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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烛(人体烛台,被玩弄时不能动,揉肿阴蒂,指奸高潮,倾诉情意)

    湿亮的肉缝张得圆圆的,两瓣小嘴儿将蜡烛深深吞进去,露出一截正在融化的,赤红的烛身,半透明的蜡油层层堆起,如美人脱下后叠起的衣衫。

    油膏摇摇欲坠,终于,一滴滴滚烫的蜡油掉落,裹着蜡烛的嫩肉被烫了个遍,瑟缩战栗,印出斑斑驳驳的红痕,两瓣肥美软嫩的蚌肉汁水淋漓,色泽艳丽,成熟多汁的模样看着极为可口。

    瞿照塘曲起手指,将蜡烛来回弹弄,蜡油如连线的泪珠,不间歇地落下,花唇无助地翕张着,被烫出烂红的色泽,蔫蔫地躺在一汪淫水里,肉蒂也像被烫坏了似的高高肿起,红艳艳肥嫩嫩一颗肉珠,赤身裸体突在外面,像肉蚌里深处被人扒出来的珍珠。

    “阿谩的小骚穴长得漂亮。”瞿照塘轻声感叹着,指尖来回勾弄着敏感的花穴嫩肉,拨开洇出糜烂色泽的嫩唇,绕着肉蒂打了个圈,再把它捏到手里把玩,搓着水润软弹的小肉珠。

    巫谩像是被抓住命门似的呜呜抽泣起来,垂在桌侧的手指无力地想抓着什么,但因为被抽光了力气只能艰难地颤动手指。

    “别乱动,”瞿照塘按住他不自觉往后缩的腰肢,柔声警告道,“阿谩现在是我的烛台,烛台是不会动的。”

    “呜,呜嗯——”

    巫谩呜咽着点了点头,艰难地绷紧了酸痛的双腿。

    瞿照塘又拨弄了几下勃起的嫩滑肉蒂,手指往下,摸索着被蜡烛插满的穴缝,挤着湿淋淋热乎乎的媚肉插了进去。

    “呜,呜哈啊——”

    饱满的唇瓣咬出了一圈苍白的齿痕,青年被麻绳紧缚的双腿微微发抖。

    瞿照塘一边夸他乖,一边用手指在柔嫩湿热的花苞里抽动,蜡烛被搅得也晃动起来,蜡油一滴滴往下落,烫得巫谩浑身发抖。

    瞿照塘自己也被烫了一下,虽然温度降得很快,但最开始那一下还怪疼的,他看着被凝上一层半透明膏体的娇嫩穴肉,暗道巫谩还真能忍痛。

    毕竟那里肯定比手指娇气多了,也敏感多了。

    巫谩一开始被蜡油滴到的时候还会发出可怜的泣音,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只是被烫到的那一刻还是会不自觉打颤,淫穴在蜡烛和男人手指的双重折磨下不住收缩,淫水流过层层叠叠挤成一团的媚肉,从湿红的肉缝里淌出来,让腿根处一片湿润。

    连桌子上都积了一小摊淫液,巫谩的水多得仿佛流不尽,不间断地从饱尝情欲的艳丽肉体里渗出来。

    蜡烛烧得很快。

    但这短短的一小段时间对巫谩来说是极难熬的,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长了,被抹上甜蜜又痛苦的汁液,逼迫他细细品尝。

    直到穴口传来一圈炽热的气息,他才恍恍惚惚睁开被汗水黏住的眼睛,隐约意识到是蜡烛要被烧尽了。

    瞿照塘不知什么时候又把手抽了出去,淫穴里插着的只剩蜡烛,蜡油融化如水,不再是一滴一滴,而是一圈圈落下,如喷泉下溢出的水帘,夸张地浇在淫穴上。

    巫谩原本就涨红的脸显出一副被抹了过多的胭脂一样,极不自然的艳红,被捆住的双腿僵硬地抬着,大腿内侧的肌肉忍不住痉挛。

    他又小声抽泣起来,眼泪里凝结着疼痛和快感,他必须要用力咬住舌尖,反复提醒自己不能动,这才勉强维持住了这个并不好受的姿势。

    但是对未知的恐惧让他浑身汗毛直竖,绷起的小腹紧张到抽搐——如果再不把蜡烛拔出来,马上就会融到插在淫穴里的那一段。

    他里面会被烫坏的。

    热辣的温度向穴口逼近,蜡油流得很凶,包裹着穴肉的那一圈空气都好像被烫熟了,敏感的肉瓣缩了缩,察觉到几丝尖锐的疼痛。

    绽放到几点的穴腔里盛满了晶莹的液体,也不知是蜡油还是淫液,又或许是两者混在一起,熟红色的肉蒂紧张地一动一缩,如果蜡烛真的融化在他身体里,第一个被烫坏的就是这个可怜敏感的小东西。

    巫谩咬住嘴唇,无声地流着眼泪,先前差点被瞿照塘玩泄的时候他不敢动,现在紧张到了极点,他也不敢动,只是乖顺地大张着双腿。

    瞿照塘说他是烛台,那他就是不会动的烛台。

    穴口一侧的蜡烛已经开始融了,巫谩头皮发麻,身体在刺人的疼痛下不自觉抖动,皮肉痉挛瑟缩,手指隐忍地抠住桌角。

    就在这时,瞿照塘终于把蜡烛取了出来。

    巫谩眼前一黑,只觉得那股让他几欲窒息的疼痛陡然消失,残留的感受堪称轻松愉悦,他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吐出几声低软无力的呻吟。

    “阿谩真乖,刚刚表现得特别好,”瞿照塘爱怜地哄他,“别忍了,放松一点。”

    男人的手指温柔地剥开凝固的蜡油,捏住两瓣肉唇轻轻揉弄,又夹住中心的小阴蒂,将肥嫩艳红的肉珠来回揉搓。

    巫谩躺倒在桌上,用力过度的双腿还有些发抖,他扭动着腰肢,不自觉地迎合男人爱抚的手指。

    夹着肉蒂的手指越揉越块,蒂珠也跟着抖动起来,在指间胀大,一小股湿滑的淫液流出来,把男人的手指和那颗小肉珠都泡得湿漉漉的。

    青年早就在高潮的边缘,他长长呻吟了一声,颤抖的肉蒂里娴熟地喷出股股淫水,坦然又明白地告诉掌控他的男人,他的身体是多么敏感淫荡。

    瞿照塘自己还没有过瘾,他按着青年柔软的腰肢,对准那张合不上的淫穴,肉棒一下子捅了进去。

    甬道湿热柔滑,几乎日日都被捅得汁水淋漓,有时是快活的,有时则是快活又痛苦——就像今日这样,但它一点也不长教训,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傻,只要这个叫瞿照塘的男人靠过来,不管先前被欺负得多惨都会乖顺粘人地贴过去,柔嫩的花苞穴腔也许会被欺负坏掉,但永远都会迎合男人插进来的肉棒。

    有时候,瞿照塘倒比他本人更怜惜他的身体多一点。

    痛快做了一次之后,男人便偃旗息鼓了,抱着巫谩打算休息。

    巫谩蜷起身子,在瞿照塘怀里找了个喜欢的位置躺好,又依恋地紧紧抱住男人结实的腰。

    “塘哥哥,”他声音有些闷,像藏在什么柔软的东西后面,只敢怯生生探出来一点点。

    还有些哑,大概是先前被操哭了的缘故。

    “怎么了?”瞿照塘倒是心情很好,手掌来回抚摸着青年光裸雪白的脊背。

    巫谩将他抱得更紧,声音还是闷闷轻轻的,但又带着几分急切的意味,像是迫切想得到一个答案。

    “塘哥哥,我是不是一直很听话?”

    他一直很听话,他从来没有让瞿照塘不顺心过。

    瞿照塘有些莫名,不知巫谩撒的是哪门子娇,但还是很好心情地安抚他:“当然,阿谩最听话了。”

    从来没有人像巫谩这样,这么乖这么懂事,这么讨他喜欢。

    窝在他怀里的青年似乎放松了些,但很快,他就又紧张地绷起身体,凸起的肩胛骨戳着他的手臂。

    “塘哥哥......”怀里传来一道细微的,颤抖的声音,好像鼓足了一切可怜的勇气,但还是那么卑怯。

    他低头去看,巫谩不知什么时候抬起了头,用湿润干净,如澄清湖水一般的眼睛望着他,但细细看去才发现,那湖里盛的远不是无暇的水,是比那要幽深得多的,无边的爱与欲望。

    他从未见过巫谩用这样炽热的,充满了强烈占有欲望的眼神看着他。

    “塘哥哥...我会一直这么听话的...”青年的声音希冀又哀求,把自己放在极低的位置,想要对方一点点不知算不算数的承诺,“我这么乖,你可不可以只喜欢我一个人,不要喜欢别人,也不要找别人...”

    “好不好?”

    瞿照塘错愕了一瞬,他摸摸青年的脸颊,乌黑漂亮的眼睛里是闪烁的细微的希望,好像只要他一句话,那些光就会全部熄灭,堕入无止境的黑暗。

    他有些莫名,又有些匪夷所思,缓缓开口道:“如果有一天阿谩不听话了——”

    “我听话!”巫谩急忙道。

    瞿照塘瞥了他一眼,慢悠悠补完了后面的话:“那我也会喜欢阿谩的。”

    “成日也不知在胡思乱想什么。”他难得说几句温情的话,很快就原形毕露,很坏地拧住青年红肿的乳头掐了掐,把人掐得眼眶都红了。

    “我愿意喜欢谁便喜欢谁,愿意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你都得乖乖听我的话,”瞿照塘颇不客气地说,“你只是我养的娈奴罢了。”

    巫谩慢慢低下头,刚亮起来的双眸又黯淡下去。

    “......”

    “你怎么这么笨?”瞿照塘突然骂了一句,捏着青年的脸抬起来,泛红的眼眶里泪珠打着转,将落未落。

    “叫相公。”他自认为很好脾气地提醒道。

    巫谩先是一愣,然后脸色涨红,他磕磕绊绊的叫了一声相公,声音软软的,还在哽咽。

    “好了,现在你是我的妻子了,”瞿照塘笑了一下,“以后你就可以管我了。”

    话音刚落,傻愣愣看着他的青年就猛地扑到了自己怀里。

    啧,肯定高兴坏了吧。

    瞿照塘抱住他,压住翘起的嘴角,一脸很不耐烦的样子。

    ——他家阿谩哪里都好,就是未免太喜欢他了一点,真让人苦恼。

    他没有看到的是,青年在他怀里哭了又笑,笑了又哭,糖衣下苦涩又绝望的果实,都被他一个人强忍着恶心,咀嚼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