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言情小说 - 鹤鸣雁舒(权臣公爹x软萌儿媳)在线阅读 - 39 书房肉 爹爹那么厉害,死在您身上也愿意 肚兜 H

39 书房肉 爹爹那么厉害,死在您身上也愿意 肚兜 H

    蓝鹤听到这句情话立马就不行了,胸中绵绵情意满溢而出,娇滴滴地轻唤:“爹爹……”一双晶莹美目痴痴望着公爹,软软地依在他怀里,樱唇微启,欲语还休。

    龚肃羽眉头一皱,也不与她客气,干脆利落解开她的衣带褪去里衣亵裤,只留下一件桃粉肚兜,又怕她凉,给她披上鹤氅,分开她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昨夜弄疼阿撵了,今天怕不怕?”

    蓝鹤羞涩一笑,摇摇头:“不怕,阿撵喜欢爹爹。”

    龚肃羽闻言莞尔,宠溺地亲了一下蓝鹤的鼻尖,隔着肚兜勾勒她两只乳儿浑圆的形状,指甲刮搔乳尖让小樱桃们挺立起来。

    “嗯……爹爹……痒~”蓝鹤抓着公爹的衣服扭了扭身体。

    “哦,那还要不要爹爹摸了?”龚肃羽放下手,舒眉浅笑,柔声问她。

    小蓝鹤可怜兮兮地看了看公爹,红着脸点头小声说:“要的,爹爹别停。”

    龚肃羽不动声色地注视蓝鹤,手却伸到花阴底下揉了一把,惊得她脱口娇呼了一声。

    “停自然是不会停的,无非是先摸哪处的问题罢了。阿撵身上香喷喷的,有股檀香胰子的味道,可是已经洗了澡了?”

    蓝鹤点点头,凑近公爹脖子嗅了几下,“爹爹还没洗,有爹爹的味道在身上。”

    龚肃羽素来爱洁,可不愿自己身上有什么古怪气味,蹙眉问道:“那是什么味道?”

    “就是……我喜欢的味道,想闻着它睡觉的味道。”蓝鹤娇笑着说完,轻轻咬住公爹的喉结,舌尖探出来在上面舔了几下。

    龚阁老是喜欢细品香茗浅尝美酒的斯文人,于情事上也讲究男“四至”女“五欲”,男女合欢对他而言不仅仅是泄欲,更是与心爱之人之间的嬉戏,所以不管他面上如何板正儒雅,私心却是极喜欢儿媳这些撩拨他的小把戏。

    他被蓝鹤湿软的小舌舔得情波荡漾,闭眼倒吸了一口气,感觉下腹燥热心神不稳,于是双手抄到她腋下轻挠,痒得她咯咯娇笑,扭着身体左支右闪。

    “啊,哈哈哈,爹爹饶了我~我不敢了!”

    她这一扭,下身磨得龚肃羽已然抬头的胯下之物更加兴奋,他一手环住她腰,一手探进肚兜里面抓住一个乳儿揉搓,假意板起脸吓唬她:“次次都饶你,也不见你长记性,今天一定要狠狠罚,方解我心头之恨。”

    蓝鹤并不上当,乳儿被揉得酥麻,皱眉轻哼两声,地下头去看公爹的手在肚兜下面起伏蠕动,把粉绸顶得丝光交错,难为情地抬手从外面覆在他手背上,复又抬起头来脉脉含情地注视他,腻着嗓子问道:“那爹爹要怎么罚我呢?”

    龚肃羽心里一跳,忍不住面露微笑,在蓝鹤乳头上不轻不重掐了一把,“你说呢?明知故问。”说完侧头吻住她,不许她再多说一句勾人的话。

    两人唇齿相凑,舌儿相戏,沉溺在彼此的爱意中,而龚肃羽手里也没忘记亵玩那两只酥乳,捻得娇娇乳头挺硬如坚果,乳肉像没脾气的面团儿一样随他揉捏晃荡。

    弄久了蓝鹤受不住,嘴角流涎双目氤氲地推开公爹,小脸红扑扑地嗫嚅:“爹爹别……再这样摸,阿撵会弄脏爹爹衣裳。”

    龚肃羽了然一笑,伸手抹去蓝鹤嘴角的莹丝,却不脱衣裳,而是取出一方松霜绿的缂丝卷云山水帕子,展开垫在蓝鹤张开的花阴底下。

    修长白皙的手指硬是挤进儿媳下阴与自己腿间的缝隙里,艰难地夹住丝帕扯开摊平,手背和硬硬的指节曲起时,在她软嫩潮湿的蚌肉上磨磨蹭蹭。

    “不怕的,垫上这方帕子,让它吸饱阿撵的蜜汁。”他柔声细语,眼角眉梢闪过一丝促狭。

    蓝鹤被他弄得羞耻,不由夹紧下阴,穴口一咬,好似用下边小嘴在龚肃羽手背上亲了一口,害得他不由僵了一下,随即翻转手背,用力揉搓她的下阴,没几下就逼出了汁水,糊得他一手黏腻晶莹。

    他收回右手,又换做左手,中指指腹压着肉蒂缓缓磨圈,却举起右手给蓝鹤看上面亮晶晶的清液,在她羞臊的目光中坏心眼地把淫水都抹到她的肚兜上,在胸部隆起处留下几道深色湿迹,嘴上似笑非笑调笑她:

    “冰雪为肤,秋水为姿,阿撵倒真是水灵灵的。”

    蓝鹤下面不上不下地酥痒,没心思辩驳,只想让公爹快点给她个爽快,苦着小脸哀求他:“爹爹难受。”

    龚肃羽最受不了她这样娇里娇气地委屈模样,立马加重手里的力道,快速揉摁那小肉珠,一手托住她后背低头含住她胸口凸起,隔着衣服衔着乳头噬咬。

    上下敏感之处快感交叠,蓝鹤再也憋不住媚吟,也不管丢脸不丢脸了,嘴里“爹爹好厉害、爹爹不行了”地胡喊一气。到最后那小肉蒂上的快意积蓄到了极限,让蓝鹤终于支持不住浪叫着到达了顶峰。

    “啊……不行……爹爹……嗯……哈……要去了……”

    龚肃羽便张嘴放开她的乳头,目不转睛地观赏儿媳高潮时娇媚妖娆的样子,直到她卷着脚尖绷直身体,双手死死握紧,把他的衣服抓得皱成两团,下阴抽动着泄了身。

    他抽回手,将娇喘的蓝鹤搂进怀里,缓缓抚摸她的背心,等她从余韵中稍稍回了神,又把她身体扶直,让她低头看他腿上的手帕和她胸口的肚兜。

    蓝鹤先看到自己胸前的隆起的地方,有两团圆斑色泽略深,是被公爹含在嘴里吮湿了,贴在乳头上发凉,看上去淫冶下流,才刚泄出去的欲火,又开始死灰复燃,脸色热乎乎地发烫。

    再往下看身下露出的手帕一角,干燥的地方只剩下细细一条边了,被洇湿的水迹还在缓缓往外蔓延。

    “爹爹,这块帕子太薄了,吸不完的。要不然……不然还是……爹爹还是把衣裳……”

    “把衣裳脱了便宜你这小色鬼是吧。”

    龚肃羽笑眯眯地打断她,摇摇头解开衣带,叫蓝鹤把小屁股腾空,让他把被她压在下面的氅衣道袍敞开来。

    可是蓝鹤听话分腿跪在椅子上抬起身体时,他又不急着解衣服了,而是拿起那块已经濡湿的丝帕擦拭她的下阴。

    蓝鹤被帕子擦得痒,羞答答地提醒他:“爹爹,帕子已经湿了,擦了没用啊。”

    龚肃羽在她圆翘的肉屁股上捏了一把,不满地沉声道:“不要多嘴,谁说要把那儿擦干的,我就想多擦几下而已。”

    “……”

    好欺负的蓝鹤只好闭嘴,双手扶着公爹肩膀,咬牙忍受下阴被手帕划过时传来的阵阵羞耻快感。偏偏龚肃羽一边玩她下面,一边还要盯着她脸看,羞得她不得不别开脸,咬着下唇暗暗抱怨公爹不正经。

    龚肃羽看着儿媳妇只穿一条粉嘟嘟的小肚兜,裸着下身分开腿跪在自己面前被他亵弄私处,背德和触犯禁忌的罪恶感反而加倍刺激他的神经。

    眼前的明艳娇俏的少女就像是一壶甜香毒酒,最初明知有毒,还是没忍住舔了一下试试味道,之后又欲罢不能地喝了一口,到现在已经自暴自弃放手豪饮,无所谓中毒之后会如何悲惨了。

    “爹爹……阿撵想要您……”

    耳边传来蓝鹤弱弱地哀求声,她已经被公爹弄得双腿发颤,快要跪不住了。

    儿媳妇都开口了,公爹也不好再拿乔,龚阁老把湿哒哒的手帕放到手边案几上,解开裤头取出傲然挺立的阳物,嘴角一弯笑问蓝鹤:

    “那你得自己坐上来,阿撵行不行?”

    “应该……行叭。”

    蓝鹤低头看了看那物尺寸,心里有些发虚,但又觉得既然上次已经进去过了这次就没有进不去的道理,张开一只小手扶住那根张牙舞爪的暗红肉茎,另一手撑在公爹胸口,贴在私处缝隙上摸摸索索寻找穴口。

    蕈头上传来小蚁爬过般的细密麻痒,龚肃羽突然抬起双手握住蓝鹤细腰,沉声说道:“别急着放进去,要润湿了才好入穴,先在外边磨一磨,阿撵的穴儿也得先松一松。”说着便用一只手从下面摸到洞口,不由分说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

    穴内突然多了一根异物,蓝鹤不免吓得小小僵了一下,龚肃羽却不给她时间发呆,催促道:“别偷懒,自己扶着磨,哪处舒服就拿去顶哪处。”

    蓝鹤只好一边忍着被他抠穴的快意,一边握着肉茎在自己私处来回摩擦,用它顶开肉瓣,再把肉瓣上的蜜汁涂到蕈头上,惹得那物又热又硬,自己前端也冒出水来,时不时在她手心里弹跳一记。

    小穴里的手指很快又多了一根,蓝鹤感觉公爹手指太过修长,一直钻到深处,按得里面从来无人问津的媚肉酸软。她实在是耐不住胸中欲火,强忍羞耻拿公爹的阴茎抵在自己肉蒂上划弄,小手也贴心地给他上下套弄爱抚。

    两人没羞没臊地胡弄了没多久,彼此性器就都濡湿一片,前精和淫水混在一处,也分不清是谁的。

    翁媳二人皆是口干舌燥情动难忍,龚肃羽多加一根指头速速抽插了几下便拿了出来。到了这种时候该做什么不言而喻,蓝鹤会意立刻拿公爹的阳物对准穴口,挺起腰尽力张开小穴往下坐。

    一开始还是很难吃进去,肉茎太粗而幽径太窄,还是靠龚肃羽狠心把她的腰往下摁了一点,才勉强咬住了蕈头。

    蓝鹤觉得下阴被撑得酸胀发紧,小脸皱成一团,咬着牙一寸寸往下压,龚肃羽却好整以暇看着她一个人卖力,手不是在揉她的臀肉,就是在抚弄她的耻部,最后她气得干脆豁出去,往下发狠一坐,才把一整根东西尽数吞入体内。

    其实她不知道,看着面上云淡风轻的龚阁老,下面也难受得要命,半截在天半截在地,腿上的小人还磨磨蹭蹭,怕伤到里面又不好太催她,急也急死了,只好到处乱摸让自己分点心思出去。

    蓝鹤长舒一口气,好像自己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任务,揽着公爹脖子一脸邀功的甜笑。

    龚肃羽被她眼睛里的闪闪笑意甜到了心底,看着这个孩子气的儿媳妇忽而就感觉胸口有些刺痛,轻抚她面颊深深凝望半晌,把她一把搂进怀里紧紧抱住,贴着她脸颊哀切低哑地呢喃:

    “阿撵不要死,无论你表舅叫你去干什么都不要去,留在我身边。”

    啊不是吧,爹爹已经猜出来了?蓝鹤还没来得及感动,先暗自慌张了一把,生怕他训斥自己。但转瞬又开始心疼起公爹,他这样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竟也会有这样患得患失的时候,而且还是为了自己。

    她好想对公爹说,其实她一点也不想去,巴不得不要去,偷什么劳什子玉,真是烦死了!可谁让表舅是收留她养大她的人呢,他开口了,别说是皇宫,就算阴曹地府她也不得不去。只好也用双臂紧紧环住他身体,柔声安慰他:

    “爹爹别担心,阿撵会想办法留在您身边陪着您的。”

    龚肃羽一听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果然是荣亲王要逼小蓝鹤去做什么危险的事,能比首辅曹太师家里还让蓝鹤害怕的地方,无非就是皇宫了。

    她到底还是小孩子,动情之际还是被套出了话,但既然不是什么必死无疑的灾病,那就好办多了。

    事情并不如梦境中那么糟糕,还有转圜余地,龚肃羽心境一扫之前雾霾重重的阴郁,一下子变得晴朗起来,性事上的兴致也兀然高涨,下身对着蓝鹤用力一顶,把她撞得惊呼出声,随后抱着她放开手脚颠弄肏干起来。

    蓝鹤阴内被那凶器挑刺戳撞,说不出的酸麻,肉壁上有一处最是经不住欺负,龚肃羽对那里顶得越狠,她就越是像升了天一样地舒服,完全没有一丁点昨夜的痛楚,只剩下男女交合的快意。

    “爹爹……嗯……慢点……嗯……那里……好奇怪……”

    “这里?”

    龚肃羽细观蓝鹤反应,找到那一处要紧的地方重重一刺。

    “啊……别……爹爹……”

    那个地方被击中的刺激太强烈,让蓝鹤几乎忍不住想要逃开躲避,身体却被龚肃羽牢牢抓在手里,不得不被迫承受他持续不断的枪林弹雨。

    偏偏在蓝鹤被肏得魂飞天外的时候,龚肃羽还要一边抽送一边审问她:“你表舅这次,是不是让你去皇宫偷东西?”

    蓝鹤本来也觉得要瞒着老奸巨猾的公爹太难,畏畏缩缩压在心里久了,早就不想再费力守着这个秘密了,只是怕他凶自己才不敢说。现在脑子里只剩蜜穴被侵犯的快感,迷迷糊糊一团浆糊,根本不想说这些,愁眉苦脸地看着公爹只想他入得再狠些。

    “你不说我不动了。”

    龚肃羽实属卑鄙,做到一半真的停了下来,小蓝鹤不知所措地望着他,看他目光坚决,只好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玉琥在太庙,我怕被抓住关进诏狱被打死,那里进去了一般都出不来。”

    龚肃羽心下狐疑,以蓝鹤的身份就算被抓住了宫里也不会动她,只可能是永嘉帝亲自处置,就算要入刑,也不会是诏狱。

    他却不知,蓝鹤之所以那么怕被宫里抓住,是因为她偷玉琥是为了帮荣亲王造反夺位。不管她小时候永嘉帝抱过她多少次,协同谋反都必死无疑,哪怕是皇帝的亲妹妹亲女儿也没活路。

    “这么大的事你却瞒着不告诉我,可见心里并不信我。算了,你想要就自己动吧,我是没这兴致了。”

    “???”

    蓝鹤正在兴头上,她看看公爹好像真的不准备再理她,又没自信和龚阁老比定力,只好小手撑在他胸口,尝试自己动动屁股,完全不得要领,弄了几下都要急哭了。

    “爹爹动动,我不会。爹爹别生气了嘛,求您,疼疼阿撵~”

    龚肃羽嘴上说得再狠,每次蓝鹤一求饶,他就会心软,可又不想太娇纵了她,显得自己被她拿捏住了,便退而求其次,双手抱住她的腰托起她的身体手把手教她。

    “你只记得用下阴吞吐阳物,找到自己舒服的地方往那处坐就是了。”

    “嗯……”

    蓝鹤果然学什么都很快,稍一点拨就掌握了诀窍,扭腰前后摆动起来,用公爹的大棒往自己最最酥麻的那块地方顶撞,没多久就得了趣,咬着下唇粉面潮红,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龚肃羽自然也被她吸得快活至极,少女下阴窄小,裹在他阳物上好似蟒蛇缠绕巨木,严丝合缝地环绕盘绞,箍得柱身发紧。每每吞吐又像在是对着铃口拼命吮吸,或是爱抚亲吻,夹得他淫火上头。

    加之眼前的小娇娥耸动身体时,肚兜被抖动的乳儿顶得粉海翻波,晃得他眼睛发热,忍不住一把掀起蓝鹤的肚兜,看那两只雪球缀着红珠上下翻飞跳动。

    小蓝鹤虽是初学,但到底是习武的身体,做得像模像样,摇了一盏茶功夫就把自己给弄泄了,含着公爹肉茎瘫软在他怀里抽搐,穴内喷出一股热流淋得他蕈头发颤,耳边却传来龚肃羽带着欲火的低沉话音:

    “你倒是惫懒,自己快活了,就不用管别人死活了?”

    刚才被公爹刁难的仇蓝鹤心里还记着,此时听他这么说,肚子里暗道一声“活该”,抱着他的身体把脸换了个方向继续依偎在他胸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根本不答话。

    龚肃羽又好气又好笑,抱着她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蓝鹤身体猛地一坠,双腿紧紧夹住公爹腰胯,穴内又被突刺一下,轻哼一声惊慌地抬头看向公爹。

    只见他皱着眉头把她抱到窗边横放在书桌上,双手握住她胸前两个雪乳,俯身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胯部快速耸动,压着她肆意抽插起来。

    “既然阿撵不听话,可不要怪爹爹不怜香惜玉了。”

    蓝鹤撅了噘嘴,轻哼一声对公爹抛了个媚眼。

    “爹爹……那么厉害……嗯……嗯……死在您身上……哈……我也……愿意……”

    “记住你说的话。”

    龚肃羽不和她啰嗦,闷头把方才积攒了半天的欲火一股脑全喷到她身上,对着儿媳湿软娇穴乱撒气。

    蓝鹤用腿勾着公爹后背,再一次沉沦于他的侵入。可大话才说出口没多久,下阴和乳房上的快感就把她折磨得不断娇喘,哭吟着求公爹饶她,却把龚肃羽激得越发亢奋,扯住她胳膊狠狠撞击她的媚穴,到后来性器交汇之处,竟传出叽咕水声,会阴处也被龚肃羽飞速进出摩擦打出一圈白沫。

    蓝鹤被他入得受不住,挂着泪珠轻声缀泣:“爹爹……嗯……以后不敢了……爹爹饶我……呜呜……爹爹别……啊……太狠了……”

    “你这小妖精惯会阳奉阴违,我才不信你,不往狠了罚,如何长记性?”

    龚肃羽非但不理她抽泣,反而把穴口的白沫抹到她的阴蒂上,一边刺穴一边又去揉那颗小肉珠。蓝鹤瞳孔猛然一收,睁大眼睛嘶声娇啼:“哈……别……不行……爹爹……啊!”

    话没说完,媚穴就死命绞着公爹肉茎抽了几下,又丢了一局。里面湿得像是开了水闸,龚肃羽也被她夹得射意上头,故技重施抽出阳物在蓝鹤肚子是蹭了几下,便要射精。

    谁知正沉浸在肉体高潮中神志不清的蓝鹤,耳里似乎传入一记极细的声响,她原本涣散的双瞳骤然聚光,像被惊醒的猫一样,现出警惕的眼神。

    “屋顶有人!”

    蓝鹤反手在桌上一撑,一跃而起,对正准备出精的公爹低声说了一句,“我去看看。”

    随手将身上披着的外衣在胸口交叠衣领把自己一裹,不等龚肃羽反应过来就推开窗户赤足窜了出去。

    龚肃羽被蓝鹤的行径惊呆了,他来的时候没有带下人,但孟错却始终不离左右,即使龚阁老要私会儿媳,也照样隐身附近保护他,所以哪怕屋顶有人,对龚肃羽而言也不过是惊大于慌,要想知道是什么人,等下问孟错就行了,哪里用得着蓝鹤一个二少奶奶冲出去追,更何况她还衣衫不整赤着脚下半身连条裤子都没有。

    他被冲动的蓝鹤气得不行,顾不得擦掉桌上的精液,赶忙到窗口喊孟错跟上去,想办法把蓝鹤抓回来。可孟错却没有立刻走,而是神色凝重地对他说道:“大人,刚才那人,是锦衣卫。”

    龚肃羽一怔,怪不得有外人来窥伺,孟错既没有抓人,也不敢出声示警,原来是碍于对方身份特殊。

    他对孟错点点头,“知道了,你速速追上那两人,让蓝鹤别管这些赶快回来!把这个锦衣卫请到前厅,我去会他。”

    孟错领命离开。

    然而蓝鹤的轻功出神入化,屋顶上的那人没跑出几步就被她截了下来,两人站在龚府院墙外的小巷里大打出手。

    那人身形高大,拳脚犀利,出手果决狠厉,绝非普通盗贼窃匪,却没有江湖上那种夺命仇杀的气势。

    因为蓝鹤只罩了一件外袍,生怕衣裳散开,打的时候一只手得按着衣襟,下面没穿裙子裤子,又不能抬腿踢人,只能用一只手打,完全不像样子,而对方竟然也对她处处手下留情,只守不攻,仿佛生怕伤到她一般。

    蓝鹤几招之下便看出端倪,收手站定,向此人低声问道:“请问阁下何人,为何深夜到龚府窥伺?”

    月光照在那人脸上,五官深刻英挺,正是龚衡醉后结拜的大哥锦衣卫千户梁剑星。

    他面无表情,眼神中闪过对蓝鹤的鄙薄,摸出腰牌对她晃了一下冷声回答:“锦衣卫执行公务,还请少夫人勿要阻扰。”

    “啊,锦、锦衣卫啊……”

    蓝鹤听到“锦衣卫”这三个字,心里“咯噔”一下慌得一塌糊涂。他们是直属宫里的人,什么事到了他们这里都会直接被汇报给皇帝,那自己和公爹偷情的事情岂不是要被永嘉帝知道?

    她倒是没什么所谓,就算有什么事也可以拉荣亲王出来替自己挡一挡,但龚肃羽不一样,他是清名在外的次辅,被皇帝知道私德有亏,往小了说心里一定会瞧不起他,往大了说讲不定仕途就到头了。

    “那……那不知道……不知道这位锦衣卫大人,刚才……听到了什么没有?”蓝鹤完全不敢直视梁剑星,心虚到眼神飘忽无处安放。

    梁剑星本是为了龚衡来查探一下他和蓝鹤的关系,没想到找到了独自入睡的龚衡却不见他妻子,于是在夜里暗中搜遍了龚府,最后竟在花园角落的摘星阁里撞破了一场翁媳相奸的丑事。

    龚衡在他心里分量极重,他看到龚衡的妻子背着他和他父亲搞在一起,又想起他之前抱怨父亲对他态度严苛,心里更是愤怒,对蓝鹤自然是又鄙夷又讨厌,有意要羞辱羞辱她,便冷冰冰地回答:“爹爹那么厉害死在您身上我也愿意。”

    “啊啊啊,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蓝鹤羞耻至极,低头捂住脸拼命摇头。梁剑星看她如此,心道你现在知道丢脸了,勾引公爹翻云覆雨时怎么就不知道?懒得和她多说,不耐烦地问她:“二少夫人,下官可以走了吗?”说话时还特地在“二少夫人”上加重了音。

    “不行不行,大哥先别走。”蓝鹤慌忙抬头,挡住梁剑星去路。梁剑星无语至极,暗骂谁是你大哥,黑着脸看她还想怎样。

    只见她满面通红,吞吞吐吐地小声说道:“我知道锦衣卫查到的都得禀报给皇上,可是今天的事,皇上他、他应该也不爱听。您能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就当没看到,就别……别告诉皇上了。”

    “二少夫人是让下官欺君么?”梁剑星面如寒霜,压着怒气反问。

    “啊,不是不是,没有没有。我只是……”蓝鹤无计可施,急得眼泪也出来了,“求求您,别说出去好不好?”

    “不好。”

    蓝鹤眼看对方拿出了“锦衣卫”式的冷酷无情,知道求他是没有用的,自己又想不出办法,又不愿这样放他走,干脆把自己男人抬了出来。

    “那麻烦您随我移步龚府,我让我公爹和您说。不答应我今晚是不会放您走的,虽然我一只手打不过您,但您跑得也没我快。”

    “……”

    就在梁剑星被蓝鹤耍无赖逼得头疼时,另一人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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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剑星:这种‘我搞不定你,就喊我爸爸来’的行径十分可耻。

    蓝鹤:那不是我爸爸,是我男人。

    梁剑星:呵呵,我记得你男人应该叫龚衡。

    蓝鹤:龚衡有个相好,中秋节拿了我两坛好酒去讨好他,不知此人是谁?

    梁剑星:……

    废猫:plica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