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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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晏海还维持着亲吻的动作,听见这话时身子一僵,抬眸瞥了一眼潘群,又转回视线落在景和青白的指尖上,一皱眉,重新盘腿坐回长廊,道:“知道了。” 潘群却眉头一拧,拂尘搭在弯臂里,沉吟片刻,犹豫道:“那是请大人进来?还是……先将陛下唤醒?” 陛下眼底的乌青用脂粉都遮不住了,今日难得有一个好觉,若是再不好好休息,他都担心皇帝陛下晕倒。 “都不用,”顾晏海搬了个板凳坐到景和身边,低头捡了本之前垫屁股的折子,瞧着好像有点灰,赶紧在空中拍了两下,“晾着他……待会和儿醒了也不必说,免得他心里惦记,明个儿不肯睡。” 听到不用叫醒景和,潘群绷着的脸色便松了,听着顾晏海的话觉着甚是有理,要是让这小皇帝知道了自己因为午睡耽搁了政事,明个儿怕是怎么都不肯睡了。想了想,他握着白马尾拂尘来回挥动,应道:“哎,好,那谢大人怎么办?” 顾晏海弹平了奏折上的折痕,眼都不抬地说:“老谢…不是,谢大人,从齐鲁赶来,路上辛苦,就先喘口气,晾他个半个时辰,再给把椅子坐坐,上杯茶休息休息……老潘啊,你别去伺候,这位谢大人,脾气大,要那种脾气大的、见风使舵的…上去多给上几杯茶,晓得吧?” 这一会儿说谢自清脾气大,一会儿还说要晾他半个时辰,潘群听得稀里糊涂,抬头刚想问顾晏海买的什么药,结果就见这人脸上写满了“恶有恶报”四个大字,登时明白了,原来是有私怨啊! 默默唾弃了一下顾晏海的小心眼,潘群现在倒是有些犹豫了,问:“……当真?” 顾晏海看完了一本折子扔到身后,转手又拿了一本新的,抬手拨开景和的额发,给他扇风,有点不耐烦地回道:“不然呢,放心,我有分寸的。” 听到这话,潘群自然不再多问,欠身退出长廊尽头,按着顾晏海的吩咐办事去了。景和长时间一个姿势有点难受,困得睁不开眼,鼓着嘴巴哼唧: “哥、哥哥……抱…抱一下……” 顾晏海赶紧甩了折子,跪起身抱着景和的侧腰,帮他翻身:“别急,慢慢来……乖,睡吧,哥哥在这里帮你。” 景和唔了一声,伸手勾住顾晏海的脖子,睁了水朦朦的眼睛,双颊绯红地靠在他的肩头上,腾出手按住鼓胀的腹顶,慢慢吐气:“哥哥……” 音调又软又绵,末了还添了微许撒娇的意味儿,这是讨吻时常用的语调,也是想做时的开头。那棵青绿的桃树翠蔓摇绕,被微雨吹的来回摇晃,雨珠滑过叶面凝于叶间,在微风中摇摇欲坠。 “是不是难受了?他们闹你……对不对?”顾晏海侧过头咬他的耳朵,手臂环拢着景和的肩膀,另一只手穿过他的双膝之下,将人儿稳稳当当地抱了起来,“不急,咱们回房。” “哥哥……”景和埋在顾晏海怀里,柔软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腹顶,“疼和儿……” “好,疼你。” 雨滴坠了地。 含元殿外长廊上的躺椅逐渐散尽了温度,春阑和风皆融了脊梁棱角。初夏微雨淋透了灼意,拉下薄凉的绚烂绛橙夜幕,澄澈的月色在今夜也变得迷蒙。殿内门窗紧闭,浓郁的白麝香掩盖着腥甜的奶香,静谧的气息弥漫在殿中每一个角落。 月白轻纱帷幔后,床榻之上两道身影紧紧贴为一体,十指相扣的两只手,一只细长,一只健硕,紧紧相扣着青筋毕露,颤抖着抖下微许汗珠,直到拔高的呻吟达到一个顶点,就听一声尖锐的求饶声再度打破这片宁静,殿内才重新归于静谧。 那只细长青白的手指兀地歇了力,露出手臂内侧一排鲜红的针眼,被另一只手臂折了回去,钻回帐内。 顾晏海浑身赤裸地抱着怀里同样赤裸的景和,握着他的手搁至唇边吻了吻,瞧着小皇帝眼底下的乌青,有些后悔刚才没喂点东西给他吃,这一觉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醒来时怕是要抽筋。 想了想,顾晏海还是揉着景和的脑袋,柔声道:“和儿,我们吃点东西再睡可好?不然晚上要抽筋的……和儿,你在干嘛?” 话还没说完,手臂就缠上他的腰了,热热软软的胸脯蹭着他的腰胯,激的他又起了反应。但顾晏海一时也拿不准这是没吃饱还是梦里的动作,小皇帝一睡觉就喜欢蹭,哼哼唧唧个没完,和平时话少羞赧的样子大相径庭。 等了好一会儿,景和还维持着这个动作不动弹,被褥下的小腿踢翻了被脚露出蜷缩玉润的脚趾,脸蛋贴着顾晏海的胸膛,安心又舒心。 “睡……不揉了……” 景和眼都不睁,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转了一圈儿,又往顾晏海怀里贴了贴,让他别再揉他的头了。 顾晏海轻笑地收回手,依着他说话:“不揉了,和儿睡吧。” 景和呼着气,紧紧地抱着顾晏海,眉眼弯了弯,梦呓似的说: “哥哥…和儿好…好喜欢你……” “……” 顾晏海笑了笑,抱着他一并倚回软枕,望着床外星子,亲吻他的美人尖: “哥哥也爱你。” 景和睡得香,顾晏海便也跟着他一起睡了会儿,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背后蝴蝶骨,下巴蹭着他的额角,由着小皇帝拿软胀的胸脯贴住他的身体,唇角蹭过裸露在外的肌肤,渐渐滑过手臂—— 顾晏海将景和放回了床榻,撑着手臂支着头,满眼都是景和的睡颜。 景和毫无防备的睡熟了,月色柔和地洒在的脸上,模糊了颊侧的线条,淋在眉梢眼角,揉匀了眼角未散去的艳红。睫羽轻颤着抖下一小片阴影,正好掩盖住眼底乌青。 顾晏海手脚不老实,刚把小皇帝放下没一会儿,又忙不迭地凑上去,大腿勾住景和被褥下的两条腿,霸道地伸出手臂揽着他的肩膀,把人儿的脑袋捱进怀里,抱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地放开,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捞起衣服。 他刚下床,屏风外便有一盏暗灯渐渐靠近,止步于屏风之后,似乎是在为顾晏海亮眼。但顾晏海不领情,借着俯身拿外袍的功夫,把景和完完全全挡在身后,低声道: “熄了,和儿对着这边儿睡在。” 外头的人立刻屏息,手指一捏,捏去了烛火,殿中再次暗下,唯有月色。淡淡的焦灼之气如一条丝绸蔓延攀升,借着月色掌眼,顾晏海已大步绕出屏风,挥袖散去空中的蜡油味儿,又夺了潘群手里的灯盏,抓着他的手臂,没好气地说: “说了多少次别过来。” 潘群老了,眼神不大好,也由着顾晏海半扶着半扯着拉他出门,心里骂人,点头应着:“是是是,奴才的错。” 这不是担心你摔着哪儿嘛。 顾晏海一眼看穿潘群心里话,走到了偏殿就放开手,俯身抱起闹觉的小宝,笑骂道:“老狐狸。” 潘群不可置否,也俯身抱起哭啼啼的大宝,回道:“小没良心的。”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两位殿下晚上用的羊奶可烫好了?” 顾晏海盯着潘群抱着大宝走出偏殿的背影,颠哄着怀里哭个不停的小宝,转身笑过。 只待潘群领着两碗温热的羊奶归来,顾晏海也已哄好了小宝。小家伙和哥哥想爹爹,又困了,抱着布老虎不肯睡,困得不行就哭,现在一颤一颤地打着泪嗝,死死抱着父亲的脖子不撒手。大宝也抱着小老虎钻进了顾晏海的怀里,粉嫩的脸蛋哭得发红,鼻头也红的像胡萝卜,可怜又好笑。 “好啦好啦,怎么回事?”顾晏海轻拍着两个小家伙的后背,哭笑不得地拿走他们怀里的小老虎,“吃奶了吃奶了,吃完父亲哄你们睡觉。” “啊呜呜!” “爹爹!” 大宝小宝没有了小老虎,手里空空,肚里空空,只好抓着顾晏海的手玩,靠在父亲怀里张口吃奶。特制的小勺子还是大了些,嘴边糊了一圈儿白色的小胡子,顾晏海抬手抹去他们嘴边的奶渍,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人呢?” 潘群一挥拂尘,刚要回答,却见顾晏海又一抬眼,指走了殿里的宫女,看着她们离开,才端起碗自己喂大宝小宝,道:“说吧。” 谢自清是被顾晏海邀请而来辅佐景和的,在完全让他效忠前,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潘群心下了然,却有一丝不解,回答道:“按照您的吩咐让他等了三个时辰……” 顾晏海起了兴趣,眼神一亮:“是不是面色铁青,而且离去时双拳紧握,咬牙切齿地说明日再来?” “……”潘群一噎,心道您既然猜着了干什么还要问我,嘴里恭恭敬敬地回答,“您可真是料事如神……” 顾晏海哈哈大笑,笑声畅快肆意,像是出了一口恶气之后的得意,捏着小勺子喂大宝小宝吃奶,煞有其事地点头,道: “很好,就要他这样,记着,赶明儿来,和儿还是不见。” “为何?”潘群忍不住问了,他听闻这谢自清与顾晏海同出师门,还被景明试探过,若是一难得之才,还要这般折辱,岂不是将他往外推? 然顾晏海却一敛目,眼底里笑意散尽:“因为我要他记着一件事儿。” 潘群不解。 顾晏海眼底逐渐沉下,轻启薄唇:“私下谣言中伤陛下,也是要受罚的。” 那一日当着他的面说景和不得臣心,是平庸之人,那就得做好被他倒打一耙的准备。当时不发作,那是看见谢自清还未下定决心的份上,如今既然他过来了,那他顾晏海就有十足的把握叫他臣服。 在那之前,得先给他个教训。 让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见顾晏海面容冷峻,潘群自然懂了个大概,想起谢自清时也不再为他担心,反倒是勾起一抹冷笑。想着明日弄些粗茶即可,既然是对皇帝陛下不满,那也配不上用皇帝陛下的茶水了。 潘群本是个圆圆胖胖的老头子,往日里都慈眉善目,很是和善。如今一冷笑,到像个老妖怪,瞅起来吓人的很。 大宝小宝仰着脸被吓地又要哭,一个两个要躲进顾晏海的背后,大喊: “怕怕!呜呜!怕怕!” 顾晏海连忙回过神,搁了碗抱着两个小家伙:“怎么了?不怕,父亲在这儿,不怕。发生什么事儿了?” 大宝小宝呜呜哭着,小屁股一扭一扭:“群群!怕怕!” “嗯?”顾晏海抬头一瞧,也被潘群这诡异的笑容吓了一跳,忍不住嘴欠,“你怎么这么像老妖怪?” 潘群:“……” 还是这个更好气一点。 潘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