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催眠哥哥/雌穴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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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煊每周末都会和他的一堆狐朋狗友约着去酒吧喝酒。 “哟,我们的小齐总来了呀!”一看到齐煊,他的朋友赵昭就向他揶揄起来。 “总什么总啊,真是服了。”齐煊一脸不悦地甩开赵昭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这是怎么了,工作第一周谁就惹我们小齐总不高兴了?” “明知故问,还不是因为我哥。”齐煊想着齐洵天天对着他冷言冷语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出来:“爸妈让我来这当经理,我他妈就是来这儿受气的!” “你哥就那样,这么多年了习惯就好了啊!”另一个朋友陈泽生说着给齐煊递了杯酒:“来来来,喝酒喝酒,一口解千愁!” 齐煊一口闷了一杯:“他妈的,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他踩在脚下!” “有志气!希望我们小齐总有朝一日梦想成真!来!干!”说着这三人就把豪言壮语与酒水一同吞下了肚。 走在回家路上,齐煊忽然被人拦住,看样子都是个七旬老人佝偻着背,后面拖着一个大的收破烂的口袋。 “啧。”齐煊不悦的挥开手。 “小伙子,我这里有个东西要给你。” “不要不要!”齐煊看都不想看一眼。 “可以让任何人都听你的话。” “神经。”齐煊压根不信,抬腿就要走人。 “你只要把这个铃铛对着人摇两下,他就会对你言听计从,任你摆布。” “有这么神奇?”齐煊看着这个普通的铃铛,还是半信半疑。 “看你我有缘,就赠予你了!摇两下,困心;摇四下,解心。记住了啊!”老者把铃铛递给齐煊后就走了,等齐煊反应过来,街上已是空无一人。 齐煊一直摆弄着这个铃铛,他对自己摇了两下任何反应都没有,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连这种东西都能信。 回到家,就看见齐洵在坐在家里酒水桌的高脚椅上办公,眉眼冷峻,鼻梁高直,棱角分明的侧脸都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高冷。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齐洵眼都不抬一下,听见开门声就问了起来。 “小爷我爱多久回来就多久回来。”齐煊实在看不顺眼齐洵那副高高在上管天管地的样子。 他忽然想起了那个铃铛,或许,可以对着齐洵试一试,要是假的,就让他当我是发神经好了;要是真的…… 这么想着,齐煊就来到齐洵旁边:“哥,我给你听个声音。” 齐洵依旧在电脑上打着字,头也不转一下:“什么?” 齐煊拿出了铃铛,对着齐洵摇了两下。 齐洵打字的手忽然就停住了,没有任何动作。莫不是成了?齐煊决定试一试。 “齐洵!把头转过来看着我!” 话音一落,齐洵就把头转了过来,直直地看着齐洵。卧槽!不会真灵了吧?!齐煊决定再试一试。 “齐洵!给我跪下!” 齐洵真的跪了下来!齐煊整个人都兴奋起来:“齐洵!学狗叫两声!” “汪汪!” 齐煊在心里反复感谢那位捡破烂的七旬老人,接着他走到自己房间,对着酒水桌那边的齐洵喊:“齐洵,赶紧给我爬过来!” 齐洵乖乖地从酒水桌处爬向了齐煊,齐煊用鞋子把齐洵的脸抬了起来,看着毫无表情的齐洵:“啧,成天摆着个臭脸,以后在我面前不准摆臭脸。” “是。”齐洵瞬间微微挑了挑嘴角,乌黑的眼睛像一池墨水,冷傲孤清的脸加上削薄轻抿的唇,在微黄的灯光的调和下竟然多了几分温柔。齐煊忽然觉得他哥这样笑,还挺好看的。 “现在把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脱了,然后躺到床上去!” “是。” 齐煊知道他哥禁欲,从他打小记事起,齐洵就没带回来过女朋友,更别说男朋友了,他就想整整他这个禁欲的哥哥。 齐洵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皮肤白皙,尤其是下面浓密微卷的阴毛下,有根塌软着的白净的玉柱,一看就没怎么正儿八经地使用过。 “把腿打开,让我看看。” 齐洵两手抓着大腿根,将它们向外打开,齐煊一眼就看到齐洵下面居然有着他根本不存在的,只有女人才有的花蕾,齐煊整个人都惊呆在那里,缓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我靠,哥,难怪你不耍朋友这么禁欲,原来自己就长了个女人的逼……”说着就伸手过去扯了扯那个粉嫩厚大的阴唇。 “唔……”齐洵不适的动了动。 “别动!让我摸摸!”齐煊开始反复拉扯触摸这个阴唇,齐洵的脸上泛起红潮。 接着齐煊把阴唇翻开,看到了更为粉嫩似等人来采摘的花蕊,齐煊不禁咽了咽口水,他把手指探进了蜜洞,搅动起里面的嫩肉,“啊嗯……嗯……”齐洵已经开始受不了,反复摇晃着头。 齐煊翻动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把按耐多时早已挺立高昂的肉棒对准穴口,直接顶了进去。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齐洵叫得更加大声,不断涌出泪水,沁得整个眼睛泪眼朦胧,平添了几分性感。 “哥,你这样也太骚了!”齐煊继续往里面挺了挺,又将肉棒退回到穴口再带着力度的捅进去,想要贯彻到深处,被痛感包裹着的齐洵在齐煊的顶撞下,竟渐渐有了快感,雌穴里面已是潮湿一片。 “哥,被亲弟弟肏是不是还挺爽的。” “爽…好爽…” “要不要弟弟继续肏你…” “要…啊…要弟弟来肏我…嗯嗯…”齐洵已被快感包围。 齐煊更加用力,让肉棒在嫩肉里翻搅:“肏死你!天天拽什么拽,冷着个脸给谁看!” 从未经历过性事的雌穴在粗大坚硬的肉柱的反复摩擦顶撞中,穴道口已经渗出血丝,而穴腔里的嫩肉却似乎欲求不满,紧紧黏合住齐煊的阳物不停地蠕动,齐煊一把扯住齐洵的头发:“你亲弟给你破的处,喜欢吗?” “嗯啊…喜…哈…喜欢…” 齐煊每一次都带着狠劲的翻搅捣鼓着里面的穴肉,痛感似要将齐洵撕裂,他颠倒在痛苦与极乐的双重极致中,疯狂地扭动腰肢,高亢地呻吟。 “齐洵,你饥渴许久的骚逼终于被人肏了,所以你很快乐,你就是喜欢让你弟弟天天来肏你,你渴望每天都能得到你弟的滋润,不然你的骚逼就会一直瘙痒难耐。你要听你弟弟的话,齐煊就是你最重要的人。”齐煊给齐洵不停灌输着这些指令与意识。 “啊…哈我喜欢弟弟来肏我…我渴望弟弟每天都能来肏肏我的骚逼…我要听弟弟的话…”齐洵复述的同时,快感达到顶峰,在齐煊的一个深挺下,齐洵的精液也喷射出来,溅射在齐煊的下腹部。 齐煊用手指抹下黏液,把他伸进了齐洵的口腔里搅动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你身上的东西喜欢吗?” “喜欢…”齐洵还主动吮吸起齐煊的手指。 “齐洵,你可真他妈是个骚货。”齐煊忽然想到齐洵的工作似乎还没有做完,他一脚把还在余味中恍神的齐洵踢下床,“爬回去工作!” “是。” 接着齐洵就爬到了酒水桌前,再站起来,开始投入工作。 齐煊看着齐洵赤身裸体的站在那里打字,下面的骚逼竟然还有水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滴落在地上,开始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整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