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 怜玉质除蛊赠婬具 夜不寐小园露逢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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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梦山倏地弹起身,飞燕似的扑出去,身上蛊蝶振翅一摆,正迎向风衍面门。 “没长进的东西!”风衍手指一划,看不清做了什么,那幽蓝的蝴蝶化作两半,掉在地上。许梦山手里飞镖一闪,却被风衍一侧一劈,叮叮当当落在地上。 风衍长剑一抖,直取心脏,许梦山哪敢托大,连退数步,忽地手腕一翻,三四枚飞镖直刺委顿在床的钟砚之。 钟砚之正是煎熬时,哪里避得开,只见风衍长身一错,鬼魅般赶上来,手中长剑咯咯挡了两枚,袖口一展,把余下的两只飞镖一阻,叮叮当当落在地上。 “藏头露尾的畜生。”风衍见许梦山趁机飞身逃出屋外,也不追,只是蹲下来查看钟砚之的脉门,“喂,现在知道我是好人了吧,小松鼠似的见人就跑,着了别人的道吧。” 他眉头拧了起来,不忘解释道,“你身上沾了虫子的味儿,我才追上来的。你叫钟砚之是吧?” “唔……你是,风衍?”钟砚之挣扎着弹动起来,难堪地忍过一波残酷的欲浪,身后自动收缩着,下意识地用臀部摩擦床单。 “你不要太放在心上,我是个医者。”风衍小心地碰了碰他的腿根,被青年剧烈的反应骇了一跳,越查却越是沉默,试过鼠蹊,又回过来替钟砚之把脉。 钟砚之在这沉默中痛苦地喘息,眼中的警惕略退了些,羞耻却浮上来,把半张脸埋在破旧的枕头里。 “你家主子对你做过什么?”风衍背着光,看不清表情,“畜生。” “主子没碰过我。”钟砚之熬得通红的眼睛朝他转过来,哑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你们精通医术的人看来,我被人怎么玩过一看便知……唔!”被蛊毒折磨的人颤栗着叹息,“我只是个普通的奴才,被送来送去,糊里糊涂活了些时日……才被世子救出来,又做了回人……啊!你做什么?” “帮帮你。”风衍的手指放在钟砚之腿间,在会阴轻轻揉按,沉声说,“咬牙忍住了!” “什——呃啊啊啊啊!”钟砚之嘶声哭喊,手指痉挛着在床上乱抓,大张着腿扭动起来,剧烈的麻痒混杂着虫蚁啃噬一般的痛楚从身体深处的腺体处传来,把惯于情事的肉体生生催上高潮,痛苦不堪地射了出来。他拼命咬着牙忍耐,几个瞬息已经是汗流浃背,唇上处处血痕。 “好了。”风衍低声道,一只细小的黑色甲虫从钟砚之抽搐的后穴中爬出来,温顺地停留在他的手指上。风衍用一只小瓷瓶装了那蛊虫,收入怀里,然后去探钟砚之那明显快要忍受不住的后穴。 “别碰……”床上濒临崩溃的人虚弱地制止了他,湿漉漉的眼睛艰难地转动了一下,“这种程度的药……我熬得过。你出去。” “虫子虽然引出来了,你身上蛊毒却还在。”风衍停了手,皱着眉看着钟砚之固执绷紧的下颚,“这毒……进的是你的阳心,少说也得折磨你几个时辰,我用手帮你发散出来,更多的事情不做。” 钟砚之难堪地喘息着,连骨头里都是奇痒无比的焦灼感,他摇摇头,露出一个不成样子的惨笑,“很滑稽是不是,明明是一副被不知道多少人上过的身体……可是我不愿意……”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蜷缩起来的样子让风衍想起执拗的兽类,“你去……帮我弄点东西……” “什么?”风衍把身上绯红的外袍解下来,盖在半裸的青年身上,这次钟砚之没有推辞。 “缅铃,木势……要粗一点的。”钟砚之低声说,他喘息了一会儿,看了看风衍愣怔的神情,尴尬道,“怎么……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就是那种球形的——” “我知道。”风衍截住他的话,难得地有点窘迫,“你等等,我去去就来。” 风衍去得快,来得也快,钟砚之蜷在他那绯红的外袍里头,见他拿出一只绣花的锦袋,哗啦啦把两三样东西倒在他眼前。 缅铃带了一对儿,都系着红绸,纯银雕花的;势是玉势,质地柔滑,顶上细致地刻了那物的筋脉轮廓;还有一红一白两只小瓷罐子,一只里头是油,一只里头是膏。 钟砚之笑笑,垂下眼睫,撇开两只润滑的瓷罐,掀开盖在身上的袍子,把一只缅铃绑在挺翘的阳物上,正抵着龟头的背面。然后他用两指夹着另一只缅铃,往身后一送,那张合的穴口动了动,柔顺地吞了,只留一届红绸垂在腿间。 那玉势确实粗长,顶上的圆头有鸡卵那么大。钟砚之握在手里,却不动作,掀起眼皮看了风衍一眼,喘息道,“还没看够?” 风衍哽了哽,用手去划拉那两只撑着润滑的罐子,“你不用油膏?会受伤的。” “我需要疼一点。”钟砚之双腿笔直雪白,被红袍子一衬,看的人眼热。二人已不说话,便隐隐听见缅铃窸窸窣窣的震颤声,钟砚之急喘一口气,攥着那玉势往身后去,用圆润的头部撑开褶皱,低声道,“你出去。” 风衍转身即走,到了门口却回过头,把床帐给他扯了下来,喘息挣扎一律拦在薄薄的帐子里,然后才出了门,迷迷瞪瞪坐在院子里破败的石凳上。 可惜习武之人耳力惊人,在外头也仍是听得见屋里那一声声似悲似喜的低泣。 “嗯……唔!”那蛊毒岂是好熬的?钟砚之的阳物被缅铃嗡嗡一震,硬得里外俱是酸痒难忍,精巧的花色硌着敏感的系带,已经是欲望深重。他手里握着那玉势,找好角度一股脑插到了底,硕大的头部把体内那只缅铃压进身体深处,腹内麻酥酥地渴求起来。 明明许久未曾碰过的地方被火辣辣地摩擦撑开,这具不堪的身体还是雀跃地裹紧了柔润的玉势。 好舒服,舒服得快要不成了,钟砚之难堪地想。 仿佛又回到了被日夜亵玩的那段日子,任何刺激和凌辱都能带来剥夺神志的高潮,意志力一遍一遍被精巧的器具和残忍的手法打碎——到头来连求死的念头都不敢有了。更别提被旧主拉出火海的幻想。 “艳奴,去伺候伺候四殿下。” “那可是你昔日的主子呢,哈哈哈!” “唔……”钟砚之转着角度用玉势去磨阳心,挣扎着想把毫无意义的回忆抛在脑后。身体熟稔地打开了,手上毫无节制的乱捅带来锋锐的快感,腺体原本就中了蛊毒,这下更是变本加厉地酥麻起来,淫液一滴滴被逼出尿道口,湿漉漉地沾在床铺上。 “哈啊……好……好多……”他的声音压抑而酥软,手腕快速地在身后抽送,光滑的玉势带出一丝黏液,“要……要到……唔!” 他哽咽着打了个激灵,竟是这样就达到了一次高潮,身后痉挛着抽紧了,夹着缅铃一阵阵发酸。前头倒是没射,被龟头下方的缅铃震得一抽一抽,滴下清液来。 钟砚之面色潮红地倒在床褥间,低低呻吟一声,又一次扭转腰身自渎起来。 “这可真是……”守门的风衍别扭地换了个坐姿,忍不住想起钟砚之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要了命了。” 月色如洗,墨声已经头一点一点地迷糊过去。陈松睡不着,手里摆弄着那枚扳指,翻来覆去琢磨着之前小厅里那几句话。 这扳指很普通,至少跟齐王的地位比起来,做工和材质都算不得极品——它甚至不是一体的,雕刻的那一面玉质通透,细看能看出是与指环的部分有所不同。 不过只是传信物件,可能并不是刘昭的爱物。 陈松坐起来,扯过斗篷披了,轻手轻脚地绕过熟睡的小厮,走到院子里。 刘昭又处理了一会儿公务,脑仁突突地跳,索性佩了驱虫的香囊出来,到小花园深处静静心。 “参见王爷。”温雅低沉的声音毫不突兀地响起来。 刘昭懒懒地回了头,见陈松披着他给的那件白斗篷,立在融融的月色里。 “在这里不要太拘束。”刘昭躁郁的情绪遇到陈松那双温和的凤目,嗤地一声被浇灭了,只余下一点烟尘,“世子睡不惯?” “惭愧,陈某心志不坚,总想着这几天的事。”陈松也不怯,只是照旧温顺地垂眼一笑,“风侍卫说,除了书房、王爷住处是不能去的,其余地方在外面走走也无妨。陈某就腆颜——” “呵,你倒是自在,若换了别人,就算风卓这么说了,也必不敢夜里在外头乱走。陈松,你可有表字?”刘昭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划过陈松披在两肩的长发,放松地支颐而坐,“我这斗篷……这身白的不太衬你,明日让人那件青灰的给你。” “陈松先谢过齐王了。”陈松注意到刘昭脸上有些疲态,只是一双清亮的眸子仍含着笑意,忍不住想起此人艰难的境遇,“陈松字鹤归……王爷,您庇护我们,朝中恐怕会有非议,毕竟我是陈国世子,您又——” “无妨,鹤归不必在意。”刘昭的手指轻轻按摩额角,这个乖巧的小质子可比朝堂上那些互相攀咬的大臣懂事多了。他站起来,身上淡淡的香气侵入陈松鼻端,“我做什么都会有非议,让他们弹劾去吧。” 陈松躬身一礼,散开的长发在毛料柔滑的斗篷上蜷曲着,显得俊雅的面部轮廓更加柔和,眉目含露,“王爷……其实袭击我的那些人,和引您入栖柳居的应该不是一拨人,陈松实在——” “行了,今日都晚了,你就安心住下。”刘昭慢慢走到陈松跟前,他没有披外衣,身上是一套半旧的家常衣裳,可是眉眼间的清贵气却自然而然地压下来,“有人毒杀先太子,有人想引我去查,不管哪一拨人,都跟我脱不开关系。鹤归,你很聪明,但是在这京城,聪明并不能保护你。” 他微凉的手指落在陈松手背上,点了点那只套着扳指的拇指,“别推辞我的好意,稍微利用我一点也没有关系。” 刘昭离开花园,留下一个怔忪的陈松,鼻间还残留着淡淡的草木香气。 里屋的呻吟已经从欢愉变作激动,后来成了虚弱而痛苦的哀鸣。风衍知道这蛊毒的滋味折腾人,却没想到钟砚之真就硬生生强撑了快三个时辰。 可是从刚刚开始,那些破碎的低泣越来越虚弱,甚至到了点绝望的意思,他隐隐听见里面那人开始啜泣,尾音又细又绵,像是要背过气去一般。 左思右想,他还是推门进去了。 “钟……钟砚之,你还好吗?”风衍驻足床边,轻轻挑起帘子。里头果然是一塌糊涂,钟砚之浑身赤裸,不止下体黏滑一片,连胸前、小腹都是道道抓痕,小腿痉挛着蹬在床上,把他留下的那件绯红的外袍踢成一团, 那阳物顶上也有抓痕,缅铃被挠得歪了,兀自嗡嗡震动着。钟砚之埋着头,手颤栗着握不住身后的玉势,只得扭着腰身缓解体内无尽的饥渴。 “我……唔!好痒……”钟砚之哭得眼睛有点肿,喘息着用手指在会阴狠抓了两下,“使不上力……热得浑身疼,好难受……” “你这样太辛苦了。”风衍的手覆盖在他攥着玉势的手背上,安抚地小幅度抽送了一下,钟砚之曼声长吟,小腹抽动着,忍无可忍地转过脸咬住了枕头。 “毒性快过了,我不做别的,就这样帮你好不好?”风衍有些不忍地看着他埋在被褥中的侧脸,从下颚到脖颈那一段的弧度美好得令人遐想。 “好……”钟砚之啜泣着低声答道,“你可以用力一点,风衍。” 风衍按住他纤薄的腰身,开始快速有力地抽送起那根玉势。钟砚之死死咬着枕头,却仍是忍不住从齿间漏出细碎的呜咽。他光裸的脊背蝴蝶似的起伏着,每次玉势的头部碰到体内转动的缅铃,他就会本能地夹紧那只器具,风衍总要用些力气才能碾顺那些热情的媚肉。 “啊……”钟砚之又一次瘫软下来,手指无意识地在乳首上又掐又挠。风衍试了试他的脉搏,低声道,“毒性大致都消了,你怎么样?” “有劳。”钟砚之疲惫地喘匀了气,手指动了动,“帮我把那些东西解开……风衍,你是齐王的人吗?” “嗯。你主子现在安全,王爷会庇护他。”风衍解下缅铃,抽出玉势,扯着绸子把男人体内深埋的那一枚东西退出来。那银丸似的淫器落在被褥上,带出一道微不可见的血丝。 风衍皱了皱眉。 “无妨。”钟砚之有些难堪地笑了笑,“我这种伤……好得很快的。那玩器袋子多少钱,你打张条子,我慢慢还给你。” “行啦,我跟着王爷,手头比你宽裕多了,还什么还。”风衍知道他不想多说,用布巾给他简单擦了,碰到小腿的时候却顿了顿,“你轻身功夫这样好,看不出来腿上受过伤。这地方……是折了?” “骨头裂了,不重,就看着吓人些。”钟砚之笔直的长腿自然伸开,掩住了小腿上狰狞的伤疤,“有没有换洗衣服,我总不能这样去见主子。” “有。”风衍扔给他一只小包裹,“你放心,我等会儿带你去。”他顿了顿,声音冷下来,“你放心,那伤你的人,我替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