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特种兵x总裁】临产play,打屁股
特种兵 x 总裁孕夫 (毫无逻辑,攻的所作所为有点貌似精神分裂,但只是为了肉爽所以不要在意!) “林镜鸣,你真的要给那小子生孩子?”江时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从果盘里捞起一个苹果,咔嚓咔嚓地吃起来。 林镜鸣脸色难看地坐在另一边,宽松的睡衣下赫然是一个高隆起的孕肚。 “不然呢,”林镜鸣咬牙切齿,“不然我这么久的苦都白受了?” 江时摇摇头,叹了口气:“你啊,聪明一世,偏偏在这小子身上犯浑。你们两个不是情侣不是恋人,说白了就是一夜情,结果这一夜还不小心结了果。本来就是意外事故,解决掉就是了。你倒好,偏不,愣是要把孩子留下来。你想没想过,要是他根本不在意你,也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你怎么办?” “我自己留着呗,我还养不起么。”林镜鸣不屑。 “不是这回事啊,”江时叹了口气,“你要说你就单纯想借个种生个孩子,那我没话说。但是你明明是喜欢那小子的,现在还死活要留着他的孩子,你这就……” 林镜鸣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江时,我今年28了。” “嗯,我知道啊。”江时回答到。 “颜北只才20岁。” “所以呢?”江时完全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林镜鸣笑了笑,“意思就是他玩得起,我玩不起了。如果他不是认真的,那我以后就专心工作,反正孩子也有了。” “你什么意思,是想生个孩子绑住他?”江时没搞懂他的逻辑。 “没事,”林镜鸣叹了口气,“你就说能不能做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就是……”江时看了他一眼,话都口边还是咽了回去,“算了,下周一你过来。” “嗯。”林镜鸣垂着眼睛,“你走吧,不送。” 江时没忍住骂了句脏话,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最后瞥了他一眼,打开门就走了。 林镜鸣皱着眉头,手掌抚摸上自己浑圆的大肚子,心里五味杂陈。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临产了,但是孩子他爸还要三个月才回来,而林镜鸣今天找江时来,就是为了商量延产的事情,希望能将产期延长到三个月后。 问起原因,林镜鸣如是说:“总要让他看看,这个孩子真的是我生出来的。不然他出去做个任务,回来我就领个孩子说是他的,他可能得不相信吧。” 江时说他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但是林镜鸣自觉很清醒。他和颜北只没有爱也没有情,就算有,顶天是个一夜情。 林家和颜家算是世交,往上数个几代到是有点表亲的关系。颜北只是颜家这代第三个孩子,上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都比他大个十几岁,对他也颇为照顾。相反的是隔壁林家的林镜鸣,比颜北只大八岁,读小学和初中的时候没事干就是欺负着颜北只好玩儿,两人那个时候还打打闹闹不断。一直到颜北只进入青春期,个字一下子窜到一米八几,比林镜鸣还高了一截,林镜鸣才不得已收手。 之后的好几年便没有再来往,一直到颜北只满了18岁他才知道,颜北只高中就读的是军校,高中毕业以后就直接当兵去了! 两人时隔多年的会面,的确是有些许尴尬。林镜鸣也不大记得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了,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而到后来颜北只竟然还过来给他敬酒,跟他回忆了老半天的往昔,最后发生了什么…… 没错,最狗血最烂俗的,酒后乱性! 林镜鸣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会酒后乱性的人,当然也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真的喝醉过,但是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一杯接一杯,喝到最后几乎失去了自控能力。 第二天醒来,看着身边赤裸着的小鲜肉,再低头看看自己一身可怕的性爱痕迹,不堪入目的回忆从大脑里涌现出来,他瞬间脸都黑了。 更可恨的是,颜北只醒来以后笑得一脸的无公害无污染:“林哥,对不起啊,我昨天喝多了,你不会怪我的吧?” 林镜鸣看着他的脸,只觉得两眼一黑,只能抽着嘴角笑着说:“当然没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需求是正常的嘛!” 然而,俗话说有一就有二,当颜北只第二次带着酒来到林镜鸣家的时候,林镜鸣几乎没有怎么推辞。 那天两个人其实都没有醉,只不过是借着酒劲,以此为借口罢了。林镜鸣记得颜北只在床上的样子,完全不像平日里那样乖顺,反而格外的暴虐,下手并不温柔,那根粗大的肉棒在林镜鸣身体里进出的时候,痛处和快感一样鲜明。 林镜鸣那天到最后被干哭了,前面已经射不出东西,但是却被快感逼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连不应期的时候都被颜北只强硬地碾着前列腺,逼迫他接受着。 到最后,颜北只在他身体里射了两次,每一次都射得极深,一直到第二天起来林镜鸣都能感觉屁股里有东西,却怎么也排不出来。 再然后呢?再然后,颜北只就回部队了。 留着林镜鸣一个人在床上凄凉地躺了两天。 当然,躺了两天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过了三个月,林镜鸣发现自己的肚子似乎慢慢变大了。 ——少部分男性是拥有怀孕能力的,而林镜鸣就是其中之一。 只不过他在和颜北只上床的时候,忘记了自己可以怀孕,竟然让对方内射了,更可怕的是,居然不过上了两次床而已,自己居然就中奖了?是谁说男人怀孕的几率是0.3%的? 然而经过数个月的艰难纠结,林镜鸣最后还是决定留下孩子。然而自己到底是处于什么心态什么原因,似乎也不重要了。 如今,肚子里的孩子已经40周了,长势喜人,把林镜鸣的肚子撑起一个圆滚滚的凸起。江时也说胎儿的大小比较大,不建议他延产,但是他还是固执地这样做了。江时离开后,整个房子空荡荡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林镜鸣揉了揉眉头,扶着沙发艰难地站起来,手撑着后腰,另一只手扶着墙壁,慢慢往浴室里走。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林镜鸣用脱下来的衣服擦干净镜子上的水雾,看着镜子里赤裸的自己。四肢依旧纤细修长,胸口依然平坦,皮肤依然苍白,唯一的不同就是在他腹部的位置,突兀地高耸腹部。腹底微微发红,显然皮肤依旧被撑薄了不少。 林镜鸣苍白的脸上逐渐染上红晕,他一只手在自己腹底下的肉棒上套弄着,另一只手绕到身后,粗暴地揉着穴口的嫩肉。 孕期的身体极为饥渴,然而林镜鸣肚子里孩子他爸并不在身边,而林镜鸣自然是更不屑去干约炮这种事情,无奈,身体只能靠自己来满足。他用指甲搔刮着肛口,来自身体更深处的欲望怂恿他再往里一些。他颤抖着手,从旁边的沐浴露上挤了一点在手指上,微微用力,两根手指就进入了身体里。 “唔……颜北只……!”林镜鸣扶着洗手台,撅起屁股,手指慢慢在身体里抽插起来。淫荡的水声和喘息声回荡在浴室狭小的空间里,林镜鸣插了自己一会儿就没力气了,于是保持着手指插在屁股里的动作,慢慢挪到浴缸里,坐了进去。 热水涌了上来,林镜鸣动作不停,手指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而口中的呻吟也愈发浪荡。 “快,再快一点……还不够……好痒啊再深……” 可惜手指只是手指,永远也比不上一根真实的,有温度的大肉棒。林镜鸣插了自己好一会儿,肉棒一直硬得流水,却始终没有射。他喘息着,把手指从后穴里抽了出来,在热水里洗干净,深深叹了一口气。 江时说得对,他就是喜欢颜北只,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喜欢了。所谓酒后乱性,不过只是借口而已。他被颜北只摁在床上侵入的时候,对方的眼神表情,身体的触感和疼痛,无不清晰地刻在他的脑海里。 他闭上眼睛,回想起颜北只的脸和身体,只感觉后穴又开始痒了。 …… 转眼间,三个月就过去了。 林镜鸣没想到,三个月而已孩子竟然长得这么快。 对此江时翻了个白眼:“你自己去看看出生三个月的孩子比新生儿大多少再来说话。我告诉你,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比三个月前长了两公斤!头围最起码大了4厘米!你就造孽吧!到时候难产哭死你!” 林镜鸣瘪嘴,然而延产这种操作自然不可逆,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也只能祈祷到时候生产能顺利一些。 于是,在林镜鸣怀孕第53周,孩子他爸,颜北只回来了。 林镜鸣接到消息后,纠结了两天,才打电话约颜北只来家里吃饭,并且说了,“有惊喜要给他”。旁边的江时冷笑一声,惊是惊了,喜不喜还真没人说得准。 这天颜北只按时来了,林镜鸣早就请人做好了一桌子的饭菜,此时正坐了个轮椅,在餐桌旁等着——从48周开始,林镜鸣几乎已经无法自己走路了,肚子又沉又重,每一步都很痛苦。颜北只是带着酒来的,一进门就看见林镜鸣坐着轮椅,不由吓了一跳:“林哥,你怎么了?受伤了?” 林镜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走进,随手把盖在小腹上的被子掀开,高高隆起的大肚子就露了出来。林镜鸣这天为了追求视觉效果,专门穿了衬衫和毛衣,平日里穿着略显宽松的衣服穿在他现在的身体上,只觉得绷得太紧。不过贴身也是有好处的,从颜北只的角度看来,林镜鸣的肚子实在是大得惊人,好像已经比林镜鸣本人还要大一圈了,仿佛随时要注意不要爆开来。 “这,这是……”颜北只差点把手里的酒打碎,结巴了半天终于问出了一句。 “怎么,没见过男人怀孕吗?”林镜鸣看他的表情,有些幸灾乐祸。 话刚出口,颜北只脸色都变了,他在大脑里迅速计算了一下时间,确定这个孩子不可能是自己的,心底莫名泛出酸楚。不过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露出招牌笑容: “恭喜你啊林哥,要当爸爸了。什么时候生啊?孩子的父亲呢?” 林镜鸣眯了眯眼睛,冷笑了一声:“恭喜我?你怎么不恭喜恭喜自己,你是上完了不想认账了?” 颜北只好不容易凑出来的笑容又僵硬了。他从多个角度理解了林镜鸣的话,却始终都只通往唯一一个结局。 “所以说,这个孩子是我的?”听完林镜鸣说完前因后果,颜北只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迷茫了好一会儿,首先确定了一下最关键的问题。 “毋庸置疑。”林镜鸣冷漠道。 “这两天就要生了?”颜北只继续懵逼着发问。 “嗯。大概就明后天。” “哦……”颜北只若有所思。 林镜鸣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内心不由得恼怒。他用力推开颜北只,摆出一张不在乎的脸:“算了我也不需要你负责,我就是……” “林镜鸣,”颜北只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表情是难得的严肃认真,“我们结婚吧。” “我都说了不需……什么?”林镜鸣瞪大了眼睛。 “跟我结婚。”颜北只靠上来,跪在地上,轻轻吻了吻林镜鸣的唇,“我和你,还有孩子,我们本来就应该是一家人。” “你,你开什么玩笑……”林镜鸣对上颜北只坚定的眼神,瞬间气势都软了下去。 “没开玩笑。”颜北只又一次吻上他,手也抚摸上了他圆润的大肚子,“难道林哥不喜欢我吗?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等我,为什么要给我生孩子?” “我……”林镜鸣语塞,这个理由他还没编好。 颜北只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自己赢了,他的手慢慢顺着林镜鸣的衣服下摆摸进去,接触到他的皮肤。 “啊……” “林哥,”颜北只低声对他说,“我可以操你吗现在?我好想你,这十三个月,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念你的身体,你的屁股……想干你,想看你被我操哭……” “唔,哈啊……”林镜鸣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又何尝不是,这么长的时间只能靠自己的手指聊以慰藉,然而根本不够。他闻到身前颜北只的味道,身体被他触碰着,欲望立马高涨了起来。 两人根本忍不到换地方,就在客厅正中央亲了起来,林镜鸣甚至都还坐在轮椅上。颜北只欲望被挑起来以后,立马暴露出了嗜虐的本性,动作愈发粗暴。而林镜鸣因为太过饥渴,也十分吃这套,转眼上半身的衣服就已经被颜北只脱光了。 “啊……不,不行……”颜北只双手捏着他的乳尖用力,嘴却不停亲吻这他的巨腹,舌头在肚脐上打转。自从怀了孕以来,林镜鸣的肚脐便愈发敏感,乳尖也是,此时被颜北只同时玩弄,立马就感觉身下湿润了。 “骚货。”颜北只又在他乳头上用力掐了一把,站了起来,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早就硬得不行的肉棒露了出来。 看到心心念念了一年多的大肉棒,林镜鸣脸红得发烫,肉榜上属于颜北只的气味更是撩动着他的欲望。颜北只看着他的表情,笑了笑,站在轮椅前,握住肉棒甩了甩:“想不想吃?” “嗯……”林镜鸣扶着轮椅把手,身体前倾,似乎是想去够那根大肉棒。 颜北只并不想让他如意,就在他的嘴唇即将碰到肉棒的时候,他手一动,硬硬的肉棒便拍在了林镜鸣脸上。 颜北只再来之前已经洗过了澡,虽然不难闻,但是也有些许男性生殖器特有的腥味。这味道吸引着林镜鸣,要知道之前两人做的两次,都没有过口交这么一个环节,更没有肉棒打脸这么刺激的活动。 又热又硬的肉棒拍打在脸颊上,羞耻心反而让林镜鸣更加兴奋。他张开嘴想要吃到肉棒,但颜北只却不想让他如愿,手捏着肉棒根部,不停在林镜鸣脸颊上拍打着。这样玩弄了好一会儿,才把肉棒凑到林镜鸣嘴边,林镜鸣立马张开了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嗯……舒服。”林镜鸣的嘴里很热,敏感的龟头被紧实的口腔内壁按摩着,快感不断涌了上来。林镜鸣努力往里吞,但是颜北只的肉棒实在太大了,根本没法做深喉,只能勉强含在嘴里。颜北只也没有为难他,手摁着他的后脑,有一下没一下地操弄着他的喉咙口,感受到反胃时候蠕动的喉头,刺激着马眼,前列腺液不停地流到林镜鸣的嘴里。 “鸡巴操得骚货的嘴很爽吧。”颜北只冷笑了一下,但眼睛里却是熊熊烈火。他看着林镜鸣的眼角已经泛起了泪花,无法吞咽的唾液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整个人已经淫乱得不行了,才把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 “好吃吗?”颜北只的肉棒被林镜鸣舔得泛着水光,再配合上惊人的尺寸,显得格外狰狞。林镜鸣扶着轮椅把手咳了几声,将口中带着腥臊味的前列腺液吞了下去,艰难地点了点头。 颜北只低头看着他,一个弯腰就把他抱了起来。 手里的人明显比上次见面的时候重了不少,颜北只看着他浑圆的大肚,欲望像蚂蚁一样弄得他心痒痒。他立马抱着林镜鸣,走向了卧室。 “颜……颜北只,你干什么……”林镜鸣突然被他抱起来,脸瞬间红了几个度。介于大肚子的关系,甚至还无法挣扎,只能任其摆布。 颜北只把他放到床上,三两下就脱掉了他的裤子,露出赤裸的身体。 林镜鸣的房间床单是深红色,更衬得他皮肤雪白。肚子大得惊人,微微下垂,腹底发红,赫然是已经准备要生了。颜北只着迷一样的从他的胸口摸到腹底,然后又原路返回,反反复复摸了好久,一直到发现林镜鸣屁股下的床单似乎有了些许水痕。 “嗯?”颜北只伸手到林镜鸣的股间摸了摸,果然湿成了一片。手指探到穴口处,松软湿润的穴口已经迫不及待地将他的指尖吞了进去。 颜北只发现他淫荡的身体反应,脸色隐约变化,他大手一挥在林镜鸣大腿上打了一巴掌,沉下脸问到:“怀孕了还这么骚,说吧,你是不是对谁都可以发情?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还找别人操过你吗?” “我没有……”林镜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脸,一时间有些懵逼。听见他苍白的解释,颜北只又是冷笑:“没有?这么骚的身体能忍着十多个月不被操?” 林镜鸣还来不及说话,就感觉自己被颜北只翻了个身,对方让他跪在床上,从背后搂住他的肩让他不会倒下去,而另一只手则摸着他的臀肉,猝不及防地——又是一巴掌。 “啊……好疼,好疼……” 颜北只丝毫没有手软,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拍在他的屁股上,两个巴掌下去,林镜鸣的屁股就已经红了。 “不,不行好疼……颜北只……别打了呜呜呜……” “勾引我这么熟练,你说你勾引过多少男人?” “我没有,我没有……”林镜鸣已经几乎崩溃,颜北只变脸变得太快,上一秒还在跟他求婚,下一秒就毫不留情地打得他泪崩。他哽咽着解释道:“我都是……自己解决的,一边想你,一边……啊……自己插自己……” 听见这话颜北只停下了手,将信将疑地摸着他有些泛红血丝的屁股,说:“真的?” “真……真的,我没有……没有去勾引男人。” 颜北只听他这么说,也放开了手,让他侧躺在床上:“真的没有?都只是想着我自己用手?” 林镜鸣无力地点点头。 “那好,”颜北只笑了笑,“那么你现在做给我看。” “什么……” “自己插自己,插给我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