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眼睫开始舔舐
书迷正在阅读:吞噬、快穿之美人的吃肉人生、男穿女尊之星坠、入骨相思知不知、把哥哥催眠之后、小姨的遗产:淫乐花园、雨已落下(女A男O)、坎坷、好儿、疼爱爆汁小美人
休息室里。 刚刚下了体育课的学生嬉闹的正想打开了休息室的门,没想到里面竟然有人先推开门。 是周驰砚。 他揉着自己乱糟糟的短发,眼里蒙着一层刚刚睡醒的朦胧雾气,或许是休息的很舒服,他脸上也微微透着红,嘴唇也比往常红润了一点。 他看着门外呆呆站着盯着他看的同学,漫不经心的抬眼,一边稍微微笑了一下一边抬脚往外走去。 等他走后,刚刚那几个同学收回了注视那个背影的目光,然后又准备往休息室里面走去,却讶异再次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在整理自己凌乱的校服衬衫,他看到进来的人,却没有任何表现,仿佛那不是自己同学而是街边的蚂蚁又或者是野草之类的让人提不出兴趣去注视的东西。 可是没有人去在意这种从骨子里就充斥着虚伪的高高在上的行为。 谁让这个人身份过于高贵。 他们只是在那人走后,感叹一句“温会长还真是冷淡。” 大片大片的云好似被火燃烧了一般,也有一些云没有,那些没有被燃烧的云,完美的嵌合在碧蓝的天空之中,轮廓千奇百怪。 “那一朵像不像小狗?” 温耀然递过来一张纸条。 洁白的纸上用简单的线条勾勒着一只小狗,大概是萨摩耶之类的犬类,因为温耀然给小狗添上了个微微上扬的线条,像是在微笑的嘴巴。 他此时的下身还粘粘糊糊的,后穴还留着周驰砚不久前在休息室和他做爱时射进去的精液。 那样乳白的,带着周驰砚温度与气息的精液,让他不想也不舍得把它洗尽。 他说话的气息微微拂过了周驰砚后面的头发,柔软的发丝在接近傍晚的落日余晖中轻扬着,好似沾染着太阳的光芒,又好似发丝本身就有着那些细碎的金色光点,那些光点落满了周驰砚整个肩头和后背,显的如此的辉煌美好。 温耀然久久得不到回应,倒是没有生气,他看着那些光点。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他说。 “你就躺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没做,就那样望着我,好像有话要和我说,但是好像又不想同我说话,你那样望着我,目光疲惫又温柔,好像记得我,认识我,深爱我…” 温耀然语气轻柔地讲述。 然后他听到一声嗤笑。 随即他看到周驰砚微微偏头,唇角勾了勾。 “梦做的不错。” 只是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下课后,周驰砚不紧不慢的收拾着自己课桌上的课本,他感觉到一道目光投向在自己身上,认真的凝视着自己,他循着来源望去,教室门口出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是李凡星。 他眉目清朗,笑起来开朗大方,让人望着就心生好感。 他对着一个准备出门的女孩子笑了笑,同她说了句话,然后朝着女孩指了指周驰砚。 女孩望向了周驰砚,只一秒,便移开了视线,然后对着李凡星,幅度很大的摇了摇手便慢跑着走了。 李凡星挑了挑眉,朝周驰砚走来。 “还是驰哥魅力大,我让那女的帮我喊你出来她都不肯,好像是怕打扰你呢” 周驰砚抬头,他的眼睫微微颤抖。 “多此一举。” 李凡星笑了笑。 “我只是想让更多人知道,我和驰哥可是很好很好的…… 朋友啊。” 睫毛在眼下投出晃动的阴影,有人情不自禁想去触碰。 “如果你的脏手碰到了他,你会死。” 温耀然背倚着椅背,翘着腿,双手十指交叉的搭在膝上,他座位空间很大,后面同学的课桌离他的椅子距离不近。 他居高临下的充满着厌恶鄙视的看着李凡星的那只即将要触碰的手。 李凡星怔了怔,然后回之一个微笑。 “温少真有意思。” 微笑弧度变大,竟然充斥了些讽刺。 “温少好像脑子不太好,这话说的让我还以为自己在演黑社会电影呢。” “是吧,驰哥?” 周驰砚没有回应,李凡星就从那种充满攻击性的状态脱离出来,他看着周驰砚神色寂寂的侧脸。 心里想着,等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一定要从周驰砚的睫毛开始舔舐。 突然,周驰砚转头看向了窗外。 没什么表情的冷淡的说道“你也病的不轻。” 他想起身离开,但是手腕被温耀然抓住,让他只好侧着身,将目光投放到了温耀然身上。 “一起走。” 吹进教室的清风掠起了周驰砚黑的发。 “松开”。 温耀然看着周驰砚离开的背影,看着那个叫李凡星的人像只狗一样围着自己的主人这里嗅嗅那里嗅嗅,暗下了神色。 居然还真的有不长眼的货色敢和自己抢人。 李凡星跟着周驰砚出了校门,他今天骑的是川崎h2,不好带人。 所以打了辆车,扯着周驰砚上了车,两个人紧握着手,有种假象般的暧昧。 少年人的身体都很热,掌心也有黏腻的汗意,紧凑的挨着让周驰砚很不是适应心生厌恶。 他想扯出自己的手,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扯出。 他们一同回了李凡星的公寓,那个用精液灌溉了恶意之花的公寓。 一进门,周驰砚就被李凡星压在了墙上亲吻,他的衣襟上沾有着一股清淡的花香,让李凡星闻到了,忍不住叫了声“驰哥” 他头在周驰砚的脖颈蹭了蹭,生硬的发质直蹭的周驰砚皱了皱眉。 “你是狗吗?” 周驰砚扯着李凡星后脑勺的头发,把他的头扯开了些,可惜李凡星头发并不长,让他很快就失去了掌控。 轻轻的一个吻落在了周驰砚的唇上。 “汪汪” 李凡星眼含笑意叫了两声。 “我以前叫一个人做过狗,他怕的要死,我让他在厕所喝尿他也愿意,真的恶心的要死” 眼里的笑意转瞬即逝,恶意弥漫上来。 “所以?” 周驰砚仍旧没有太多神色,甚至还散漫的笑了起来。 “想威胁我?想让我给你做狗?” 李凡星怜爱的又吻了吻周驰砚,他抱起了周驰砚,把他扔进了被褥深处。 “怎么会,我才是驰哥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