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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按摩棒的暴躁总裁(一)

    要知道,人总是会很容易就对自己说的话感到后悔,比如我现在。

    这具身体被下了药,迷药加春药,剧情就是没有剧情,仅仅就是被人下药然后做爱。因为主角除了开头走一个过场,后面全程都是被绑着进行的,所以不需要自由发挥,顺其自然不要反抗就好。

    系统跟我这样说道。也许我是年纪大了,看不明白这个剧情,虽然说我知道合欢宗会强迫男人双修,采补,有的还会直接抓好几个男人当炉鼎。

    但是这样做的一般都是女子吗?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给另一个男人下了药,然后用自己的后穴去奸对方的肉棒。

    是弄错了吗,还是我的理解出了问题?

    系统向我解释了一番,又向我仔细科普的一些更加详细的常识,我稍微能理解一些了,比如每个人的性癖是不同的,既然人家有那个需求,我们满足他的需求就可以了。

    我现在还能做的比较心平气和,但是如果后面入戏了,我可能会真的生气。

    毕竟基本上言语调戏过我的,打得过的都被我当场一刀砍死了,当时打不过的,都被我能打的过之后再砍死了。

    那个看上我分身想让他当炉鼎的合欢宗女修,被我废了修为喂药和一群发情的野狗关在一起弄死了。魔教里面那个想弄死我分身,让我变虚弱之后把我本体关起来的护法,被我先阉后杀。

    我遇见过不少次这些事情,但是也习惯了用暴力解决问题,基本上有仇当场就报了,报不了的仇就一直记着,然后想方设法的报复对方。我活了几千年,好像一直在得罪人或者是记仇,然后再想着怎么报仇了,也没有个朋友也没有什么兴趣爱好的。

    最后那个修无情道的分身好像也是烂桃花遍地,但是大家都觉得我的本体对他爱而不得默默守护他,所以也没人敢去骚扰。

    我虽然不晓得这些谣言是如何传出来的,但是既然对我有利无害,也就没有澄清。

    虽然我练了分身后,脾气肉眼可见的变的佛系温和,之后的几百年里总共也没生过几次气。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谁知道我后面会不会因为这糟心的剧情而无能狂怒。我向系统说了我的担忧之后,系统反而十分开心,说人家就是好这一口,你越无法反抗但是又生气就越好。

    哦,确实是我不懂了。

    寄人篱下,替人卖命,我这样对自己说,哪怕这些事情并不正经,但是既然答应了要干,尽人事,听天命吧。

    现在我坐在一张沙发上,前面的桌子上放着几张文件和一杯喝过的咖啡,这个世界没有灵气,这个身体也无法修炼我会的任何一个功法。

    更令人糟心的是那几张纸上签了我的名字:赵预,一想到被人冒犯的时候,要被人叫我的本名,我就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

    许是药效发作了,我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所幸我的神识还能看见周遭的事物,只是大不如从前范围宽广。

    我猜测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医生应该是算准的时间踩着点过来的,他神情自然的走到我跟前,看了看那杯咖啡,还有靠在单人沙发紧闭双眼,皱眉的我。

    这具身体是一张我没太多印象的脸,但是我确定这也是我的某一个分身,我忍受着他莫名其妙的抚摸我的脸,用手指摩擦我的嘴唇……老实讲,这何止是脑子有问题,简直就是有大病!

    他肯定往我的咖啡里下了春药,我现在硬了,一想到前列腺液把裤子打湿的样子,再如何修心养性的佛系心态也已然裂开。

    这人长得就像个变态,虽然以貌取人并不是什么好习惯,但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面如其人,实在是真理。

    我很记仇,此刻我已经牢牢的记住了这个叫顾榭的变态。

    顾榭极有仪式感的用了一个半跪的姿势,伸手用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皮带,拉下内裤后巨大的性器弹跳了出来,前列腺液已经把内裤打湿了一点,但是幸好不太明显。

    他继续缓缓的抚摸着我早已硬挺的性器,兴许是感觉到昏睡中的我像是做了噩梦般有些不自在的动弹,他发出了一声轻笑。

    声音很好听,像是乐器般悦耳,我只能说这些优点在这种变态身上显得非常浪费。

    然后他低下头,像宠物舔主人的手背一般,十分乖巧顺从的亲吻着我已经湿润了的龟头。他伸出舌头轻轻的先扫刮了一下马眼,然后挑着一双湿润的丹凤眼抬头看我的反应。

    昏迷的人能有什么反应,无非是呼吸变得更急促了一些,眉毛皱的更紧。而顾榭显然看起来很满意我的反应,于是他低下头十分卖力的含住了大半个性器,巨大的肉棒堵在喉咙的感觉应该并不舒服,他忍不住吐出来一部分。

    把肉棒含进去,需要把嘴巴张得很大,还要小心牙齿不能磕碰到,其实是要一定的技术含量的。

    顾榭意识到这点后将肉棒吐出,换成用柔软的嘴唇沾着亮晶晶的涎水,色情的继续亲吻着龟头,又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而骨节分明的双手则抚慰着柱身。

    这种缓慢而且显得有些轻柔的前戏,太慢了。实话说,我非常不喜欢自己身体反应不受控制的感觉,压不住的声音变成了轻微的喉音和急促的低喘,我像是真的做了噩梦一般流下了汗水。

    这个破身体根本就禁不住撩拨,我硬的有点发疼,甚至怀疑这根肉棒会不会因为没有及时发泄而爆掉,话说正常的肉棒硬了有这么大吗?

    顾榭尽可能的张大嘴巴,想把这个肉棒全部吞下去的样子,显得十分的滑稽,我很担心他下一秒就会直接呕吐或者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把这根肉棒咬断。

    但是他没有,反而显示出一股惊人的毅力,他此刻完全跪在地上,双手扶着我的大腿,一下又一下的,自己努力操着自己的嘴。

    重复着活塞运动的顾榭被干到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但是还是保持着一个稳定的频率,我看见他的瞳孔都变得有些涣散了,而且这样下去下巴会脱臼吧?

    还好,在他下巴脱臼之前我射了,他被呛到剧烈的咳嗽,依然十分坚强的把那些东西全部咽了下去。

    这个变态明明腿软的都站不稳了,依然十分执着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像是故意要勾引谁似的,顾榭弯着腰从外套里拿出一小包润滑,没有用手,反倒是咬着包装的一角,俯下身子凑到我面前。

    他难道还指望我能给他点什么反应吗?

    这个贱人咬着一包润滑油,用包装袋蹭我下巴上的汗,我发誓要是我逮到机会了一定要狠狠地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