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扛着她的腿,压在她的身,卖劲地插着,这次我插得很 久,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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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的玩意用在我身上!!!」忽然看到 一边的娜娜用非常暧昧的眼神看我,我得心脏不由砰砰乱跳:「你你你~~~你 要干什么……告诉你别动歪脑筋!我是宁死不屈的!!」 「是~~~~吗~~~~~?」娜娜拉长了声音阴险的问我。 我心跳更加剧烈:「你个变态!!要试别找我,回家找你老头去!!」 娜娜笑声更加阴险:「我的原配可是你,他不过是小妾而已,你死定了,哼 哼!」 「娜娜,明天咱们就上街去买好不好……」杨迪在一边继续加剧我的恐惧, 这些疯女人,谁知道是不是当真了~~~~妈的,老子明天开始回爸妈那边去睡 觉! 温荧忽然在两人屁股上分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你们老吓唬他干啥啊?你 看都给下得有点软了~~~好君君没事啊,她们是吓唬你的,有我挡着她们不敢 非礼你~~来,咱们继续~~~」 老大发话心里就有底了。我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呼出一口闷气,然后把娜娜 和杨迪狠狠的推开:「变态都离我远点!!尤其是你!」我指着杨迪:「罪魁祸 首!今天别想让我碰你,你自己乾熬吧!」然后,我深情的把温荧脸上的汗水擦 去:「来,好媳妇儿,咱们继续继续~~」 温荧「格儿格儿」一笑,开始再度挺动腰肢屁股。 过了一会儿,杨迪笑嘻嘻的凑过来:「老公,生气啦?」 「别碰我!」 「我错了还不行嘛?我那是开玩笑呢~~~」 「哼哼~~~晚了!我打算和咱们荧荧来两次,你今天就没份儿了!」 杨迪腻过来,在我耳朵边撒娇:「别啊别啊好老公~~~我还想试试这姿势 呢~~」 「回家找你老头试去!」 「哎呀小气鬼,你不就是我老头么?嘻嘻,好老头,来,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说完不顾我的推搡钻到我怀里,小嘴含住我的乳头吮吸起来。 「噢~~~」我舒服的叫了一声:「既然你已经认识到错误了~~~我就原 谅你一次~~呃~~再使点劲~~~」 「哼!叛徒!」趴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娜娜不满的嘟囔着,忽然不知道从 哪里传来电话铃声,娜娜懒洋洋的爬起来从地上的包里拿出电话。 「哎呀,是他~~荧荧你小点声叫,我接一下电话~~~~~~喂?~~~ 嗯,到了~~~没什么事,挺好的~~~嗯,你也早点睡吧。」说完挂了电话。 杨迪从我胸口上抬起头来:「是姓吴的?」 「嗯,问我到沈阳没。」 「挺关心你啊~~」我心里多少有些酸意。 「切~~」娜娜不屑的哼了一声,忽然又眉开眼笑起来,上床趴到我怀里: 「怎么?吃醋了?」 「哼!」我冷笑:「人家是你亲老公,我有什么资格吃醋~~」 「呦,还生气了呢~~~」娜娜不再继续话题,嘻嘻笑着低头亲起我的乳头 来。 身上的温荧还在喘着气拚命追求快感,我扭头看看娜娜和杨迪。加上温荧, 三个人的婚姻基本上来说都是失败的,尤其娜娜和温荧,两人的丈夫都长期不在 身边,一个是省政府驻深圳办事处的,另一个本来家就在南方,也难怪两个女人 基本天天都住在我这里……杨迪虽然和丈夫住在一起,但也是同床异梦,私下里 听温荧说那男人在外面也有情妇……她们三人以前和我的经历不知是不是主要原 因…… 我们四人这种关系又能持续多久呢~~~哎~~~ 「怎么啦?又在想什么?」娜娜在我脸上吻了吻:「别瞎想了,你使使劲, 咱们荧荧快到了~~」 我甩甩脑袋,不再去想那些复杂的感情问题:「来,别老是你干我,轮到我 干你了!!」说着我起身抱住荧荧翻了个身,将她压到床上,把阳具狠狠的扎进 她的小穴里用力的攻击起来~~~ 不到三十下,温荧就抽搐急喘着到达了高潮,我双手不离她的乳房,下身却 挪到在一边早已摆好姿势的杨迪身上,一杆进洞后快速的抽插起来…… 大约十分钟后,杨迪非要到我上面,我便翻身躺下,杨迪娇笑着,小舌头从 我的肛门一直舔到龟头再舔回去,我舒服得浑身乱抖,杨迪得意的笑着挽起我的 两腿,把我的鸡巴纳入阴道,然后学着我平时干她的样子动作起来…… 一夜疯狂,我们都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我有如神助,翻来覆去的把她们干了 个痛快,直到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疲惫的我才在她们的抚摸下昏昏睡去~~~ 我梦到我这并不寂寞的单身生活竟然没有终结的时候,看着她们吵吵闹闹的 样子,我感到了幸福~~~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三人竟然还没有睡觉,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我 费力的抬起头看看还赤裸着身子坐倚在床头的三女:「怎么还不睡?」 「你睡吧,我们过一会儿再睡。」 「噢~~」我又趴了下去迷糊起来,她们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笛笛,想 好孩子的名字没有?」 「当然了,我早就想好了,不管男女都叫君君。」 「嘻嘻,那不和他(她)爸爸一个名字了吗?」 「哪儿啊,孩子是君君,爸爸可是小~~君君啊~~」一阵叽叽咕咕的笑声 响起来。 「对啦,明天咱们一起上街给孩子买衣服去!」 「好啊~~」 「嘻嘻,过两天我也叫小~~~君君给我一个!」 「可惜笛笛先怀上了,要不咱们一起生该多好~~~」 我连屁眼都笑了起来,但睡意却袭卷而至,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我要当 爸爸啦。 祖屋的屋后,有条高水渠,曾经有水流过,现已无水流通,满生野草。20 05年的酷夏,我带我人生中的第二个女人回祖屋,看望老父母后,便领她至屋 后的高渠散步,女人怕草中有蛇,撒娇着要回去,我说要寻些草药,叫她先回家。 待她离开后,我沿着高渠溯走,扒开浓绿的野草,看不到蛇的踪影,却看到了渠 水曾经流过的痕迹。 像所有的事物一样,高渠也有它辉煌的历史;二十年前,故乡肥沃的田野, 都由高渠灌溉,是农民赖以生存的命脉。那年酷夏,高渠水断,我和两个伙伴往 高渠玩耍,远远看见高渠里有两条赤裸的人体在纠缠,我们的头儿猪皮(花名) 迅速趴倒,我和另一个伙伴甲鸟(花名)也跟着他趴地,他回头说,有好戏看, 我们偷偷过去。 猪皮和甲鸟都是十六岁的少年,猪皮生得粗黑矮壮,甲鸟比猪皮高,没有猪 皮的粗壮,因此甲鸟尊重猪皮的拳头,把一切的领导权交给猪皮;至于十三岁的 我,是三人中最瘦弱的,自然是他们的小弟。几年之后,读到三国,我才发现, 最弱的家伙是大哥,最强蛮的却是小弟,不胜唏嘘。 我们听从头儿的吩咐,沿着高渠垒边爬进,因了高渠垒堤的野草和松木掩护, 我们顺利靠近,三人趴在草丛中,偷偷地伸出脸去看,虽然远隔三十多米,但还 是把在高渠杂草上纠缠的两个裸人看清楚了,却是村里着名的美女黄芙兰和才子 李原持,我们三人你看我、我望你的干瞪眼一阵,趴在中间的猪皮,把他的臭嘴 堵在我的耳朵,问我:山猴,是你家隔壁的野妞,她真的干得出这种事! 芙兰被村人称为野妞,她生性好动,性格甚为叛逆,敢爱敢恨,谁把她惹急, 最粗野的话她都能够骂出嘴,因她这种性格,惹得一些人憎恶,赠她“野妞”之 浑号,又因她生得健康秀丽、青春明美,使得村里老老少少一堆男人做梦都想她 …… “猪皮,野妞的奶子真大,跟你家嫂子有得比!”甲鸟从草叶间缝中努力地 窥望,屁股悄悄拱了起来,猪皮转眼看去,也跟着拱起屁股,我觉得奇怪,拍拍 猪皮的屁股,他转首低骂:山猴,别拍,断了我的屌,我拆你的骨! “甲鸟,我嫂子比野妞大,她喂奶的时候,托出那么一堆肉,就往孩子的小 嘴塞。” 甲鸟舔舔干燥的嘴唇,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说:猪皮,你嫂子的奶虽大,可 没有野妞的好看,瞧那结实劲儿,圆圆胀胀,又白又嫩,粘鼠(李原持花名)的 手抓上去,她的肉红扑红扑,惹得我口水都流了。 “那小子平时正正经经,却在这种地方干这种缺德事。村里的人都说他是大 学士,我呸!鸡巴毛的,蹶起屁股专找缝洞钻,啊我呸!野妞这贼婆娘,在我们 面前装辣泼,在弱鸡巴面前扒开洞,我呸,比我们上月嫖的野鸡还要贱,啊我呸!” 两人家里穷,早已辍学,平时在家务农,有时跟大人到县城做些苦力,用辛 苦赚来的血汗钱,偷偷睡过野女人,回头揪出家伙向我炫耀,挥着拳头警告我不 能告诉别人;我害怕他们的拳头,一直守口如瓶。 “小声些,他们听到……” “啊我呸!” 猪皮虽然气恨,但不敢太大声,只因李原持的老子是村支书,这小官儿能够 压死人,他猪皮拳头再粗、脑袋再浑,也不会傻得跟李支书的官威对抗,所以他 继续拱着屁股瞅看,当看到李原持扒开野妞的双腿、趴着吃她的黑毛的时候,两 个家伙把手伸进裤裆扰动,如此一阵,猪皮干脆翻身倒躺,拉下裤头,抽出黑黑 的、粗短的屌,不停地套弄,不停地低声咒骂:啊我呸!狗娘养的粘鼠,操那么 好的屄,老子把所有的钱砸了,只得操鸡婆的臭屄,啊我呸…… “猪皮,别吵,看粘鼠跟野妞的样,似乎是第一次,你瞧弄得的多揪人,粘 鼠那物比你长、比我粗,可怎么也弄不进野妞的屄,野妞有些不耐烦。” “瞧!瞧个屁,先解决自己的问题,你娘的瞧着更揪人!我射泡家伙出来再 陪你瞧……” “哇,野妞推开粘鼠了,猪皮,快瞧,野妞的毛好少,比我们玩的鸡婆的毛 少多了。” 猪皮翻身过来,瞪眼看去,见李原持扑到芙兰的身上,扛起她的双腿,蹶着 屁股往她的黑毛插…… “你快些,被人撞见,你我不用见人。你不是说你爸同意你娶我做媳妇吗? 为何不带我到你家,到了你家,我随你……” “我急!明天要回省城读书,好久才回一趟,等完成学业,我就娶你……” “啊……我痛……” “进了,进了!” 李原持兴奋地喝叫,猪皮和甲鸟也低喊“进了”,仿佛他们的屌也插了进去, 一股劲儿地跟着兴奋,然而李原持紧抽几下,趴倒在野妞丰满的肉体,呼啦啦的 虚喘。 两人大感失望,像泄气的气球软在草丛,猪皮控制不住情绪,喝骂:啊我呸! 粘鼠大早泄,比甲鸟还软卵,啊我呸…… “是谁?出来!” 猪皮的“呸”,被苟合的男女闻到,李力持裸跑过来,我们躲之不及,猪皮 和甲鸟对望一眼,抽起裤头钻出草木,迅速迎上李原持,猪皮挥拳把李原持打倒, 甲鸟趁势冲到野妞身旁,把两人的衣服从野妞手中抢过,挥动着衣服,喊道: “粘鼠,向你老子告状啊,我们很怕你老子!” 和猪皮扭打的李原持僵持当场,惊慌失撒地看着甲鸟,被猪皮揍了两拳,他 犹然未觉。 “甲鸟,这小子阴险,让他恶人先告状,我们死得难看,你去把全村的人叫 来,教他老子连官都当不成,看他如何嚣张!” “不……不要……,是野妞勾引我……” “啊我呸!野妞勾引你?虽然我小你三年,但比你雄壮有力,怎么不见她勾 引我?” “真的,是她勾引我!她骚得很,看见男人就勾引,不信你们试试,她很骚!” “我先试……” 离野妞最近的甲鸟丢掉衣服,扑到羞怒的野羞身上,压着她乱吻,我看见他 脱掉裤子,抽出他白净的屌插进野妞的双腿处,于是听到野妞低声的哭骂:狗娘 养的,你们这群狗娘养的,老娘做鬼也饶不了你们! 我已经吓得哭了,裤裆灌满了尿,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冲过去推开甲鸟, 哭喊:你们不能这样,她都哭了,她平时对我很好…… “滚一边撒尿去!” 甲鸟扯住我的头发,把我丢到一边,扑到芙兰身上,给了她两个耳光,扛起 她的双腿,长屌插进她流血的肉洞,痛得她阵阵哭骂,我爬过去要推他,他挥手 打在我的脸,我跌到一边,看见他猛插一阵,抽出染血的长屌,几滴精液从他的 龟头滑落…… “大爽,好紧的小屄!” “啊我呸!我也来一炮!” 猪皮冲过来,脱掉裤子,扛起芙兰的双腿,粗壮的短屌插入鲜红的穴,把两 片嫩的肉抽拉得隆翻,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骂,双眼却看着李原持,但见李原持 裸身走近,取了他的衣服急急穿上,话也不说一句就逃离。 她双眼一闭,泪水独悲流。 “猪皮,你放过野妞吧,她快死了!” “啊我呸!”猪皮一阵猛插,射了精,站起来把我提起,粗拳轰在我的小腹, “山猴,今日之事,你敢泄露半句,我砸碎你的头!” “猪皮,把山猴的裤子脱掉,让他的小屌也干一炮,他就不敢说了。” “啊我呸!甲鸟你的脑子真好使……” 猪皮脱掉我的裤子,看到我的小屌软软,他和甲鸟愣了一下,他抓着我的小 屌套弄、拍打,但不知为何,我的小鸟始终振飞不起,他又在我的小腹轰打一拳, 骂说:这小子性无能,没种的家伙,只会窝在裤裆撒尿,啊我呸,倒霉!甲鸟, 我们速闪…… 两人抓起衣服就跑,剩下我和芙兰,我偷偷地看她,她也在看我,原本充满 青春野性的眼眸,此时涣散无光,只余眼泪和茫然。 对望许久,她颤动了几下嘴唇,无力地说:山浩,过来,姐姐抱抱…… 我犹豫片刻,小心地爬到她身旁,她抱我过去,紧紧勒住我的身体,虽然我 已经十三岁,可是我的身体还没有开始发育,比她矮半个头;但她其实也不高, 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她把我的脸压在她的乳峰,她是健康的农村女孩,勤劳的天性令她的肉体结 实,耸圆的双峰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使劲地推她的胸,她终于放开我,抱着我没 头没脑地乱亲,我真的很不习惯,挣扎着退离她的怀抱,看到泪流满面的她,不 忍心看,低眼又看到她张开的双腿,却见那黑的毛生在她的阴阜之上,只是小小 的一撮,底下的大阴唇生着稀疏的淡阴毛,看似没生一般,洁白的阴唇有些擦红, 稍稍张开的阴缝里面是粉红的嫩肉,不知是谁的精液从里面一点一点的流出…… “山浩,想插吗?姐姐陪你!”她作贱地问我。 我猛摇小脑袋,说:你流血了。 “哇!”她伸手又抱我,嘶声大哭,“姐姐遇到了畜生和禽兽,山浩不懂, 姐姐这辈子毁了。早知道山浩疼姐姐,姐姐等山浩长大……姐姐下辈子找山浩!” 我不是很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她推开了我,裸着身体冲上渠堤,往堤坝的松 木撞去,我惊怕得大喊:野妞,我插你! 她的双腿一软,倒坐在松树旁,回首看我,见我捏着软软的小屌朝她走来, 她又是哭又是笑,我跪到她的面前,学着扛起她的双腿,软屌儿往她的小红洞塞, 却怎么也进不了,她痴痴地哭笑,任我弄着,许久,她问:山浩为啥要插姐姐? ——我不插你,你要撞树;我插了你,你就不撞。 山浩知道姐姐以后都嫁不到好人了么? 姐姐一定要嫁人? 嗯,女人都得嫁…… 我是好人吗? 嗯,山浩是好人,以后长大也还要做好人,知道么? 野妞你嫁给我吧,我也是好人了,你能嫁给好人。 嗯,姐姐现在就嫁给你,山浩是好男人,不是没种的男人…… 她推我倒地,伏在我的胯,手指捏我的小软屌,张嘴吞含,她的嘴嫩嫩滑滑、 温暖又润湿,我只是感觉舒服,渐渐感到下体有些发热,小屌像是在胀尿,我急 了,仰身起来推她的脸,说:野妞,我要撒尿。 山浩果然不是没种的男人。她坐直身体,说。 我坐起来低头看,只见我的小屌硬直,嫩嫩白白的一条,没有猪皮的粗大, 但也有了他的长度,红红嫩嫩的半个龟头露出,我傻傻地看着,喃喃自语:以前 我也硬,为什么刚才不硬? 因为山浩刚才心疼姐姐,所以不会硬,现在山浩硬了,趁着姐姐的鲜血未停, 山浩也插进来吧,姐姐以后再也不能够为山浩流血了。她说着,靠着松树,曲张 双腿,等待我的插入,我迟迟地没有动作,她又说:山浩是不是嫌姐姐脏? ——野妞不脏,野妞白白。 你插进来,姐会白白…… 野妞会哭…… 姐姐不哭,山浩插进来,姐姐都不哭! 她伸手过来,捏着我的屌根,拉到她的鲜红的小缝洞,触到她的肉的刹那, 嫩龟头酥痒,我打了个颤,她把我的龟头挤入她的肉缝,暖暖的、湿湿的,很紧 很舒服,我自然而然地插进去,紧紧的感觉中夹着擦热的疼痛,我叫喊一声,抽 出嫩屌,看见原本裹着半个龟头的包皮被拉扯得很上,嫩红的龟头整个露出。 疼痛来自龟头底下,我轻轻翻转小屌,一看包皮系带断了,正在流血,我慌 了,哭叫:野妞,我流血了,好痛…… 让姐姐看看! 她温柔地捏住我的屌根,把龟头翻仰,看见流血,她也愣了一下,接着给我 呵吹。 都是姐姐害了山浩!等山浩伤好,姐姐再给山浩插,山浩什么时候想插姐姐, 就什么时候插!姐姐高兴哩,山浩给姐姐流了血,姐姐是山浩的第一个女人,瞧 山浩现在的嫩小鸡,以后长大,会变成粗粗壮壮的铁公鸡,姐姐的小洞都不知道 能不能装得下。 那我不要长大—— 傻瓜,男人一定要长大,越大越好…… 野妞喜欢大大的吗?猪皮他的很大…… 姐姐只喜欢山浩你,山浩以后会比猪皮大比甲鸟长…… 我不要那么长那么大,野妞会痛。 姐姐不怕,姐姐能够装下山浩的一切…… “野妞,你干的好事!” 我们没想到那时会有人找来,更没想到来的是野妞的父母和我的爸妈,后来 我们才知道,猪皮和甲鸟回去之后找到我们的家长,说野妞勾引我在高渠苟合, 因为我的年龄和身体都小,两家都把这事怪到野妞头上,但两家都不敢声张,猪 皮、甲鸟和粘鼠更是不敢声张,这事便在悄无声息中过去。 野妞的父母觉得愧对我的爸妈,我爸妈也不肯原谅野妞,两家的关系变得生 陌,直至四个月后,野妞的肚子大起来,她的父母迫于形势,逼她嫁给本村的四 十岁的光棍李贵。 我被爸妈丢到县城的舅舅家读书,三年来不准回家,我舅也从不向我说我家 的事情,因此对野妞的命运一概不知。初中毕业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县城重 点高中,高一结束的那个暑假,爸妈方肯领我回家,其时我已经十七岁,生得只 有一百七十三公分,虽然不是很高大,但比当年的猪皮、甲鸟都高壮。野妞在四 年后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她愣是傻笑,笑了很久,笑得眼泪稀哩地流,她身旁的 美丽小女孩扯着她的衣袖,说:妈妈,你又哭了。 “你变了!”我不敢跟她多说,急急忙忙地逃开,她在我背后大哭,她的女 儿也跟着哭。 我不敢问爸妈有关她的事情,但是奇怪她为何会住在娘家,于是通过一些旁 言,我了解到李贵在她的女儿出生后的第九个月,不知怎么的,和猪皮厮打,被 猪皮捞起石块砸碎脑袋,结果猪皮最终没有用石头砸破我的头,反而被一颗小小 的子弹崩开了他的脑壳。 李贵死了,他光棍一条,没亲没故,野妞带着九个月的女儿回到娘家…… 回家后的第六天,野妞的父母来找我,我不知道他们的来意,但感无脸面对 他们,或者他们也同样感到无脸面对我,他的父亲不停地抽着水烟,她的母亲也 不言不语,我只得问他们找我有什么事,她的母亲忽然朝我下跪,哭着说对不起 我,她的父亲吐出一口浓烟,说:你陪陪野妞吧,她苦,常流泪,自从你回来, 她没日没夜地哭,动不动就揪打女儿,是我们对不起你们,我们有罪啊! 正感不知所措,我爸妈出现在门前,爸说:你也长大了,你喜欢,就去吧。 ……我冲进野妞的房,看见她坐在床沿,抚摸熟睡的女儿,并不像她父母所 说的暴力,而是满怀母性的温柔。 她看见我,流了一会泪,哽咽:你来了? 我来了。我说。我把门反锁了。 我以为你不要姐姐了。她说。她哭,她也笑。 她解衣。两颗乳房露出,也露出了她满身的伤痕,看得我心酸。 乳房比四年前大很多,像木瓜,比木瓜圆,但没有垂吊,它们耸挺。 我双手托她的肉,弯腰含她的奶,她抱着我的头,说你要吃奶不,弄大姐姐 的肚子,姐姐天天喂你奶吃。我说我要吃你。我双手扒脱掉她的裤,她张着腿, 一双小腿儿吊在床前,黑浓的阴毛把她的阴户遮盖。我说你浓了,她说久未被人 耕种的地,自然生满野草。 她又说让我瞧瞧你的锄柄…… 我站直身体,解开裤头,肉屌跳出,她双手紧握我的屌,说,我的山浩果然 没辜负姐姐的期望,生得一根好屌,又粗又长,红通通的像要喷血…… 她张嘴把我的屌吞吮,我愣然片刻,双手抓住她的豪乳揉搓,眼睛却看着她 的脸庞,其实她并没变多少,只是比以前多了妇女的神韵,也许因为劳作,她脸 上的肌肤透着红黑,略见粗糙,但那秀美的脸蛋依然保持当年的丰姿,我这时想 起,她今年二十岁,而我之前把她当成妇女——二十岁,不就是一个青春少女么? 常期包裹在粗布里的肌肤洁白滑嫩,只是小腹有些隆胀,但仍然结实和弹性, 只是她的手掌,已经没有当年的细腻,握在我的肉屌上,她的手掌显得些许的粗 糙、些许的过大…… 我没能够坚持多久,大概两分钟,急急地射精进她的嘴,她把精液吞了,仰 脸朝我笑,说浓浓的热精她好喜欢,我埋首吻她的嘴,同样地品尝到我的精液的 味道。 激吻后,她说,山浩,你吻吻姐姐的穴,姐姐曾经干净十六年,被三个畜生 弄脏,姐姐现在也干净了三年,但姐姐喜欢你再次把它弄脏,永远地把它弄脏… … 我跪在床前,扒开她的腿,双手拔开她黑浓的毛,看见她的屄,熟悉而又陌 生,她本来洁白的阴唇变得有些深色,我记得以前她的阴唇也没有这么肥大,但 现在肥隆起来,那道肉缝也稍稍地翻张,只有小阴唇依然桃红,由小阴唇组成的 洞也比以前大了些,淫水从她的洞流出,湿红的小阴唇像被雨淋过的桃肉。 山浩,是不是比以前难看?我生了孩子,缝了好几针…… 我的脸钻进她的胯,咬住她的肉,她呻吟一声,没有继续说。 因为没洗澡的缘故,她的屄有点汗骚味,但不知道怎的,我喜欢这味儿,口 舌捣着她的嫩肉,不停吮吸她的骚水。我的肉屌再次勃硬,她抱着我的头,说山 浩插姐姐,山浩快插姐姐! 我扛起她的比以前粗圆的腿,发觉她的屁股比以前圆大、比以前更有肉感, 我学着以前的样子,把肉屌抵插她的肉缝,努力了几下,未能进入,她咯咯地笑 了,伸手抓住我的肉屌,往她的肉洞塞,整个龟头被她塞进肉穴,跟以前一样的 紧,但这次我没有流血,她也没有。 她说我的肉屌让她好舒服,要我狠狠往里插,我使劲地沈腰刺插,肉屌整根 插入她的肉洞,胀得她的大阴唇高高折隆,难以说出的舒服包围我的屌,人生第 一次真正感受到插进女人的肉里的美好。 山浩真好!山浩真强壮,山浩满足姐姐哩…… 她哭,眼泪流得比骚水急。 ——你以前不是说,我插你的时候,你都不哭吗? 她说不哭,她喜欢;后来她又说:山浩插姐姐,姐姐就哭,天天给山浩哭, 因为喜欢。 我说野妞,你的伤是谁打的。她说一个死鬼打的,她不从他,他揪着她在床 打、绑着她打,打了又插、插了又打,她希望能够把肚里的野种打掉,可是野种 没打掉,他倒被别人打死。我知道她说的死鬼是光棍李贵,不知该说什么,只是 摸着她的伤痕,想哭,但哭不出。 她的屄水流得浓。我扛着她的腿,压在她的身,卖劲地插着,这次我插得很 久,也许是刚射了精的缘故。她被我插得高兴,她说她高兴会流泪,不高兴也会 流泪,她说她以前不流泪。我没有语言,只有动作。我的动作只有一个,只是不 停地插;插着她的肉。她的肉柔软、多汁!我说野妞你松了,她说没松,水多了 自然叫山浩插得顺畅。她又说,你强奸我吧,下次你强奸我,我不给你流水,紧 你! 我感动,说野妞都紧,她哭着说山浩也粗大。我喜欢她说我大屌,卖劲的插。 我的汗水滴落她的身体,和她的汗水融合,她喘着说做完要和我洗鸳鸯浴,忽然 推了我一把,翻身趴在床,嚷着狗插狗插山浩我要狗插,扯着我的屌要我做她的 狗,我于是真做了她的公狗,但公狗不好做,我抓着她的奶水咬着她的背,没多 少下就软了,屌吐白沫地趴在她的背上喘风。 她软在床,旁边躺着她的女儿。她伸手扯掉女儿的小裤,我看见她女儿的小 缝,红嫩红嫩的可爱。她指着女儿的细缝,说山浩舔舔。我惊了,我不干。她哭, 重复地要我吻她的女儿。我就看着女孩的小器,心里有种变态的冲动。我舔了。 舔着女孩的嫩。 什么感觉?她问,我说:咸。 她咯咯地笑,等野种长大,山浩把野种开了。我惊觉她病态,但看起来不像 疯。此时女孩醒了,女孩哭,她揪起女儿的小白屁股,大巴掌地拍打,我抓住她 的手。外面传来她父亲的声音,女孩哭得厉害,她父亲要进来,她扯了被单往身 上盖,我裸着身把门打开,她父亲进来抱了她的女儿。他看了看我,朝我竖起个 大拇指,啥也不说就出去了。 我回头,问她为何总要打女儿。她笑。笑得像哭。我抱了她。我的屌又硬, 插进她的肉,有些干,很紧。 山浩你可知道,我爹娘和你爸妈初时以为野种是你的,都不准我打。一年前 我哥从外地回来,我打野种,他揪着我的头发打我,我把被三个畜生轮奸的事说 了,他跑去打甲鸟,打断了甲鸟一条腿,他也蹲牢去了。 难怪我这趟回来没有见到她哥;记得当年发生那事,他哥觉得丢脸,什么都 不说,跑到外面谋活事,因此野妞嫁的时候,她哥也不知晓。 说到她哥,她更是哭。她说她葬送了哥的幸福,她哥在外地几年,混了个名 堂,拿了迭迭钞票回来给爹娘,只是赚到的钞票还没讨个媳妇,就为了她去蹲牢, 她心里痛恨! 过几年会出来。我安慰她,吻她的汗和泪,也吃她的骚水。我和她直到做天 黑,她说她从未得到过这么多高潮。吃了晚饭,她洗了澡又过来找我,我爸妈看 见也没说什么。我抱了她到我的房,在床上滚到天亮,流了满床的水,但这次没 了她的泪,只有汗和骚。 整晚,她不停地重复一句话:你肏我到死,我是你的肉,你肏我到死…… 整个暑假,我和野妞几乎都在床上渡过,这是我们两家的秘密,除了两家的 父母,谁都不知道此事。然而不好的事情发生了,野妞的月事没来,在将要开学 前的四天,我特意跑到县城给野妞买了验孕试纸,回来往她的尿里一插,她果然 怀了我的种。我把这事跟爸妈说了,爸妈和野妞的父母商量,野妞的父亲说生吧 也给山浩生个孩子,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爸妈也同意了,野妞那么喜欢我,是该 有个我的孩子。 然而野妞似乎不高兴,我插她的肉的时候,问她不想替我生孩子吗,她说她 是寡妇,我说不上学了跟她结婚。她苦笑,还是笑得咯咯地响,咬着我的鼻尖骂 我浑,我说我真的娶。 ——我生是你的肉,死是你的魂,你以后有出息,娶了媳,你回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