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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if线 断肢描写/主动捧腿给肏/触手轮x/产卵play

    布塔回到属于他们的家中,他开门的时候,砚清正坐在桌前,听到声响看了看他。

    他不再穿着那些硬邦邦又一板一眼的军装,而是穿着和精灵族类似的服饰,但还是去掉了很多花里胡哨的装饰,布料贴身柔软,衬托出他的一把窄腰。

    只是再往下看,他的左边裤管在膝盖以下的地方就变得空荡荡了。

    他的腿还是在与格伦雅的那场搏斗中落下了残疾,他的左边大腿从中间被整个砍断,尽管他的自愈能力再强也无法支撑他长出全新的肢体,他的下半生只能在拐杖和轮椅之间度过。

    砚清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军队那边了。

    即使现在人类的科技已经可以复原出相对灵活的义肢,能够让日常生活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是对军人来说远远不够。这样的自己,对于考伯特而言只是一枚弃子。

    加上他和克亚西之间失去了联络,但是他相信,与其和已经是残废的自己相处,砚明肯定和克亚西待在一起更加安全。

    他自认为已经是一个完全无用的人了,心灰意冷的砚清答应了布塔的请求,和他一起居住在与世隔绝的索穆利森林里。

    他们住在精灵村的附近,但也并不在村子里。他们独自建造了一间木屋,当做二人日后居住的地方。

    砚清因为差不多失去了自主的行动能力,无法做一些体力活,所以采集渔猎的事情全部交给了布塔,他时常感觉自己是被布塔豢养的金丝雀,虽然布塔又确实对他很好,但是他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价值感,这让他在森林里的日子也没有想象中那样快乐。

    他一直穿长裤,无论天气有多热,就为了把自己失去的脚掩饰在空荡荡的裤管之下。但是做爱的时候,那只残疾的腿就会无所遁形。

    伤口早就长好了,他的断面通过身体的自我修复变得很圆润平整,但是因为再也无法和以前一样正常用力,肌肉有些萎缩。尽管他一直在做康复性的练习,但是左腿始终无法拥有像以前一样的肌肉,所以他的大腿内侧非常柔软。而他的右腿还是完好的,走路的时候身体的重力全部交给了右腿,这让他右腿的肌肉比以前还要紧实。如果单看他的右腿,这是一只拥有完美比例的腿,但是和他残疾的腿放在一起,二者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实在不算是一副美丽的下肢。

    尽管砚清不说,但是他对此感到非常自卑。

    他现在靠拐杖已经可以走得很自如了,但永远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奔跑,而且所以有时候他会更喜欢轮椅,但是轮椅又让他永远比别人的视线低出一大截,让他从心理上感到不堪。

    他很讨厌这种感觉,连带着别人对他的怜悯也让他作呕。每当有人弯下身,对着坐在轮椅上的他说话,明明是善意的举动,却让他觉得恶心。他会捏紧了轮椅的扶手,生硬地谢绝别人的好意,自己一点点把轮椅推回去。

    如果那时候他用的是拐杖,他就感觉更加糟糕了。对方会为了他放慢脚步,但他又很想固执地跟上,他无论怎么走都是一瘸一拐的,还会发出很大的声响,尽管对方不介意他走得慢,也不介意他发出的声音,但他还是觉得狼狈,他宁愿别人用玩味鄙夷的眼神打量他,也不要这种施舍的怜悯。

    有时候布塔不在的时候,他一个人去精灵村采买,有人会善意地想要帮忙,也全部被他拒绝了。卡萝偶尔会提出给他看看伤势有没有复发,他也不愿意。这样的好意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他是个残废。

    他甚至不愿意给布塔看自己的腿,不愿布塔在做爱的时候点起灯,因为那样就会看到他残疾的下肢。也不允许布塔叫他将军,因为这双残疾的腿,他觉得自己早就不是将军了。

    然而布塔并不介意,他会单手抬起砚清的伤腿,砚清便会极力地收回,不堪道,“别看了……”

    布塔亲吻他的大腿的断面,呢喃道,“砚清,别怕,你很美。”

    不管砚清变成了什么样子,他都会爱着他的,哪怕砚清不愿意再让他叫他将军,但是在他心里,砚清就永远是他的将军。

    他知道砚清为什么抗拒,为什么自卑,他也时常会觉得愧疚,如果当初不是自己执意跟着将军给他拖了后腿,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开始给悄悄给砚清打造一只义肢。他不像砚明是专门学机械的,他只能自己一点点琢磨,又问了问精灵村里的人,一点点打磨,还会比对他的右腿,想尽方法还原出他原来的样子。

    他把背在身后的义肢拿了出来,“阿清,我想让你试试这个。”

    砚清放下手里的书,“布塔,谢谢你,但是,我可能用了也没办法像以前一样……”

    布塔摇了摇头,随即单膝跪下,“我知道的,但是你不是不喜欢拐杖,也不喜欢轮椅吗?虽然可能无法像以前一样,但是可以像正常人、像我一样走路。”

    他笑了笑,“就算是个心灵上的慰藉吧。”

    见砚清的神情还是有些犹豫,他又牵起他的手吻了一下,随即伸手帮他脱下裤子。他脱得心无旁骛,倒是让砚清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还坐在座位上,单腿又一下子站不起来,只好扭动臀部,让布塔把裤子脱下。随即他的那只残缺的腿就暴露在眼前。

    因为一直穿长裤晒不到太阳,他的腿变得更加苍白了。他抚摸他柔软的左侧大腿,然后像抚摸雕像一样虔诚地往下伸手,随即握住了他的残肢。他拿来水盆,帮他擦拭断肢,那里的伤口平滑,只是少了一节,所以没有棱角,变得短短的,又很圆滑,布塔不合时宜地想,好可爱。

    他虔诚地落下一吻,帮他套上了义肢。砚清尝试活动了一下,他膝关节微微用力,那义肢就往想象的方向动了一下。他一愣,随即轻轻下地,脚掌落地的时候还是和正常的脚底触感不一样的,他尝试走了两步,除了略微缓慢和僵硬,和正常的人类没有什么区别。

    布塔问他,“怎么样?”

    砚清还没有缓过来,抿了抿唇,认真感受道,“有些紧,走起来的时候稍微有一点点低,其他的……都很好。”

    “可能是我没把肌肉萎缩的部分考虑进去。”布塔示意他重新坐下,又帮他把义肢拿下来,“我可以帮你再修改。”

    他笑了笑,“怎么样,是不是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砚清低垂着眼,“……谢谢。”

    “不用谢谢我,”他上前亲吻砚清的侧脸,“看到你这样不开心,我也很难过。如果你能开心起来,对布塔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他低头看了看刚刚和义肢衔接的皮肉,果然是有些紧,那里被掐出一点淡淡的红印,他心疼地摸了摸,帮他揉了揉,没想到砚清缩回了腿。

    “不要摸了,布塔。”砚清的脸隐藏在灯光的阴影下,看不清神色。

    他新长出来的肉特别敏感,加上他的大腿内侧本来就禁不得摸,其实刚刚布塔给他套义肢的时候他就想说,但是忍住了,而此刻布塔还在无知无觉地抚摸,让他承受不住。

    布塔却会错了意,“阿清,你要学会面对这样的自己,”他抓住了他的残肢,砚清下意识地一缩,他还是不松手,“你总不能一辈子跟自己过不去。”

    “不、不是的,”砚清溢出一丝喘息,“我……”

    布塔这才发现不对劲,看见砚清慢慢起了反应,面上也有潮红,一下子就明白了。

    但都这样了,他也不愿意再松手了。

    “将军……”他不经意间又把那个称呼喊了出来,“我想做。”

    /

    砚清张着腿,单手遮住眼睛,任由布塔两根手指伸在自己的穴里搅弄。

    他已经被布塔用手指弄潮吹一次了,身下的床单被濡湿,布塔的手指抽出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声响。

    砚清浑身一颤,轻声道,“可以进来了……”

    布塔喘着粗气,抬起了他的膝弯。但是因为只有他的右腿是完好的,只有右腿被抬了起来,这让进入变得不是很顺畅。

    失去腿之后,连性爱都变得不是很方便。

    砚清一愣,于是试着抬起了他残缺的腿,却因为在床上没有着力点而变得有些累。他抿了抿唇,好像在下定什么决心,然后伸出左手,主动抱住了自己的腿根,双腿大开地展露在他面前。

    “这样……行吗?”

    布塔呼吸一窒,直接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砚清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闷哼,里面一下子就被填满了。因为腿上的自卑,他好久没和布塔做了,即使刚刚已经扩张过,还是有点勉强。狼的性器粗大狰狞,碾过他身体的每一处,砚清手抖得快要捧不住自己的大腿。

    布塔这几下干得又狠又快,体腔一下子就被打开了,砚清呜咽几声,感觉到淫液从交合的地方溢出来,流到他自己捧着大腿的手上,触感很滑很腻,他更加捧不住了。

    他颤声道,“布塔,慢一点,我捧不住……呜!”

    布塔更加深入,捅进了他的生殖腔里,砚清是真的捧不住了,他翻身想要躲开这过分的操弄,刚刚让性器从身体里滑出去,结果布塔握住他的胯把他翻了个身,想让他跪伏在床上。砚清只有一只右腿,右边跪着左边断肢就挨不到床,他根本跪不稳,他惊道,“布塔,我跪不住的、啊!”

    布塔直接握住了他的断肢,他那里敏感,禁不起摸的,布塔不但握在手里,还轻轻地摩挲,他的腿更加酥麻了,连那只完好的腿都开始颤抖起来。而布塔以为他是跪不住,便握在他断肢的底部给他垫着,然后掰开了他的臀,再次狠狠肏了进去。

    砚清把脸埋在双臂之间,随着布塔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呻吟。他好久没有用这样的姿势做爱了,但是他明明记得,布塔最喜欢这样。这样的姿势最接近野兽交媾的姿势,每每这样做,都会让他有点不堪。

    自从他落下残疾之后,因为他再也找不到这个姿势的支撑点,所以布塔便放弃了。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桌子上做,因为这样的高度方便布塔握起他的大腿,但是砚清因为心理上的自卑,也不太愿意给布塔看到这样的断肢,他虽然不说,布塔却可以感觉出他很难过,后来也就慢慢做的少了。

    许久不做,布塔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做的有些过分,他的生殖腔被反反复复捅开贯穿,而且布塔对他的请求也一点不听,砚清也都一一默许了。

    他有欲望,是人都有欲望,而他也是个有欲望的普通人。他其实也是喜欢的,很奇怪,他到现在也慢慢适应了性爱当中适当的疼痛,说来好笑,一个怕痛的人竟然会在性事当中期待被粗暴地对待。

    而且,这样强烈的刺激,像疼痛一样的高潮,会让他觉得自己真的被爱着。

    但他端着太久了,他甚至忘了那个遵从着原始欲望的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样的,而到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他本可以开始寻找自己原本的性情,可是落下的残疾又使他的心蒙上了一层浓厚的自卑。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限制让他无法全身心地投入到性爱当中里面去。

    用力一点,再粗暴一点……

    眼见布塔即将捅进他的宫腔,砚清终于被磨得受不了,他的身体因为颤抖脱力而不断下沉,在布塔的一记深顶之下终于维持不住地潮吹,然后往右边倒去——

    性器从他身体里滑落出来,他侧摔在床上,想要重新爬起来,但是这对于一个刚刚经历过潮吹又左腿残疾的人来说太困难了,他的高潮还没结束,身后淙淙地流着水。

    布塔于是单膝跪在他身后,抬起他的那条残肢,从侧面狠狠顶入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入的角度非常刁钻,而且又很深,砚清一下子被逼出泪来,更关键的是,他敏感的腿根被布塔抓在手里,每次冲撞时用力收紧,他的腿上就多两个指印,腿侧的敏感刺激让他的穴更加紧缩,也因此被破得更开……

    砚清哭叫起来,想要向后推拒,而后布塔的手又从他腋下探出来,去蹂躏他的乳尖。

    他之前涨奶都是布塔帮他解决的,所以布塔非常懂得怎么通过乳头取悦砚清。他先是轻轻揉捏,看砚清逐渐渐入佳境,于是便狠狠一掐,砚清立即发出一声悲鸣,后穴也跟着缩紧。

    显然是很爽了。

    他一边继续揉捏,感觉到砚清的身体因为情动更加打开,干脆一鼓作气,捅进了他的宫腔。

    砚清瞪大了眼睛,被他抬起的腿根猛得绷直,整个人都开始痉挛,甚至让他有种要抽筋的错觉。

    “唔、别插了,布塔,我……哈……”

    快感太多太满,他几乎整个人从后面被扣住,动也动不了,逃也逃不掉,他开始无助地抽噎,布塔进得好深,要把他整个人都捅穿了。

    布塔俯下身,最后在他宫腔里狠插几下,一低头,吻住了砚清的唇,随即释放在他的身体里。

    砚清被烫得颤抖,喉咙里发出无助的呜咽,布塔直到射精结束才放开他。

    他松手的时候,砚清的黑眼睛里面已经迷蒙一片,微微张唇,像是还要索吻……

    /

    砚清逐渐习惯了那副义肢,因为是木制的,有些时候会有不便,还动不动要保养护理,但是已经比之前的状况好太多了。

    他愿意多走走,有时候还能跑两步,他开始置办家里的家务,当然,除了做饭。有时候去精灵村买东西,偶尔心情好了,他也会和别人搭两句话,而不是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跟着布塔去打猎,布塔于是走得很慢,两人也走不了多远,打不到什么猎物,他就拿出他的秘银武器,幻化成弓——他虽然腿废了,但是精神力还是在的。他往天上咻咻几箭,两人于是改善伙食吃烤鸟。

    他以为……以为一切都会这样步入正轨。

    外面的战争乱了套,甚至波及到了安逸的索穆利森林。索穆利的结界被打破,精灵族因为不愿意参与任何一方而惨遭屠杀,剩下的也只能远走他乡,他们也只能跟着被迫逃亡。那伙人好像认出了他就是砚清,不然也不至于这样百般追杀,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被追杀,或许人类那边又给他安上了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吧。

    跟他们一起逃走的一批精灵最后要么走散、要么死在半路上,那个叫卡萝的小姑娘死前还握着砚清的手,叫他快走。

    好奇怪,他当了那么多年将军,应该已经看惯了这种事情,为什么还是会想要落泪呢?

    砚清走不快,他大多数时候都是用精神力在低空中飞,精神力耗完了,布塔就背着他走。他们躲躲藏藏走走停停,逃到了一处沼泽附近才勉强摆脱了追兵。

    沼泽多水多草,还非常潮湿,这对他的义肢很不友好,产生了很多磨损。他走路更加不方便了,他有次不小心踩到了水坑,整个右腿陷了进去,他的腿立即就被水草一样的藤蔓缠住了,那藤蔓好像有生命一样地在他腿上蠕动,好在立即就斩断了。布塔于是不敢再让他一个人走,转而背着他。

    他和布塔找到了一处洞穴,洞穴不深,里面有些杂草,总体还算可以,他们于是燃起篝火在洞穴里烤火。

    布塔说去探探地形,砚清答应了,反正他跟去也是累赘,干脆靠着石壁歇息。

    他浅眠,一直好像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他以为是虫子,他也不是什么娇气的人,对虫子并不害怕,也就随它去了,直到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腿一凉。

    他猛得睁开眼,看到一节藤蔓扣在他的脚踝上,他立即联想到了白天缠着他脚的东西,当机立断掏出武器来斩断,往后靠上一旁的石壁。

    他甚至幻化出火来烧,不知道为什么越烧越多,他意识到了不对劲,想逃出这个洞穴,结果藤蔓从洞穴深处的杂草探出来,一把缠上了他的腰肢。他刚要抬手去斩,手上也被缠住了,武器脱了手,他被往杂草的方向拖去,那原来是个隐蔽的入口。

    尽管他不断挣扎,还是被狠狠拖了进去,连呼喊声也被淹没了,只剩下他的武器,空落落地留在洞穴里。

    他掉进了藤蔓堆里,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入这个洞穴,他的精神力就消失了。里面有滑腻腻的不明粘液,摔上去不疼,但是他的义肢从膝盖处被摔断了。他想要爬起来,藤蔓却越缠越紧,甚至还能溶解他的衣物。

    他的义肢是木质的,此刻也被完全溶解了。他在一堆藤蔓里挣扎爬行,像只任人宰割的虫子一样。只不过他还没爬两步,有只藤蔓就抓着他的右腿拖了回去,那藤蔓一拽,便把他的下半身吊了起来,他用双手在令人作呕的粘液里乱抓,随即也被藤蔓抓到,他整个人就此被悬在半空。

    他感觉到藤蔓爬上他的大腿,也溶解了他的裤子,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死命挣扎,可那藤蔓依然不依不饶地前进,而后其中一只裹住了他的性器,包裹着旋转摩擦,同时又有两只在他的胸膛和腰肢盘旋。

    藤蔓很粗壮,上面还有一些尖刺的枝叶,这样一缠,他的腰腹上都是勒出来的红痕。他开始颤抖了,他想要张嘴呼喊,又有藤蔓勒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处在半窒息的状态里,让他只能发出无助的气音。

    而一只纤细的藤蔓,此刻悄无声息地进入了他的穴里。

    砚清瞬间就被逼出泪来,藤蔓很细,所以进入得非常顺利,但这也是他恐惧的地方,那藤蔓一路进入他的生殖腔,到了底,然后又钻进了……他的子宫。

    藤蔓于是有生命似的在他的子宫里探索,扫遍他里面每一个地方,随即又有一根探进来,倒是不深入,却一直在按压挤弄他的前列腺,还有娇弱的生殖腔口。

    砚清连呻吟也发不出来,只能无助地呜咽。他越是想要挣扎,那藤蔓就缠得越紧,尤其是勒着他的大腿软肉,他那条残肢被缠了好几圈,被藤蔓肆意挤压成各种形状。

    原本在他胸膛徘徊的藤蔓溶解了他胸前的衣物,缠住了他的乳尖。那可怜的乳尖被藤蔓揪长又挤压,很快就被玩得红肿,那藤蔓于是探入了他的乳孔,让他连乳头都被操弄起来。

    性器也被玩弄着,几根细小的藤蔓缠着他的茎身,时不时用力裹弄,却偏偏箍住他的根部不让他射。有一根在他的铃口顶弄,趁他因为后穴里的藤蔓而分散注意的时候狠狠一戳,那藤蔓就挤了进去。

    砚清哀叫起来,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在被玩弄着,射又射不出来,他只能靠后面高潮,快感难以承受,他忍不住地潮吹了,两根藤蔓于是退到他的穴口,把他的穴往两边拉开,这样淫液就从他的穴里流出来,如果有人在场,就能看见他像会出水的水库一样,被一点点挤压榨干出水,而这幅特地拉开穴口的模样,就如同一个观景项目任人欣赏。

    他失神了一会,随即感觉一根异常粗大的藤蔓抵住了他的穴口,他想要逃,却被原来那两根拉开穴,然后狠狠捅了进去。

    砚清发出悲鸣,或者说更像惨叫。他感觉自己要被撑裂了,但是因为刚刚潮吹,加上藤蔓上有着顺滑的粘液,这让进入变得畅通无阻,他就这样一路被入侵到生殖腔,长驱直入地抵着宫腔。

    尤其是那根藤蔓上面还带着难以言说的软刺,每进入一步都让砚清痛苦不堪,砚清哭叫起来,那软刺戳弄着他的宫腔,随即一举突入进去。

    “啊……呜、哈啊……”

    他发起抖来,可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东西越来越深入,感觉宫腔都被挤压,从肚子上凸起来一块。藤蔓越搅越用力,最后顶着他的子宫内壁,喷出了乳白色的液体,那液体又多又粘,砚清被射得话都说不出来,哭得都开始抽噎。

    他被放在地上,那条残肢仍然被抬起,他低头,无措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藤蔓还在他的身体里,他的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圆洞,大腿内侧全部都是藤蔓爬过的红痕。

    他被搞怕了,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翻了个身想要逃离。可是他的残肢让他连膝行都做不到。他只能撑着酸软的手臂往前爬行,却又被抓住了右脚脚踝,重新插入进去。

    他只能被重新拖回藤蔓当中,陷入到情欲的无尽深渊……

    /

    布塔终于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肏得奄奄一息了。

    有两根藤蔓在他的穴里面搅弄,他的腿上和腰侧,乃至于脸上都全是乳白色的液体,小腹里不知道被灌了多少,像怀胎三月一样微微隆起。还有一根藤蔓捅在他的嘴里,让他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他费了好大劲才把砚清从藤蔓堆里掏出来,砚清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不知道自己躺在谁的怀里,好半天才缓过神,看清布塔的脸的时候,他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布塔……”他环住了对方的脖颈,“你去哪里了……”

    布塔也红了眼眶,“布塔在这里。”

    他其实也不好受,他在外面遭遇了野兽群,耽误了时间,等他满身血气地回到洞穴里,却发现砚清人不见了,只剩下他的武器留在外面。他洞里洞外找了好久,最后还是凭借着砚清的信息素发现那堆杂草另有乾坤,这才把人救出来。

    此地不宜久留,布塔没有办法让砚清好好休息,从空间拿出毛毯给他草草一裹便抱着他连夜离开了这里。等他到了确认安全的地方,砚清身上的液体已经干涸了,有些地方甚至结成了白斑。

    布塔心疼不已,帮他轻轻擦拭。砚清已经陷入了昏迷当中,随着布塔的动作时而呻吟,时而蹙眉。他的身体里面还被射了很多东西进去,布塔强忍心中的欲望,伸手帮他一点点排出来。可是太多、太深了,布塔把自己手指能够到的地方全部清理干净了,他的小腹还是微微隆起的。

    他于是知道估计都射到子宫里去了,布塔眼眶更红,只能一边帮他慢慢揉弄着腹部,一边让他把身体里的东西全部排出来,直到砚清的腹部回到原来的样子才罢休。

    在这期间,砚清一直在痛苦地低吟,布塔想要他好好休息,可是第二天还是要赶路,他不得不把砚清抱在怀里,又忍受一整天的颠簸。

    几天过去,砚清终于慢慢好转,但是他的义肢没有了,路上根本没有时间重新再做,拐杖走路更慢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精神力虽然回来了,但是也在一点点慢慢消退,到最后连昔日的三分之一力量都没有。

    他感觉砚清的精神状态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甚至更甚。他整日整日地沉默,经常半夜惊醒,想要去抱紧布塔,可是最后还是缩回了手。有时候布塔察觉到了,便会把他揽在怀里。

    他的断肢处久违地重新感到疼痛,听说截肢的人都会多多少少感到幻痛,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痛得厉害,痛得他直出冷汗,睡不着觉,可是睁开眼睛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他越发嗜睡,并且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他有天突发奇想,问布塔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布塔却格外紧张,斩钉截铁地和他说不会的。

    又这样浑浑噩噩地逃亡了一个月,他们也不知道自己逃到了哪里,砚清逐渐感觉到不对劲来,他的腹部又微微鼓起了,有时还会想吐。时而还能感觉到有东西好像在子宫里蠕动,就像藤蔓一样。

    他怀孕了。

    其实发现得已经有些晚了,没过几天,他便觉得宫口传来沉意,大量的液体从他的穴口溢出来,显然,那些藤蔓成熟得很快。

    布塔只好就近找了个地方,让砚清进行生产。砚清的身体开始宫缩,让他产生令人崩溃的疼意。他双腿大开着,背靠着布塔,疼得身上都是冷汗。

    那些东西好像是以卵的形式存在,带着微微的硬壳,却又能适当变形,砚清尝试着用力,让卵挤出来,可是无论怎么用力,它们也只是在宫口滑了几下,怎么都出不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宫口慢慢打开,好在卵不是很大,宫口没开多少就能滑出来了,难以想象,如果他怀的是一个正常的胎儿,那这个生产过程会疼痛多少倍。

    第一枚卵从子宫里滑出来以后就在生殖腔里步履维艰,砚清只能身体用力,想要把它挤出来,好不容易挤到生殖腔口,这又是一道难关,那硬壳碾过腔口、又狠狠挤压前列腺的滋味,砚清不想再体验第二遍。

    第一个卵出来就几乎耗尽了砚清所有力气,可是他身体里还有很多,大约七八个是有的。

    他只能继续生,第二个卵和第三个粘连在一起,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一个卵从生殖腔里出来了,还有一个却被卡在腔口,重物坠在腔口的感觉让砚清遭了好大的罪;第四个卵有些畸形,上面的棱角形状磨过他每一个敏感点,让他只能尖叫着潮吹;生第五个卵的时候他实在没力气了,那卵明明就在穴口,可他完全使不上力,稍稍用力,坚持到一半,那卵又作对似的滑上去,碾过他的前列腺,而他再用力的时候,那卵还要再过一遍那个脆弱的腺体,来来回回好几次他才生下来,那时候他的身下全都是水,腿根都开始痉挛。

    他开始抽噎,他真的不想再继续生了,可是剩下的卵还坠在他的宫口,压得他好疼,如果继续生,那出来的过程又会让他遭罪。他背靠着布塔,无助地哭泣,布塔也不知道该如何帮他,只能不住地安慰他,安抚性地吻他的嘴角。

    布塔把温热的手按在他的小腹,轻轻按压他的子宫,帮他使劲。一个、两个、三个……他身体里还有三个。

    他安抚道,“阿清,不要一直用力,跟着我的手。”

    他一下一下地揉弄他的宫口处,砚清低喘着随着他的手用力,能感觉到那枚卵一点点溢出宫口,砚清低泣一声,那卵就一路滑了下来,排出了他的身体。

    第七个卵刚开始出来都很顺利,可是最后卡在了离他的穴口三四厘米处,砚清的力气耗尽,出不来了,布塔于是伸手进入他的穴里,把他的穴撑开,然后在往那处皮肤狠狠一压——

    砚清悲鸣一声,卵于是滚了出来,伴随着又一次潮吹。

    还有最后一个,最后一个卵出奇地大,砚清怎么都使不上力了,生这几个卵耗了他半条命。他趴在布塔怀里,哭道,“我不想生了,布塔……”

    他忍到最后实在忍不下去了,在布塔怀里哭得很崩溃,好像要把这段时日所有的委屈都给哭出来。布塔搂着他的背,其实他自己忍得也很辛苦,砚清哭得太可怜了,也太诱人了,他微微抬起他的臀,他的穴口现在完全合不拢,可是对于那个卵来说还是不够。

    布塔搂着他轻声道,“阿清,我等会进去,你忍一忍。”

    砚清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被布塔托着臀抱起来,然后抵着穴,贯穿到底。

    “啊——!”

    他的穴现在敏感得不行,更别提突然插进去布塔这样粗大的性器,他哭叫起来,感觉性器顶着他的宫腔,微微用力,可是他的子宫里也被那颗卵坠着,娇嫩的宫口被两边压迫,他只能发出崩溃的悲鸣。

    布塔两颊也全都是汗,他用力一顶,肏开了他的宫口,感觉自己的性器顶着那枚卵,随即摁着他的小腹,再把性器猛得往外一抽!

    那枚巨大的卵,于是就从被操开的宫口里滑了下来……

    砚清哭得抽噎起来,逐渐有些神志不清,连生完了都不知道。他过了很久才回过神,觉得身上有些冷,打了个寒颤,布塔连忙帮他清理身上,然后穿上衣物。

    砚清觉得自己明明已经累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睡不着。布塔把他抱起来,轻声道,“将军,我们去别的地方睡。”

    他其实也是想要砚清可以慢慢生的,但是刚刚他的特感让他感觉到追兵逐渐靠近,实在来不及了,他只能出此下策。

    砚清在他怀里,说话声音都有些气若游丝,“我是不是挺累赘的?”

    “不会,”布塔咬了咬牙,“跟将军在一起,怎么会觉得是累赘呢?”

    他慢慢合上了眼,“我会死吗?”

    布塔哽咽了,“有布塔在,你就不会死。”

    砚清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布塔带着他走出去很远,半路还发生了争斗,砚清想要睁开眼睛,但是醒不过来。他感觉身上有温热的液体滴下来,鼻尖也萦绕着血腥味。

    他问道,“布塔,那你会死吗?”

    良久,他才听到布塔说话,还带着勉强的笑音。

    “不会的。”