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天呐!老婆居然变成了男人!还给他喝了春药!(彩蛋,七夕2)
“你说什么?”景慕抬起头便被纪子渝的那抹笑容给迷的忘乎所以,哈喇子都要留下来了。 没等呆滞的景慕反应过来,纪子渝眸子一黯便站了起来。 然后景慕身子一轻,被纪子渝轻而易举的一扔,像物品一样摔在了床上。 被撞的眼冒金星的景慕还纳闷! 你一个人族女人哪来这么大劲! 虽然说他们把纪子渝绑来确实不太地道,但是他们都已经拜了堂成了亲,夫妻打架哪有动真格的,他一个堂堂魔王不要面子啊! 但是…… 一抬眼便被纪子渝的眼神,吓的把话给咽了回去。 看着纪子渝美艳却充满寒意的脸,景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什么他的王后的眼神就像猛兽扑食? 而自己就是那个食…… “不是啊,那个……我知道……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还没等景慕稳住重心,纪子渝便附身压了过来,双手撑在他的耳边,膝盖压着他的大腿把景慕牢牢的固定在床上。 纪子渝美目打量了他一眼,便把景慕的腰带一把扯下捆着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又胡乱扯了一段幔帐把他的脚也固定起来。 不消半刻,堂堂景慕大魔王就被他的新婚往后在床上捆了个大字。 “原来……王后喜欢这样啊.哈哈哈...还是你们人族路子野啊……” 虽然景慕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但是人族与魔族的风土人情都不相同,说不定人家就是喜欢女人主动呢! 再说了,这也是别有情趣嘛! 景慕乐观的安慰自己,依旧是笑的一脸痴汉的看着纪子渝。 心说,我家王后咋这么好看呢,有这么好看的王后,就算被玩的精尽人亡他也甘之如饴啊! 这么一想,对纪子渝接下来的行动,景慕还挺期待的呢。 嘿嘿嘿…… 纪子渝懒得理那个看起来脑子不太好的魔王,他不知道景慕给自己下了什么药,他只觉得呼吸越发的粗重,身体里那股想要发泄的欲望十分迫切的需要找到纾解的地方。 景慕的衣服早就被纪子渝扯开丢在了一边,随后便开始手法迅速的脱自己的衣服,待衣衫褪尽吸溜着口水的景慕只剩下一脸懵逼。 眼前并没有出现他想象中人族女人那种纤细娇美如画一般的酮体,纪子渝的身材虽然不算强壮,但是也修长结实,更何况那穷前一片坦荡,他再傻也知道绝对不是女人啊! 景慕吞了吞喉咙,“你……不是,你是个男人?” “正如你所见。”纪子渝话音刚落,根本没给景慕反应的时间,就咬着他的唇,用舌头顶开了他的牙关。 “你想干...呜..” 景慕就是典型的那种,用脑子换了魔力的人,显然这一时半会还没从自己的老婆从女人变成了男人的现实中反应过来。 “我想干你。” 纪子渝炙热的鼻息急促的喷在景慕的脸色,在药效的催动下额头已经冒出细细的汗珠,顺着他绝美的脸部线条缓缓下落。 他虽然对景慕没有兴趣,也并不觉得毫无感情的交合会有多少愉悦的感觉,但是他清楚自己快忍不住了。 “我是第一次睡男人,会尽量不伤着你。” 纪子渝不等景慕做出什么反应,直接抓起景慕的双腿高高的托起,雪白的臀肉被强行分开,露出那个景慕自己都没看过的隐秘之地。 “你..你放开我!你个变态!!” 景慕就觉得屁股一凉,然后那个私密部位就被一个火热的硬物顶着,他也是男人,用屁股想也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 而且那个抵上来的头部,就已经能让景慕察觉到那玩意的尺寸,这玩意要是捅进去,那好家伙…… 然而他的四肢被固定着,只能疯狂的扭动着身体阻止纪子渝接下来的动作,可并没有什么卵用。 “啊!杀人,不!杀魔啊!!!” 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身下传来,景慕疼的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渗出,叫喊的声音都因为疼痛戛然而止,大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叫。 纪子渝咬着牙想要继续推进,然而没有经过扩张,也毫无经验的甬道干涩无比,而自己的性器尺寸本来就不小,再经过药物的影响就更加的勃然,只是头部进入了半分就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那个狭小粉嫩的菊穴被鲜红的龟头撑的连穴口的褶皱都变得平滑,边缘更是几近透明只要自己再用一丁点的力气都会被撕裂。 “别……别再进去了,太疼了……” “不行,药是你下的,就得你给我解开。”纪子渝冷淡的声音,带着闷闷的鼻音,也带着不容反驳的凌厉。 “你放开……滚……开……” 景慕竭尽全力嘶吼着,可那打着颤的声音根本是一些威胁力也没有,反而弱小可怜的像是在撒娇。 纪子渝也清楚他此时的痛苦,但是自己这边蓄势待发根本不可能停止,可再看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景慕,心里又不由的软了下来。 “乖,很快就不疼了。” 听着景慕的惨叫,纪子渝微微叹息,轻舔着景慕洁白的颈窝,细腻的皮肤带着香甜的味道,他满意的轻啄了啄。 这才强忍着自己的不适,从那紧致的让人疯狂的小穴中退了出来。 “真的?” 傻傻的景慕睁大了眼睛想要得到纪子渝的肯定,但是纪子渝什么也没说,只是向后退了退,又再次托起景慕的下身,分开了他的双腿。 “你不是不做了吗,你怎么还……唔啊……” 景慕质问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纪子渝竟然对着拿出舔了下去。 没等他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柔软温热的舌头就抵着疼的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穴口打了个圈。 “唔……好痒……别舔了……” 幽秘之所被人如此的玩弄,让景慕有种强烈的羞耻感。 但是,真的好爽…… 舌头只在穴口做了短暂的停留,就顶着软肉破开了秘境的大门。 或许和刚才的剧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舌头的舔弄带着湿滑麻痒的感觉,在刚才即将被撕裂的伤口上舔舐,就像千万只蚂蚁爬过,就像鹅毛在脚底心划过,就像有人在他的心上弹了一下。 让他想要喊叫,可还没出口就被下一秒的哽咽堵了回去。 在心口打了个转,憋闷的想要狠狠的夹着纪子渝,让他带给自己更多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