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抽插让她的感觉很强烈,她「唔、 唔」的回应着我对她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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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现在忙么?」 「哦,你呀,不忙,啥事儿?说吧,」 「没事儿,就是心里乱得慌,想找个人聊聊。」 「哦?你不会是想离婚吧?」我开个玩笑。 「不是想,是已经。」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依旧甜美淡然,但在我听来却犹如霹雳一般让我震惊。 「为什么?」良久,我才问道。 「没什么,没感觉了。」 「没感觉了?不是别的原因?比如说,别人的出现?」 「唉,你还是那么敏锐」她叹一口气说「是的,是我有了别人」 「好了,别再说了,」我打断她。 「什么时候见我一下,我要和你谈谈。」 「明天吧,下班以后我给你打电话,今天不成。」 「好的,明天见」 「明天见」 放下电话,我陷入了沉思。 大家还记得那个我唯一没有得到的处女——平么?刚才的电话就是她打来的。 我没有想到她会打给我,更没有想到她会离婚。 当初我们分手以后,零零碎碎的听说她到外交学院又读了一个外语的本科, 还拿到了学士学位,再后来就跳槽到了一家外企,据说是做行政人事一类的工作, 没什么职位但是薪水很好,再后来就听说嫁给了一个外企的白领,在天通苑买了 房子,买了车,过得还不错。再后来就有了一个孩子,男孩儿。六七年了,断断 续续的有不少她的消息,就是没有听说两口子感情不和闹离婚,没想到却是她亲 口告诉我。 第二天早晨上班的时候我就和老婆说今晚有应酬晚一点回去,老婆看看我只 说了一句「少喝点酒」,再没有别的话。 我不知道老婆对我外面的事情是否知道,知道多少,但可以肯定的一点,她 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不会一点都没感觉,大概只不过是看在我在家还是一个模范 丈夫的份儿上不追究我罢了。 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有一次她给我讲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官太太发现男 人在外面养二奶,于是和姐妹们哭诉一番,准备大闹一场。一个姐妹劝她说「你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男人的官。你这么一恼,搞不好他就要丢官罢职, 没有了官,就没有了官太太,也就没有了官太太现有的一切,你可想清楚了?你 是要一个守着你过日子的穷男人还是现在的官太太?」于是官太太顿开茅塞,对 男人依旧相敬如宾,男人回家也依旧爱妻疼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我想,老婆已经在暗示我了。 只要在北京,我不敢在外面过夜,更不敢太过分。高觉新说得对——「我的 维护这个家」。 下午,她的电话打过来了。 「喂?今天方便么?」 「可以,说吧」 「知道立水桥这边儿北方明珠么?」我们的对话简单明了,毕竟有过曾经的 一段儿,谁说话什么意思一听便知。 「知道,不过我下班过去差不多的七点了」 「嗯,就七点,我在等你」她说出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名字。 北方明珠距离天通苑只有两站地,不过天通苑实在没有什么好吃饭的地方, 看来她找了一个离家近的地方。 等我找到她说的那地方的时候,刚好七点钟。 进门一看,这地方是一个西式餐厅,环境挺优雅的。四周环顾一番,看到她 坐在一个角落里向我招手,我走了过去。 好几年不见,平还是那么淡然靓丽,脸上少了几分当年的青春,多了几分少 妇的成熟妩媚。 「你还好吧?」路上想了半天的开场白,一见面全给忘了,落座后第一句话 居然这么老套! 「刚离婚,你说我能好么?」她说得倒是实话。 「为什么?」 「没感觉了。」 「听说他还是你自己选定的,怎么会这样?」 「你听说得还真不少啊,这都知道。」她勉强地笑了一下。「先吃饭吧,我 帮你点好了。」 我的菜依次端上来了:奶油蘑菇汤,洋葱沙拉,黑椒牛扒,都是我爱吃的。 我在牛扒上切了一刀,一股血水流了出来,最多六成熟,我抬眼看看她,没有说 话,我的爱好她记得一清二楚,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恐慌,她离婚该不是为了我吧? 她只要了一个青菜沙拉,和一个红菜汤。我们一边慢慢的吃东西,一边随便 的聊天儿。 说是慢慢的吃,其实以我的速度还是三下五除二,看着我如狼似虎似的吞咽, 她禁不住笑了起来,笑得那么得开心。 侍者端来了红茶,看来我不爱喝咖啡她也记得。 看着牛奶融入红茶,慢慢的原本清澈的茶水变得混浊,我不知道该和她说些 什么尤其是我们原来的那么特殊的关系,更让我说什么都觉得不合适。 她突然说「陪我喝点酒,好么?」 我惊讶得看着她,但还是点点头。 红酒端上来了,一瓶。侍者请她品试,看着她熟练的品尝着红酒的样子,我 忽然觉得她很陌生,原来的那个清纯、羞涩的平,不见了。 我一直不善饮酒,就陪她浅斟而已。我这边还没喝几口,她那边儿已经一杯 见底了。 给自己又到满了一杯,她说「你别担心,我其实一直就能喝酒,只不过那时 候不喝,你也就不知道。」 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知道,女人要是说自己能喝一点酒的话,那 就绝不是一点,搞不好就是一瓶,我说的可是二锅头。 「我们本来挺好的。」她沉吟了一下,打开了话匣子。 「我们是单位同事大姐给介绍的,见了几次,觉得人还行,就继续交往了。 后来时间长了,发现他挺会体贴人的,还特心细,想的特周到,我就给带回家见 我父母了。他们也觉得人还不错,基本就答应了。」 「这不挺好的么?」我插了一句。 「是挺好的,他也特尊重我,从来都没有过分的要求,也没有过分的动作, 一直都特绅士,那儿像你呀,狼似的。」 她停了一下,喝了口酒,接着说到:「我们也就是做做表面文章,从来也没 来过真格儿的,那时候儿我真得挺感激他的,我们都领了证儿了,他都没要求过 我。」 「别是他有什么毛病吧?」我又插了一句,「可是也不对啊,你们不是有一 孩子呢么?」 「其实我今天约你来,自己也挺矛盾的,都离婚了,还见以前的男朋友,人 家也结婚了,我这算什么事儿呀?」 「你还见过别的人么?我是说可以这样的深入的聊天的人」我问她。 「没有」她毫不犹豫的回答。 「就是呀,你首先就想到了我,然后也只见了我,你不觉得这说明什么么?」 我接着问道。 「你在暗示我么?」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就算是吧」 「其实有时候想起来我挺恨你的。」她沉默了半天,蹦出这么一句。 「凭什么呀?我都那样儿了还能对得起你,你还恨我!」我觉得我比窦娥都 冤枉。 「就是这个,」她咬牙切齿地说「要是你当初一狠心,不尊重我了,我也就 死心了,也就跟着你过日子了,哪儿还有今天这么些麻烦事儿!」 听听,有这么不讲理的么?当初哭着喊着求着我别上她,现在反过来到怪我 了!! 女人哪,永远都不是理性的。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索性不说话,等着她自己解释。 「告诉我,你后悔么?」 「后悔?因为什么后悔?」她突然蹦出的不是我想象中的解释,一时没转过 弯儿来。 「就是那次,你没做下去的那次,后来,你后悔么?」她解释说。 「怎么说呢,你这问题我很难回答。」我真地说不好。「从一定的角度说有 些后悔,因为没有得到你。从另外的角度说也不后悔,因为至少我让你知道,我 要的是你的整个儿人而不是你的身体。」 「唉,你当时要是做了,也就没有今天了」 顿了一下,她喝了一大口酒接着说道。 「其实真的是很矛盾,如果那时候你做了,我就会嫁给你,但是我会不开心, 可是你没做,我嫁给别人了,现在还是不开心,有时候我都觉得要是当初你就不 管我,就做了,也许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不开心了。」 说实在的,我是越听越糊涂。 「你现在住哪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就问了个问题。 「北边儿,就天通苑,西区。」 「归你了?」我觉得离婚也不是没好处啊,至少有套房子了。 「嗯,本来是我们一起买的,他自己放弃了,车也留给我了。」她惨然一笑 「咱现在也算一小富婆了,再找一个应该不困难吧?」 我笑不出来,她的玩笑太苦涩,我只觉得心中酸痛,当初那样的一个纯情女 生,变作了今天的成熟少妇,思想也变得让我感到十分的陌生。 「你们,嗯,什么时候分开的?」我仔细的斟酌着用词,避免刺激到她。 「两个多月」她回答得很痛快。 「到底为什么呢?别跟我说什么没感觉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 「我怎么了?」 「你骨子里头感情丰富,而且,你还是一欲望特强烈的女人,瞪什么眼哪? 不是么?你敢说还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我开始进攻,今天非的弄明白不可。 「唉」她瞪了我半天,终于又长长的叹一口气,一口引进了杯中酒说:「我 无言以对,你说得没错儿。」 给自己又倒满了一杯,瓶子已经见底儿了。她又叫了一瓶,顺手给我也满上 了。 「你和她好么?」她问。 「谁啊?什么好?」我没明白。 「嗯,就是,你和你媳妇儿,」她显然在考虑着用词。「我是说,你们俩, 那事儿,好么?」 不知道是酒力还是羞涩,她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红晕。 我明白她问得什么了。 「还可以吧,基本上算得上是都满意。」哼哼,以兄弟的能力,到目前为止 还真没有哪个女人说不满意的。 「你媳妇儿真幸福。」她猛地又干了一杯。 说到这儿,我似乎明白一点儿了。 「你们,不和谐?所以就…」我试探着问她。 没想到我这句话一下子把她的眼泪给招出来了。好在餐厅里灯光不是很明亮, 我们又坐在一个角落里,没人注意到我们。我没法儿劝她,只好递给她几张餐巾 纸。 她很快的止住了,给自己又倒了杯酒,问我「我问你,你会和男人上床么?」 这个没来由的问题把我真的给问糊涂了,不过我还是很理性地说「如果是纯 粹的睡觉还可以,只要他不打呼噜。」 「不,不是这个,我是说,如果是做爱呢?」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你没毛病吧?那怎么会呢?」我有些生气了。不过隐约猜到点儿什么。 「可是他就会!」她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惹得侍者和一些客人转头向我们 这边开始张望。 「你嚷嚷什么?我听得见」我没好气儿地说她,大庭广众之下我可不想被当 作调戏妇女的坏蛋。 她连着大大的喝了两口酒,稍稍平息了一下情绪,说道:「我们本来挺好的, 一直到结婚以后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那事儿我们也挺好的,可是,后 来慢慢的,也就是半年左右吧,我觉得他好像没那么有兴趣了,老是敷衍我」她 又喝干了杯里的红酒。 「也不怕你笑话,其实知道我的也就是你了。你想想,才半年,我刚尝着甜 味儿,他就那样了。」她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倒酒的手微微的颤抖。 「一开始我以为他有外遇了,就偷偷的查他的手机,QQ什么的,结果根本 没发现什么,都挺正常的,他那号码里头,女的特少。平时听他打电话,也都是 男的,净说脏字儿。反正是我怎么也查不出来,可他就是不对劲儿。」 「到底怎么不对劲儿呢?」我追问了一句。 「以前吧,我们几乎天天都那个,」她说得有些扭捏。「后来,他就不怎么 愿意了,老说累,我就奇怪了,不到三十的大男人,怎么就那么爱累呢?后来我 怀孕,有孩子了,他就更有理由了,说是怕睡觉压着孩子,索性搬另一屋里睡觉 去了。」 「这不挺正常的么?人家没错误啊?」我问她。 「本来是挺正常的,可后来,慢慢的他就开始往家里带人回来,都是男的, 他们喝酒,海说神聊,我觉着男人也应该有些朋友,只要不是坏人就成了,而且 吧,他带回来的那些人,还都不错,挺有文化的,也挺懂礼貌,说话特客气,一 看就知道不是社会上的那些街道混子胡同儿串子。」 她歇了口气,又喝了一大口酒,我注意到第二瓶已经下去一大半了。 「有时候他说聊得太晚了,就留客人住宿,我们家三居室,本来也有一间客 房,我也没什么意见,可他还是不和我一起住。新年的时候,他的一个朋友又来 了,那人我认识,常来,也是外企的,还是一HR。那天我有点儿不舒服,没管 他们,自己睡得早,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听见客房里有动静儿,我有点儿害怕, 就到他那屋里叫他起来看看,别是他那朋友身体不舒服,可别出什么事儿。结果 一看,他根本就没在屋!」 她又一口喝光了杯里的酒,对着空杯子,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我到客房门口儿一听,我真的傻了,那声儿我太熟悉了,是他,是他在和我那个 的时候才会出的那种声儿。」 她的手紧紧地握着酒杯,用力地握着,微微的颤抖,手背上的青筋都绽了起 来。我怕她会把酒杯握碎,万一赶上一不合格产品呢?我伸出手,握住她的手, 把酒杯接了下来,她的手有些凉,还在发抖。 「我得感谢当初装修的时候他一定要买好的,我们家的门把手一点儿声儿都 没有,我把门开了一道缝儿,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恶心了,两个大男人, 居然在……那个!」 她停了一会儿,让自己平静了一下,接着说:「我当时就想冲进去,狠狠地 打他一顿,可我没敢进去,我就穿睡衣,我害怕他们一起朝我来。第二天那个男 的一走,我就跟他摊牌了,那天我们俩都没上班儿,彻底地谈清楚了。他说他原 来就一直有这个毛病,也有固定的朋友,我说的是那种朋友你明白吧?」 我点点头。 「和我结婚是因为家里催得太急了没办法,我这才明白原来接触的时候他那 么守规矩,为什么他的联系人名单里面几乎没几个女的,哪儿是尊重我呀,他根 本就对女人没兴趣!」 「你刚才不是说刚结婚的时候,你们还很和谐的么?」我有点奇怪,他说得 似乎有些矛盾啊。 「没错儿。开始我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就问他,他说,那是因为从来没有 和女人做过,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而新鲜劲儿,可后来就越来越没感觉了,还是 和男的做有感觉。」 「真他妈的胡扯,什么歪理呀!」我为她不平,「进的不是一地方就有感觉? 就舒服了?」 「真粗俗。」我的粗话让她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就和他说,这么下去不是事儿呀,干脆离婚吧,可是他不同意,说那样 儿的话,他多没面子啊,还说离婚总的有个理由啊,我们这算什么理由啊。」 「你们这叫做夫妻感情不和,可以离婚的。」我说。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他说,我们这不算感情不和,没有夫妻生活而已, 叫做无性婚姻。合法。」 「扯淡!」我几乎要叫喊出来了。「无性婚姻是不合任何人上床,包括自己 的老婆,可他是同性恋啊,他和男人上床那也算是性关系啊。」 「我明白,可他就是不同意,还建议说,把车跟房子都给我,他全都放弃, 我还可以找别的男人满足自己,只要不离婚,怎么都好说。」 「那你什么态度。」我问。 「唉。其实我也是想挽救一下,怎么说,离婚对一个女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光 彩的事儿。何况,我们还有孩子。」 「对了,你不说我倒忘了,你们孩子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 「孩子真的是你们自己的?」 「废话!你什么意思啊你?」我的话让她有些恼怒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不明白,他是以同性恋,怎么还会和你生孩子呢?」 「我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她被我给气乐了「同性恋是对异性没兴趣, 不等于人家没有生育能力啊?」 也对,我怎么一时糊涂把这个给忘了呢。不过我估计,那孩子多半也是那个 男的想出来的掩人耳目的一步棋,至少有那个成分,可我没敢说出来。 她接着说到「我就暂时答应了不离婚,但是他必须成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我 们就达成协议了。」 「破镜重圆?」我觉得不太可能,他离婚了就说明没重圆嘛。 「他好了一小段儿,我也尽力的帮他,女人该做得我都做了,男人满足他的 我也尽力的学着满足他,我觉得妓女都没有我下贱」 我能猜到她都做了些什么。 「可没过几个礼拜,他就又开始了。这回到没把人带回家来,可整晚上的不 回家,我就都明白了。这回我不能再忍了,我告诉他要是不离婚,我就找他爹妈 去,他终于同意了,但条件是孩子得归他,别的他什么都不要。我知道他家里不 缺钱,我也知道孩子我怎么着最后都要不过来,就答应了,前提是我可以随时去 看孩子,并且一个礼拜可以接孩子和我待24小时。」 我越听越觉着这像是美国电影的剧情。 「然后我们就协议离婚了,他得到了孩子,和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呢,除了 房子存款和一破车,什么都没了。」 「这不挺好么?你看看你,啊,现在是美丽动人风姿卓越,正是大好的时间, 只要你愿意,身边儿有大把的男人供你选择啊。」 「哼,也就你这么看,别人谁要我啊?这好几年都搭进去了,现在人老珠黄, 残花败柳的。」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眼泪又开始扑簌簌地往下掉。 我站起来绕过桌子坐在她身旁,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安慰她「好了,不说了, 不说了啊,都过去的事儿了。不说了啊。」 她的肩膀依然消瘦,她的身体还在颤抖。 良久,她平息下来,转头看着我,问我「你会喜欢男人么?」 我立即摇头。 「那你还喜欢我么?」 我沉吟半晌,还是点点头。 「我这样算不算偷别人家的男人?」 「应该不算吧?我们就一起吃饭而已啊。」我觉得她的话有些不对劲儿了。 「那我们还算情人么?」 「算」 「凭什么算?」 「无情人就是躺一张床上那也叫同床异梦,有情人虽远隔天涯也算是心有所 属。」 是的,当年她虽然拒绝了我,但是却一直在我的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安身之处。 「送我回家,我不能开车了。」她的态度很坚决,不容我拒绝。 她坚持要付帐,我也不好争执,反正也不算多,由她去吧。 站起身,我才发现她的变化也体现在服装上,以前她穿衣服还是比较保守的, 甚至可以说是落伍。今天的她,一件米色的套头羊毛衫,配深褐色的羊毛长裙, 黑色的长统靴,肩上还披着一个带流苏的披肩,整个儿人看上去典雅,高贵,虽 然孩子都已经两岁了,身材却如同少女般苗条,腰肢依然纤细。 她的脚步多少有些踉跄,红酒这东西,喝时不觉得,过后就上头。走到一辆 银灰色宝来跟前,她从包里掏出钥匙,递给了我。 虽然已经将近九点钟了,可是往北的路依然有些堵,从立水桥到天通苑,我 居然开了十几分钟。按照她的指点,我在她住的楼下停好车,双手把住方向盘,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转头强挤出一个笑脸给她。 「好了,谢谢你今晚请我吃饭,我也把你送到家了,那,我就走了。」我对 她说。 「上去坐坐吧,时间还早,我一个人闷得慌。」她看着我幽幽的说,一股酒 气扑面而来。 我很想上去,但是我不敢,上去了,我知道会怎样,这是在北京,老婆还在 家呢,万一回家征收公粮我不是死定了? 「楼道的灯坏了,我不敢自己上去。你就陪我上去吧」她央求我。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却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 楼道灯还真是坏了,不过就坏了一个,还亮着三个。 她打开门,我正犹豫进不进去呢,她一把把我拉进屋里,随手关上了房门。 楼道里的光线被隔断了,屋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也很安静,安静到我们 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我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情,我希望它发生却又害怕它发生。 「对不起」她轻声地说道。 「什么?」我没明白。 「对不起,我让你等了七年。」随着话音,她柔软的身体扑进了我的怀里, 一股酒气由远及近,略显冰冷的嘴唇吻上我的嘴,小小的香舌随即伸了进来。 明白了,她刚才说的有了别人,其实就是我。当她的婚姻亮起红灯的时候,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我。 我的斗志顷刻间土崩瓦解,理智不复存在,胸中一窒,全身的血液化作欲望 留下身下的那一点。 我们疯狂的亲吻着,撕扯着自己和对方的衣服,当我们倒在床上的时候已经 是一丝不挂。 「把灯开开吧。」我轻声地说。 「干吗?」她喘息着问。 「七年了,我要好好看看你。」 她翻个身,「啪」的一声,床头柜上的台灯亮了,暗暗的光线,我实在看不 清楚,伸手过去把调光钮一转,屋里顿时明亮起来。 赤身裸体的平侧卧在床上,一手支着头,全身呈现出一道优美的曲线,紫红 色的床单更加衬托出她皮肤的白皙,乌黑的长发披撒在床单上。两只乳房比七年 前略大了一些,只是当年粉红色的乳头如今已经变成了深红色。两腿交叠,掩住 了女人最诱惑的私处,可以看到芳草如初依旧不很茂盛。 把她扳过来仰面躺着,修长美腿的尽头,两腿的中间,并不浓密的嫩草呈倒 三角软绵绵的覆盖着平神秘的禁区,耸起的阴阜像是一座小山,引诱着男人去攀 登,去征服。 我不禁用手抚摸平的阴毛,在白皙的皮肤映衬下黑亮亮的,光滑而细腻,象 丝缎一般轻柔,平的阴部都象平的脸庞身材一样动人,真美!我将平雪白浑圆的 玉腿分开,经过男人的耕耘,不见了当年的一道细缝,微微张开的迷人肉缝沾满 着湿淋淋的爱液,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平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 样充满诱惑。 将平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向上滑去,直 到停在大腿的根部。享受过多次鱼水之欢的少妇再也不像当年的青涩苹果那样, 羞涩万分,欲迎还拒,她顺从男人的意愿,向男人展示着自己诱人的方寸之地。 我伸出两只手指,小心地放在平红色的两片大阴唇上,薄薄的嫩肤吹弹欲破, 一粒小小凸出的阴蒂,已经探头探脑的微微露了出来。 两只手分别爱抚着那细滑柔软温热玉润的大腿内侧,顾不得她还没有洗澡, 一低头,张开嘴吻了上去,用舌头爱抚着平那柔软洁白的阴阜,一路滑进那柔滑 玉润的花溪。我的舌头深深地抵进平胯下的玉缝深处,用舌头顺着那敏感万分、 娇滑柔润的阴唇不停地转圈、轻卷、柔吮…… 我强忍住心头的欲望,耐心地爱抚着平——就算平已经是经久经雨露滋润的 少妇,在这样的挑逗下,也只能娇羞无奈地轻哼细喘地回应我的舌头对她的阴唇 的每一下撩拨,轻吮,半张着嘴,「啊……啊……啊……」发出简单的声音。那 绝色诱人的美丽玉靥焦燥地扭动、摇摆,仿佛是在找一种合适的姿势使她能安静 下来,解除她的空虚…… 平那双娇蕊般柔嫩的花苞玉蕾因一种莫名的冲动而越来越动情的娇傲的勃起, 玉乳峰上那深红的乳头尖尖娇傲而羞涩地坚挺着,又大又亮,随着身体的扭动美 妙地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烦燥地左右扭动,象是要摆 脱我的侵扰,又象是在迎合。 一双洁白如雪、玉美纤长的秀腿响应、配合着我在她下身中的每一下顶触, 撩拨,雪白的大腿在身体的扭动中分开、夹紧,回应着我对她的下身的挑逗,一 股晶莹且略带粘稠的淫水流出平的嫣红玉缝,顺着微微抖动的臀部流下来,把紫 红色的床单打湿了一小片。 我看到平的阴道口旁边那粒艳光四射、妩媚勾魂、娇嫩无双的阴蒂已开始充 血、硬挺起来,于是一张口,含住女人最敏感的性快感的中枢——阴蒂,用舌头 轻柔而刺激地吻卷,吮吸着平那嫩滑硬挺的花蒂。 顿时,平雪白如绵,一丝不挂的娇滑胴体先是不由自主如电击般地一阵痉挛, 跟着小腹上下左右的乱动,想要摆脱我的大嘴,一双修长玉滑的浑圆小腿在床单 上使劲儿地蹬着,双手却紧紧地抱住我的头,用力地向胯下按…… 我知道她现在正处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之下,绝不能让她的阴蒂离开我的嘴! 我的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大腿,嘴上毫不停滞地又舔又嘬又磨。她的动作越来越 大,终于,在我的舌头重重的一顶之下,她的身体猛的一僵,跟真全身痉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