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check失败居然会发生这种事?(爹咪深喉灌精、磨枪)
那颗不详的骰子就这样大剌剌地摆在茶几上,坐在沙发里的x先生和侍者都没有在意。直院太太已经失去了之前的得体表情,小心翼翼地提问道:“请问······这个数字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一双修长而富有力量感的左手捡起了茶几上的骰子,那位黑发的侍者做出了解释:“你应该知道吧,这个家伙的骰子,能够决定人的命运。”他搓了搓凹凸不明的表面,之前显示的数字已经慢慢消失了,“看在你是个大主顾的份上就告诉你好了,小于某个界限的数字算是成功,至于99······” “放在哪里都是大失败。” “就像他说的这样。”x先生从侍者手中接过骰子,轻轻上下抛接着。 直院的全部精神都被那颗黑色的骰子吸引了。 那种空间都被扭曲的感觉并不是错觉,面前的这位先生真的······有着超越人类的地方。 “那我们开始今天的游戏吧。” 冰冷邪异的浅金色眼睛被睫毛遮掩,少年的双眼上都有一道不短的伤疤,在x先生睁眼时这两道伤疤因为眼睛的存在并不明显,但是一旦闭上眼,它就变得尤为醒目,刻在少年精致的面庞上,让眼前神秘的x先生像一个精美的巫毒娃娃。 直院太太低下头去,不敢再用眼神冒犯这位属于彼世的先生。 少年的右手在眼前轻轻一晃,再一伸手另一颗黑色的骰子就已经出现在了手里,两颗骰子同时下落,与玻璃茶几碰撞的声音相互交融,奇异的嗡鸣声仿佛能将人带往另一个世界。 不、这就是另一个世界。 面前的所有色彩都在融化剥落,变成一滩黏糊糊的蜡油,这种流动的半凝固物体又在地面上缓缓铺展开来,形成一幅新的画面。 之前坐在沙发上的侍者敏捷地起身,交换了咒力获得的最强肉体让他能够在灵活躲避融化的色彩时身上还抱着另一个人,x先生悠哉游哉地翘着腿,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你每次开领域都要把周围搞得一团糟吗?” “我也没办法呀。”x依旧笑眯眯的,“sancheck please,成功1d5,失败1d10。” 左手的骰子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sancheck失败。”漆黑的十六面骰上缓缓显露出一个数字。“扣除7点理智,陷入临时疯狂状态。” “亲密关系依赖······话说临时疯狂里还有这个?”x疑惑地瞟了一眼侍者的头顶,“熬过4个小时就好了,对你来说不是什么严重的症状。” 确认玩家成功登录并且转换成为角色卡之后,展现出来非人手段的邪神先生以为愉快的今夜将会结束在这里,正要准备登出,突然手腕被一双火热而粗糙的大手牢牢锁住掰过头顶。 “喂,你干什么——甚尔!!”x先生的训斥并没有说出口就被牢牢封住,在吞咽与水声之中变得模糊而暧昧。连真名都不能阻止这个被疯狂夺走理智的野兽。 唇瓣被撬开,舌尖被强硬地咬住,锋利的犬齿没有收敛地划过舌面,残留微微的痛感,让紧闭的睫毛沁润出一点湿意。少年使劲想要推开高大的男人,却奈何不了这具最强肉体。 柔韧又灵活的舌头堂而皇之地侵入,舔舐牙龈和敏感的上颚,邪神先生的口腔里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敏感点,但从未有人敢这样气势汹汹地以强势的姿态让x承受。 那一块软肉被舌尖轻点,又被粗糙的舌面大力舔舐,x的脑海中空白一片,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 “唔——你这家、家伙······放、咕放开。” 在黏糊糊的亲吻声中说出来地狠话显然很没有杀伤力,x先生的耳边传来了一声闷在胸膛里的低笑,接着是因为疯狂而低沉沙哑的声音。“这不是很享受嘛,一边脸红一边骂人只会让我更兴奋。” x的眼睫不安地颤抖起来,但是由于领域的限制不能睁开双眼,也因此能力完全收到了限制。 谁知道会出这种事啊······邪神在心里郁闷地抱怨着,肉体战斗力只有5的他已经打算在剩下的几个小时里躺平任甚尔蹂躏了。 八月的天气算得上凉爽,x今天只穿了一件卫衣就出了门,没想到居然便宜了这只发情的疯狗。衣摆被粗暴地撩至腋下,这样的方式多少让邪神有些羞耻,他刚想出手反抗,就被甚尔低头含住了粉嫩的乳尖。 小小地一颗粉嫩果实被含在潮湿高温的口腔里,x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一块柔嫩的皮肤就被大口吮吸,舌尖点着小小的乳孔,给了邪神一种它正在试探着能不能进去的错觉。 这种恐怖的错觉让他忍不住出声拒绝,但话刚要说出口就被快感打断,高筒靴里的脚尖不受控制地紧绷。甚尔放松了对x的手腕地钳制,睫毛颤抖脸颊酡红的邪神不受控制地抓住身前之人黑色的发丝,轻微地疼痛感让正在享受猎物地凶兽似笑非笑地抬头看了眼少年。 一把开了刃的刀就算擦得再干净也会让人在冰冷的剑刃反射出的寒光中感受到杀意,一只成了年的狼犬就算表现得再懈怠也会让人在尖锐的犬牙散发出的血腥味中感受到恐怖。眼前这个正在贪婪地舔舐着自己奶头的男人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锋锐的利刃,最强大的野兽。 他能让自己感受道被当成猎物的奇异感觉,但他又同时明白,这是一只有了主的凶物,不管表现得再怎么恐怖,也不会伤害到自己的主人。 “哈哈,这样一想还挺有意思的呢。” 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是邪神的手却毫不留情地卡在了甚尔的脖子上,“换个地方,嘶——没轻没重,都快要破皮了。” 甚尔依依不舍地吐出嘴里的乳头,它已经因为长时间地吮吸而变成了红艳艳、湿漉漉的一团,彰显着刚才被怎样亲密地对待。 甚尔单手拖住x的臀,强大的臂力让他能够轻松地把手上的身体与自己贴近。x的双腿被迫分开卡在甚尔腰侧,感受眼前这个男人利落的腰部线条,更重要的是顶在自己小腹上火热的生殖器。 “把你这家伙掐软了放回去。”邪神咬牙切齿地吩咐道。 甚尔挑了挑眉,虽然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指令的忠实执行者,但是这个时候还是可以玩一些小情趣。“就只是磨一磨而已,再说了,今天晚上的报酬还没给呢。” “当初说好的不是只有精液而已吗?” 甚尔嘴角的那一道疤痕被牵动,让这个笑容显得格外恶劣。“都是成年人了,不可以全都要吗?”他学着x的样子眨眨眼,同样的动作只会让人感觉不怀好意。 “这可是你告诉我的。” 甚尔把少年粉嫩的肉棒从内裤里掏出,甚至还饶有兴味地张开手比对了一下。“真是不赖。” x低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吐槽:“你是怎么好意思来说我的啊。” 顶在自己会阴处的阴茎微微上翘,青筋环绕,邪神忍不住出手捏了捏,被硬度吓了一跳。两个人的肉棒交叠在一起,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握住,甚尔打招呼似的轻轻磨了磨,然后就又重又快地耸动了起来。 “你这家伙,根本没有丧失理智,只是在借机占便宜吧。” 甚尔每一下用力都会让柔嫩的龟头撞到会阴处的一小块皮肤,却又控制得很好,没有触碰到邪神真正的禁区,那粗壮青筋和肉棒软中带硬的触感摩擦过x敏感的生殖器,虎口和指腹处的老茧轻轻揉着两颗圆润地卵蛋。 怎么会这么舒服······感觉像是要融化了。天与咒缚的高大肉体把x的身影完全笼罩,从后面看去只能看到结实的肩背顺着流畅的腰线收紧,腰侧的衣摆因为大力动作而时不时掀起一角,露出紧实的鲨鱼肌。 “要、要射了。” 濒临高潮的肉棒被不断摩擦,在极乐边缘徘徊的感觉让x忍不住向后挣扎,被牢牢卡住的小腿也因为用力而晃动起来,但是只要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就会被毫不犹豫地贴近,最后少年的声音里几乎都被逼出了哭腔。 “你放开,让我射出来。” 甚尔停了腰上的动作,但是手上却更加过分,直接堵住了微微抽搐的马眼口,还坏心眼地特意用指腹的茧子去摩擦。他就是想看自己身下这个人因为自己而哭泣的样子,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绝对不会因为其他原因而又莫名其妙地消失······ “太、太过分了······” 邪神已经放下了矜持的架子,毫不掩饰自己地哭腔,甚至还打了个哭嗝,白嫩的肉棒也一抖一抖,有种可怜兮兮的意味。 “这里不是有更好的吗?”甚尔到底没有过分,要是等小邪神清醒,自己的下场说不准会惨到哪里去。他单膝跪下,双臂还是稳稳地托着x,张口把那根饱受折磨的鸡巴含了进去。 外表凶狠的天与肉体意外地对口交技术非常熟练,他收紧咽喉,顺着吞咽的节奏一点点往下吞,很快吃到了底。 身为咒术师杀手,隐藏气息是一门必修的功课,甚尔鼻翼微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口腔被完全占据的情况下还有余力地舔了舔两颗阴囊之间那一小块之前被撞得发红的皮肤。 x感觉自己的肉棒来到了一个温热潮湿的巢穴,喉咙肌肉的收紧不会让他感觉到过分,只有一种被按摩的舒爽,他狠狠地抓住甚尔散乱的黑色发丝,往里面使劲一顶,舒爽地射了出来。 只有这个时候,这个如同凶兽一般的男人才展现出他的驯服,他安静地等待着邪神把精液灌注进自己的喉管,大量的白色液体因为插入的位置太过深入而跳过了被吞咽这一步缓缓地流进了胃里。甚尔等待了一会儿,见x没有其他的动作才慢慢吐出已经卡进会厌的肉棒,舌头耐心地舔干净了上面残留着的其他液体,最后只剩龟头还含在嘴里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把输精管里剩下的那一点也吮吸了出来。 做完这一整套,他才又恢复了那种懒洋洋的,仿佛打盹凶兽一般的姿态,只是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感谢今天的投喂,承惠一管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