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睡奸,捆绑吸乳,跳蛋玩穴(蛋蹭穴高潮)
白轩最近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 早晨醒来时,胸前经常是挺立的,被被子摩擦得红肿,白日里下身也隐隐酸胀,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时常传出一股燥痒,痒得他恨不得找地方蹭蹭才好。 但是不行,绝对不行。 白轩对自己双性的身体深恶痛绝,对于身体的欲望向来只有一个字——忍。 往死里忍。 忍不住也要忍。 他也曾偷偷上网查过双性的事情,结果就是被那些扑面而来的糜乱图片搞得双颊绯红。 白轩很早就在心里下了决定,绝不做欲望的傀儡,也绝不会屈从于身体的淫乱,做某个男人发泄私欲的禁脔。 他不知道这个理念可以坚持多久。 但至少不能破坏在现在。 身体的异样,被白轩理解成了某些东西的再度发育。这种生理上的事情在所难免,他能做的就是忍耐,用超常的毅力忍耐。 耳根绯红,面上发烧的少年坐在座位上,拼命抑制自己扭动臀部的冲动,在心里悄悄念起了网上搜来的静心经。 而这一切被后排翘着二郎腿的某人尽收眼底。 殷柯心中暗暗发笑,目光却毫不转移地紧紧盯在白轩身上,露骨的目光顺着少年白皙的后颈下移,绕过瘦削的双肩,扫过清瘦的腰肢,落在那隐藏在白衬衣与黑色休闲裤之下微翘的臀部上。 “叮铃铃——” 下课铃响了。 立即有阿谀的小弟凑上前来,谄媚道:“殷少,中午想吃点什么?” 吃点什么啊…… 殷柯左手懒懒地支着下巴,中性笔在右手转出漂亮的弧度,轻声道:“想吃水蜜桃。” ——柔软,多汁,随手一揉就变得糜烂,软绵绵渗出甜蜜汁液的那种。 …… 夜幕来临时,殷柯轻车熟路地钻进白轩的房间。 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已经将少年身上所有的地方玩透了,除了还没真的做下去,白轩浑身对他而言已经没有秘密。于是乎殷大少爷寻来一些有趣的玩具,来给自己每晚的加餐再添一丝趣味。 比如此时,他拿着一个跳蛋抵在少年穴口,任由嗡鸣震颤的金属物冲击对方脆弱的阴蒂。 白轩的双手依旧被捆在床头,睡梦中的少年不堪侵辱,努力想要合并双腿,却总被一双有力的手不容置喙地掰开,于是他只能在殷柯手下拼命扭动,口中发出一声声无助的泣吟。 敏感的胸口也没落下,殷柯找来两个吸乳器,那玩意儿在吸吮时还能捎带着震动,随着白轩胸膛的剧烈起伏,不停蹂躏着少年敏感的双乳。 花穴经过多日的揉玩,已经不再是一开始白嫩的模样,而是宛如烂熟的水蜜桃,由内而外散发出“请君采撷”的诱惑气息,淋漓汁水从小穴中汩汩涌出,将整个花穴都蒙上一层莹莹的水光。 “白天不是很克制吗?” 殷柯一掌拍在水润的小穴上,顺带着把跳蛋又用力按了一下。白轩在他掌下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尖叫,身子猛地颤抖几下,穴口涌出大量淫液。 “怎么现在扭得这么厉害?” 殷柯边问边逮住少年充血的阴蒂,在指尖反复搓揉,直到高潮后无比敏感的少年又在他身下拼命扭动身子,呜咽着喷出小股小股的汁液。 他的阴茎早已挺立,却因前端被一根红绳捆住,只能颤巍巍地抖着渗出一点点液体。殷柯把玩了几下少年小巧的阴茎,将跳蛋从白轩的花穴抠出——他不敢将跳蛋推得太向里,怕捅破了少年的那层膜。 那自然是要留在后面的重头戏。 但玩不了前面,自然可以玩弄后面,殷柯摸到少年的股缝,沾着对方的淫水将跳蛋往里面捅去。 白轩不愧是双性,后穴也隐隐地分泌出肠液,殷柯将手指推进去时能感到肠肉努力的蠕动,似是想将异物排除出去,又似是努力地吞食他送进来的东西。 嗡嗡跳动的跳蛋被捅得很深,在触及某一个点时,白轩突然猛地扬起脖颈,睡梦中也呜咽着拼命摇头,双腿更是猛烈地颤抖,像是被拿捏住咽喉的小兔。 殷柯挑眉:“就是这里?” 他用双指夹住跳蛋,往找准的位置不断顶弄,满意地看到少年在他身下拼命挣扎,白日里努力维持的清冷模样荡然无存,臀部摆动的姿势猛烈又荡漾,嘴里溢出细微的:“不……不要……” 可双手被死死困在头顶,再多的挣扎也无济于事。 殷柯将跳蛋埋在少年身体深处,随手拎过遥控器开启最大档,眼见着少年在恍惚中近乎崩溃地呻吟,满意地将人拉起,贴在自己身下。 他那处也早已充血,此刻粗长地挺立着,甚是骇人。 ……(敲彩蛋嘿呀) 某一个瞬间,他突然想不要拿掉吸乳器和跳蛋,就让这两个东西挂在少年身上,看看这人明日起来会是什么反应。 但下一秒,他又想,算了。 还不是时机。 殷柯不是从未有过情爱体验的毛头小子,甚至可以说这几年想与他交往的、想爬上他床的人连起来能绕学校操场一圈,他并非来者不拒,但也没让自己憋着过。 在这期间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忍耐过后的果实,采撷起来会更甜美。 殷柯将东西取下,将白轩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 这时白轩的胸前还是红肿的,被连续把玩的阴蒂更是分开唇瓣,肿胀着颤巍巍地探出来——但殷柯知道,以双性人的恢复速度,第二天白轩醒来时胸口只会微微泛红,阴蒂更是会大部分缩回去,只留下一个小头探在外面。 既不会让主人起疑,又会在一整天的时间里与衣物摩擦,引得它的主人越发燥痒难耐。 殷柯心里敲着小算盘:总有一天,他会让白轩摘下冷傲的面具,扭动着身子央求自己操他。 …… 可他万万没想到,小算盘噼里啪啦敲了一个星期,却突然猝不及防地,碎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