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不会,要你有什么用
程侧郢真的很难猜透,原本以为,他会在礼越发情的时候操她的嘴,拔出来射脸上,然后吩咐附近的女仆将她脸上的精液舔干净不会给她留下分毫以缓解omega发情期对alpha信息素的渴望。 事实上,礼越被信息素折磨的涕泪纵横,抱着他的脚磕头的时候,程侧郢大发慈悲地让仆从给她拿了最高质的抑制剂。 该说不说,礼越内心很失落。 虽然脸色依旧潮红,表情相比之前却淡了许多。 . 真丝浴袍松松垮垮地披在程侧郢肩上,他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腿上趴着软成水的礼越,她离殿下胯部很近,alpha信息素混合着浓烈的性味无时无刻不缠绕在鼻腔,而礼越只要稍稍抬头就能跟包裹着性器的内裤打个照面。 她却不敢肖想什么,甚至连吞口水这个动作都不能做。 “味道很好闻。”程侧郢拨开礼越颈间纯黑的长发,俯身靠近她的腺体。 alpha信息素无论是压迫感还是诱惑力都太强,礼越全身战栗了起来。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信息素,她要信息素只要信息素,不要抑制剂! 程侧郢没想到只是闻了闻味道,小俘虏就全力反抗了起来。 顺带着,指尖捏好的抑制剂也被礼越打翻,针头落在地上不能用了。 程侧郢面无表情抿直了嘴角。 见她一脸惊慌地看看地毯上的抑制剂,再仰脸看看自己露出心虚的表情,他抬手握住礼越洁白的细颈:“怎么,不让闻?” 只要微微用力,她就会死在他手上。 不是,俘虏真的快哭了。 她再没力气解释,发情期的效力越来越明显,唇焦口燥地,礼越只想被殿下的信息素浇灌喂养。 这么幻想着,理智渐渐瓦解,她变得泪汪汪起来,凌厉的眉眼软下来如同一潭春水,千娇百媚。 “主人,疼…”声音嘤咛着,手掌附在程侧郢的手背。 撒娇? 程侧郢松开手,冷眼看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礼越得空,一个劲往殿下怀里拱。 浓郁的alpha气息给了她莫大的抚慰,胆子也跟着大了些。 手指哆哆嗦嗦放在黑色的内裤边缘,她不敢看程侧郢的眼神。 好在殿下似乎并不介意她的胆大妄为。 才动作缓慢地褪下纯黑的内裤。 傲人的性器被解放出来,弹到礼越嘴角,带出的热气蒸红了她的眼眶。 礼越有些羞愧地垂下眸子。 形状完美的龟头正对着自己,那个地方的信息素味道格外浓烈。 礼越不敢张嘴,也没奢求太多,闻够了味就矮下脑袋,把头挤到程侧郢胯下,钻入内裤里呼吸吐气,放任口水不断分泌。 程侧郢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长腿环住细白的天鹅颈,夹住她的头牢牢压在身下。 被骑在胯下的礼越脑袋一片空白,呼吸受阻,精神却兴奋到了极点,她决定对殿下示好。 很快,奴隶沉闷的求饶从他性器下方传出来,“想要殿下的信息素…只要一点。” 程侧郢毫不留情地踹开了她。 见人失魂落魄地爬回他脚下,程侧郢直接抬腿抵住礼越的胸将人踩回去。 “别动。” 他站起来,动作流畅地将内裤脱下。 这个过程礼越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手指。 乖巧到了极点。 程侧郢将穿过的内裤随手丢到礼越脸上。 这一瞬间,礼越的理智彻底消失殆尽,她双手将殿下的内裤按压在鼻尖,深深呼吸,然后翻出内裤中央,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头舔了上去,来回扫弄,含进去,直到口水浸湿内裤布料。 看着刚刚还敢咬着他手指发狠的俘虏,现在对着他内裤中间位置不断闻舔,程侧郢嗤地笑了声。 “礼越,你向信息素妥协的样子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被信息素抚慰到的俘虏早已在颅内高潮了一遍又一遍,等到理智稍稍回归,礼越僵着身子,耳根通红,从他脚下抬头,嘴硬道:“能取悦到殿下,那可真是礼越毕生荣幸。” “取悦我?”程侧郢温柔地蹲下身揉揉她的脑袋,毫不拖泥带水地将人拎起来丢到床上。 他压在礼越身上:“张嘴。” 礼越被龟头戳着嘴唇,顶端的津液已经顺着唇缝流到嘴里,她极缓地咽下口水,有些呆滞地看着主人的性器。alpha信息素的诱惑近在咫尺,羞耻心慢慢苏醒,她侧着头躲开了:“殿下,我不会…” “口都不会,要你有什么用?”程侧郢用性器抽打她的脸颊,“乖,张开。” 礼越心脏剧烈地跳了几下,轻轻吐出一口气,小声说:“我知道了,殿下。” 双唇张开将程侧郢的性器放在自己嘴里,咸腥的味道以及巨大的尺寸瞬间令她剧烈地反呕。 “咳咳…” “你做的很好。”程侧郢反手摁住她的脑袋,龟头直直操进嗓眼,感受到了软肉的收缩伸张。 不适感过去之后,礼越的双腮已经酸麻了。 温热的口腔将性器包裹住,慢慢适应殿下尺寸后,她的嘴巴开始上下抽动。 alpha信息素慢慢被她吃到嘴里,扩散后鼓舞着礼越做无下限的动作。 她下意识觉得殿下高贵无比,连牙齿都藏得严实,生怕一不小心撞上去又把人惹不高兴了。 她用嘴巴和舌头一起舔,极为认真。 任由程侧郢把她的嘴当做阴道口,精液直接射进口中。 礼越的口活相当稚嫩,甚至连精液都不会咽,以至于随着殿下抽插的动作一些浓精溢出了她的嘴角。 一副被操得满嘴狼藉的模样。 就这样了礼越还知道整理,她仰着脸舔干净程侧郢柱身上多余的白浊,最后略显不舍地啄了啄性器的顶端,为自己这次为殿下的口交完美地画上句号。 omega发情期极其渴望alpha的信息素。 如果对方是普通alpha,对礼越来说,单就殿下喂给她的这些已经足以支撑她到明天注射新的抑制剂。 可程侧郢并不普通。 礼越不仅没有缓解的趋势,而且还有持续发热的兆头。 要了命。 白皙的手指将残留在礼越嘴角的精液拭下,横在她唇前,程侧郢:“舔了。” 礼越没有力气回怼,乖乖伸出舌头舔干净。 程侧郢顺势并起食指中指,插入她口中搅弄。 礼越被插得双目通红。 殿下抽出来,她清楚地看到那漂亮的手指被她的口水沾得晶莹发亮。 礼越羞赧地闭上了眼。 突然下体一凉,黑裙被殿下随手撕碎。 然后传出一阵好听的轻笑,她听到殿下愉悦的嗓音:“是不是湿很久了?” 礼越心脏剧烈震颤。 程侧郢两指顺着湿答答地肉缝插进去,温柔道:“真会吸。” 他的手指动得很慢,有种凌迟的感觉。 礼越全身都在战栗,不受控制地合拢双腿夹住了殿下的手指,“求您快点……” 程侧郢却停了下来,慢条斯理地用她的裙摆擦干手,问:“想要我操你吗?” 礼越声如蚊蝇:“想、想。” “话说完整,你想干什么?” “想要…殿下操我。” 她哭了,委屈地问:“您还在等什么……” 程侧郢打断:“别心急。” 他粗鲁地将人翻了个面,声音温柔道:“我先尝尝味道。” 说着,礼越腺体被犬牙刺破,一瞬间alpha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了自己体内,而她的身体像在迎合一样迅速变得酥麻起来。 礼越缓缓眨了眨眼。 原来这就是被一号信息素标记的滋味。 好想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