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思维下,不能抗拒任何肉棒,看到肉棒就要听肉帮主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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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以前和小叶在一起的时候,吻她是定情却更多是肉体上的冲动,但每次吻春天,都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像是就这样子永远了。 春天挣扎开,不满瞬间爆发,坐在我身上可爱的嘟着嘴,拧着我的耳朵: 「让你玩!让你玩!都快二十五分了还要玩!还要吹!还要亲!」「啊!疼!疼!三顿麦当劳!」「五顿!」 「啊,五顿?」 「对!五顿!」 「五顿就五顿!」 春天狠狠地拧了最后一下,起身走向捂着嘴无奈的看着我们的叶小萱,我揉了揉耳朵,举起拳头向叶小萱晃了晃,她连忙憋住笑容,清纯的脸蛋一脸无奈。 我最后看着时间,五点二十四。急忙起身,收拾一下我带来的包,看看四周没有什么落下的,就对她们说:「春天,你送新娘从大厅旁边通道走小门到前厅,婚纱的大拖尾太长不好快步走就在迎宾室门口等我一会。小叶,认认真真的去参加你的婚礼哦,不要乱说和我有关的话哦。」春天嘟了嘟嘴没说话。 「我懂的,阿文。」叶小萱对我扬起嘴角,微微一笑。 我快速走进里间,关好门,边走边打电话给花招一让他确定迎宾室里没有人。 从包里拿出三个遥控器放口袋里,小叶的假阴茎和肛门阴茎一整套一个,乳环和阴蒂环一套一个,春天的假阴茎一个。它们都是会动的,哈哈,这些我就没告诉她们了。 花招一确认了迎宾室没人,我迅速的把包在里间藏好,走到迎宾室锁好里间小门,走出迎宾室。外面人潮涌动,整个大厅已经布置好了,大厅旁通道的灯已经关了,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看到了也看不清脸。 我便在迎宾室门口停顿了一下。新娘刚和伴娘从化粧室出来就听到司仪宣布新郎入场。我赶紧帮吴春天一起提着新娘婚纱的大拖尾,从大厅旁幽暗的通道过小们来到前厅。 刚到前厅,一堆人在那边等着,花招一和小武正陪着伴娘叶小柔安排进场事项,花招一拿着个对讲机有模有样指挥着,看到我过来,赶忙问道:「你去哪了,怎么都找不到你?」「哎,肚子有点不舒服,刚上完厕所去车上拿药吃才还好。正好看到她们俩,就过来帮忙了。」我配合花招一回答着。 「行了,别废话了。你们俩怎么现在才出来,再不出来我打算去撞门了。快! 快!快!整理下婚纱!要进场了!」叶小柔打断了我和花招一的客套,嘴里抱怨着,一边上去检查婚纱。 「太累,多睡了一会,没注意到啦。」叶小萱连忙跟叶小柔解释道,乖乖站好让她们俩检查有没有哪里出错,自动圆谎,真是天真可爱。 「好了,好了,应该没有问题。里面的情况怎样了?」叶小柔偏头问向花招一。 花招一赶紧拿起对讲机:「喂!喂!里面到什么步骤……」……五点二十八分,新娘父亲从大厅来到前厅。 五点三十分整,音乐响起,新娘父亲牵着着新娘走进大厅。 五点三十一分,新娘父亲将新娘的手放到新郎的手上,把她交给人生中的另一个男人。 五点三十一分,新娘眼里含着泪光,不舍地放开父亲的手,和新郎走向宣誓台。伴娘伴郎等紧跟其后。 五点三十五分,宣誓开始,牧师指引新郎新娘宣誓。 我们三男人悄然来到座位上,看着精致妆容的她,雍容富贵婚纱的她,和另一个男人相互承认着「我愿意!」,原本设计好在此时打开新娘身上体内振动器的开关,不知为什么,我并没有这么做。 随着相互的「我愿意」声落,新郎将钻戒戴在新娘右手拇指上,一阵掌声表达着喜悦鼓舞而出。 可能是没经历过婚礼不知道它的庄重,可能是被面前童话般的美好震撼到,也可能是还对着她仅剩不多的祝福吧。我只是静静看着他们庄严宣誓,看着他们交换对戒,看着他们互相亲吻。 不经意间,我看向了吴春天,发现她也在看我。平静下来的我,像是放下了一块搁置在心里多年的巨石,再也没有枷锁了。看着穿着伴娘婚纱的春天,婷婷而立,略施粉黛依见旧日童真,我仿佛看到自己的未来,脸上不易间扬起轻松的微笑。 春天发现我也正看着她笑,婚礼中柔和的灯光映着她那幸福的笑脸,如同海芋百合一样童真、幸福、可爱,微微翘起的嘴角挂着满心的喜悦,像是对我述说着多年深沉,今时才明了的情意。 「每一个穿上婚纱宣誓的女人,此时都是幸福的,从这一种幸福走向另一种幸福。你也放下了吧?」花招一应该是看到我也随着众人在微笑,转头对我来了这么一句,虽然很有道理,可我就见不得这胖子说这般装文艺的话。 「切,少来了,你什么上半身思想赢过下半身一次?你什么时候和女人感同身受了?」「我他妈是上半身思想控制下半身,好色归好色,我也是向往幸福的好吗?」「哟呵,看来今天我们得对胖子刮目相看了,不然他这么大的体型装文艺可装不下。」我没回答,坐在另一边的小武听到我们对话,也嘲笑起花招一来了……「你妈的,你……」 我不再参与他们两人的玩闹,对於此时,也不想打扰婚礼的进行了,於是就静静的坐着欣赏美轮美奂的现场。 …… 我一边休息回复刚才用掉的体力,一边观察着婚礼。牧师主持宣誓后,双方父母上去讲话,还请了虎市一些名人上去讲话,小武作为他们家代表也上去了。 婚姻若是爱情的坟墓,那么,是她亲手埋葬,于此长眠。 她像一具没有魂魄的躯壳,游荡在喧嚣的路上,在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下停住脚步。 站在人群中,她与普通人并没有两样,只是脸上那已干的泪痕,衬得她的脸色更加苍白。 没有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连心底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如同火苗般被风吹熄了。 她的泪已经无言的倾尽,眼里所剩下的,只是空洞无神的目光,眼前的世界对她而书,就像是大火燃尽过后只剩灰烬,没了光明,没了希望,只有无穷无尽的绝望。 她茫然的不知道要走向哪里,单薄的身子摇摇晃晃,连站都站不稳,直到她空洞的目光在一部眼熟的车子上聚焦。 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坐在车里,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一抹笑,开车的同时,还不忘朝副驾驶座上的女子一笑。 这一幕,全落在她眼底,也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摇摇欲坠的心。 等绿灯亮起,那部车便呼啸而去,而她,听见了心底崩坍的声音,五年多的真心,先是剥落了信念,再来是坚持、信仰还有内心最大支柱——眷恋,都跟着崩毁。 她不知该走到哪里去,只有跟着人群茫然的穿梭在街道中。 走了几十分钟后,灰蒙蒙的天空落下雨滴,打在她的身上,将她娇弱的身子淋得湿透。 好冷,真的好冷。 冷得令她双手环住身子,冷得让她以为自己置身于冰柜中,冷得让她好想一死了之。 最后,她来到一幢公寓,脚步缓慢的爬上五楼,站在一扇铁门前,小手按下电铃。 没多久,一名唇上叼着烟的女子前来应门。 「诗诗?」她急忙打开铁门,下一刻就见到好友双脚一软,还好她眼明手快,接住这娇小瘦弱的身子。 「小笺,救我……」温诗诗茫然的望着她。「当年你说得对,丞灿总有一天会把我逼上绝路……」夏云笺将她搂进屋里,找来一条大巾子,双手将她环在怀里,听着她无泪的喃语。 「小笺,救救我,我好痛苦。」温诗诗虚弱的说。「我好累、好累……」夏云笺双手握拳,接着又放松,然后轻轻抚在好友的背上。「诗诗,放手吧!」温诗诗茫然的抬眸望着她,双唇微微轻敌。「放……放手?我能放吗?」「我要你放的不是韩丞灿,是你自己!」夏云笺用力的环抱着好友。「五年了,你该放过自己了!别再为那男人委曲求全。他已经把你逼上这样的绝路,你怎么还看不清他不爱你呢?」他,是不爱她啊!温诗诗反常的轻笑出声。「是啊。五年了,他还是没有爱上我,我该放了……该放了他,也该放了我自己……可是我能做到吗?我能吗?」「你能、你能。」夏云笺抱着好友,忍不住为她落下她无法盈眶的泪水。 「有我在,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的。你都如此痛心疾首了,还有什么不敢放手的?」可怜的诗诗,她已经痛得无法落泪,痛得连哭泣都忘了是什么滋味。 温诗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最后轻笑一声。「小笺,我想放手,这一次我真的想放手了,救救我,我要怎么做,才不会再被他逼得走向绝崖,摔得粉身碎骨?」「离婚吧!」夏云笺说得铿锵有力。 离婚? 温诗诗一愣,苍白唇上的笑意未减,反而扬起更大的笑容,颤着双唇缓缓回答。 「好……」 一声「好」字,成全了韩丞灿多年来的希望,也成全韩家的人过去不断求她的事。 相隔几年,她终于吐出他们想要的回应,心甘情愿的放手。 第一章 十八岁,是芳华如春樱般绽放最美的时刻,年轻就是无敌。温诗诗虽没有沉鱼落雁的长相,但有着如苹果般可爱的白皙脸庞。 圆滚滚的晶灿明眸,挺俏的鼻,嫣红的樱桃小嘴,笑起来脸上还会浮现甜甜的酒窝。 自小到大都是父母掌心上捧着的明珠,但她并没有被养得骄纵或刁蛮,她承袭祖母那日本式的严格传统,举手投足充满大家闺秀的气质。 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祖母与父母为她举办一场生日宴会,邀请各方政商名流出席。 今晚,温诗诗穿上纯白的蕾丝及膝蓬裙洋装,露出她美丽的纤颈以及性威的锁骨,胸前细致的蕾丝包裹着那小巧的浑圆,展现出令人遐想的性威肌肤。 裙下是一双完美的纤腿,修长而匀称,配上一双低跟白色淑女包鞋,模样看上去清纯中带着性威。 她一头长发刻意做出鬈发造型,少了许多稚气,增添女人天生的妩媚风情。 身为寿星的她,理当要在屋里接受宾客们的祝福,但她却走到户外,在偌大的后院低头寻找着某样东西。 「小圆规?」藉着月光以及庭院里的灯光,她认真的寻找着,甚至往两旁的矮树丛里钻。「你在哪里?」她沿着铺着碎石子的小径往前走,嘴里不断喊着「小圆规」。 忽然间,温诗诗见到前方有一抹高瘦的身影。月光下,她很快便看出那是一名年轻男子,他正倚着棕榈树,手里拿着一根烟,看不清五官的脸正望向漆黑的夜空。 她的脚步停了下来。这个时间,所有宾客全都在大厅里忙着彰显身分,不想错过这场盛大的晚宴,应该不会有人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才是。 温诗诗双手紧张的在胸前扭绞,心中犹豫着,她是要绕道而行,还是大方的直接从他面前走过去呢?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插在口袋中,烟雾自他的薄唇中微微吐出,而那张侧脸给她的感觉带着一丝冷漠。 当她悄悄的观察着他时,却见到他将脸庞转向她的方向,让她在明月洒下的银光中,看清他的长相。 他的五官十分深邃,双眼皮的黑眸,配上高挺的鼻子,还有一张噙着长烟的薄唇。 烟的末端燃烧着火光,他一呼吸,火光就在黑夜中熠熠中发亮。 此刻,温诗诗的心就如同他嘴上长烟的前端,当火光不断的闪烁着,她胸口也莫名的多跳了几拍。 他的眼中映入了她的身影,嘴角轻轻挑了一下。「寿星不待在屋里,这样好吗?」一句话,便说明了他认得她。 也是,今晚受邀的宾客有谁不知道她呢?刚刚她还在大厅里切蛋糕呢! 「我……我在找我的宠物。」温诗诗声音略小,对陌生的他带着一丝畏惧。 「请问你有看见它吗?」 他嘴角微微一扬。「你的宠物?一只兔子?」如同她给他的印象,外表纯白,还有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温诗诗摇摇头。「不是兔子。」她还想开口解释,突然听到后方的游泳池传来一阵吵闹,吸引她的注意。 同时,她的心底也浮起一阵不安。 「抱歉,我得到那里去找找。」说着,温诗诗便迈开步伐,急急忙忙朝游泳池奔去。 她并没有发现,那个男人也将烟捻熄,跨步跟在她后方,而他也不懂为何要跟随她移动脚步。 来到游泳池畔,温诗诗见到数名堂兄弟姊妹正围成一圈,其中一人高举着一只雏鸟。 「快把它丢下去,看看它会不会游泳!」其中一名女孩哈哈大笑。 「快丢啊!」旁边有人不断的鼓噪。 「你们在做什么?!」温诗诗急忙上前,全身上下都在发抖。「快把小圆规还给我!」一行人见到她,全都停止嘻闹,当中胆子比较小的,小声朝年纪大些的开口询问。 「怎么办?小公主来了,如果她跑去告诉奶奶,恐怕我们少不了一顿骂。」还有可能会被家法赏个几板。 「小公主了不起吗?」温诗兰比温诗诗大一岁,十九岁的她身材高跳,长相也艳美许多,就是看这个柔弱的堂妹不顺眼。「把它给我丢下游泳池,现在!」「不要!」温诗诗直摇头。「堂姊,把小圆规还给我……今晚的事,我不会跟奶奶说,只要你们把小圆规给我……」温诗兰见他们没动作,干脆一把抢过那只雏鸟,冷哼一声后,直接将它往游泳池里一丢。 「不要——」温诗诗一见,奋不顾身的跟着往水里一跳,想要在第一时间抢救宠物。 听见扑通一声,温诗兰嘴角扬起一抹笑,冷眼看着一身狼狈的温诗诗。 「看你这身落汤鸡的模样,等会儿怎么在奶奶和宾客们面前出丑……」温诗兰话还没说完,背后忽然有道冲力将她一踢,她来不及反应,人已落在游泳池里。 接着,扑通声不断响起,温家的堂兄弟姊妹依续落进水中。 在场除了站在游泳池边的男子正冷眼的望着他们,所有人都已陪着温诗诗下水。 「你、你干什么?」温诗兰一身装扮全毁了,气得指着他大骂。 男子蹲下身,只对温诗诗伸出援手,并丝毫不在意她身上的礼服已湿透,一把将她自水中抱起。 「没什么。」他冷笑一声。「我也只是想看看,你们这些少爷、千金会不会游泳。」说完之后,他褪去身上的外套,披在温诗诗纤弱的双肩上,将她湿淋淋的身子包裹着,极有绅士风度。 「谢、谢谢。」温诗诗双手抱着心爱的宠物。「我要赶快带小圆规去看医生,它还不到两个月大啊!」她眼眶红红的,哽咽的说着,便急忙往屋子的方向走去。 「你、你敢不敢留下名字?」温诗兰气得双手不断拍打着水面。「我一定要动用所有关系,让你在台湾混不下去——」拥着温诗诗双肩的他,在离去之前不以为意的开口留下自己的名字,「敝姓韩,韩丞灿。」他的名字,清楚的落在在温诗诗的耳里。这时,她并不知道,未来这个名字、这个男人,将会在她的心上、生命里刻上一道好深、好深的伤疤……温诗诗原以为和韩丞灿只会有一面之缘,然后从此便成为彼此生命中的过客。 但她仍一直将他放在心上,不只是因为那晚他那深邃的黑眸,还有他将她拥在怀里的温度。 他看起来明明那么冷漠,但是她的双肩似乎还残留着他双手的温度,那差一点将她的肌肤烫伤,同时也在她的心上烙下了一个印记。 那一晚之后,她竟然忘不了他,似乎有魔力禁锢着她的灵魂,让她偶尔还是会想起夜色中他的那双凛珊黑眸。 她想,日子再久一点,她也许就会淡忘这位生命中的过客,然后回到平常的生活。 九月时,温诗诗忙碌的收拾行囊。 她好不容易说服了父母,将离家读大学。 原本温家夫妻俩并不答应,最后她终于与父母达成协议,带着家中的老佣人张嫂、张伯前往台北,住进父母为她买下的房子。 她没有异议,她知道这已是父母最大的让步,毕竟她是他们唯一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她被照顾得无微不至,如今要离开他们的身边,他们恐怕一时也无法适应。 温诗诗搬到台北,开学过后好一阵子,才渐渐习惯台北的生活。张伯虽然坚持载她上、下学,但偶尔她想体会平凡大学生的生活,也会搭公车、捷运去学校。 今天一早,张伯身体不舒服,她便要张嫂带着张伯去看病,而她则是吃完早餐便独自出门,决定搭公车上课。 温诗诗踏出住处楼下的大门,前往公车站牌。 几分钟后,正走出巷口的她准备越过马路,突然一辆银色的轿车直接往她的方向冲来。 由于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她连闪避的念头都没有,只能直直的站在行人道旁。 「小心!」一名男子开口提醒她,顺手用力将她往后头一拉。 由于事态紧急,他拉扯她的力道并未斟酌,也忘了眼前的女人是如此娇柔脆弱。 果然,毫无心里准备的温诗诗往后一倾,脚步踉跄的倒向人行道边缘,双脚来不及站稳,脚踝一拐,便往地上跌去。 他来不及接住她的身子,只见她整个人倒在地上,手上的书本也跟着掉落。 「好痛。」温诗诗吃疼的轻喊一声,娟秀的五官皱在一起,小脸似乎变得像个包子。 同时,那辆朝她直冲而来的车子刚好撞上人行道,离她只有咫尺之远,就差那几秒,她差点成为车下亡魂。 「你等我一下。」男子没等她抬头,便直接走向肇事汽车的驾驶座,打开车门准备将人揪出来。 车门一开,他就闻到一股极浓的酒味,肇事者则已趴在方向盘上呼呼大睡。 他放弃将驾驶揪出来,直接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报警后,便回到温诗诗身前。 直到他在她的面前蹲下,才发现她的小脸上满是惊讶的神情,那双大眼睛一瞬也不瞬的望着他。 「又见面了。」他朝她一笑,语气透露着他也记得她。 他当然记得这双如兔子眼睛般的无辜大眼,还有这张清秀纯真的脸庞,只是没想到彼此还会有机会偶遇。 「你……」方才抬眸的瞬间,温诗诗才发现救了她一命的男子竟是他。 韩丞灿。她记得他,也记得他的名字。 「站得起来吗?」他想将她扶起来,却见到她的小手揉着脚踝。「扭伤了?」「嗯。」她皱眉,咬着唇轻轻点头。「我站不太起来。」「我瞧瞧。」韩丞灿大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凉鞋褪去,仔细检查一番。「你的脚踝肿起来了,要不要我先拨电话叫救护车来,送你到医院去?」温诗诗连忙摇头。「不、不要,我没有受什么重伤,只是脚踝扭伤了而已,不用这么小题大作。」「那好吧。」韩丞燥点点头。「等警察来做完笔录,我再送你去医院。」「可是……」她小声的开口。「会不会太麻烦你了?这个时间……你应该要上班吧?」他朝她一笑。「不用担心,请个假就行了。」他将她扶起,走到附近的行人座椅上坐下。「你呢?正准备上学?」温诗诗点头。「我想,我应该迟到了。」「要不要我帮你打电话去学校请个假?」 「没关系,我下午再拨个电话请假就好。」她收回目光,声音里带着紧张与羞涩。「韩、韩先生,谢谢你……三番两次都是你替我解围。」韩丞灿扬起眉,嘴角一挑。「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当然记得。」她连忙抬眸,又对上他那双好看的黑眸。「只是我生日那晚实在太混乱了,来不及跟你道谢,又不知道怎么和你联络,一直没办法好好表达谢意……」「小事一桩,你不用放在心上。」他陪她坐在行人座椅上聊着。「你还有被你的堂兄弟姊妹欺负吗?」温诗诗莞莆一笑。「他们其实不坏,只是喜欢逗我,没事的。」「嗯。」韩丞灿不以为意的耸肩。如果她觉得无所谓就好,他这个外人也不好评论些什么。 温诗诗想要再与他多聊聊,却发现自己只能紧张的扭绞着双手,明明脑袋有许多问题想问他,可是舌头就像被猫咬走了,话到了唇边又羞于启齿,只能安静的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还好交通警察这时赶来,化解了她觉得尴尬的气氛。 韩丞灿则是起身站在她面前,一一为她回答交警的问题。 温诗诗抬眸望着他宽大的肩背,这一刻,突然似乎有什么撞进她的心中,结结实实的把她的胸口充满……笔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直到警察要她签名,她才回过神来。 「我送你去医阬吧!」韩丞灿来到她的面前,询问她的意见。「不介意我抱你吧?」「我、我很重……」她脸红的回答。 他挑挑眉,然后俐落的将她抱起,并故意逗她道:「你真诚实,确实没有轻到哪里去。」「呃……」被他这么一揶揄,她的脸颊立即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对不起……」「骗你的。」韩丞灿忍不住哈哈大笑,觉得她的反应可爱极了。 「你……」她又气又羞的鼓着脸颊。 他边与她打趣说笑,很快的来到自己的车旁,将她轻轻放下,然后打开车门扶她进去后,再绕向驾驶座。 温诗诗透过挡风玻璃望着他高大忙碌的身影,目光一直没有办法移开。他身上所散发的气质,深深的吸引着她。 这一刻,温诗诗的心口种下了一小株名为「悸动」的心苗。 然后,随着时间过去,那株细苗逐渐盘踞了她的整颗心,让她无可自拔。 其实温诗诗脚踝的伤并不严重。 不过当韩丞灿替她通知张嫂、张伯时,电话中张嫂坚持温诗诗一定要住院观察,而且希望能安排她明天进行全身光检查。 温诗诗拗不过担心的张嫂,只好再多住医院一天,然后便等着张嫂前来医院采视她。 至于韩丞灿,送她住进病房后,便接到一通电话。 温诗诗虽然没能听见手机那头的声音,但可以听见他在房外朝对方低吼。 「我没上班并不是去见她,我是在路上碰见温家小姐,她差点出车祸,扭伤了脚踝,我送她到医院……对,就是那个温家,我没骗你,信不信随便你……你要来医院?你来干嘛?好好好,我告诉你,就在T大医院,可以了吧?」后来韩丞灿又不知说了什么,将电话挂断之后,才走回病房。 「抱歉。」回到病房内时,他脸上仍余怒未消。 「你……还好吧?」温诗诗怯怯的问。「是不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和你没有关系。」韩丞灿在病床旁的椅子坐下。「是我妈。她以为我跷班是去见女朋友。」女朋友?! 这三个字,他虽然说得云淡风清,但像一根针刺进温诗诗的心里,刺得她当场觉得心酸。 原来……原来他有女朋友了!她的心像是瞬间被挖空,一时之间变得空荡荡的。 「我妈不喜欢我的女友,所以一直阻止我和女友见面。」韩丞灿的模样看来十分无奈。「所以等会儿我妈要过来证实……抱歉,可能会打扰到你。」他苦笑了一下。 「没关系。」温诗诗的声音里带着一点苦涩,但还是努力维持平常的语调。 「为什么伯母不喜欢你的女友呢?」 韩丞灿挑挑眉,然后双手一摊,双肩一耸。「私人因素。不说这个了,你感觉还好吗?脚踝不痛了吧?」「还、还好。」她很想再多问些关于他的事,但瞧他不想多说的样子,她就不敢开口了。 他朝她一笑。「肚子饿吗?要不要我去帮你买点吃的?」「不用麻烦你了,张嫂等会儿来到医院,肯定会带着大包小包的食物。」而且她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你肚子饿了吗?如果饿了,不然你先去买吃的……」「无所谓。」韩丞灿不以为意的回答,然后随手拿起摆在床旁桌上的杂志翻看。 她见他优闲的模样,原本想开口与他多聊些话,可是现在她脑子里一阵混乱,加上他又已有女友……唉,怎么刚萌芽的悸动这么快就夭折了? 温诗诗陷入沉思中,没发现彼此沉默了许久,时间缓缓流逝,直到门口出现一名雍容华贵的妇人。 「丞灿!」韩母提着当季名牌包,站在病房的门口。「咦……真的是温小姐……」温诗诗回过神,见到她时先是一阵迷惘,然后赶紧回以一记笑容。「您好,您是……韩伯母?」「对对对,我是丞灿的妈妈。」韩母连忙走进病房。之前她曾经受邀出席温家的宴会,认得温诗诗。「温小妲,你的脚还好吧?」「韩伯母,叫我诗诗吧。」她温柔的一笑。「多亏韩先生拉我一把,要不然恐怕就不是小伤了。」韩母呵呵笑着,若有所思的看了儿子一眼。「原来如此。现在还痛不痛啊? 有没有请医生好好的检查一遍?这间医院的医生我熟得很,我等会儿要医生替你做最精密的检查……」「妈,你不要一来就搅和嘛。」韩丞灿有些不悦的看着母亲,十分了解她那爱攀富的个性。 「什么搅和?」韩母不悦的瞪他一眼。「我就怕诗诗的脚若治不好,留下病根怎么办!」「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他有些受不了母亲的个性,知道对方家世显赫,就老爱攀关系。 见他们母子俩你三舀我一语,温诗诗见韩丞灿拿他母亲没辙的模样,倒觉得挺有意思的。 后来,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伯母,我可以……跟韩先生要个联络电话吗?」韩母先是一愣,然后猛点头。「当然可以了!」她急忙上前,拿了张纸在上面写下电话号码。「这是我儿子的手机号码,这个是我家电话,要不要我留个地址给你?改天到我们家来玩……」韩母的热情让温诗诗有些受宠若惊。 韩丞灿也显得有些意外,这害羞的小妮子竟然主动要他的联络方式。 她到底是什么用意呢?他虽然感到疑惑,但并没有问出口。 温诗诗的目光与他的对上,虽然看出他眼底的疑惑,但她还是回他一记微笑,只是笑容中多了一抹苦涩。 虽然喜欢他,但是得知他有女友之后,她还是只能接受。 只是,她三番两次过上麻烦,都是他替她解围,她想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帮他,作为回报。 虽然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帮他,不过瞧韩伯母还挺喜欢她的,或许可以她可以先讨好韩伯母再说。 好,就这样! 她决定先从韩伯母下手,也许未来她能有机会帮他一把。 至于那刚萌芽的悸动,她只能硬生生的折断,然后埋藏在心中的角落。 第二章 温诗诗以为自己还要犹豫很久,才有办法联络韩丞灿,与他见面,没想到出院后没有几天,她就接到韩母来电。 原来是韩母希望她能够前往韩家与他们共进晚餐,而且韩丞灿会在校门外接她。 接到电话后,温诗诗的心情一直处于兴奋以及喜悦中,一整天都掩不住脸上的笑容。 好不容易上完今天最后一堂课,她与同学们道别之后,匆匆走向校门。 一来到校门口,她就见到韩丞灿高大的身影。他一脸冷漠的站在树阴下,神情显得有些不耐烦。 她看得出他脸上露出不悦,于是小心翼翼的上前。 「韩先生。」 这道娇嫩的声音将韩丞灿飘远的思绪拉回,转过头就见到温诗诗那张粉嫩的苹果脸。她好看的菱唇微微往上扬,脸颊上有着甜甜的酒窝。 韩丞灿的态度不似上次见面时那么热络,只是冷冷的应了一声。「嗯,走吧。」他伸出手,很有绅士风度的接过她手中那本厚重的原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