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那根丑陋肉棒早就充血怒挺的宝儿,立刻双眼通红、双手摸索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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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华山,东崖,晨雾初散。 淋漓山雨洗刷着九华剑派偏殿的灰瓦飞檐。殿前演武场中青衫少年掌中长剑翻飞,激起森森剑气,更使这场秋雨变得越发寒意彻骨。 似少年这般年纪,有如此武学修为,已可称惊才绝艳。但满场观者,包括这少年宗门那几位名动武林的派中长老,却早不见了往日里对能培养出这般杰出后辈英才的那份自傲。所有人的眼神,或明或暗,都在投向大殿顶一侧飞檐上孤身独立的那个白色身影。只见漫天洒落的细雨,竟在那一袭雪色道袍周身半尺处被隔绝开外,就如一道看不见的气墙挡住了这些雨水。白衣女子静立雨中,却无半分浸湿狼狈之态,衣袂长袖迎风而轻摆,出尘之态恍如神仙中人。 「周少侠小小年纪剑法就如此了得,九华派不愧当今武林正道魁首,果然是人才辈出。」见九华剑派众人都颇有几分愁态,太华宗掌门旭阳真人捋着颌下长须开口夸赞。这老道身形瘦高却不显佝偻,胡须花白古意昂然。一身半旧的灰布道袍,腰悬一把长剑。 「过奖,此子虽资质尚佳,但和贵派那位仙子比起来真是天差地远了……不知她是哪位道友门下弟子?」九华派掌门双眉微皱,冲道人拱拱手说道。瞥向殿顶的目光里隐着浓浓忌惮。他没想到对方两次相谈一宗大事不成,这次竟然带来这样一位深不可测的大高手,此番举动显然已带上几分威逼的意味。这太华宗也属道门一脉,于武林中名头不显,却居然隐藏着这种惊世人物,如此绝代高手却籍籍无名,必是那种隐世修行之人。九华派这些年虽势头渐隆,但在真正的绝顶高手面前实在不值一提,今日这九华掌门才发觉自己竟然做了那井底之蛙。 「这……黎掌门见笑,那位是吾等的师叔,道号灵虚子,是与吾等顺道南下来游历的……」旭阳真人老脸一红,忙摆手惭愧道。 学武之人发声自带真气传送,这三言两语虽是二人之间的闲谈,局外之人自是亦难以窥听。但那屋顶之人却忽然停下观景,美眸低垂望向二人,颊上绽出一抹浅笑,不见足移腿抬,却已如鬼魅般跃至黎掌门面前,单掌竖于胸前,玉指捏定玄门印诀,颔首行礼道:「贫道稽首了。」 这时众人才看清这道姑样貌,凝脂雪肤的一张脸上黛眉如画,黑白分明的凤眼眸光浮动似夜空繁星,挺直鼻梁下绛唇丹红,配上高挑身材那宽大道袍也难掩万全的曼妙风姿,纵使人间绝色,亦不过如此。这道姑看年纪不过二三十岁,辈分竟然是太华宗那三位老者的师叔,一时间让九华掌门有些犯愁,但江湖规矩不能乱,他也只能略作迟疑后,躬身行礼毕恭毕敬道:「晚辈黎寅寒,见过灵虚前辈。」 「在贫道面前,汝等确是后辈,这一礼贫道受之无愧。」看到这年过半百的大派掌门难得一见的局促之态,女子脸上笑意更胜。长袖一摆,无声气劲已让黎寅寒不由自主的直起了身子,他那一身深厚内力竟也半分抗拒不得。 「灵虚师叔苦修玄门正宗心法多年,一身功力早已深不可测,自然能容颜永驻、长春不老,年纪其实已过百岁之数。」这时旭阳道人也在一旁说道。 「我在太华亦是闲散之人,宗门大事还是你们谈吧。」说罢,道姑竟然转身就走。 只见她径直行至演武场中,无视舞剑少年的漫天剑影,伸手探入剑光之中,用两指夹住了少年手中那柄利剑的剑刃。青衫少年先是在看清女子容貌时一愣,眼中不禁浮现迷醉之色,但随即醒悟脸色泛红的急欲抽回长剑,但几次发劲内力却如石沉大海,横在二人之间的长剑纹丝未动。 「刚则易折,武学一道更需张弛有度,如若太过执着精进,伤了根基,就得不偿失了……」女子扫了一眼少年腰胯下盘,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然后松开手指,施展身法,几乎转瞬之间就消失在雨中。 九华剑派偏殿山门; 一男子撑伞而立,他一手打伞,另一只手却抱着一名七、八岁的女童,而这女童虽然年纪尚幼但眉目清秀,是个一眼可知的美人坯子。小女孩怀中亦抱着一把伞,一大一小两人似乎在等人,不时向蜿蜒而上的山路上探望。 山岚薄雾中那道看不真切的纤姿,仿佛就在两人的眨眼间即来至面前。这场风雨却不曾沾染分毫,就如初见时那般清洁无垢。 「凌大哥,让你久等了。」女子面色虽然清冷,但眸中神采终于有了一点人间烟火。 「前辈莫再开凌某玩笑了,昨日从紫阳道长那里方得知前辈竟是太华宗长老,请恕凌某前些日子的孟浪……」男子脸上有些苍白的说着,但却很快被道姑打扮的女子止住。 「既然已知我身份,那你还在此等我?」女子深望了一眼面前这形貌俊朗不俗的中年男子,眼中恢复往日空灵之态,转而看向其怀中的女童。 「呃……我,这是小女雅琴,琴儿,还不赶快拜见灵虚前辈。」男人无从接口,为了缓解尴尬忙将女儿放了下来。 「别,这山路尽是泥污,莫要沾染到这粉雕玉琢的小可人儿……乖孩子,几岁了?」女子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已从男人手中抱过孩子。周身真气外放,竟将越下越大的雨生生逼在三尺开外。这神乎其神的绝世功力,已让男人本就暗淡的脸色更加颓丧。 「八岁……前辈阿姨,你好漂亮呀!」女孩生来易对美丽之人产生亲近,道姑容姿娇媚无双,自能收获这孩子的好感。这世间谁不爱美人,就算是她那在武林中颇有名气的父亲,同样也不能免俗。 童真话语逗得女子咯咯娇笑,霎时如皎月出重山,梅树坠白雪,人间美景,夺目绚烂,直让男人如初见时那般看得痴了。数日前两人在澄江口邂逅,时值女子正被几名江湖不入流帮派的登徒子骚扰,九华剑派高手凌剑波仗义出手英雄救美。后更是以护花为由结伴同游数日,其间丧妻数年的凌剑波醉心于女子样貌,不由得动了续弦的念头。直至带着该女返回宗派,无意中发现那几位眼高于顶的太华宗诸老居然对这女子行礼,心中起疑的他才找到机会向太华宗紫阳道人询问,得知这位绝代佳人竟是太华宗辈分最高的太上长老,再见面时对方也已是一身道者打扮。 「当日你护我免受邪徒侮辱,又先入为主让彼此以兄妹相称,既如此,我自然也愿与你平辈论交,并非是贫道有意隐瞒……」女子似是非常喜爱般亲了亲孩子的脸,语气淡然的冲凌剑波说道。 「是,是……」凌剑波此时心绪翻涌,已是乱了方寸。 「今日初见这孩子,很是喜欢,但我身无长物,也拿不出什么见面礼……不过贫道也曾参悟黄庭周易多年,略通卜卦推演之术,既然有缘,就为她算上一卦吧……」女子先仔细端详怀中女童眉眼五官,又抬起孩子小手,比量其掌纹,然后眯眼手指不停掐算,樱唇微动默演天机命理。 「不错不错,无病无忧,姻缘顺遂……咦,这……」一开始女子唇角上翘,笑意殷切,但很快就脸色一变,蛾眉微皱了起来。 「不对,不对,怎会如此,莫不是我算错了,再来……」这次女子瞪眼凝视孩子的小脸,又向一旁不知所措的凌剑波问了女童生辰八字,又演算起来。 良久,当女子从神秘晦涩的道术占卜中回神时,却发现心神专注旁骛之下,真气已经变得有些纷乱,无数雨滴早将道袍打湿。贴身粘住的道袍更是将她浮凸玲珑的诱人体态展现人前,看得凌剑波面红耳赤之余,竟忘了给她撑伞。女子将孩子放回父亲怀里,接过孩子一直拿着的另一把伞,看着那张被秋雨淋得发白的小脸,更感无比烦躁,刚撑开的油纸伞已经被她的内力震得伞骨寸断。 「若以后……算了,逆天改命终是左道,剥极必复,如有缘再会,我传你长生造化之法,未必不能破而后立……」女子抚上孩子小脸欲言又止的对其沉吟道。最终还是摇摇头,转身离去。 「即生天地间,难避风雨外……」雨中传来女子轻吟低语,待凌剑波反应过来,欲再开口时,却仙踪已杳,只留清浅淡香缭绕鼻间。 二、合一 自隐深山不记年,哪管天下几度分合,武林道消魔长。 华山,南峰,长空栈道。 嵌于山巅的铁锁上,两道隼鹰样的身影如飞般排云而上,那恍若直插天际的南峰绝顶已渐渐清晰。这两人麻履道袍、鹤发长须,一派仙风道骨。 「大师兄,一会儿见了师叔,那些龌龊之事,还用跟她老人家说么?」当先一道者正是华山太华宗掌掌门旭阳道长,此时正一边运转轻功在这绝险之地腾挪飞驰,一边面带难色的侧头问道。 「你是掌门,你自己拿主意吧……不过师叔喜怒无常,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跟在旭阳道人身后的是位身形匀称、黑发黑须的中年道士,与颇显老态的旭阳道人不同,身为这一代弟子大师兄的紫阳道人看起来要年轻很多。太华一脉玄门功法正是功力越深,越加驻颜有术。 南峰峰顶长年积雪难化,每有山岚呼啸,卷起冰晶寒雪混入天云,将一团氤氲笼罩其上,自古就有传闻此为神仙居处。紫阳、旭阳二道不敢僭越,于峰顶外石台处垂手肃立,旭阳鼓动真气向云雾深处传音通报。 一阵风流云动,搅乱这方天地,漫天飞雪云气仿佛被无形之力分开般四散而去。骤然间天光大亮,满眼金蛇耀目,无了障目之物,俯览众山极目而眺,脚下尽是一派山河壮美。 骄阳里,白衣谪仙飘然而至,数十年转瞬即逝,佳人容颜不改,身姿依旧。紫阳、旭阳相顾骇然,均对这翻手间天地变色的惊世神通感到不可思议,猜测这位灵虚师叔此刻的功力恐怕已是半个神仙中人。 「恭喜师叔神功大成。」二道心生难言敬畏,俯下身去,齐声恭贺道。 灵虚子将垂散开的青丝系在脑后,道袍松弛,襟领衣摆间露出大片玉肌雪肤,满脸慵懒之态的打着哈欠说道:「大成?呵……武学之道何曾有过尽头,越练只会越觉得遥遥无期,还差得远呢……这次你们一起来,想必是有什么大事吧?」 又一次数年闭关苦修,就如一场春睡宿醉般弹指而过。 「宗门大事,不敢不向师叔禀报,九华剑派终于肯与我太华宗合并为一。如此,我宗门亦可借助其势,择天资出众之辈收入门中将宗门绝学传承下去,而且他们弟子众多,咱们人丁稀少,许多江湖俗务也可由他们代劳了……」旭阳道人赶忙先将这桩宗门大事告知师叔。 原来数十年前半隐世的太华宗因江湖名望不显,难以找到资质天赋绝佳的传人,加上时常被一些不知深浅上门挑衅的江湖门派所扰,就欲寻一大派依附。而那时武林正道以九华剑派与大孚灵鹫寺为尊,于是身为道门一脉的太华宗就找上了与自己渊源相近的九华剑派,欲二合为一,借九华剑派声势招收资质上乘的传人。却不想太华宗虽然毫无名气、弟子也只有寥寥数人,但具都是功力深厚之辈,在商谈并显示武功后引起了九华剑派的猜忌,误以为对方是来以兼并己方的,而在二十年前灵虚子水无伤于九华展示出骇人听闻的可怕功力后,九华派上下更是坚定了这种误解。当时九华门下弟子数千,哪肯屈居这只有几名老道士撑场面的隐世门派,导致几次相谈都不欢而散。好在太华宗上下均是心智坚定之辈,不为所动的二十年间锲而不舍多次上门旧事重提,终于在十日前得偿所愿,九华剑派竟突然答应了合派建议,而且所提出的条件也并不苛刻。 深感意外的旭阳道人与派中三位师兄商议,也觉得事出蹊跷,就分头调查,却发现因自己只知修炼不闻物外之事,这江湖武林甚至整个天下都已是翻天覆地。也查出了九华剑派中所遭遇的祸事,虽然他们表面上还是正道领袖,但因掌门已丧,外加邪道势力侵袭,偌大的门派早已是风雨飘摇。当此危机,九华剑派也亟需有能够抵御邪道妖人的绝顶高手来帮他们维持住局面,否则就算门中弟子再多,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也只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 「嗯,这倒是好事,你们以后也不必为找不到美质良才发愁了,那又有什么龌龊事情,不能对我说呢?」灵虚子横卧在山壁中斜出的一块青岩上,眯眼问道。 「这……都是一些江湖凡夫讹传的恶俗之事,不敢烦扰师叔清净……」旭阳、紫阳二道不由得额头见汗,原来他俩在栈道上的私语就已被这功力深不可测的师叔听去。想到这位师叔身为女子更是听不得那种事情,旭阳道人也不太敢把所知之事全说出来。 「说。」道姑眼中眸光一凝,语气已显出不耐。 两位老道相视一眼,心中暗叹一口气,先再次拱手后走近几步,小声将数日所调查到的事情一一禀明。 「天意无常,那时本以为我算错了,谁知……算了,这次我就再下山一次,紫阳,你与青阳随侍左右,旭阳你和其他人坐镇华山。既然如今正值道消魔长、异族横行,我辈也当除魔卫道,肃清寰宇。」灵虚子多年修身养性,早已褪去一身戾气,此时这双眉皱起,音调渐冷已可显出她此刻极重的怒意。 「是,一切依从师叔安排,我们告退了……」旭阳道长还想再劝,但却被一旁的紫阳拉住,并抢先一步躬身说道。 灵虚子摆摆手不再言语,缓缓起身,径直从青岩上跃下,没入云海之中。 耳边罡风嘶鸣,一切景物都在飞退着。灵虚子俏脸寒意渐深,在她最近数十年苍白无趣的修炼生涯里,澄江口那次相遇恐怕是唯一的鲜活记忆。想到故人之女的凄惨遭遇,想到当初那张清秀天真的小脸,狭长水眸杀机浮动,再不见了半点道家宁和之态。 「昔时因,今日果,这份人情也该还了……」 三、残生 二月,建康城,南国冬日虽无北地的寒风凛冽,但合着掺着潮气的阴冷却也足以穿透寒衣。尤其身处这一场风雪中时,更显彻骨。 「无量天尊……本以为南国太平,却也能在这街道坊间看到如此惨状。」青阳真人相貌古雅似是有道全真,但眉眼间却似有极重的戾气,他看着路边死状甚惨的五具尸体皱眉说道。显然这五人是刚被杀死不久,尸边鲜血尚未凝实。从穿着打扮看这几人也不似江湖中人,倒像是脚夫一类的微贱俗客。 「余香缭绕,行凶者似乎乘车离去未远……师叔,要不要弟子前去查问,若是邪徒,也好直接除去。」紫阳道人不敢擅专,只把眼望向身前那披着蓑衣的曼妙倩影,出口试问。他知这位师叔虽是女子,但却喜怒无常,入门之前也曾做下无边恶业。所以,在不确定她意思之前,亦只能谨慎揣摩。 竹笠遮掩下,静立雪中的女子玉颜无喜无悲,只盯着这些尸体似乎在冥思何事,只有微微抽动的鼻翼在显示出此时的她正在嗅着什么味道。片刻,这容色绝代的女子轻合双眸,心中默想:「这几个人显然刚与同一女子颠倒阴阳过……碌碌之辈虽体臭难掩,但男人那东西的独特气味却瞒不过我……自归清净以来,也许久未闻到过这种味道了……」 如果让身后两位老道知道他们这地位崇高的前辈师叔此时所想,绝对会使二人心境颠覆。正踌躇间,压下异念的灵虚仙子直接跨过这尸体,继续前行:「算了,时值乱世,就算一心向道,又能除尽多少业障?先做要紧事。」言谈间足下轻功展动,不疾不徐中却踏雪无痕,红尘不起。紫阳青阳二道对视一眼,赶忙跟了上去。 穷巷尽头,灰墙渐窄。此时午夜正深,漫天飞雪越下越大,一处处曾经火烛长明的风月门阁也渐已沉寂。三人行至这漆黑破落的街角,只见一截墙壁下背风处,几根朽木陋席搭筑而成的窄小窝棚里,隐约间还有几丝光亮从缝隙中漏出。 「这里?」灵虚仙子黛眉微颦,仿佛有几分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照九华派所说,应该就是此处了……师叔,要不要弟子过去查验一下……」其实从之前的九华剑派弟子那里紫阳道人知道了很多,但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他也不太敢在师叔面前妄言。 「罢了,你们等在这里,又不是你等熟识之人……我自去便可,虽然时过境迁,总还能认出来吧……」脑中忆起那个灵秀俏丽的女娃,灵虚仙子眼中不禁带上几分缅怀之态,一场悟道,几回闭关,竟已是数十年弹指而过。想到这里她摆了摆手,摘下斗笠蓑衣交给二道,素白道袍如烟飘散,已至棚屋之外。 凌雅琴与自己畸形的丈夫依偎在一处,破棚鄙陋四处漏风,就算还有一点炭火未曾烧尽,但这后半夜也最是难捱。尚未十分睡实的她正在朦胧间,却听到棚外有一女子在叫门:「主人家,深夜叨扰,还请勿怪。」 这声音清冷中带着淡淡沙哑,并不尖锐清脆,但却自有一股撩人之意,引得旁人只闻其声就难免愈想见其人。高手出声自有内力相合,外面人语调虽柔,但却清晰异常的直抵耳中,就像其在自己枕边低语一般。凌雅琴虽然此时功力尽失,但也晓得外面女人必是身负高强内力之辈,霎时间她脸上血色尽去,以为又有恶客前来折磨自己夫妇,竟吓得浑身颤抖不敢接话。 外面灵虚仙子听得里面其中一人气息忽乱,就知其必是已醒,为了所想之事便也顾不得许多,竟直接掀开棚帘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男女体味合着腐臭腥臊,使毫无防备的灵虚仙子被熏得几欲呕吐。定睛看时却发现一面色苍白的中年美妇正与一个丑陋不堪的畸形怪物紧抱在一起,正惊恐不安的望着她。因为时间太过久远,灵虚仙子也一时无法判定对方身份,只能凑近仔细观察。而这间陋室实在太过狭窄,身材高挑的她进来就无法站直,无奈之下,只能伸手拈起一块燃得正旺的火炭跪坐到二人身边,附身凝视。 这妇人眉宇间依稀可辨昔日容颜,但灵虚仙子却也不太敢断定,只能开口问道:「你,你是,琴儿?一剑分海凌剑波之女?」 而这边凌雅琴却已被这不速之客的相貌所摄,只见一道装女子跪坐身旁,冰肌玉肤、体态风流,容貌之美堪称绝世,尤其那股难言的出尘之意,使人见之忘俗。正惊异间,忽闻对方话语,二十多年前那尘封已久的记忆却闪现在脑海之中。 「你是那个仙女阿姨!自从那日别后,我父便再少见展颜,最后郁郁而终……」凌雅琴忽然坐起身来,指着灵虚仙子瞪大眼睛惊呼道。这时她才想到,自己已从稚龄女童到现在韶华将逝,而眼前那令她至今还有印象的道装佳人这么多年竟然容颜未改,依稀还是初见时那般惊艳绝伦。 灵虚仙子终与要寻的故人相见,脸上却无半分欣喜之态,而是表情骇异的指着凌雅琴双腿间因撩开被子而现出的残破身体颤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多少年止水般的道心,终在这一刻崩散,就如同平湖静池化作钱塘逆潮。虽然早有算计此女命中会有一场劫数,但眼见到这般惨状仍令她惊怒交集。 四、杀机 宝儿被寒意和响动惊醒,张开睡眼忽见眼前这等绝色一时呆愣住。虽然他心智缺失,但也能辨分美丑,况且眼前这道姑虽是一身道装但也难掩其内包裹的婀娜曼妙。只望了片刻宝儿就感觉自己通体发热,下面那活儿更是悄然挺立紧绷起来。丑陋面孔显现贪婪之态,双眼泛起浅显直白的欲色淫光,定定看住这素衣女子,嘴角咧开流着口水痴笑道:「好看,好看的姐姐,也做我,做我媳妇吧!」 灵虚仙子本就心情恶劣,哪容得这般蠢物亵渎,双眉微颦眸隐寒光,已是动了杀心。 凌雅琴只觉这一刻凛风扑面,虽这杀意并非冲自己而来,但也慑得她遍体生寒,有如利刃临身一般。似是嫌宝儿肮脏,灵虚玉臂轻抬运转玄功,道袍袖口无风而动,准备将这怪物毙于广袖之下。 凌雅琴此刻却拼命扑在宝儿身上尖声道:「别杀他!」虽不知为何,但她也感觉到这在儿时见过一面、容姿之美仿佛不似红尘中人的前辈远不像其外表那般仁善柔和,反而却如那些邪道恶人般带着极重的煞气。 「这等怪物,留之何用?」见凌雅琴如此,灵虚仙子自然无法出手,只能脸色冰冷的问道。早在进来那一刻,她便闻出这二人气味想混,皆带淫靡,如何猜不出这两人不久前刚有过肌肤之亲。见故人之女却委身与这个丑陋残废,虽不知究竟缘故为何,但也有心斩断这段孽缘。再加上宝儿对自己无礼,却给了她动手的理由。 凌雅琴望向宝儿,眼中竟满是怜惜温柔之色,带着几分羞涩的解释道:「请前辈,手下留情,这,这是我夫君,我身上已有他的骨肉……」 眼见如此,灵虚仙子也不想在此地详问缘由,水眸微眯的打量这相拥在一团的两人片刻,轻叹一声道:「好,跟我走吧,既然已有身孕,我就先帮你把身上的这些创伤隐疾治愈。」说罢,再也无法忍受这间陋室内的腥臊浊气,转身离开。 窝棚外,紫阳、青阳依旧等在巷口,两位道人脚边却各跪着一名黑衣壮汉。见灵虚仙子走近,青阳道人忙上前说道:「这二人应是星月湖派遣盯着凌雅琴的暗哨,现已被擒下,请师叔定夺。」 「是何人派你们来的?」灵虚仙子低头看着这两个星月湖土堂弟子,面无表情的问道。 「呸!好漂亮的骚婊子,早晚也是咱们星月湖里贱货淫奴,只可惜估计咱们兄弟是玩不上了,哈哈哈!」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在看到这道装佳人后,也为其美色所迷,不禁双眼发亮的露出欲望之态。但当听到对方问话,才想到自己兄弟二人毫无还手之力的就被人家手到擒来,知道今日恐怕难有命在,反而激发了凶性竟冲灵虚仙子淫笑着出言不逊道。 「可不是,啧啧~ ,这么宽松的道袍都快包不住她胸前那俩肉球了,恐怕这对奶子都不比凤神将那两个小了!」另一名弟子立刻明白过来,既然已经落在人家手里,还不如寻个痛快。 听到这两个邪魔外道竟胆敢出言侮辱并调侃自己身材,羞怒之下灵虚仙子颊上不禁浮出一抹飞红,脚尖轻点,踢起地上两片积雪,打在二人胸口膻中穴上,两名也算是江湖三流角色的弟子哼也不哼便直挺挺倒下,全身经脉尽被震成寸断而亡。仙子转过身,忍不住低头扫了一眼自己包裹严实的高耸峰峦,只见因气息有些急促的缘故这对尺寸惊人的乳球颤巍巍摆动。 「星月湖……倒是个风雅的名字。」灵虚仙子低声沉吟道。身后青阳、紫阳对视一眼,知道他们这位喜怒无常的师叔,虽然早已多年不问江湖中事,但这次却必然不会轻易放过那个据说高手如云、在当今武林里有着莫大势力的淫邪门派。 青阳道长冲灵虚拱手道:「师叔,有传闻说这星月湖的掌门就是当今大燕国皇族慕容氏,派中高手众多。而且据九华剑派的人说,就连同为武林正道领袖的大孚灵鹫寺似乎也与其有所勾结。」 「若真是如此,那此事就有些棘手了……虽然师叔功力通神,这些跳梁小丑不足挂齿,但要是牵扯到朝堂之事,就怕会引起动荡,扰了师叔的清净……」紫阳道人也在一旁斟酌着言词,小心规劝道。 灵虚仙子不禁一愣,转头有些惊异的说道:「还有这等事?」 青阳、紫阳均点头作答。 「……既如此,此事就要从长计议了。青阳,你去找架马车来,先带棚内那二人回华山,她身上那些伤要想痊愈至少也需些时日。」思索片刻后,灵虚仙子冲青阳吩咐道。听两位师侄所言,她也觉得此事有些麻烦,只能先安下心来回华山帮凌雅琴将身体治好,然后再做其他打算了。 更深夜重,雪下个不停,很快就将暴尸在建康城里的尸体掩盖,天地间也之余一片看似干净的皑皑素白。 五、疗伤 凌雅琴自从被多年前自己父亲念在心上的那个恍若神仙中人的女子带回华山已有半月,虽然此处居所位置几近玉女峰之巅,风雪犹比南国更加凌冽刺骨,但到底还是有了一处可遮灾祸风雨的新巢。那些屈辱与绝望亦在日复一日的休养生息中,被她有意识的淡化遗忘。桌上饭菜谈不上丰盛,分量却也足够。她看着心智残缺的丈夫喜滋滋将碗中最后一口骨汤饮尽,满眼尽是温柔的为其拭去嘴角沾着的汤汁,利落的开始收拾碗筷。 「夫君乖乖呆在这里,我去山上找水前辈继续疗伤,等我回来时顺道带些野味晚上吃。」这样说着,凌女侠系紧身上棉衣,准备出门。随着月份渐足,她的腹部已经开始显怀,半月来灵虚仙子以旷世奇功为她疗伤,效果着实显着,不但因被邪功过度采补而废掉的丹田经脉再次被一点点修复外,还有很多超出凌雅琴认知范畴的玄妙之处更是让她残破的身体获益匪浅。 暂时结束了颠沛流离的生活后,宝儿的身体也得到很好调养,虽然没有当初的锦衣玉食,但也再不愁温饱。见自己媳妇又要离开,已经因疗伤而被灵虚仙子严令禁止行房多日的半大痴儿自是不舍,这畸形男人身体缺陷明显,却在房事方面有着异于常人的需求,他鸡爪般的双手探进妻子怀里,揉搓着那两团绵软峰峦眼巴巴乞求道:「亲亲媳妇不要走!我要和媳妇亲亲!那里难受!」 由于功力尽失,现在的凌雅琴也拿执意腻在身上的宝儿没办法,知道自己腹中孩子的父亲对自己的依赖已经到了只要神智清醒就不想分开的地步,羞恼无奈中也不无窃喜。虽少了第一段婚姻时与周子江的琴瑟调和、相敬如宾,但相比起来,在她失去一切后与宝儿之间共患难时所经历的相濡以沫却更加真实,尤其是这第二任丈夫还给了她一个几乎已经成了凌雅琴半生执念的孩子。 「好吧,我带你一起走,但夫君你见到水前辈后不能打扰她老人家清修,在我疗伤时不要乱走,更不能像上次那样对前辈无礼,懂了么?」没办法,凌雅琴只能一边为宝儿穿戴好御寒衣物,一边细心叮嘱道。想到灵虚仙子修炼之地有一眼温泉,不但能涤污清垢,还有去毒养生之秒,对身体着实有极大好处。再加上那位前辈面上虽然清冷,但这段时日对凌雅琴也是十分尽心,几乎有求必应,于是她大着胆子,这次准备带宝儿也上山去享受一番。 「好,好!那我是不是又能见到那个仙女阿姨了!阿姨漂亮!女乃子也大!」宝儿呲牙笑着拍手道。显然在他并不灵光的脑子里,对那个带给他极度震撼的惊艳身姿有着非常深刻的记忆。 看到宝儿这幅痴傻丑态,凌雅琴微颦起眉头,本能的心底有些不悦。想到那位前辈的绝代风华与眼前自己丈夫的丑陋形象可说是天差地远,在她心里这两人也注定不会有任何交集,凌雅琴不禁失笑的摇摇头,为宝儿穿好棉靴,搀扶着他一起出门。 外面已是雪晴云淡,骄阳照耀群峰洒下银蛇万缕,万里云海蒸腾翻涌,极目远眺,皆是壮阔,胜景美不胜收。夫妻相携踏雪漫步在山间石阶小道上的背影,女的漫妙窈窕、男的却佝偻畸形有如鬼魅,看起来没半点匹配。但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和身体相互依偎着的亲密,却又给这不谐的夫妇带上了几分残忍孽缘。 华山论剑台古岩之上,灵虚仙子面向朝霞盘膝而坐,一身道装亦难掩的婀娜身姿,似是缭绕着缕缕氤氲紫气。待日悬碧空,那些似幻似真的紫色薄雾亦随着她的呼吸吐纳开始逐渐收拢进肌肤七窍之中,只见仙子绝美俏脸如羊脂玉般莹白细滑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紫色,时隐时现连变九次后,这股紫气才逐渐淡去,恢复往昔的白皙无暇。这正是华山秘传玄门道家功法的凝练法门,借助自然朝夕轮转,摄日月精华,让体内真气返本归元转化先天。疏朗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投下如虫翼般的剪影,更衬得她五官精致,恍若从画中走来一般。 灵虚仙子长出一口气,结束了漫长岁月里每天都周而复始的早课,从入定中醒来。回转过身,正好看到那对身影在山路上蹒跚而行。她早已得知了在九华剑派以及凌雅琴身上发生的惨事,只叹自己贪恋浮生清闲一梦数十年,导致出关太晚,竟来不及阻止那一切的发生。每想到当初那个眉眼清丽的少女长大后所经历的种种凌虐羞辱,以至于居然生生被逼迫得委身于这种怪物时,就让她在痛惜之余,也暗咬了银牙,只待给凌雅琴医治好身体,就再次下山,准备亲自出手血洗那个名叫星月湖的邪门外道。 「你带他来做什么,已经到了疗伤愈合的关键时刻,你我都必须心无旁骛,切不可为外物所扰。」灵虚仙子那略带些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待抬头看时,白色身影已在翩然起落间,来到身畔。 「前辈……」凌雅琴正要说什么,灵虚仙子却已经不耐的伸手托起她手臂,轻功展动几度腾挪飞跃,不出片刻便已带着二人来到一处隐于山壁下的石洞之外。 「不必多言,让他在外面等,你我先办正事要紧,待疗伤完再让他去泉水里清洗。」灵虚仙子用一股柔劲震开了宝儿紧握住凌雅琴的双手,水眸扫过二人,低声吩咐完,自己当先走入石洞。她虽然气质颇有出尘之态,但显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接触这段时间后凌雅琴也发现,这位前辈只是看起来美得不食人间烟火,有如书上所描绘的仙女一般,实际内里性格却暴躁鲁莽,而且似乎还有些喜怒无常。 凌雅琴担心宝儿之前曾冒犯过这位水前辈,怕为她所不容。现在看来对方好像并没太放在心上,看破了自己带宝儿过来的那点小心思后,也并没表现出厌弃之态。她连忙面露喜色的嘱咐丈夫听话乖乖呆在洞外,也跟着走了进去。 六、玄妙 走过一段蜿蜒狭小的甬道之后,洞穴内便豁然开朗,石壁上到处可见刀削斧凿痕迹,在洞中央处凿有一池,池水潺潺而动。洞穴顶部风孔斜照下一缕光亮照在这池水之上,蒸腾的氤氲白气映衬得这一片朦胧恍若仙境。山顶雪水从一侧引入池中,池底另一侧有漏孔作为排水口,可方便随时换水。凌雅琴以为的温泉其实并不存在,而每次她进池中疗伤时池水的温热其实是灵虚仙子运转玄功将水加热所致。此时随手将衣裙放在石台上的灵虚仙子已置身水中,澎湃内力几息间就让这一池雪水化作温泉,她用来给凌雅琴疗伤的功法特异,需要让对方全身体温增高,以便于重新激发加快体内血气运行。 凌雅琴赶紧也脱去身上棉衣,露出白花花光洁胴体,脸色有些羞红的迈入池中。她命格中年遭逢剧变,经历义子背叛、丧夫、与各种侵犯后,曾经的矜持与尊严早已被破坏殆尽,与宝儿混迹街头时更是经常为了果腹而出卖色相。现在的羞涩主要是因想到每次疗伤时那难以启齿的销魂体验,本就被很多男人与淫毒改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每次都被刺激到失控的大肆宣泄不止。 她垂下眼眸,清澈池水中,灵虚仙子那一身羊脂玉般无暇的白嫩肌肤清晰可见。与其平时所表现出的清冷超然所截然不同的是,这位高高在上的仙子竟有着一具媚骨天成的风骚身子。没有了宽大道袍的遮掩,胸前那一对沉甸甸、大到都有些下垂的浑圆巨乳高耸挺立,明显较一般女人大上很多的深色乳晕与肥硕粗长的乳首让这对奶子看起来既淫荡又下流。笔挺纤腰下是同样丰满无比的、蜜桃形状的肥硕臀部,耻丘高隆的私密处浓密长草下,是那两片垂荡在外的黑褐色肥厚花瓣,修长美腿盘坐水中时,花心含苞欲放、美不胜收。 看着灵虚仙子这与往日大相径庭的另一幅样子,凌雅琴眼中划过一抹暗色,心中不禁升起几分轻慢与得意;前辈看起来虽然冰清玉洁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般,但却也长着这样一副狐媚下贱的身子。都变成这样了,得是以前被多少男人给上过……看来星月湖那些妖人说得也没错,无论多漂亮高贵的女人,其实都是男人手里的贱货而已。 现实已经将曾经的琴剑花影身上的仁善纯真摧残得所剩无几,只剩下了心灵扭曲后对这世间一切压抑在灵魂深处的怨恨与愤怒。此时她的心态也早已经被改变得如同她刚被抓进星月湖时,所见到的其他那些被调教成淫奴的江湖女侠们一样,见不得曾经自己的干净美好出现在别人身上,在看到其他身份高贵的女人也被污秽沾染而绝望、堕落时,心中才会出现隐秘的快意。 「在看什么?」灵虚仙子忽然问道,一双睨着凌雅琴的潋滟眸子里如幽深湖底般蕴着岁月凝出的透彻,仿佛能洞悉她之所想。明明看起来正是韶华青春,但却已有无尽沧桑。 「只,只是觉得前辈容姿真是倾国倾城。」凌雅琴忙敛去所有心思,面带惶恐的说道。自从失去那身足以自保的武功后,这位曾在江湖备受推崇的一代女侠早已失去了当初那份傲骨。 见对方言不由衷,灵虚仙子也不点破,只是似笑非笑的对凌雅琴轻笑道:「呵……老了,别胡思乱想,意守灵台切勿懈怠,今日过后你那里就能彻底愈合,只要再休养十日便可恢复如初。」 眼前女子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灵秀的孩子,当然也有了那些属于成人的龌龊东西。仙子摇了摇头含住一口气,将头探入水中,探手分开凌雅琴双腿,只见她那被白氏姐妹损毁的私处竟然几乎重新再生,残缺处新长出的淡粉色嫩肉似乎正在水中蠢蠢欲动着,焕发出勃勃生机。灵虚仙子一身惊世本领着实鬼神莫测,她的黄泉诀与玄阴真经都早已练至化境,可让残躯重生枯木再春。 仙子内功运转气凝指尖,点在凌雅琴会阴、长强二穴之上,两股浑厚内力自穴道进入体内,为其强行贯通任督二脉。凌雅琴只觉下体羞耻处霎时酥麻无比,好像有无数细针轻轻刺在那些敏感部位,剧烈刺激使她在大脑陷入混沌一片时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灵虚仙子在水中双手不停,开始迅速在凌雅琴周身穴道经脉游移。在半月前第一次为其疗伤时她就发现这位故人之女好像是被什么邪功强行采补过,不但使一身功力尽归他人,还严重破坏了凌雅琴的丹田与经脉,彻底被废去了武功。灵虚仙子从残留在凌雅琴丹田中的一丝内力痕迹判断这种亦阴亦阳的歹毒功夫非常邪异,虽然在她眼里难登大雅之堂,但在夺舍方面却走得霸道路子利于速成。在疑惑询问之下,凌雅琴却对此面色难看的缄口不言,她也就不再多管,只能用深厚内力为其先修复丹田破损并打通任督二脉,等到这副身体能够承受自己的玄妙功力时,才能开始正式疗伤。 灵虚仙子隐世多年又生性寡淡,平生极少出手助人,自从神功大成领悟到无穷造化之妙后,也是第一次用在别人身上。没想到不但效果显着,还因那浩如渊海的真气大量消耗而使自身本已有些到达瓶颈的修炼,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有了许多新的领悟。这样一来,每次疗伤灵虚仙子都是全力施为,因她自身功力导入进别人体内运用时会损耗巨大,所以每次难得能将功力全部耗尽,这时入定练功更能事半功倍受益良多。 凌雅琴感觉到一股股如活蛇般的真气从全身各处穴道窜入,沿经络游走流转不息,这是她以前闻所未闻的高绝功力,其凝练程度已远远超出想象,竟如同有型实质之物在自己体内流动。经脉丝丝胀痛的同时,又会生出无数莫名快感纷沓涌向脑海,引得她小嘴里不断发出销魂呻吟。 最终,所有穴道中被注入的真气如百川归海般向已经恢复到九成的下体处汇集,随着凌雅琴忘情的仰头尖叫,她染上一层粉色的身体瞬间绷紧后一阵失控的颤抖律动,水下双腿间晕开了一团掺杂着丝丝血色的污浊之物。伴随着这次潮涌泄身,琴剑花影凌雅琴那被毁掉的名器美穴也终于再次修复重生。 池水薄雾上似乎泛起了微微腥臊味道,凌雅琴喘息着从绝顶巅峰的余韵中逐渐恢复。感受到背后的柔软触感,她无奈一笑,转身将因功力耗尽而瘫软在自己背上的灵虚仙子抱住。只见仙子双眼紧闭,一头青丝在水中如黑色海藻般绽开,风华绝代的脸颊上因疲惫而染上的一抹飞红有如三月里的桃花,更为其平添了几分娇媚之态。 「这等身姿容貌,当能令世间男儿为之痴狂,难怪爹爹半生都对你念念不忘……」知道对方每次疗伤过后,都会因力尽而陷入一段时间的深度昏迷,所以凌雅琴有些大胆的用手抚上灵虚仙子的俏脸,神情恍惚的自言自语道。 身后石洞通道内忽然传来急促呼吸声,让凌雅琴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她忙转过头凝目向黑暗处望去。 「夫君!?」 七、玷污 洞外山岚呼啸,冰冷刺骨,宝儿又属先天不足的畸形儿,没有内功护持仅靠棉衣御寒自是难以忍耐。感到全身都要被冻僵的他本能想要找个避风所在,终于还是没能忍住难过,蹒跚摸索着走入洞中。随着深入石洞,外面的森然寒意渐渐隔绝,越往深处似有温热之气迎面飘来。宝儿虽然心智有所残缺,但也由此使其他感官都优于常人。从这逐渐浓郁的热气中,他似乎闻到了一股女人身上的特殊味道。这种气味对宝儿来说并不陌生,在他与自己那白白嫩嫩的媳妇一起亲热时,媳妇那里涌出的东西就散发着这种能令他兴奋异常的味道。 宝儿外翻的丑陋鼻孔不停耸动,不停贪婪吮吸着,有些令他不解的是,这次闻到的气味,似乎比以往显得更加刺鼻一些。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躯体,不知不觉中恢复了活性,血液随着被唤醒的欲望而变得炽烈,单纯思想正被本能所驱使着让他双眼发红的走进了灵虚仙子为凌雅琴疗伤的石室。 氤氲雾霭中两具交缠一起的白腻软玉在斜照下来的光晕中美得惊心动魄,凌雅琴倒还与以往无异,但此时灵虚仙子却如被抽去筋般双目紧闭的瘫软在她怀中。池水下酥胸美乳袒露,两双修长玉腿间的私密之处亦在清波荡漾中若隐若现。当此妙不可言之景,循气味而来的宝儿自然瞬间被挑起原始兽欲,瞪大的眼球开始充血,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 凌雅琴下体尽被摧残毁去,又是被火炭所伤,原本再无修复可能。而灵虚仙子所修习之功法中有一门秘术最是邪异非凡,自修炼圆满之后即可自行运转时刻引周边浊气入体锤炼打磨筋肉骨骼,是种外疆所传的古老炼体绝学。化外凶险之地争斗之惨烈严酷远胜华夏中原,其所传功法属性亦多为狠毒自利。这炼体功法虽然能令灵虚仙子自身百毒不侵、刀斧难伤,但若用来为他人疗伤却十分麻烦。因这门奇术已与灵虚仙子身体融为一体,可以生生不息、自行流转,虽妙用无穷却并不能直接传导入别人体内。只有通过仙子用自身真气度入凌雅琴体内窍穴,将对方身体与自己经脉相连,真气之下体温剧增激活身体机能活性,自动运行的秘术才无法辨别本体与他人而流入凌雅琴体内为其修补那处已经丧失生机的伤处。但这样一来被秘术串联在一起的两人,身体所觉所感也都因此而相同起来。 当初第一次疗伤后,灵虚仙子也难掩羞涩的红着脸与凌雅琴解释过,因她所伤的是那个女人身上最难以启齿的部位,所以在修复时会有一些感觉。而凌雅琴在得知自己伤势不但还能复原,在身体养好后更能保腹中孩子平安康健的降生下来,当然喜不自胜。而且她又早已是久经人事的残花败柳,那些刺激对她来说虽有痛楚但更多的还是享受。只不过让凌雅琴没有想到的是感自己所感的灵虚仙子,敏感度却比自己这副已经被淫毒侵蚀多年的身子还要高出不少。大多数时候往往自己还能因疼痛在下体快感中保持一些理智,但行功完毕后的灵虚仙子却早已泄身泄得一塌糊涂,每次疗伤都以仙子的瘫软昏厥而结束。 随着灵虚仙子因疗伤而一次次将自身这最狼狈不堪耻态暴露在凌雅琴面前,凌女侠心目中那个凛然高高在上、姝丽绝俗、美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仙子形象早已不复存在,甚至身心早已被无尽折磨淫辱腐蚀的她,常常会不由自主的恶意猜想着;这位仙子前辈肯定也曾早就遭受过无数男人的玩弄蹂躏,否则又怎么会有一具这样淫乱荡妇般的肉体。就算青楼里那些接客迎欢的妓子,那处的颜色甚至也没像她这般深重。 宝儿喘着粗气,步步挪近,整张扭曲的丑脸以因充血而涨红着,边走边小声念叨:「洗白白的好媳妇,真好看……媳妇,我要亲亲……」 凌雅琴看着宝儿这幅样子焉不知他此时所求,想到此处是前辈为自己疗伤之所,灵虚仙子又曾严肃警告过她,疗伤新生的皮肉如初生儿般细嫩无比,在未生长完全前绝不能与人行房,再加上害怕腹中胎儿受到波及,她便欲起身如往常般以后庭为丈夫纾解欲火。 「夫君莫急,乖乖先脱去衣服,趁着此时池水尚热,咱俩亲亲后再好好为你洗洗……」凌雅琴见自己这小丈夫急不可耐的样子,心头却早不觉丑陋粗鄙,只有丝丝甜蜜缭绕。她知灵虚仙子每次行功后会有约一个时辰都昏迷不醒,本想先将仙子身体用轻纱罩住,再趁此机会与丈夫在池中戏水交欢。但瞥眼间却发现宝儿虽然口里说着要与自己亲热,但一双贼眼死死盯着的却是灵虚仙子那莹白如玉的丰腴肉体,只是似乎又摄于灵虚仙子往日积威甚重,犹豫迟疑着不太敢靠近池子。 他二人结孽缘已有时日,又相携共过患难,此时凌雅琴见到宝儿这幅样子哪还不知其所欲所想。心中泛起些许酸涩不快后,又垂眸深深凝视着怀中这具千娇百媚的软玉温香,忽而她脸上绽出一抹诡笑,将嘴唇凑在灵虚仙子耳边轻声说道:「看前辈这副身子想必也是多年未被男人那活儿滋润过,才会如此饥渴难耐。当年爹爹未能得偿心愿,如今就让我这做晚辈的将自己夫君孝敬给您一次,也好让您老人家这身白肉能够久旱逢甘霖。」 说罢,凌雅琴抬头冲宝儿伸手示意其过来,笑着对他温柔说道:「夫君现在想肏的是她吧?」 宝儿心智缺失单纯天真,当然不会遮掩自己的想法,面对妻子问话,他大着胆子又向前走了两步,但却始终不敢靠的太近。只是扭捏着点点头双眼死死盯着灵虚仙子赤裸的白腻娇躯,有些呆愣的答道:「嗯,嗯,我也想让她做我媳妇,每天抱着她亲亲,但我怕,怕她打我。」 听到宝儿这话,凌雅琴咯咯娇笑起来:「你那东西最能伺候女人,水前辈若品尝过其中滋味,以后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打你?不信,你过来看清楚,她这里流成这个样子,不正是等着你那宝贝进来么?」说着,她竟然双臂下探,将手穿进灵虚仙子两腿腿弯,用力将其整个身体从水中拖了起来。 可怜这功力通神、可称当世无敌的灵虚仙子,竟就这样以一个双腿分开、如给孩童把尿一般的羞耻姿势,将她身为女人那最隐私的阴户嫩菊都袒露在一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畸形男人面前。只见仙子双腿间肉蚌饱满,浓密黑草间那两片黑褐色肥美肉瓣外翻着,穴口微张着不时抽搐紧缩,隐约可见幽深花心的层层皱皱中,涌出来的浑浊蜜汁不停滴落在水面上。洞中飘散着的那丝丝若有若无的雌臭骚气,在水汽蒸腾下迅速变得浓烈起来。 视觉与嗅觉双重刺激下,天生痴傻的宝儿哪还再能有丁点理智可言,他咧开大嘴口涎自嘴角垂下,甚至都顾不得撕扯掉身上碍事的衣裤,就直接跳进池中拍着手大声喊叫道:「原来这个骚味是她身上的!没想到仙子阿姨身上这么白,这撒尿的地方却比媳妇还黑,她这里流水就和媳妇你一样,也想要和我亲亲了!」 「是啊,夫君你快把衣服脱掉,趁着她还没醒过来,就把你的仙子阿姨当做是媳妇,好好和她亲亲吧。」凌雅琴眸光沉沉的对宝儿蛊惑道。此时在她心里不断这样说服自己;前辈大恩无以报答,只能略尽绵力让自己丈夫为对方慰藉缓解一下身体需求,反正对方这幅身子一看就是久经人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上过了。同时,心底另一个声音却在疯狂兴奋的叫嚣着;只要趁机让宝儿也把这穿着衣服时冰清玉洁如画中仙子般的女人玷污,那也能让如今的自己显得不那么脏了吧。 八、旧魇 灵虚仙子体内两种炼体归元的奇门武学如流水般运转不息,储存积蓄多年的真气亦因渡给凌雅琴而消耗一空,机缘之下也使得沉寂多年的秘术妙法破而后立突破了原本的限界而更进一步。她虽兼修正邪两道功法,但其武学根本却是门极歹毒的邪功,练到深处虽有夺天地造化可使身体青春永驻几近不死不灭,然此功长于利己,在渡给他人疗伤方面却是杯水车薪。只不过由于仙子功力早已炼至化境,才能以耗费巨大的代价来换取秘术在凌雅琴体内疏通经络淤塞、治愈创伤。 在每次为其疗伤后,身体虚耗过度时,亦正是灵虚仙子体悟突破境界的时机,全身以修罗秘法与黄泉诀洗髓多年的经脉迅速衍生出更加精纯的元气生机。仙子也在一次次入定中,沉溺武学体悟难以自拔。她感受着脉络中凝出的液态真气细流变得更加澄澈精纯,预示着今后她的护体神功将更加浑厚、越发无懈可击,只待机缘一到能够再次突破,从而达到新的无上境界。 忽然,隔绝感官,正处于玄妙中的灵虚仙子,脑海里杂念丛生,一幕幕难辨真假的记忆幻景重现在眼前。令她猝不及防的同时也深陷其中,所谓太上忘情,本以为多年静心修道,研习玄门正宗武学的进境可以将那些旧时梦魇逐渐忘却。但没曾想这些不堪往事却如沉积潜伏的顽疾般,只等待一个契机,就会再次爆发弥散开来,化作锋利爪牙开始撕扯她以岁月来苦苦支撑的一颗道心。 无数清晰又模糊的脸在仙子识海中不断闪回,她昔年桃花不少,这副身子亦被很多男人玷污过,阴差阳错中又变得远比一般女子要敏感百倍。此时心魔丛生的灵虚仙子尚不知道,正是由于自己绝情禁欲多年的身子遭到猥亵,才是那些禁忌杂念滋长的诱因。 深度昏迷中的灵虚仙子那张美得令人嫉妒的俏脸上,曾经的冷若冰霜与凌厉威严都已不在,明眸紧闭之下,只余疲惫虚弱后的娇柔妩媚。再加上她那足以勾动男人欲火的妖娆体态,必然会让本就因心智缺失的宝儿仅存的那点敬畏心也迅速烟消云散掉了。而早已阅人无数的凌雅琴在看到仙子那尺寸丰腴的胸臀以及性器颜色后,也就此再不把她和原本想象中的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联系在一起。 「啧啧~ ,媳妇,这骚货前辈奶子比你的还大好多……揉起来又软又滑,就是这大奶头有点黑了……」宝儿口涎顺着下巴滴落池中,他双眼通红、手忙脚乱的爬到仙子白皙玉体前,嘴里污言秽语的不停念叨着,一双骨节嶙峋的畸形手爪粗鲁揉捏着昏迷女子胸前那对尺寸惊人的肥硕乳房,最后竟如野兽般张嘴咬了上去,用牙齿不停研磨着一颗黑褐色乳首使劲吮吸。 身陷梦中幻境里的灵虚仙子,只觉恍惚中所有记忆在这一刻均化作男人轻薄的手,攀在自己敏感万分的高耸之上。就好比在堆积如山的柴薪丢入的火把,点燃了她日夜苦苦压抑着的欲望之火。只见仙子莹白如玉的肌肤渐渐在这种撩拨下染上了一层淡淡绯色,已经引揉捏而不断变换形态的浑圆亦因越发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耸动,那张红艳欲滴的丰润小嘴也不由得溢出如诉如泣般的轻吟声。 宝儿似乎对仙子这对乳房格外喜爱,以致手口并用的动作不停,终于让灵虚仙子水无伤这幅身体被迅速强制攀升到某个临界点时,发出一阵抽搐颤抖,分开的一双修长美腿亦绷紧起来。只见仙子蛇腰不安的扭转挺动,两片绽开的发黑肥厚肉瓣中,那不停开合的花心里喷出一股微有些浑浊的透明液体,一时间洞内那股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也随之变得浓烈起来。 此时凌雅琴哪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让她惊异的是这位天仙般美人儿的身子竟是如此饥渴,仅仅被宝儿揉了揉奶子、嘬了嘬奶头,不到片刻就泄了一次。像几乎所有被星月湖凌虐过的女人一样,那些残酷而又耻辱的经历让原本澄澈洁净的心被撕裂、污染,从而在逐渐摒弃掉曾经所相信、所坚持的一切后,诞生出了另一个充满恶意邪念的扭曲人格。凌雅琴清雅秀美的脸上在片刻惊讶后,展露出不屑轻笑,双手用力将仙子两条白皙美腿掰得更开,用她那一如既往柔媚婉转的声音说道:「看来星月湖那些恶贼们也说得没错,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其实都不过是淫荡的贱货罢了。夫君,你看咱们这平日里高高在上、一副凛然不可侵犯样子的仙女前辈,不也生了这样一对下流的大肥奶子,还有这一看就被不少人用过的黑骚屄……嘻嘻,看看,被你揉几下就自己泄了,恐怕她这段日子也是旷太久,没被男人滋润过了,正好我身子还没大好,夫君也憋了许久,就当所做善事,好好疼爱一下咱们夫妻的这位大恩人吧。」 听到这里,胯下那根丑陋肉棒早就充血怒挺的宝儿,立刻双眼通红、双手摸索把玩着灵虚仙子那一身滑腻美肉缓缓下移。仙子穴口处还在溢流的淫液所散发出的雌臭骚气正是激发所有雄性身体本能的最好邀请,宝儿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将脑袋埋入灵虚仙子双腿间,疯狂舔舐吮吸着那些让他失去所有理智的腥臭汁液。而身体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仙子则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肢,想要得到更多抚慰。终于,完全被淫欲所支配的畸形儿忘却了所有东西,眼中只剩身下这业已发情的交配对象,他有些颤抖的将自己紫红色的阳具一点点挤入早就得到充分润滑的黑黢肉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