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是警察,偷情也害怕
了。她半张着眼,看着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慢点”.也许这句话在平时的性爱中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无异是激发了我更加强烈的欲火。我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也加大了,两个人的性器交合处发出“唧唧滋滋”淫靡的水声。 “啊!啊~噢~啊!~~” 潇潇开始大声呻吟,我怕被人听见,用嘴堵住她的嘴,才想起这长时间一直没有和她接吻,也不知道她的舌头是什么滋味。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也开始迎合我,两人的舌头缠绕着,甚至咂出声来了。 在接吻的同时,我的小弟弟一直在下面近乎疯狂地抽插着潇潇,没一会就见她全身抽搐,死死地抱紧我,看来是高潮了,但我没放慢进入的速度,小弟弟飞快地进出小穴,淫液都被干成白沫了。 大概这样过了有五分钟左右吧,我说我累了,你在上面玩一会儿吧。潇潇也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推了我胸前一下。我拔出小弟弟,只见上面沾满了两个人的爱液,有白色的沫沫,有透明的液体,小弟弟的根部还有一些因暴露在空气中而风干的小白点…再看潇潇的小穴,因小弟弟的抽插而扩开的阴道口似乎也在一张一合地喘着气息…我向旁边躺下来,让潇潇坐在我身上,小穴对着鸡巴用力坐下去,“扑”的一声,小弟弟很容易地就顶进去了。我的手紧紧把住潇潇的腰用力向下,潇潇再起身将小弟弟从阴道中挤出,如此这般,两个人上下干了一会儿。看着潇潇白嫩的乳房在面前晃来晃去,着实很美好,但由于她毕竟有些困,所以有些偷懒,这可就把我累得满身大汗,只好停下来了。 我想了一下,只好再换一个姿势了,忙爬起来,让潇潇趴倒在那张小小的床上,自己则屈立在她身后,用手抓起她的屁股,向后一拉,她屁股高高翘在空中,成了跪在床上,狗儿般淫荡的姿势。她胸前坚挺娇小的乳房吊着,曲线玲珑,圆浑的两片嫩屁股翘着,一双白嫩修长的腿跪在床上,真是十足美景! 说实话,我已经是亟不可待。没有了压抑心中欲火的耐性,一把就抓住她的盆骨下腰部,把她的屁股又拎高些,然后立在她双腿之间。我右手握住自己那又硬又热的肉棒,用龟头去摩蹭她的阴唇,去轻轻地顶。潇潇的感应也强烈了,她轻轻地喘着,甚至伸过来一只手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往里塞。 “宝贝,爽不爽?”我一边用言语逗着她,一边松开了捏揉潇潇乳房的双手,直起身来,一只手去拨开她的阴唇嫩肉,先用中指去揉弄她的阴蒂,然后另一只手就握着自己硬得像铁棒般的阴茎,将涨得要爆炸的龟头对准她湿润无比的小穴口,缓缓插了进去,一路直捅到底,到她体内最深处! 潇潇仰着头,长长地嗯了一声,完全沉醉在我插入后下体内部深处那种满足充实的感觉里。随即,我缓缓地把肉棒抽出只剩三分之一在她体内,然后又一挺腰,狠狠地用力再一次猛捅到底。这一次完全出乎潇潇的意料,她本来以为我要跟先前一样规律地抽送,没想到他又是一次猛烈地冲到底,那根炙热粗大的肉棒把她下体内给塞得满满的,柔软又坚硬的龟头猛力冲撞到她最敏感的深处…“喔!!~~快一点啊…喔…喔…” 潇潇忍不住把嘴张到最大,喉咙里也忍不住发出高亢动人的娇呼,全身骨骼好像要散掉似的。我知道这一下撞到她的敏感处了,双手抓住她细腰两边的嫩肉,拔出来后马上又猛力捅到她最深处,一次又一次的猛力地冲撞到她的阴道底部,我每撞到底一次她就歇斯底里似的娇呼,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高亢……我至今都清晰地感受到,每次一插到底时,潇潇的阴道就自动收缩,紧紧地夹住我的小弟弟,好像生怕我拔出去似的;而我每次拔出来时,她那炙热滑软的阴道将我的阴茎整个包住摩蹭,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刺激得我更猛力地冲击着她。 这实在太刺激了!刺激得我十分、急切地想射出来!!我赶紧将小弟弟从潇潇的阴道中拔出来,抱着潇潇换了一种最传统但也是我个人最喜欢的姿势–男上女下传教士式。姿势调整后,我急切地将肉棒插了进去。一阵猛烈抽动后,我双手抱着她的屁股网上使劲抬着,肉棒则使劲地捅到她体内最深处,顶在她穴底花心处。我感受到她的子宫口咬合着我的龟头口,就像是热吻一样,然后我感觉脑袋一热,腰间的力度做了最后的一次冲刺,瞬间就被一种麻麻的所袭击,一股股精液尽数射进了潇潇的体内,感觉射了好久,小弟弟仍然猛力插动着。 潇潇也感觉到了那一股股强烈的热流和阴茎阵阵的膨涨,啊啊的声音比之前更大了。伴随着她最后一声动人心弦的娇呼之后,整个人再也撑不住,软躺在了那张小小的床上。 我奋力射尽以后,整个人才感到好似虚脱般,累得趴在她身上喘息休息,小弟弟也滑了出来,湿嗒嗒地沾了不少白白和半透明的液体,分不清是我的精液还是她的爱液。 过了一会儿,我起身靠在床上,搂着潇潇;潇潇又半眯着眼睛一边看着我,一边用手抚摸着我那根似乎还意犹未尽、硬挺着抖动的玩意儿。 潇潇很温柔地把玩几下我的小弟弟后,扯了张卫生纸帮它仔细的清理着卫生。由于沾满两个人淫水的缘故,纸巾擦上去造成小弟弟特别的疼痛,这种疼痛不禁让我难以忍受“哎呦”了一声。潇潇是知道自己弄痛了我的,她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突然张开自己那张粉粉肉肉的小嘴,主动把那根肉棒含进她嘴里吸吮起来了。说实话,这是我始料不及的。我那根肉棒被她温热的小口含住时,只觉浑身热流直窜,又是一阵兴奋。我真的没想到她会主动为我口交,而且不一会儿她就已经不止是单纯地吸吮了,她还不断地用自己那灵巧的舌头舔着我的龟头,刺激着那个冠沟下缘敏感处。 对我来说,这种感觉与方才做爱是完全不同的,完全不费力气地享受着性感小美女为我口交,我伸手去搓揉她那摸起来手感极佳的乳房,另一手按在她的秀发里,指引着她如何吸吮得让我更舒服。不一会儿,我就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不了了,于是两手把她秀发紧紧一抓,稍微用力地向她喉咙深处定了一下。潇潇感受到了我的冲动,便用她那娇小的滑舌尖在我龟头口那使劲的拨弄了一番。转眼间的工夫,我就交了枪,又是一股股精液射在她口中,直到那根肉棒已经软下来,才从她动人的樱唇间抽出。 “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宝贝。”我连忙扯了张纸,要给潇潇擦拭嘴唇,潇潇瞪了我一眼,自己接过纸巾将精液吐在上面,随后又扯了张纸擦了擦嘴唇边残留的精液。我伸手把她拉过来,搂住她就吻上她那性感的樱唇。 一阵热吻之后,我对视着潇潇的眼睛,说了句:“谢谢你,宝贝。” 潇潇没说什么,只是很乖巧的躺在了我的怀里:“睡吧,老公…” 老公!!!听到潇潇突然改变的称呼,我竟然有点不太适应,准确来说,是很不适应。潇潇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变化,问我怎么了。我干干地笑了笑,回答:“呵呵,没什么的,猛地听你这么喊我有点不适应…呵呵!” “哦,那我喊你什么呢?我有男朋友,你也有女朋友。”潇潇坐直了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大有非要逼我回答的架势。 “好了,你想喊什么就喊什么吧,你喊什么我都喜欢。”我敷衍着回答。 “什么是想喊什么就喊什么啊,你什么意思啊!”潇潇的声调明显地比刚才高了几个分贝。 “嘘!乖,听话,我听你的还不行吗,别那么大声,别人都休息了。”我央求着潇潇,因为这毕竟是单位宿舍,深更半夜传了出去还是有影响的。 “我懒得理你,我…”电话铃响起来了,潇潇话到一半没说完,我在想我们的关系今后会不会改变······。 (完) 潇潇是个警官,还是个女警官。第一次见到潇潇的时候,潇潇并没有穿警装,而是一身休闲的打扮: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一件黑色的莱卡紧身长袖,头发随意的披散着。 潇潇一个人在中州大学东门的珠峰网吧里,等着我。 我们俩这是第一次见面。没见面之前对彼此几乎没有任何的了解,只是通过各自朋友的朋友在QQ上结识,聊过几次,双方感觉还都不错,印象良好。 这次潇潇来中州办事,据事后她自己说是在大巴车上坐着无聊,翻弄手机看到我的名字就发了条信息,也没想着我会回复,没想到这么快就回复了,而且信息还发得挺精彩。 就这样,潇潇来中州的路上,少了无聊,多了我的信息。 就这样,我们俩就站在中州大学的对面了。 第一次见到潇潇的时候,潇潇和我之间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默契。两个人坐在咖啡厅里,她刚要擦拭喝过咖啡的粉粉的嘴唇,我恰到好处地就递上了一张心心相印的纸巾;她刚要喊服务员的时候,我也很自然地脱口而出;她正要掏出香烟,我却早已拿出并很装逼地问了一句要不要。 有这么多的默契做基础,即便是陌生人也变得熟络了,更何况两个还算是朋友的人在一起。 人,一旦熟悉了,说话就开始随意了。我们两个像是多年没见的老朋友扯东拉西、山南海北,又像是一对儿长时间没见的恋人互诉衷肠、甜言软语。 “喂!问你话呢,你认为我身体哪个部位比较好看啊?” “腿!”我不假思索地回应。从见到潇潇的第一眼,我就发现她的腿长得特别好看,修长,笔直,我甚至都在想这双腿的弹性一定很好。 “啊!嘿嘿,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潇潇露出个鬼脸,朝我笑笑说。 “本来就是啊,你的腿确实是很好看的,很健美,给人一种有韧性、弹性的感觉。” “嗯,嗯,有道理,我是射手座的,有人说射手座的女孩的腿就是很健美的!” “呵呵,你还信这个啊!那改天我给你批批吧!”我笑着回应。 “哦?你会算命啊!来,能给我算算吗,是不是要拿着我的手看啊?” “不用啊,我现在看着你就可以说个八九不离十!”我很自信地,也很有挑逗性地答应了潇潇的请求。 潇潇一脸的质疑,把伸出来的手转向了那杯蓝山,“切,那你就吹吧,要是吹得不是那么回事,你就完了!” “嘿嘿,牡丹花下完蛋,做鬼也心甘情愿啊!”我不失时机地调侃了她一句。 “死样,废话少说,赶紧!” “咳…你呢…我先说我对你的印象吧!”我喝了一口茶,徐徐地展开说来,“许多审美观点,都是从人类最初的生殖本能拓展出来的。女人,最基本的特征就是她的繁殖特性–母体,并因此延伸出来的种种的特点。先人们选择女性为伴侣,传承基因,繁衍种族的时候,他们会把健康放在第一位。头发乌黑亮泽,牙齿整齐坚固,皮肤平滑,肌肉匀称结实,骨骼挺拔,行动有活力,这些都意味着一个女子拥有优秀生殖力以及出色基因,并且有能力将幼儿抚养长大。据此,这类女人便成了美的标准。而你,在我看来就是这样一个很健康的女孩,一个健康的、很有女人味的女孩。” “你这是在算命吗?”潇潇很不屑地但又略带点高兴地反问我。 “别急嘛,反正两个人在这不就是聊天玩吗,我说话很意识流啊!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我看着潇潇的脸作如是答,“你的声音很温润,温润的声线会使女人显得有水分。不管是娇俏如莺啼,或是沉着稳重,只要是清亮的,发音明确的,就是好声音。肤色呢,小麦肤色,显得健康有活力。眼睛!关键是眼睛!灵魂的窗户呵!灵动而温柔的眼神,不经意流露的羞涩,妩媚,和你对视一会儿,我都要把持不住了。 你的体型不算太瘦削。瘦削的女子可能依然是美的,但在男人看来,适当的肉感很亲切。有一个词语玲珑浮凸,颇能形容出女子的理想身段–有曲线美,但又不巨型,而是精致而圆润。你,恰好就是个玲珑浮凸,嘿嘿。” 说话的过程中,我时不时地和潇潇的眼睛对视着,发觉自己说这些的时候她并没有表示厌恶和反感,听到我的夸奖她竟然还有些羞涩和局促。 “好了,好了,光说好听的,让你给我算也没有算出个所以然来。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潇潇从对面伸出手拉着我刚端起杯子的右手使劲摇晃着。 杯子里的铁观音随着潇潇的摇晃而洒落,洒在了我的短袖上。“哎呀,不好意思,弄身上了,我帮你擦擦。”说着,潇潇不由分说地拿着纸巾在我短袖上擦拭着。 我一动不动地坐在位置上,任由她的手在我的上身动作着,喉结,竟然有些发紧和干痒。“我靠,自己也太没定力了,回家还要继续第五项修炼!” 我使劲地翻动了一下喉咙说:“呵呵,没事,没事,聊了一晚上了,主要是你秀色可餐啊,我都忘记了要吃饭。” 付了茶水帐,我很自然地拉着潇潇的手就出去了。 走在初秋的夜晚,虽然天气有些微凉,但美人在畔,倒也不觉得凉了。 “现在都十点多了,你想吃什么呢?” “走一会儿吧,看哪里有小店,我们就进去大扫荡一下啊!” 不知不觉已经走了五条街道了,竟然还没有找到一家吃饭的店,更可怪的是,我竟然也不觉得饿,反而期望找不到更好,那就多走一会儿。 一路上,潇潇低头不语,只是顺从地被我牵着手走;我话也不多,只是问了几句嘘寒问暖的话。两个人不是恋人的男女就好像是一对亲密爱人一样在橘黄色的路灯下走着。 我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静谧的感觉,很温馨,又很朦胧。 正当我沉浸其中的时候,潇潇的电话响了,“喂,小米啊,你下班了啊!…嗯…好的,还没吃呢,你吃了吗…要不我们一起吧,你说个地方…嗯…好的。”挂了电话,潇潇就问我,“我一个朋友,刚下班,要不我们一起去吃韩国料理吧?” “行啊,没问题,你朋友也是我朋友啊。打个车吧,别让你朋友等。”说完,我招手拦的士,就像是剧情编好一样,一辆车随着我的手势瞬间便至,是个好兆头。 我故作绅士地为潇潇打开车门,然后侧身进去做到了她的旁边。路两旁的霓虹随着车子的飞奔而折射出梦幻般的光,随即被抛在身后。 一下车,我就看到一个穿着短裤、打扮时尚的女孩在韩国料理门前挥着手。我和潇潇还没走到跟前,那个女孩就跑了过来,紧紧地抱着潇潇,“哈哈,想死我了,你怎么今天才来啊!”潇潇一脸笑容,不怀好意地说::“嘻嘻,我来早了,你男朋友怎么办啊!”“小样,思想不健康。哦,哦,这位是谁啊,老实交代,嘿嘿!” “我是潇潇的朋友。”我接过话茬,自我介绍了一番,“赶紧进去吧,再晚就打烊了。” “嗯,这个大叔是我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他嘴最坏了,总是调戏我!”潇潇突然给我下了一个这么样的定语,我这个心里很不爽也很莫名其妙。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这话有些不太科学,这不,两个女人见面后就叽叽喳喳地聊个不停,完全忽视我的存在。一顿饭吃下来,我几乎就没有插上几句话,而且还时不时地被潇潇给开涮,一会儿说我色咪咪地总是看她,一会说我就会甜言蜜语,搞得我左右不是,无地自容。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发现潇潇已经把帐结了。“怎么可以这样呢,说好我请你们吃饭的,这样不行。”我连忙从钱夹里拿出钱要塞给潇潇。 潇潇似乎有点不太高兴,嘟囔着:“谁请不都一样,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给你玩了。”听到这句话,我心底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撞击了一下,这撞击软软的、绵绵的,直触心底,但又不疼,甚至有些痒痒的。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在我饱暖思淫欲的情况下,潇潇的朋友很无耻地将潇潇拉到她家住去了。在送完潇潇她们回到宿舍,我躺在那张小小的床上面,胡思乱想了一阵子,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我亲手把那条牛仔裤给脱了下来,白花花的一片,我正要接下来的程序性动作时,潇潇在梦中突然来了句:抓色狼啊!惊厥中,我浑身是汗,坐立起来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妈的,才五点多。这个觉是睡不好了。 起身擦了把脸,打开电脑,放着王菲唱的,拿起手机一看不当紧,心经也难以平息我的郁闷–潇潇竟然给我发了七条信息。我赶紧翻开逐一看了看,无非也就是什么“睡了没有啊…今天很开心啊…周末放假的话出来玩啊…”之类的。 我想了想,回了一条信息:“嗯,和你一起很开心,不好意思,回来有些困睡着了,没看到你的信息,你想去哪里玩,后天放假我陪你。”发完我放下电话,说不清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些惆怅和失落。 嗡嗡嗡~手机在床头振动起来,是蓉蓉的信息,她竟然回了一条,“嗯,好的,我好困啊,你骚扰我,不说了,睡睡…” 看着短信,我的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她那双健美的腿。蓉蓉穿着宽松的睡衣侧着身子,一条腿直着,另一条半蜷着,头发凌乱的散着,挺拔小巧的鼻梁随着呼吸一息一合着…好了,睡吧,睡吧,可惜没睡在我身旁。 有女人陪伴着的男人,大概都感觉时间过得很快吧。转眼间,我和潇潇已经在一块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来,我领略到了她的妩媚,她的娇羞,她的可爱,她的顽皮,她的善变,她把一些心事将给我听,包括她以前谈的男朋友,现在的工作,今后的打算等等。我耐心地听她讲述着这一切,有时也会奉劝几句自认为很中肯的意见和建议,她貌似也都接受了。 就这一个多月以来,我们相处甚欢,但没有鱼水交欢。我想,是她也有些矜持,是我也有些顾虑。我所顾虑的是一旦发生了关系,有些事情就走了样,难得能遇见这么合我脾气的女孩,性格这么相投,如果做不成恋人,只是朋友,我也是愿意的;我不愿意去因为两者之间要发生关系而改变目前的这种愉快的氛围。 然而,该发生的始终是要发生的;只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 和潇潇在一起的一个多月后,潇潇就像是人见蒸发了,这个人好像从来就没有走进过我的视野和生活。我给她打过几个电话,但一直是关机或者停机状态,由此我也就没再联系过她。 中州的太阳升起又落下,月亮升起又落下。我一如往常上班、下班、听歌、看书、睡觉、旅游。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不想再去挤那拥挤的公交,一个人步行在回宿舍的路上,刚走到立交桥下面,电话响起来了–潇潇。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伴随着铃声在手机屏幕上闪动着,“喂,你在中州吗?” 听起来潇潇的声音有些疲惫,“嗯,我不在,陪领导去蜀城出差来了。” “哦…没事,我来中州,想着你在的话喊你出来吃饭…那行,等你回来电我吧。”说完,没等我回答,电话那头就挂了。 我站在川流不息的街头,很是茫然,也很迷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撒了谎,自己明明在郑州,可为什么说是到了蜀城? 迷迷糊糊中,我一路走到了宿舍,躺在那张小小的床上,独自望着天花板发呆。天花板上的风扇在不停地转动着,转着,转着,就浮现出潇潇的面孔。她好像有点生气,生气我为什么骗她;她又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但又欲言又止。总之,我不知道自己那个夜晚是怎么度过的。 接到潇潇电话后的第二天,我斟酌了半天,给潇潇发了一条这样的信息:“潇潇,我回来了。你还在中州吗?如果在的话,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好吗,我有件事情想给你说。”发完短信,我就守在手机旁边等待着,可一直等到我实在是困得不行行了,对方还是没有回复。我叹了叹气,随便洗了洗就睡着了。 这一夜,我没有做梦,没有梦见潇潇。 次日清晨醒来,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拿着手机翻看信息,没有潇潇的。怅然所失了半天,我一看表,靠,八点了,要迟到了。匆匆忙忙洗刷完毕,打了车就往单位赶。到了单位门口,付了车钱,推门刚要下去,忽的一瞥发现离单位门口不远处有个人非常熟悉,当下也没有多想什么就急促跑上办公室了。还好迟到不算太长时间,我长吁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办公桌,处理一下手头上的事务,不觉就已经上午十点多了。 劳逸结合,闭目养神吧。闭上眼睛,轻轻揉着太阳穴,我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刚才那个下车时瞥见的那个人是蓉蓉!不可能啊,我立马起身来到窗户前,咦,那个人还在那里站着。到底是不是潇潇,看着像,但没有理由来这啊。我心存疑惑,百思不得其解,算了还是去看个究竟吧。 来到单位门口,我看到的只是一个背影,但我已经确信无疑,她就是潇潇! “潇潇!”我冲那背影喊了一声。 背影缓缓地转过来,“是的,是她,就是她。我猜的没错。” “我看你匆匆忙忙地下车,想着你有急事,就没有喊你。”潇潇幽幽地说,“我手机丢了,也没有记住你手机号码,早上就从朋友家坐公交来你单位这了。” “哦,是这样啊,我说你怎么不回我信息呢。你也是的,这么傻,站了半天,我下车的时候你怎么不喊我呢?” “没事的,我站这一会儿看看风景呵。”潇潇又露出了她那久违的笑脸。 “切,这有什么好看的,上楼歇会儿吧!走!”我边说着,边要伸手去拉她,“把你晒黑了可就不好看了呵。” 潇潇把手藏在了身后,轻声说了句:“在你单位这呢,别让人看见,对你影响不好。” “哈哈,啥影响不影响的,他们看见还艳羡呢!”说着我不由分说地攥住了潇潇的小手。 “别拉我了,我不上去了,你把电话给我,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我有事情对你说。” 潇潇使劲地挣脱着,“你先上班吧,下午我给你电话。” “嗯,那好吧。”强扭的事情不好玩,“那你等我一下,我还有个手机在上面,我给你拿下来,这样方便些。” “嗯,好吧,我先用着…”潇潇并没有拒绝我的好意。 其实这部手机是前不久刚买的,买的时候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又买了一个动感地带的卡号,谁曾想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场。 潇潇拿着手机道了声别就乘车向东走了,因为潇潇的突然到来,我大半天的时间没有上好班,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什么。 终于熬过了下班点,我抓紧收拾一下东西,就奔赴约好的地点。 到了地方,我才发现这是中州东郊的一个公安局派出所,潇潇给我说的时候只是说了个路名,并没有告诉我具体什么。自己心中虽然也很惊讶和疑问,但也没多想什么。 我站在派出所门口新植种的树下,给潇潇发了条信息。没多大工夫,我就看见一个穿着粉色网球衫的女孩从派出所跑了出来,还背着一个阿迪达斯的包包。转眼间,网球短裙罩盖不住的那双白皙健美的腿就移步到我的跟前。我不禁有点看呆了,呵呵,穿这么性感,从派出所里跑出来,这个确实是让人有点一时间难以接受。 “喂!你愣着干什么啊,赶紧走啊,要不那些人该乱看了!”潇潇说完就拉着我的胳膊,钻进了车里。 车是单位一个哥们用的公家的商务车,很大,很宽松;大得让我不禁有些浮想,宽松得不禁让我有些邪念。 车内,简短的寒暄后,哥们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地开着车,时不时地从倒车镜中瞥着潇潇那双过于暴露的腿。我发现后,竟然有些酸酸的感觉,又有一种引以为傲的意识。真是说不清了。 一路上,潇潇叽叽喳喳地问这问那,我疲于应付,还当着我哥们的面问我有没有想她,更过分的是她竟然还问我哥们我有没有其他女孩子之类的,搞得我哥们也是很崩溃。 到了韩江烧烤,哥们是死活不愿意下车同吃,临走前还骚情地说了句特装文学青年的话:“从来饱暖思淫欲,劝君莫作柳下惠。” 韩江烧烤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实在想不通高丽棒子的烧烤有什么好的。奈何佳人相约至此,相对而坐也是艳事。 稀里哗啦点了一大堆,摆了满满一桌子。桌子的这头是我,桌子的那头是潇潇。我们两个相隔只有65公分,但我感觉自从见到她后到现在恍惚隔了几个世纪。 潇潇点了两瓶清酒,两个人边吃边聊起来。从安吉丽娜朱丽叶性感的嘴唇到赵一曼的宁死不屈,从欧洲中世纪到先秦古文化,从宝马小QQ到新开的楼盘,从时下流行的衣饰到工作中的鸡毛蒜皮,从伏特加轩尼诗到茅台1573,从佛洛依德荣格到韩愈韩寒,从古镇乡村到巴黎香榭丽左岸,几乎是包罗万象,无所不谈。唯一,没有谈到的是–感情。 酒到酣处,桌子上已经多了9个瓶子,空的酒瓶子。清酒什么都好,喝着冰冰的、淡淡的、爽爽的,可喝着喝着就不清醒了,就胡言乱语了。 “你喜欢我不?”潇潇用手支着脸突然问了我一句。 “…” “不喜欢,是吗,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不值得你喜欢。”潇潇的声调变高了,“我知道自己不好,神经兮兮的。” “不是那个意思,我从来没有说过不喜欢你啊,我是挺喜欢你的。”我又喝了口酒,本想着用凉意来使自己清醒一点,但好似饮鸩止渴,头脑越发的不清醒起来,“我是喜欢你的,但你让我捉摸不定啊,谁知道你这么些天都干了些什么去了,神出鬼没的。想起来了就召之即来,见面后又一闪而去。谁他妈的知道你再搞什么名堂!” “呜呜呜…”潇潇听完我说的话,木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你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我一下慌了手脚,起身拍打着她的后背,“好了,好了,我说错了,你别哭了。”这一劝不当紧,潇潇哭得更厉害了。周围的食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众目睽睽之下,我如坐针毡、坐立不安。我看情形有点尴尬,收拾不了局面,索性就不管了,任由潇潇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大哭。也许,哭完了,就会好了。 片刻,潇潇抬起头,很突兀地问了我一句:“我哭的时候变难看了吧?” 奶奶的,我哭笑不得,但嘴里还应承着:“这个,这个,你采用的是埋头大哭,不是仰天大哭,所以这个我不好下结论。这样吧,你再来一次,来那种仰天的类型,便于我观察。” “去死吧!我都哭成这了,你还调戏我!没良心!”潇潇使劲打了我一下,“不哭了,对牛弹琴!” “呦呦,还会用成语了!”我揉着自己被打疼的手,“对牛弹琴牛不语,只因弹者太伤心。黯然销魂催泪下,不如–” “不如什么啊,赶紧放!”潇潇听我扯了半截没了下话,不免着急地问了起来。 “不如–不如上炕造娃娃!哈哈哈!” “滚!!!–算账走人!” 扶着摇摇欲坠的潇潇,踏着摇摇晃晃的脚步,好不容易拦到一辆车,刚进去潇潇便嚷着要吐,而且真的吐了,还好吐在车上的不是很多。司机很是气愤,气愤之余说了一句让我更为气愤的话,“喝这么多,啥事也办不成,何必呢,还要吐我车上。哎,小伙子你得给我多加点钱!” 加钱?我用火钳夹你小鸡鸡!妈的!“废话少说,赶紧走吧,不走我换辆车。”我一边拍打着潇潇的后背,一边用纸巾擦拭着她嘴角的污渍。 深夜的中州不像是大城市,没有太多的喧嚣和繁华。一路上,车外倒行的树木、建筑物唰唰地从我们身边跑过,犹如我此时此刻的心在砰砰的跳。 到了宿舍,费了老大劲才把潇潇从车里拖出来,她又像是一滩软泥贴在我怀里,我只好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费力地拿出车钱。 “我要你背着我…嗯…背着我…”潇潇嘴里嘟囔着。 “好好好,我背你,可别再吐了…” “吐你身上,就吐你身上…我喜欢吐你身上…背…”靠,非要吐我身上,这是什么人啊!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位。 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把潇潇背起来,两只手扶着她的两条腿,又使劲往自己背上耸了耸。一个168的女孩,一个看着瘦瘦的女孩,说实话,挺重。还好宿舍在二楼,否则,我非累趴下不可。好不容易到了宿舍,打开门,把潇潇放到那张小小的床上,潇潇极其无耻地又开始吐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飞脚将放在地下的脸盆恰到好处地踢到床前,潇潇吐的秽物只些许洒在了地板上,其余全部命中。我的妈呀,怎么就碰到这种事情了…我打开门和窗户,开着电扇,启动空调,拿着一瓶花露水疯狂地在房间里喷洒着。 “水…我想喝水…亲爱的…” 哦,叫我亲爱的,妈的,搞错对象了吧。这会儿知道喝水了…喝酒的时候不让喝还他妈的说老子小气不舍得请你喝…我倒了杯冰水来到床边,扶着潇潇半躺着,喂她入口。也许是冰水的缘故,潇潇些许有点清醒了,她半开着眼睛,说:“我在哪里啊…是不是吐可多啊…” 说完,没等我接话,潇潇又一头倒下呼呼入睡了。 潇潇倒是睡得很舒服,我却成了伺候人的老妈子了。把地板清理清理,把空气净化净化,一会儿看看她是不是要吐了,一会儿又出去烧水。等都收拾完毕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微黄的灯下,我仔细端详着潇潇的脸。这是多么剔透的一张脸呵,就连脸上的几粒小小的雀斑也仿佛是在衬托她脸蛋的剔透,尤其是那颗印在鼻尖左侧的小斑点,在灯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娇柔和清纯。可谁又能知道这个女孩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难过的往事,以至于她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我一边想着,一边把鞋子帮潇潇脱掉,把她的双脚放到床上。我的指尖在划过她的腿时,竟然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悸动,在帮她脱掉袜子的时候,看着她那双精致的小脚,心头竟颤巍巍的发抖。一双鞋、一双袜子,本来脱掉它们是很简单的事情,可我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搞了五六分钟才搞定。 看着潇潇短裙上的渍斑,我犹豫了半天,趴到她耳边问道:“这个…这个…裙子…我给你脱了啊!”我也不知道潇潇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