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裤和胸罩一样都是淡蓝色的,而且也是薄薄的网状,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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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你们二个人欺负我一个人,我不饶你……」 卓太太跑到江福顺身後,蔡太太抓不到,她说:「不管!我要罚你在这吃饭, 我去做饭去。」 「不!不行呀!我有事。」 「我才不管你有没有事。」蔡太太出屋而去,卓太太正要跟出屋外她手臂突 被他拉住。 卓太太心头一阵颤抖。一个长期忍受寂寞的女人,是经不住挑拨引逗的。 「江先生,你……」她挣着手。 「素兰……你不能走。」他拉得更紧,而且叫她本名,她叫花素兰。 一个男人直呼她的名字,听起来更加心乱。 「江先生,不要这样,被蔡太太看到多不好意思?」 「表姐不反对我喜欢你,她说也祗有你配得上我。」 花素兰粉脸红了,她怕极了,但这情景不就是她所幻想的?一个廿三岁少妇 结婚才一年多,而丈夫每次离家都半年以上,她自然感到孤寂,自然也经常幻想。 近来她常常作梦,而梦中必有江福顺。 「素兰,我爱你,真的不能没有你,从第一次见了你,我就被你迷住,回去 以 後觉也睡不稳,素兰,我知道,你也孤单,就让我们……「 「不,快松手,这成什么样子?」 「你不可怜我,我也就永远不松手。」 「我可要叫了。」 「素兰,我要向你发誓,我要是得不到你的爱我宁愿去死。」 「快松手,我求求你,被蔡太太看到我还见不见人。」 「这样好不好?我们到外面去不要让她看到,更不要让她他知道。」他忽搂 住她的腰就像耕地似,遍吻她的唇、颊、颈子。 她的防线完全瓦解,像一团香泥似倒在他的怀中。 这时他又在她耳边说:「素兰,表姐这人嘴快,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你 先走,我们到旅社……」 事到如今她完全听他摆布,她走出蔡家大门说:「蔡太太,很抱歉,我不能 留下吃饭,我有事要回去了。」 然後,他们在街上会合,到旅馆去开了个房间…… 他将房一上锁,就将她迷人的身体搂在怀,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手也隔着 衣服抚摸着她胸前的肥奶,而她也情不自紧的伸出了舌尖,而江福顺一口吸入口 中一阵吸吮…… 在热吻中,他己十分技巧的解脱下她全身的衣物。他的嘴就滑到了她的酥胸 上,轻轻的咬着她的奶头。 素兰被他这挑逗逗得欲火如焚,她不由的竟动手将他长裤脱下,那根大阳具 已高高挺起。她看得心中狂跳,又将他内裤脱下。「卜」那根青筋暴跳的阳具挺 弹而出,她看得心喜万分。 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她被精光光的放到床上,她羞闭双眼不敢正视 他。而此时,江福顺已将上身的衣服也脱掉,他坐在她的胴体边,那双大手在她 全身上下游移…… 他轻声说:「好一个上帝的杰作,你真美。」 他伏下头来吻着她的奶房,大口大口的吸,弄得她阴户不断的淌出了淫水。 她道:「唔……别吸吮了……我下面好痒……」 他就将脸凑到她的阴唇一看,只见淫水滋滋,不断的流出来,他就伸出舌头 舔着她的阴唇、阴核,舔得她一阵阵麻、痒、酥,她舒服的猛按他的头,身体一 阵颤抖。 「唔……雪雪……舔得好……舔得妙……」 她已被吮舔得实在受不了,屁股死命往上挺。 她饥渴的浪叫:「好哥哥……我的好人……人家要……小穴痒死了……唔… … 快……插我……快狠狠的插死我……唔……「 他听命的起来,又伏到她胴体上,将粗大阳具猛的塞入她滑润的穴中。 她舒服的尖叫:「哇……雪雪……哥哥……顶得好深呀……我的天呀……真 爽死浪穴了……哎哟……再顶深些……」 他此时将她的酥胸紧紧的捏住,一阵玩弄。他玩了一会就将她的一腿架在自 己肩上,抱住了她那支粉腿,粗大的阳具就疯狂的抽插。 这姿势使她欣喜万分,她一手揉着自己的阴核,叫道:「哎唔……雪雪…… 好哥哥……小穴痒死了……雪雪……顶重些……插深些……」 顶了大概百馀下,她换二手揉着自己的肥奶,看得江福顺欲火如焚,一根阳 具更加粗大了。 他喘着气说:「你这小骚货,你这荡妇……我插死你……」说着,更重更快 的抽插不已,顶得她浪笑频频,她扭着细细的腰,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看。 她说:「唔……好亲亲……我是你的小……骚货……荡妇……快插死你的… … 骚货……「 江福顺被她迷得色心又起,此时,他将她翻过来摆成狗爬式,让她圆大雪白 的屁股高高起,他跪在她的屁股後,先拥吻她肥美的屁股。 她浪浪的催促:「好哥哥……我的小穴心空空的……我要插嘛……」 他得意的将阳具放到穴口说:「小心喔,来啦……」话未落,阳具已尽根的 塞她穴中。 「拍、拍、拍……」他的肚皮不断的撞击着她雪白肥圆的屁股上。 她的小穴又充实了,她的圆大屁股也往後一撞一撞,期使大阳具更深深的顶 入穴中。 他插着穴,二手在她屁股上轻摸,摸得她痒丝丝的直扭着屁股。他看得淫兴 大增,一根粗大的阳具发狂似的猛顶她的小穴,手变成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有 时用捏着使她又痛又快活…… 如此……下下重肉!根根到底!二人已达高潮,他紧紧抱住她的细腰,将大 阳具猛干一通。 她突然大叫:「哇……哎哟……完了……你再插下去……我就要……丢…… 丢了……啊……」 就在此时,江福顺全身一抖,马眼一张,一股精水直射而出…… 二人倒向床上,呼呼的入睡…… *** 花素兰原是正派的女人,但在不良的环境中而被拉下了水。这完全不能怪她。 也许有人会说:「还是她的意志不坚定,要是坚持到底,谁也不会把她怎么 样?」 这话也对,但即使是说这话的人,在那环境之下遇上江福顺这种人,也会把 持不住吧?这事就像吸大麻一样,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旦吃上了甜 头,有时一周二、三次,甚至江福顺会到卓太太家睡一夜,胆子越来越大了。 素兰渐渐发现,江福顺并不是绅士,他除了在床上能使女人服贴之外,没有 一技之长,当然他没有职业,更没有念多少书。更可怕的是,有一回她在门外看 到他从蔡家出来,江福顺伸手在蔡太太奶房摸了一把,蔡太太打了他一下,二人 会心地一笑。 素兰忙退入门内,蔡太太和江福顺没发现她。好像她突然之间掉入了雪窖之 中,从心底浮起一股寒意。她知道自己中了人家圈套,她也相信,早在她和江福 顺发生关系以前,他就和蔡太太不清不白了。但她为何不吃醋,反而为江拉线? 这是很少见的反常事。 她痛下决心不再和江福顺来往,因此回娘家住了十几天。回来那天江福顺来 找她,开门一看是他,她说:「江先生,以後不要再来找我了。」 「为什么?」 「我们都错了,再说,我又是结了婚的人。」 「这有什么关系?人生在世又何必委曲自己?像你先生一出门就是半年多, 人生有几个半年多?再说也犯不着经常守活寡。」 「对不起,那是我的事,江先生,我已经下了最後决定。」 「你下了决定,可是我还没有决定。」他阴笑着,这和以前笑起来十分迷人 完全不同了。 「碰」一声,她把门闭上。 「花素兰,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丢掉我,否认我们有过这么一段?」 「江福顺,我先生很快就回来了。」 「那很好!」他在门外说:「卓先生回来我一定专程拜访他……」 *** 一周後,花素兰的丈夫卓文超果然回来了,他是万吨级货轮上的二副,才三 十二岁。 这使花素兰既高兴又暗暗担心。像江福顺这种人,很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 第二天,卓文超外出蔡太太来了,由于花素兰已知道他们的关系,就将蔡太 太这人看穿了。 「大妹子,你怎么啦?」 「我不是好好的?」 「为什么不理我表弟了?」 花素兰祗是心中咬牙,却淡然道:「蔡太太,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希望一 个家庭就这么破裂吧?」 「哟!何必说得那么严重?」 「为什么不严重?蔡太太,你要是真的把我当姐妹看待,你该检讨一下。」 「检讨?为什么?」 「问问你自己吧!」 「这是什么话?我作错了什么事?」 「如果你连作错什么事都不知道,那就免谈了。」 「大妹子,你真以为这样可以甩掉他?」 「蔡太太,你在威胁我?」 蔡太太喷出一个烟圈,说:「大妹子,又何必说得这么难听?」 「蔡太太,要不,为什么要说甩掉这个字眼呢?女人吃了亏,怎么能用上这 二字?」 「话可不能这样说,到底谁吃亏?那可要站不同立场来说,你认为自己吃亏, 有人说表弟吃亏。」 「他?」 「怎么,你不信?你结了婚,说难听些,已不完整,而表弟还没结过婚,他 是纯洁的……」 「纯洁?」花素兰气得笑了起来。 「你还能笑出来?」 「为什么不笑?纯洁的表弟居然和表姐……」 蔡太太一怔又不在乎的说:「怎么?你看见了?」 「没有看见。」 「就算表弟和表姐那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们是表弟和表姐的关系吗?」 蔡太太知道罩不住了,把烟丢下用脚大力一踏,说:「就算如此,你也不能 把我们怎样。」 「蔡太太,你误会了,我根本无意管你们的事,祗是看不惯装模作样,冒充 君子和淑女之人。」 「你是君子?你是淑女?」 「我已经不是了,这都是拜你蔡太太所赐,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同流 合污。」 「办不到。」 「你要怎么样?」 「不是我要怎么样?是江福顺要……」 「要什么?」 「要找你的先生卓二副……」 「找……找他?」她暗吃一惊说:「你大概对打官司有瘾吧?别忘了,你有 勾引良家妇女,拆散家庭的罪嫌。」 「没关系,这种罪名最不容易成立,但你和江福顺干那事却赖不掉,到旅社 去查记录就可查到。」 「你……到底要怎样?」 「不是我要怎样?……我祗是传话的,是江福顺希望拿点遮羞费……」 「什么?」花素兰的脑中「嗡」地一声,差点昏了过去,她厉声说:「一个 大男人要向女方拿遮羞费?」 「当然,这和别人不同,你是旧货,福顺是没结婚的处男。」 「哼!」花素兰轻蔑说:「什么处男,简直是男盗女娼,无耻之犬,回去告 诉他我不怕。」 「真的吗?」 「我在逗着你玩吗?」 「好吧,孩子哭抱给他娘,我回去把这话转达给他,这一切由江福顺自己来 决定吧。」 两天後的正午,花素兰正在做饭,有人按门铃,卓文超去应门。 「请问你找谁?」 「你就是卓先生?」 「不错。」 「我是隔壁蔡太太的表弟,我来收会钱,我叫江福顺……」 「会钱?」卓文超心想太太参加了会,这也是好事,他说:「是内人参加你 的会?」 「是……是的。」 「那就请进来吧,祗是内人没提过这件事……」 这二天花素兰提心吊胆,怕蔡太太和江福顺会出花样,所以卓文超外出开门 她在厨房门口倾听。乍闻竟是江福顺口音,她的一颗心差点跳出来。继而听说他 要来收会钱,不由大惊不知如何是好? 她和卓文超是恋爱而结婚,夫妻本十分和乐,祗因丈夫职业使她太孤寂,加 上魔鬼的勾引而失足。事到如今,她祗想尽量隐瞒丈夫,然後加倍设法补偿自己 的丈夫。她承认自己对不起丈夫,却也深信当初是他和蔡太太合作诱她上勾。 这时听到丈夫和江福顺往里走,她要是地上有洞也会钻进去。 不一会客厅中传来卓文超的声音:「素兰……素兰……」 「什么事啊?」 「江先生来收会钱啦。」 「喔……」她急得直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停了一会,卓文超又来叫一次,还听二人在客厅高谈,卓文超间江福顺: 「江先生在那里高就?」 「嗯!小弟在保险公司作事,卓先生在船上作二副,一定很刺激吧?」 「干那行怨那行,干了十多年海上工作,真是腻了,可是改行又谈何容易啊! ……「 「是啊,隔行如隔山改行真是件难事,小弟也想改行,考虑再三也不敢轻易 尝试。」 花素兰咬咬牙,到客厅去吧,这件事迟早要揭开的。祗要姓江的不放手,凭 她 想遮遮盖盖也瞒不了卓文超。 她像走上死刑场的心情差不多,还没有进入客厅,那魔鬼已看到了她,而且 立即站起来:「卓太太,早知道你忙着做饭,我明天来也可以。」 「喔!不要紧……」 她本想揭开,让丈夫来决定夫妻是否继续下去。却没想到他竟说出这话,祗 要跟他表演,也许丈夫看不出来。 「这个月陈太太标了两千七,你拿两万七千三就行了,早知道这么便宜就能 标到,有好几个太太都想标呢!」 她不出声,这等於江福顺要两万七千三的「遮羞费」,显然是给她下马威, 也等於一次警告。如不给,他可能在丈夫面前透露。这也等於他为她带路,要她 这么走。而她却又是一个外弱内刚的女性,她咬咬,偏偏不跟着他的方向走,她 冷冷地说:「今天手头不方便,明天给你送过去。」 「这……也成。」江福顺站起来告辞。 卓文超在一边发现太太的神色十分冷淡,感到不解。如果她根本就讨厌他, 为什么人家来收会钱,太太以这态度对人?记得太太过去不是这样的。 花素兰出去送江福顺时,卓文超技巧的听到了他们的交谈,他的五脏都翻腾 出来。但他一点也不露声色,却暗中查看。 第二天上午,花素兰上了菜场,卓文超来叫蔡太太的门。 「哟!是卓先生,快请进来。」 卓文超也不客气登堂入室,蔡太太不是个好货,见卓文超也是一表人才,而 且比小江更健壮。竟未问他来意,却眉来眼去的挑逗,而他也顺水推舟,半小时 後水到渠成,二人进了卧室。 蔡太太将丰满的身体紧紧缠在他身上。而卓文超对她也不客气的上下攻,将 她红色的洋装脱了下来,她也自动将馀下的装备解除,精光光的躺在床上摆个迷 人姿势。卓文超也三二下的将衣物尽除,那根粗大火热的阳具高高翘起,她看得 喜不自胜。 她欢呼道:「卓先生……你的东西好大呀?」 卓文超将大阳具放到她唇边问:「大!好不好?」 她闻到男人特有的味道,心里一阵狂跳,呼吸也愈加的喘急起来,她将热气 吹在龟头上说:「大!好是好,但我怕吃不消……唔……」 她的话说不下去了。原来卓文超将大阳具已插入了她嘴中,她也就顺势大吸 大吮起来。吮得他欲火高涨就用一手磨着她的阴核,磨得她骚痒难耐,一双腿分 得好大好开。 她吮得更加起劲,一会她喘气说:「卓先生……我痒死了……快插我……」 卓文超故意说:「我怕你吃不消啊……」 说着,他将大龟头在她穴口上乱磨,而她阴穴则猛挺猛凑,「卜」一声大阳 具已滑入了大半。卓文超也顺势全根插入。她眉开眼笑一会,又马上假作吃不消 的模样。 她说道:「哇……太大啦……我真怕吃不消……」 她的嘴虽这么说,但肥大的屁股却团团转起来,并将阴户一挺一送的配合着 他的抽插,他看得心里直好笑,就故意将大阳具退出大半,祗留下三分之一在她 的阴户中。 她难耐的问:「好人……你怎么不全顶进去……我痒死了?」 「我是怕你吃不消……」 「不……我吃得消,真的……我恨不得你将小穴插死……」 卓文超将大阳具全根插入她穴中,就一下重似一下的狂干不已,干得她爽得 两脚乱抖……顶了九十馀下,她被他拉到床边,将她两腿高高提起,一根粗壮的 阳具毫不留情的猛干她的穴心。 她两个垂大的奶子直抖不已,一张嘴张得好大,直喘着。 「唔……好人……我的大阳具哥……你这样插我……我会爽死的……嗯…… 好哥哥……唔……」 这女人可真骚,她此时两手狂捏自已的奶房,就好像那奶子不是她的,一点 也不痛似的。 卓文超看得淫兴大增,又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将大阳具向她的穴 一顶一阵狂干,并狂捏她二个松软的大奶子。 她叫道:「哎哟……卓……你就是顶死我……我也是愿意……好人……你真 能干……已经顶了我……四十五分了……你仍然……那么的勇猛……哎……哟… …爽啊……」 卓文超粗鲁的玩弄她,一会在她的肥屁股上猛捏、乱抓,但她却舒服得直往 後凑。 如此…… 你来我往二人缠战不休,结果她觉得江福顺虽比卓文超年轻三四岁,却不如 卓文超的善战。 所以二人分手时,还订了下次约会之期。 *** 由蔡太太身上他弄清了江福顺身世,他当然并非她表弟,但他却真有个亲姐 姐住在附近。 於是卓文超文又去拜访江樱汝。 江樱汝二十九岁长得很动人,但因丈夫刚去世不久还戴着孝。 「我叫卓文超,有件事我必须告诉江小姐。」 「什么事?」 「令弟引诱了内人,勾搭成奸,我准备告他,由於他还向内人敲诈,等於二 案并发。」 「这……」江樱汝慌了手脚,说:「卓先生……小弟年轻不懂事……你饶了 他吧!」 「这事可以随便饶了他?再说他都快卅了这也算年轻吗?」 「卓先生,有什么办法可以补偿你?」 「钱嘛,我虽不太富有,一月十万我还不太稀罕。」 「那你要什么补偿?」 他目光移到她身上作了几次巡礼,他说:「失去了什么就希望找回什么?这 是十分公平的。」 江樱汝是过来人,自然明白,她也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为了不使弟弟坐牢 她只好委屈。 「卓先生这办法真可以永远解决问题?」 「是的,这包括了二部份,一部份是肉体满足的补偿,另一方面是精神上的 补偿。」 江樱汝是个小寡妇本就不富,丈夫死了要靠弟弟支援,本来她就知道弟弟和 蔡太太的事。甚至弟弟从蔡太太弄来的钱,还送给了她八九十化用,要是江福顺 坐了牢,她的生活就陷入绝境。 「卓大哥,你看,来了半天,我还没招待你……」 「不敢当。」 江樱汝去倒茶,递茶给他时,向卓文超笑笑。那笑是有内容的,放射的。 老船员有几个是不风流的,况且他又是为了报复而来,他伸手一拉,她坐在 他的腿上。 「不要……卓大哥……」 「你很感刺激。」他说。 「不要……放手嘛!」 「你不也寂寞吗?」他搂紧她,她闭着眼混身颤抖,呼吸急促。 於是他抱起她美好的胴体向内间移动。 她说:「你只是要求补偿吗?」 「这要问你自己,你只是把我当作一个债权人吗?」 「不……不……卓大哥,我……我要你……」 「我也一样……」 於是,卓文超将她抱进卧房,把她轻轻往床上一放,就伏下身吻住了她的香 唇,而她也将舌尖伸到了他口中。 他一阵吸吮,二条舌尖纠缠不清。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已的奶房上。卓文超 将手伸入她的上衣内,捏着揉着她的坚挺乳房,揉得她媚眼如丝,娇喘频频。 「唔……喔……」 她也热情如火的解他的衣裤,他就站好将全身衣物脱得一丝不挂。而她也自 动的将衣物脱光,仅仅留下一条小小的黑色网状三角裤,他看得大阳具翘得更高。 他一头埋在她的乳房上,张开嘴咬住了她左边的奶头,大口大口的吸吮,右 手则揉着她右边的奶房。 她舒服的喘着:「啊……喔……嗯……」 他的左手探向她的阴户,他发现她的黑色三角裤已湿了一大片,他动手脱下 她的内裤,说:「小骚货,三角裤都湿了。」 她闭上的眼睛只微微张开,她大张两腿,手握他的粗硬阳具在自己的穴口上 乱磨。 他的屁股往下用力一压,粗壮的大阳具已滑入了她的小穴内,并立即一下下 抽插不已。 她二腿翘在他的屁股上,恶形恶状的扭摆。 她一张嘴张得好大,叫着:「我的……好情人……大阳具哥哥……我被你插 得……穴心子好爽呀……嗯……顶死我算了……啊……」 他紧紧搂抱住她的屁股,粗大的阳具一下下疯狂的插着。 如此…… 一下比一下重! 一下比一下深! 其快如电! 其重如撞钟! 一下、二下、三下……七十下……卓文超深吸一口气,玩着她一身雪白浪肉 狂干不已! 她浪呼呼的叫着:「啊……雪雪……顶死我这……骚穴了……哟……飞上天 了……哟……我的哥……小穴……已好久……没尝到这种……美味了……哟…… 好妙……好爽……」 卓文超知道这骚娘子不拿点真功夫是治不了她的。他就将她二腿架在右边的 肩上,两手抱住她的大腿,就将阳具一下下抽插着她满是骚水的阴户。 她两个奶子一前一後的动荡不已,他看得色心大喜。他腾出一手轮番捏弄她 的奶房,玩得她愈浪荡。 她娇声说:「唔……好哥哥……我被你玩得……全身舒畅……再重重的…… 干我……几下……」 卓文超听她这么一说,就吸了一口气,狠狠的如狂风骤雨似的死命干着她的 阴户。就好像恨不得插破她的穴洞。但她一点也怕痛似的,二手紧紧抓住床单, 一个头左左右右的乱摆,她疯狂的咬着他的肩头。 他喘问:「你……舒不舒服?」 她满足的说:「卓……我……我实在太……舒服了……哎哟……我的大阳具 哥哥……唔……我要丢……丢了……」 卓文超猛觉一股热浪袭来,他的全身一抖,马眼也跟着一张,他想控制住精 关但也来不及了。 「噗噗噗……」阳精射在她的花心上。 「呼……」 二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一动也不能动了,静静的回味着方才的快感。 卓文超本是报复的、找补偿的,而且最初计画,玩了蔡太太这个祸首,打江 福顺一顿,再玩了江樱汝,就搬到香港去,而且仍装作不知这件事。 然而,他发觉江樱汝这个女人十分的特殊,他竟然无法割舍,就只好打消了 那主意,以後却不再和蔡太太来往了,他反把江福顺介绍到大船上当了侍者。 正文四、马太太 四、马太太 文章作者:佚名文章类别:淫妻系列返回前页目录||返回首页目录我住的大 厦里,经常遇上一位年轻貌美的住家少妇,她的身材和容貌都很引起我的注意, 这一天我下车後,又见她带着两岁多的小女儿在前面走,那小女孩子扭扭拧拧不 肯走路,那少妇手里又拿着许多在超级市场买回来的东西。于是我上前去,帮她 抱起小孩子,叁人一起进入大厦,再步入电梯里。 我认为机不可失,马上问道∶「这位太太,不知如何称呼?」 少妇矫声说道∶「我先生姓马,请问贵姓呢?」 我立即应道∶「马太太你好!我叫李伟民,人家都叫我阿伟,还是个王老五, 单身一个人住。」 「李生在哪里高就?」 「我和朋友合伙作点小生意。」 两人谈谈说说之,间电梯已经停住,二人走出电梯,再走到马太太的门口, 她开了门走了进去,我抱着小女孩,也跟马太走了进去。 马太太放下手上的东西,对小女儿说∶「海伦!到家了,快下来,叔叔抱得 一定很累了。」 我慢慢放下小女孩,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请就自己进来了。」 马太太嫣然一笑道∶「都已经进来了,还客气什麽,请坐呀!大家都是邻居 嘛!应该互相走动走动、连络连络感情!常言道,远亲不如近邻嘛!万一那家有 个什麽变故,彼此也好有个照应,李先生!你说是吗?」 她边说边去倒茶待客。 「是!是!马太说得对极了,邻居是应当和睦相处、守望相助的。」我一边 嘴里应着,一边瞪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痴痴的在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那细细的 柳腰,肥翘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摆的背影,煞是好看,双手捧了一杯茶向我 面前走来,那一对丰 满高挺的乳房,随着她的莲步,一上一下在不停颤动着,看得我全身发热, 猛吞口水。 当马太弯身把茶杯放在茶儿上时,「哇!」原来她还是位新潮的女性,里面 并未带乳罩,她这一弯腰,把两颗雪白丰满的大乳房,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白雪雪的大乳房及两粒艳红如草梅般的奶头,看得一清二楚,使我全身汗毛都根 根竖起,我浑身发热,气急心跳,下面那条大肉棒也亢奋高翘,不由自主地挺硬 起来了。 马太太放好茶杯,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问道∶「李先生,我看你的经济能力 和一切的条件都很不错嘛!为什麽还不结婚呢?」 「不瞒马太太说,第一,目前尚无情投意合的对象,第二∶反正我现在还年 轻嘛! 慢慢来也不急呀!落得痛痛快快的多玩几年,再找对象结婚也还不迟嘛!「 「啊!李先生讲的话,使我也有同感,一但结了婚就失去那份自由自在的交 朋友和玩乐了。我真後悔太早结婚,还是做单身的男女才自由才快乐。」 「像马太嫁到这麽一位有钱的先生,生活过得又如此优遇,定是幸福快乐无 比的,现在好多女孩子想嫁一位像你这样有钱的丈夫,还找不到呢?我真不明白, 马太太你怎麽还会後悔呢?」 我一听她的说词,就知道眼前这位美艳的少妇,正处在性饥渴的苦闷中、因 为她的语气中就已透露出来了。果然,马太太又说道∶「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何况这又是夫妻之间的秘密,怎麽好意思对外人讲呢?算了,不说也罢!一提起 来就便我心里不痛快,李先生!我们谈谈别的吧!」 「也好!」我心里在寻思着,我当然知道,马太太此时可能早已春心荡漾, 饥渴虽忍了,从她脸上羞红发烫,以及呼吸急促的神情,就已经显示出来了。是 女人天生怕羞以及那份女性的尊严与矜持,心中虽然是千肯万肯,但还是不敢主 动的大示出来,何况她又是良家妇女哩!除了用暗示之外,非得自己先采取主动 的攻势了。 于是我先静观其变,待机而动,再行猎取这头绵羊来快乐快乐。 「李先生,恕我冒味的请问一事,你的父母家人他们住在那里!为什麽你搬 来到现在,除了有一位中年漂亮太太来个以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