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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我的老师深吻,意大利的沦陷

    这是一场结局毫无疑问的球赛,意甲顶级俱乐部的尤文图斯赢得了比赛。

    我亲眼见证了蒙罗由进场时的隐隐兴奋,比赛中同身边球迷一样挥舞着球衣为自己的球队大声加油,再到比赛结束时的默然宁静。

    事实上,我没有仔细的看下面的比赛——我在临摹,我近距离的观察着身边人脸上不自知的狂热神情。

    足球,球场,球迷,真是一些神奇的东西,我想。

    我生平从没体会这种近乎接近于赤裸的状态,啊,也不是,我也演过这样的角色。

    他携带着我出来时,我看着在我前面没什么表情走着的人,有些奇怪,我忽然用法语问他:“不开心吗?”

    他这时顿了顿,转过身只冲我勾了勾唇角:“嗯,不太高兴”

    咦?承认了?我仰起头有些呆。

    “不打算安慰我?”他问。

    “.....”我舔了舔嘴唇没说话。

    他看了我会儿才笑着揉了揉我的头,抬臂把我往怀里一搂就往前走,他比我要高。从远处看就像夹着一个小孩似的。

    我竟然也任由他这样,皱着眉觉得不行抬头看他又问:“那我该怎么做,你才觉得好受?”

    我没有注意这时说话的语气,见他停下低下头用一种我看不懂的深邃眼光看我,以为是真生气了,正要解释,就被他打断了——

    “ray,我很开心现在”他的唇轻轻阖动,黑色的眼瞳深处像是在闪光。

    而那束光在望着我,映射在我的脸上,能够把我照的无所遁形。

    我有些疑惑,我就这样看着他慢慢把我的手牵起来,我知道他就是要这样,就是要这样缓慢地,轻巧地让我看清,问我为什么?我不知道,但鬼祟在这时必在。

    他垂下眸子,当手背上的温热触感传来时,我的大脑一个激灵,就听他用上扬的笑意同我说:“霍桥之前在跟随卡尔先生工作时,第一个季度就修完了卡尔先生交给他的工作和相关的书籍,这看起来很难做到,但他就是做到了,并且超额完成,继续呆在了卡尔先生身边继续深造”

    “我现在有些高兴,你看起来同样不可思议,baby,你在关心人,对吗?”他的声音是低沉悦耳的,稍稍压低时,一些格外虔眷的东西就出现了。

    我不太习惯有人这样看我,即使是埃尔他们都没有过这样的神情,也许有,但我忘了。

    我眼前只有蒙罗,也只剩蒙罗了。

    我低下头不发一言,他静静的等待我的回答。

    “也许是....吧?但这很正常,不能说明什么,蒙罗”我抬头看他。

    碧色的眼瞳在欧美人里真的算不上有什么稀奇的,但蒙罗看着眼前动人的,清浅的,仿佛就像润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的冰泉一样的瞳孔,那双眼瞳的主人还在执着的看着他,大有不解和求知的意思。

    他上下滚动了一下喉结,好半天才笑了笑,用同样有些疑问的语气问我:“那什么能算呢?”

    我被问住了,没说话,我也不想要说什么了,只用手轻轻拉了拉他就往前走了。

    外面,白昼已尽,看完球赛已是不早,但我同蒙罗都没有想要回去的意思,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

    意大利的美是不同的,它不同于任何一个国家的风情,只有去过的人才会被深深地惊艳。

    我们漫步在晚间意大利的街头,建筑物经过时的奇特瑰丽的影像同人的渺小在一起,我无端的想到一些幽远隐秘的事情。

    宁静同沉默一起可以催生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我第一次的模特经历不是在法国”忽然,他的声音响起,夜风将它卷起轻轻传递到我这儿,他这时还牵着我的手。

    “啊”我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同他在一起,我觉得总是有些迟钝。

    他没有说话了,竟然有些沉默。

    我察觉到他牵着我的手有那么一瞬间的发紧,于是抬头看向他,他这时是低着头的,澄黄的路灯打在长长的帽檐上的阴影轻巧的遮住他的大半张脸。

    我却只注视到了他抿着的唇,浅淡中透着轻微的粉。

    在这一刻,思想在这一瞬间蹦出来不断地骚扰我,我就想要亲吻他,吓醒这个‘公主’。

    我想到了什么,就一定要去做什么,我于是在他无言的安宁中,抬手按住了他的肩,扣上了他的后颈,很快的接近他贴上他的唇。

    当温热接触的时候,两个身体具是一抖,我没有愣住,吮吸着他的唇瓣,舌尖伸出沿着他的唇线色情的勾画着,然后试探着的向唇瓣深处抵进。

    我能察觉到他的视线压低在看向我,但我不想抬眼,他张开了唇没有反抗。

    唇齿交缠,滑腻赤裸的触感在这时清晰极了,津液在交换时发出的啧啧声显映在耳膜中。

    我紧盯着他的眼瞳同他亲吻时,街上还有其它的路人匆匆路过,但他们都没有看我们,我也不想要管,就扣紧了他的后颈越发用力的吸吮着他的舌根。

    不知过了多久,结束亲吻时,我们就持续着这样的姿势相拥着,喘息声就在对方耳边。

    这下不用商量了,我们默契的打了个车回了酒店。

    在酒店的长廊里,两个人就开始了接吻,黑暗的空间给了我们可乘之机。

    淫靡的水渍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亮极了,推开门后,吻声还在继续。

    “去洗澡”他停下,头支在我肩上低喘着。

    我笑了,戳了戳他的腰,只说:“我不在下面”

    蒙罗绝不是下面的,但我还是这样说了,声音里没什么情绪。

    他忽然也低低地笑了,揉了揉我的头发看着我:“嗯,你来”

    这不是我想要听到的答案,我抬眼望向他的眼底,心里有些闷闷的,像被徒然裹了一层不太严实的塑料布。

    就是因为不太严实,所以才可怕。

    我垂下眼,就这样脱了衣服,自顾自进了洗浴室。

    花洒打开时,细细密密的水珠浇灌在我的身上,就像故意在抚弄人的身体一样教人发痒。

    从后面拥过来一个温热精瘦的躯体,我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肌理线条的紧实——是蒙罗。

    我没有再动了,任由着他抱我,薄薄的水雾划过皮肤,时间在这时都在动情,轻微的瑟缩感都能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我第一次的模特经历不在法国”他又重申了一遍,好像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似的。

    我静静地听着他的声音,耳边是他的气息。

    “我记得你演过一部电影,场地就在意大利”他不知缘何提起来这个。

    “米兰的一处街头在几年前被租借着用来拍一部电影,还很青涩的主角在那里为他的爱人抚上一曲肖邦”

    “那时,米兰陷入奇异的宁静与炽烈中,他轻轻一抬眼弯着笑意看向身边人的时候,连湖蓝色眼瞳深处似乎都在发着光”这时他的头抵在了我的肩膀上,手顺着我的腰腹往下滑。

    我们用这样亲密又暧昧的姿势,似乎在解释什么了。

    他的唇舌已经挨上了我的耳畔,含上时他只说了一句话:“我当时在想,我要拥有他”

    轰然一声,我听不到什么了,我确信,因为我已经猛地转过头亲上他。

    童年有多重要?

    就同最稚嫩却又最脆弱的少年时期一样啊。

    ——只要你为一件东西深深沉陷,就会一辈子认定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