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回家吧

    我们抱在一起喘息了很久，直到我的手机疯狂震动。玉姐打电话给我，催我下去开车。我的小学生红着脸坐了起来，在我们连接处流出了白色的体液，甚至还有一团一团的精块夹在其中。

    “文哥……”她低下头。

    我拿纸帮她擦干净，又递过浴巾，她沉默地背过身，慢慢地穿衣服。刚刚或许是被我折腾得狠了，腰带系了半天没系上。我帮她系好，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在这休息一下，我过去帮你收拾房间。“

    “嗯。”她点点头，乖乖地坐下。

    我拿了她的房卡，进入房间才发现，她没什么东西要收拾的——有一个行李箱，但似乎里面的东西没有派上用场。她会不会很失望？来了一趟温泉，结果时间几乎全留在我房间了。也许下次可以带她去别的地方泡温泉，小女孩会喜欢这个吧？

    收拾完，我又回到自己房间收拾。她换好了衣服，拿着手机回消息。长长的头发从肩头垂落，挡住她的侧脸。我拿起她手腕，帮她绑好了头发。她诧异地看着我，我笑了笑，“我女儿小的时候，我帮她绑过。”

    回程的路上玉姐坐了别的同事的车，光哥坐到我的车上。她看上去很累，一上车就昏昏欲睡。光哥问她，“小琦，怎么昨天都没看见你的？”

    她看着窗外，脸红彤彤的，小声说，“我好像喝不了酒，昨晚在房间睡着了，今天也起得很晚。”

    光哥不好意思地说，“哎，你这小朋友，不早说。早知道一点红酒都不会给你倒啦。”

    “没什么的。就是感觉有点累，我想睡会儿。”她说着，又闭上了眼。

    我们的车开进了隧道，黄色的灯光在车内投下不断移动的阴影。

    她不再说话，我从后视镜看着她的睡颜，光哥在旁边嘀咕，“喝点酒就累成这样？”我不自然地咳了一下。当然不是酒造成的，是被我操的。

    这是我和她的秘密。

    我们必须背着所有认识的人，躲在暗处牵手，亲吻，做爱，不能被人知道、不被世俗理解的秘密关系——这种刺激而背德的关系让我开着车汗毛倒竖，一股电流击中我的心脏，让我心跳加快，眼前一片模糊。隧道的出口一片刺眼的白光仿佛天国的门口。

    但我很快恢复了正常，和光哥小声聊天，直到回到我们所在的城市。

    “阿文，你先送她回家吧，我老婆来公司接我，你把我放在单位就可以。”公司所在的大楼只有几百米远，光哥叮嘱我。她睡了一路，直到公司，我才叫醒她。“小琦，该醒醒了。”

    光哥回头拿包，问她，“小琦，你住在哪里呀？远不远？远的话叫文哥载你过去吧，看你困成这样，一个人打车可不让人放心呢。”

    说完他看了看我，“阿文顺便把她送回去吧？辛苦你了，下周有空一起喝酒。”

    我点了点头。光哥走了，车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我看着她。她从座椅之间钻了过来，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我，“文哥，我不想回去，我想去你家。”

    我愣了，她将车窗升起，左右看了看，车库里没有人了。她伸长了手臂，勾住我的脖子，甜甜的双唇贴上我的，柔软灵活的小舌钻进我的齿间。辛辣的烟草味道还残留着，她忍不住松开我，咳了起来。“你抽烟了……”

    我没接话，盯着她，“你确定要去我家？”

    “嗯。”她擦了擦嘴角，因咳嗽而双眼通红，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产生了某种疯狂的冲动。

    “走。”我一脚踩上油门，往家的方向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