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患得患失分开
09. 他会试着对他好一点的. 他认为对他好就是放过他. 林观砚迷迷糊糊的醒来,动了动身体,瞬间浑身僵硬。他?怎么会在岑未也的床上?还睡在岑未也的旁边?他很久没有睡过觉,现在只觉的神清气爽,缓缓的扭头看着岑未也恬静的睡颜.出了神.就放肆这一回.林观砚心里想。想亲吻岑未也的脸颊。快要碰到时,岑未也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看向林观砚。 “你要干什么?”岑未也刚醒,有点迷糊。接连几天的宿醉让他有点头疼。 林观砚听到岑未也的话几乎是瞬间就跪在了地下,嘴里还胡乱不清的解释“主人,奴是鬼迷心窍.奴没有亲到主人,主人,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主人的床上,奴真的不知道。”跪在地上冲着岑未也磕头。 “咚咚”的声音让岑未也瞬间清醒,岑未也伸出手准备拉起林观砚,却不料林观砚看他伸出的手狠狠一抖,又磕了一次“主人,奴皮糙肉厚,不劳您亲自动手。” 说完就双手开工,狠狠地扇在自己脸上,不过两三巴掌,林观砚的脸就肿了起来,林观砚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得还是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着,清脆的响声让岑未也明白他是真的在自罚没有放水。 “停”岑未也忍不住叫了停,可能因为昨晚,他看到这样的林观砚心里抽痛。 “去把藤条拿来”林观砚听到这话眸色暗了下去,爬到柜子边,把藤条叼在嘴里又爬了回来。 “请主人责罚。”林观砚低着头情绪不明。 “手,伸直,向上”岑未也看到林观砚的手也泛着红,又看看林观砚的脸心中气闷,感觉林观砚对自己太狠了,这毛病必须要钣一钣.却忘了林观砚如今这样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五下藤条连抽在手掌心,迅速鼓起了一条血棱子。十指连心,林观砚带着哭腔开口“奴谢主人责罚” “我问你,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身体是我的?所有痕迹必须是我给的?” “主人说过” “那你脸上的痕迹是我给的吗?还是说我今天有让你自罚?” “主人没有说,是奴擅自揣测主人的意思,请主人原谅。”尽管很疼,林观砚却很开心,他八天没有见到岑未也了,思念到了极致,即使是岑未也给的痛,他都是快乐的。而且抽手心是主人罚他自罚,那是不是证明主人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疼他了? 不过林观砚没精力乱想,因为岑未也又抽了二十藤条,整个手都肿了起来。“下去上药然后吃饭”岑未也吩咐到。目送林观砚爬出房门岑未也久久出神。 真的还能回到从前吗?那为什么他还是忍不住责打林观砚?又为什么看到他爬出去的背影那么心痛? 爱本就是原罪. 岑未也几乎是落荒而逃。等到林观砚收拾好自己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岑未也的身影,不由得苦笑.岑未也躲在席慕帆这,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观砚。 “昨晚和林观砚睡了?觉得违背自己内心了?”这世上除了林观砚可能就是席慕帆和齐渊最了解他了吧。看着岑未也颓靡的样子猜的大差不差。 “是睡了。” “做了?” “没有”岑未也怒视席慕帆,难道他就那么精虫上脑吗!“但是早上我又打了他” “说真的,我一直觉得林观砚这两年没死是个奇迹。”席慕帆听到林观砚说的话笔下一顿,嘴角直抽。 “也没打多狠”岑未也这话说的十分心虚。席慕帆笑了笑,可不是没多狠吗。最坏也不过就是住几天院罢了。 岑未也这次是真的躲了林观砚有半个月。苦了齐渊和席慕帆,天天忙着给岑未也办的事擦屁股! 岑未也就像个能随时爆发的火山。一点就炸,整天寻衅滋事。他一开始是准备放了林观砚的,可是只要这个念头一有他就非常烦躁,一烦躁就要打架,这几天道上人心惶惶,因为笑阎王岑未也这几天心情有点不好,之前那几个得罪了他的小帮派,他亲自带人去把人家场子端了。三合会内部更是一片肃杀,只因为他们的老大之一岑未也这些天真的太暴虐了! “这都什么事汗?祖宗,算我求求你了。你消停两天吧?”齐渊这些天也是累了够呛。岑未也杀人杀得快活,乐此不疲,可是他和席慕帆还要处理后续,多少天没怎么睡了。 “知道了”说什么岑未也都应,态度好的齐渊无法挑刺,只是应归应,之后又故态复萌,依旧我行我素。 席慕帆也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好不容易和许晚落有点进展,美人在怀温香软玉,却要天天陪着岑未也!他决定下一记猛药! “你再不回去看看你那个小奴隶可能就要跟人跑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 “我听讲你家那个前几天去参加了个慈善晚宴,周氏的那个二世祖看下他了。叫周杨。天天送玫瑰花去人那,整个s市的led屏全是表白林观砚的。” “我相信阿砚!”岑未也听完一怔脱口而出,“我的狗能那么轻易跟别人跑?” “够自信的啊。你不去弄弄那个周杨?”齐渊看着岑未也笃定的模样问道,岑未也不应该是暴怒之下去打死那个周杨吗?只见岑未也突然站起来周身气场肃杀。抬脚就走。 “哎你去哪?”齐渊冲着岑未也的背影问道。 “林氏”岑未也冷冷的开口,天知道他是如何把自己的脾气压下去,他刚刚翻了手机里的监控,发现林观砚昨晚并没有回家!又联想到席慕帆说的话,怒气翻滚。 无巧不成书.岑未也一下车就看到了一个捧着花的男人和云显拉拉扯扯。 “云特助你就让我进去吧” “周总您先回吧,我们总裁今天身体不适不在公司” “你不要骗我了,他不在你怎么会在这!你就让我进去一下,我看一下小砚儿就走” “周总您这是为难我,你还是先回去,等总裁有时间了肯定会见您的” 云显已经和周杨僵持半个多小时了。人来人往的影响实在不好。而且他看见了缓步走近脸色越来越黑的岑未也,实在不想在和周杨僵持下去,不然他知道他主子会很惨。可是云显并不知道他只是敷衍周杨的话岑未也已经听了进去。 “周总,久仰大名。” 周杨一愣,他并不认识岑未也。 “在下岑未也。“s市这些二世祖几乎个个不成气候,对于岑未也这个名字也是只听其名不见其人的名号而已。周杨之所以去那个慈善晚会还是因为他老子硬逼的。 “原来是岑总,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了。希望岑总莫怪!”周杨疑惑的瞅了瞅岑未也,久仰大名?周杨绞尽脑汁也没想到自己在哪个场子见过岑未也。 像是看出了周杨的疑惑。岑未也好心的开口“在下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给你提个醒。你现在在追的林观砚是我的人。”也不看周杨的反应“还不走?”这话是对着云显说的。 云显一愣,忙着跟上了岑未也的步伐,周杨看着走进林氏的二人微微出神,还能听见岑未也讥讽的声音。 “明天给我在门口立个牌子,周杨和狗不得入内!” 周杨听到这话脸一下爆红,羞辱感经久不散!而这边,云显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岑未也的步伐。云显还没来得及拦下岑未也,岑未也就已经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云显,我有没有说过今天不要来烦我?”林观砚头都没抬,顺手骂起来旁边的文件夹砸了过去。幸亏岑未也躲得快不然就直中内心,“云显你先下去,今天不要放人上来!”岑未也说完就关上了门,看着林观砚惊讶的神情,在沙发上坐下。 “林二爷好大的架子啊” “不是,主人,奴不知道是您。”林观砚又急又喜。想到了自己刚刚的动作只觉得世界末日不过如此。 “听讲你参加了一个慈善晚宴?”岑未也看着膝行而来的林观砚,没有心情去治他手欠的不敬之罪。 “是的。” “和周家那个二世祖怎么回事?”说着动手撕开了林观砚的裤子。岑未也当然相信林观砚。只是不爽罢了。 “奴也不知道,嗯.....就是莫名其妙...的来送花...啊....”岑未也的手不规律的在林观砚的穴口揉捏摩擦,不一会儿就出水了。即使房间的隔音再好,林观砚也忍不住羞红了脸。 “半个月没搞你你就骚成这样?”明明知道林观砚是因为夹着跳蛋的缘故才会这样岑未也还是忍不住的羞辱他。岑未也的手上沾了林观砚的淫水。 “舔了”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差点让林观砚直接射了。林观砚伸出舌头仔细的舔干净岑未也的手指,岑未也坏心的夹住林观砚的舌头放到嘴里一会儿按着舌头一会儿深入抽查。玩的林观砚口水直直的往下滴。眼中水雾弥漫。 “昨晚去哪了?”岑未也终于放过林观砚的口腔,继而捏住下巴。 林观砚明显一愣然后慌乱的解释“奴昨天是因为公司有点事,留下来加班了。真的,主人如果不信,可以调监控,奴真的在公司。” 岑未也看着林观砚慌乱的样子有点儿心疼。这两年对于林观砚来说很难熬吧,一个骄傲到骨子的男人匍匐在他的脚下只是为了让他开心一点。两年来甚至没有睡过几次床。这样的生活很难熬吧?突然想到了齐渊的话“然然的死如果林观砚是凶手,那我们都是帮凶”如果只是为了让他赎罪,这两年也够了吧。看了看林观砚办公室内那格格不入的红木椅子。突然笑了笑,这椅子是他派人送来的,只要挨了打就必须坐在红木椅子上,不亚于第二次受罚。 岑未也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知道林观砚爱他,也知道自己对林观砚还有感情,可是他们中间横着一个岑然。他无法心安理得的和林观砚在一起,所以,他决定,放他走。林观砚是天空中的飞鸟,不应该被绑在这一片小小的天空中。 他决定,放他走。 “明天让云显去半山把你的东西搬走”林观砚惊愕的抬头“您这是什么意思?”声音颤抖。 “林观砚,我们的主奴关系结束了。”岑未也声音很轻。砸在林观砚心里仿佛有千斤重。“主人,求您不要,奴做的哪里不好奴会改的。奴以后不会加班不回去了。主人,您能不能不要要奴。”林观砚跪地哀求。 岑未也定了定心神,打开林观砚的手一字一顿“我不喜欢水性杨花和别人纠缠不清的奴” “主人是因为周杨吗?奴没有,奴真的没有。我都没有放他进来,主人,您信奴一次,就一次。”他真的没有和周杨不清不楚。他只有岑未也一个人而已。 “同样我也不喜欢纠缠不清的奴,现在开始你还是你那个高高在上的林二爷,只是不要再来招惹我。”周杨只是一个借口,他要让林观砚死心才是目的。 过程不论,只看结果。抽身离开,背景带着决绝。岑未也走的很快。他没有回头,所以也没有看见因为情绪起伏过大而晕倒的林观砚。 岑未也和林观砚分开了. 纠缠数年.两败俱伤. 丢了见面不提也罢.可这丢了的心要怎么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