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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犬③【捆绑放置play、口笼、失禁、尊严摧毁】

    跨入小区大门后,苏谈表现得更加放松,甚至笑意盈盈地为范锦城解开领口,堂而皇之地将他一身的淫具暴露在天光之下。

    “喂!”此时他们离保安亭只有几步远,范锦城怕引来警卫的注意,只能压着声喝止。

    苏谈看着面前炸毛龇牙的狗狗,不惊反笑,凑到狗狗敏感的耳后,暧昧的低音流水般滑出来,“别担心,他们已经习惯了,就算你不穿衣服跪在这,他们也不敢多看你一眼”。

    范锦城反而更加烦躁,自从昨天那一场混乱的群p之后,他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漩涡,身不由己,还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当作小狗,说一些奇怪的话。

    真是的,要真想养狗,干嘛不去宠物救助站领养,非要逮着别人喊小狗,有钱人脑回路也与众不同吗,还是他们在床上的恶趣味?

    他纠结再三,还是问出了口,“喂,你为什么不找别人,明明只要你撒钱,有的是人愿意当你的‘小狗’”。

    苏谈只是暧昧地笑了笑,用那种滚烫黏人的目光横扫了一遍范锦城的全身,才意有所指,“不是所有人都能当我的‘小狗’的”。

    “小狗”两字格外缠绵,几乎是咬着舌尖、含着一块糖发出来的,苏谈凝望着范锦城不解的脸,仿佛是猎人遥望坠入陷阱的猎物,无论他愿不愿意,愤怒还是憎恨,苏谈都会在那里,如同亘古的顽石。

    说话间,一栋有着华丽浮雕窗台的欧式建筑映入眼帘,明明被下午的烈阳照耀,此处却冷湿如沼泽泥淖,一阵凉风吹过,背上的汗贴着衬衫,发着丝丝冷意,窗帘被风撩起,露出黑洞洞的内里,宛如野兽狞笑,露出黑暗腹里。

    范锦城的直觉如同烧干的水壶般尖叫,他忍不住挣动起来,身上的淫具却不紧不慢地一颤,封锁了所有反抗。

    猎物只能在反复高潮中,被缓慢而坚定地拉入了猎人的巢穴。

    图穷匕见。

    玄关处,范锦城刚弯腰准备脱下鞋子,身上的刑具却猛然颤动,便腰眼一酸,直直趴在了台阶上。

    他勉强抬头,骂人的话涌到嘴边,却又在望见对方脸上神情时咽了下去。

    从下方俯视,苏谈面上古怪的微笑和无光的瞳孔显得格外吓人,范锦城不知道怎么描述,那就好比幼童拆解蜻蜓、灼烧蚂蚁时,天真的、残酷的、快乐的笑容。

    只在第一眼,动物般敏锐的直觉便告诉他,此时此刻的苏谈,才是真正的苏谈,褪下了所有社会地位、道德秩序的人皮束缚的,怪物。

    苏谈无视炸毛狗狗喉咙里威胁的呜声,面带某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弯腰,慢慢褪下1小时前自己亲手给狗狗穿上的衣服,细致地抚摸着其下的蜜色肌肤,宛如赏玩一份期盼已久的礼物。随后又借着身体的遮挡,从鞋柜里拿出了某样东西。

    随着他一点点转身,怀里的东西也一点点显露真容。

    范锦城瞳孔剧颤,情欲的潮红一点点从脸上退去。

    那是一只,泛着金属冷光的口笼。

    范锦城双手双脚被缚在身后,各以一条皮带牢牢扣住,其间又用一根短短的铁管连接,使得他不得不一直保持着向后仰身的姿势,像一个漂亮的人体三角形。

    他被剥夺了视觉,一只纯黑的丝绸眼罩严严实实地蒙住双眼,边缘还晕着水渍,此时一滴滴滴着,湿润的热气迎面扑来。

    两根皮革绑带交叉绑住后脑,深深勒进黑发,口鼻上也牢牢压着一副漆成亮银色的金属口笼,直坠得范锦城不住低头。

    紧窄的型号紧紧箍住下半张脸,鼻梁下陷,周边压出一圈深红印记。为了寻求一丝生存的氧气,他又不得不像一条渴水的小狗一样,张嘴吐舌。

    热气从咽喉深处攀缘而上,遇到冰凉的金属条栏便液化成腾腾水珠,在方寸之间压缩着热量。

    唾液在舌尖坠出一条极细极韧的水丝,整个口笼都被洗得亮晶晶、黏糊糊,多余的便垂落在不断起伏的饱满胸脯上,锁骨处已积起了一小滩水洼。

    苏谈将他装扮好,就径直离去,只留他一人在这不明深浅的狗房里。

    一片漆黑,他甚至都忘却了眨眼的本能,只有眼皮掀动时,才能知晓睁眼闭眼。

    无光的黑暗中,听觉和触感变得更为敏锐。

    即使听到脚步声远去的全过程,范锦城也没有放松警惕。感知中,周围的黑暗仿佛午夜的森林,每一寸空间都隐藏着密密麻麻的红眼,如有实质的恶意目光舔舐着面前这具性感肉体的每一处皮肤,只待猎物放松警惕,便扑上前将其一口口嚼碎、敲骨吸髓、吞进肚里。

    范锦城汗毛直竖,胸腹吸气,出落成一副肉感十足的蜜色肌肉,紧实的大腿也绷紧,随时准备暴起扭断舔舐内侧肌肤登徒子的头。

    声音来源更是只有睫毛扑闪摩擦眼罩、心跳声和水滴的滴答声,在这样的环境下,人很容易丧失对时间和自我的感知。

    一开始他还克制地数着心跳声,努力避免陷入失神的窘境。

    但是,规律的白噪音类似催眠,加上猎人耐心的等候,足以让一个任何一个硬汉昏昏欲睡、陷入类催眠的前奏中。

    耳边似乎出现了苍蝇振翅般的嗡嗡声,这嗡嗡声无处不在,隔绝了外界,连水声若有若无,似乎从遥远的异世界传来。

    他烦躁地甩了甩头,但脸上沉重的口笼让这个动作显得尤为克制艰难,噪音非但没有改善,反而愈演愈烈。

    该死!

    太阳穴仿佛正在被一把重锤反复击打,每一下都带来精神的剧颤和思绪的中断。

    “10005,10008,10000……奇怪,我数到几了来着?”

    在无数次回想今天早上的那碗鸡汤面后,范锦城感觉到了小腹处的鼓胀,脑子生锈般运转,终于下达了膀胱收紧的指令,只可惜慢了一拍。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正当范锦城思考着为什么这次节奏不是口水滴落声的干脆利落,而是阴雨般的持续不断时,膀胱完全释放后的舒爽感顺着脊柱传递到大脑,他才知晓:

    原来我失禁了呀。

    清醒时失禁,和被玩弄到高潮神志不清时失禁,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迟到的羞耻感一波波拍击着后知后觉的大脑。

    尊严是什么?那是一种无形的、平时无用的、却必不可少的东西。

    随着此时尿液击打地面的淋漓水声,范锦城清晰地感受着,身体里某种无形之物的破碎。

    他甚至能想象出那样的场景。

    软垂的阴茎像是坏掉的水龙头,粘稠澄黄的尿液油一般沉甸甸地滚落下来,在地面上溅出王冠状的水花,大腿内侧沾染上满满的尿渍,发着猩燥气味,等到10分钟,不,5分钟以后,就会凝结成黄色的尿斑,黏附在皮肤上,即使双腿并紧磨蹭,也只会掉落下细细的粉末,裹缚着蜜色大腿,像是黑巧克力蛋糕上的一层糖霜。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身体里可以有这么多水。

    在他迟钝的感官里,零落的水声至少持续了三分钟,到最后,他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肾功能了。

    精囊上提,大腿内侧肌肉抽搐到麻木,等到失禁的快感逐渐远去,马眼开合痛苦地射着空炮,范锦城才惊讶地发现,射出去的不止尿液,同时还有最后一发存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野兽般的咆哮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响起。

    范锦城失控喊完,面上一片狼藉,涕泗横流,即使被捕获也高高挺直的腰背,此时似乎是承受不住口笼的重量,无力弯下。

    作为人的尊严被打碎了呢。

    这具成熟的、有着流着蜜一样肌肤的淫荡肉体,终于被情欲和破碎的尊严腌制入味,只候厨师的调理,便能装盘上菜,在食客发着高热的嘴里,柔柔化成一滩甜蜜的肉汁。

    通过无处不在的摄像头,远程窥视狗狗的猎人心满意足地踱步绕回隔壁,

    ——那里有一枚成熟至爆浆的果实,暨待食客摘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