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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这是谁家的小坏蛋(温柔地干了一炮)

    “严觉,你没事吧。”

    精英队的队员围在青年身边。在他们中间的严觉用手掌捂住脸,脸色变得很难看,身体佝偻着。江子烬在他低头前看到了指缝中露出来的金色——从严觉眼睛里散发出来的颜色。

    他还没叫住那些试图更加靠近的队员,耳边轰隆一声,脚下的地面猛地震动起来,裂开一条巨大的缝。

    不过那不是地震。大家的目光顺着裂口的源头看去——从严觉脚尖往前蔓延五十多米,地面高高拱起,底下的泥土翻了出来。裂口有一个成年男子的腰宽,半身长。

    不只是精英队的成员被眼前的情景吓到了,听到震动后慢慢直起身的严觉注视着这道裂口也露出了茫然的神情。毫无意义,这是刚才那瞬间释放出来的精神力造成的。

    沐均眼睛瞪得铜铃大,在众人的沉默中后怕地开口:“我但凡动作再快一点就被你给轰了啊严觉。”没有人应他,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复杂。

    唐稚在医务室值班,鹰队也就是所谓的精英队,是军方最重视的队伍,除了前线,医疗资源都往这里优先。像唐稚这样帝国医科院培养出来的军医是在鹰队换着值班的。

    鹰队的训练很严苛,相互之间的比试也都会尽全力,由于成员多是alpha,下手比较重,平日里有断几根骨头的,身上开几个洞的来医务室治疗都不足为奇。而他们这些医生要保证这些帝国精心培养的雄鹰能够最大程度的恢复,不留下后遗症。

    不过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被某支鹰队的小伙子们送来的这个青年是因为精神力失控才过来检查的。由于是负责他们身体健康的医生,她可以查阅他们的年龄和一些基本的身体情况。唐稚看了一眼对方的资料。

    那是个十八岁的小家伙。

    唐稚笑了笑,一般来说这个年纪的孩子没有什么精神力的烦恼,就算是鹰队的天才们,精神力也不至于失控。可能是对方的心态不好,胡思乱想太多,毕竟精英队里竞争压力的确很大。

    她走进诊察室,斟酌着说些什么话开导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只是当她看到那个坐在病床上的青年的样子时,心里不禁有些惊艳。

    他有一头漂亮的黑发。唐稚几乎没有见过天生黑发的人,起码没有在现实中见到过,只在屏幕上见过某位黑发的明星,还感慨过黑发的人真是稀少。

    严觉早就听到了对方的脚步声,只是等她走得更近些,走到他身前才抬头。他的眼睫抬起,一双乌润的眼睛看向她。

    居然连眼睛也是纯黑色。唐稚怔了怔。他家里应该是有很纯正的东方血统,而且他本人也生得惹眼,眉骨稍微突出,眼睫又密又长,越发衬得眼深和鼻梁挺直。双黑的眸发更显出气质的独特。看到他的样子,想到他可能有的烦恼,唐稚简直母爱大发,柔声问他有什么问题。

    “我的精神力失控了,掀了五十米的地板,”严觉平淡地陈述道,然后问她,“能治好吗?”

    唐稚:“?”

    “我能看看你破坏的地方吗?”唐稚犹疑地问。随即,严觉给她调出一张图像。

    唐稚看了一眼图像,又看了一眼严觉,身子一僵,之前想好的安慰的话堵在了胸口,一时思绪万千。

    现在的年轻人……不是一般的猛啊。

    “我给你测一下精神力可以吗?”唐稚问。

    “好,”严觉干脆地回答,“不过仪器坏了请向鹰队的财务部报销。”

    于是医务室里那台小型的测精神力的装置应声而炸。

    严觉说:“不好意思。”

    唐稚刚调出光屏准备登记的手悬在空中:“你真的只有十八岁?”

    不是,鹰队培养的都是什么怪物?

    彼时年轻的唐稚尚且不知道她和怪物的缘分远远没有结束。后来眼前这个人,这个她第一眼见到时曾在心中夸奖过他容颜的人,成了唐稚的催命符。

    严觉以为自己还能再坚持两天,不过他的精神力早就不是十八岁的水平了。猝不及防地失控在他最不希望的地方——课堂上。教室里坐满了他的学生。在他面前,这些孩子们几乎称得上手无缚鸡之力。

    那一瞬间太过急促,在意识到自己濒临失控后严觉立刻低头用手遮住了上半脸,用力压迫着精神力不泄露出来。而教室里的学生也意识到了他的不对,想要上前关心,被严觉呵止。

    “别动!不要看着我,不要说话,把头低下去!别动!很快就好!”多余的一点信息都极可能将他压垮,让精神力排天倒海地溢出。他知道这是极限了。

    时洛温这才确定自己感到严觉疲惫并不是错觉,她低下头盯着桌面,仔细听着严觉的动静。严觉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是按住自己的脸,自己的眼睛,努力调整着饱胀的精神。

    在大约十几分钟后,严觉让她们抬头。不过他没有继续上课,他没有再在教室里多停留一秒钟,迅速地离开了教室。

    在他让学生低下头的那段时间里,不只是学生们感到慌乱,严觉也很紧张。他的精神力带有极强的穿透性,曾经在战场上穿透了能够抵御精神力的飞舰玻璃。如果真的在教室里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严觉毫不犹豫地离开学校,直接去了唐稚的小诊所。

    唐稚并不惊讶严觉的到来,她之前便觉察到他的疲惫。就算严觉说他的精神力又增强了许多,唐稚也波澜不惊,不过在心里默默道了一句“怪物”。

    “你应该注意休息。”唐稚道。除了花时间休息和整理信息之外,快速缓解的方法就是借助医疗器械和一些能平复精神力的药了。严觉是为这个来的。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在路上突然失控,他需要立刻抑制太过狂躁的精神。

    严觉揉了揉太阳穴:“我会休息的。”他回去后马上请假休息。

    教室里担忧的女孩儿们见严觉离开了,纷纷猜测严觉怎么了。时洛温听了几句她们的谈论,觉得她们实在八卦,干脆闭上眼睛休息。等其他教官注意到她们教室里的情况后教室里才恢复正常的秩序。之后的课还是照常进行,严觉的课也有了其他教官来代。

    到底是什么紧急的情况才会让严觉连声招呼都不打,没有请假就离开?时洛温不禁想。刚接触精神力不久的女孩儿自然不清楚那是精神力失控的表现,但是隐隐感觉到严觉的状况可能是因自己而起。

    后面的两天严觉也没有来上课。其他的教官告知严觉请了三天假,很快就会回来。时洛温因为心里那点猜测总忍不住想问问他怎么了,却又显得自己很想他似的。想给他发条信息,结果发现自己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左右他不久就会回来,时洛温也懒得去想那么多了。之前那个伤了腿的室友,这两天腿上的绷带拆了,不过伤口留了一道深长的疤。

    室友萧婧见她回来便随口问:“时,你有没有祛疤的药啊?”想想时洛温的性格,也不像是个能耐得住性子涂祛疤药的,她也没抱太大希望。时洛温本来想直接回没有,但是突然想到自己被抽鞭子的时候乔岚好像送了她一瓶药。

    “好像有,我找找。”那时她随手就丢进抽屉里了,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时洛温把未拆封的药膏找出来,扔给了萧婧,还不忘奚落她一句“娇气”。

    萧婧打量了一下手里的小瓶子,以行家的眼光说道:“这不是药店里售的祛疤药啊。”

    “怎么,你还挑上了?”时洛温朝她伸手,做势要把药膏拿回来,“不要就还给我,我扔了。”

    “别啊,”萧婧连忙离她远些,“我就是觉得不是俗物。像是什么内部发行的药。”她的手在药瓶上摸索着。瓶子上除了药品名没有什么字,倒像个三无产品。

    萧婧把药瓶反过来,看到瓶底有个标志,用手摸了摸那个凸起,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哎呀,果然,这是军部的标记,这是军部内的药。”她感动地望着时洛温。

    “时,你真好,这种药都给我用。军部的药可比一些药铺里卖的效果好多了。”她记得时洛温的父亲是将军,以为这药是她家里给她的。时洛温并没有说话,反而皱起了眉。

    这药是乔岚给她的。乔岚一个军校教官,能够弄到军部内的药吗?而且就算她有军部内的关系,为什么要把这药给自己?军部内的特效药,自然不会随便让其他人弄到。

    除非是一个在职的军人,并且受了伤需要这些药。虽然大多数军人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痕,但是如果疤痕很多很显眼,伤得很严重呢?军部的医生在开药的时候也应该会开祛疤的药吧?

    这样的人,时洛温直接能叫出名字了。

    严觉。

    时洛温见过他背上的伤痕。简直夸张的疤痕。她很难想象什么能让他的后背伤成那样。

    他突然到来学校,学校高层对他谨慎的态度,他的年纪与其他教官的差别,一切都表明他身份特殊,他和军部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不仅是在职军人,而且身份很高。

    高到让军部出面敲打过学校方面的负责人。时洛温想起自己和严觉谈恋爱被叫到校领导办公室时,学校高层为难的样子,自己承担责任后他们似乎松了一口气。

    他们害怕严觉?

    亦或是害怕他身后的军方。

    不管怎么说,这瓶药的来历是确定了。是严觉给乔岚的,乔岚又送给了自己。无缘无故,严觉送药给乔岚做什么?而且乔岚也没必要把这药给自己。她和乔岚之间并不算熟。所以只能是严觉托乔岚送给自己的。

    严觉给自己的?

    时洛温又愣住了。她看着萧婧打开药瓶,跟她说这药的味道还挺好闻的,有种草药的香气,然后用手指蘸上一块药抹在伤疤上。

    她忽地有些后悔。

    严觉背后的伤疤浮现在她眼前,还有那天他急匆匆离开的身影,他被自己弄伤的下体,床单上的血和精液,严觉疲惫的双眼,为自己拭去眼泪冰冷的手指……

    是自己吗?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的折腾他才在课堂上出事的吗?

    “诶,你去哪儿啊?”萧婧看到时洛温要往外走,叫住她。时洛温没有答话,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去见他,现在就要去,要确认他那天到底怎么了,他身上的伤怎么样?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她现在也不想知道了。

    去见他就好了,看到他就好了。不管是因为什么。不需要理由。

    时洛温还是无法进入教官宿舍,她急迫的心情无法传达给教官宿舍的大门。她也不知道严觉是否在宿舍里。没有严觉联系方式的时洛温只能在外面傻等。

    像上次一样,她没等多久严觉就从宿舍下来了。这世界上没那么多巧合,也许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呢?只要她去想这过分的巧合就会发现问题,但是她现在心思不在这里。

    她见到了严觉。严觉看起来好多了,站在门后,也不准备给她开门,只是凝视着她。时洛温也望着他,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严觉的表情非常奇怪。很轻松,甚至有一些慵懒,像是刚睡醒般,整个人都是柔和的。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像是在问“哟,这是谁家的小坏蛋?”。

    时洛温看到他,从一开始的惊喜变得冷漠起来,开始在心里问自己不好好待在宿舍里干嘛来这里吹风。他不挺好吗?人模人样的,又没缺胳膊少腿。

    看着时洛温一点点变得气愤的脸,严觉终于打开了门。时洛温慢慢走进来,在严觉面前站定,但是严觉好像没想接着转身上楼。

    于是时洛温反客为主向宿舍楼走去。严觉跟着她身后不紧不慢地上来。

    如果说时洛温一开始只是想看看他,问问他怎么样了,那么刚才在楼下那一番对峙让她彻底改变了主意。

    她今天一定要上严觉。

    两人进入严觉的房间,时洛温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地直接动手,她找了把椅子坐下,先问起了严觉的伤。其实也不是一定要上严觉,要是他没好就算了。

    严觉今日恰好也没有垂着眼睫任君采撷,他直勾勾地盯着时洛温的眼睛,盯得时洛温想低头,忍不住偏开眸子。只是不管她怎么移开视线,焦糖琥珀色的眼睛总会与纯黑的潭水撞上。

    半晌,严觉不咸不淡地说:“还好。”

    伤还好。所以她想做什么的话也可以。

    “那你还累吗?”时洛温不躲他的目光了,有些期待地问。在时洛温几乎是渴望的注视下,严觉才慢慢道:“还行。”

    还行就是不累。那就是答应和她做了!她的理解能力一向是可以的。

    时洛温刚想说出自己的目的,话到嘴边又噎住了。今天也不是严觉的发情期,她也没有准备润滑剂,之前的润滑剂不知道严觉扔了没有。他们现在这个气氛,很难转到床上去。

    时洛温不自觉地用余光打量着屋里,搜寻那瓶应该还剩一半的润滑剂。严觉静静地看着她的小动作,冷不丁问了句“在找什么?”

    “没什么。我觉得我应该要回去了。”时洛温没有看到润滑剂,在心里掰着手指算了算严觉的发情期。没有多久了,也不差这几天。她一个alpha,能屈能伸,今天就先撤退了。

    “不找你的润滑剂了吗?”

    时洛温乖巧:“不找了。”

    “在柜子里。你去翻翻?我放得很上面,一打开就能看见。”严觉抬手指了她身后的一个柜子。时洛温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

    看清楚是哪个柜子之后时洛温就回过味来,急忙否认道:“不对……我不是来找润滑剂的,我就是来看看你。那个润滑剂,你不要就扔了,反正也不会用了。”

    “你真不用了?”

    “……其实那个还挺贵的。”

    “嗯。”

    “我平常是个很节俭的人,我不想浪费。”

    “嗯?”

    “教官,我可以用吗?”

    “随便你。”

    时洛温从严觉指的柜子里找到润滑剂,看向严觉。平日里都是她单方面地和严觉做爱,这一次强奸变合奸了,她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感觉有点尴尬,耳朵变得有点红。

    “教官,你要躺在床上吗?”时洛温咬着嘴唇,半天才组织出一句话。

    “可以。躺在哪个位置?”

    “哪里都可以……教官,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严觉似乎挑动了一下眉,问道:“那你是要我自己脱裤子,还是你来帮我脱?或者,我帮你脱?”

    “教官……”时洛温咬了下舌尖,手中的润滑剂似乎有点烫手,她一时不太想做接下来的事了,她幽幽地看着严觉的脸。

    严觉平日里就很少露出什么别的表情,就算现在,他坐在床上朝她随意地打开腿,也是一脸平静。倒是时洛温,耳朵悄悄地换了颜色。

    “你是想让我转过去?”严觉声音明明没有什么起伏,这甚至不是个疑问的语气,但是时洛温总觉得他看出了自己的窘迫,在故意挑逗自己。严觉明明不是这种性子……之前都不是这种性子。

    “过来吧,”严觉见她还站在那儿,手都快把润滑剂的外壳掰烂了,出声喊她,“到床边来。”

    时洛温迟疑了一下,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怂,于是大步地走过去,还故作无事地咳了两声:“怎么,上次没让教官做爽吗,这么急不可耐?”

    严觉垂下眼睫,伸出手给她解腰带,他的动作又轻又快,时洛温看着他的手绕到自己腰后把松紧带抽出来,不像她总是随意地拉住一边一扯。严觉的掌心贴在她不由自主绷紧的腰上,手指轻轻按了一下衣服,很快又移开,时洛温却觉得隔着布料的皮肤都一瞬间麻了起来。

    她从没想过,他们这种几乎是她单方面胁迫的关系,有一天能够这么和谐地上床,严觉会这样温柔地给她解腰带。不过她没想多久,严觉拉住她的裤腰,慢慢往下卷。

    他问她是全脱还是脱到膝盖上。

    时洛温刚放松的身体瞬间又绷直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严觉。正巧,严觉也抬头看着她呢,可能是觉得她没听清,或者她一惊一乍的样子太反常,他被她注视着的薄唇启合,又问了一遍。

    “你是想全脱,还是想脱一半,还是让我给你拉开拉链?”

    “我想你闭嘴。”

    或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严觉没有问她要是想拉开拉链是用手拉还是用嘴拉。接下来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把时洛温的裤子脱了,时洛温等他脱到一半就把一只腿压在床上,膝盖顶在严觉腿间。然后她去脱严觉的裤子。

    她耳朵还是红着,但是脸色却很冷,眉头紧紧拧着,眼睛里只有严觉和自己的下半身。她不敢抬头看他的脸。

    如今的天气有点冷,严觉这里没有开暖气,时洛温保留了他身上的衣服,只扯了他的裤子。还没开始扩张,闷闷地问了一句:“还疼吗?”

    “不疼了。”严觉这次倒是直接给了答案。

    “疼的话可以不做。”这句话说出口,时洛温觉得自己今天是在有些太有人性了,裤子都脱了,还说有挽回的余地。可能让今天严觉太配合了,太温柔了,和往日不开口的承受不同,她不是在宣泄对严觉的不满和自己的怒气。她不想再让他难受。

    可能她有一点点被取悦到了吧。被这样的严觉。他身上还有他洗过澡后清新的香气。靠得这么近,她的鼻尖几乎贴在他的肩膀上。

    他穿着的这件衣服衣领很宽,锁骨完全露了出来。严觉的锁骨很直,不深不浅地凹陷下去。这大概是他身上皮肉最薄的地方,连脖颈与锁骨相连的经脉都凸起,与锁骨连成v字形的锁骨上窝。

    时洛温很想摸一摸,她咬过这里,这里深深地留下过她牙齿的烙印。但是她那时并没有好好看看这漂亮的地方。这里至今都有一个粉色的伤痂,还好严觉不像她那么白,这个伤痂并不明显。

    严觉移动了肩膀,头更低了些,眼睛对上时洛温的视线:“要我先帮你勃起吗?”时洛温没来得及拒绝,严觉的手抚上了她的性器。

    他似乎也没什么抚慰阳具的经验,不过他做得很慢,只用了一只手。但是毕竟性器长在时洛温身上,什么感觉他也不清楚。时洛温终于知道严觉留着另一只手是做什么的了,他的另一只手覆住他自己的性器。

    其实时洛温看到这副场景就已经有硬的迹象了,但是严觉的身体并没有他表现得那么有兴致。严觉一边给她撸,一边给自己增加快感。

    他的掌心比时洛温要粗糙许多,摸索的过程中那些疤痕不断蹭着时洛温阴茎上敏感的神经,时洛温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欲火,想射在他手里。严觉低着头,目光时而落在她那里,时而转向另一只手上。

    严觉的手背有凸起的青筋,骨节突出,手指修长,筋骨分明,指甲剪得圆润干净,只贴着指尖留出来一层。时洛温看他的手看得入神,他的动作从生涩到熟练,即使是这样淫欲的事情也被他做得有有条不紊。好像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胜券在握,胸有成竹的模样。

    如果不是就在严觉眼前,自己的性器上还握着他的手,时洛温实在想不到他会用这样认真的神情自慰和帮别人手淫。

    严觉的指骨收紧,从茎底往上,撸到顶,指腹沿着冠沟去揉她的铃口。这刺激来得太激烈,时洛温手一紧,射了出来,射在严觉的手和大腿上。

    “舒服?”严觉问道。

    “嗯。”虽然挺没面子,但是时洛温无法撒谎,严觉掌握得很快。严觉一脸意料之中,他学什么都很快,通过自己的感觉去帮时洛温撸并不难。

    时洛温想到之前她用自己的阴茎贴着严觉的阴茎在严觉大腿处抽插,和今天的情况也挺像。不过是严觉做得更有冲击力,自己是想不到还能这么玩儿的。她去看严觉的腿间,严觉也硬了。他的手还搭在上面,看到她射了,他继续撸动自己的器物,也发泄出来。

    随着射精,时洛温的信息素开始释放,她打开润滑剂倒在掌心,让严觉躺下。这次她很有耐心,循序渐进地扩张了才将性器慢慢顶进来。

    不同往日大开大合地操,她扶着严觉的腿,性器像一把薄刀,刮过被润滑剂浸软发烫的肠肉。严觉的身体里没有阻碍,每一处柔软都为她敞开,寸寸将她的性器吞吃下去,层层咬紧。那里毫无缝隙的容纳了她,她一直顶到他生殖腔处闭合的肉。

    然后缓慢地抽出来,比刚才快了一些,插了一半再退出来,深深浅浅地操着。她一开始能控制分寸,只是撞在生殖腔上的力气,却一分比一分地重了。

    严觉敏感点浅,在充分润滑后alpha算得上温柔地操弄下很快硬了起来,在她射之前她看到了omega高潮。严觉侧着面,小半张脸埋在阴影里,眼睫半覆着。时洛温一直在注意他的神情,见他动了,定睛去看,却发现男人眼睛湿了。

    omega高潮就无法控制的生理泪水,润湿了他墨色的双眸,从他眼角滑下。被泪浸过的睫羽乌亮。

    这是舒服了。时洛温不知为何松了口气,也就不再拘束着自己,操进去的动作越来越大。严觉小声地喘着,他抬起脸,露出自己脖颈和喉结,脆弱的姿态让时洛温有一瞬自己彻底拥有他,掌握他生死的错觉。

    时洛温的手撑在他腰上。兴许有点痒,严觉动了动,喘息的声音更急促了些,时洛温的性器深埋进来,埋进他为她打开的双腿里。

    omega的穴道吃不住alpha的茎身,时洛温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再撞上那紧闭的生殖腔时她起了一个念头。

    她很想操开严觉的生殖腔,让严觉彻底地将自己的阴茎吃下去,在他最深处的腔道里射精,让这一扇门再不能阻挡自己的略地侵城。从此严觉就被戴上了她的枷锁,无法走出她的禁锢。

    “乐乐……”严觉声音低哑地叫道。时洛温俯身用舌尖蘸湿他的唇纹,与他完成一个唇齿交缠的吻。然后松开他的唇,问道:“为什么叫我乐乐?”

    严觉没被眼睫遮掩的半双眼睛已经湿得不行,只要稍微动下眼睑泪就会止不住往下流。时洛温想,他好像被装满了,一点外力都会让他溢出来,只可惜她不能肏进他的生殖腔,让精液也灌满他的肚子。

    严觉没有回答,时洛温也不着急,她已经享用了一顿美餐,现在正是惬意的时候。身下有一下没一下地磨,偶尔顶到底,严觉的身体也会跟着颤一下,跟着叫出来。

    时洛温喜欢他叫出来,也喜欢他叫过后沙沙的低音。

    严觉原来声音与他的脸给人的感觉不同,不是沙哑的烟嗓或沉郁的低音,相反很清亮,如金玉相击,清透明朗,不像少年人那般有股脆生生的稚嫩,却能让闻者骤然清醒,情不自禁寻找那声音的主人。

    他说话向来不拖长音,腔调既不绵软慵懒,也不像许多声音清的人那样尖细刺耳。时洛温总联想到见过电影里古代山间的泉水,又想到云雾缭绕的山峰上从寺庙传来的深远钟声,有种肃穆的平静。

    而做爱就是她把那肃穆的钟声撞碎,顶成一声声隐忍的低喘的过程。那清亮的泉水因情欲而沙哑,滚烫,让时洛温有隐秘的兴奋。

    她从旁边拣起他的手,唇珠蹭着他的指节连接处,从他的指尖亲吻,吻到他的手背。

    两个人的信息素融在一起,浓烈的酒香充斥整个房间。而交合处的泥泞和黏稠则显示出刚刚这里发生了怎样一场旖旎情事。

    教官和偷偷溜进教官宿舍的小坏蛋。

    ps:设定是大家的发色一般是棕黄色和棕褐色,纯黑色发色的很少。

    这应该是最近十五天最后一次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