个女孩的后脑,让她们更加贴近我的身体。 「呜——喘不过……呼——」白发少女艰难的侧了下脸,让腾出空间的小嘴吐出了一句混着奶白色液丝的抱怨。 「兹——兹……咕……哼……唔嗯……」 这场仓促而混乱的淫戏很快就结束了。 还没意识到身体的极限之前,我的肉体已经率先做出了表示。 「我,我要……不,不行了——」 急促而简短的几次喘息声中,让人头晕目眩的暖流汇聚到了乳房的尖端。压在女孩的舌苔和面颊上的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主人恍惚之中吐出了几股浓白的乳水,白色的浆汁打在女孩的口腔中,又淋在了白发下的额头上……等我回过神来,眼前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很好吃……不过好像少很多呢……」 双手数只指尖贴着嘴唇,脸上挂满了意犹未尽之色的萝塔,突然变得像是淑女一样正襟危坐着,一边轻舔自己唇角泛出的白色液体,一边咕哝着奇怪的话。 ——而一脸迷茫的狼人少女则双颊红红的看着我,她的脸上大半都沾上了我弄出来的东西,滚烫的呼吸透露出她刚才应该短暂的陷入了微妙的状态,片刻之间难以恢复正常。 「对不起……」 果然,又一次输给了魔鬼吧。 我沮丧的用双臂遮挡住了自己的乳房。 虽然还不太舒服,不过身体的状况已经足够我忍耐或是拒绝她们了。 手臂上传来的黏湿感提醒着我,即使是圣骸布也无法让我有效约束这可耻的肉体。也许某一天,我就完全无法控制她了吧…… ——但是,在此之前。 我低头看向依旧枕在我腿上熟睡的君王,然后诚惶诚恐的为她抹去了脸面上不知何时沾上的秽物。 在此之前……至少让我帮帮她吧。 不知道为什么,前些天主人排下的功课,完成的效果越来越差了。好几次安迪都发火了,我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垂头丧气地接受惩罚。可是……我的控制力一向比较差…… 和安迪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很开心,无论是在调教室,还是陪着他在小区散步——呃,是普通的散步啦!——都很开心。可是每天看录像、写作业、完成调教功课,新鲜劲过去了就觉得好枯燥!我喜欢嗅着主人的体味,感受着主人的体温,哪怕是被主人责罚也好,而不是那些坚硬、冰冷的调教具终日陪伴着我。 我猜,可能是自己还没有适应为奴的生活。就像一个穷人,对山珍海味自然无比向往。但是天天大鱼大肉吃上一段时间,肠胃反倒会不适吧。以前的我,虽然天天幻想着为奴的生活,但是并不具备合格女奴的忍耐力和执行力,忘记了自己的付出,只想着从主人那里索取。 ∩是安迪很忙,哪怕在家里,也有很多工作等着他。他已经是很努力地抽出时间来陪我,但是看着他时不时走神的样子,我也很不安。这段时间,我的兴趣向女仆和厨娘方向转移了,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照顾主人。 不过安迪显然不太领情,在他看来,奴的一切应该由主人掌控,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更不能自作主张。和我谈过两次后,他修改了调教计划,放慢了调教进度,增加了我室外活动的时间。 于是我光荣地成为了一名——小区见习保安。每天开着电瓶车在小区巡逻,或者和几个姐姐妹妹们在保安室值班。几天下来,也慢慢了解了一些小区情况。 确实,这是一个SM社区,里面的业主和从业人员不是主就是奴。所有的住户都签订了类似保密协定的协议,房屋不能擅自租售,不能泄露社区信息等。其他还有各种各样的协议,例如公调,除了每月有两个周日半天外,只能在晚上十点以后进行,必须要避开儿童。 每天遇到的业主多数也都是S,我们必须敬礼,然后上前帮忙。我这个突然多出来的见习保安,显然引起了很多业主的兴趣。业主们的素质参差不齐,执勤过程中我难免会被揩油,被言语羞辱。这种主人们的福利是严禁女奴有言语不敬和身体抵抗的。虽然是公众场合,通常不会被做的太过分,但是对于我来说,还是很难接受。在主人面前,我可以无下限的服从,越被羞辱我就越兴奋。但是对于陌生人的调教,仍然有很强的抵触情绪——我不是你的奴,你不是我的主人,我的身体和灵魂是有主人的,不愿意为你敞开。 但是有的业主很流氓,你越是羞愤为难,他就越要羞辱你。有一个家伙强逼着在我的口中擤鼻涕,然后再吞下。当时周围没有人,他把我的双手铐在电瓶车上,手在我的裙下肆意抠挖,嘴里无情地羞辱威胁着。我不知道惹怒了他会有什么后果,只能哭泣着忍耐,事后呕吐了很久。女奴也是人,不是任由随意糟蹋的货物。连安迪都没有对我做过这种羞辱,这种S完全没有对女奴的爱心,纯粹以羞辱折磨女奴为乐。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S群体中的黑暗一面。 幸好这种人终归是少数,大部分业主还是友善礼貌的,否则我会没有信心再做下去。 …… …… …… 今天正在保安室和几个姐妹笑闹,突然来了意外的惊喜。 「喂?」 「丫头!过得开心吗?有没有想爷?」 「爷?!」慌慌张张地跑出门,这些话可不能让这些长嘴雀们听到。 莫名其妙的情愫升起来,安迪虽然好,还是无法取代爷在奴心里的地位。不过分开大半个月,对爷的感情好像有了一丝变化。说不清,嗯,好像是自己长大了一些,在爷的面前从吉娃娃长成西施犬了。 「爷,奴可想您了!您抽空来看看奴呗?」 「好啊,明天来看你好不好?」 「啊?我……明天?」 「你忘了吗?上次说要跟我参加聚会的。我已经和安迪说过了,明天早上来接你!Byebye!」 「噢……爷?」耳边已经传来了挂断音。 很开心噢!第二天早上早早就等不及,干脆跑到了保安室去等着。女孩就是这么感性呢,被一句话就哄的团团转。 爷开车来的,一辆灰扑扑的普桑。后座的车窗里,哥哥的脑袋探了出来东张西望。在姐妹们的嬉笑中,我小跑了过去,如同冲出笼中的鸟儿。 坐在副驾上,座椅好像有点矮,不管了。扭头看过去,上上下下放肆地审视着。爷完全不一样了呢!黑西装,素色的领带,头发也理过了,看上去年轻了很多。成熟的男人味仿佛都能嗅得到呢。 爷今天兴致很好,看着我目不转睛地打量他,不禁哑然失笑,揉了揉我的脑袋:「丫头,奴这么看主人,是要被打屁股的哪!」 今天不知道怎么来着,我完全不怵爷哦,放肆地、大胆地、挑逗地看着他:「爷,你可是已经把奴送给安迪了哦!后悔了没?」 「嘿嘿,臭丫头,待会看爷怎么收拾你!系好安全带,开车了!」 再转过头跟哥哥打招呼,它也高兴的凑了过来。抱住它的大脑袋,在脸上死劲蹭了蹭,然后被它用舌头卷到了脸上。真是开心,哥哥跟我还是这么亲热。小小地伸出舌头,和哥哥来个亲密的湿吻,这就是妹妹能主动表达的极限啦。 抱了抱还觉得不过瘾,干脆把它拖了过来,抱在怀里,脸在它舒服的皮毛里来来回回蹭着。可惜哥哥太大了点,算上尾巴和我差不多高了,没法捧在怀里,只能让它站在座位上。抱着它依稀又想起第一次的嘲,不过当时羞愤的心情,现在已经全部转为甜蜜的记忆。 一路上我跟爷絮絮叨叨地说着在安迪这的桩桩琐事,自己的快乐、烦恼、犹豫、迷惑,种种羞耻的、可笑的小女孩心思,一股脑地倾泻出来。无论是以前在父母面前,还是现在在安迪面前,我都不会这么毫无保留地表露自己的内心。但是在爷面前,我知道他懂我的心,他会为我好,什么事和他说都是安全的。噢,不是说安迪不是这样,安迪也很好。但是内心里对待他们俩,还是有着微妙的差异,自己也弄不清的区别。 爷就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我就这么琐碎的、没有逻辑的诉说着,他也知道我只是想找个倾听者,一直默不作声。车子沿着公路优雅地滑行,周围一辆车都没有。我突然觉得这个画面很和谐,一瞬间恍惚我们已经在这条道路上开了许多年,我们仿佛是多年的伴侣,默契地不需要任何语言、动作、眼神,就可以清晰地知道对方的想法。 幻觉悄无声息地破裂了,我有些惊讶地住了口,已经不记得刚才在说什么。 轻轻地唤了声:「爷……」 「唔。」 手慢慢伸出去,想去触摸爷握着方向盘的手臂。 随即被拍了回来。 我笑了起来,熟悉的感觉涌起:「臭爷,坏死了!」 ≯会地点在一个舞厅里,大概有二十多人,看上去都挺年轻的,像一群大学生。六七个女孩点缀其中,很显眼。 一个精干的男子迎了上来:「莫老师!欢迎欢迎!」 「风笛,不用客气,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这是……」爷指着我要介绍,突然卡壳了。 我抿嘴一乐,伸出手去:「你好,我是谷雨!」 「谷雨mm真漂亮!欢迎欢迎!」 一群人发现了这边动静,移了过来,然后就是络绎不绝的「莫老师……莫老师」,看来爷和他们挺熟。 突然一张笑脸凑到了我面前:「小谷雨,快叫姐姐!」 「嗯?」这里怎么会有人认识我?稍微后仰打量了一下,哇!这个姐姐个子好高V怕要一米七五往上了,低着头看着我,露出大灰狼看小白兔的坏坏笑容。 ∩是我没见过她啊?看着她陌生的脸容,偏偏露出老熟人的神情,一下就迷糊了。 待了小片刻,她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大概是被我的傻样给逗乐了:「我是宫……小……路……」 「瑞穗!」我一下反应过来了,这是后宫团里的,那天跳得很欢的一个。 〈着她,我突然狐疑起来,眼睛往她的胸前扫去。 「怎么样?进口硅胶,弹性很好的哦!」她一本正经地托了托胸部。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戳了戳:「唔,弹性真好!」随即两人爆笑起来。 遇到一个熟人,心情大好。我抛下了爷,跟着姐姐钻来钻去。这里基本都是二十多的年轻人,随意地笑着闹着,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不时有人停下了招呼我们: 「瑞穗!从哪拐来这么漂亮的小萝莉?」 「今天刚收的小女奴,漂亮吧?是不是羡慕嫉妒恨?来,亲一个!」 我赶紧伸手把姐姐的嘴巴捂住,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闹腾了一会,我们走到一边,倒了两杯矿泉水来喝。 「姐姐,这些人你都认识吗?」 「嗯,有几个新来的。我现在也来的少了,这次是听说爷来,必须夫唱妇随啊!」 「切,你们这个非法组织根本没经过爷批准吧?」 「嘻嘻,他想加入我们还不让呢!」 过了一会,风笛拍了拍手,大家安静了下来。 「这次我们的聚会又来了几位新朋友……」巴拉巴拉,顺便把我也介绍了一下。 「今天有幸再次请到莫老师给我们指导……」然后是一顿客套的掌声。 我跑到爷的身边跃跃欲试地站着,这是我的位子,谁也不许抢。今天我做了充分的准备哦,穿着比平时要保守一些,白色的长袖衬衫,牛仔短裤,里面配着安全裤,应该不会走光了。刚才特意上了一次厕所,否则在爷的绳子下,不争气的身体保不准要失禁,那样就丢死人了要。 哦,前面忘了说,身上的贞操带戴了一个星期安迪就取了下来,但是仍然是禁止自慰的。现在我勉强能克制住不去乱摸了,代价就是每次和安迪在一起总是羞羞地求欢。实际上,之所以能忍住,就是因为主人引导的高潮比自慰要美妙得多呢。主人的指令就像一个大坝,锁住一波又一波身体的潮水,直到让人晕眩迷离的高度。然后猛然松开阀门,一泻千里,仿佛连体内的脏器都被冲刷地一干二净。 嗯,奴在主人面前,总是特别容易动情。爷把我的双手在背后折起,相向并拢了绑紧,然后绳套从肩颈折向前方,在乳房上下绕了两圈。长长的绳子在他的手下像有灵性一样,一圈圈的将我包裹起来。他的手劲真是大,一抽一拉,我的身体就酥软了一分。每一根绳,每一个结,都仿佛卡在身体的弱点上。我开始还勉强维持着笑容,很快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周身都是奇怪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将我包围。很难受,或者说很舒服,分不清了,反正是强烈的刺激,顺着脊髓直冲上脑。我忍不住喘息起来,时而痛苦,时而欢愉,时而纠结,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当胯下的那根绳收紧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忍不诅烈地颤抖起来。啊!停不住了,身体向着快感的巅峰飞快地滑去。我已经顾不得周围人的目光了,用力的后仰,手脚无意识地乱抓,喉咙发出压抑的低哭,然后一股一股的热流从下体涌出。啧,准备的卫生巾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在爷的面前,奴总是一个照面就乖乖投降。 绑缚还在继续,我无意识地配合着,实际身体已经软得像水一样,如果不是这些绳子,大概已经瘫倒在了地上。高潮过后,人没有了力气,反应也迟钝了,但是感觉似乎更灵敏。刚绑的地方有痛感,绑过一阵的在酸麻,有的已经木了,有的木过了又开始恢复知觉。后腰的绳子在向上拉,拉,整个人似乎向上飘起。 噢,好像要歪倒,脚尖挪着撑住。然后一条腿又被拉了起来,身体在空中摇晃起来。 我迷糊地分辨了一下,好羞耻的姿势啊。单腿脚尖勉强够着地面,上身承力的绳索正勒着乳房。一只脚被高高吊起,两腿之间大大的张开。身体摇晃着,旋转着,绳索也时松时紧带来不同的刺激。脚尖酸疼着刚想缩回,股间的绳索就倏然收紧。我垂着眼睑不敢睁开,周围的人大概都在围着欣赏我的羞人姿态吧。爷还在不紧不慢地跟人解释这解释那,如果不是被捆着,我很想咬他两口,爷真是小肚鸡肠,说报复就报复。啊!该死的身体,又有反应了,像泉水涌了上来,而我却无力挣扎。 幸好是示范性质的,一会我就被解了开来。坐倒在地上,喘着气,稍微舒服了点,我又怅然若失起来。身体还在回忆刚才难言的滋味,让人不敢再尝试,可是又忍不住想要再尝试。身体仿佛一根琴弦,弹拨过后,声音已经逝去,但是那一丝颤动,是那么的美妙。 周围的人现在都一组一组的在实践了。因为男多女少,所以不少男孩子也被捆了起来。一些人明显是新手,绳子有的松有的紧,歪歪扭扭地缠在一起。看了一会,忍不住笑了出来。没办法,好多人喜剧天分十足,不去演小品真的可惜了。 休息过来了,就站起来四处看热闹。大家都很忙很认真,就我是闲人。溜到姐姐身后,在她绑得结结实实的胸口抓了一把,然后在尖叫声中遁走,哈哈!转了一圈才发现没看到爷,嗯?原来坐在一边逗哥哥玩呢。 蹑手蹑脚的过去,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爷反手一把提溜到了身前,一点都不好玩。 「好玩吗?」 「嘿嘿,好玩。」说完又想起一句,「谢谢爷的调教!」 「嘿,我也比较喜欢这儿。都是年轻人,风气比较正。欢乐谷那边,其实有点变味了。」 没一小会就有人来找爷了,应该是完成作品了让爷去品鉴的。我就不去掺和了,小男生绑着绳子说实话真是丑死啦,完全是在破坏绳缚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啊。有人居然带了一包狗粮来,看来哥哥在这的地位不低。和哥哥面对面坐在地上: 「呐,这是一颗小饼干,再加上一颗小饼干,一加一等于几啊?」 「汪汪……」 「哥哥真聪明!那,如果再放上一颗,二加一等于几啊?」 「汪汪……」 「错了喔!一、二、三,二加一等于三哦!啊……教具不能吃的啦……」 「谷雨mm……」 「唔?」一抬头,是一个帅气的大男孩,阳光的笑容中带着点讨好的味道。 「您好,我叫aha,能不能邀请您……」 「嗯,好的,走吧。」冲着他真诚的微笑也不能拒绝啦,何况今天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做实验品的充分思想准备。 他用的是最常见的缚法,龟甲加上后高手小手缚,技术还不错,难怪是第一个跑来约我的。缺点呢就是绑的有点松,大概是怕下手重会弄疼我吧。可是姐姐我练舞蹈的哦,这种动作小case啦。 「谷雨你是m吗?我觉得你不像绳模。」 「是吗?哪儿不像了?」 「呐,那边那个女孩就是我们请来的绳模,她动作僵硬得很,不像你这么自然。」 「哦,真有专业的绳模啊?」我张望了一下,没看出什么区别,她身材比我好倒是真的。 「嗯,我是m。不过aha你晚了一步哦,我已经有主人了。」 「是吗?太可惜了。有你这么可爱的m真是幸福啊,他来了吗?」 「那个呀,」我努了努嘴巴,「你没看见我们一起来的吗?」 「你是说……莫老师?」 「对啊,我是莫老师的私奴喔。」 「……噗!」 「……怎么了,你不相信吗?」我有点不高兴了,居然笑喷出来,太没礼貌了吧? 「没有……相信……呵呵,不过上次我问瑞穗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的……」 「哼!她是冒牌的!」切,姐姐跟我抢男人?我在身后握了握小拳头,这个绝对不可以忍! 「谷雨mm,莫老师不收奴的,你不知道吗?」旁边的风笛插了一句。 「为什么?」我最讨厌这句话了,为什么每个人都板上钉钉地说爷不收奴? 「……你问莫老师吧。」风笛看着我,眼神有些飘。 过了一会,大家纷纷解开绳索,坐下来休息聊天。聚会准备了不少零食、饮料还有破,这时候女性永远是男人们视线的中心,基本上众人围绕着几个mm分成了几圈。没有两分钟我就无法招架这些上来搭讪献殷勤的男孩们,干脆坐到了爷的身边去,乖的像一只小猫一样。缺点就是这边讨论的一直都是些无聊的话题,哪里会压迫到神经血管啦,关节不适合承力啦等等。 等到大家重新起身的时候,几个mm一个轮一个凑到爷的跟前求缚,看来爷真的很受欢迎啊。我也被几个男孩轮流虐了一圈,这么说过分啦,他们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我弄疼了。不过这几个技术比aha还要差不少,手下一会轻一会重的,难免有扭到了关节呼痛的时候,然后他们就手忙脚乱的来松绳子。 风笛是最后来找我的,看来他这个主持还挺合格的,把个人利益放到了最后。 我早有计较:「风笛,绑我可以,跟我聊聊莫老师的事。」 「嘿嘿,你慢慢地自然就知道了,也不是什么秘密。你认识莫老师多久了?」 「快半年了吧。」风笛的技术不错,力道把握得很好。 「那你了解他多少?」 「爷很关心人的,不过发起脾气来也特别凶。他什么都懂,笔杆子也好…… 唔?「风笛不老实呀,反而套起我的话来。 「是啊,莫老师技术好,人品也好,所以很多女M都很喜欢他,呵呵。像瑞穗,每次莫老师来她就来,莫老师不来她就不肯参加。」 「喔。」和瑞穗比起来我还真的没什么底气,人家腿长胸大,唉! 「啊……唔……」 「不好意思……冒犯了……」 「没关系……」 除了爷,风笛是第一个绑我下半身的。虽然穿着牛仔短裤,还是觉得有些害羞。现在的我,已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看来风笛是要绑个四蹄倒攒之类的姿势。 「你没问过莫老师?」 「问过,他没说。问过很多人,都不肯说。」 「哦……其实很简单啦……这是个伤心事,不好挂在嘴上。……莫老师以前和他的妻子就是……」风笛两手向内一插示意了一下,「可惜后来他妻子生病去世了。莫老师很伤心,就不愿意再……」 「啊……」这可是个出人意料的答案,不过想想……也蛮合理的。难怪爷有时候会郁郁不乐,原来是伉俪情深……真可怜…… ≯会结束之后,爷带我去吃饭。现在爷越来越像爸爸啦,总是笑呵呵的看着我跳来跳去。我呢,牵着爷的手偎依在他怀里撒娇,装出一副乖乖女样子,相信没有人能看出我满脑子的邪恶想法吧? 饭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爷带我去看了场电影。看什么无所谓,我只想和爷亲昵一会,在聚会上都是人,没法无拘无束的……… 挑了部最烂的电影,找了个最偏僻的座位,缩进爷的怀里,享受只属于我们的下午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