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他永远自由
麦瑟尔闷哼一声,这样大量的灌入使他眼睛大有些翻白。 软掉的性器从他的口中拔出,麦瑟尔便因为高潮的快感浑身无力的坐在地毯上,来不及吞咽的白浊从他的嘴角溢出。 即使是这样狼狈模样,你也觉得他性感得过分。 所幸白光在脑海中烟花一样炸开后理智找回来了些许,你抽出手帕替他擦掉那些浊液,发现他的嘴唇红肿嘴角也有些撕裂了,你才意识到你方才行为的粗暴。 你有些心虚:“你还好吗麦瑟尔?” “没关系医生。”这点伤对于麦瑟尔来说不算什么,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湿润的蓝眼睛却看着你:“您觉得舒服吗?” 他感到紧张,或许他是不该问这个问题的,这听起来就像邀宠一样。可是同时,他又是那样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麦瑟尔知道医生对他好极了,所以他也想回报医生些什么。可他一个娼妓,除了床上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之外,好像什么也不会了。 他想过要把自己送给医生,但是他好像本来就是医生的。 希望医生不要嫌他脏。 “舒服的……”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陈述事实的一句话说出来却有些害羞。你干咳了几声企图掩饰,又像是为了找回场子,俯下身在他红肿的嘴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所以这是奖励。谢谢你,麦瑟尔。” 可麦瑟尔瞪大了眼睛,看起来惶恐极了:“不,不行,这样不行。” “为什么?”你觉得奇怪,他愿意为了你口交,却害怕你的亲吻。 这让你感觉有些受挫。 “因,因为……”他垂下眼帘,声音也变得细弱,“贱狗脏的。”他清楚自己的身份。 “哪脏了,我瞧瞧。”你捧着他的脸,半强迫着让他抬起头看着你,然后你笑了笑,“确实有些脏了。没关系,我们洗洗就又是干干净净的麦瑟尔了。” 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你企图混淆视听。 你没有管那件被丢在地上的浴袍,从床上捡起一条薄毯盖在麦瑟尔几乎没有两片布的身子,顺手取下他胸前的乳夹。 你看着那两粒被折磨得紫涨的朱果,猜想应该是疼得后害,有些好气又觉得无奈:“你倒是舍得。"你摸摸他的头发:下次别这样了。” 麦瑟尔攥着你的衣服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你没给他机会:“我父亲说过,人最不应该的,就是觉得‘我不配’”你说,“他说过那么多话,我就记住了这一句。” “没和你说过吧?我家以前其实穷得厉害,那时候他们都说穷人家的孩子读书做什么,浪费钱。"你仔细裹住他,虽然只是卧房到浴室的距离,“我从来不觉得浪费,因为我配得上。” “你也一样麦瑟尔。没有什么你是配不上的,你并不比别人少什么。”麦瑟尔听过你的话有些愣征,对上你的目光后又慌忙的低下头,但你并不在意,反而觉得有些可爱。 月光落在地上,明明是与麦瑟尔发色截然不同的颜色,可在你眼里,二者似乎又没有什么不同。 月亮是黑夜的,照亮尘埃;麦瑟尔是你心底的月亮。 “麦瑟尔,我是你什么人啊?” 这个问题徘徊在你心底许久,你一直在犹豫。也许是此时的气氛正好,你居然鬼使神差的就问出了口。 “医生是……”是该有个标准答案的,但麦瑟尔此刻居然开始怀疑答案的正确性,“医生是贱狗的主人。” 意料之中的答案。 “不是哦。”你同他额头抵着额头,闭上眼睛,“我本来是想说朋友的,但是麦瑟尔太好了,所以我就贪心一些……我想做麦瑟尔的爱人,联邦合法的那一种。” 总算将心里话说出来,你觉得格外轻松。 “虽然你大概已经不记得了,但不管怎么说,我得谢谢你。”氛围好到恰到好处,你干脆一吐为快,“如果麦瑟尔曾经是一只小狗的话,那如果我松开麦瑟尔的狗链的话,从今以后,麦瑟尔是不是就可以站起来了?” “麦瑟尔,你的狗链我不要,你自由了。” 月亮从不会带着枷锁,你希望他永远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