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戏雏茎
徐府,西苑。 小厮瑞英领着一粗布短衫的少年,急急穿过庭院,将人交给两个十六七岁容貌清秀,衣着素雅的丫鬟。 “人带到了,两位姐姐赶紧给梳洗打扮一下,带去让主子爷瞧瞧。” 二人点头应下,便领了少年去了侧厢房,替他沐浴更衣,梳头装扮,整个人收拾得清清爽爽,焕然一新。 “小公子穿着这身月白衣裳,瞧着真真是姿容清隽,出尘脱俗,。”身着藕粉色衣衫的丫鬟仔细端详这少年,笑吟吟地出声赞叹。 “多谢姐姐。”少年面上一红,嗫嗫嚅嚅地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低下头盯着鞋尖。 那丫鬟闻言笑得更深了,“我叫环芝,她叫佩芩,我们只是西苑的丫鬟,可当不得小公子这一声姐姐,您唤名字便是。公子是我们大爷房里的人,往后便由我们姐妹服侍您,有什么缺的少的,公子吩咐我俩就是。” “我叫长海,横竖大家都是伺候大爷的,我年纪又比两位姐姐小些,哪里敢让两位姐姐服侍我呀,有什么活儿大家一起干呗。” 两个丫鬟都掩口而笑,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话,不再与这少年争辩,一起将他带至主院徐应殊房外。 “爷,小公子到了,爷可要现在见一见?” “带进来吧。”房内传来一个清润悦耳的男声,淡淡的无甚起伏。 佩芩掀了帘子推开门,请长海入内,自己同环芝跟在后面入到房里,一声不响地伫立一旁。两个丫鬟神情肃然,与适才的活泼娇憨判若两人,把这少年也吓得战战兢兢,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只拿着余光偷偷去瞄那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这人一身玄色衣裳,袖口衣襟上绣着藏蓝流云纹,衬得他拿书的那只干净修长的素手,白得和纸一样。 “你抬起头来。”徐应殊合上书,随手丢到一旁,转过头来望向少年。 长海应声抬头,二人对视皆是微微一怔。 这少年从未料到,他要服侍的这位“不能人道”的徐家大公子,竟长得如此清俊漂亮,较之他此生所见所识之人,可说是云泥之别。 面如冠玉肤白胜雪,轮廓英挺鼻若悬胆,偏偏又生了一双秀美的含情眸,星灿灿水盈盈,嘴角儿微微上翘,一对薄唇似笑非笑,光一眼,便让长海看得心儿怦怦直跳,面上浮起红云。 徐应殊也对长海甚为满意,年纪是小了些,可生得眉眼俊秀,朱唇皓齿,犹如无暇美玉,浑然是天成,何需污粉脂。这还是没长开的,再过个两年褪去些稚气,定是个颠倒众生的美男子。想不到这庶民之家小门小户的,竟然也能养出这般出色的人物。 “你们两个下去吧,这儿不用你们伺候了。”徐应殊眼睛不离长海,漠然屏退环芝佩芩,只留下这小小少年独自一人面对自己的新主人。 长海越发不知所措起来,又低下头去看自己鞋尖,两只手攥紧袖口立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对方脾气喜好他一概不知,生怕不小心行差踏错惹了主人不快。 “长海,这名字太过普通,称不上你的好模样。既卖身入了徐府,我便给你改个名,你可愿意?” “是,谢主子赐名。” 长海尚未变声,语音清亮纤细犹如莺啼。 徐应殊靠在轮椅背上,神色慵懒,半垂着眼眸微一思量,道:“你面容姣好,姿质如玉,便叫琈苏罢。” 言罢抬眼看着面前这个畏畏缩缩,身形单薄的少年,忽而微微一笑。 “你把衣服脱了,里外都脱光,给我好好瞧瞧。” 琈苏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辈子头一遭穿上这么好的衣裳,里里外外都簇新簇新的,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得脱了吗? 然而主子的话就是圣旨,给小少年十个胆子也不敢说个“不”字。他只得伤心欲绝地把身上描花绣叶的锦缎衣裤一件件脱下来,最后成了个白白嫩嫩的剥皮小青蛙,含羞带臊望着男主人。 徐应殊在一旁瞧着这小少年慢慢吞吞脱衣裳,藏不住的一脸悲痛惋惜,脱下一件,还要用手摸一下料子,可说是十分的不舍了,心下不禁微微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最后见他赤条条站定,朝自己看过来时小脸泛出一层淡粉。 “过来,走近些。”徐应殊看这俊俏的小儿郎老实听话,一脸懵懵懂懂,心里倒是有些喜欢了,说话的口气亦是带上了几分温软。 琈苏假斯文地迈着小步走近轮椅,心想光着屁股不能步子跨太大,不然瞧着岂不是和山里的野猴子一样?这徐大少爷一瞧就是饱读诗书的斯文人,肯定不喜欢找个猴子服侍。 徐应殊瞄了一眼少年白皙的胸膛,太过清瘦,肤下肋骨形状清晰可见,那两颗浅粉色的小乳,却说不出的诱人。他二话不说一手覆上琈苏胸口,对着小乳头不轻不重捏了几下,“这绿豆似的小奶子倒是生的漂亮,粉嫩可口,惹人怜爱。” “是。”琈苏听主人夸赞,心生欢喜,厚着脸皮乖巧应承,被捏得还挺舒服,那男主人白玉般的手儿微微生凉,掌心擦过乳尖又有那么一丢丢酥痒。 “转过身去……嗯,小屁股倒是翘得很,天生的小骚货。” 徐应殊一手抚摸那白嫩肉臀,五指揉捏那娇娇弹弹,浑圆饱满的好物,很是快活,心里却哀叹自己身有残疾,如此好臀,却入不了、肏不动,实是不甘。 新主人语气里有一丝微妙的遗憾,被琈苏机灵地捕捉到,只是会错了意,还以为那只抚摸自己屁股的手儿,不怎么喜欢自己这样的,心里有些发怵。也不知让自己这般脱光了又看又摸作甚么,若是主人不喜欢,要退货给自己阿娘,把那一大定银子收回去,可怎生是好。 “过来,分开腿坐我腿上。” 徐应殊摸了半天这美少年的水嫩小屁股蛋,自是心痒难搔,奈何下半身毫无知觉,有心无力,便想着更进一步,瞧瞧前边那粉粉的鸡儿,把玩一番,试试自己那根软了大半年的尘柄,能不能给点动静。 琈苏再傻,到底也慌张起来。虽是同为男子,但这赤身裸体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势太过放荡,令他自觉羞耻,心跳如擂鼓。平日邻里间孩子们嬉戏之时,男孩赤膊上阵本是寻常,只是这俊美的男主人,瞧着总与那些个糙娃娃们不同,于他跟前裸身,总是羞臊难忍。 徐应殊把他那细腿儿往上托了托,脱掉他的新鞋子,使少年白嫩双足踩在自己椅子两边,曲着腿儿,好让那阴茎卵囊后菊穴儿面向自己,一览无余。随后用手拨弄那粉色玉茎,目光扫过下边小小菊穴瞅了一眼,心下赞叹不已。 人长得标致,这也好看。耻部也没几根毛,白白净净的,那鸡儿才刚长成,显而易见的新嫩,随便套弄两下就翘起了头,尺寸竟还不小,光润菇头指着徐应殊,破有些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还有精致干净的菊穴口儿,如一小眼,紧紧闭着,看得人就想立时插个什么玩意进去捣弄一番。想不到这二十两银子竟买了个宝贝回来。 琈苏被男主人抚弄性器,羞得通体浮起薄薄一层胭脂,忍不住便欲合拢双腿,却被徐应殊抬手一档,下一瞬就摸上了臀缝里的菊口。来回摩挲那密密的皱褶,用力一案,令这少年生出一股奇异的酥麻,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痒痒的,又引得性器再胀一圈,抖了一抖,前端吐出些蜜水。 “爷……”琈苏被摸得受不了,轻轻喊了一声。 “怎么了?摸疼你了?那就不摸了罢。”徐应殊停下手,嘴角上翘笑眯眯地瞧着琈苏。 “没、不疼。就是、就是有点、有点痒痒。”琈苏苦着小脸双目氤氲,身体不知为何燥得难受,真不想主人停下来,欲自己动手撸弄,又怕被主子责骂。 “哦?那是舒服的痒痒还是不舒服的痒痒?”某人装腔作势明知故问。 “舒服,舒服的痒痒。主子,主子能再、再摸几下前边鸡儿吗?” 徐应殊见琈苏涨红小脸,大眼睛巴巴地望着他,像讨糖吃的小孩儿,心里寻思那些办事的婆子,大抵是笃定自己一个废人,买了小倌也享用不了,所以这男男交欢的手段,半点儿也没教给这孩子,就这样傻了吧唧地送了过来,以为是给自己端屎端尿用的呢。尽是些蠢货!不过这样也好,白纸一张自己调教起来也别有一番乐趣。 徐应殊一把搂过琈苏,吻上他的薄唇小口,轻咬下唇,舌尖顶开贝齿,入内四处舔舐,勾着那檀香小舌咬住一顿吮吸。手里则再度爱抚起男孩玉茎,这一回不再蓄意戏弄,而是一门心思上下套弄,把琈苏摸得腹中欲火狂烧,周身舒畅,双臂撑着徐应殊胸口,仰着脖子喘粗气,随他怎么玩弄。 雏儿的肉茎未经人事,哪里经得住徐应殊这样的老手玩弄,没多久便让琈苏下身一紧,玉茎弹跳,绷紧了脚趾用力扒在椅子边,抽动着喷出几股阳精,溅得两人身上点点污糟,糊了徐应殊一手的黏腻,彻底爽快了一遭。 小少年此刻脱了力,也顾不得尊卑,气喘吁吁地趴在徐应殊身上,乳尖儿硬硬地立着,随着他一呼一吸悄悄摩擦男主人的外袍。 琈苏从不知自己身上这宝贝物件,竟能泄在男子手里,揉上去又痒又麻地可舒服坏了,到最后那一刻,肉身简直像是升了天,魂儿也出了窍。以前只晓得下面是屙尿讨老婆用的,可今日主子摸得那叫一个舒服,以后不知道主子会不会经常这样摸自己,做人小相公竟是这般快活。 徐应殊手里狎弄这美少年,心中亦是情动不已,只是那要紧物件,毫无知觉,便如死物一般,空烧着一肚子淫火,无处可泄,焦躁难耐。 “好了,玩儿够了吧。下去穿上衣裳,去和环芝他们学学家里的规矩,院子里逛两圈认认地,夜里洗漱好了再来我房里。” 徐应殊又变回了最初冷冷清清高高在上的姿态,抽出汗巾擦了擦手,往边上随意一丢,把琈苏打发走了以后解开自己裤带看着里面软趴趴的阳物,歪着身子胳膊支在扶手上,掌根撑着下巴失望至极。 美人儿也没有用,难不成自己这辈子就真的只能做个硬不起来的废物瘫子? 徐应殊自小天赋异禀,读书做文章悟性极高,教过的先生无不交口夸赞,之后果然不负众望,十七岁便中了探花。此后官运亨通,十年间已至四品,比徐老太爷这个翰林学士还品级高些,可说是光耀门楣,享誉京城。 他虽好男色,但素来爱惜羽毛,从不与那些个伶人小倌厮混,又身居大理寺少卿一职,自是更要洁身自好,免得落人口舌。 偏偏这才高八斗,貌似潘安,前途无量的徐少卿,一朝遭人陷害,落得半身不遂,郁郁床榻大半年。日夜受那刮骨剜心的恨意折磨,终于下了决心,要寻个法子将自己这废腿治好,便使人买了这俊俏少年回来狎弄,无论如何,权当一试。 徐应殊颜色惨淡,轻轻叹了口气,只望苍天开眼,留自己一线生机,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