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张开把肉色白嫩的下体向着上面完全暴露出来。不是舒晓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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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惊讶,不过罗格医生告诉她,这次要为贝克斯做一些小调整,剩下的计划都是她的。 有罗格医生帮忙,布莱德成功的为美龄请了两个星期的假,这段时间内,美龄都要住在罗格医生在墨尔本租下来的一个小诊所里。助手是新请的,一个兼职护士,曾经在公立医院做过护士,后来因为生产,歇了一段时间,身体恢复后,就来这个小诊所兼职一段时间,工作量很小,可以作为以后回到医院工作的一个缓冲。 新来的护士叫凯琳,人很细心,大概是大部分护士的职业习惯。美龄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休息,以便于快速恢复,因为行动不便,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凯琳负责帮助美龄进行必须的排泄,早中晚要帮助美龄进餐,其余的时间,除了偶尔打扫一下诊所的卫生,便没什么事情了。 美龄喜欢安静,更多时候,她要求凯琳把床的上半部升起,就那么靠在床上,捧着一本罗格医生找来的书,随意的看着。午后的阳光仍旧刺眼,凯琳会把窗帘放下,经过了过滤的柔和温暖的光线,懒洋洋的洒在美龄清秀的脸蛋上,稚嫩的皮肤反射着麦芽色的光芒,房间里安静的很,除了书页反动的声音,凯琳还能清楚的听到美龄的呼吸声。 每天下午最悠闲的时候,就是坐在走廊另一边的靠椅上,看着这个柔弱的中国女孩读书。在那充满了生命光华的光线里,凯琳仿佛看到一支淡淡绽开花瓣的小野菊。 期间布莱德来过一次,贝克斯没有来。布莱德来的那天,趁着爱丽丝午休的空当,他让美龄做了一次口交,然后把精液射到女孩的脸上。凯琳下午回来,闻到房间中的味道怪怪的,很像男性的精液,虽然心中有所怀疑,但是仍然无法想象,美龄这么柔弱的女孩子,和布莱德那种身材高大,岁数可以做她爷爷的老男人发生关系。 两个星期后,罗格医生告诉美龄,可以出院了。回到悉尼后,虽然可以自由行动了,但是最好不要进行剧烈的运动。布莱德也被罗格医生嘱咐了一番,对于这点,布莱德很理解,所以直到安顿回来,布莱德都是和贝克斯做爱,美龄偶尔参与的时候,都是口交。 第八集 Worm hole 安顿回来了,带着一脸的疲惫。 “我回来了,”安顿笑着对在机场等候的美龄说,“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美龄抱着安顿的胳膊,轻轻的道。 再次见到安顿的美龄有点小兴奋,在cab 上就想听听安顿在伦敦的见闻。不过安顿一上车就睡着了,美龄也不忍心打扰她。到了安顿的租屋,美龄打电话叫了唐人街的外卖。还有一个小时,午餐才能送来,美龄就待在客厅帮安顿打开行李。安顿这次回澳洲带的东西很少,除了个人的必须皮外,还有给美龄买的小礼物。 安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他下楼来正看到美龄一个人在斜靠在沙发上,安静的把玩着手里的银色十字架。 “喜欢么?”安顿理着压乱的头发,“这是我向一位朋友买来的。”事实上,这是一位猎人制作的十字架,在伦敦的狩猎圈子里很有名气,不但做工极为精致,在阳光下还能吸收阳光的能量储存起来,遇到邪恶的生物时,可以起到一定的干扰作用,以给佩戴者反应的时间。 “喜欢。”美龄不信教,仅仅是喜欢这件东西的外表。她突然反应过来,忙从沙发上跳起来,“哎呀,你起来了。我去把饭热一下,肯定都已经凉了。” 安顿笑着看美龄忙活,来到她身后。美龄刚把饭盒放进微波炉,就感觉到屁股上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了上来。她脸上带着羞涩,伸手摸着安顿胯间的东西,用细腻的手指皮肤,来体会长长阴茎的外形,指尖在隆起的血管上轻点着。安顿把美龄拥在怀里,双手自然的从T 恤下伸进去,推开内衣,把美龄娇小的乳房捏在掌心。没有硕大乳房的那种柔软,手指顶端传来惊人的弹性。隔着衣服的安顿,看不到细小乳头的中心,针眼般大小的孔隙在指尖的挤压下,缓缓渗出意思透明的粘液。美龄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仰着头靠向安顿,右手在自己湿滑的穴口上摸了一把,再把湿淋淋的液体涂抹在安顿的阳具上,快速的撸动着,龟头在包皮里飞快的进出,发出哧啦哧啦的响声。 安顿闭上眼睛,享受着美龄的手交,美龄偶尔要把在空气中变得有点干燥的龟头拉到穴口,蘸一些流出来的液体,哧啦哧啦的声音又会在客厅里响起。 “你……插到我……屁屁里,好不好?”美龄有点不太好意思的开口,肛交这个词她羞于启齿,只好换一种可爱的说法。安顿有些惊讶于这个看起来相当传统的中国女孩,居然还有如此放开的一面,他自然乐的同意。 罗格医生为美龄做的其中一项改变,就是为肛门向内的整根直肠,移植了上百条类似括约肌的人造肌肉,把整根直肠层层叠叠的包裹起来。安顿的龟头在美龄液体的润滑下,艰难的挤进去后,在发现,阴茎似乎被上百个肛门紧紧的裹住,不留一丝缝隙。润滑柔软的肠壁与柔韧紧凑具有强大蠕动能力的括约肌的结合,带给安顿的是既无法想象,也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龟头穿过肛门后接触到温润肠壁的那种融合感,被瞬间放大了百倍,更条阴茎都被这种感觉侵蚀着,美龄也体味着剧烈的快感,肠道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安顿一下子便射了出来。在他无法用视觉查看的肠道内,惊人的变化正在产生着。无数密密麻麻直径不到5 微米,长度也没超过1 毫米的细小触手从肠壁上探出,把肠道变得像个茸毛组成的世界。这些半透明肉质的触手,高速的吸收了安顿的精液,然后又缩回肠壁,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只留下无数直径不到5 微米的小孔。过了一会,小孔里重新分泌出有淡淡甜味的粉红色半透明粘液。这些甜甜的粘液,顺着肠壁,滑到安顿疲软下来,还没有抽出去的阴茎上。 安顿没想到自己那么快射精,实力接近骑士的他,体力和耐力远超一般猎人的水准,没想到在败在了美龄经过改造的肠道内,他抱着喘息个不停的美龄休息着,美龄似乎还处在高潮状态,不停的喘息着。安顿忽然觉得下体沾上了什么潮湿温热的东西,他开始以为是美龄的尿液,但马上反应过来,他的阳具插的是肠道,不是阴道,可是又不像粪便。正犹豫着要不要把阳具拔出来的时候,那条半软的阴茎突然膨胀起来,转眼又生龙活虎的在美龄的肠道内恢复了完全勃起的状态。 恢复过来的安顿也没有多想其中的原因,把美龄放到沙发上,阴茎开始在女孩的肠道里抽送。这种快感美龄是手术后第一次感受到,她一直出于高潮的过程中。安顿的抽插,明显加强了高潮的程度,美龄的嗓子里开始断断续续出现低声的呻吟,不同于贝克斯高昂的发泄,美龄的声音像是在低声抽泣,搭配她挤成一团的细长眉毛,看起来特别招人心疼。安顿无法抵抗,美龄被改造肠道的超级蠕动和摩擦力,更加不知道那经过美龄移植于虫类腺体的改造能力,改造过的精液,所具有的强力催情效果所带来的恐怖提升。安顿看着白皙的阴茎从美龄的肛门抽出,带出一截内部的软肉,再插进去,陷出的一块圆圆的窝窝,整根阳具湿漉漉的,酸麻感不停的刺激着他的海绵体。 两个人在高潮里持续做爱了一个钟头,最后以安顿再也无法射精败下阵来而告终。客厅的沙发上一片狼藉,一个有着英伦血统的白人男孩子躺在沙发一头,赤裸的身体上隐隐泛着红色,淌满汗水。沙发另一头,是个皮肤同样白皙的中国女孩,赤裸的身体,正不停的抽搐,肛门和下体渗出大量的液体,把沙发打湿了一片。 这时,还在家里的布莱德,收到已经回到美国的罗格医生,发来的传真,上面详细的列出了美龄的手术内容,和进行的一系列移植,以及修改。布莱德翻了几页,嘴角上翘,似乎对罗格医生这个好友,相当的满意。 到了晚餐的时候,安顿才说出自己周一便要赶回伦敦的事情。美龄虽然很失望,但对这个心爱的男人,她赋予了最大的耐心。美龄做了几个刚刚学会的中国菜,味道其实一般,但是安顿还是吃的很开心,他很喜欢这种两个人坐在一起温馨的感觉,不过一想到马上就要回到伦敦,面对那些恶心的红眼者时,心里一阵的不舒服。 对于美龄的肠道,安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既然美龄也能从中得到强烈的快感,安顿放下心来,周末的两天,两个人除了吃饭,机会没有下过床。就连美龄解大手的时候,安顿也陪着她一起去。就是在美龄上厕所的时间里,这个雏菊般的中国女孩,学会了深喉。安顿的阴茎细长也是其中一个原因,龟头顶到喉咙的时候,美龄的身体本能的抵触了一下,安顿也帮忙调整姿势,最终还是顺利的把龟头塞进了美龄的喉咙内。每次把阳具从美龄嘴唇里拖出来的时候,都带着长长的一股唾液,粘连在一起。 似乎是爱极了美龄,安顿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足足待了整两天,平时都在肛门里,美龄上厕所的时候,便为安顿深喉,听着美龄喉咙里发出咕噜声音的同时,安顿能看到淡黄色的粪便从美龄肛门里挤出来。因为肠道手术的关系,上百个括约肌在直肠内同时发力,粪便被搅碎的极其细腻均匀,外表看上去光滑无比。 安顿最后一天基本没怎么射精,不是没有高潮,而是身体来不及补充精液。 美龄的肠道像是有魔力一般,能快速的让安顿勃起,压榨里又强的惊人。 “我有空的时候会给你打电话。”安顿在美龄的注视中穿过了安检。 第九集 Revenge 美龄是想报复杜比,可是缺乏生活经历的女孩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或者可以说连个计划都没有,她所能想到的,就是先接近杜比。接近杜比很容易,那是对其他人来说,可是对美龄,这个杜比一伙人只对她有欲望的女孩,就不容易,因为那意味着,要失去。想了几个晚上,她还是给杜比打了电话。 杜比不但叫了那天轮奸美龄的几人,还给他的一个表哥打了电话。因为晚上做这种事情的话,周末还行,可是平日里杜比父母在家,需要在外面找个合适的地方。 美龄来到这间pub 的时候,这里刚刚开门,里面没有几个客人。杜比早就等在了门口。 “我叫肯。”杜比的表哥先上前打了个招呼,他看着美龄的眼神,充满了怪异,大概想不到杜比这群人要轮暴的是个如此秀气的中国小姑娘。 pub 的后面有间休息室,杜比叫来了8 个朋友围着一个小茶几,正在喝啤酒聊天。里面还有几个看上去岁数在二十几岁的女孩,正在换pub 的制服。杜比给这些人介绍了美龄,他们给她让了个位子,当时就有人忍不住在美龄的屁股上摸了几把。几个人哈哈大笑着,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小鸡”、“贱货”之类的词语。美龄坐下来,安静的不说话。 pub 到了七八点的时候才开始慢慢上客。pub 的前面一开始忙起来,不过午夜是没可能歇下来的,一伙半大小子迫不及待的把美龄推到给服务生准备的长凳上,这里正好在墙边,墙上的小窗子外,橙黄色的路灯把软绵绵的灯光打在美龄脸上,秀气充满稚嫩的娇柔的脸蛋上,挂着一行淡到几乎看不见的泪痕。 杜比这些人,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习惯,脱光的美龄,在这些被欲火烧坏了了脑子的男孩面前,就像一只诱人的小绵羊,只能任人予取予夺。 聚会是杜比召集的,这些人很地道的把头汤让给杜比。看着这么惹人怜爱的中国小姑娘在杜比短促的阳具撞击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男孩们的热情一下子爆发出来。美龄的肛门和阴道里各有一个阴茎,三个男生把她围住,美龄得轮换着为他们口交。和安顿不一样,这些人的精液特别的腥臭,却还得在他们的逼迫下,不停的吞咽下去。 “妈的,你们在搞什么!”肯不是服务生,他负责pub 的维护,有活都是在歇业之后的事了。看到9 个男生如此蹂躏一个女孩,他倒没有心疼,只是这样一来,自己再干,这女孩身上肯定一定干净的地方也没有了。 “等会洗洗就好了。”杜比笑嘻嘻的走过来,给肯递了根烟。 肯有点不屑的瞥了一眼表弟那短粗的阳具,在茶几上坐下了,“算了,你们先玩吧,等你们走了,把她留在这。”肯夹着烟的两个手指指了指满脸精液的女孩。 第二天,杜比在学校里和几个同学聊着美龄,不住的描述着每一个淫乱的细节。着几个同学都没有去,被杜比一说,确实有些心动,不过杜比说了,美龄从现在开始,只和他一个人干,把别人羡慕的够呛。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美龄除了安安静静的来上学,晚上的时候都和杜比泡在一起。这个长的怪瓜裂枣的男生,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精液射在美龄嘴里,然后看着她吞下去。一周的时间说长也就7 天,杜比的人却整个瘦下去一圈,他自己还没有察觉,周日的时候,父母去了一家市中心的俱乐部,他便放心大胆的把美龄带回家淫乱。 今天的美龄好像特别有兴致,帮助杜比口交之后,她把杜比的催情药翻了出来,和杜比一人十几颗,和着口水吞下去。摸着杜比那根好像有点变长的阳具,美龄把龟头慢慢对准了自己的肛门。手术后经过这么多次性交,美龄已经摸清了自己肝门和肠道的一些特点。只要她想,肛门肠道里就会开始分泌能够提供润滑作用的液体,这些液体从肝门处挤出来,杜比的龟头没费力气便塞了进去。安顿细长的阴茎在美龄的肠道里都已经受不了刺激,何况杜比短粗的阴茎,一进去后,就被死死的裹住,在杜比的感受里,仿佛是被几十只小嘴狠狠的裹住吸吮。他趴在美龄背上,臀部和大腿的肌肉高速的抖动着,肛门不停的收缩,一股浓稠的精液喷进美龄的肠道。美龄弓着身子趴在床上,小腹也在微微抽搐着,一是精液浇灌的快感让她也达到了高潮,正在抽搐的小腹肌肉,标明肠壁上的触酶正在充分的蠕动来分解和吸收这些精液。 杜比射了一注,海绵体内的血液还没来得及倒灌,在催情药和美龄肠道内触酶的双重刺激下,杜比第一次享受到一秒内勃起到120%状态的自豪感。接下来的20分钟里,杜比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保持着同样姿势,臀部飞快的耸动着。美龄的肠道可以自行蠕动,频率也快的惊人,杜比每次勃起不到5 秒,必然有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出,然后软化,再立刻勃起,耸动几下再射精。20分钟里,已经不知道勃起了多少次,射了多少精液了。几亿的小触手,把杜比射出来的这些吸收,分解了里面的营养,输送向美龄的乳房。一个星期疯狂的性交,直接的结果有两个,美龄的乳房尺寸有小小的增长,杜比面黄肌瘦,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啊——!”杜比大吼着,又射了一注在美龄肠道内,“太爽了!你个小贱人!你们中国女人都是这么爽吗!”杜比又开始抽送,美龄的肠道太紧,他的动作快不起来,老牛犁地般慢吞吞的拔出,再插入,“我给我表哥打电话了,今晚我们还去他的pub ,到时候……会有几十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等着干你,小贱人,心里很爽吧。” “我不要去!”美龄跪着的身子往前一扑,啵的一声,杜比的阳具从美龄的肛门里脱出来。美龄的心里有着无比的后悔和惊恐,杜比的话霹雳般打在她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好,也无法想象被几十个人轮奸的可怕场面。 “操!下贱的中国鸡!给我滚过来!”享受了一个星期的淫乱生活,杜比的心理膨胀的厉害,见到美龄默不吭声的靠在墙角,顿时觉得威信受到挑战,突然大吼一声,冲上去劈头盖脸的扇了美龄几个耳光。美龄只觉得脑袋里嗡嗡在响,红肿的脸颊木木的失去了感觉。嘴里一直在念叨着:“我不要去,我不要去……” 这几句中文杜比听不懂,心里更怒,春药的药效还没过去,欲望又得不到发泄,杜比的怒火被无形放大了几倍,面孔开始扭曲着,扑到美龄身上,掐着美龄的脖子大叫:“我掐死你个小贱人!我掐死你个小贱人!” 美龄被掐的一阵气闷,脚下使劲乱蹬,一下踢中了杜比的生殖器。杜比嗷的一声,兔子一般的跳开,美龄顾不得浑身赤裸,朝门口跑去。杜比挨的不重,但是心里觉得受了莫大的侮辱,动作更加疯狂,又朝美龄扑去,却被美龄打开的房门撞到鼻子,眼泪鼻涕顿时流出来,酸疼的厉害。 美龄打开门,门外一个人影蹲在那里,把她吓了一跳,脚下发软便跌倒在地上。杜比这时从身后扑过来,他闭着眼睛,被美龄的身子绊倒,刚好摔到门外那人身上,杜比早没了理智,哇哇叫着死死掐住那人脖子,大叫着:“掐死你个贱人!我掐死你!” 美龄目瞪口呆的看着杜比把保姆掐在地上,保姆穿着短裙,此时也搓到了腰上,黑色的内裤是褪到脚踝处的,美龄事后回想起来,想到那大概是那保姆自己褪下去,在门外自慰。随着杜比的双手越掐越紧,那保姆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美龄看到保姆的两腿间喷出一股黄色液体,保姆的双腿一下子松弛下来,只有大腿根部还微微抽搐几下。 失去理智的杜比仍不放手,掐着边叫边嚎。美龄趴到他身后,猛的一推,杜比脖子一仰,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那保姆此时已经没了任何动静,美龄心里怕的要命,不敢上前插卡,匆匆穿了衣服,跑出杜比的房子。 第十集 enant 直到坐在自己的卧室里,美龄的脸色仍然是惨白的,嘴唇一阵阵的哆嗦。后怕如涨起来的海潮般把女孩整个淹没了,美龄的脑海里不断的翻卷着各种各样的可怕结局。然后是一阵庆幸,不过美龄直到事情没有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美龄如往常一样的上学,却更沉默了。学校里有好几种关于杜比的留言在传,最广为接受的一种说杜比和家中的保姆做爱,最后马上风而死。事情沸沸扬扬很是闹了一阵子,杜比的事情被当做典型,报告递到了市长的桌子上,之后的几个月,整个新南威尔士都在整顿校园规则和学生课后表现。 美龄曾经认为自己就是最安静的那类女生,可是见到舒晓语几天后,才发现这是个比她还要内向几倍的女孩子。 新来的舒晓语比美龄大4 岁,在悉尼大学念了两年的电子商务,今年又报了国际关系的硕士。舒晓语住homestay的理由很简单——省心。 美龄对这个只爱学习的姐姐很有好感,有问题的时候,都会找舒晓语请教。 有一天舒晓语帮美龄讲过了习题,忽然问她:“你是不是和布莱德上床了?” 这个问题有些直指本心,美龄愣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和布莱德做爱一开始是受到了贝克斯的设计,可是她却从没想过搬出去,或者拒绝。一直到昨天,美龄还在床上和布莱德已经贝克斯乱交,她不会贝克斯那种歇斯底里一般的浪叫,更多的时候只有低沉的呻吟,很压抑的声音却表达着她对这种放肆的交合的一种,发自心灵深处的向往。 贝克斯仍然在为美龄提供“秋实”,美龄没有跟舒晓语说过橙色胶囊的事情。 她知道这个事情不能说,说了,很可能这辈子就再也得不到这种让她无法忘记的胶囊了。不过舒晓语问了那个问题之后,过了几天又问了一些美龄和布莱德之间的事情。比如“布莱德到底多少岁了”,“贝克斯和他是什么关系”,“贝克斯的胸部怎么会那么大”之类的问题。 美龄一开始还会对这些问题有点小吃惊,时间长了,就对这些东西变得无所谓起来,有时候还会跑到舒晓语的卧房来,和她讲之前的做爱经过。 回忆做爱的经过,对美龄来说,就是在心里对那些淫荡的事情的一种重临。 美龄最喜欢说的,还是和安顿在一起。布莱德和贝克斯这两个人,除了纵欲便是发泄,和这两个人相处,脑子里便充满了各种淫荡的期待。 舒晓语听说安顿是个英国男孩子,有点意外,没想到美龄这样看起来很传统的小女孩,居然会找一个欧洲男朋友。不然转念一想,又释然了。美龄才18岁,对纯洁爱情的渴望,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都和22岁的她有点区别。这样一来,美龄又不算是多传统的女孩了,特别是,她和布莱德于贝克斯的乱交史在告诉自己,仿佛这个秀气的好似洋娃娃般惹人怜爱的女孩子外表下,包裹了一个多么淫荡和下贱的灵魂。 “你喜欢他什么?”舒晓语把书本合上,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端着自己橙色的陶瓷杯子,里面是刚泡的茉莉花茶,白色的热气,袅袅从杯面上蒸起,绕过舒晓语额前的刘海,消逝在空气中不见。 “他很帅。”美龄说着咯咯咯的笑起来,仿佛自己也觉得肤浅,不过笑声中透着些许的甜蜜。“嗯……很疼我,又很细心的一个男生吧。我喜欢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的样子很斯文,又总能为我考虑到每一个细节,可能因为他家里是贵族的原因吧,学过礼仪的。” “他家里是贵族吗?”舒晓语有点惊讶,“感觉离我们好远的一个词。” “嗯,他这么说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说的有点复杂,好像有个祖父是伯爵什么的,也不在伦敦。” “那他自己在伦敦干嘛?” “有个哥哥。”美龄脱了袜子,爬到床上来。舒晓语有很多抱枕,大大的软软的那种。美龄就抓起一个抱在怀里,趴在舒晓语身边继续说。“在伦敦有产业,他哥哥说忙不过来了。好想他哦。姐姐你有男朋友吗?” “我?”舒晓语笑了笑,语气很诧异,“怎么会扯到我身上。” “你说说嘛,我都说了我的,你男朋友呢,在悉尼吗?”美龄用撒娇的语气说,她的声音甜甜的却不腻人,清越婉转。 舒晓语架不住美龄的哀求,只好说:“原来有过一个,不过我出国后就分手了。” “为什么会分手呢,我听人家说,好多男女朋友来到国外以后都分手了,你们也是这样吗?” “可能是没有缘分吧。”舒晓语叹了口气,“两个人分开了,约束力就小了,他找了个小他3 岁的女孩子。” “那你们有没有做过?” “你问这个干吗?” “说说嘛,我都说了我的,我也想听姐姐你的嘛,我给你咪咪摸哦。”美龄一副你可占了便宜的神情。 “好吧,好吧。”舒晓语败下阵来,她确实喜欢美龄的乳房,那对娇小的白玉肉团,对她有着恁大的吸引力,她最喜欢那上面的气味。 “我们在国内的时候做过,当然了,这是废话。”舒晓语看到美龄一脸要发怒的样子,连忙改口,“其实做的也不是很多啦,每天一两次的样子。” “那也好多了哦!”美龄一脸惊讶的感叹。 “那也没有你多,不许打岔。” “好吧——”美龄只好乖乖闭上嘴巴,眼睛里透着猫儿一般的好奇。 “他的……那个不是很长。” “说清楚嘛姐姐,是阳具啦,不许避重就轻哦。” “就你知道,你这个死孩子,再打岔我就不讲了!”舒晓语瞪了美龄一眼,“乖乖的过来,让我摸下咪咪才讲。” “姐姐耍赖。”美龄嘟哝着,还是很乖巧的翻个身,贴在舒晓语身边,把衣扣揭开,里面没穿内衣,娇嫩的小乳房上纤毫毕现,粉嫩的小乳头在空气中微微勃起。舒晓语把手放在美龄的乳房上,慢慢摩挲着感受,美龄皮肤上不同一般的细腻。 “那时候我正好高中毕业,家里正在给我办出国手续,我是在语言班认识的他,不过他后来没有出国,也不知道为什么。”舒晓语轻轻捏着美龄的乳头,那里正有浅浅的粘液渗出,舒晓语低头在上面舔了下,“你怎么这么香啊。”舒晓语使劲的闻着,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认识了不到3 天,我们就上床了。那是我第一次,可他居然叫我给他……舔……那个。” “姐姐——”美龄不满的声音传来。 “好吧,好吧。他让我给他舔……阴茎。怎么那么别扭啊。” “我看网上说,那个舔鸡巴,你说鸡巴就好了嘛。” “怎么那么粗俗,好吧,我开始不愿意,他就威胁不跟我好。现在想想,他可能就是想跟我上床,哪有和我一直好的意思。” “那姐姐你后来帮他舔鸡巴了吗,他的鸡巴有味道吗?” “后来他带我看那些日本人的黄色电影,说舔……鸡巴会很舒服。可是我舔了才知道,只有他自己舒服,他……鸡巴味道好大,我就让他洗。我不喜欢舔……鸡巴,所以每次就帮他弄几下就完了。第一次的时候我下面好疼,可他骗我说一会就好了,还不停的弄,还得我第二天走路还难受。这个人好像对做爱特别来精神,每次见我都是上床,我们那时候不能在家里做,就跑到火车站的小旅馆,开两个小时的房,在里面做。” “那姐姐你吃过他的精液吗?” “以为谁都像你,”舒晓语白了她一眼,“他让我吃来着,可是他的……精液好臭,我不吃,还吵了一架。” “我觉得还好吧,有点腥腥的,可能你男朋友的是臭的吧。” “布莱德呢,他的精液不臭吗?” “不啊,不过他不太经常让我吃他的精液,他喜欢把精液射到我的子宫里。” “那你就不怕怀孕。” “一开始挺害怕的,不过到现在都没有什么,我的月经一直很正常。”美龄被舒晓语摸的有感觉了,她便起来,“姐姐,你等我一下。” 第十一集 Girls a 美龄拿了一根毛线的小包过来。 “这是什么?” “我的玩具。”毛线袋子打开,里面有一根一尺长的假阳具。 “哇!”舒晓语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假阳具,二十这根做的太逼真了。 “这是罗格医生帮我弄到的,外面买不到的。”美龄把阳具递给舒晓语,舒晓语扭捏了一下才接过来,脸色红红的仔细研究。他只和以前的男朋友有过性经验,算是见过真的阳具。这根假的如果不是只有一截的话,粘在身上完全分不出真假来。舒晓语抓着阳具,感觉到有点太长,比前男友的要硬一些,“怎么会这么硬的?” “这是按照男人能达到的最硬的程度来设计的。” “男人可以有这么硬?”舒晓语有点不信,不过想想自己只经历过一个男人,实在是不具备什么发言权,只好接受了美龄的说法。 美龄脱了衣服上床,贴在舒晓语身边,上半身弯向上方,膝盖贴到耳边,两腿张开把肉色白嫩的下体向着上面完全暴露出来。不是舒晓语没看过日本人的片子,而是美龄这样一个看上去还不到15的稚嫩小女孩把无毛的下体举到上面的样子,看上去太淫荡。特别是那紧紧闭合的肉唇,正有透明的液体从缝隙里渗出来。 舒晓语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只觉得那液体的气味太好闻,她凑上去嗅,很香,很像处子身上的淡淡清香,实际上美龄浑身上下都是这种味道,所以舒晓语很喜欢跟美龄在一起。 “姐姐你帮我舔吗,我的可不臭哦——”美龄像个孩子一样娇娇的嗲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