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乳孔开发 微量3P)
那个人的亲吻是冷的,舔过透明泪珠,像蛇信般贪婪地捕捉每一丝恐惧。但当他摸上宁无名光裸的手腕时,却差点把那只手腕烫伤。 宁无名惊惧收手,没收回来,不是被眼前人拦住了,那只手松松地搭在他的手腕上,一挣便开。是身后的明照返卡住了他的胳膊,五指如风中石壁般不可撼动,在柔白的臂膀上落下指痕。 可明照返的声音截然不同,软和的,低低的,罕见地近乎安抚一般,“不会痛的。你别动,我——我们来就好。” 他被放到地上,寒凉的白石板触之若冷水没顶,淫毒煎熬中混沌的神智倏地一明,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要面对什么了。 一场残酷的轮奸。 两根滚烫肉具的滋味在他心中一闪而逝,接踵而来的是无穷的恐惧。 会坏掉的……肯定会坏掉的!他如同惊慌的小兽般呜咽着,抖索着勉力撑起身子要后退,但腰方才挺直便失了气力,不受控制地倒下去。 胸脯飞速起伏,呼吸急促,被眼泪洗得清亮的瞳仁惶恐地左右晃动,畏惧不已。 可身下食髓知味的花穴却背叛了他,欢喜地敞开,大方方地露出里头鲜润的肉供人赏阅,一点蕊蒂被拷着也不安分,怒然勃发,顶着乌色铁环。连着后穴都像是明白过来了,被淫水浸得亮晶晶的股间自发张开一个小口,层层穴肉翻卷如赤浪,兴奋地等待着一场粗暴的使用。 他仍是不甘心,吃力地翻过身来,四肢着地成了只逃命的小狗。这下两个穴全然暴露了,沐浴在男人的视线中,欢快地吐出淫水。 后头的视线像快刀一样要把他的皮肉剜开,剥出里头最细嫩骚浪的一点。他被盯得脊背发寒,忙伸手捂着两口穴,可这仅仅是聊胜于无。 红腻腻的穴眼从指缝里透出来,欲遮还羞,倒像个装纯的婊子,衣衫规矩,下头早不知道湿了几回干了几回,不住用眼神勾着别人来磨一磨穴里的水。 逃又能逃到哪去,门扉紧闭,重帘复遮。他方才蹭出去几步,便觉腰间微凉,像是一阵风拿住了一个布娃娃,瞬间将他捉回原地。 像是坐到谁的腿上,腰肢被滚烫的手牢牢卡住,额头被迫抵着面前人的胸膛,胸膛内飞速跃动的心跳声似乎要把自己的脉搏也带起来。 大手坚定地把他向下压去,那支熟悉的赭红色肉具缓慢而残忍地破开了这具高热躯体。他一下子绷紧了,被自内而外填满的触感带来不可思议的充实感。这具身体瞬间忘乎所以,一层层软肉殷切吸附上去,咕啾啾地舔吻着上头每一根暴突的青筋。 宫口早就被干开了,原本紧窄的肉环现在正软垂着,但甫一吃着阳物便熟练地打起精神,咬着茎身一下下挣着,嘬着。红腻的宫腔柔顺地吞食着阴茎,像一位老道的妓女,拿着温软宫腔去套弄着龟头,渴望着从中榨取出客人浓稠的精水。 宁无名大口喘息着,他的心思仍在恐惧中煎熬着,而这具身体已经完全超脱了他的掌控。大腿自觉分开,被打开到了极致,这样子最能被彻底插开填满,在胞宫内埋下滚烫的种子。 一种全然违背他本人意志的快感在心口漫开,像一簇滋滋燃烧的热油,油淌过每一寸皮肉, 火蛇随之肆无忌惮地蔓延。 被打开了……好舒服……他倚靠在眼前人精壮的躯干之上,眼泪唾液控制不住地流了满脸,伸出双手,紧紧环抱着那具身体,十指像猫爪一样紧紧勾住柔软布料。 有人从后头凑了过来,用手摩挲着他的颈项,咬着他的耳朵,“无名。”那声音微微沙哑,在撕咬间被扯成一块块的,模糊不清。 鲜润的嘴唇被那人衔了去,唇上传来牙尖磨吮的轻微痛觉,唾液被渡进嘴里,带着微微的腥甜。宁无名被咬得痒了,欲往后缩去,那人猛扣住他的喉头,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红舌长驱直入,肆意翻搅滑软湿润的口腔。 有手指蹭过他的面颊,从上头刮走了大片的水渍,指节上粗糙的厚茧磨得人生疼。 那湿润的手指顺着面颊一路向下,划过锁骨,划过胸膛,最后落在胸前两个尖尖的乳头上头。指尖一顿,那两个浅色的乳头仿佛是有一种莫名的磁力,吸着手指不放。 指头顺着软嫩乳尖顺时针打起了转,咕啾的细碎水声随之渐起,乳头亮晶晶地鼓起,一种看上去便甜津津的生红色像打翻了的水一样遍染乳晕。翘起的乳尖挺立在乳晕当中,叫人禁不住联想起酸甜可人的糖葫芦。 奶头被挤扁搓圆,红彤彤的乳肉在指腹下左支右绌,传出的声响着实叫人耳热,这声音不像是从外头传来的,倒好似是娇软乳头内部有着丰沛的液体,此时正晃动不休。 男子的乳头本就只有装饰之用,可宁无名被捏着捻着,被那淫毒烤着,无端地竟逐渐升起星点酥麻之感。底下的阳具偏生这时候不动了,仍那穴肉百般讨好也不肯再施予半点恩惠。 胸口那点痒意顿时占据上风,充溢整个头脑。 指尖旋转的节奏似乎已经不够快了。汗水渐渐渗出,给胸脯刷上了一层均匀的亮油,一遭风吹便凉了下去,冷热冲撞,痒意顿生。指间厚茧的摩擦成了唯一的解药,宁无名拧着眉头,难受地眼泪直掉,自觉自发地挺起胸膛,拿着胸前两粒细软乳珠去撞那手指,用乳肉刮着稍显尖锐的指甲。 那双手忽地无情撤开,那人松开了宁无名,单薄的胸膛急速上下起伏,空荡荡的前胸瘙痒无比。被捻了个彻底的乳头点缀其上,早没得先前那般生嫩微小,充血的奶头宛若初尝人事的少妇,鲜红挺翘,像是时节正好的樱桃。 宁无名“呜呜”几声,却没能引起对方的任何关注。他委屈地抽噎着,不情不愿地自己掐揉起了两个骚奶头。 神智朦胧间,耳畔响起一道沉静声音,“给他戴上。” “别胡闹了。” “哦——那便不戴吧。等到他回了闻小道友那里,看看闻道友会不会拿铁签子把两个奶头撬开。” “你——” “怎么?既然是闻道友,想必做什么涉江都不会反抗的吧?是不是,涉江?” 有人捏住了宁无名的下巴,皮肤接触面光滑柔腻,被薄汗一浸,湿凉冰冷,冻得宁无名一个寒颤。他不自觉地缩头,那只手在他面颊上滑开,却是蛇鳞般的骇人触感。 恐惧混合着恶心,如同蟒蛇一样将人层层环绕缠缚,胸腔骤然被压紧,肺中的空气被迫吐出。昏昏然的窒息与惶恐中,那人在他耳侧轻柔吐息。 “闻道想对涉江做什么都可以,是不是?只要他一句话,你马上会自己掰开两条腿,翘着小屄给他当精盆,当夜壶也很好。你会随时随地夹紧双腿,拿宫口锁好身体里他留下的东西,盼着脏兮兮的精液长成一个小野种。这样你就可以捧着肚子让他喝你的奶……对不对?” 宁无名瑟瑟发抖着,昏聩的神智在莫名恐惧中清醒一瞬,污言秽语清晰地从他耳膜上刮过。他想要反驳,可仿佛是被毒蛇盯住了一般,浑身僵直,在蛇目中化为一尊石雕。 此时的沉默与默认无疑,他犹自在畏惧中颤栗,可后头的野虎却骤然暴起。 有人一把攥住了他的肩膀,掌背青筋暴突,力道之大甚至使得骨骼爆出不堪承受的哀鸣! 他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便被人瞬间掩住了口鼻,有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愤恨之情汹涌咆哮,如同千万箭雨要把所有人毙命当场。 接踵而来的质问夹杂着粗重的喘息,恨不得咬碎骨头一般的力度,“你喜欢他。我就知道——你一直喜欢他!” 心中翻涌积藏多年的毒液从舌尖迸开,密密地融进每一个字眼里头,落到人耳中时几乎要把耳膜都酸腐溶蚀出一个洞来。宁无名在没顶的恐惧中瑟缩着,下意识地要躲闪,肩膀处猝然炸开尖锐疼痛,痛得他面色青白,冷汗涔涔。 那声音还不肯停,一声声像惊雷从宁无名痛得麻木的脑中闪过,“我回来时就撞见他了,盯着洞庭湖的方向,盯着你的方向!他还有脸来问我你的近况,跟我说你的床他每天给你收拾着,说反正那也是他自己的床。你们连这种事都做得出!” “我在灵虚殿周遭一搜,一下搜出七八个烂笏子。你偷了他的东西跑了,他还这么惦记着你。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在学堂里头?在我眼皮子底下?” 宁无名痛得恍惚,声音传入耳中皆如混沌钟声,敲得他脑海天旋地转,茫茫然连视线都出现斑驳黑影。 有人攥着他的腰,一个拧转把他扭向后方。 下头那根还未拔出,此时忽地重重一磨,宫口霎时酸软无比,仿佛电流蹿过,颤抖几近融化。整个阴阜都兴奋起来,腻红软肉往内里发狠绞紧吸吮。里头的阴茎被吮得爽利,施舍一般在穴里头浅浅抽插两下。 快感瞬间涌了上来,即便是这么轻微的刺激也能使得那口妓女屄欢欣鼓舞,连连收缩着加倍讨好。宁无名眼神一散,快乐的泪水覆住了眼中恐惧,那身皮肉绷紧了抻开了,腿根肌肉反常抽搐着,身体内部有温热的东西漫开,温水般的高潮绵密地将他重重包拢。 有炙热的东西靠近了他,贴在他的胸脯上,乳肉还记得方才的甘美滋味,食髓知味地要迎上去。那两粒好客的乳头这次却没能得到奖励,被人一把拧住,柔嫩的表皮当即肿胀起来,皮下可怜兮兮地渗出星点血迹。 细微的乳孔躲在挺翘乳肉中,又被水一浸,亮晶晶反着光。软红胸脯上到处都是连绵不绝的水光,滑溜溜像糖葫芦上剔透的糖衣,一个小孔掩映其下,踪迹难觅。 娇软乳头被指甲掐着托起,一点乳孔闪现,被人拿粗粝指腹揉搓片刻。茧子勾过乳孔,不痛,酥麻麻的,奶孔怯弱地翕张一下,然而这点空隙足以。宁无名胸脯一凉,手指撤走,银光在空中跃起,毒龙般钻进两个殷红乳尖! 霎那间痛楚暴腾,尖锐鸣啸在脑中炸开,钢刀般将混沌的脑海绞成一团烂泥。如坠深渊烈火般剧痛锥心。宁无名喉间滚出一声悲鸣,哀嚎着去抠两个奶头,可银针已经彻底陷进去了,一点银色微芒钉在乳头上像珊瑚珠上滚着水滴,将坠未坠,亮得要在人视线里刺出伤来。 疼痛的煎熬中,有人将他转了个身,下体被牵动的快乐与痛苦交织融汇,彼此难辨。森然恶意让他重重围困,另一具热碳似的身体贴了上来。他忽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疯狂摇头嘶喊,眼泪凄惨地打下来,把锁骨浇得一片湿凉。他的喉咙在高速震动,声带几乎被撕裂,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后穴被撑开拉扯出一条细缝,穴肉在疼痛中剧烈痉挛着,黏膜未经摩擦蹂躏便已泛出猩红色。粗壮的热物在股缝中蹭了几下,沾了点滑液,旋即硬生生,近乎残酷地破开了这口紧窄抽搐的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