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感觉到她花径内规律地剧烈收束,肉茎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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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趿着拖鞋在街上彷徨,不知怎么,心中竟有 一丝莫明的轻松感。 我在人潮里行尸走肉般随波逐流,仔仔细细地剖析自已,最终没心没肺地得 出一个结论:「没错,我跟妩媚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做爱,只不过是为了那一双勾 魂夺魄的小脚儿。」 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只好借发廊里的电话打给阿雅,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召 唤她:「雅雅,我想你了,快来接我吧。 二十八、酒巴里的诅咒一连半月,我没回「鸡岛」,也没回父母家,阿雅的 酒巴里有一间小房子可供暂时栖身之用。 景瑾某日中午约我去单位旁一家新开的酒巴,没带她那位科长男友。 「这算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吗?」我笑嘻嘻地说,知她八九成为了妩媚而来。 「你们真的分手了?」景瑾盯着我。 「唔。」我点头。 「为什么?」景瑾又问。 「不为什么。」我觉得没必要跟她解释。 景瑾突然痛骂:「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下流,无耻,不要脸的臭男人!」声 音只是略微提高,但在只有柔柔轻音乐的酒巴内足以惹来别人的注目。 我没好气地说:「别激动,我跟妩媚怎么样,好象不关你的事吧?」 景瑾咬牙切齿,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怎么不关我的事?是我把她介绍给你 的!你知道她怎么样了!你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还要跟她……跟她睡觉!」来回 走动的侍应生远远地立在一旁,不再靠近我们这张台子。 我鲜廉寡耻地说:「睡觉跟爱情是两码事,我跟妩媚两厢情愿,谁也没强奸 谁是不是?况且……」喝了口酒又补充:「现在是男女平等的世界,还不定谁占 了谁的便宜呢。」 景瑾气结,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千年巫婆般从樱桃小嘴里吐出最恶毒的咒语: 「你应该去死,立刻就死,出门就被汽车撞死,吃饭就被骨头噎死,泡吧就被酒 水呛死!」 我猛咳嗽起来,赶忙将酒杯放下,心中诧异她那诅咒的威力,眼角余光乜见 酒巴内的人都在侧目,担心再呆下去不知还会弄出什么样的难堪来,于是故作潇 洒:「好好,偶这就去死,让你们俩个开开心。」言罢起身就走,谁知景瑾竟几 步追过来,学电影里的那些恶女悍妇将一杯柠檬汁淋在我脸上。 我勃然大怒,反手就还了一记耳光,把她抽了个趔趄。 景瑾抚着脸惊讶地望着我,眼眶内充满了泪水,似乎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情。 我冷冷地注视着她脸上浮起的红肿:「想扮酷么,可惜我从来不是个怜香惜 玉的人。」 景瑾抽噎地奔了出去。 我铁青着脸随后离开,上了的士才想起还没付帐,那个留下诅咒的酒巴,后 来再没有去过。 二十九、时如流水半月后我从阿雅的酒巴搬回「鸡岛」,召来玲玲帮忙收拾 狼籍不堪的残局。 此后三年多的时间里只见过妩媚几次,两、三次是在系统的联欢晚会上,一 次是在业务竞赛的赛场上,远远的,没说话。 如哪个破喉咙唱的:不是我不明白,只是这世界变化快。马路上的私家车越 来越多,手机的价格从开头的四万几降到几千仍至几百元,几乎人手一只,单位 也搬了家,由一栋六层老楼换成十八层半三部电梯的大楼。 这期间遇见了周涵,她帮忙出版了几本大多数人不会看的书,又介绍我去电 台做节目,在每个星期三晚主持一个专门哄骗痴男怨女的温情时段。我买了车, 一辆二手的本田雅阁,并计划购置面积大一点的房子,打算和父母一起住。 我仍喝酒,等待着那个被酒呛死的诅咒,醉后的夜里醒来,大多数时候在想 琳,偶尔也想妩媚,眼睛都会莫名其妙的湿润。 三十、因为更想和琳的见面少之又少,但保持每个生日彼此都会出现在对方 的面前。 琳生日那天,我刮了胡子,理了头发,犹如小时候过年般换上一件新买的大 衣,怕她嫌扎眼,暗蓝色的。 打电话问琳在哪。 琳没答,想了一会说:「还是老地方吧。」 老地方是一家有名的咖啡屋,在国内有几十间连锁店,名字里有个最具其韵 的「语」字,共同的标志就是每一间都设了很休闲的藤编吊椅,曾经某年,我和 琳奢侈地将许多宝贵的光阴虚掷在那里。 琳居然一个人来,身上穿着长长袖子的粉紫色羊毛衫,底下一条啡色呢质长 裙,依旧美丽绝伦。 我觉得稀罕,忍不住问:「如如呢?」我跟早如如早就和好了,她当然不是 因为两年前的不快而不来。 「我没叫她。」琳望了我一眼,又说:「要不要打电话给她?」 「不要。」我忙说,高兴中带着一点纳罕,如如就像琳的影子,这种场合, 鲜有不在一块的时候。 琳样子懒懒的,谢谢我请花店送去她家的花,哎了一声说:「多少年了?让 我算算。」 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第一次送花时,琳过的是十五岁生日,此后每年照例 一打,其中必有她最喜欢的玉色百合。 我们居然聊起从前,像一对垂暮老人般兴致盈然,琳的欢笑渐渐多了起来, 我看着她喝咖啡,竟有一种微醺的感觉。 从下午三点半聊到晚餐时分,琳看着菜单,忽然说:「要不来点红酒吧?」 我又惊又喜,因为琳从来是沾酒必醉,记得她曾因某次聚会中喝了小半杯啤 酒,结果在大家合影留念的时候突然晕倒,从此拒饮一滴酒。 琳饮了一小口酒,脸就如桃花般娇艳起来,美眸中水盈盈的。 我问:「你会喝酒了?」 琳摇头:「想起你说过的说话,三分醉的时候感觉最好,会有一丝飘飘欲仙 的美妙,我一直都想试。」 那是从前哄她喝酒时灌的迷魂汤,当时琳只笑嘻嘻地没有中招,我问:「那 为什么到了今天才试?」 「因为更想了。」 琳的手机不时地响,总在最关键的时候打断我们的话,我恼火地盯着它,琳 接完最后一个电话,笑笑把机关了。 三十一、从前的事,从前的话琳明显有了醉意,话越来越多,细数我们的从 前琐事,居然连某个一起倒霉的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xx月x号,那天可真 是被鬼拍了后脑勺,我破了一条新裤子呢。」 我一阵讶异一阵迷乱,陪着她胡言乱语,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琳呢呢喃喃忽然问:「你看我几分醉了?」 我随口答:「三分吧。」 琳笑嘻嘻地说:「就是这种感觉吗?心口跳得好厉害。」她摸摸脸,又抚抚 胸,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美不可言的撩人神韵。 我呆呆地看着,目不转睛。 琳触着我的目光,微微一笑,嫣然间竟也目不稍霎。 十秒、二十秒,也许有一分钟,我们默默对望,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也许因为酒或其它,我第一次敢这样看琳。 琳先说话,笑语盈盈:「怎么啦?小田田。」小田田,她已许久没这样唤我 了。 我浑身的血液骤然涌上来,说了一句自已都不敢信的话:「让我亲一下。」 琳笑得妩媚,摇了摇头,其实她才应该叫做妩媚。 第一步既已踏出,我再无畏惧,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就一下。」 琳的身子似乎微震了一下,没有把手缩回去,只是仍然摇头,笑吟吟地说: 「酒精的确不是好东西,老是哄人干坏事。」 我几乎是在求她了:「过来。」 琳忽然问:「你干过坏事没有?」犹稳坐不动。 我恨死了她:「有很多,你指哪件?」 琳盯着我:「趁别人喝醉的时候偷偷的亲人。」 我瞠目结舌,浑身发汗,记忆霎时飞回那次拍照时琳晕倒的当天,是我扶她 回的房间。 「有没有?那一次。」琳仍盯着我。 她脸上笑意盈盈,我却一败涂地:「没有。」 「真的没有?我喝醉的时候虽然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可是……可是脑子里边 却是清清楚楚的。」琳目光灼灼。 一股亵渎、窝囊又羞愧的污秽感觉弥漫心头,我无力地说:「没有,那天我 想,但没有。」 琳「嗷」了一声,从我的掌握中收回手。 果然没有成功,果然不会成功,一直以来的自卑果然不是没理由,我万念俱 灰。 琳招手跟侍应生要了杯茶,转回头对我淡淡说:「我有男朋友了。」 我垂头丧气:「我知道,那个楠。」 琳「嗯?」了一声,奇怪的看我,好一会才说:「你怎么会认为是他?」 我没好气地答:「连工作都他家的,傻瓜才不明白。」 琳又看了我好一会,轻笑说:「难道天底下只有他家做房地产吗?我那时所 在的公司是我哥开的,刚起步,人手不够,所以要我帮忙。」 我心中大震:「你说的男友不是他?」 琳说:「不是,他曾希望是,对我一直很好,但我不适合他,两年前他就退 出了,根本没有开始过。」 我声音都有点颤了:「你刚才说你有男朋友了?」 琳点头:「他叫许东,去年认识的,在电视台工作。」 我呆若木鸡,这家伙曾在电视上见过,主持一个专门介绍房地产和家居装璜 的时尚节目,1米八几的身材,一头披肩长发,酷与帅几可直追当时正红的四大 天王。 琳看着我接着说:「我们的关系大概有半年了,今早他向我求婚了。」 我如遭雷击,脱口问:「你答应了?」 琳转头望向别处,说:「我想答应了。」 我居然横蛮地叫了起来:「那不行!不行!不答应!」 琳奇怪地看我:「为什么不行?他对我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你还 记得以前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我浑身冷汗。 琳眼圈似乎红了,轻轻说:「一旦开始,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尾。」 那夜没回家,在车里跟涵癫狂至天亮。 三十二、流氓与恶魔这本是妩媚的故事,为什么老要牵扯上别人呢,唉,接 下来我一定会保持清醒。 说巧不巧,妩媚、我和另外两个同事做为代表本市某系统业务竞赛的选手结 伴而行,我们先到GZ报告,然后与其它市县的同系统竞赛选手一起转去BL县 的某个大型培训中心,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学习和选拨,为三个月后的全国某系统 业务竞赛做准备。 我和妩媚平淡地打招呼,一路谈笑风生,没谁看得出我们曾经有过故事。 培训中心座落在那闻名遐迩素有岭南第一山的旅游区内,风景幽美,环境舒 适,吃和住的条件都很好。 我的座位离妩媚不远,上课时经常走神,除了习惯性的胡思乱想,眼睛偶尔 会不知不觉地溜到她背影上去。 妩媚的头发留得更长了,用一条紫花巾子随随便便地扎住,腰似乎更细了, 衣着也简单了不少,经常是一条淡色的连衣裙,显得楚楚动人。 大多数时候,我们彼此避免碰在一起,躲不过了也只是平淡地招呼,然后总 有一个寻找借口先行离开。 学习计划安排得很轻松,多功能厅每晚都开放,所有学员都可去随意去那里 卡拉OK或跳舞。 妩媚学习很认真,好象就是冲着那六个参赛名额而来,我们同为一个市的竞 赛选手,房间挨在一起,每晚我出去路过她门口时,总是看见她留在房间里温习 功课。 好象是第二个周末的小型联欢晚会上,妩媚在组织者的按排下表演了个单人 舞,蒙族或藏族风情的,立时迷倒了一片男学员,从此她再无宁日,每晚都被拉 去多功能厅跳舞。 某晚我坐在角落里看妩媚,她从头至尾都有人请跳舞,连某个莅临指导的副 厅级老家伙都抢着跟她跳,屁股几乎沾不了几下椅子,把我身边的GZ妹妹醋得 酸不溜秋:「听说她是正科级的?」 「好象是副科级吧,不太清楚。」那时我还不知她升了官。 「你不认识她吗?你们同一个市的呀。」 「系统里那么多人,哪里能全部都认识。」我只看妩媚的脚,她穿着一双黑 色高跟凉鞋,虽然款式跟从前不同,却依旧勾魂夺魄。 「她可是你们那里的名花呀。」MM看了我一眼,有点不信的表情。 「名花?」我觉得这称谓有点刺耳,就说:「她的舞跳得挺好,经常在联欢 会上表演,但不算了什么名花吧。」妩媚的趾甲呈干净的肉色,我记得她以前一 直喜欢涂上淡淡玫瑰彩,恍惚间,思绪突然飞回了那片碧碧润润的嫩草地上…… 「哼,老是跟领导跳,难怪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科长,叫她名花名副其实。」 MM盯着舞池里的妩媚,忍不住阴损且恶毒地吐了一句。 我心脏顿如喷泉一般突突直跳,静静地想了好一会,忽然对MM说:「知道 吗,你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味道。」 MM愕然:「什么?」 我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一种很自信很内涵的味道, 使人不知不觉地去细细感觉细细品味,你平时一定喜欢读书吧?」 MM的脸上微晕,眼睛亮亮地看我,矜持地笑:「现在不了,没精力也没时 间,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才喜欢看一些所谓的名着,其实也没看全,只挑一些有味 道的段落。」 第二晚我约她一起散步,沿着幽静无人的山道走出老远,在回来的时候吻了 她。 MM娇喘着说:「你有女朋友吗?」没等我答就接着说:「我猜一定有,为「钱一出,自然会有人抢着帮你干,才不费工夫呢,住一天就要好好的过一 天。」妩媚挽着我的手臂认真说。 「李姐怎么肯让这么大动干戈,你是不是给了她一年的房租?」 妩媚笑嘻嘻看我,好半天才答:「你别管,反正用不着你出钱。」 安定下来后,除了上班出差,我们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一起买菜做饭,逛商 店,看电影,海滨散步,但做爱是我们生活中比例最大最重要的内容。 彷佛害怕突然从美梦中惊醒过来,有些东西我们绝口不提,彼此心照不宣, 譬如琳与爱或不爱的话题。 我们用做爱代替爱三十五、重温我们有时很疯狂,毫无节制。 某个周未,妩媚早早就上床了,摊开一大包东西,催促刚冲完凉的我:「快 来,看我今天买了些什么。」 我光着上半身找吹风筒,乜了乜,说:「想开杂货铺吗?屋子堆得没地方放 了。」 妩媚撅起嘴儿:「不看看就说人家,有很多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呢。」 我坐下楼她的腰:「嗯,老婆乖,老婆真好,还有什么好东西?」自从办公 室里那次荒唐后,我对「老婆」这个词语已有免疫力,可以轻轻松松地叫出口。 「看。」她从东西翻出一件没启封的新衬衣,明蓝色的,兴致勃勃地看我。 「款式很新哦。」心里想起琳对蓝色的评语。 「喜不喜欢?」 「喜欢。」我口是心非,忽而发觉自己已经不太喜欢蓝色了。 「我就知道老公最喜欢蓝颜色了,你快试试看。」她拆开包装,仔细地拔出 衣上的定形针。 「你呢?你觉得蓝色怎么样?」 「我也喜欢,很精神,很出色。」妩媚抖开衬衣帮我穿上,左看又看,微笑 说:「蓝色真的适合我老公。」 我想起一件事,把她抱入怀里:「对了,我有一件衬衣不见了,找过几次也 没找着。」 「谁叫你老乱丢,哪件?」 「那件,那次你垫在屁股下边,粘了血的那件。」我在她耳边说。 妩媚粉嫩的耳朵顿时红了起来,娇声说:「我扔了!」 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别骗人,在哪里?拿出来让我重温重温。」 妩媚笑嘻嘻说:「真的扔了。」 我说:「看来不上刑是不招的了!」放在腰上的手稍稍用力,那里是她的死 穴。 妩媚咯咯笑出声来,拚命挣扎了几下,就醉虾般地酥做一团,抽着气儿颤叫: 「我去找找看,快停呀。」 于是我放了她:「老老实实的做人,自然会少吃点苦。」 妩媚娇啐:「真赖皮。」下床去开衣柜,在最下边的抽屉里翻了半天,才磨 磨蹭蹭翻出一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衫衣来,捧着贴我身边坐下。 我展开来看,在第三颗钮扣处找到一丝陈年的褚红,果然是从前那件染血的 战衣:「你带回家去了是吗?」 妩媚脸贴在我胸前,滚烫如烧:「不带回去,恐怕早被你拿去当抹布了。」 除了染血处,别的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我深深体会到了妩媚 的浓浓情意,心中不由悄然叹息:「真谓造物弄人,对琳那么好,她偏偏无动于 衷,对妩媚不及琳的万分之一,她却是这样的珍惜用心,老天爷不公平,太不公 平。」 妩媚满眼娇羞的抬头望我:「还以为你早忘记了,一个弄过手就不珍惜的大 坏蛋!」 我知我就是这种坏蛋,满怀疚歉地垂头吻她,长长一吻。 这夜我们十分动情,无所不用其极。 我吻遍妩媚身上的每一寸,把她融做个水人儿,被子上、枕巾上、床单上到 处都能碰触到粘黏黏的东西。 我们时分时合,妩媚摆出我想看的每一个姿势,换了一件又一件我想看的衣 服。 我们从床上纠缠在地面,从衣柜前嬉戏到书桌上,我把妩媚两只条诱人的美 足高高架在肩膀上,问她还记不记得那次午后销魂? 妩媚用指尖点我的胸口,气喘吁吁地娇哼:「办公室之狼!」花底下猛地冒 出一大股滑蜜来,流量之多前所罕逢。 我淫邪地在她耳心说:「你猜景瑾有没有看清楚我的东西?这么大的宝贝恐 怕痒死她了。」 妩媚嘤咛一声,痛骂我下流,并嘲:「臭美!说不定人家的科长老公比你的 还棒!」景瑾已经在半年前结了婚。 「不可能!」我奋力一轮狠戳猛刺,杀得妩媚筋酥骨软,心中欲念如潮,要 她去找当年那条蓝裙子。 妩媚说早就不穿了,放在家里没带过来,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我,要我别 闹。 我恼起来,从脖子上解下妩媚的双臂,扔下她去衣柜里找到一条蓝色牛仔裙 做代替品,又拿来一双黑色高跟鞋,企图重现当年情景。 妩媚说下次,躺在书桌上懒洋洋的不肯动,于是我好只亲自帮她穿鞋子,又 抱她起来换裙子。 妩媚任由摆布,咬着我耳朵呢喃低语,絮絮叨叨说刚才那一阵真好,差点就 来了,嗔怪我多事,把感觉弄断了。 我一阵销魂,重新投入娇嫩中抽耸,保证这次要让她飞上天去。 妩媚不住嘤嘤呀呀地娇叫,忘情地求我再深一点。 我拚命往前,无奈牛仔裙太窄,妩媚的腿张不开,始终不能如意。 「坏蛋,你坏蛋!」妩媚以为我在捉弄她,两只穿着鞋子的脚儿在我胸前乱 蹬。 「裙子太窄了。」我喘着气说。 妩媚急了,两腿架在计算机上,拱起屁股脱裙子,恣态撩人万分。 我放她褪了裙子,迫不及待地重新杀入,一枪没底。 牛仔裙缠在妩媚足踝上,她弓起身伸长手臂去摘,却半天没能弄下来。 我蓦觉她那粉粉嫩嫩在面前晃动的小腿肚极美,一泄如注。 妩媚一阵失神,忙凝住身子承受,等我劲头过去,立时乱拳相加,雨点般捶 我胸口,大发娇嗔:「下次再也不穿给你看了!」 我又哄又慰,用手指弥补她。 三十六、欲如潮水我们共赴浴室,妩媚依然情欲汹涌,用沐浴乳涂满娇躯, 用娇躯来挑逗我。 我慢慢重新雄起,在她舔吻兜囊的时候把她脑袋继续往下压。 妩媚不肯,撒娇说道:「不要,脏死了。」同居后,她已几乎吻遍了我的全 身,唯独剩下这最后的一点。 我连哄带诱,弯下身在她耳心悄声许诺:「你舔,等下一定让你美个透。」 妩媚仍摇头,揉着我的棒子撅嘴说:「亲这里还不够好吗?」 我又柔声轻唤:「老婆乖,老婆好。」这是对她屡试不爽的杀手镧。 妩媚满面飞霞,默不作声地在那里涂了沐浴乳,然后用手帮我仔细清洁,接 着又掬水冲洗,直到惹得我忍不住按她的头,这才闭起眼,把诱人的嘴儿凑了上 去。 我浑身发木地靠在墙壁上,张着腿尽情享受,不时低头去看妩媚在底下露出 的半张俏脸。 妩媚起初不大情愿,只是怯生生地轻挑细点,但在听到我浓浓的喘息与闷哼 声后,终于彻底放开了,不但用唇儿罩着热情地吸吮,舌尖还努力往里边抵刺。 那不止是肉欲的感受,更有一种心灵上的满足。 我勃然而起,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坚强,兴动如狂地拉起妩媚,把她 按趴在浴缸的边缘上,对准嫩贝一枪挑了。 也许浴室总让人觉得隐蔽,妩媚大声哼吟,偶尔娇呼出平时难得一闻的绮语: 「抱我。」「真好。」「很有感觉。」「好深。」 这一次我很持久。 妩媚身子越绷越紧,两只诱人的雪白脚儿在淡蓝的瓷砖上不住蹂动,嘴里开 始鼓励我:「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我探手到前边抚揉妩媚双乳,期望能令她更快美,像哄小孩子似地柔声安慰: 「放心,还能很久。」 妩媚却恍若未闻,仍连声唤我,声音里已带着一丝哭腔。 虽然她总说「就好了」,但又过很久,直到我腿窝处酸得几乎顶不住时,她 仍紧紧凝着身子。 女人的暴发极难,往往是可遇不可求,我虽自认功夫了得,但在与妩媚的无 数次欢好中,把她送上绝顶的时候不过寥若星晨。体力渐渐不支之下,乜见她那 两瓣不住晃动的美股,心中忽然灵机一动,吐了口水在指上,悄悄探入她股心里 去。 这一招果然有效,在山腰处彷徨的妩媚,终于被我送上了峰顶,娇躯蓦地痉 挛,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花径内规律地剧烈收束,肉茎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大泡 尿似的热液跑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淋了我一身,续而蜿蜒流下,在浅蓝色的瓷砖 上汇聚成浑浊的一滩。 什么还要这样做?」 我抬头看月亮,以叹息作答:「人的生命中有许多意外,有些是可把握的, 有些是情难自禁的,不管是对或错,是理智或冲动,到老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 丰富我们一生的最宝贵记忆。」 第四天是周未,我带她坐车回GZ,吃了一餐生鱼片,在那有名的H音乐 厅听了半场交响乐,在沿江路的某个老牌四星饭店开了房。 MM很紧张,求我放她逃走,说她其实有男朋友的。 天亮前我又哄她摆样子,口交,乃至强行肛交,把她浪荡无耻的本质彻底开 发出来。 第二天我在床头柜留下两百块钱,自已坐车回培训中心。 当晚,MM面色铁青地找到房间,把两百块钱摔在我脸上,声色俱厉问: 「这是什么意思。」 我躺在床上懒懒说:「连这点自知自明都没有?那我就如实相告吧,你有口 臭,令人忍无可忍的那种,所以我只好逃回来了,从早上一直吐到现在,唉,真 不知你男友平时是怎么挨的,以后要是有幸碰上,我真要向他虚心请教。」 MM脸上阵红阵白,「流氓」「恶魔」诸如此类的话从她嘴里暴发出来,并 用杯子和旅行袋砸我,转身跑出去。 门口围了一帮学员,我关门的霎间,看见妩媚在对面的房间里平静地看我。 三十三、再咬一次哎,怎么又扯远了,下面我保证只写妩媚。 选拔考试那天我起床晚了,慌慌张张地不知考场的安排,正在四间教室间彷 徨,妩媚出来上厕所,指了指我该进教室,那一霎,心中竟生出一种欲吻之的强 烈冲动。 一个月的学习和选拔很快就结束了,全省系统内的业务高手如云,我们市的 四个选手无人能入围全国赛名单。 最后一天培训中心组织游玩,在悠源泉涌嬉水时,妩媚扭伤了脚,原来纤美 如笋的脚脖子肿得跟桃子似的,那地方没有轿子,几个男学员争相申请背她。 妩媚都婉拒了,在一个女学员的搀扶下艰难地下山,也许很疼,面无血色。 看着她娇颤的背影,忽想起那个在她面前恸哭的夜晚,我默默越过人群,不 由分说把她背在身上。 妩媚没挣扎没说话,只是在我背上僵直着身子。 我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中神色自若。 在一个陡斜处,妩媚终于软绵了下来,手臂慢慢绕住了我的脖子,把脸埋在 我肩膀上。 我快活地走着,肩头突然感到一阵剧痛,略一侧脸,就看见妩媚在偷偷地咬 我,就像两年前咬我的那次,纵情地咬,狠命地咬,然后有一滴,一滴,又一滴 饱满的泪珠儿掉进我衣领里,温暖地滋润着我的脖子。 三十四、做爱代替爱回到ST后不久,我们就同居了,妩媚不愿再去我的 「鸡岛」,在老市区找了一套一卧一厅的小房子,房子很老,租金也很低,每月 只要40元。 东主李姐委婉表示最好能先交一季的租金,妩媚居然说:「可以先还你一年 的房租,但有个条件,就是装修时允许我们改动你的房子。」 李姐忙不迭声答应,装修只会令她旧房焕然一新,百利而无一害。 我坚决反对,暗示妩媚只是暂时的过渡,不会租用那么久的。 妩媚拗不过我,只好对李姐说回头再商量。 一个月后,我们搬进了进去,原本残旧的房子竟被装修得看不出半点原来的 模样,不但厨厕的位置互调了,就连卧室两扇窗户的方向也改了。 「原先那边光线不好,而且对着别人的阳台,所以改了。」妩媚解释。 「不过是暂时用用,费这么大工夫干嘛,难道你还想在这地方过一辈子?」 我看见浴室里还多了一只粉蓝色的新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