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连衣裙背後的拉链拉下,又把她的乳罩解开来,再将它们连同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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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就藉着买衣服,抽空去看儿子,但何莲与儿子出去了,便与汪洋聊了起来,谁知他连这短短的短短的时间也不肯放过陈倩,他把手伸到陈倩衣服里面摸她的乳房,挖她的屄。陈倩想推开他的手,但是他反而把她的裙子掀起来,他涎着脸说道:阿倩,阿莲月经来了,我好想干一次,你就让我干一次吧。 陈倩拗不过汪洋,半推半就的就让汪洋把三角裤脱了下来。汪洋迅速脱掉自已的裤子,分开陈倩的双腿,挺起阴茎就插了进去,快速抽插起来,陈倩爲了让汪洋赶快射精,便大声呻吟起来,柳腰暗自使劲来迎合汪洋的抽送,这使每抽插一次都给汪洋的阳具带来强烈的刺激,加之又是在偷偷干老婆,心情又紧张又刺激,猛干了一百余下,龟头一阵酸麻,精液喷射而出,气喘吁吁。这次可以是汪洋最短的时间的一次。 完事後,陈倩不敢在他那里久留,匆匆拿棉花纸垫在内裤和屄之间,便告辞去买衣服。和陈倩结婚不久,龙峰又和汤丽挂上了勾。这位风流少妇曾经以姿色征服商业局长,捞到一个商场经理的肥缺,因贪污受贿停职审查好长时期。这是结案之後头次来到久违了的娱乐场所。她因坦白较好,且全部退还赃款,保住了饭碗,到门市部站柜台。搞退赔时,家当变卖一空,现在一贫如洗。相信裤带松一松,当打半年工的人,她要以姿色再度致富。龙峰曾在舞厅里见过她一次,跳舞时他提出和她上床玩玩,被她臭骂一顿。那阵汤丽和男人上床,不爲金钱,纯粹是寻欢作乐。 这次,两人在舞厅不期而遇。一曲终了,龙峰阵坐到汤丽对面。汤小姐,久违了!他彬彬有礼,递上名片。她看过名片,故作回忆状,然後啊 了一声,揶揄地说:我想起来了,三年前你邀请我跳过一次舞,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他长叹一声说:打那次邂逅,你的倩影就永远铭记在我记忆里。 我想这辈子如果不能再见一面,要抱憾终身!呵呵,我想问你,你这句台词,已经对多少女人说过?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女人有资格听我说这句台词!他耸耸肩说。我想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个男人有你这样会欺骗女人!她说罢站起来,连声再见也不说,拔腿朝门外走去。她欲擒故纵,无非是板板价钱。他是老手,尾随于後。在门外,他拦住她:汤小姐,我知道,你最近出了点麻烦,现在急需钱,月亮下玩刀子——明砍,你要多少?一个亿!别开玩笑! 他把手搭在她肩上。不能再见一面你要抱憾终身,难道不值一个亿?她反唇相讥。好!我一切都属于你,行吗?你老婆我可不要!上车吧!他带她直奔椰林。装修时他在一间包房里搞了个房中房,门由立柜档着,不对外营业,专供自己玩女人使用。 进了房中房,汤丽停下来对龙峰说:我们进去冲凉吧!龙峰点了点头。汤丽俏皮地转过身子说:我要你帮我脱衣。龙峰把她连衣裙背後的拉链拉下,又把她的乳罩解开来,再将它们连同内裤一起褪下去。汤丽诱人的身段裸露在龙峰的眼帘。汤丽也转过身来,把龙峰脱得精赤溜光。龙峰双手捧起汤丽的肉体,走进浴室。龙峰仔细地看了看汤丽光脱脱的身子,虽然光阴已近三载,可是她的身型反而散发出成熟的味道,肌肤泛出了醉人的嫩白,那地方饱满嫩滑,一条阴毛都没有长出来。 阴户非常洁白。汤丽较好了一缸温水,他们一齐浸入浴缸。龙峰搂住汤丽滑溜的肉体,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捏弄。 汤丽也将小手捉住龙峰的阳具摸玩。龙峰又移开一只手去探她的阴户。汤丽放开龙峰的下体,依在龙峰怀里,柔顺的任龙峰挖弄她的阴户。後来龙峰用手指揉着她的阴核,汤丽忍不住颤抖着夹紧着两条粉腿。他们站起来擦香皂,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坚硬的阴茎在她的大腿缝里钻来钻去。汤丽擡起一条腿,让龙峰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里。龙峰的阴茎享受浸淫在汤丽温软的肉体中的美妙感受。同时汤丽酥胸上那两团软肉也在香皂液的润滑下紧贴在龙峰的胸口。龙峰的双手伸到汤丽背後摸捏她那柔软的嫩臀。 他们保持着交合着的姿态,跨出浴缸,一起移动到坐厕旁边。龙峰坐了上去,汤丽分开两条白嫩的大腿,坐到龙峰的怀里。龙峰的双手放在她的奶子上摸捏。汤丽的藕臂环在龙峰的 年的卡尔加里特别热,才刚五月份,白天气温就到了三十度。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後,郑慧蓉开着她的红色佳美,沿着一号公路向西急驰。出城之後,车流越来越通畅,很快就进入了风光秀丽的山区。慧蓉紧握着方向盘,神情安详而专注。她的身边坐着一个男人,同样的神情,安详而专注。车窗外,茂密的树林向後飞逝,巍峨的群山近在眼前。又过了十分钟,车子一拐,离开大路,碾进一条狭窄的乡村土路。碎石在车轮下欢蹦乱跳,两旁是新绿的树林,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照耀着无名的野花。树林偶尔会有一段空隙,让连绵起伏的沟壑,从车窗外一闪而过。 郑慧蓉是北京人,身材适中,不胖不瘦,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衬托着白皙圆润的脸庞,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慧蓉是石油学院毕业的,结婚很早,前夫是同班同学。十年前他们双双技术移民,丈夫在卡尔加里大学当博士後,还是石化专业,妻子改学会计。他们的运气不好,虽说专业都不错,可谁也没有找到工作。一年,两年,三年,生活贫穷而乏味,看不到任何希望。慧蓉经历了怀疑,失望,再到绝望。她有时会想,趁着年轻没有孩子,一切还来得及,也许应该结束这段婚姻,可又难以开口。慧蓉的丈夫是个好男人,聪明,勤奋,对妻子没有一点儿不好,可就是在找工作方面缺少运气。像他们这种情况,在新移民,特别是技术移民当中并不罕见。慧蓉想来想去,生活也许就是这样,没什麽可改变,也没什麽能改变。於是,她不再幻想什麽,甚至不忍心去幻想,直到遇见一位白人焊工,她的第二任丈夫。 那时,慧蓉夫妇和另外几家中国人,合租了学校边一个便宜的独立房。房子年久失修,冬天的一个寒冷的早晨,水管爆裂了。慧蓉赶紧打电话给房东。房东全家正在温哥华度假,回话说让租客自己找人修,留下发票回头报销。慧蓉查了黄页,随便找了个华人管道工。管道工来看了一眼,又打电话叫来一个帮手,是个年轻的白人焊工,两人一起把问题处理完,留下两张名片走了。本来这事情就算过去了,不料过了几天,大家感觉水流不太畅通。慧蓉便直接打电话给焊工,焊工很快就来了。这天家里没别人,大家都去学校了,慧蓉闲来无事,一面看着焊工干活儿,一面和他闲聊几句。原来这焊工是安大略人,在家乡找不到工作,只好来阿尔伯塔碰运气。运气不错,正赶上油价飞涨,在北面矿上干合同工,焊输油管什麽的,一年稳拿十来万,还是干一个月歇一个月,机票全报销。这歇的一个月,焊工就住在卡尔加里,顺手揽点儿私活儿。 郑慧蓉听了羡慕不已,早知如此何必读那麽多书,还不如让丈夫去社区学院学门手艺,又一想,丈夫为人清高,肯定会觉得这是自掉身价。活儿干完了,钱也付了,试了试水,这回真的没问题了。站在门边,慧蓉望着高大健壮的异族小伙儿,小伙儿也盯着温婉可人的东方少妇。两人都感觉有什麽话儿还没讲,可都想不起到底要讲什麽。焊工把钱又拿出来,一定要还给慧蓉。慧蓉不收,两人推托了一会儿,钱还是塞进了慧蓉的手里。憨厚的小伙子紧握着少妇的手,久久不愿放开。慧蓉的脸红了,但也没有把手抽回来。最後,小伙子说他住得不太远,让慧蓉有空一定打电话,他会来接,去家里坐坐,品嚐他家乡的枫糖浆。 慧蓉的生活实在太枯燥了,不到一个礼拜,她就忍不住拨通了那个电话。焊工很快就开着皮卡来接她了。慧蓉化了淡妆,一件白羊毛衫,一条黑呢裙,配上肉色的长袜和半高跟皮鞋,清清爽爽而又风姿绰约。焊工出身在安省北部的德国村,没多少见识,下身一下子就涨了起来。在加拿大,男女交往有一些约定俗成,比如说,一男一女单独外出,表示愿意发展亲密关系,而应约在家里独处,挑明了就是同意上床性交。这和已婚未婚无关,只要是孤男寡女,功能正常就适用。慧蓉出国有几年了,风土人情多少知道一些,对这种事半通不通。一杯枫糖水喝完,该聊的都聊完了,外面冰天雪地,房间里却温暖如春。青年焊工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眼睛彷佛要喷火。慧蓉站起身,焊工也站起身。他们骤然拥抱在一起,亲吻,爱抚,然後,焊工把少妇拦腰抱起,抛在床上,两人的衣物,一件件扔了下来。焊工虽然单身,但床上经验并不少。慧蓉结婚多年,就更不必多说。两人如饥似渴,疯狂地做起爱来,从床上滚到地上,又从地上干到沙发上。慧蓉终於亲身体会到,洋人那份粗大坚挺和持久,果然是名不虚传。焊工一面享用着别人的妻子,一面动起了心思:这女人的皮肤真细腻,阴道又温润又紧密,要能据为己有就更好了。 慧蓉很晚才回到家里,脸上写满了疲倦和满足。 一个月後,慧蓉离婚了,又一个月後,慧蓉再婚了,和白人焊工。每个族群都有好人,那焊工就是白人中的好人。登记的时候,慧蓉才知道,新丈夫比自己还小三岁。外国人不讲究那麽多,只要过得来就行。慧蓉和焊工就很过得来。婚後,焊工一个月在外努力挣钱,一个月回家拚命做爱。慧蓉不找工,也不上学,安安心心做了全职太太。丈夫不在时悠哉游哉,丈夫回来後好好伺候他,特别是在床上。他们贷款买了房,四卧三卫两层独立屋,在最好的学区。学区是慧蓉坚持的,焊工觉得无所谓。买房不到一年,来了个儿子,又过一年,又来了个女儿。慧蓉提出给自己的父母办移民,好帮忙带孩子,憨厚的焊工也同意了。慧蓉的脸色越来越红润,身材也越来越丰满。她由衷地感到幸福,因为该得到的都已经得到。 人生就是这样,当你爬到了顶点,就该下坡了。持续多年的石油热过去了,油价开始狂跌,阿尔伯塔的形势一天不如一天。慧蓉提心吊胆地等待着,终於有一天,焊工不到半个月就回了家,他被解雇了。生活还得继续下去,房贷要供,一家老小要吃要喝。焊工努力地揽零活儿,可哪有那麽容易?卡尔加里裁下来的焊工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十个二十个,而是上百!焊工丈夫建议搬到差一点的学区,换一个便宜的小房子,好节省一大笔开支,被慧蓉坚决地否决了。慧蓉早已不是从前的小妇人,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必须坚强起来。慧蓉仔细权衡利弊,换个专业再去上学,不值当,要干就干起点低见效快的。她很快就考下经纪执照,加盟热气球房地产公司,做起了房产买卖经纪。赚多少先不谈,干这一行至少能抵很多税。 慧蓉做得很艰难,这一行门槛低,竞争激烈,什麽事情都会碰到,她又没有什麽人脉。中国人做生意,基本上还是在国人的圈子里,做自己人的生意。当初慧蓉休了博士老公,改嫁白人焊工,闹得沸沸扬扬,男国移们一直耿耿於怀。後来她在网上秀漂亮的混血儿宝宝,又惹得国移妈妈们好一阵羡慕嫉妒恨。男女国移们都得罪光了,还做什麽生意?更何况,很多人还看她的笑话,说什麽中国经济总量世界第二,中国人民站起来了,国男有什麽不好,非要外嫁,不就是冲着白人器大活儿好?现在好了,器大活儿好能当饭吃?中国人向来对自己人最刻薄,不过,他们讲的,话糙理不糙,器大活儿好确实不能当饭吃。自从慧蓉的丈夫失业之後,家里的欢声笑语越来越少。长期的焦虑,颓丧和无奈,剥夺了他们之间最後的一点快乐,也就是肉体上的享受。国人也好洋人也罢,都不是超人,身体好精神好,干起那事儿劲头就足,精气神儿没了,什麽粗大坚挺持久也都没了。 老吴是唯一理解,欣赏和愿意帮助慧蓉的中年男国移。(吴非凡) 一番颠簸之後,车子又是一拐,经过山门,前面竟是一家不起眼的度假村。日式别墅依山傍水,背靠陡峭的悬崖,面对翠绿的湖水。天气正好,群山静谧。没有风,花坛里的花儿却在摇摆,火红,淡粉,金黄,还有墨绿和浅紫。 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慧蓉拔掉钥匙,拉好手刹。 「我们到了,下车吧。」慧蓉低声说道。她身边这个男人,名叫吴非凡,人称老吴,四十多岁,在卡尔加里的华人里面,算是有点名气。 吴非凡原来很平凡,老北京,林学院研究生毕业。他的初恋是外地人,同班同学,知根知底,两人一毕业就结了婚。小吴留校当讲师,妻子去了一家外企做白领。那时候林学院福利不错,居然分了套一居室做婚房,後来被他们象徵性付款买了下来。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小吴就是觉得没劲,非要考托福出国,後来撇下小妻子,一个人跑到埃德蒙顿读林业管理。小吴可不是见异思迁的人,他安顿好自己,就开始申请妻子探亲,同时又被其他中国同学怂恿,动手办理全家技术移民。不曾想,半年之後,吴太太兴冲冲跑到使馆,签证官二话没说,移民倾向,拒签! 两口子这下慌了,没想到走了一步巨臭的臭棋。小吴准备了一摞申辩材料,还请当地议员写了封信,挂号寄回北京,准备再试一次。吴太太在老国贸上班,楼下有一个签证移民代办处,据说口碑很好,办成了才收钱。小妇人心里没底,趁午饭时间抱着材料下楼,请人家把把关。接待员翻了翻,脸色就沉了下来,把当班经理请了出来。经理岁数不大,也就二十八九,却很老到。他翻了翻,脸色也沉了下来,说这案子不能这麽交上去,要是信得过,把材料留下,容他晚上仔细研究一下。小妇人更没主意了,就留下了材料,反正办不成不收钱。小经理效率很高,第二天中午就把小吴太太叫下来,耐心地解释说,得换一种思路:首先要承认确实想移民,但移民的案子可能拖很久,影响夫妻感情,所以恳请签证官,出於人道主义,先发给探亲签证。 吴太太赶紧回去,让丈夫重新准备材料,交给小经理审核,修改补充,再审核,再修改补充。一来二往,两人便熟悉起来,互相还产生了亲密感。虽然竭尽全力,还是拒签了。那天小吴太太走得早,小经理晚上亲自跑了一趟,把拒签信和退回来的材料送到家里。小妇人当场痛哭失声。小经理留下来,安慰了她许久。小经理是单身海归,在美国读了个工商行政管理,找不到工作,就回来当了北漂。他现身说法,讲了许多浅显易懂的道理,句句说到小妇人的心坎上。其实出国没什麽意思,语言障碍,种族歧视不说,首先你失了根,国内的人脉全断了,一切从头开始,哪有那麽容易?国内发展快,机会多,外面的人其实都想回来,只是抹不开面子,回来了也不一定有好位置。後来天黑了,下起大雨,电视上叫大家不要出门,立交桥下淹死了人。吴太太只好留小经理过夜,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风住了,雨停了,孤男寡女备受煎熬。小妇人终於先开了口:沙发上冷,到床上来吧。夜深人静,大床嘎吱嘎吱摇晃了半宿,他们再也离不开对方了。 等来等去,小吴等来了一封休书。一个月後,他回到北京。三个人坐在一起摊了牌,小妇人要求净身出户,改嫁给小经理。物是人非,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局。小吴问低着头的情敌,是真心的还是玩玩儿。小经理抬起头,直视着愤怒的小吴,举起了右手,对天发誓,海枯石烂,永不变心。一个条件不算差的男人,愿意娶一个离异女人,如果不是脑子坏了,那肯定就是真心实意。小吴长叹一声:好吧,我成全你们。他大手一挥,对初恋说,我们不做夫妻了,改做兄妹,你们两个北漂也不容易,这房子我不要了,送给你们,算是给我妹妹的嫁妆。 从这一时刻开始,吴非凡变得非凡起来。 命运真是捉弄人,小吴回到埃德蒙顿不久,移民纸就下来了。他无牵无挂,彻底想开了,退了学,搬到卡尔加里,做起了房产经纪。读书有什麽用,把老婆都读没了,赚钱才是硬道理。小吴下海早,那时大陆华人做经纪的不多,又赶上石油热,大批中国人求职搬进卡尔加里,首先就是要买房,买大房,买学区房。好人有好报,几年下来,他赚到了第一桶金。中国人喜欢一窝蜂,看到房价高涨,华人经纪,买卖房子的,发放贷款的,如雨後春笋,竞争开始激烈起来。这时,小吴已经变成老吴。他抽空回了趟北京,看望父母,寻找商机,顺便拜访前妻一家。小夫妻看上去过得不错,儿子都会写字了。老吴和前妻的後夫品味很接近,不然也不会看上同一个女人。前妻的後夫,不,应该叫妹夫,提到投资移民越来越多,老吴的耳朵马上竖了起来。他们相谈甚洽,决定强强联合,具体讲,就是把业务做到签证移民代办处里,给那些暴发户们办讲座,讲卡尔加里的气候,讲税法,讲投资,更重要的,讲公校私校学区房。这样一来,潜在的客户,还在国内就被老吴截走了。 生意做到这样,想不赚钱都难。 又过了几年,加拿大收紧投资移民,老吴及时收手,摇身一变,进了一家搬迁公司,有牙险药险退休金。这搬迁公司不同於搬家公司,它负责政府部门和大公司雇佣新人,以及部门整体搬迁所涉及的一切,当然包括房地产买卖。前几年大小公司纷纷搬入卡尔加里,生意自然好得不得了,这两年大小公司又开始往美国回迁,生意还是好得不得了。大家都说,老吴真是情场失意商场得意。其实他情场也很得意,只是受过挫折,不愿意再结婚而已。几年前,老吴还和白人小妞儿同居过,虽说不到半年,也算是为国争了光。那妞儿住在城乡结合部,冬天外出爆了胎,老吴正好路过,停下车帮忙换了备胎。村姑天性质朴,不时送上些自家的瓜果蔬菜,一来二往就对上了眼。老吴没给国人丢脸,第一次交手坚持了二十多分钟。相比国女,白妞儿少了做作,多了豪放,口交,乳交,肛交,是活儿就接,可过日子不光是干那活儿,还有很多别的东西。新鲜劲儿过去之後,两人都觉得缺了些什麽,男不愿娶女不愿嫁,後来就分了。 老吴是去年春天才结识郑慧蓉的。那天,房地产界的国人在公园里烧烤,慧蓉也参加了,孤零零立在那里,没人上去搭话。老吴至今都记得很清楚,慧蓉围了条绚丽的丝巾,身後是盛开的樱花,一件素色及膝的风衣下,露出修长匀称的双腿,紧裹在肉色的丝袜里,脚下是黑色的中跟皮鞋。老吴看得出,这女人表面安静平和,其实内心局促不安,和前妻有几分相像。他走过去打了个招呼,女人感激得好像遇到了大赦。他们寒暄了几句,然後越聊越投缘,本来嘛,皇城根儿下长大的,又都在八大学院念过书。後来,老吴和慧蓉常通电话,也碰过几次面。在老吴看来,这女人很有味道,至於离婚外嫁,其实也没什麽。他给慧蓉介绍过几桩生意,没太多油水,公寓,半独立屋,联排屋什麽的,但女人心里非常感激。慧蓉想回归中国人的圈子,老吴是条不错的路子。 老吴和慧蓉虽然互生情愫,但直到一个星期前,他们的交往并不多,也没什麽特别暧昧之处。(慧蓉和老吴) 郑慧蓉挎着包,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穿过蜿蜒的石板路,渐渐靠近了水边。潺潺的流水声,还有一些蒸气,混合着清风,透过路旁斑驳的树林,缓缓袭来。阳光洒落下来,四周静悄悄,只有野花在绽放,还有几只蝴蝶翩翩起舞。山里清凉,慧蓉还是那件素色的风衣,修长匀称的腿,肉色的长筒丝袜,黑色的中跟皮鞋,只是少了那条绚丽的丝巾。老吴盯着前面婀娜的身姿,禁不住感慨道:「慧蓉,良辰美景,你安排得真好。我在卡尔加里住了这麽多年,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地方。」「这是韩国人办的日式温泉,前不久才开张,广告做得不多,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慧蓉没有停步,只是边走边解释。 慧蓉走进小楼大厅,对前台说:「我姓郑,预订了木屋,就一晚。我们不需要任何服务,请不要打扰我和这位先生。」老吴没想到慧蓉如此直截了当,心中不由得暗叹:这女人可真不简单。他们拿了门牌,穿过小楼,後面是一处庭院,中间一方水塘,弯弯的石桥通向对岸,对岸紧靠山坡,零落点缀着几处木屋。旖旎走近过去,慧蓉停在一间小屋前,推开了厚厚的木门。两人进了房间,慧蓉放下包,一声不响地脱掉风衣,静静地站在窗边。老吴环顾一番,房间很小却乾净素雅,没有床,地上铺着蓆子,上面有被褥。再往外看,群山叠嶂,窗外一处汤池,泉水不知从何处引入,汩汩地冒着热气。老吴正看得出神,慧蓉开口说道:「这温泉含一点儿硫磺,温度刚好合适。」老吴把目光收回到慧蓉身上,这才发现,女人一身碎花连衣裙,裙摆不到膝盖,白色的丝质衬裙,隐隐显露出来。 老吴一言不发地观赏着,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 慧蓉忍不住笑了,说:「你的眼神,好像高中男生看见新分来的女教师。」 老吴也笑了,走过去,轻轻搂住了女人。慧蓉只是侧了侧身,却没有避开的意思。都是成年人,不用太多的言语,他们先是拥抱在一起,然後就开始接吻,浅浅的那种。老吴的手在女人的後背摸索着,终於找到了裙子的拉锁。慧蓉没有拒绝,更没有反抗。老吴的手,熟练地往下拉着,一点一点地,那过程彷佛很长很长,但是,再长的过程也有终结,裙子被褪到腰间,露出白色蕾丝边的胸罩。不等老吴动手,那胸罩被自动解开了,落在地上。一对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乳晕不深不浅,恰到好处,而小小的乳头高高耸立着。老吴继续脱着连衣裙,女人的身体终於全部展示出来,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内裤,也是白色蕾丝边的。老吴跪倒下来,一面亲吻着女人的小腹,一面动手拉开那最後一道防线。慧蓉静静地靠在窗框上,抚弄着男人的头发,好像母亲在爱抚婴儿。 终於,白色的蕾丝边内裤落到了脚踝上,慧蓉最後的防线被撕开了。 老吴的眼前是成熟而诱人的身体: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因为羞涩而紧闭在一起,幽暗的阴阜像山丘般隆起,几根柔软的阴毛卷曲着,好像也耻於被外人窥探。老吴伸出手掌,试着插进女人的两腿之间。慧蓉是何等聪慧,马上就领会了男人的意思,顺从地微微分开了双腿。老吴温柔地摩挲着薄薄的丝袜,悉心体会着那细腻和鲜活。十多年前的一个夜晚,研究生小吴搂着初恋,走进了校园後面的小树林。那漆黑隐秘的树林里,多少青年初尝了异性的身体,也许得到满足,也许咽下苦果。他们紧靠在一棵大树下,激烈地热吻着。小吴试图解开初恋的衬衣,却被初恋死死拦住,只好转攻下身,探进姑娘的裙边,轻轻抚弄那丝袜下的大腿。这一回姑娘没有抗拒,她尽情享受着恋人的爱抚。青春啊,你是多麽美好,又是多麽短暂! 前两天这里刚下过一场春雨。严冬过去了,天空是那样高远,清新的空气,洁净着灵魂,也催发着性慾。 老吴小心地为慧蓉脱着丝袜,一点点卷到脚踝,褪下来,抛到一边,先是左腿,然後是右腿。他的嘴唇缓缓贴近女人的下体,吻住那饱满的阴唇,轻轻地舔,细细地吸。慧蓉的心在颤抖,双乳肿胀着,浑身软绵绵,呼吸也急促起来。一周前,她和老吴有过短暂的肌肤接触,但这一次感觉完全不同。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上一次是简单生硬,而现在则是水乳交融。很久以前,慧蓉的初婚,是在简陋的筒子楼里。新房狭窄而憋闷,但充满着激情和爱意。当最後一批客人终於离开,慧蓉和她的前夫迫不及待倒在床上,笨拙地拉扯着对方的衣服。初夜漫长而短暂,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他们倾听着对方的呻吟,感受着对方的颤栗。那时慧蓉一无所有,有的只是对未来的憧憬,可是婚姻不能永远停留在憧憬之上。焊工家里的那次出轨,改变了慧蓉的生活,也改变了她的思想。贞操和羞耻,比起一家老小的生计,可以说是一钱不值。现在脚下这个男人,能够帮助慧蓉渡过难关,他比穷酸博士们多了股财气,又比职业生意人少了些恶俗,有什麽不好? 「起来吧,跪久了,小心腿发麻。」慧蓉的下体,渐渐地湿了。 老吴慢慢地站了起来,两人再次拥抱在一起,他们的嘴唇半张着,两片舌尖缠绕在一起,吞吐着,搅动着。慧蓉已经没有了束缚,丰腴的胴体,成熟而饱满,还有那淡淡的体香,一阵阵激励着男人。 「高中生性子急,现在要插女教师。背过身,扶好窗框,叉开腿撅起屁股,这回可不许耍花招!」老吴实在忍不住了,阳具硬邦邦的,他顾不得什麽措辞,俯在慧蓉的耳边低声命令道。 「既然来了,还是先泡泡温泉吧。」慧蓉轻轻推开老吴,转过身,推开後门。她的声音虽然温柔,但也很坚决。老吴只好看着女人袅袅婷婷地走出去,慢慢下到温暖的泉水里。 当老吴脱光自己的衣裤,慧蓉已经泡在了浴池中。她头枕双臂,伏在池边,乌黑的头发甩在一边,裸露的脊背凸凹有致,曲线分明,还有那白皙丰满的後臀,高高地浮在水面上。 多麽美好。 老吴的思绪,飘回一周之前。(慧蓉和老吴的昨天) 郑慧蓉站在老吴门前的台阶上,按响了门铃。这座宅子离开市区不远,背靠一条小溪,小溪後面林木茂盛,远处的群山清晰可见。慧蓉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还好,房门很快就打开了,老吴很礼貌地把她让了进去。慧蓉脱掉鞋,被领着穿过门廊,来到客厅。她坐进真皮长沙发,快速环顾了一下四周。客厅的装潢自然很豪华,宽阔的窗子是西晒的,直落到地板上,让晚霞毫无遮拦地披洒进来。再看外面,夕阳已经把群山染上一层赭黄。 老吴泡好两杯茶,放在茶几上,也坐了下来,隔着大约一个人的间距。他看了女人一会儿,开口说道:「慧蓉,说吧,有什麽事情,我能帮上的一定帮你。」 「您能帮上。」慧蓉端起茶杯,望着袅袅上升的水气,小心翼翼地说,「城北那家炼油公司要把技术中心搬回美国,我听说给了四十多个名额过去。」 「别用您,说你就行。」老吴微笑着鼓励慧蓉,「你还听说了什麽?」 「我还听说这四十多家都要卖房,由你们公司负责。」慧蓉低着头说。 「对,我来替你说完,这四十多幢房都在好学区,由我委托房地产公司销售。」老吴打断慧蓉,「你今天来找我,是想要我分配给你几幢房,对不对?」 慧蓉凝视着茶杯,点点头,没有说话。 太阳正在落山,西向的房间里,光线仍然很充足。 「这件事我帮不了你。」老吴显得很诚恳,「这些事情,公司传统上都是委托给几个金牌经纪。慧蓉,我知道你做事很认真,可你毕竟入行太晚。再说,这批房的佣金很高,百分之六,很多人来找过我,大家都盯着呢。」 「可是,事情总有变通,金牌经纪也是从新手做起的,对不对?」慧蓉放下茶杯,抬起头,满怀期盼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