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头上有点绿
“怎么回事?” 大夫指着瘫痪在自己床上的小易,面色潮红,似乎已经开始发起了低烧,“你们两个,谁过来给我解释一下?” 靳蒙和郝玠眼观鼻鼻观心,没人敢顶着大夫的怒火往前凑,靳蒙看着大夫的脸色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差下去,他踹了郝玠一脚,郝玠一个踉跄,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大夫面前,道:“大夫,是我干的,我是傻逼,我是人渣,我不是人!” 大夫道:“靳蒙,你呢?” 靳蒙跟着郝玠也扑通一下双膝着地,道:“大夫,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啊!等我回来一切都晚了!我还给小易清理了,只不过——” 剩下半句话他没好意思说出来,只不过牢房里条件差,郝玠射得又深,估计还有一点留在里面了。 大夫揉了揉眉心,道:“等我回来收拾你俩。” 他一把背起易子丞,易子丞看上去很轻,背起来也有分量,毕竟都十八岁了,一百多斤很实诚地压在了大夫背上。 牢房的门分内锁和外锁,内锁是自己锁的,外锁是每晚宵禁时狱警一扇一扇锁过来的。 靳蒙急忙道:“大夫,我来背我来背。” 他抢过小易放在了自己背上,既然这么想将功折罪,李立夫也随他了。 靳蒙替主发话:“耗子你就跪着吧,顺便看家,我和大夫去医务室了昂。” 大夫虽然能看跌打损伤也能给你正骨推拿,但发烧这种事情,他手边没有消炎药,他也是没法给小易看病的。 他们一路风驰电掣往医务室赶,大夫能感觉到在靳蒙背上的小易状态越来越差,脸烧得通红,都开始说胡话了。 医务室守夜的医生姓徐,监狱的医生自然见多识广,他一看靳蒙背上的小易,看这长相心里就能猜出个十之八九,准是玩大了,把人玩高烧了。 靳蒙小心地把易子丞放到铁架床上,徐医生道:“是不是内射了?” 郝玠不在,靳蒙只能胡乱地点点头,道:“是是是。” 徐医生刚要拿出橡胶手套,大夫就说道:“我也是医生,让我来吧。” “行。” 徐医生当然认识大夫,大夫手上的绑带、红药水、跌打损伤的药膏,都是托他从外面带过来的。 大夫戴上橡胶手套,又给自己消了毒,他脱下易子丞的裤子,分开他的腿,就看到了小易红肿可怜的后穴,周围一圈的褶皱都肿得高高的。 大夫啧了一声,心想这小崽子,自己才出去了小半天,就被人搞成这模样了。他的手伸进去,小易迷迷糊糊中也感到疼,腿根连着大腿抖动不已,大夫叹了口气,道:”靳蒙,把小易抱起来,他疼。” “好嘞。” 靳蒙本来在旁边干站着,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看呢还是不该看,虽说摸都摸过了,但当着大夫的面总有种奸夫看到原配的尴尬。这会儿大夫发了话,他当然照做,把小易圈进自己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真跟哄小宝宝似的。 小易在靳蒙怀里疼得哆嗦,大夫在给小易清理的时候,棉花上都带了血,里面绝对伤了,否则也不会烧得这么厉害。郝玠那东西是正常人能受得了的吗? 徐医生已经给小易打起了吊瓶,靳蒙把退烧药灌进小易嘴里,易子丞虽然已经不太清醒了,但还是有点反应,乖乖地喝了下去。 大夫先接着用温水把里头冲干净,最后又上了药膏,忙活了一通之后,他心里的气差不多也消了。 这小孩太招人疼了,对着他,自己根本没法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